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官的悲慘遭遇2
『壹』 【悲慘世界】結局是什麼
《悲慘世界》的結局:冉阿讓去世了,柯賽特和她的男朋友結婚了,追蹤冉阿讓的警察因為覺得對不起冉阿讓自殺了。
最後以一個小孩的死去把情節推向高潮。革命雖然失敗,但它最終還是喚起了民眾的良知。連警察檢驗屍體時也把徽章放到小孩屍體上,意味著這個小孩才是真正的英雄。看到這,淚水湧上心頭——革命,不僅是破壞舊秩序,更在於喚醒人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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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簡介:
十九世紀的巴黎,貧苦的冉·阿讓為了挨餓的孩子去偷麵包,結果被飽食終日的法官判處19年的苦役。出獄後,走投無路的冉·阿讓被好心的米里哀主教收留過夜,卻偷走了主教的銀器潛逃,後被警察捉回。
主教聲稱銀器是送給他的,使冉·阿讓免於被捕。主教的言行感化了冉·阿讓,他化名馬德蘭,從此洗心革面奮發向上,十年後成為成功的商人並當上市長。這時,以前緝拿過他的警長沙威出現,一心要找他的麻煩。
在此期間,冉·阿讓得知了妓女芳汀的悲慘遭遇,並承諾照顧她的私生女柯賽特。八年過去了,平靜的生活再起波瀾——柯賽特愛上了共和派青年馬利尤斯,轟轟烈烈的巴黎人民起義爆發了,無賴德納迪埃和冉·阿讓又狹路相逢,而多年來從未放棄追捕冉·阿讓的警長沙威又出現在冉·阿讓的面前。
『貳』 《巴黎聖母院》的片斷
1,這個主要表現在進入牢獄那段:
教士看樣子眼睛從風帽底下悄悄環視了一下這牢房。
「沒有亮光!沒有火!浸在水裡!真駭人聽聞。」
「是的,」她驚慌地說道,自從這場橫禍,她就一直神色
慌張。「白晝屬於人人,唯獨給我黑夜,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您在這里,知道嗎?」教士又沉默了片刻,問道。
「我想我原是知道的。」她伸出瘦削的手指頭,抹了一下
眉頭,像要幫助她自己的記憶似的。「不過現在不知道了。 」
突然她像個小孩一樣哭起來:「我要出去,先生。我冷,
我怕,還有什麼蟲子爬到我身上來。」
「那好,跟我走。」
教士一面這樣說著,一邊拽住她的胳膊。那苦命的女子
本來已冷到骨髓,可她覺得這只手還更冰冷。
「咳!這是死神冰冷的手。」她自言自語,接著問道:「您
到底是誰?」
教士一把掀掉風帽。她一看,原來是長久以來一直追蹤
她的那張陰險的臉孔,是在法露黛爾家裡出現在她心愛的弗
比斯頭頂上的那張魔頭,是她最後一次看見它在一把匕首旁
邊閃閃發亮的那雙眼睛。
這個幽靈一直是她罹難的禍根,把她從一個災難推到另
一個災難,甚至慘遭酷刑。這幽靈的出現,反而使她從麻木
狀態中驚醒過來。她頓時彷彿覺得,蒙住她記憶的那層厚厚
的布幕一下子撕裂開來了。她的悲慘遭遇,從法露黛爾家裡
夜間那一幕起,直至在圖爾內爾刑庭被判處死刑,一樁樁一
件件,全一齊湧上她的心頭,不再像先前那樣模糊混亂,而
是十分清晰、顯露、鮮明、生動、可怖。這些記憶本來一半
已經遺忘了,而且由於過度痛苦而幾乎泯滅,如今看見面前
出現這個陰沉沉的人影。這些記憶頓時又復活了,就好像用
隱寫墨水寫在白紙上的無形字跡,被火一烘便一清二楚顯現
出來了。她彷彿覺得,心頭上一切創傷又裂開了,鮮血直淌。
「哎呀!」她喊叫了起來,雙手捂住眼睛,渾身抽搐而戰
栗。「原來是那個教士!」
一說完便泄氣地垂下胳膊,一屁股癱坐下去,耷拉著腦
袋,眼睛盯著地,依然顫抖不已。
教士瞅著她,那目光有如一隻在高空盤旋的老鷹,它緊
緊圍繞著一隻躲在麥田裡的可憐的雲雀,悄悄地不斷縮小其
可怕飛旋圈,倏然疾如閃電,向獵物猛撲下去,用利爪一把
抓住那喘息著的雲雀。
她低聲呢喃著:「了結我吧!了結我吧!快給最後一擊!」
她心驚膽戰,頭縮在雙肩中間,好比一隻羔羊正等待屠夫致
命的當頭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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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黎 聖 母 院
「是我使您厭惡嗎?」他終於問道。
她沒有應聲。
「是我使您厭惡嗎?」他又問了一遍。
「不錯,」她應道,痛苦得嘴唇在抽搐,看上去像在笑一
樣。「這是劊子手拿死刑犯開心。多少個月來,他跟蹤我、威
脅我、恐嚇我!要不是他,上帝啊,我那是多麼幸福啊!是
他把我推下這萬丈深淵。啊,蒼天!是他殺了……是他殺了
他—— 我的弗比斯!」
說到這里,她嗚嗚咽咽哭了起來,抬頭望著教士,說:
「呵!壞傢伙!您是誰?我做了什麼得罪您啦,您才對我恨之
入骨?咳!您對我有什麼怨仇?」
「我愛你!」教士喊道。
她的眼淚霍然打住,目光痴呆,瞅了他一眼。他跪了下
來,目光似火,緊緊盯住她看。
「你聽見了嗎?我愛你!」他又喊道。
「什麼樣的愛?」不幸的少女直打冷戰。
他緊接著說:「一個打入地獄的人的愛。」
有一陣子,兩人都默不作聲,雙雙被各自的激情壓碎了,
他是喪失理智,她是麻木不仁。
「聽著,」教士終於說道,他又恢復了異常的平靜。「你馬
上就會全知道的。在這深夜裡,到處漆黑一團,似乎上帝也
看不見我們,我悄悄捫心自問,有些事在此之前連對我自己
都不敢啟口,我要把這一切全向你傾吐。你聽我說,姑娘,在
遇見你之前,我可是過得很快活……」
「我何嘗不是!」她輕輕嘆息了一聲。
「別打斷我的話……是的,我那時過得很快活,至少我自
認為是那樣的。我十分純潔,心靈里清澈如水,明凈似鏡。沒
有人比我更自豪,把頭高高昂起。教士們來向我請教貞潔情
