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法官照片
⑴ 南京大屠殺
三十四萬同胞慘遭日軍屠殺
1937年12月13日,日軍進佔南京城,在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師團師團長谷壽夫等法西斯分子的指揮下,對我手無寸鐵的同胞進行了長達6周慘絕人寰的大規模屠殺。
日軍佔領上海後,直逼南京。國民黨軍隊在南京外圍與日軍多次進行激戰,但未能阻擋日軍的多路攻擊。1937年12月13日,南京在一片混亂中被日軍佔領。日軍在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指揮下,在南京地區燒殺淫掠無所不為。
12月15日,日軍將中國軍警人員2000餘名,解赴漢中門外,用機槍掃射,焚屍滅跡。同日夜,又有市民和士兵9000餘人,被日軍押往海軍魚雷營,除9人逃出外,其餘全部被殺害。
16日傍晚,中國士兵和難民5000餘人,被日軍押往中山碼頭江邊,先用機槍射死,拋屍江中,只有數人倖免。
17日,日軍將從各處搜捕來的軍民和南京電廠工人3000餘人,在煤岸港至上元門江邊用機槍射斃,一部分用木柴燒死。
18日,日軍將從南京逃出被拘囚於幕府山下的難民和被俘軍人5.7萬餘人,以鉛絲捆綁,驅至下關草鞋峽,先用機槍掃射,復用刺刀亂戳,最後澆以煤油,縱火焚燒,殘余骸骨投入長江。令人發指者,是日軍少尉向井和野田在紫金山下進行「殺人比賽」。他們分別殺了106和105名中國人後,「比賽又在進行」。
在日軍進入南京後的一個月中,全城發生2萬起強奸、輪奸事件,無論少女或老婦,都難以倖免。許多婦女在被強奸之後又遭槍殺、毀屍,慘不忍睹。與此同時,日軍遇屋即燒,從中華門到內橋,從太平路到新街口以及夫子廟一帶繁華區域,大火連天,幾天不息。全市約有三分之一的建築物和財產化為灰燼。無數住宅、商店、機關、倉庫被搶劫一空。「劫後的南京,滿目荒涼」。
後來發表的《遠東國際法庭判決書》中寫道:「日本兵完全像一群被放縱的野蠻人似的來污辱這個城市」,他們「單獨的或者二、三人為一小集團在全市游盪,實行殺人、強奸、搶劫、放火」,終至在大街小巷都橫陳被害者的屍體。「江邊流水盡為之赤,城內外所有河渠、溝壑無不填滿屍體」。
據1946年2月中國南京軍事法庭查證:日軍集體大屠殺28案,19萬人,零散屠殺858案,15萬人。日軍在南京進行了長達6個星期的大屠殺,中國軍民被槍殺和活埋者達30多萬人。
中華民族在經歷這場血淚劫難的同時,中國文化珍品也遭到了大掠奪。據查,日本侵略者佔領南京以後,派出特工人員330人、士兵367人、苦工830人,從1938年3月起,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每天搬走圖書文獻十幾卡車,共搶去圖書文獻88萬冊,超過當時日本最大的圖書館東京上野帝國圖書館85萬冊的藏書量。 南京大屠殺慘絕千古人寰!
關於「南京大屠殺」的證據與資料,為了中國審判戰犯和遠東國際法庭的審理 ,南京市議會自1945年8月即開始收集資料,歷時兩載。首先中國軍事法庭於 1947年2月初審判「南京大屠殺」首要戰犯第六師團長谷壽夫。親歷其境之證 人如美籍貝德士及史邁士教授等1250餘人出庭或具結作證,連同物證資料提作 審判依據。3月10日宣布判決∶ 「計我被俘軍民,在中華門花神廟、石觀音、小心橋、掃帚巷、正覺寺、方家 山、寶塔橋、下關草鞋峽等處,慘遭集體殺戮及焚屍滅跡者達19萬人以上;在中 華門下碼頭、東岳廟、堆草巷、斬龍橋等處,被零星殘殺,屍骸經慈善團體掩埋者 ,達15萬人以上,被害總數共30餘萬人。」 判決書所定之集體屠殺19萬人及零星屠殺15萬人,系根據身歷其境之12 50餘人,及當時主持掩埋屍體之許傳音、周一漁、劉德才、盛世徵等具結證明; 具有紅十字會掩埋屍體43071具,崇善堂收埋屍體112266具之統計表; 靈谷寺無主孤魂3000餘具之碑文;及谷壽夫在法庭上猶洋洋自得敘述其以叢葬 方式集中掩埋之「萬人坑」五處所起出之頭顱數千具;並有眾多的出版物和照片為 物證。 其實,中國政府檢察官陳光虞根據十四個團體的調查,於1946年5月向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提出的「南京大屠殺」確定的被屠殺者294911人,未確定的 被屠殺者20萬人。同年九月,陳氏根據繼續收到的確實資料,又增列被屠殺者9 6260人,故確定被屠者應為391171人。東京審判對「南京大屠殺」頗為 重視,聽取來自中國親歷目睹的中外證人十餘人(包括貝德士、梅奇、威爾遜醫生 、許傳音、伍長德、粱延芳、秦德純等)的口頭證言並接受了百餘件書面證詞,最 後作出慎重的保守的判決∶ 「在日軍佔領後最初六個星期內,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 20萬以上。這種估計並不誇張,這由掩埋隊及其他團體所埋屍體達15.5萬人 的事實就可以證明了。……這個數字還沒有將被日軍所燒棄了的屍體,投入到長江 ,或以其他方法處理的屍體在內。」
