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院
A. 北宋宮廷女子馬球隊真實存在嗎
打馬球在我國古代體育運動中佔有重要地位,而北宋的宮廷女子馬球隊之風采就更是令人贊嘆。下面有關記載,讀者可細細品味。但遺憾的是,女子馬球運動的游戲規則是怎樣的?女子馬球隊為什麼在南宋時突然消失了?這些問題恐怕人們已經很難找到相關的答案了。
中國古代就有踢球的游戲,最初為軍中練武之用。而唐代從西藏方面又傳進來騎馬擊球的馬球運動,使得人們的體能得到更強勁的鍛煉,在帝王中也時有出色的馬球手。據說唐玄宗年輕時就球藝不凡,《封氏聞見錄》說他在球場中「東西馳突,風回電激,所向無前」。後來女子球隊也開始出現,《舊唐書》載,劍南節度使曾「聚女騎驢擊球」,這是女子驢球隊。五代後蜀花蕊夫人費氏,有一首專門歌詠蜀國王宮中女子馬球隊的《宮詞》:
自教宮娥學打球,玉鞍初跨柳腰柔。
上棚知是官家認,遍遍長贏第一籌。
北宋宮廷中也有一支女子馬球隊,技藝超群。王珪的《華陽集》卷六中有幾首《宮詞》,就是描繪宋仁宗時期,一年一度的春季金明池百戲匯演的熱鬧場面,其中有這支宮廷女子馬球隊的精彩表演:
內苑宮人學打球,青絲飛控紫花騮。
朝朝結束防宣喚,一樣真珠絡控頭。
銀盆著水灑球場,馬嚼銜聲立兩行。
齊上玉鞍隨仗列,粟金腰帶小牌方。
到宋徽宗時期,在這位風流皇帝的倡導下,宮廷中各項文化藝術活動都得到了驚人的發展,不但書法繪畫、苑林建築,而且踢球、百戲之類,這位「浪子陛下」都為其中「聖手」。當然女子馬球隊也是重要項目,甚至連女子擊劍手都出現了,讓人訝異不淺。我們來欣賞徽宗有關的幾首《宮詞》:
宮人擊劍斗乘騎,寶帶襆頭爛錦衣。
鳳尾杖交團月令,龍門球過一星飛。
金鞍寶轡簇驊騮,樂奏相從共擊球。
花帽兩邊成錦陣,謝恩長喜上頭籌。
控馬攀鞍事打球,花袍束帶競風流。
盈盈巧學男兒拜,惟喜先贏第一籌。
可以看到這支宮廷女子馬球隊豪華的服飾「花袍束帶競風流」,和出色的技藝「龍門球過一星飛」。而女子擊劍手居然也是在坐騎上爭奇斗艷,其場景真讓人大開眼界。
盂元老《東京夢華錄》卷七「駕登寶津樓諸軍呈百戲」中有關宮廷女子馬球競賽活動的描寫是最生動形象的,一年一度的金明池寶津樓下的「百戲」活動正在上演,我們先看女子馬球隊上場之前的情景:「宮監馬騎百餘,謂之『妙法院』,女童皆妙齡翹楚,結束如男子,短頂頭巾,各著雜色錦綉,燃金絲番段窄袍,紅綠吊敦柬帶,莫非玉羈金勒,寶輕花韉,艷色耀日,香氣襲人。馳驟至樓前,團轉數遭,輕簾鼓聲,馬上亦有呈驍藝者。」可見馬球隊由百餘名妙齡少女組成,其頭飾如男子,身著錦綉緊身緞袍,跨在馬上,確實「艷色耀日,香氣襲人」,有人還提前在馬上作秀,以「呈驍藝」。
接著是在宦官的指揮下,作賽前馬上武術表演:「中貴人許畋押隊,招呼成列,鼓聲一齊,擲身下馬,一手執弓箭,攬韁子,就地如男子儀,拜舞山呼訖,復聽鼓聲,蹁馬而上。大抵禁庭如男子裝者,便隨男子禮起居。復馳驟團旋分合陣子訖,分兩陣,兩兩出陣,左右使馬直背射弓,使番槍或草棒,交馬野戰,呈驍騎訖,引退。」這些妙齡少女騎在馬上,一手執弓箭,一手攬韁繩,就像俊男般英武。其後隨著鼓聲操演,雙雙出陣,或左右開弓,或槍棒交戰。馬上武藝絕不亞於男子。表演結束,暫退於一旁。
下面是男子驢球隊的賽程,謂之「小打」。最後的壓軸大戲,就是女子馬球隊的「大打」。孟元老如此描繪:「有黃院子引出官監百餘,亦如『小打』者,但加之珠翠裝飾,玉帶紅靴,各跨小馬,謂之『大打』。人人乘騎精熟,馳驟如神,雅態輕盈,妍姿綽約,人間但見其圖畫矣。」這是數十年之後的追憶,縈繞在老人腦海中的印象雖然深刻,但畢竟已不怎麼具體,只有一些總體上的感覺:「乘騎精熟,馳驟如神,雅態輕盈,妍姿綽約」之類,所以最後感慨道:「人間但見其圖畫矣!」由於描寫過於簡潔,便留下一個懸念:這宮廷女子馬球隊的「大打」是如何進行比賽的?或者說其游戲規則是如何的?