操,博學之士來向我求教經學教義。是的,科學就是我的一
切,科學就是我的姐妹,有個姐妹我就足夠了。若非隨著年
齡的增長,我也不會有其它的念頭。不止一回,只要看見女
人形影走過,我的肉體便興奮不已。男人性慾和男人血氣這
種力量,我本以為在狂熱少年時就已經終生將其扼殺了,其
實不然,它不止一次地掀起狂瀾,把我這個可憐人因立過鐵
誓而被死死拴在祭台冰冷石頭上的那條鎖鏈掀動了。然而,通
過齋戒、祈禱、學習和修道院的苦刑,靈魂重新成了肉體的
主宰,於是我迴避一切女人。再說,我只要一打開書本,在
光輝燦爛的科學面前我頭腦中一切污煙瘴氣的東西便煙消霧
散了。不一會兒,我覺得塵世上一切濁物全逃之夭夭了,在
永恆真理那祥和的光輝照耀下我恢復了平靜,感覺到滿目燦
爛,神清氣爽。教堂里、大街上、田野中,女人的模糊身影
零零落落浮現在我眼前,卻幾乎從沒有在我夢中露面,只要
魔鬼僅僅差遣它們來向我進攻,我輕而易舉地就把魔鬼打敗
了。如果說我沒有保持住勝利,那是上帝的過錯,上帝沒有
賦予人和魔鬼同等的力量。……聽我說,有一天……」
說到這里,教士突然頓住。女囚聽見從他的胸膛里發出
聲聲的,好似垂死時的喘息,彷彿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接著說:
「……有一天,我倚在秘室的窗檯上。我當時讀什麼書來
的?啊!我這時腦子里亂成一團,記不清了。……反正當時
我正在看書。窗子朝向廣場,忽然我聽見一陣手鼓聲和音樂
聲,擾亂了我的遐思,我很生氣,便向廣場望了一眼。我看
見的—— 當然其他人也看見了—— 那可不是供世人肉眼睛觀
賞的一種景象。在那邊,在鋪石板的廣場中間,時值晌午,陽
光燦爛,有個人兒在跳舞。她是那樣的秀麗,若與聖母相比,
連上帝都會更喜歡這個女子,寧願選她做母親,假如在他化
身為人時,她已在人間,定會情願是她生的!她一雙眼睛又
黑又亮,滿頭烏黑的頭發,正中有幾根照著陽光,像縷縷金
絲閃閃發光。一雙腳像輪輻一樣在飛快旋轉,全然看不清了。
烏黑的發辮盤繞在頭部周圍,綴滿金屬飾片,在陽光下閃閃
發光,好似額頭上戴著一頂綴滿星星的王冠。她的袍子點綴
著許多閃光片,藍光閃爍,又縫著許許多多亮晶晶的飾品,有
如夏夜的星空。她兩只柔軟的褐色手臂,恰似兩條飄帶,繞
著腰肢,忽而纏結忽而松開,她的身材,美麗驚人。啊!那
光彩奪目的形體,甚至在陽光下,也像某種明亮的東西那樣
耀眼!……唉!姑娘,那就是你!……我,驚訝,沉醉,心
迷意亂,不由自主地凝望著你,望呀望呀,我突然嚇得渾身
發抖,意識到命運把我抓住不放了。」
教士透不過氣來,又停頓了片刻,接著又往下說:
「既然已經半著了魔,我竭力想抓住什麼東西,免得再墜
落下去。突然想起撒旦過去曾經多次給我設下的圈套。我眼
前的這個女子,美貌非凡,只能來自天堂或地獄,絕非用一
點凡間的泥土捏成的普普通通的女子,內心也絕非像一個婦
道人家那樣渾渾噩噩,靈魂里只有顫悠悠的一點亮光照著而
已。她是一個天使!然而,卻是一個黑暗天使,烈火天使,而
不是光明的天使。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我發現了你身邊有
只山羊,一隻群魔會的畜牲,正笑著注視我。晌午的陽光把
它的犄角照得像火在燃燒一般。於是我隱約看到魔鬼設下的
陷阱,我再也不懷疑你從地獄來的,是來引誘我墮落的。我
對此深信不疑。」
說到這里,教士直視女囚,冷冰冰地又說。
「我至今還深信不疑。……那時候,魔法逐漸起作用,你
的舞姿一直在我頭腦中旋轉,我感到神秘的巫術在我心中已
實現其魔力,我靈魂中一切本應覺醒的反而沉沉入睡,就像
雪地里瀕於死亡的人,任憑這樣沉睡過去反而覺得愉快那樣。
猛然間,你唱起歌來。可憐的我,我又能怎麼樣呢?你的歌
聲比你的舞姿還迷人。我要拔腿逃走,但不可能。我被牢牢
釘在那裡,在地上生根了。彷彿覺得那大理石上的樓板早已
高高上升,把我的膝蓋全掩埋了。沒法子,只得待在那裡聽
到底。我的腳像冰,我的頭嗡嗡響。末了,你也許可憐我啦,
不唱了,消失了。那令人眼花繚亂的觀照,那使人銷魂盪魄
的音樂的回響,逐漸在我眼裡和耳際消失了。我一下子癱倒
在窗腳下,比倒下的石像還僵直、還了無生氣。晚禱的鍾聲
把我驚醒了,我站立起來,拔腿逃走了。可是,咳!我心底
里卻有什麼東西倒下來,再也無法直立起來。」
他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
「是的,從那天起,我心中闖進了一個陌生人。我運用我
熟悉的一切靈丹妙葯來自我治療,諸如修道院、祭壇、工作、
讀書。真是胡鬧!咳!當你滿腦子裝滿欲情,心灰意冷地拿
腦袋去撞科學的大門,其響聲是多麼的空洞!你可知道,姑
娘,從那以後,在書本和我之間,一直浮現在我眼前的是什
么呢?是你,你的身影,是某一天從天上降落到我面前的那
個光輝燦爛幽靈的形象。但是這個形象不再是原來的顏色,它
變得昏暗、慘淡、陰森、好似一個冒失鬼凝望太陽之後視覺
上久浮現著一團黑影。
「無法擺脫,你的歌聲老是縈繞在我的腦海中,你的雙腳
一直在我的祈禱書上飛舞,你的形體始終在夜裡睡夢中悄悄
在我肉體上滑動,於是我迫切想再見到你,觸摸你,了解你
是誰,看一看你是不是仍像你在我心中的完美無缺的形象,現
實會粉碎我的夢幻也說不定。總之,我希望能有個新的印象,
好把原先的印象抹掉,更何況原先的印象實在叫我受不了了。
我四處尋找你,終於再見到你。災難呀!我見到你兩次,就
恨不得見到你千次,恨不得永遠一直見到你。於是—— 在這
通向地獄的斜坡上,怎能剎住不往下滑呢?—— 於是,我再
也無法自持了。魔鬼縛住我翅膀上的線,另一端系在你的腳
上。我也像你一樣,成了流浪者,到處漂泊。我在人家的門
廊下等你,在街上拐角處伺候你,在鍾樓的頂上窺探你。每
天晚上,我都反省自己,益發感到更入迷、更沮喪了。更著
魔了,更沒救了!