1981年以來,在日本軍國主義復活聲中,日本文部省猖獗地竄改歷史教科書,否認對華侵略和「南京大屠殺」。南京各文化學術團體,尤其是南京大學及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組織「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史料編輯委員會」,重新調查研究並編寫「南京大屠殺」的史料與著述。據1984年的調查,南京全市尚有仍健在 的受害者、目睹者1700餘人,他們接受采訪的證言都收藏在1985年建立的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內。這番重新調查和研究的結果對於19 47年中國軍事法庭對「南京大屠殺」的判決作了一些補充,但重新肯定「南京大 屠殺」的數目為34萬人,即集體屠殺19萬人,零星屠殺15萬人。 「南京大屠殺」的消息首先傳到外界是由《紐約時報》駐南京記者竇奠安所發 的電稿《紐約時報》1937年12月18日封面大標題為「南京強奸事件」;其 小標題為「日軍陷南京,屠殺兩萬人」,世界輿論為之大嘩。以後東京審判亦沿用 「南京強奸事件」一詞。事實上,南京淪陷後,我女同胞所遭遇的是再悲慘沒有了 。日軍隨時隨地不分晝夜強奸我國婦女。東京審判十一名法官之一的中國法官梅汝 敖說∶「強奸和殺人是分不開的,因為日軍在強奸之後,通常是把被奸的婦女,甚 至連同他們的家屬子女,一齊殺掉的。」曾出席「東京審判」法庭作證的許傳音舉 一實例∶ 「水西門外某寡婦,有女三人,長女十八歲,次女十三歲,幼女九歲,均被輪奸,幼女當場死去,長女次女亦不省人事。」 金陵大學校園內,一個十一歲的幼女,被日軍輪奸致死。另珠江路口,有一個 七十九歲的老婦,被強奸,其子向日軍拚命,亦被殺死。兩年前受日本記者訪問之 李秀英,當時懷孕七月被刺三十餘刀而未死之奇跡亦為世人所周知。奸後必殺幾乎 成了日軍的一條規律。在國際檢查處向東京審判庭提出的證據里,有一件是日本軍 部發給戰區司令長官的秘密命令,禁止日軍士兵歸國後談論他們在華的暴行,並引 用某中隊長關於強奸給士兵的指示∶「為了避免引起太多的問題,或者是給以金錢 ,或者於事後殺掉。」該命令中又說∶「如果將參加過戰爭的軍人一一加以調查, 大概全都是殺人、搶劫、強奸的犯人。」正如日本《讀賣新聞》隨軍記者小俁行男 在其《中國戰線隨軍記者的證言》中所說∶「不強奸的士兵幾乎沒有,(被奸婦女 )大部分在事後殺掉。」 東京審判確定「日軍入城後的一個月內,強奸中國婦女達2萬名」。國際安全區主席拉貝亦向德國政府報告南京被日軍佔領一月之內發生不只2萬起強奸事件。 麥加倫牧師送東京審判庭的證詞有「強奸——強奸——又是強奸,我們計算一夜至 少有一千起」之語。東京審判判決書說∶「全城中,無論是幼年的少女或老年的婦 人,多數都被強奸了。」貝德士在作證時說過,從1938年2月6、7日直到那 年夏天,很多嚴重的暴行還在發生。因此,據「安全區」的國際人士的統計與估計 ,「南京遭受強奸的婦女至少8萬人之多。」 日軍四齣強奸婦女而奸殺並施,日以千起,我南京全城婦女,人人自危。日軍 蹂躪我婦女之方式離奇慘虐,古今史冊前所未聞。我婦女堅貞不肯受辱或受奸含羞 而投井和懸梁自盡者何止萬千。
日軍入南京後大肆搶劫放火,不僅把南京商業區搶劫一空,而且縱火焚燒。日 軍入城後,見人就殺,遇屋即燒,烈火不停七周之久,夜晚照成白晝。大火延至白 下路、朱雀路、中華路太平路、中山東路,繁華商業區不數日而化為灰燼。日軍總 司令松井石根於12月17日抵南京舉行入城儀式,在南京逗留一周。12月20 日後復作有計劃的縱火燒城,市民有敢營救者,盡殺無赦。是日費吳生博士同史邁 士教授駕車外出所見∶ 「城內最重要的商業區太平路一帶,烈焰沖天。向南行,我們看見日兵在店鋪 內放火。更向南行,我們看見日本兵忙著把東西裝入軍用卡車。青年會已起火,尚 未波及附近的房屋,起火的時間顯然不久。我們無心細看,匆匆前進,夜間我從窗 口眺望,十四處的火舌向天空飛騰。」 日軍放火是在軍官指揮下,先由他們在認為可燒的門上劃一記號,士兵們再使 用汽油和化學葯品縱火。國際安全區委員會曾收集了日軍放火用的幾種化學引火物 的樣品。 費吳生在給他在上海的友人信里說∶ 「今天是一月十一日。……我昨夜駕車外出時,還看到四處火警,並目睹日本 兵正在另一家店鋪動手放火。從十二月十九日迄今,日本兵幾乎沒有一天不放火。 前天,克魯治君曾設法溜出東門,回來告訴我們,他所經過約二十哩的區域內,廬 舍均已焚毀,闃無人跡,連家畜也看不見。」 羅森於1938年1月15日給外交部的報告說∶日本軍隊放的大火,在日軍 佔領一個多月之後至今還在燃燒;全城三分之一被燒毀。 日軍在南京的搶劫也是破天荒的。梅奇牧師在其12月19日信中說∶「整個 過去的一星期,日軍已把南京城搶奪一空,任何東西都要;他們甚至搶走德國領事 館的汽車。」費吳生在其給上海友人的信中也說∶「全城所有私人住宅,不論是被 佔領的或未佔領的,大的或小的,中國人的或外僑的,都蒙日軍光顧,劫掠一空。 」美大使館職員晉欽,女傳教士苞爾,及德人雷伯、巴赤德、波濮羅、蒸姆生等之 住宅均遭多次搜劫,損失嚴重。德國六十幢房屋,有四十幢遭受不同程度搶劫。 日軍在南京的搶劫是有計劃的,上自師團長下至士兵無不從事搶掠,很多發了 橫財。於1937年12月21日自第六師團長谷壽夫手中接管南京城防的第十六 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就是滿載而歸回日本的;他偷去了蔣介石的文房四寶。社會學家 史邁士率領國際安全區委員會新培訓之工作人員作三個月(1938年3月8日至 6月15日)的南京附近六縣(即長江北的江浦、六合兩縣,江南的江寧、句容、 溧水、高淳四縣)的農村調查及南京市的家庭調查,而完成《南京戰禍寫真》由該 會於1938年在南京出版。調查結果南京市內房屋遭破壞者為百分之八十九;其 中因交戰因素毀壞的有百分之二,毀於縱火焚燒的有百分之二十四;另外的百分之 六十三是由於掠奪和搶劫。城外地區房屋及房內財產損失估計為二億四千六百萬元 (當時國幣三點五元兌換一美元)。1946年南京市臨時參議會公布的「南京抗 戰損失調查表」,估計「南京大屠殺」期間公私財物之損失約為國幣兩千三百億元 (當時二十元兌換一美元)。
