葯家鑫事件的法律責任6
① 為什麼葯家鑫被判死刑,而李啟銘沒有
雖然二者都造成了人員死亡,但是二者的行為性質不一樣。葯家鑫的行為屬故意殺人行為,而李啟銘的行為是酒後交通肇事,因此二者所判刑罰不同。
李啟銘在撞人之後,並未對死者繼續施加傷害,而死者也是在送往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根據《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條:違反交通運輸管理法規,因而發生重大事故,致人重傷、死亡或者使公私財產遭受重大損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交通運輸肇事後逃逸或者有其他特別惡劣情節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因逃逸致人死亡的,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所以李啟銘最後被判刑6年有期徒刑。
【擴展內容】
一、交通肇事罪,是指違反道路交通管理法規,發生重大交通事故,致人重傷、死亡或者使公私財產遭受重大損失,依法被追究刑事責任的犯罪行為。
交通肇事罪是一種過失危害公共安全的犯罪,根據我國刑法理論,任何一種犯罪的成立都必須具備四個方面的構成要件,即犯罪客體、犯罪客觀方面、犯罪主體和犯罪主觀方面,所以,我們仍用犯罪構成的四要件說來闡述交通肇事罪的特徵。
即交通肇事行為是否構成交通肇事罪,其唯一判定標準是該罪的犯罪構成。
二、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規定,故意殺人,是指故意非法剝奪他人生命的行為。屬於侵犯公民人身民主權利罪的一種。是中國刑法中少數性質最惡劣的犯罪行為之一。
我國《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規定: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故意殺人罪是行為犯,只要行為人實施了故意殺人的行為,就構成故意殺人罪。由於生命權利是公民人身權利中最基本、最重要的權利,因此,不管被害人是否實際被殺,不管殺人行為處於故意犯罪的預備、未遂、中止等哪個階段,都構成犯罪,應當立案追究。
② 求文檔: 運用你學過的法律知識對葯家鑫案進行簡單評價談談該案給你的啟示
我國法律明文規定對於殺人者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在量刑時,應當破除不正當觀念,既不能認為殺人既遂的要一律償命,也不能認為殺人未遂的一律不判死刑。要綜合全部案情,正確評價罪行輕重和行為人的人身危險程度,給罪犯以適當的刑罰處罰。
1、 犯故意殺人罪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10年以上有期徒刑。屬於情節嚴重的,應當判處死刑或者無期徒刑。如出於圖財、姦淫、對正義行為進行報復、毀滅罪證、嫁禍他人、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等卑劣動機而殺人;利用烈火焚燒、長期凍餓、逐漸肢解等極端殘酷的手段殺人;殺害特定對象如與之朝夕相處的親人,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知名人士等,造成社會強烈震動、影響惡劣的殺人;產生諸如多人死亡,導致被害人親人精神失常等嚴重後果的殺人;民憤極大如犯罪人惡貫滿盈,群眾強烈要求處死的故意殺人;等等
根據以上法律所列舉的刑量判斷標准:葯家鑫至少犯四條
1 犯了毀滅罪證卑劣動機 2導致被害人親人精神失常
3 民憤極大 4 群眾強烈要求處死
本次葯家鑫事件不僅僅是兩個家庭的悲劇,更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悲劇!我們在反思在對社會造成的危害時,不如反過來從我們的法律普及和教育設計本身入手,從道德的徹底救贖入手,或許能觸摸到問題的根本所在。這當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
③ 從法律角度分析葯家鑫案
應將葯家鑫的行為分為兩個階段來看,一是開車將人撞傷,二是連捅被害人數刀致其死亡。
1、第一個階段,葯家鑫雖將被害人撞傷,但不構成交通肇事罪。
在一方全責的情況下,符合以下條件才構成犯罪:
(1)死亡一人或者重傷三人。
(2)造成公共財產或者他人財產直接損失,無能力賠償數額在三十萬元以上的。
(3)致一人以上重傷,且存在以下情況:
酒後、吸毒後駕車
無駕駛資格駕駛機動車輛的
明知是安全裝置不全或者安全機件失靈的機動車輛而駕駛的
明知是無牌證或者已報廢的機動車輛而駕駛的
嚴重超載駕駛的
為逃避法律追究逃離事故現場的
2、第二個階段。葯家鑫連捅被害人數刀致使其死亡,構成故意殺人罪。
主觀上,葯家鑫希望被害人死,是主觀故意。客觀上,葯家鑫實施了殺害被害人的行為。符合故意殺人罪的構成要件。
3、至於網上的「激情殺人」之辯,純屬是腦袋發熱,胡說八道,簡直是放棄了為人的最後一點良知。
所謂激情殺人即本無任何殺人故意,但在被害人的刺激、挑逗下而失去理智,失控而將他人殺死,其必須具備以下條件: 其一,必須是因被害人「嚴重過錯」而引起行為人的情緒強烈波動; 其二,行為人在精神上受到強烈刺激,一時失去理智,喪失或減弱了自己的辨認能力和自我控制能力; 其三,必須是在激憤的精神狀態下當場實施,激情狀態與實行行為之間無間隔的冷靜期。。例如:丈夫甲一日提前下班,回到家中發現妻子乙和另一名男子丙正在通姦,甲一時氣憤,從廚房拿了菜刀將乙、丙殺死,本案中的甲即為「激情殺人」。
葯家鑫一案中被害人行為無任何過錯,更談不上嚴重過錯,因此不能認為是激情殺人。更何況"激情殺人"僅是作為刑事偵查術語,來描述犯罪過程。法庭辯護中,不能據此作為免責事由。同時我國刑法中沒有對該詞定義,從法理角度只是用來分析殺人者的主觀動機和主觀惡性,而不是准確的罪名。
綜上,葯家鑫只構成故意殺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