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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驊法院審理

發布時間: 2022-06-09 12:17:56

1. 黃驊市人民法院民二庭廳長是誰

民事審判第二庭
職責:依法審理適用普通程序的合同、證券、票據及涉外、涉僑、涉港澳民事糾紛案件;審理破產案件;對口指導人民法庭工作;辦理上級領導機關或監督機關要查報結果的案件。
人員構成:總計6人,其中庭長副庭長各1名,選任審判長2名(其中1名為副庭長)其它審判員2名、書記員1名。平均年齡41歲,法律本科3人。法律專科3人。
聯系電話:5322577
你可以打這個電話咨詢,別忘記加區號。

2. 搶劫罪的搶劫罪典型案例

北京晚報報道:《承認搶劫殺人是因刑訊逼供?》
人民網報道:《最高法開庭復核死刑案系收回死刑核准權後首次》
2013年6月17日下午,最高人民法院在河北省黃驊市法院開庭,就被告人楊方振被二審判處死刑一案進行復核。據悉,這是自2007年1月1日最高院收回死刑核准權以來,首次參照二審的庭審程序開庭復核死刑案件,楊方振已經被最高人民法院不予核准死刑並且改判。
如何開庭商量一小時
楊方振出生於1991年,初中文化,河北省滄州市人,2011年10月5日涉嫌搶劫罪被逮捕,於今年1月份被河北省高院終審維持了死刑判決,並上報最高人民法院核准。
最高人民法院收回死刑核准權以來,在類似案件中,法官也會根據情況審閱案卷、赴案發地實地查看現場、訊問有關證人、向偵查人員了解核實情況。但是,即使在影響巨大的浙江吳英案中,也未在死刑復核階段專門開庭由控辯雙方訊問證人並發表意見。
2013年6月17日下午,3名最高人民法院的法官在黃驊市法院傳新的證人到庭。由於《刑事訴訟法》並未就死刑復核階段如何開庭審理作出明確規定,在開庭之前,檢察官詢問按什麼程序開,法官回答參照一審和二審的程序開。於是,檢察官又去請示領導,經過一個小時的等待,下午3點半才開始庭審。
楊方振的辯護人、北京著名死刑復核律師謝通祥介紹說,昨天的庭審主要是由新證人出庭作證,陳述其所了解到的楊方振被刑訊逼供的情況,然後由檢察官、辯護人、法官分別發問,再由書記員列印出庭審筆錄,由證人簽字確認。
謝通祥律師介紹說,昨天本來還有一個關鍵證人李某要出庭,但當地法官聯系不上李某,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據悉,李某報警並作證稱楊方振搶車並殺人,但謝通祥律師向最高院反映稱,李某的證言相互矛盾,有重大疑點。
由於還有證人未到庭,最高人民法院法官決定等傳到其他證人後,再擇日開庭。
獄友證明被刑訊逼供
昨天到庭的新證人李某某(為區別未到庭證人李某,以下稱李某某)是楊方振的獄友,其因傷害他人致輕傷,被判有期徒刑9個月。
李某某被關進看守所的時間比楊方振早兩個月,他在接受訊問時稱,被關押在同一個號子里時,其看到楊方振從大腿到腳部都發腫,腳腫得拖鞋都穿不上。此外,李某某還看到,楊方振的胸部、後腰等好幾處又紅又紫,右手中指和食指間也有傷,經詢問,楊方振聲稱是提訊時被警察打的。
對於新證人的證言,檢察官表示無證據證明有刑訊逼供的情況,光憑證言不能認定。而對於體檢報告中證明楊方振身上有傷痕的情況,檢察官也表示,不知道傷是如何來的。
楊方振曾給其父親寫過一封信,描述了其被刑訊逼供的情況。信中稱,剛被抓到公安局,警察就拿電棍電他的兩只手,給電腫了以後,又把牙刷放在兩個手指之間轉;還有警察拿鉗子捏楊方振的大腿內側和胳膊里側;把擦桌布塞在楊方振嘴裡,然後用手扇他臉;有警察拿橡膠棍打他的腿和腳等。
「我根本沒有搶劫,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現在身上一塊好地方也沒有,對不起,我給家裡丟人了,但是在公安局裡打得我生不如死,我現在只想老老實實的讓他們別打我,至於以後判死刑,我也覺得比在公安局裡強太多太多了,你們根本無法理解那種痛苦,那已經不是人可以忍受的了……我現在就想要個痛快。」在信中,楊方振如是說。
檢方認為其不足輕判
謝通祥律師說,在一、二審階段,楊方振本來是不認罪的,但當時的辯護人給他做工作,說認罪態度不好就會被判死刑,只有態度好點,再積極賠償,才能保住命。結果,想先保住命再說的楊方振在庭審時認罪,其父親還積極賠償了被害人家屬70餘萬元,並取得被害人家屬的諒解,但楊方振仍被判處死刑。