⑵ 盧武鉉生平介紹、盧武鉉最後照片
盧武鉉生平介紹、盧武鉉最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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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 <<東京審判>>中梅博士堅持爭取中國法官的座次有什麼意義
中國雖然是日本侵略戰爭的最大受害國,也是抗日戰爭的主要戰勝國,但由於國力弱小,審判開始時並未受到他國的重視。最後,經過梅汝王敖等人的努力抗爭,才在這一場審判中為中國爭得了一份尊嚴。在此過程中,「法官坐席之爭」尤其顯得蒼涼悲壯。
1946年4月,11國法官齊集東京,正式開庭審判的日子就要到了。但是,各位法官在法庭上的座位將按什麼樣的順序來排列?梅汝王敖對助手說:「任何國際場合,爭座次在所難免,這並非個人名利,而是關系國家、民族地位和榮譽的大事,故應有的位置必須當仁不讓,力爭得到之。」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憲章沒有明文規定法官席位的次序,但法官座位的排列次序卻極其敏感,衛勃庭長提議法官席次應該按照聯合國安全理事會慣例來安排,即以美、英、蘇、中、法為序。但是,有的法官當即指出,按照聯合國憲章,安全理事會的5個常任理事國是以中、法、蘇、英、美(按照國名字母先後)為序的。這樣一來,中國和法國法官將坐衛勃的兩旁,而衛勃所倚重的英國和美國法官便不能居於中央席次。於是衛勃庭長又提議:我們不是聯合國的組織,不必按五強居中的慣例來安排,可以適用按國名字母先後為序的辦法。但是,這樣事情就更亂了,因為居中央的將是中、加兩國的法官,而他所希望接近的英、美法官反而離他更遠了。大家爭來爭去,莫衷一是。
微笑傾聽良久的梅汝王敖終於開口:「個人的座次,我本人並不介意,只因與各位同仁一樣,是代表了各自的國家來的,所以我還須請示本國政府。」這一軍「將」得厲害。開庭日期將至,法官們如果都要請示國內而後定,必拖延時日。衛勃忙說:「為確保准時開庭,座次問題必須盡快排定,希望梅先生從大局出發。」
梅汝王敖收斂笑容:「同意庭長盡快排定的意見,但中國代表應排在第二位。中國受日本侵略最深,抗日時間最長,付出犧牲最大,審判的又是日本戰犯。因此,中國理應排在第二。再者,沒有日本的無條件投降,便沒有今日的審判。故我提議,各位都不用爭了,法官的座次,按受降國簽字的順序排列,實屬順理成章。」他接著報了受降典禮上各簽字國的順序:美國、中國、英國、蘇聯、澳大利亞……盡管當時的中國是受侵略之害最深的國家,可國力較弱,俗話說「弱國無外交」,因此對於梅汝王敖的提議,幾個西方國家代表根本不願接受,會場氣氛緊張起來。
梅汝王敖有意以調侃的口吻緩和一下空氣:「如果庭長和大家不贊成這個辦法,那我們就以體重為標准吧,各自過磅,看看各人的體重是多少,重者在前,輕者居後。這樣,我們便可以有一個最公平、最客觀的標准。」
話音剛落,法官們鬨堂大笑。衛勃庭長對梅汝王敖笑道:「梅先生真會講話,是法官,更是個幽默大師。你的辦法很好,但是它只適用於拳擊比賽。我們是國際法庭而不是拳擊比賽場。」
梅汝王敖以笑對笑,綿里藏針:「若不以受降國簽字順序排列,還是按體重排列為好,我即使被排在最末一位,也毫無怨言,對本國政府也算有了交代。政府如果認為我坐在後邊有辱使命,可另派體重者取而代之,再來較量。」顯然,梅汝王敖早已意識到庭長是在千方百計地排擠他,不讓他占據法官第二席。
這個問題就這樣半認真、半玩笑地在正式開庭前的法官會議上被談論來談論去。衛勃庭長既不做出決定,又不願付諸表決,一任其混亂、僵持著。
審判「綵排」前的沖突
直到1946年5月2日,即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正式開庭的前一天,衛勃庭長的真實意圖才暴露出來。5月2日上午,法庭書記官緊急通知各國法官,下午4點舉行開庭儀式預演,到時候要拍照,要穿上正式的法袍。這是法庭做的最後一次隆重的「綵排」。但就在這次「綵排」中,一場尖銳的沖突幾乎差點兒毀掉即將開始的東京審判。
造成這場沖突的原因正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法官們的座次安排。下午4時,法官們都按要求做好了准備,在法官休息室集合。這時,衛勃庭長突然宣布:法官坐席的次序是美、英、中、蘇、法、加、荷、新、印、菲,並說這是經過盟軍最高統帥同意了的安排。很明顯,英美居中,排擠中國,同時以壓制加拿大作為陪襯(按照受降簽字次序加拿大應排在法國之前)。
衛勃庭長這樣一宣布,大家不禁愕然。中國法官梅汝王敖和加拿大法官麥克杜哥最為憤慨。梅汝王敖當即指出:「這個安排是荒謬的,我絕不接受這種於法無據、於理不合的安排!」說完,他憤然脫下象徵著權力的黑色絲質法袍,欲退出預演,以示抗議。加拿大麥克杜哥法官此時也向衛勃提出了強烈反對。
衛勃看見事情不妙,便親自來到梅汝王敖的辦公室,他婉轉地對梅汝王敖講:「最高統帥要英美法居中的意思無非是因為他們對英美法程序熟識一些,並無歧視中國的意思。中國的席位仍然在蘇、法之上,是五強的中堅。」梅汝王敖說:「這是國際法庭,不是英美法庭,我看沒有英美派居中的必要!假使有這種必要的話,何以加拿大、紐西蘭等英美法系國家的法官又被擠在兩旁?」庭長又說:「照現在的安排,你的近鄰將是美國法官和法國法官,不是那位俄國將軍,這會讓你很愉快的。」
梅汝王敖答道:「我不是為了要愉快而來到東京的。中國遭受日本戰犯們的侵略荼害達50餘年,對中國人來說,審判日本戰犯將是一件沉重嚴肅的任務,絕不是一件輕松愉快的工作。」