「我早就知道你是什麼人,埃及人,波希米亞人,茨岡人,
吉卜賽人。巫術有什麼可懷疑的呢?聽著,我曾希望有一場
審訊能使我擺脫魔力的控制。有個女巫曾經魔住了布呂諾·
德·阿斯特,他把女巫燒死了,自己也得救了。這我是知道
的。我拿定主意,要試一試這種療法。首先,我設法不讓你
到聖母院前面的廣場上來,只要你不來,我就能把你忘記。你
卻當做耳邊風,還是來了。接著,我想把你搶走。有天夜裡,
我試圖把你搶走,我們是兩個人,已經把你逮住了。不料來
了那個晦氣軍官,把你放了。他搭救了你,你的災難也就開
始了,也是我的災難和他的災難。最後,我不知道怎麼辦,也
不知道事情會落個什麼下場,所以向宗教法庭告發了你。當
時我以為這樣做,就會像布呂諾·德·阿斯特那樣把病治好
了。我也模模糊糊認為,通過一場官司可以把你弄到手,我
可以在牢房裡抓住你,佔有你,你在牢房裡是無法逃脫我的
掌心的;你纏住我這么久,也該輪到我纏住你了。一個人作
惡,就該把惡行做絕。半途撒手,那是膿包!罪惡到了極端,
會有狂熱的樂趣。一個教士和一個女巫可以在牢房的稻草上
銷魂盪魄,融為一體!
「所以我告發了你。恰恰就在那個時候,我每次碰見你,
都把你嚇得魂不附體。我策劃反對你的陰謀,我堆積在你頭
上的風暴,從我這里發出。變成威脅恫嚇,變成電閃雷鳴。不
過,我還是遲疑不決。我的計劃中有些方面太可怕了,連我
自己也嚇得後縮了。
「也許我本來可以放棄這個計劃,也許我的丑惡的思想本
會在我頭腦中乾涸而不結出果實。我原以為繼續或者中斷這
起案件完全取決於我。可是任何罪惡的思想是不可祛除的,非
要成為事實不可;但是,正是在我自以為萬能的地方,命運
卻比我更強大。唉!咳!是命運抓住你不放,是命運硬把你
推到我偷偷設下的陰謀那可怕的詭計齒輪中碾得粉碎!……
你聽著,這就快說完了。
「有一天,又是陽光燦爛的另一個日子,我無意中看見面
前走過一個男子,他喊著你的名字,呵呵大笑,眼神淫盪。該
死!我就跟蹤著他。後來發生的一切你全知道了。」
他住口了。那少女唯一說得出來的只有一句話兒:
「啊,我的弗比斯!」
「不要提這個名字!」教士說,同時猛烈地抓住她的胳膊。
「不許提這個名字!唔!我們多麼苦命,是這個名字毀了我們!
更確切地說,我們彼此都受命運莫名其妙的捉弄而相互毀滅!
你痛苦,是不是?你發冷,黑夜使你成為瞎子,牢房緊緊包
圍著你,不過也許在你心靈深處還有點光明,盡管那隻是你
對玩弄你感情那個行屍走肉的天真的愛情罷了!而我,我內
心裡是牢房,我內心裡是嚴冬,是冰雪,是絕望,我靈魂里
是黑夜。我遭受什麼樣的痛苦,你可知道?我參加對你的審
訊,坐在宗教審裁判官的席上。不錯,在那些教士風帽當中,
有一頂下面是一個被打入地獄、渾身不斷抽搐的罪人。你被
帶進來時,我在那裡;你被審訊時,我也在那裡。……真是
狼窩呀!……那是我的罪行,那是為我准備的絞刑架,我卻
看見它在你的頭上慢慢升起。每一證詞,每一證據,每一指
控,我都在那裡;我可以計算出你在苦難歷程上的每一個腳
步;我也在那裡,當那頭猛獸……!我沒有預料到會動用酷
刑!……聽我說,我跟著你走進了刑訊室。看見你被扒去衣
服,施刑吏那雙卑鄙下流的手在你半裸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我
看見你的腳,這只我寧願以一個帝國換取一吻並死去的腳,這
只我覺得頭顱被踩扁也其樂無窮的腳,我看見它被緊緊套在
那可怕的鐵鞋裡,它可以把一個活人的肢體變成血醬肉泥。
啊!悲慘的人!當我看見這一切時,我用藏在道袍下面的一
把匕首割自己的胸膛。聽到你一聲慘叫,我把匕首插入我的
肉體里;聽到你第二聲慘叫,匕首刺進我的心窩里!你看,我
想傷口還在流血。」
他掀開道袍。果然他的胸膛好像被老虎利爪抓破了一般,
側邊有一道相當大的傷口,尚未癒合。
女囚嚇得連忙後退。
「啊!」教士說道,「姑娘,可憐可憐我吧!你以為自己很
不幸,唉!唉!你並不知道什麼才是不幸呢。咳,鍾愛一個
女人!卻身為教士!被憎恨!卻以他靈魂的全部狂熱去愛她,
覺得只要能換取她微微一笑,可以獻出自己的鮮血、腑臟、名
譽、永福、不朽和永恆,今生和來世;恨不能身為國王、天
才、皇帝、大天使、神靈,好作為更了不起的奴隸匍伏在她
的腳下;只想日日夜夜在夢想中緊緊擁抱著她,卻眼睜睜看
見她迷上一個武夫的戎裝!而自己能奉獻給他的只是一件污
穢的教士法衣,叫她害怕和厭惡!當她向一個可悲而愚蠢的
吹牛大王慷慨獻出寶貴的愛情和姿色時,我就在現場,心懷
嫉妒,怒火沖天!目睹那使人慾火中燒的形體,那如此溫柔
細嫩的乳房,那在另一個人親吻下顫動而泛起紅暈的肉體!
呵,天呀!迷戀她的腳,她的胳膊,她的肩膀,夢想她藍色
的脈管,褐色的皮膚,以至於徹夜蜷伏在密室的石板地上折
騰,竟導致了遭受毒刑!費了多少心思,其結果竟是使她躺
在皮床上!唔!那儼然是用地獄的烈火燒紅了的實實在在的
鐵鉗呀!唔!就是在夾板中間被鋸成兩半的人,被四馬分屍
的人,也比我有福份!你哪裡知道,在漫長的黑夜裡,血管
沸騰,心兒破碎,腦袋炸裂,牙齒咬住雙手,這種酷刑是什
么滋味呀!有如窮凶極惡的劊子手把您放在燒紅的烤架上不
停地轉來轉去,倍受愛情、嫉妒和失望的煎熬!姑娘,發點
善心吧!別再折磨我,讓我歇一歇吧!請在這熾烈的炭火上
撒點灰燼吧!我額頭上汗流如注,我求你,請擦掉這汗水吧!