滄州市中院一審判決認定,2011年9月17日下午6時許,楊方振租用被害人魏某駕駛的夏利計程車,從黃驊港至黃驊市區,當晚在返回黃驊港的途中起意搶劫該計程車。當計程車行駛至石黃高速黃驊收費站西側齊庄路口附近時,楊方振持刀朝魏某頭、頸、胸等部位捅刺20餘刀,致其頸總動脈斷裂大出血死亡,後楊將魏某的屍體拋棄在路邊的水溝內。楊方振怕罪行敗露,駕駛搶得的計程車至海興縣後把車焚毀。
楊方振的供述表明,他坐在後座上,翻著玩副駕駛車座後面的布兜時,看到一把刀子,就有了把計程車司機殺死搶車開著玩的想法。在車比較少的地方,他騙司機說下車解手。魏某剛停下車,他就用左手摟住魏某的腦門,右手拿刀朝魏某右腮部捅了一刀。魏某回頭奪刀,他又捅了魏某好多刀,也不知道捅哪兒了,反正就是朝他上身一陣亂捅。然後,楊方振又打開車門把魏某拖下車,扔在公路旁邊的水溝里,事後把車也給燒了。第二天,他把當時穿的衣服都洗了洗,晾乾後又穿上了,至於殺人用的西瓜刀,事後就扔到了車外。
現場勘驗表明,死者魏某衣兜內有155元和一張駕駛證,屍體向北有一長7米的拖痕,拖痕直達公路邊緣,屍體東的排水溝內有約1平方米范圍的血跡。屍體檢驗表明,死者頭、頸、胸、腰、背等部位有創口20餘處。現場提取煙頭一個,檢出楊方振DNA的可能性大於99%。
在一審被判死刑後,楊方振提起上訴。河北省高級人民法院二審認為,楊方振採取暴力手段劫取他人財物,並致人死亡,雖然其認罪態度較好,也能賠償被害人經濟損失,並得到被害方諒解,但不足以從輕處罰。該院遂於2013年1月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並依法報請最高人民法院核准死刑。
謝通祥律師
北京律師協會刑事訴訟法專業委員會委員,北京市XX律師事務所律師,擅長刑事案件辯護、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復核。其辦理的李有斌綁架致人死亡案二審改判為死緩;李輝殺人搶劫案最高院不予核准死刑,改判死刑緩期兩年;北京市中汽乾坤汽車租賃有限公司董事長韓明坤涉嫌合同詐騙案無罪釋放;劉清春濫伐林木無罪釋放。
辯護律提出多點質疑
楊方振被終審判處死刑後,其父親到中國律師司法網首席律師謝通祥,請其擔任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復核階段的辯護人。謝通祥律師查看了案卷材料,並兩次前往河北會見了楊方振後,認為他是被冤枉的。
「會見時他說自己沒殺人,是被冤枉的。」謝通祥律師說,案發前,楊方振通過證人李某認識了一個叫浩哥的,案發當天,浩哥和李某找楊方振去黃驊港玩。浩哥坐在副駕駛,楊方振和李某坐在後排。在路上,浩哥和司機魏某發生了爭執,就把魏某從車上拽下來,拖到水溝旁捅了20多刀,而楊方振始終未動手。回到城裡後,李某幾次打電話讓楊方振保密,楊方振說這么大的事兒哪瞞得住,沒想到李某反而先報警說楊方振殺了人。
謝通祥律師向最高人民法院提交律師意見書,提出了此案的多個疑點:警方有嚴重刑訊逼供行為,有信件與同監室證人可以證實;未找到凶器,沒有證據證實凶器上有楊方振指紋,應詢問死者家屬,看魏某是否有在車後座放置刀具的習慣;屍檢表明魏某頸、胸、背、腰等多處中20餘刀,而楊方振在後座上怎麼能用刀扎到背靠著前排座椅的司機的背和腰部?楊方振身上沒有一滴血,提取的其衣物上沒有鑒定出血跡,而衣物一旦沾上血跡很難完全清洗掉,鑒定不出血跡與其在車內狹小空間中扎人20多刀的供述不符;警察在現場沒有找到楊方振的指紋、腳印;警方在現場找到5個水瓶子,說是楊方振清洗身上血跡用的,卻未提取到楊方振的指紋、腳印;警方未調取魏某車輛經過路段的監控錄像,未查看車上前排是否還有他人;楊方振稱是浩哥、李某殺人,楊方振手機內有浩哥電話,應予以調查;李某的證言多處前後矛盾且有疑點,尤其是其前四次筆錄中稱楊方振戴著白手套,第五次又說記錯了,證言不可信。
謝通祥律師認為,《刑事訴訟法》明確規定,對一切案件的判處,都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不輕信口供,只有被告人供述,沒有其他證據,不能認定被告人有罪和處以刑罰,而此案缺乏完整的令人信服的證據鏈條 。