爭論至此,庭長的話全都碰了壁,於是他向梅汝王敖發出了威脅:「這是最高統帥的意思。如果因為你拒絕尊重這個安排而使中美關系陷入不愉快的境地,那將是非常遺憾的。你的政府未必同意你的這種行為。」梅汝王敖有些激動:「政府同意不同意是另外一件事,但是我絕不接受這種於法無據、於理不合的安排。我不相信中國政府會同意這個安排。同時,我也懷疑這個安排是否真正是最高統帥做出的。」
衛勃聽了十分尷尬,但他看出梅汝王敖態度堅決,於是他說:「我去同其他兄弟們商量一下,看看大家的意見如何。請你千萬別走,至多10分鍾我就回來。」
不到10分鍾,庭長回到了梅汝王敖的辦公室。他面帶笑容地說:「我已經同其他兄弟們商量過,他們一致認為今天的預演只是臨時性的,非正式的,我們不妨照原定的安排,不必變更。至於明天正式開庭時的安排如何,我們今晚可以開會再討論。」
梅汝王敖覺察出這很可能是庭長的又一個詭計———先造成既成事實,然後借故取消晚上的會議,或者到明天又說最高統帥不同意做任何改變,遵照昨天「行之有效」的辦法。這樣一來,法官的座次就沒有辦法改變了,只能聽從衛勃的擺布。
梅汝王敖當即答道:「預演固然是臨時性的和非正式的,但是許多攝影和新聞記者都等候在審判大廳里,他們必定要攝取許多照片,甚至刊登在報紙上。這些照片很可能傳到中國人民的眼裡,他們看到這種於法無據且與中國榮譽地位不相稱的安排,必然會感到驚訝和憤恨,甚至會責難我軟弱無能。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憲章上雖沒有規定法官坐席的順序,但是我們這個法庭之所以能夠設立,之所以有權審判日本戰犯,是根據日本投降書而來的,按照受降國家簽字的先後次序來安排法官的席位是唯一合法合理的辦法。這個意見我已經在法官會議上講過多次,多數同事並無異議,也沒有人提出過更好的辦法。但是,你始終不願將這個問題付諸表決。我看再開法官會議也是沒有必要的,唯一的辦法是預演時就依照受降簽字次序排列。如果最高統帥不同意,我們明天再開法官會議不遲。倘不如此,我絕不參加。至於我個人,我還得慎重考慮一下。我可以向政府請示,看是否支持我;也可以向政府辭職,另派一個人來接替。這完全是我個人的事情。」說完,梅汝王敖再次做出馬上要離去的姿態。
衛勃自認為毫無破綻的計謀又成了泡影。他焦躁地對梅汝王敖說:「請你務必再等一等,我同其他兄弟們再商量一下就來。」
「小鬍子法官」令世人刮目相看
開庭預演儀式已經推遲了約半個小時,審判大廳里的人們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此時此刻,沒有人能承擔得起推遲明天正式開庭的嚴重後果,因為這個日期已經向全世界宣布了。
曾經由於蘇聯法官的姍姍來遲,法庭等了很長時間才正常運轉,而且總部和庭長一再宣稱「非候全體法官到齊不擬開庭」。現在雖然蘇聯法官到了,但如果中國法官拒絕出席,那麼按期開庭仍將成為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了不能按期開庭的情況,那必定會引來日本乃至全世界的驚疑和非難,這個責任無論是庭長還是最高統帥都不願意承擔,也承擔不了。基於有這樣的把握,梅汝王敖認為現在是向庭長攤牌的最好時機,因此,他的態度就更加強硬了。
那是令人窒息的10分鍾。當衛勃第三次來到中國法官辦公室的時候,他盯著梅汝王敖一字一句地說:「兄弟們同意你的意見,預演就按受降簽字國次序進行。今晚我把情況報告最高統帥,看他是否同意。」說完便悻悻而去。梅汝王敖於是又脫去大衣,換上法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他一回到法官們中間,預演儀式立即開始。這時已經是下午5時了。
第二天上午9時30分,衛勃庭長在開庭前幾分鍾來到會議室,對等待在那裡的10名法官宣布:「最高統帥已經同意,我們今後的行列和坐席順序就按照昨天預演時的順序來安排。」一個爭論多日、僵持很久的問題終於得到了解決。
在參與審判工作的11國法官中,只有1人比42歲的中國法官年輕。司法界一貫比較注重年資和外表,梅汝王敖因此而留起了上唇胡須,並因此被各國記者稱作「小鬍子法官」。通過座次爭議這件事,大家對梅汝王敖另眼相待。
中國國旗首次插在第一位
目睹中國法官席位之爭的各盟國記者,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開庭儀式預演場內,竊竊耳語。在場的上海《申報》記者以自豪的神色告訴外國同行:「中國抗戰長達8年,戰勝日本功勞最大,應當佔有這光榮的一席。」
可見,當時外界對法官座次之爭是非常關注的,但法官之間因國旗位置而發生的爭執卻少有人知。梅汝王敖在日記中記下了這個故事:當11位對日參戰國的法官穿著嶄新的法袍庄嚴地坐在審判席上等待預演開始時,大家都看到在審判席後面插著的參戰國國旗,美國國旗插在第一位,中國國旗插在第二位。中國的法律顧問吳學義一看中國國旗插在第二位,立刻向梅法官打手勢,伸出了右手食指,意思是中國國旗應插在第一位。梅汝王敖看見吳學義的手勢後,馬上心領神會,立即向庭長衛勃提出:「中國國旗應插在第一位。」
美國法官克萊墨十分傲慢地說:「為什麼?」梅法官當即用流利的英語慷慨激昂地闡述了中國軍民自1931年「九•一八事變」,直到1945年8月15日打敗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所付出的巨大犧牲和代價。隨即,中美雙方展開激烈的爭論。美方理屈辭窮,最終做出讓步,中國國旗插在了第一位,美國國旗則移至第二位。這是自1840年鴉片戰爭之後,中國代表團出席國際會議有史以來國旗插在首位的第一次!所以,當中國國旗剛剛插在第一位,國內新聞媒介就立即刊發了這一重大新聞,有的報紙還及時刊出「號外」。