孩子!你就用一隻手摺磨我,用另只手撫慰我吧!發發慈悲,
姑娘,可憐我吧!」
教士滾倒在地面石板上的水窪里,腦袋一下又一下撞在
台階的石級角上。少女聽著,看著,等他筋疲力盡,氣喘吁
吁,不再說了,她才低聲又說一遍:「啊,我的弗比斯!」
教士跪爬到她跟前,喊道:
「懇求你啦,你要是還有心肝,就別拒絕我!啊!我愛你!
我是一個可憐蟲!你一說出這個名字,不幸的人兒,就好像
你用牙齒咬爛我的整個心肌!憐憫憐憫吧!倘若你從地獄來,
我就跟你回地獄去。為此目的,我要做的都已經做了,你的
地獄,就是我的天堂,你的目光比上帝的目光還具有魅力!啊,
說吧!你到底要不要我?一個女人竟然拒絕這樣一種愛情,那
可真是群山也會起舞啦。唔!只要你願意!……噢!我們會
很美滿的!我們可以逃走,我可以幫你逃走,我們一起逃到
某個地方去,去尋找這大地上的一片樂土,那裡陽光最明媚,
樹木最繁茂、藍天最湛藍。我們相親相愛,我們兩人的靈魂
如瓊漿玉露,互相傾注,我們永遠如飢似渴,渴望男歡女愛,
永無盡期地共飲這永不幹涸的愛之美酒!」
她放聲大笑,笑聲凄厲,打斷他的話說:
「瞧呀,神甫!您的指甲流血啦!」
教士一下子愣住了,好一會兒木雕泥塑似的,死盯著自
己的手,末了,用一種溫柔得出奇的聲調說道:
「那可不是!你就侮辱我,嘲弄我,壓倒我吧!不過,來,
快來!我們得趕緊。我對你說了,就在明天,河灘上的絞刑
架,知道嗎?時時刻刻都准備著。太可怕了!看見你走進囚
車里!噢!求求你啦!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愛你!噢,快
跟我走。等把你救出去之後,你還來得及愛我。你要恨我多
久就多久。可是來吧。明天!明天!絞刑架!你的極刑!啊!
快逃!寬恕我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精神恍惚,要把她拖走。
她瞪著眼睛獃獃看著他。
「我的弗比斯怎麼樣啦?」
「啊!」教士叫了一聲,鬆了她的胳膊。「您真沒有憐憫心!」
「弗比斯到底怎麼啦?」她冷冷地又問了一遍。
「他死了!」教士喊道。
「死了!」她始終冷冰冰的,一動不動。「那麼,您為什麼
要勸我活下去呢?」
他並沒有聽她說,只是好似自言自語: 「噢!是的,他一
定死掉了,刀刃插過去很深。我想刀尖直刺到心臟!啊,我
全身力氣都集中在匕首的尖端上!」
少女一聽,像狂怒的猛虎似地向他撲過去,並以一種超
自然的力量把他推倒在樓梯上,嚷道:「滾吧,魔鬼!滾,殺
人兇手!讓我去死吧!讓我和他的血變成你腦門上一個永不
磨滅的污斑!要我屬於你,教士!休想!休想!我們絕無結
合的可能,甚至在地獄里都不行。滾蛋,該死的傢伙!休想!」
教士踉踉蹌蹌來到石梯前,悄悄把雙腳從道袍皺褶的纏繞中解脫出來,撿起燈籠,慢慢爬上通向門口的石梯,打開
門,走出去了。
忽然,少女看見他從門口又探進頭來,臉上的表情真可
怕,狂怒,絕望,連聲音都嘶啞了,向她吼著:「我告訴你,
他死了!」
她撲倒在地上。地牢里再也聽不到什麼聲響了,唯有水
滴在黑暗中墜落下來震動了水窪而發出聲聲的嘆息。
2,正當卡齊莫多如痴似醉,得意洋洋經過柱子閣時,人群
中猛然闖出一個人來,怒沖沖把他手中做為狂人教皇標志的
金色木頭權仗一把奪了過去,大家一看,無不大吃一驚,嚇
壞了。
此人,這個膽大妄為的傢伙,正是那個禿腦門、剛才混
在看吉卜賽女郎跳舞的人群中間對可憐的少女惡言惡語進行
恫嚇的那個傢伙。他穿的是教士衣裳。格蘭古瓦原先並沒有
注意到他,此時看他從人群中沖出來,一下子就認出他來了。
格蘭古瓦不由驚叫起來,說道:「怪哉!這不正是赫爾墨斯
第二、我的老師堂·克洛德·弗羅洛副主教嗎!他要對這個
獨眼龍醜八怪搞什麼鬼把戲?這獨眼龍會把他生吞活剝的。」
果然一聲恐怖的叫喊聲騰空而起。可怕的卡齊莫多急忙
跳下了擔架,把婦女們嚇得連忙移轉視線,不忍心看見副主
教被撕成碎片。
卡齊莫多一蹦,跳到教士跟前,瞅了他一下,隨即雙膝
跪倒。
教士一把扯去他頭上的教皇冠,折斷他的權仗,撕碎他
身上那綴滿金箔碎片的袍子。
卡齊莫多依然跪著,低下頭合起雙掌。
接著,只見他倆用暗號和手勢進行奇特的交談,因為兩
人都沒開口。教士站著,氣急敗壞,張牙舞爪,不可一世;卡
齊莫多跪倒在地,低三下四,苦苦哀求。話說回來,卡齊莫
多隻要願意,用大拇指就可以把教士碾碎,那是確定無疑的。
末了,副主教狠狠地搖晃著卡齊莫多強壯的肩膀,向他
示意站起來,並跟著他走。
卡齊莫多站了起來。
這時,狂人幫會在開頭一陣驚愕過去之後,決意起來保
護他們這位如此突然被拉下馬的教皇。埃及人,黑話幫和所
有小書記們都跑過來圍著教士大喊大叫。
卡齊莫多卻過來站在教士前面,兩只有力的拳頭緊握,青
筋裸露,像一隻被惹怒的猛虎那般磨著利牙,緊盯著來圍攻
的人。
教士恢復了那副陰沉而又莊重的神態,向卡齊莫多打了
個手勢,隨即悄悄地抽身走了。
卡齊莫多在他前面開路,從人群中硬擠過去。
3,還沒有人注意到,在門廊的尖形拱頂上面,刻有歷代君
王雕像的柱廊之間,一個奇怪的旁觀者一直不動聲色地觀望
著。他的脖子伸得老長,相貌奇醜,若不是穿半紅半紫的奇
怪衣服的話,准會被當作石頭怪獸中的一個,六百年來,教
堂的長長檐槽就是通過石獸的口流下來的。這個旁觀者自中
午起就在聖母院大門前,把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從一
開始,趁著沒有人注意,他就在柱廊的一根柱子上牢牢拴了
一根打結的粗繩子,一頭在下,拖到石階上。綁完以後,他
心平氣和地觀看起來,不時有一隻烏鴉從他面前飛過,還打
一聲唿哨呢。就在劊子手的兩個隸役決定執行夏爾莫呂的冷
酷命令的當兒,他跨過長廊的欄桿,手腳膝蓋並用,抓住繩
子,只見他像一滴順著玻璃窗流淌下來的雨水,一下子從前
牆滑落下來,飛快地跑向兩個隸役,揮動兩只大拳頭,一手
一個將他們打翻在地,用一隻手托起埃及少女,好似一個孩
子提起他的玩具娃娃,一個箭步跨到教堂,將姑娘舉過頭頂,
用一種令人驚駭的口氣叫道:聖地!