孔憲易先生參照當時男子馬球隊的一些記載進行了猜測,認為其球場、球門、馬球、球杖諸設施應與男子相同,這從上述男子驢球隊「小打」與女子馬球隊「大打」使用同一球場,便可推知一二。這女子馬球隊「百餘人」在球場中如何分配和操作,今天我們已無從得知。再據《文獻通考》卷一四六及其他有關男子馬球隊比賽方面的資料推測,女子馬球隊也應分為兩朋(隊),每朋約十六人,兩朋為三十二人,進行對抗。而其他人約為遞補隊員、鼓樂隊員、唱籌隊員等。比賽時,就如上述男子驢球隊,「分為兩隊,各有朋頭一名,各執采畫球杖,謂之小打。一朋頭用杖擊弄球子,如綴球子方墜地,兩朋爭占,供與朋頭。左朋擊球子過門,入孟為勝。右朋向前爭占,不令入孟」。
其實,男子驢球隊的比賽是「小打」,而女子馬球隊的比賽算「大打」,這兩者應該有所不同。據《宋史·禮志》對這項運動的介紹,「有司除地,豎木東西為球門,高丈余」,參加者分左右兩隊,「以承旨二人守門,衛士二人持小紅旗唱籌(報告勝球數)」。而上述「小打」只有一個小球門,兩隊一隊攻一隊守。這里「大打」是有「高丈余」的雙球門,兩隊互相攻門。那麼,女子馬球隊的「大打」應該與哪種規則相近呢?
上述完全根據男子馬球隊的規則而進行的推測,到底有多少可信度?當時如此激烈的體育項目,男子女子會沒有多少區別嗎?我們不得而知。還有一個令人頗感困惑的疑問是:南宋之後,女子馬球運動在歷史中突然消失了,其原因何在呢?孔憲易認為,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但用費浩大,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我們覺得這一理由很難成立,請問:當奢侈的統治者竭力提倡或欣賞某種活動之際,什麼時候會因費用問題而永遠擱置起來呢?
美國的漢裔學者劉子健先生撰文《南宋中葉馬球衰落和文化的變遷》認為,南宋馬球的衰落,主要是儒臣們阻止宋孝宗以及太子(宋光宗)擊球為戲,它是個關鍵因素。從北宋起,一直到南宋高宗,君主對於武藝球戲,還是相當重視的,有關史例不少。不過從宋孝宗開始,諫官開始批評朝廷寵臣以擊球為戲,給孝宗的上諫也不少。一次,孝宗騎馬擊鞠,坐騎有點疲乏,跑到矮檐的走廊里,眼看要碰到橫梁,兩邊的人驚呼失色,趕快跑過去救護,這時馬已馳過,孝宗兩手扳住橫梁,懸空垂立,大家扶他下來,孝宗神色不動,而大臣們已經一身冷汗。尤其是乾道五年(1169),孝宗射箭傷目,諫官們又舊事重提,懇勸皇帝不要冒險戲球。孝宗受了臣下的影響,終於放棄馬球。不過有時還愛看別人打馬球,大臣也勸阻太子擊球,尤其是光宗即位幾年後,因精神病而遜位。從此,史籍不再有宮廷擊馬球的記載。以此推論,當然更不會存在宮廷女子馬球隊了。
也有學者認為,南宋馬球衰退落的主要原因是馬匹數量的減少,質量的降低。南宋喪失西北產馬地,馬源主要來自貿易和監牧飼養,馬匹的缺乏,致使騎兵戰鬥力都減弱,所以使馬球運動客觀上受到限制。同時,南宋文弱之風日盛,儒臣力諫擊球之戲。在社會上,仕宦之家子弟不為,主要是富豪風流子弟與閑人所習,故馬球也從貴族風尚降為賤人惡習,從肯定的體育降為被否定的玩耍,馬球在中國社會逐漸消失。
而陳高華教授又提出不同看法,其在《宋元和明初的馬球》一文中,舉出了大量的史例,論證了南宋打馬球風尚並沒有因儒臣勸駕而衰落,也並沒有降為「惡習」。因為儒臣們主要是怕皇帝出危險,而並不是反對打馬球運動本身,所以當時馬球運動還是非常時尚的,在軍隊中最為流行。遼、金、元代也有許多相同的記載,貴族、將領們每遇節慶日就會舉行馬球比賽,宮廷中也如此。直到明初,宮廷中和貴族們依然樂此不疲,有關方面的記載同樣豐厚,說明當時這項運動之普遍。問題是明代中葉以後這項運動的情況如何?人們還不得而知,至少是有關材料愈來愈少,或者可以說在逐漸消亡。
綜上所述,明代中葉以後這項運動為什麼消亡?確也是一大疑問,不過這是大明王朝之謎了。我們在這里想問的是:既然南宋、金、元時期,馬球運動還頗為時尚,那為什麼南宋之後有關宮廷女子馬球隊會突然消失呢?筆者以為可能應與當時理學的發展有關,那麼,這理學是如何具體的在這方面壓抑婦女的呢?還有待進一步的研究。