審判期間,梅汝王敖法官不喝酒,不打高爾夫,卻每天堅持練「國粹」———太極掌。有一次,法官們出席某個宴會,女主人輪流給11位法官敬酒,轉到梅汝王敖面前時被他婉言謝絕了。女主人笑著向大家說:「我發現,東京的國際法庭總算有一個始終保持清醒的法官,他,就是中國的梅法官。」
摘自《把東條英機送上絞刑架的中國人》梅朝榮編著武漢大學出版社2006年1月
⑷ 《東京審判》的演員表和相對應的圖片
東京審判中主要演員所扮演的真實人物部分角色:
梅汝璈 (由香港演員劉松仁飾演)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國法官。
42歲。戴眼鏡,稍黑,俊朗。
出生於江西省南昌縣。12歲考取北京清華學校,與向哲浚是師兄弟。1924年留學美國,以最優等生的成績畢業於斯坦福大學,獲文科學士學位。
24歲時獲芝加哥大學法學博士學位。
離美後廣泛遊歷歐洲各國及蘇聯。回國後在山西大學、南開大學、中央政治學校任教,講授英美法,並先後擔任國民政府立法院委員、立法院外交委員會主席。在當時的中國司法界名聲赫赫。
知識分子氣質,學識淵博。深愛祖國,堅持維護國家尊嚴,依法嚴懲日本戰犯,愛國之心火熱而處事冷峻自持。說話鏗鏘有力,有理有據,富於民族正義感,時常有冷幽默。
在東京國際大審判的很多關鍵時刻發揮了重要作用。在對戰犯量刑階段堅持嚴懲戰犯,在多數法官主張輕判的情況下,頂住巨大壓力,運用智慧,最終促成了東京國際軍事法庭的最終公正判決。作為中國法官負責了判決書中"日本對華侵略"部分的起草工作。
向哲浚(由香港演員曾江飾演)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國檢察官。
52歲。個子不高,稍胖。
生於湖南寧鄉,1911年考入清華學校,6年後被選送美國留學。耶魯大學畢業後,轉讀喬治o華盛頓大學法科。回國後從事司法教學和法院工作。曾擔任上海第一特區法院首席檢察官,後被任命為上海高等法院首席檢察官。
使命感強,敢於承擔責任。帶領中國檢察組負責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檢察工作的中國部分。
倪征燠(由英達飾演)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中國檢察官顧問組組長。
40歲。三七分頭,圓圓臉,稍胖。
東吳大學法學院畢業。畢業後考入美國斯坦福大學法學院獲得博士學位。回國後曾在司法行政部與向哲浚成為同事。他們先後調往上海第一特區法院,向是首席檢察官,倪是法官。抗戰勝利前夕,倪受政府派遣去美國和歐洲考察英美各國的司法制度。一年後歸來,適逢向哲浚點名要他前往東京增援。
1946年深秋到1947年1月間在國內收集證據。在被告個人辯護階段登場盤問和反駁土肥原賢二與坂原征四郎。在此次審判中發揮了重要作用。
法律業務純熟,在法庭上鎮定自若,盤詰被告有理有據,講究技巧,展現了中國檢察官的風采。
衛勃(美國演員Daniel Albert Ziskie)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庭長。
澳大利亞人。身材很高(1米8以上),較胖,59歲。
畢業於天主教會小學及昆士蘭大學。原本是澳大利亞昆士蘭省高等法院院長,到東京履任時剛剛升職,擔任澳大利亞最高法院大法官。
1942年被封為爵士。1943年曾被任命為澳大利亞日軍罪行調查委員會主席。
西方社會的標准執業法官。循規蹈矩,剛正不阿,精力過人,工作勤奮。外表一副英國紳士的風度,骨子裡還保持著澳大利亞人的粗獷性格。
庭下他給人的印象是為人誠摯、從容和氣,少語,但實際上胸有成竹,一旦開口,,往往話語中肯,態度公正,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型人物。
在法庭上,衛勃有時發言語調平穩柔和,有時則非常坦白、直率,不免粗暴急躁,因此常常引起一些小的沖突。此外他在法庭上不好獨斷,作決定常與其他法官商量。頗具幽默感。
剛到東京時希望與西方法律界同事緊密合作,但逐漸為中國法官梅如璈的人格魅力所打動,最終在梅的堅持下同意在法庭上將中國法官的座次靠前。曾試圖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追究天皇的罪責,但迫於美方政治壓力最終放棄。
衛勃主持了遠東國際大審判,並為審判定下了基本公正客觀的基調。遠東國際大審判最終基本體現了公正和理性,衛勃功不可沒。
季南(由美國演員John Henry Cox飾演)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首席檢察官兼盟軍總部國際檢察局局長。
美國人。年齡60歲左右。身高在1米8左右。較胖,紅鼻子紅臉,粗眉毛。
哈佛大學法學院畢業,1914年在俄亥俄州克利夫蘭市做職業律師,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加入美國陸軍前往歐洲戰場,戰後出任俄亥俄州立檢察官、美國司法部刑事局局長。辦理刑事案件以干練著稱。與政界交往頗深,曾得原總統羅斯福的信賴,與當時的美國總統杜魯門私人關系也很深。
性格外向,好交遊。場面上往往談笑風生,周旋自如,慷慨大方,但實際上知道何時避重就輕,必要時可以玩弄一些"詭計",有些政客作風。
剛到東京便宣布要用自己的工作經驗制服日本戰犯。在法庭上能言善辯,提問尖銳,經驗老到。有時喜好長篇發言,用大文章,引用"名人名言"(羅斯福等),因傲氣自負脾氣有時不免暴躁。