這一切如此迅速,恰似一道閃電劃破黑夜,一切全都看
得清清楚楚。
「聖地!聖地!」人群反復喊道,千萬只手拍著,卡齊莫
多的獨眼閃耀著快樂和自豪的光芒。
這一陣震動使犯人蘇醒過來。她抬起眼睛,望瞭望卡齊
莫多,隨後突然閉上眼睛,彷彿被她的救命者嚇住了。
夏爾莫呂一下子愣在那裡,劊子手,所有隨從,全都愣
住了。的確,在聖母院的圍牆內,犯人是不可侵犯的。教堂
是一個避難所。整個人類司法制度不準越過教堂的門檻。
卡齊莫多在門廊下停了下來。他的一雙大腳站在教堂石
板地上,似乎比沉重的羅曼式石柱更堅實。他那頭發蓬亂的
大腦袋瓜深埋在雙肩之間,有如埋在只有獅鬣,沒有脖子的
雄獅的雙肩之間。他長滿老繭的大手舉著那還在心驚肉跳的
姑娘,好像舉著一條白練;他是那樣小心翼翼地托著她,好
像生怕把她打碎,或是把她像花一樣弄枯萎了。他似乎覺得,
這是一件精緻、優美、珍貴的寶貝,是為別人的手而不是為
他的手而做成的。不時,他好像連碰都不敢碰她,甚至不敢
對著她呼吸。後來,他驀地把她緊緊抱在懷里,緊貼他的雞
胸,彷彿那是他的財富,他的珍寶;好像他是這孩子的母親
一樣,他的獨眼低垂下來,望著她,把溫柔、痛苦、憐憫傾
瀉在她臉上,然後又突然抬起頭來,眼中充滿光芒。這時女
人們笑的笑,哭的哭,人們興奮得直跺腳,因為這時候,卡
齊莫多真正顯出他的美。他是美的,他,這個孤兒,這個撿
來的孩子,這個被遺棄的人,他感到自己孔武有力,他敢正
面藐視著這個將他驅逐,而他卻那麼強有力加以干預的社會,
藐視這個人類司法制度,敢於從中奪取其犧牲品,藐視所有
這幫豺狼虎豹,迫使他們只好空口亂嚼,藐視這幫警衛,這
幫法官,這幫劊子手,以及國王的全部權力,統統被他這個
卑賤者借上帝的力量砸得粉碎。
而且,一個如此醜陋的人竟然去保護一個如此不幸的人,
卡齊莫多竟然救下一個死刑犯,這真是一件感人肺腑的事啊。
這是自然界和人類社會中兩個極端悲慘的人互相接觸,互相
幫助。
然而,在勝利過去幾分鍾之後,卡齊莫多突然帶著他拯
救的人鑽進了教堂。民眾總是崇尚一切壯舉的,張大眼睛望
著陰暗的教堂,想找到他,惋惜他這么快就在他們的歡呼聲
中走開了。突然,人們看到他在法國列王雕像柱廊的一端又
出現了。他像發狂似地奔跑,穿過柱廊,一邊托著他的勝利
品,一邊叫喊著:「聖地!」群眾中再次爆發出掌聲。跑完了
整個柱廊,又鑽進教堂裡面。過了一會兒,在高處平台上重
新出現了。他一直把埃及姑娘抱在懷中,一面瘋狂地跑著,一
面喊道:「聖地!」群眾再一次歡呼。最後,他在鍾樓的塔頂
上第三次出現,在那裡他好像驕傲地把救下的姑娘炫耀給全
城人看。他響亮的聲音狂熱地重復三遍:「聖地!聖地!聖地!」
這聲音,人們很少聽見,他自己從未聽見,響徹雲霄。
「妙極了!妙極了!」站在他一邊的民眾喊道。這巨大的
歡呼聲傳至河對岸,震撼著河灘廣場上的人群和那個眼盯著
絞刑架,一直等著看熱鬧的隱修女。
『叄』 法官陳玉瑩
http://yxclub.cc/bookstit.aspx?w_nameno=13324
『肆』 女警察的悲慘遭遇80分
寂靜嶺劇情簡介:
一代:游戲發生前14年,在美國中部的臨湖小鎮寂靜嶺,一個陰謀正在醞釀當中。由於寂靜嶺自南北戰爭起就有崇拜邪惡的墮落天使samael的傳統--所以當地的一個秘密的邪教團體在一名名叫daliea的老女巫的策劃下(主要成員是daliea,當地的醫院的醫生kaufman,一名亞裔醫生和一個不明身份者),用儀式來使一名具有samael之力的嬰兒誕生--而那嬰兒就是daliea的親生女兒alesa。可是儀式的結果卻是阿蕾莎只獲得了一半的samael之力。daliea的儀式雖然失敗,但她並不甘心,百般勸誘7歲的阿蕾莎把神力給她。聰明的阿蕾莎知道母親不懷好意,所以總是婉言相拒。daliea於是採用了極端手段,和考夫曼醫生一起將阿蕾莎反鎖在湖邊的小房子里並放火燒房--這場大火使得半個寂靜嶺被燒毀。在大火中阿蕾莎嚴重燒傷,並被下咒處於瀕死狀態,轉移到當地的醫院的秘密地下看護所看護起來(看護她的就是美麗的麗莎護士)--這樣做是因為daliea認為可以用對肉體折磨的辦法喚醒阿蕾莎體內的samale,但是即使這么做也毫無結果。
7年後,邪教出於百般無奈於是決定舉行第二次儀式,讓另一半具有sameal神力的孩子降生。麗莎出於阿蕾莎的悲慘遭遇和自身的正義感於是設法將孩子偷偷帶出醫院後藏匿於郊外的公路邊--結果這個孩子被一代的主角哈里梅森撿到,取名叫雪麗,成了他的女兒。麗莎的行動被考夫曼發覺,最終被其所殺。
又過了7年,daliea終於察覺到了雪麗的行蹤,於是施法將她召喚到寂靜嶺來,同時也「召」來了哈里。她在哈里的必經之路上製造了阿蕾莎的幻象結果使得哈里的車子出了意外(但她沒想到還「帶」來一個臨鎮的女警察西比爾),哈里本人因此昏迷不醒。daliea於是施法將昏迷的哈里,雪麗以及西比爾還有考夫曼(因為他們有過協定平分samael的力量)的精神都拉入她所創造的「寂靜嶺」中--一個只有白天且大霧彌漫,充滿怪物但無人的小鎮(這樣有助於避開公眾和警方的視線,方便她做邪教工作--因為在真的寂靜嶺,當地的警方正在追查邪教用來擴大教會所分發給教徒的迷幻葯品的來源。此外,這個「寂靜嶺」為了使哈里相信自己是在真的寂靜嶺而完全地拷貝了真正的寂靜嶺)。