B. 島左近的主要事件
謎之武將島左近,他的前半生在顛沛流離、渾渾噩噩中默默無聞地逝去了,如果不是慶長五年(1600年)關原會戰的爆發,或許他就會象其他難以計數的無名武士一樣,落櫻一般悄無聲息地化為塵煙。然而值得慶幸的是,在關原這一壯大的歷史劇目中,島左近把握住了歷史所交付予他的角色,霎那間迸發出了爍目的光彩,在終場的謝幕前演出了自己壯絕的人生。 左近的基本戰略 《平尾氏箚記》
戰敗者的事跡總是被有意無意地抹殺掉的。戰前三成一方的行動並不明朗,從諸史料來看,直接攻擊德川家康本人是最有效的方法,身為兵法家的島左近不會遺漏這一點,但是三成拘泥於大義名分,沒有採取積極的行動,以至於錯失了許多大好的機會。
九月十四日美濃杭瀨川之戰
決戰前九月十四日,在左近的指揮下,東軍的中村隊和有馬隊於美濃杭瀨川被擊破。
德川家康在罔山立下本陣以後,東軍士氣大振。島左近認為必須發動一戰以挽回西軍的頹勢。在得到三成的允許下,島左近率軍500人向杭瀨川行進,宇喜多秀家部將明石掃部全登、長船吉兵衛率兵800緊隨其後。
島左近在蘆葦叢生的杭瀨川留下伏兵,帶領本隊自池尻口渡過河川,引誘敵軍。無法忍受左近的挑釁,中村隊在使用鐵炮轟擊以後派出騎兵追擊。 左近偽裝敗退,引誘中村隊渡川追擊,被西軍的伏兵與左近的本隊前後夾擊,中村軍陷於苦戰。東軍的有馬隊渡河支援,遭到了明石全登的痛擊,最後中村隊與有馬隊全滅,中村隊指揮野一色賴母戰死。
夜襲美濃赤坂家康本陣的議案 《關原陣輯錄》
雖然石田三成在戰略、戰術兩方面都依賴大谷吉繼和島左近,但是難以理解的是三成卻並不能完全採納他們的意見。左近在將本陣安置在尾張熱田時就提議迎擊家康,並具體策劃了夜襲赤坂家康本陣的提案,但是顯然沒有被三成採納。
直面生死的好漢--《常山紀談》
決戰當日,石田三成於笹尾山列下本陣,陣前豎起二重的柵欄。島左近背向重柵列陣,或許是希望藉助「背水之陣」來激發將士們赴死的決心。
戰斗剛開始的時候就陷入了絞殺,因為與三成個人的仇怨,多數東軍部隊以石田隊作為突擊的目標,三成的所在成為激戰的中心。黑田長政自從侵朝戰爭以後,就對石田三成切齒痛恨,一早命令鐵跑隊菅六之介正利、白石庄兵衛帶了五十挺鐵炮設下埋伏,正好伏擊了迂迴到丸山山中黑田隊側面的島左近隊。黑田的鐵炮隊躲在柵欄後面向島左近隊發出驟雨般的射擊,擁擠在一起的左近隊受到了重創。島左近帶領精兵奮勇殺開血路,但是卻中彈負傷。「此時島左近之先行崩壞乃因其為銃重傷,傷其者為黑田甲州之銃頭菅六之助。」(《關原軍記大全》)
戰況進行到最激烈的時候,負傷的左近向三成進言採用大炮轟擊。於是三成自本營運來三門大炮開始向東軍發炮,轟擊的間隙蒲生備中、武兵庫、北川十左衛門等人率兵進行突擊。三成本人也率領麾下的親兵出戰,猛烈的攻擊之下,東軍被擊退300米。如果情勢這樣的發展下去,西軍的取勝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這個世界上太多個人無法把握的然而了,小早川秀秋的背叛以及因此而帶動起來的連動效應,最終導致了西軍的總崩潰。這樣的結局島左近或許早就有所覺悟,只是已經不是他一個人所能夠挽回的了。畢竟決定戰爭的絕非戰場上將士的武勇以及指揮個人的智慧,很多時候,在戰前迷霧重重的陰影下不同勢力自身利益的選擇與轉讓之間,便已經決定最後的結局了。那些在相互廝殺中拋灑血肉的士卒無非是在演出一場已然完成劇本的演出罷了。或許會有各種偶然的因素會使歷史的發展意外地偏離世人想像的軌道,然而這一次,島左近顯然沒有這樣的幸運可以依賴。 八月二十三日美濃合渡川戰死說 《關原陣輯錄》
這種說法顯然已被否認。決戰前九月十四日的杭瀨川之戰,在左近的指揮下擊破東軍中村、有馬部隊,這一史事得到了大多數學者的承認。
九月十五日決戰戰死說