季南強勢推動了國際檢察局對戰犯的審訊和證據搜集工作。因其強悍、雷厲風行和高壓態度而贏得了綽號--"魔鬼檢察官"。
印度法官巴爾
58歲。平頭,較黑。
出生於印度孟加拉省的一個小村莊。三歲喪父,幼年的教育完全依靠慈善施捨,母親替人工作,以維持家庭生活。依靠政府獎學金畢業於加爾各答大學,獲得數學碩士學位。1920年獲得加爾各答大學的法學碩士學位。1924年獲得該校法學博士學位。其間擔任當地律師工會的辯護士。1940年任加爾各達高等法院法官。
從庭審一開始就認為國家犯罪不應該追究個人責任,因此主張全體被告無罪,認為"世人需以寬宏、諒解、慈悲為懷,不應該用正義的名義來實施報復"。
溥儀:末代皇帝
滿清末代皇帝,遠東國際軍事法庭關鍵證人之一。
41歲。身材瘦長,尖臉,帶黑邊圓框眼鏡,一口正宗北京話。
1909年四歲的時候登基。因夢想復位而成為日本人的傀儡,1932在東北成立偽滿洲國。
1946年8月由蘇聯的伯力看守所前往東京作證。
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關鍵證人,並創造了作證時間最長(8天)的記錄。
在法庭上用詞新潮,情緒激昂的控訴日本人試圖利用他分裂中國的過程。但為了逃避責任,他在有些方面也說了與歷史有悖的話。
東條英機(由日本演員星野晃飾演)
甲級戰犯。戰爭狂人,兇狠殘暴,外號"剃刀將軍"。
受審時63歲。身材適中,有仁丹鬍子,齒暴牙黃。
1884出生於東京一軍閥家庭,其父崇尚武士道精神。
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22歲即被授予少尉軍銜。日俄戰爭爆發後,隨軍進入東北。1928年擔任陸軍省整備動員課課長。1933年升任參謀本部軍事調查部部長。1937年任日本關東軍參謀長。其間瘋狂鎮壓抗日軍民,並支持731部隊的活人試驗。
1940年任陸軍大臣,主張進一步擴大對中國戰爭,並准備跟蘇聯及英美開戰。1941年出任日本首相,並兼陸軍大臣和內務大臣,集軍政大權於一身。隨後密謀策劃了"珍珠港事件",導致太平洋戰爭爆發。1944年春天,在太平洋戰爭日方屢戰屢敗的情形下,逼迫參謀總長辭職,從此身兼四職,一意孤行實現其稱霸東南亞的"理想",由此將整個日本都壓進了大炮的槍膛,導致了國家的毀滅。戰後被捕,多次試圖自殺,但最終未遂,被視為鬧劇。因此雖視他人生命如草芥,輪到自己,卻是"千古艱難惟一死"。
東條受其父影響,養成了冷漠固執、殘忍好戰同時又不失謹慎的性格。掌權時陰冷高傲,必要時卻用看似溫和的微笑作為面具。
在東京法庭上因特殊身份被所有法官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穿舊軍服出庭,囂張氣焰不再,一直端坐如泥塑木雕,較為鎮定。後寫了220頁的口供書為自己辯護。
被判絞刑後作詩:櫻花瓣呀,悄悄而哀愁地落下來了。
土肥原賢二(由日本演員小池榮飾演)
甲級戰犯。日本陸軍特務系統中出了名的"中國通"。
64歲,圓臉,較胖。
畢業於日本陸軍大學,1913年來到北京,在日本特務機關"坂西公館"擔任助理,從此開始了在中國長達三十餘年的間諜特務生涯,後擔任奉天特務機關長,步兵第九旅團長、陸軍航空總監、陸軍大將、日本東部軍總司令等職。擅長在中國各階層間製造內亂,是中國人所最熟識的著名日本特務。曾充當沈陽市長,扶植溥儀稱帝,勾結關東軍陰謀華北自治,煽動內蒙獨立,在各地唆使漢奸成立偽政權和維持會。
老練狡猾,詭計多端。個子不高,留著精心修剪的仁丹鬍子,談笑風生,善於交際,能講一口流利的漢語。
在法庭上幾乎不發一言。
松井石根(由日本演員名取幸政飾演)
甲級戰犯。
69歲。日本陸軍大將。
陸軍士官學校及陸軍大學畢業,長期供職於參謀本部,繼任關東軍特務機關長及陸軍第十一師團團長等職。深切了解中國地理形勢特別是中國東南沿海各省的地理形勢,在軍中有"中國通"的稱號。1937年在淞滬作戰中擔任總司令,南京淪陷後,縱容部下燒殺搶掠,造成震驚中外的"南京大屠殺"慘案。在中外輿論壓力下被迫奉調回國,但仍在內閣和各種法西斯組織中擔任要職。
出庭時手持佛珠。在法庭上給人的感覺是一個"馴服得像綿羊一樣的老好人",一個"失了業或者欠薪已久的銀行書記員"。用各種荒謬的邏輯為自己辯護。
被判絞刑後作詩:長空籠煙霧,雲山兩茫茫,惟有富士雪,皚皚照遠方。
坂原征四郎(由日本演員平松慎吾飾演)
甲級戰犯。
62歲。日本陸軍大將。
方臉,留仁丹鬍子。
仙台陸軍幼年學校及陸軍士官學校畢業,曾參加日俄戰爭,此後供職於關東軍,官至關東軍參謀長,長期在中國東北活動。1941年後分別任朝鮮軍總司令和駐新加坡日本第七方面軍總司令。
1904年參與日俄戰爭,1931年,身為陸軍大佐,參與策劃和實施了"九一八事變",謀劃成立"偽滿洲國",建立內蒙傀儡政權和華北傀儡政權;1938年出任陸軍大臣,極力主張擴大侵華戰爭。
看上去懵懵懂懂,實際上狡猾殘忍。
在法庭上自己提出了長達48頁的書面證詞,號稱要和中國檢察官大戰三百回合。
被判絞刑後作詩:不為軀體憂,不為靈魂懼,但念人世無情而獨悲。
田中隆吉(由日本演員大島宇三郎飾演)
45歲左右,圓臉,前額無發,微胖。
原日本陸軍中將,陸軍省兵務局局長。1942年退出現役。1946年7月5日作為證人出現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
畢業於陸軍大學,一直在日軍參謀本部工作,1927年後派駐北京和上海,後任關東軍參謀,並參加"東條軍團"侵佔內蒙古,對侵華日軍的運作了如指掌。
記憶力奇好。與不少被告關系密切,了解相當多的侵略陰謀內幕。在法庭上的證言非常關鍵和具有殺傷力。