3. 法院年終不立案導致了案件失效如何處理

法院接到當事人提交的民事、行政起訴狀時,對符合法定條件的起訴,應當登回記立案;對當場不能答判定是否符合起訴條件的,應當接收起訴材料,並出具註明收到日期的書面憑證。需要補充必要相關材料的,人民法院應當及時告知當事人。在補齊相關材料後,應當在七日內做出決定是否立案登記。
依據最高人民法院關於人民法院登記立案若干問題的規定
第十三條 對立案工作中存在的不接收訴狀、接收訴狀後不出具書面憑證,不一次性告知當事人補正訴狀內容,以及有案不立、拖延立案、干擾立案、既不立案又不作出裁定或者決定等違法違紀情形,當事人可以向受訴人民法院或者上級人民法院投訴。
人民法院應當在受理投訴之日起十五日內,查明事實,並將情況反饋當事人。發現違法違紀行為的,依法依紀追究相關人員責任;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4. 死刑復核權的一起「破例」的死刑復核案

一起「破例」的死刑復核案
從封閉式到開放式
來源:《民主與法制時報》作者:本社記者鄧益輝
最高法院原副院長熊選國曾在受訪時說,死刑復核程序是一種訴訟程序,因為它是刑事訴訟法規定的特別的救濟程序,也是一種特殊的審判程序。
經歷3個月的等待後,2013年9月中旬,最高人民法院撤銷了河北省高院的死刑裁定書,不核准楊方振的死刑,並發回重審。
河北楊方振死刑復核案一度引起輿論聚焦。
北京律師謝通祥代理了此案。他告訴民主與法制社記者,該案是死刑復核權收歸最高法院以來,公開所見的控辯雙方最深入參與死刑復核程序的案件。
「案件復核時,首次在死刑復核階段由辯護律師與最高人民法院、檢察院三方參與辦理具體案件。」謝通祥說。
案件具有開創性的程序,亦得到法學界的認可。學者們認為,這是將封閉式的死刑復核向開放式的死刑復核方向改造,符合現代刑訴法理念的走向。
「新奇的」死刑復核方式
2013年6月17日,最高人民法院在河北省黃驊市法院法庭,就楊方振死刑一案進行復核。
一年多前,這個23歲的年輕人被控搶劫罪,檢察院指控他在搶劫一輛計程車時將司機殺害,在拋屍焚車後逃離。滄州中院一審判處楊方振死刑。今年1月份,河北省高院二審維持原判,並上報最高法院核准。
謝通祥專長於死刑復核案件,從業多年,這是他第一次碰到如此新奇的死刑復核方式:在地方法院的法庭里,控辯雙方像庭審時那樣坐在一起,法官居中,證人到場,接受幾方詢問。
自2007年最高法院收回死刑核准權以來,在該類案件中,法官也會根據情況審閱案卷、赴案發地實地查看現場、訊問有關證人、向偵查人員了解核實情況。
最高法院對死刑復核程序的定義則是,它是一種特殊的程序,是兩審終審以外,最後針對死刑案件,法律設計的一種特別的救濟形式。
2007年3月,時任最高法院副院長熊選國在受訪時說,死刑復核程序是一種訴訟程序,因為它是刑事訴訟法規定的特別的救濟程序,也是一種特殊的審判程序。
「它不是一種行政程序,而是一種司法程序。因為在最高法院死刑復核期間,還是按照類似審判工作程序方式組成合議庭,經過合議庭審理,然後經過審判委員會討論決定。」熊選國說。
在新的刑訴法實施後,明確了最高檢對死刑復核有監督權,最高檢設立死刑復核檢察廳,正式取代死刑復核檢察工作辦公室,成為最高檢21個內設機構之一。
但針對死刑復核,最高檢察院也僅是「可以」向最高法院提出意見,最高法院也只需將死刑復核結果通報最高檢。在辯護律師提出要求時,法官聽取辯護律師的意見。
像楊方振案這樣,在復核階段由控辯雙方詢問證人並發表意見,這樣的證據核實程序,即便是影響巨大的浙江吳英案中,也未能做到。
所以,在接到最高法院法官的通知電話時,謝通祥頗為吃驚。
作為楊方振的辯護律師,他此前已跟最高法院負責死刑復核的法官見過面,談論案情近兩小時,他清楚地向法官陳述了自己的意見。