《關原會戰大全》:被黑田隊菅六之介正利用鐵銃射亡。當時黑田長政曾挑選家中勇士計劃以三成與左近為目標特別攻擊,所以讓原為石田家的舊臣,當時在黑田家供職的人來說說左近的特徵(以供辨認),回答說:「只看頭盔頂部的立物是紅色的天沖,身著塗醬紅色漆的圓形皮胴甲,上罩木棉淺黃色的羽織者即是。」所以沒有直接說出長相,據說是因為左近威嚴至令人生畏,不敢正面仰視之故。但是那些挑選出來做特別攻擊的人後來卻說不記得看到左近出陣,相當令人疑惑。傳說三成在聽說島左近的死信,發出絕望的悲嘆,自知大勢已去,於是帶領近侍們從戰場脫離。這種說法相當可疑,左近中彈的時間是上午九、十點左右,三成敗走是午後二點,三成的本陣與左近中彈之處相隔二町(約220米),實在沒有理由三成在午後才得到死信。
奧州儒者成島司直的說法:在了解自己的子嗣們戰死的消息以後,帶領本隊突入敵陣壯烈戰死。
《福島大夫殿御事》:於三成的居城佐和山城切腹。
生死不明說
《古今武家盛衰記》、《石田軍記》:了解自己的子嗣們戰死的消息,部隊又被敵軍切散,島左近於是脫離戰場,之後流落西國。
《關原軍記大全》:戰後流落對馬島。
《關原御會戰當日記》:戰後被捕,赦免後成為德川的旗本。(這個,是我見過最詭異的說法。。。)
宮本常一氏《山中的隱者》:隱居近江余吾(滋賀縣伊香郡余吾町)的深山。
後世的世人一般採信的是奧州儒者成島司直的說法--突入敵陣壯烈地戰死。 教法院(京都市上京區日蓮宗立本寺):剃度隱居。立本寺是由日像上人開山立宗的日蓮宗一致派的本山。元享元年(1321年)創建於中京區四條大宮,「天文法亂」時三次轉移,天正年間移至上京區寺町。寶永五年(1708年)因回祿(火災)燒毀,於是移到現在所在的位置。當地有左近的墓地,碑文為「妙法院殿前拾遺鬼玉勇施勝猛大神儀 島左近源友之」,標注日期為寬永九年(1632年)。島左近的後裔所收藏的古記錄說「島左近勝猛,又名友之,擔當關原一役西軍指揮,戰敗後隱居京都立本寺。寬永九申壬年六月二十六日歿,法名妙法院殿前拾遺鬼玉勇施勝猛大神儀」。同書還記述說左近的二男彥太郎忠正與母親住在京都,接到關原的敗報,他們便逃往西國,變姓更名不知所終。
上述說法按照時間推論,關原前後左近至少應該在三十歲以上,那麼寬永九年歿時年齡就在六十左右。但是漫長的歲月間島左近停留在德川幕府的社會心臟京都地區而沒有一點正式的記錄留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如果按照《和州諸將軍傳》所載島左近出身於天文九年(1540年)的記錄,關原之戰左近已經61歲了……
不止在京都,昭和五十七年於奈良市三笠靈苑東大寺由當地的鄉土史家也發現了一座島左近的墓地。平成四年奈良市長親自調查後確認中央為島左近的墓地,墓碑為「舟形五輪塔」的形式,正面書「嶋左近尉」,右面書「庚子」,左面書「九月十五日」。墓碑的時間表明島左近是關原會戰當天戰死的。
問題是改墓建立的年代。從五輪板碑的形狀和損毀程度來看,是室町末期到江戶初期的特徵,應該是在據關原會戰時間不遠的時候建的。這樣一來,左近究竟是活下來了,還是在關原就馬革裹屍了,實在很難判斷。
其他在對馬的島山(長崎縣美津島鎮)以及陸前高田市凈土寺都有左近的墓地。大阪市淀川區的木川墓地有著左近的供養墓
左近的一生,都在追尋他心目中完美的明主,當他最後在關原的戰場上奮斗、力盡,然後再一次仰望藍天的時候,他會有遺憾嗎?石田三成真的就是他所尋找的可以給民眾帶來一個值得信賴的明天的君主嗎?也許這個時候他會回想起初見石田的情形吧。
島左近在近江高宮庵第一次遇到三成時:
小僧:「白臉,小眼睛的男人。」
不過是秀吉身邊的寵童,這是左近聽到小僧的描述後瞬間想到的三成。
但是,左近親眼見到三成時,突然有種緊張感,左近有點恍惚了。
「左近願效犬馬之勞。」
左近彎下了腰,三成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C. 求!王羲之的《喪亂貼》翻譯成現代文..全部...!