大川周明(莫歧飾演)
甲級戰犯。
61歲。乾瘦。
日本的"戈培爾"。綽號"大東亞雄辯家"。
長期從事日本法西斯主義理論研究,法西斯理論狂熱的宣傳家和煽動家,軍國主義和擴張主義分子。"大東亞共榮圈"理論的鼓吹者。曾擔任南滿鐵路東亞研究所所長;參與策劃"九.一八"事變。
受審時有些神經質。邋邋遢遢。
在開庭第一天裝瘋逃過審判
虛構人物部分
肖南(由台灣演員朱孝天飾演)
二十九歲,中國《大公報》記者,戰前在日本留學,精通中文,英文,日文。
清癯高貴,一切心中瞭然,外表淡定隱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象一個浪跡天涯的浪漫詩人,亦象一個身懷絕技的俠客。
有李白的風骨和酒量,有小李飛刀李尋歡的視落魄為從容,有杜甫的憂心忡忡。唯獨不敢放棄的是人的正直和美好。
和田芳子(由台灣演員林熙蕾飾演)
日本《朝日新聞》記者,肖南的初戀情人。
因為總是被眾多的兄弟甚至妹妹呵護,她總是一廂情願的認為善良是所有人的天性,丑惡和卑鄙是偏狹的人眼中的折射,不承認有些人會因為貪欲和自私以及體制內的責任而走向墮落,她反對戰爭,但又理性的認為戰爭不過是責任的延伸,是不可避免的。總而言之,她生活范圍的狹窄造成她對世事人心過於美好的輕信。
她的眼神里永遠透露出一種清澈和平靜。短暫的一生只憤怒了一次,這一次憤怒導致了她成為了一個仇恨的犧牲品。
她希望做一個真正的能客觀表達她的目擊和思考的記者。她討厭政治,她對戰爭因為沒有親歷,因而一直保持距離感,她的所作所為是一個單純的記者行為,更多的是職業要求和習慣。她認為政治家的事情就是誰要做老大的問題,因此就有戰爭,就有爾虞我詐,就有出賣,就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必然結局,這就是游戲規則。沒有什麼正義不正義的。但北野雄的變化讓她警醒了,而正夫的最後一怒使她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單純和幼稚。但已經晚了。生活就是這樣的,只有失敗的時候才能認識到自己當初是多麼的愚蠢。
北野雄(由金馬影帝、香港演員謝君豪飾演)
三十歲,芳子的鄰居,也是芳子哥哥的莫逆之交。
強悍,豪俠之氣貫通全身每一個毛孔,容易激動,也容易走向極端,象一塊極硬的隕石。鋒利而隱忍,為感情和他所認定的正義及利益敢於付出一切,不顧一切但又精通權謀,極愛沖動但又不失策略。往左走是英雄,往右走便成了梟雄。但此時此地的風雲際會不可能成為過人之人,偏狹的國恨家仇以及當時軍國主義的過度侵害只能使他最終走向毀滅。讓人嘆息,讓人憂慮,也同樣讓人鄙夷。
和田正夫(由香港演員曾志偉飾演)
三十歲,芳子的哥哥,日本侵華軍人。
曾經是孔武有力的大哥,曾經是國家機器極佳的重要零部件。極富包容心和寬厚大度之優良品質,可以從容為國捐軀,可以凜然赴義,可以為家犧牲,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並且不求回報和彰揚,沉默如金,但又不憨傻,象一塊基石一樣可以托舉大廈,可以石破天驚。
但戰爭讓他變成了另一個人,心中翻江倒海面上不露一點痕跡,泰山崩於前依然靜默獨坐。患有重度失眠症。目光里有陰郁,有驚懼,這種驚懼是對自己對人的懷疑,北野宏的變化突然讓他感到人的可怕,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無知和人心不可把握的黑暗和能量,他既仇恨日本軍國主義倡導者,又恨參與和發動一切戰爭的政治家,在他眼裡已沒有戰爭的正義和非正義之分。只要是戰爭,他都仇恨。戰爭使他感到自己的無力和無助,他覺得自己什麼都幹不了,什麼都不能抓住,他墜入了一個巨大無邊的空虛中。他一直沒說話,只有最後一次才說了幾句話,告訴北野雄,他的弟弟是他親手殺死的。最後他用行動表達了他對戰爭和正義的看法。然後,他死了。
和田纓子(由金雞獎最佳女配角白雪雲飾演)
芳子的妹妹。曾經是熱血青年,曾經因為東條英機的鼓勵而成為一個獻身戰士的慰安婦,她視此為光榮使命,有一種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高尚品質。但轉身已是滿身瘡痍,遍體鱗傷,她的美好的獻身被人所糟蹋,戰士需要的是她的身體,但不需要她的思想,戰士滿足的是性慾和發泄,不需要她的優良品質。她的付出除了給自己帶來致命的身心傷害外,其他的只是一個性工具而已。一個思想家,一個優秀妓女。一個把自己的燦爛年華隨手一擲奔赴污泥最終成為了行屍走肉的美麗少女。
北野弘
北野雄的弟弟,日本侵華軍人。曾經羸弱瘦小,文質彬彬,書生模樣,小弟做派。和山口正夫一起入伍,一直受山口正夫的保護。但戰爭的緊張驚懼,同伴的殘忍,國家的利益,戰士的瘋狂都讓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野,成為一個比任何人都要殘暴的殺人狂。後來的所作所為讓山口正夫目瞪口呆。
廣瀨一郎(由日本演員小池幸次飾演)
東條英機等戰犯的辯護律師。狡詐,雄辯,善於捕捉對手哪怕一絲一毫的微小瑕疵,並有力量和足夠的智謀出擊。可惜因為站在正義的對面而失道寡助,無力回天。永遠不會去犧牲,永遠做一個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的自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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⑸ 白岩松移民哪個國家
白岩松有移民嗎?你哪裡來的消息?