「配合法院,破例一次」
6月17日下午,幾乎所有參與或涉及楊方振案的人都來到黃驊市法院——楊方振本人沒有到場,他仍被羈押在海興縣看守所里,等待最後的決定。
楊方振的父母坐在法庭里已經一個小時了,程序卻遲遲沒有開始。
他們聽到檢察官和法官一直商量著。
檢察官起初似乎並不同意展開這個程序。「檢察官對法官說,你們要麼就核准,要麼就不核准,怎麼還有這程序?這是適用什麼程序?是一審程序還是二審程序?」楊方振的父親楊金明說。
法官沉吟了一會,回答說:「什麼程序都不是,既不是一審也不是二審,就是幾個問題有疑問,核實一下。」
楊金明突然覺得法庭內的空氣有些緊張。他聽到法官開口問檢察官:「到底參加還是不參加?」
檢察官請示領導後,終於答應,「配合法院,破例一次」。
據謝通祥律師介紹,當天的主要程序是由新證人到庭作證,陳述其所了解到的楊方振被刑訊逼供的情況,然後由檢察官、辯護人、法官分別發問,再由書記員列印出筆錄,由證人簽字確認。
當天的新證人是楊方振在看守所里的室友,兩人被關在同一房間。
與庭審程序類似,證人到場後,法官先是核實了他的身份。在法官向證人提問完畢後,辯護律師向其提問,最後是檢察官提問。
各方提問大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當天,此案的另一關鍵證人未能到場。
據謝通祥律師介紹,這一關鍵證人是楊方振案件的報案人,他聲稱曾在案發後見過楊,聽楊陳述搶車殺人之事。但據楊方振會見律師時陳述,此證人和他同時在案發現場,共同目睹兇案發生過程,真凶另有其人。
「如履薄冰、如臨深淵」
此次由審、控、辯三方均參與的死刑復核特別程序,堪稱史無前例。
「最高法院在死刑復核程序中開庭」,這一消息迅速引發媒體關注。
著名法學家陳光中教授在了解最高法院的這一程序後,也認為,這不是開庭,「有點類似於內部的聽證」。
「我很高興看到最高法院的這一嘗試,這是未來改革的趨勢,當年的刑訴法建議稿早有設計。」陳光中說。
中國政法大學教授洪道德也認為,最高院在楊方振案死刑復核時的做法,其實與一、二審從程序和內容上並不一樣,只是緊緊圍繞有爭議的地方來展開核實,這種做法是一種進步,完全符合刑訴法的法律精神。而檢察院配合最高法院的做法,也是值得肯定的。
該案的主審法官面對媒體求證時,表示不願意就此接受采訪,並一再強調:「這不是開庭,絕不是開庭!」
其後,最高法院通過辯護律師謝通祥緊急溝通了相關媒體,澄清此程序並非開庭。最高法院回應稱:「對個別定罪量刑的關鍵證據進行核實,不是開庭,這體現了最高法院對死刑案件少殺慎殺、尊重和保護人權、對死刑十分慎重的態度。」
據謝通祥律師透露,這種核實關鍵證據的方式很快被內部叫停。
事實上,最高法院負責死刑復核的法官如此審慎情有可原。
據民主與法制社記者了解,最高法院共有5個刑事審判庭,從刑一庭到刑五庭均有法官辦理死刑復核案件,有一個400人左右的工作團隊。
人數看似不少,但據謝通祥律師介紹,最高法每年辦理的死刑復核案件,至少在6萬件以上。
「案多人少,一直困擾著最高法院死刑復核工作的開展。」謝通祥律師說,「最高法院之所以內部叫停這種方式,擔心的並不是程序上的問題,而是負荷太重。」
「有時候法官們根本忙不過來。但對死刑案件的復核工作,我們還是提倡『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審慎態度。」最高法院一名負責死刑復核的法官告訴民主與法制社記者。
此前,謝通祥律師對楊方振死刑復核案提出22個疑點。基於上述辦案理念,最高法院召集各方到庭,聽取新證人作證後,楊方振的命運終於出現拐點——在最高法院死刑復核裁定之下,他被「刀下留人」。