喪亂三帖
王羲之「喪亂三帖」:「喪亂帖」、「二謝帖」和「得示帖」,合裱於一卷,《喪亂帖》 八行、 《二謝帖》五行、《得示帖》四行,共一紙。日人有總稱為《喪亂帖》者。紙本,縱26.2厘米、橫58.4厘米,日本宮內廳三之丸尚藏館藏。
帖有「延歷敕定」朱文印。延歷為日本桓武天王年號(公元782——805年),相當於中國唐代德宗朝。此三帖實為唐模本。可見當時模寫後不久即流入日本。(註:此卷現已被改為軸裝)
「喪亂三帖」是王書中的精品,筆法變化莫測,筆走龍蛇。唐太宗雲「煙霏露結,狀若斷而還連,鳳翥龍蟠,勢如斜反直,」在此帖中表現的最為明顯。
一、王羲之《喪亂帖》行草,摹本,白麻紙。縱28.7厘米。8行,62字。
《喪亂帖》面目近於《頻有哀禍帖》,然轉折更為圓活流縱,字側仄更甚,墨色枯燥相間而出,至紙末行筆更為快疾。可以想見作者當時啜泣難止、極度悲痛之情狀。
釋文:羲之頓首:喪亂之極,先墓再離荼毒,追惟酷甚,號慕摧絕,痛貫心肝,痛當
奈何奈何! 雖即修復,未獲賓士,哀毒益深,奈何奈何!臨紙感哽,不知何言!羲之
首頓首。
二、王羲之《二謝帖》 摹本 日本皇室宮內廳三之丸尚藏館藏
《二謝帖》和《得示帖》、《喪亂帖》連成一紙。縱28.7厘米。5行,行草書。
釋文:二謝面未? 比面遲承良不靜。羲之女愛再拜,想邰兒悉佳。前患者善。所送議當試,尋省。左邊劇。
三、王羲之《得示帖》摹本, 紙本。縱28.7厘米。4行,32字。行草書。此帖與《喪亂帖》、《二謝帖》共一紙。
釋文:得示,知足下猶未佳,耿耿。吾亦劣劣。明日出乃行,不欲觸霧故也。遲散。
王羲之頓首。
日本學者內藤乾吉稱:此帖用紙類似白麻紙,縱向有條紋,系用雙鉤填墨法所摹。在第一行末『之極』右側,有『僧權』二字左半部分押署。《二謝帖》的第二行末,『再行』右側,有一『珍』小字押署。『珍』即梁朝鑒賞家姚懷珍。此帖右端紙縫處,鈐有『延歷敕定』朱文御璽三處,鈐印的形式與《孔侍中帖》同,中間一璽中正,上下二璽右斜,顯示曾為日本桓武天皇內府所藏。日本《支那墨寶集》載:『此幅久藏御府,後西院天皇崩後,購於堯恕親王。親王為妙法院教皇,經該院保存至今,後獻為帝室寶藏。』
此帖在日本流傳了一千三百多年,被視為國寶,為中國書法界所知不過百餘年。清光緒十八年(一八九二年),楊守敬首先摹勒於他的《鄰蘇園帖》,墨跡印刷品的傳入,則在一九三四年以後。
此帖提及的『先墓』及其『修復』事,今人王玉池推定先墓在洛陽,其修復之事,在永和七八年,也不排除在永和十二年桓溫收復洛陽時。韓玉濤認為先墓在琅邪,修復之事,在永和十二年八月。劉濤根據此帖書風與《十七帖》距離較大,認為可能是王羲之五十歲(永和八年)左右所寫。
此帖用筆挺勁,結體縱長,輕重緩疾極富變化,完全擺脫了隸書和章草的殘余,成為十分純粹的行草體。書寫時先行後草,時行時草,可見其感情由壓抑至激越的劇烈變化。
韓玉濤《王羲之〈喪亂帖〉考評》一文,說此帖不可及處有四:第一,這本身就是一篇優秀的雜文;第二,此帖字勢雄強,是右軍真面目,是真正的右軍風骨;第三,《喪亂帖》兼備雄強和慘淡之美;第四,此帖表現了由行入草的完整的過程。因此,《喪亂帖》是一件難得的珍品,是王羲之最有代表性的末年之作,遠勝《神龍蘭亭》。
當代書法大家崔學路先生評《二謝帖》曰:「二謝書先正即行,終為大草,亦庄亦諧,亦方亦圓,亦輕亦重,全由心出,一任自在,當為右軍晚年書,真大化境地耳。」...
D. 淺井長政的家臣團
勇將 遠藤喜右衛門尉直經
淺井家頭號勇將,同時也是位出色的智略家。姊川合戰時曾潛入織田本陣欲暗殺織田信長不得。最終被馬回眾之竹中久作(竹中半兵衛舍弟) 討取。
1.遠藤喜右衛門真的實際存在過嗎?