與此同時,身在醫院地下的阿蕾莎感到了雪麗的到來,於是運用自己的力量創造了一個「寂靜嶺」(這個寂靜嶺總是下雨,充滿了無盡的黑暗),並把自己深藏在其中以躲避她那邪惡的母親。當然,她也感到了哈里的存在,所以在把雪麗接納到自己的黑暗的寂靜嶺世界中後,直接用自己創造的怪物「殺死」了哈里。
可是哈里並沒有死--daliea覺得這個男的可以利用。她救了哈里,並把他弄到自己世界中的咖啡館與女警察碰面。接下來她讓哈里繼續找尋線索(她也在找雪麗),沒想到在學校搜尋時竟讓她在那裡抓到了雪麗。阿蕾莎意識到雪麗被抓,覺得為了不讓daliea得手,一定要阻止哈里繼續搜尋(因為哈里一旦得到daliea的協助很有可能找到她的所在),於是將哈里進入時鍾塔後將學校的世界轉換成自己的黑暗般的地獄世界,以此希望哈里放棄搜尋,但哈里的愛女之心是堅定不移的。他在摧毀了阿蕾莎在學校布下的「防線」後,繼續向醫院方向前進。daliea見此情景後喜出望外,她更加覺的哈里能「幫助」她抓到阿蕾莎,於是給了他一樣聖物flaura(這東西是大天使metratron的象徵,具有能使samael的力量消弱的神力)。在醫院,阿蕾莎再次層層設防,並將護士麗莎的靈魂具現化,控制她的靈魂以此來拖住哈里,使他放棄找尋。--結果當然是失敗了。於是情節就這么發展下去,直到哈里接近了阿蕾莎在公園附近真正的藏身之地時,阿蕾莎只好控制了女警察西比爾來阻止哈里,結果卻被哈里用在醫院搞到的,由考夫曼製造的,用來對付被samael控制的人用的紅色葯水樣本(當然哈里是不知道的)給擊敗了。
阿蕾莎於是只好現身來親自對付哈里梅森。可是她立刻被flaura吸掉了全部的力量。與此同時,daliea出現了(她終於利用哈里抓到了阿蕾莎,要是她自己進入阿蕾莎的世界來抓的話阿蕾莎只會把自己藏得更深)。她帶走了阿蕾莎,以用來與雪麗合體使samael降臨。
哈里也終於搞清了其實他是被利用了。他只能用自己的手來了結這一切--經過一系列的冒險,在daliea舉行的儀式上,他和考夫曼(哈里救了他一次,現在他以為dalia要獨吞sameal的力量所以前來阻止她)終於用考夫曼藏在別處的(差點被哈里拿走)最後一瓶紅色葯水的樣本將已經合體的阿蕾莎體內的墮天使samael*出體外並摧毀了其肉身。(在這一戰中daliea被samael殺死,得到了她應有的下場,考夫曼也被拖入了地獄--這也是他罪有應得)。
sameal的本體被消滅(但他那被釋放的精神卻一直在寂靜嶺里存在下去),alesa也不行了(在被燒成重傷後她的生命全靠samael的力量支持的),她感謝哈里幫助她擺脫了她那邪惡的母親的控制,於是「生」了一個靈魂純潔的嬰兒作為報答,並給哈里和女警官指示了逃出自己那快要崩潰的黑暗的寂靜嶺的世界的道路後死區去了。
哈里梅森和西比爾最終逃離了寂靜嶺。
所以這就解釋了2代中的寂靜嶺為什麼時而是白天可是霧茫茫的(那是一代中dalia創造的,只是城市的地區不同),時而又是充滿了無盡的黑暗的(那是sameal的精神所控制的地獄般的世界)。可憐的大天使metrotron啊~~你好象沒控制住多少地區啊~~~可要好好加油啊!!!
ps:大天使metratron在被從flaura釋放後就暗中保護那些寂靜嶺中靈魂純潔善良的人們免遭samael的誘惑和傷害(小勞拉就是一個):)
有人會問,那麗莎怎麼樣了呢?
由於阿蕾莎被她邪惡的母親給帶走了,所以她所控制的世界立刻發生了混亂:你應該知道「終結世界」里的那房子同時存在醫院,學校還有阿蕾莎的房間這樣怪異的情況吧。所以麗莎是由於阿蕾莎的力量才得以以「人的形象」站在哈里眼前的,現在那力量消失了,所以她也就出現了象攻擊哈里這樣的奇怪行徑,而且最終她「回歸了她本來的面貌」--這是很多寂靜嶺玩家的記憶中最「悲慘和傷感」的一幕。
lisa:i~i remembered everything~~i realized that i was the same
as them。
可憐的善良的麗莎,為什麼metrotron就不能保護她呢。
現在我來深入討論一下寂靜嶺的世界背景:)
如果你是一個對歐美的恐怖文學或電影有深入研究的人,就會發現寂靜嶺大量借簽了其中的元素。最突出的例子就是寂靜嶺里的街道名字了,它們都是歐美著名恐怖小說家的名字。下面就舉些例子:
在crichton的小說《球體》中,書中的角色們就能象阿蕾莎那樣把他們思維中的形象「具象」為真實存在的東西。
在richard bachman的小說《管理員》中,那個小男孩就能用他的思想來創造不死生物--再次象阿蕾莎那樣。
在 dean koontz的小說《幽魂》中,主角們發現他們所身處的小鎮突然變成了一個空城。而且他們發現旅館的浴室里的鏡子上有這么一句話:「timothy
flyte -the ancient enemy」--其實這是一部恐怖小說和它的作者的名字。--相應地在寂靜嶺,哈利在噩夢學校(還有浴室)發現的話:「leonard rhimes -the monster lurks」也是一部小說和它作者的名字。
在小說《羅絲馬莉的孩子們》里,人們舉行儀式以使具有惡魔靈魂的孩子降生。
那些以英國式的詩句寫成的迷題和濃霧,象極了司蒂芬-金的著名小說《謎》。
任何看到哈里使用的shortgun和鏈鋸的人,都會不約而同地想起《惡魔之死》里的男主角的兩件著名的武器。
另外一個使你把寂靜嶺與其聯系起來的影片就是《jacob的梯子》。被剝去皮膚的惡魔,似是似非的現實,以及醫院的金屬籠子里那倒在一角空轉的輪椅--太相似了!