5. 河北華林dds致人重傷致殘到黃驊市法院立案,工作人員說庭長不準立案受理!為什麼

重傷案件由公安機關偵查
法院不能直接受理被害人的起訴

6. 黃驊市法院羅寶君交通肇事行釋案件查詢

摘要 http://tingshen.court.gov.cn/live/19492336?u_atoken=6bd6f642-90c8-4e37-b525-cc61f512fd58&u_asession=Bwm7Lovlpxjd_P_q4JsKWYrT3W_4nq3tk&u_asig=05ak4qBjWL4fOPjbV-b0a-ttKGZFbML9JS7q8ZD7Xtz2Ly-b0kmuyAKRFSVJkkdwVUnyHAIJzdYb-8nJZw6LXEZKaU9dclCAI-zP4dBMeZdPE5wZjF3MOOS3N5a7n-XhBynd611eTP6MhFGVL9HxU7ts9Dc_YU-11ZgCjBqx-ZMq04mWspDxyAEEo4kbsryBKb9Q&u_aref=yDC3U43yvgZBm8VHG7hHe7joPaI%3D

7. 搶劫罪的一起「破例」的(搶劫罪)死刑復核案

《一起「破例」的死刑復核案》(摘要)
從封閉式到開放式
來源:《民主與法制時報》作者:本社記者鄧益輝。
經歷3個月的等待後,2013年9月中旬,最高人民法院撤銷了河北省高院的死刑裁定書,不核准楊方振的死刑。
河北楊方振死刑復核案一度引起輿論聚焦。
北京專業死刑復核律師謝通祥代理了此案。他告訴民主與法制社記者,該案是死刑復核權收歸最高法院以來,公開所見的控辯雙方最深入參與死刑復核程序的案件。
「案件復核時,首次在死刑復核階段由辯護律師與最高人民法院、檢察院三方參與辦理具體案件。」謝通祥說。
案件具有開創性的程序,亦得到法學界的認可。學者們認為,這是將封閉式的死刑復核向開放式的死刑復核方向改造,符合現代刑訴法理念的走向。
「新奇的」死刑復核方式
2013年6月17日,最高人民法院在河北省黃驊市法院法庭,就楊方振死刑一案進行復核。
一年多前,這個23歲的年輕人被控搶劫罪,檢察院指控他在搶劫一輛計程車時將司機殺害,在拋屍焚車後逃離。滄州中院一審判處楊方振死刑。今年1月份,河北省高院二審維持原判,並上報最高法院核准。
謝通祥專長於死刑復核案件,從業多年,這是他第一次碰到如此新奇的死刑復核方式:在地方法院的法庭里,控辯雙方像庭審時那樣坐在一起,法官居中,證人到場,接受幾方詢問。
最高法院對死刑復核程序的定義則是,它是一種特殊的程序,是兩審終審以外,最後針對死刑案件,法律設計的一種特別的救濟形式。
但針對死刑復核,最高檢察院也僅是「可以」向最高法院提出意見,最高法院也只需將死刑復核結果通報最高檢。在辯護律師提出要求時,法官聽取辯護律師的意見。
像楊方振案這樣,在復核階段由控辯雙方詢問證人並發表意見,這樣的證據核實程序,即便是影響巨大的浙江吳英案中,也未能做到。
所以,在接到最高法院法官的通知電話時,謝通祥頗為吃驚。
作為楊方振的辯護律師,他此前已跟最高法院負責死刑復核的法官見過面,談論案情近兩小時,他清楚地向法官陳述了自己的意見。
「配合法院,破例一次」
6月17日下午,幾乎所有參與或涉及楊方振案的人都來到黃驊市法院——楊方振本人沒有到場,他仍被羈押在海興縣看守所里,等待最後的決定。
楊方振的父母坐在法庭里已經一個小時了,程序卻遲遲沒有開始。
他們聽到檢察官和法官一直商量著。
檢察官起初似乎並不同意展開這個程序。「檢察官對法官說,你們要麼就核准,要麼就不核准,怎麼還有這程序?這是適用什麼程序?是一審程序還是二審程序?」楊方振的父親楊金明說。