關於遠藤喜右衛門這個名字,只是在一級史料『信長公記』及『武功夜話』有所言及,其真實存在的可能性令人懷疑。
下畫是滋賀縣指定文物財產的之三十六歌仙繪,其中「奉掛之遠藤喜右衛門尉直經敬白永祿十二年十一月吉日」表明其中一名奉納者即是遠藤喜右衛門。(多賀大社藏)。
據說祖先原是鐮倉武士,後移住到所領地柏原庄(滋賀縣坂田郡山東町柏原)。喜右衛門的父親遠藤主膳,在亮政還在京極家為官試看變已經入仕了淺井家。可稱譜代家臣。主膳之女嫁給了同在京極為官的今井定清的家臣田辺式部。一般認為喜右衛門有兩個兒子。長子遠藤孫作,元亀元年(1570年)6月19日,在織田軍屬下木下藤吉郎攻擊下,喜右衛門的居城須川城陷落,不得已向藤吉郎投降。後,孫作得賜予知行伊勢(三重縣)三重郡。弟喜三郎僥幸逃脫,後來參加了姊川合戰、小谷城之戰。主家滅亡後,參與加賀的一向一揆也宣告失敗,流浪的末期來到越中(富山縣)礪波郡務農。到了昭和初期,居住在須川的遠藤家也是遠藤一族,不過,喜右衛門的後代卻是不明。
下之寫真是須川山寨遺跡(「滋賀縣中世紀城郭分布調查報告書」)。須川山寨在長比城寨眼下的須川山山頂,離山脊的長比城寨在約有300米的距離。一般認為須川山寨是須川城的小城,由遠藤喜右衛門築起。
淺井長政猛將 磯野丹波守員昌
在近江赫赫有名的猛將。淺井對陣六角最前線之佐和山城城主。姊川合戰時擔任淺井軍先鋒,率1千5百精銳將織田軍2萬3千之13段陣備突破了整整11段。淺井本隊敗走之際,磯野部被織田軍斷去後路,但磯野員昌絲毫不懼,竟率眾正面突破織田軍3隊,帶領殘兵三百騎撤回佐和山城。
磯野丹波守的本貫地為伊香郡高月町磯野,累代以磯野城作為居城。到了員昌這一代,入仕近江淺井家。永祿4年(1561年),升任了佐和山城主。磯野丹波守與其他的重臣們一樣,得以在小谷城下修建自己的屋敷。其之屋敷在從本町通往進入清水谷的歧路里上。姊川合戰之後,佐和山城處於織田軍孤立包圍中。可是長政卻被員昌與織田信長私通這樣的假信息所盅惑,沒有派出援軍。由於這個緣故,磯野丹波守不得已向信長投降了(元亀2年2月)。此後磯野丹波守受信長封賞管領近江高島郡。曾經狙擊過信長的杉谷善坊隱居到高島,正是被丹波守逮捕,並於天正元年(1573年)9月押送到岐阜。
家老赤尾美作守清綱
服侍了淺井家三代淺井亮政、久政、長政的老臣。獲以在小谷城本丸之東構建赤尾屋敷的重臣。淺井家三家老之一(三家老或許就是海赤雨三將吧,可惜我只找到了赤尾清綱的詳細資料,而雨森彌兵衛、海北綱親兩人卻只有簡略介紹)。以武勇聞於天下。因對處理與六角氏的關繫到底是戰是和跟久政觀點截然相反,君臣關系一度不和,結果導致了在永祿3年(1560年),與數名重臣議定推長政為家督使久政隱居(『江濃記』)。原名清綱孫三郎(一說是孫二郎),後改稱美作守。
永祿3年,在淺井長政16歲的時候,與赤尾清綱、遠藤喜右衛門、安養寺經世、丁野等家中重臣評定,迫使其父久政隱居,而長政登上了家督之位。永祿4年(1561年)3月,在攻入美濃的美江寺川之戰中,在淺井軍撤退之際,擔當殿後之責,連續三次擊潰了齋藤軍的追擊,順利完成任務。姊川合戰及小谷城之戰時,織田信長在虎御前山鋪開列陣。不過,有記載,那裡曾經便是赤尾清綱守衛的城寨。「虎御前山始赤尾美作守清綱陣城然姊川一戰之後右大臣信長公本陣所立」(「虎御前山古城寨圖」)。元亀元年(1570年)6月的姊川合戰中,在長政的本陣與遠藤喜右衛門、安養寺經世共同指揮著旗本隊。
重臣 安養寺經世
淺井家重臣之一。曾擔任淺井長政和織田信長妹妹市之間親事的中介角色。由於這個緣故,在姊川合戰中當經世被活捉的時候,信長以「仔細想來還有一事與你有關系」而放過了他,讓他回到小谷城。正在經世的報告,才使得遠藤喜右衛門等諸多淺井家臣壯烈就義的經過流傳了下來。繼續堅持抗爭的長政開始與全體家臣共同奮斗,天正元年到小谷城落城為止的3年間,以朝倉義景為首,足利義昭、武田信玄、石山本願寺一起團結一致,築成織田信長包圍網。而其中便以三方原之戰為開端的信玄上洛戰和石山合戰所代表的元亀騷亂為首。
據說作為織田信長妹妹市和淺井長政的婚姻中介的,是織田方面的不破河內守光治,以及淺井方面的安養寺經世。而在『武功夜話』中,織田方面乃稻葉伊予守良通(西美濃三人眾),淺井方面是堀能登守(堀次郎之父)扮演了主要角色。另一方面,『川角太閣記』中將其作為了淺井家重臣磯野氏的功績。而關於婚禮的時期有永祿4年(1561年)、同7年、同10年等諸說存在。現在最有力的說法是奧野高広氏的幫忙,長政通過市橋長利給信長傳遞書信,在永祿10年(1567年)長政由市橋長利安排開始了和信長的接近。
其他 家臣簡歷
赤尾清冬 ?~?
淺井氏家臣。赤尾清綱之子。通稱新兵衛。六角方面進攻太尾城時開始隨軍。
赤田興 ?~?