⑹ 有關東京審判的一個疑問
自澳大利亞的法庭庭長衛勃將法官座位的前三位次序定為美國、英國、中國,以方便熟悉英美法系的美英法官坐在自己左右手。無論是按日本投降書上受降各國簽字的順序,還是按所謂國際慣例,中國法官的席位都應該在英國之前。梅汝璈極力堅持但庭長衛勃一直未加理睬。直到最後一次綵排。這次綵排有全世界的記者在席,法官座次的照片次日便會出現在各大報紙頭版上。梅汝璈因席位問題拒絕出席綵排,衛勃終於作出讓步。梅汝璈贏得了中國在這場審判中的首場勝利。
⑺ 這張日本投降的圖片是出自電影還是什麼
不要誤導別人啊 ~
這不是出自電影的~這本來就是一幅油畫~而且跟東京審判沒有任何關系-
反映的是9月9號日本向中國遞交降書的場面。日方代表是日軍中國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中方代表是中國陸軍總司令何應欽-
1945年9月9日上午9時,在南京陸軍總部舉行中國戰區日本投降簽字儀式[油畫,作者 :陳堅
⑻ 李昌奎案主審法官許前飛、鄭蜀饒,求其照片子女照片及其地點
雲南高級人民法院一幫九囊飯袋,哪裡懂得一點法律常識,這么簡單的案子,判的讓全國人民心痛啊,拿著納入人的錢去護著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悲哀…啊
⑼ 誰知道中國最早的第一女律師是哪位
傑原是寶安人——中國首位女博士鄭毓秀的傳奇人生
2007年11月30日 深圳商報
鄭毓秀是中國最早的女博士。她的專業是法學,她還是中國最早的女律師。而這樣一位女傑就出自寶安,也就是現在的深圳市寶安區西鄉街道的樂群社區。
法制是公民社會的基礎與保證,也是近代化的顯著標志。近代嶺南人物輩出,其中不乏中國法學界的先驅。留學生之父容閎取得美國耶魯大學學士學位後,於1854年返國,曾在香港任見習律師。伍廷芳1874年自費留學英國,入倫敦學院攻讀法學,獲博士學位及大律師資格,成為中國近代第一個法學博士。
鄭毓秀生活的時代較晚,相比於兩位前輩,她只能是後學,但是在女性中,她又是先驅人物。1924年,鄭毓秀獲得巴黎大學法學博士學位,成為中國女性第一位獲此殊榮者。回國後,她突破重重阻隔,在上海開辦「魏鄭聯合律師事務所」,成為中國第一位女律師。此後,她又先後出任過上海地方審判廳廳長、監察廳廳長、上海法政學院院長、教育部次長等職。1928年,鄭毓秀被推舉為「民法起草委員會」五委員之一,她將婦女婚姻自主權利第一次寫進了法律條文之中。
鄭毓秀是寶安的驕傲,也是深圳的驕傲。1996年,綺雲書室成為深圳市文物保護單位,在很大程度上印證了鄭毓秀的成就。鄭毓秀的事跡不應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
叛逆讓她成了「大腳女人」
鄭毓秀1891年出生於新安縣西鄉鎮屋下村,如今依然留存的綺雲書室就是她童年生活和學習過的地方。她的父親鄭文治,在清廷戶部任職,長年留居北京,母親出身大家閨秀,但長期受父親冷落,婚姻可謂不幸。母親的遭遇和性格影響了鄭毓秀,使她漸漸形成叛逆和正直的品質。她小時候喜歡聽母親講故事,最喜歡聽花木蘭替父充軍的故事。
鄭毓秀7歲那年隨祖母及全家遷徙到廣州,他們住在廣州西關一座寬敞豪華的宅院里。在當時,女孩子尤其是大家族的女孩子都得裹腳。祖母按規矩也讓鄭毓秀裹腳,但是第一天裹腳讓她無法忍受,她當晚就將裹腳布解開,第二天腳又被傭人裹上了。第三天早上,鄭毓秀扶著牆慢慢走進學堂,當私塾先生講課時,她突然尖叫起來,躺在地上,亂蹬亂踢,大叫大喊。當祖母出現時,鄭毓秀勇敢地對她說:「我絕不裹腳,嫁不出去也不裹!」
鄭毓秀就這樣成了「大腳女人」。多年之後,回想起幼時反抗「纏足」的情景,她都會開心地笑起來:「那個小姑娘真的是又勇敢又機智啊!否則,那一雙『三寸金蓮』如何在平津鐵路線上自由地穿梭行走?如何東渡扶桑西去法國呢?」
鄭毓秀後來用英文寫過一本自傳,叫《我的革命生涯》(MyRevo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