法官沉吟了一會,回答說:「什麼程序都不是,既不是一審也不是二審,就是幾個問題有疑問,核實一下。」
楊金明突然覺得法庭內的空氣有些緊張。他聽到法官開口問檢察官:「到底參加還是不參加?」
檢察官請示領導後,終於答應,「配合法院,破例一次」。
據謝通祥律師介紹,當天的主要程序是由新證人到庭作證,陳述其所了解到的楊方振被刑訊逼供的情況,然後由檢察官、辯護人、法官分別發問,再由書記員列印出筆錄,由證人簽字確認。
當天的新證人是楊方振在看守所里的室友,兩人被關在同一房間。
與庭審程序類似,證人到場後,法官先是核實了他的身份。在法官向證人提問完畢後,辯護律師向其提問,最後是檢察官提問。
各方提問大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當天,此案的另一關鍵證人未能到場。
據謝通祥律師介紹,這一關鍵證人是楊方振案件的報案人,他聲稱曾在案發後見過楊,聽楊陳述搶車殺人之事。但據楊方振會見律師時陳述,此證人和他同時在案發現場,共同目睹兇案發生過程,真凶另有其人。
「如履薄冰、如臨深淵」。
此次由審、控、辯三方均參與的死刑復核特別程序,堪稱史無前例。
「最高法院在死刑復核程序中開庭」,這一消息迅速引發媒體關注。
著名法學家陳光中教授在了解最高法院的這一程序後,也認為,這不是開庭,「有點類似於內部的聽證」。
「我很高興看到最高法院的這一嘗試,這是未來改革的趨勢,當年的刑訴法建議稿早有設計。」陳光中說。
事實上,最高法院負責死刑復核的法官如此審慎情有可原。
據民主與法制社記者了解,最高法院共有5個刑事審判庭,從刑一庭到刑五庭均有法官辦理死刑復核案件,有一個400人左右的工作團隊。
「案多人少,一直困擾著最高法院死刑復核工作的開展。
」謝通祥律師說,「最高法院之所以內部叫停這種方式,擔心的並不是程序上的問題,而是負荷太重。」
「有時候法官們根本忙不過來。但對死刑案件的復核工作,我們還是提倡『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審慎態度。」最高法院一名負責死刑復核的法官告訴民主與法制社記者。
此前,謝通祥律師對楊方振死刑復核案提出22個疑點。
基於上述辦案理念,最高法院召集各方到庭,聽取新證人作證後,楊方振的命運終於出現拐點——在最高法院死刑復核裁定之下,他被「刀下留人」 。

8. 黃驊法院現在還開廳嗎

早就恢復正常開庭了。

9. 滄州最大涉黑團伙「魏長亮、張玉柱團伙」,惡貫滿盈,後來怎樣

糾集在一起非法開設賭場,牟取暴利;持械故意傷害,聚眾斗毆;損壞公私財物、尋釁滋事;非法放貸、暴力討債……最終,這個以青縣人石某某為首的涉嫌組織、領導、參加黑社會性質組織犯罪團伙被黃驊警方徹底摧毀,19名團伙成員落網,破獲搶劫、故意傷害、尋釁滋事、非法拘禁、開設賭場、非法持有槍支等案件40餘起。

以石某某為首的黑社會性質犯罪團伙的成功摧毀,充分展示了黃驊警方積極參與掃黑除惡專項斗爭,敢打硬仗、能打硬仗的決心、信心和能力,有力推動了全市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向縱深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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