淺井氏家臣。赤田隆之子。宦途至信濃守。近江犬上郡八町城主。1566年左右出生。其一字名為源氏。
淺井井伴 ?~?
淺井氏家臣。淺井井演之子。通稱彌太郎。別名井量。宦途至木工助。1542年~1571年曾擔任江北的菅浦代官職。
淺井井規 ?~1573
淺井氏家臣。淺井井伴之子。1571年攻打背叛淺井投靠織田方的鐮刃城堀秀村,不過,敗在救援秀村的木下秀吉手下。1573年,小谷城落城時通過秀吉介紹成為織田方內應,然而最終依然被處死,可謂晚節不保。
淺井井演 ?~?
淺井氏家臣。天文時期擔任近江橫山城守備。
淺井井賴 ?~?
淺井的後裔。通稱喜八郎。另有政春·政堅·政信·長房·作庵等諸名。宦途至周防守。有說是淺井長政的三男。不過,從名字看大概應是淺井井規和淺井政澄的近親。只從通稱和宦途,很難辨別是否是長政的血脈。據說小谷落城時為秀吉所藏匿,1583年的賤岳合戰時與平野長泰一路討伐柴田方山路正國。但,如果他就算是在這個時候元服,也是比長政的嫡子萬福丸年長。入仕秀長·秀保得知行六百石。1594年秀保死後為入仕了大和的增田長盛,領三千石。以勇猛見稱。關原合戰長盛改易後入仕生駒一正。參與了大坂之戰,落城後投靠了京極氏。也有說夏之陣時戰死。不過,在世說較為妥當。有種說法是寄身於京極後他便以作庵為號。
淺井亮親 ?~1573
淺井氏家臣。淺井秀信之子。通稱與次。另稱親政。宦途至石見守。侍奉久政·長政兩代,擔任與父親同樣的奏者職務。長政與信長敵對時曾持反對意見。不過,在小谷城落城時成了俘虜,後被斬首。
淺井亮賴?~?
淺井氏家臣。通稱新兵衛。主要作為領土內用水爭論的奉行。在天文年間發生井口·三田村用水爭論的時候,井口依求於赤尾清世,而三田村則依求亮賴。1558年擔當竹生島小島權現的營造奉行。
淺井秀信?~?
淺井氏家臣。通稱五郎兵衛。侍奉亮政時擔任祐筆之職。諸多文獻中作為奏者而被記載這則是事實。書法出色,與本願寺屢有贈答。但最後一次出現在史料中是1544年,其後消失無蹤,再無任何的記錄。
淺井政澄 ?~?
淺井氏家臣。淺井政信之子。宦途至玄蕃允。姊川合戰作為淺井勢的第二陣參與了跟織田軍的戰斗。後來投向了信長。信長家臣中也有同名的武將,不過,那是尾張淺井氏。
淺井政高 1560~1615
淺井氏家臣。通稱茂右衛門·茂左衛門。娶了田屋明政的女兒。在淺井滅亡後侍奉秀吉。秀吉死後侍奉秀賴,大坂冬之陣戰死。享年56歲。也有被稱為「田尾」的資料,不過,想來應該是「田屋」的筆誤吧。
阿閉貞征 ?~1582
淺井氏家臣。通稱萬五郎。另稱貞秀·貞大·長之。宦途至淡路守。與今川家臣的朝比奈泰能·泰朝同樣,父子混淆的典型,諸書記之為貞大,與其子名通行。正因為混淆,所以關於其經歷除知他為近江伊香郡山本山城主以外不明的事很多,特別是在本能寺之變後要區別他們父子就更不容易了。姊川合戰作為淺井陣勢的第三陣出戰。在信長進攻小谷的時候接受秀吉調略而內通,保全所領土地。但受到江北秀吉的壓迫,因身為竹生島寺領押領不廉而受到了信長責備的時候,被秀吉奪取了其在竹生島所領土地的大半之事向菅屋長賴辯解過(「竹生島文書」)。秀吉的中國侵攻開始後與另外的近江眾一樣地成為了信長的旗本。1581年進攻伊賀時隨軍, 1582年的武田討伐時跟隨信長出戰。在本能寺之變中,貞征·貞大父子支持光秀攻佔長濱城。在與秀吉作戰的山崎合戰中戰敗,逃回居城山本山城裡,落城時和貞大一道被活捉而後被斬首了。阿閉氏作為明智光秀的夥伴,與秀吉對抗也成為必須之事。
淺井氏家臣。安養寺氏秀之子,氏久之孫。通稱三郎左衛門。1573年主家滅亡後改仕京極高次。1614年,在豐國社筆繪狩野山樂圖(「板繪金地著色系馬圖」。現收藏於京都妙法院)的安養寺喜兵衛氏親應該是他的同族。
小川祐忠 ?~1601