[ 此貼被commands3在2006-06-23 10:29重新編輯 ]
[樓 主] From: | Posted:2006-06-23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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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中的隱藏秘密:
在雪莉的sketchbook里有:drawing
block這樣的字眼。但在fmv里又有這樣不同的--記錄下它,暫停帶子,然後clearing the image 就得到了 this. . . "codwigr diner."
這難道僅僅是一個玩笑,還是讓你到這個地方去呢?
為何在噩夢世界裡的地面都是金屬網?--因為這和阿蕾莎所在的醫院地下秘密住所的環境一樣。
在nowwhere里的grafitti room ,有3個spots上有9的數字。把它們倒過來你得到了什麼?666---惡魔的數字。
寂靜嶺里的居民都因為某種原因神秘地消失了。但是美國過去的歷史上確實發生過類似的案子!1500『s在roanoke島上,曾有數百居民。他們一直在那居住直到一年冬天突然神秘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唯一的線索只有一棵樹上的字:croatoan。這個事件在司蒂芬-金的小說《世紀風暴》中提到過。同樣地,在dean
koontz的《幽魂》里也提到過。
穿過醫院有兩幢房屋(檢查地圖)。一個是飯店--它很容易找因為它外面有不少的餐桌和椅子。它的名字竟然是konami burger!!!
konami!!!游戲製作公司!!
難以發現的細節:
在學校外嘗試用第一視角,你會在牆上發現這樣的字樣:「notice: hell is coming」,不過「is coming」的字有些模糊,很難辨認出來。
在主角一開始醒來的咖啡館里,兩邊的彈子機上有這樣的字樣「study dammit!」--難道是游戲開發人員對玩家開的玩笑?
其餘的諸如此類的巧妙細節實在太多太多了。只玩通游戲哪怕78遍也是不會發現其中的奧妙的,因為寂靜嶺的設計實在太優秀了,生化在這一點上就差了。
在2代的街道里,使用著名恐怖小說或科幻小說作家的名字做街名的老規矩仍然照舊。只是這一次換了地區。一代里是老城區(寂靜嶺的老居民)和中央城區(購物商業中心)以及湖濱區(度假區),這一次2代就換成了新的城區the
south vale,這是中央城區和老城區的結合部,年輕人常去的地方,但有很多地方還在建造中(2代一開始的工地就證明了這一點)。
還有3代的神秘人物claudia,玩過一代的人都知道那用來拉攏遊客入教的葯品的名字:white claudia,對了,這就是最早的這個邪教的女教主claudia。
在2代pc版有關3代的預告片(e3的那個)里,她陰森森地對西瑟(3代的女主角)說道:
you are the one who will restore to her former self~
you will lead people to the true paradise~
好可怕的話,難道西瑟是阿蕾莎的轉世~~?????!!!!!
寂靜嶺的歷史與pyramid head
寂靜嶺的歷史:在sh historical society可以了解到brookhaven hospital原來是建造在過去的一個瘟疫受害者的隔離居所的舊址上的。這表明很多的瘟疫患者死在了那裡,同時也是為什麼他們要在這樣一個原來充滿死亡氣息的地方建造一座醫院的原因。同時,sh historical society也指出了toluca prison camp (toluca監獄)在1820年建立的。很多南北戰爭的的戰俘在這段戰後被美國人稱做「復興時代」的時期間被轉送至這所監獄。在這期間,成千上萬的南軍戰俘由於飢餓和疾病而不得不長期滯留在這所設施糟糕的戰俘營中。毫無理由的肆意處決戰俘的行為在這里一直存在著--要麼選擇被弔死,要麼就受那個叫做"skewered"的殘酷死刑(就是maria最後被pyramid head所殺的那個刑罰)而死。負責處刑的劊子手身材高大,頭戴頭盔,手持長矛以執行 skewering。怪物般的pyramid heads就是這些劊子手的化身。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在sh historical society里的畫像上寫有"misty day, remains of the judgement"的原因--與寂靜嶺過去那段血腥殘忍的歷史聯系在一起。
在寂靜嶺里可以見到很多記錄該城過去歷史的塑像。在rosewater湖邊有一座塑像是紀念很久以前一條神秘地在港口沉沒的遊船而樹立的。這一事件的相關情報可以在監獄里找到。這條遊船的名字叫「小男爵夫人」號,它於1918年11月突然在湖中神秘消失,所有的遊客無一倖免。1939年間一些更加詭異的事件發生了,但是並沒有提及多少相關的信息。
同樣在玫瑰河公園的那尊「祈禱的女人」塑像上有一個難以辨認的徽章。上面的文字提到此塑像是為了紀念jennifer carroll,「基督徒迫害的受害者」。這表明寂靜嶺曾經有「女巫審判」的歷史,這位婦女由於反抗而被處死。可是真正的問題在於寂靜嶺是在1820年左右建成的,這意味著基督徒如果在那時期仍舊在迫害某些人的話,這個紀念塑像也是在很晚以後才建立的。在lindsey street一個很久以前建立的塑像上有一段模糊的話:
「the x meters of land surrounding this monument were
originally swamp, but were later filled in. from long ago, the swamp
was nicknamed blood swamp because the executioners poured the water
used to wash the execution tools in here. perhaps it''''s for that reason
that many people claim to have seen ghosts in the area。」這是最有力的表明寂靜嶺的血腥歷史的證據。這座城市的歷史充滿了凶兆,是一座完全的凶城,所以說james sunderland和harry mason 並不是第一個見到寂靜嶺的怪異之處的人。