淺井氏家臣。通稱孫一郎·佐平次。宦途至土佐守。近江神崎郡小川之國人。1571年在信長進攻淺井時投降。1573年的槙松島攻略中隨軍。以後成為明智光秀麾下而參與本能寺之變及山崎合戰。此後因救命之恩侍奉柴田勝家,成為長濱領主柴田勝豐的家老,勝豐投降後隨之參加了賤岳合戰。勝豐死後改侍秀吉小牧之役從軍, 1590年領伊予府中七萬石。文祿之役中渡海,在金海中救援淺野長政。1584年分擔伏見城修繕工作。關原合戰時率二千兵士,投向西軍歸屬於大谷吉繼隊麾下。不過,由於小早川秀秋的叛變呼應與朽木原綱·赤座直保·脅坂安治一同攻擊大谷隊,見形勢不妙,反叛到東軍,在其後與秀天一起加入到對佐和山城的攻擊中,戰後遭到改易的慘痛教訓。失意中在1601年沒。
E. 求王羲之《喪亂帖》的資料
喪亂三帖
王羲之「喪亂三帖」:「喪亂帖」、「二謝帖」和「得示帖」,合裱於一卷,《喪亂帖》 八行、 《二謝帖》五行、《得示帖》四行,共一紙。日人有總稱為《喪亂帖》者。紙本,縱26.2厘米、橫58.4厘米,日本宮內廳三之丸尚藏館藏。
帖有「延歷敕定」朱文印。延歷為日本桓武天王年號(公元782——805年),相當於中國唐代德宗朝。此三帖實為唐模本。可見當時模寫後不久即流入日本。(註:此卷現已被改為軸裝)
「喪亂三帖」是王書中的精品,筆法變化莫測,筆走龍蛇。唐太宗雲「煙霏露結,狀若斷而還連,鳳翥龍蟠,勢如斜反直,」在此帖中表現的最為明顯。
一、王羲之《喪亂帖》行草,摹本,白麻紙。縱28.7厘米。8行,62字。
《喪亂帖》面目近於《頻有哀禍帖》,然轉折更為圓活流縱,字側仄更甚,墨色枯燥相間而出,至紙末行筆更為快疾。可以想見作者當時啜泣難止、極度悲痛之情狀。
釋文:羲之頓首:喪亂之極,先墓再離荼毒,追惟酷甚,號慕摧絕,痛貫心肝,痛當
奈何奈何! 雖即修復,未獲賓士,哀毒益深,奈何奈何!臨紙感哽,不知何言!羲之
首頓首。
二、王羲之《二謝帖》 摹本 日本皇室宮內廳三之丸尚藏館藏
《二謝帖》和《得示帖》、《喪亂帖》連成一紙。縱28.7厘米。5行,行草書。
釋文:二謝面未? 比面遲承良不靜。羲之女愛再拜,想邰兒悉佳。前患者善。所送議當試,尋省。左邊劇。
三、王羲之《得示帖》摹本, 紙本。縱28.7厘米。4行,32字。行草書。此帖與《喪亂帖》、《二謝帖》共一紙。
釋文:得示,知足下猶未佳,耿耿。吾亦劣劣。明日出乃行,不欲觸霧故也。遲散。
王羲之頓首。
日本學者內藤乾吉稱:此帖用紙類似白麻紙,縱向有條紋,系用雙鉤填墨法所摹。在第一行末『之極』右側,有『僧權』二字左半部分押署。《二謝帖》的第二行末,『再行』右側,有一『珍』小字押署。『珍』即梁朝鑒賞家姚懷珍。此帖右端紙縫處,鈐有『延歷敕定』朱文御璽三處,鈐印的形式與《孔侍中帖》同,中間一璽中正,上下二璽右斜,顯示曾為日本桓武天皇內府所藏。日本《支那墨寶集》載:『此幅久藏御府,後西院天皇崩後,購於堯恕親王。親王為妙法院教皇,經該院保存至今,後獻為帝室寶藏。』
此帖在日本流傳了一千三百多年,被視為國寶,為中國書法界所知不過百餘年。清光緒十八年(一八九二年),楊守敬首先摹勒於他的《鄰蘇園帖》,墨跡印刷品的傳入,則在一九三四年以後。
此帖提及的『先墓』及其『修復』事,今人王玉池推定先墓在洛陽,其修復之事,在永和七八年,也不排除在永和十二年桓溫收復洛陽時。韓玉濤認為先墓在琅邪,修復之事,在永和十二年八月。劉濤根據此帖書風與《十七帖》距離較大,認為可能是王羲之五十歲(永和八年)左右所寫。
此帖用筆挺勁,結體縱長,輕重緩疾極富變化,完全擺脫了隸書和章草的殘余,成為十分純粹的行草體。書寫時先行後草,時行時草,可見其感情由壓抑至激越的劇烈變化。
韓玉濤《王羲之〈喪亂帖〉考評》一文,說此帖不可及處有四:第一,這本身就是一篇優秀的雜文;第二,此帖字勢雄強,是右軍真面目,是真正的右軍風骨;第三,《喪亂帖》兼備雄強和慘淡之美;第四,此帖表現了由行入草的完整的過程。因此,《喪亂帖》是一件難得的珍品,是王羲之最有代表性的末年之作,遠勝《神龍蘭亭》。
當代書法大家崔學路先生評《二謝帖》曰:「二謝書先正即行,終為大草,亦庄亦諧,亦方亦圓,亦輕亦重,全由心出,一任自在,當為右軍晚年書,真大化境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