在結束第二次游戲而得到的the book of lost memories中提到寂靜嶺當初有一個與現在完全不同的名字。原先在這里居住的部族稱之為"the place of the silent spirits",他們相信自己死去的祖先的靈魂與自然之靈共存。這里的人們經常舉行神秘的儀式以表達對先靈和自然之靈的崇敬之情。然而當西進拓荒者來到這里後,原來的部落就被趕走了。拓荒者們這里建立了一個小鎮,但是由於某種不明的原因,居民們放棄了這里而離去。。--據說這是由於部落先靈對外來的白人的「反感」所致。直到1800年左右,新的定居者才正式建立了silent hill這座城市。--與此對應的,當一代的主角們最終逃離寂靜嶺時,小鎮開始籠罩在越來越濃的霧氣中。這個時候samael的魔法陣已經遍部了整個城鎮,邪惡的遠古之神已經牢牢控制住了寂靜嶺,寂靜嶺就象幾個世紀前被遺棄時那樣地被拋在了主角們的身後。
在隨後的時間里,只要是內心有罪惡感的人都不斷地不情願地被拉到這個贖罪之地來面對他們不願接受的事實。--james就是那樣,其餘的人也是同樣的。
pyramid head(金字塔腦袋--就是大鐵頭拉:))
還記得第一次它在公寓里出現的情景嗎?james在無法逃離的情況下被迫舉槍與之搏鬥,最後它終於搖搖晃晃地走掉了。--在這里要注意的是,大鐵頭的離開決不是因為james讓它吃了不少子彈的關系,它純粹是因為那個象空襲警報的信號而離開的。
它第二次出現是在醫院里,並且在最後刺死了maria--這使james崩潰了。
它的第三次出現是在sh historical society的那幅畫里。大鐵頭站在那些已經綁上即將被它所處決的人的架子的一旁。這幅畫的標題是:"misty day, remains of the judgement"。
最後一次出現他們再次使得maria喪命於他們的長矛下,並隨後與james發生了纏斗,接著他們突然用自己的長矛了解了他們自己--這完全是遵照那個黑暗的力量的命令。
那到底什麼是pyramid head?他們就是1820年起在toluca監獄不斷處決戰俘從而使得小鎮的沼澤被血水所染紅的劊子手的化身。是在公開場合用skewering和絞刑來處死犯人的魔鬼。他們在寂靜嶺所製造的恐怖將永遠存在下去,從而加深了寂靜嶺的恐怖的傳奇色彩。他們遵照控制寂靜嶺的黑暗力量不斷地繼續他們冰冷而殘忍的工作,而且只要是進入他們的領域的,不論是人還是寂靜嶺的怪物,都無一倖免。
pyramid head不斷在james眼前處死maria是為了讓他對殺死自己妻子的罪負責和接受懲罰。寂靜嶺定了james的罪,執行處罰的就是大鐵頭。
關於寂靜嶺2
james和mary的故事,james並不是因忍受不了他妻子而殺死她的。
在mary在生的最後那幾年,她得了一種很難治癒的病。她住進了醫院,寂靜嶺2里出現的laura當時也住院,從而他們相互認識了。起初mary的心境是開朗的,她認為她能很快就戰勝病魔,離開醫院回去和她心愛的james一起生活。但天意弄人,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使她飽受病魔的煎熬,住院的這段世界裡james一直都悉心的照料著她。但因為mary深愛著james但由於這難以治癒的病而不能和james一起生活,內心和身體飽受著痛苦,漸漸的mary變的煩躁,她和james逐漸因一些小事而發生摩擦,口角。(其實james看著妻子飽受折磨,內心也很痛苦,心情過於壓抑,這也是他和mary發生摩擦的原因之一)有一天,james因忍受不了和妻子的摩擦,他選擇了逃避離開了mary。其實他是無法擺脫對mary的時刻的牽掛,他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他深陷於痛苦之中,他對於自己的逃避而痛心,對於妻子深受痛苦無能為力而內疚…………多種交錯的感情一直折磨著他。他明白了自己仍深愛著妻子,於是他擺脫一切沖向了醫院…………在醫院里james獲得了mary的原諒,並許諾這一生不再分開。而mary不忍心再讓james這樣為自己痛苦下去,她也對這無休止的折磨不能再忍受下去,她懇求james殺了自己,對於妻子最後的懇求,james痛苦的答應了…………在mary死了後,james承受著精神的痛苦折磨下,他接受不了自己殺死了最心愛的妻子,不斷逃避這段記憶,幻想了妻子是因病而死的,直到她收到妻子「寄來」的那封信,並決心前往寂靜嶺弄清楚一切,從而拉開了寂靜嶺2的故事的篇章。
samael
是猶太教的瞎眼天使,墮天使之一。
靜寂嶺1裡面的目的就是阻止samael轉生人世間。片頭里的載者cheryl的汽車撞向alessa就代表了兩個各帶著samael一半靈魂的女孩結合的命運。實際上游戲中主要是cheryl和alessa與她們的母親那個女巫的作戰,因為cheryl和alessa並不想讓那個女巫控制samael的力量作惡。而harry就是混雜其中的一顆棋子……
靜寂嶺2裡面,雖然samael的轉生被阻止了,但samael的魔法陣已經遍布了小鎮,samael的力量仍然控制著靜寂嶺,內心有罪惡感的人被這種力量所召喚,內心的罪惡被samael的力量實體化折磨著他們。每個人都只會被自己的罪惡所折磨,所以每個人看到的怪物也都不一樣,最後大多會被自己罪惡感所化的怪物殺死。
eddie一直被人們所嘲笑,而且可能因此而殺了人,所以他在靜寂嶺中所看到的「怪物」都是些不斷嘲笑他的人。
angela從小就被父親虐待,侵犯,而且最後認為是自己殺了父親(雖然真相好像不這樣),所以遇到的怪物都是被火燒的樣子(她的父親是被她或她母親放火燒死的)。
主角james因為受不了長期受怪病折磨而精神也變得不正常的妻子mary,而殺死了自己的妻子,並幻覺妻子在三年前,也就是剛患病時就死了。所以james看到的怪物都和妻子所患怪病後的樣子相似(是一種很惡心,全身很慢的逐漸潰爛溶解的病症……)
maria,主角james內心影像所作出來的mary的替身,不斷的被怪物殺死,折磨james。
laura,一個受mary之託來到靜寂嶺的純潔女孩,內心並無罪惡,所以samael的力量也無法影響到她,在她的眼中靜寂嶺並沒有怪物,也沒有怪物能夠傷害到她。
metatron,大天使,samael之敵,靜寂嶺1里女巫給harry的聖器所召喚來的,猶太教中最強的光天使,保護著靜寂嶺系列中的主角們。
SH1給我最大的感覺,就是無法解脫的悲傷。
劇情了解後,知道SH1的兩個世界分別是人用精神創造出來的世界。因此,表世界就顯的略有蒼白…
…因為修女達利亞創造的表世界,僅僅是為了困住主角而已。除了一種迷惘,荒涼和孤寂,再無他感
。
這里,主要說一說SH1的里世界和最終混合世界。這充滿著無盡悲哀的世界。
來自一個未成年(- -|||)的女孩的內心世界。
……
如果嚴格的說,第一次接觸里世界,是在開頭那莫名其妙的「被襲事件」。當時並不知道所謂的「表」「里
」世界,因此除了感覺到有點變化外,沒別的感覺。
但是說到真正接觸並認識到里世界,還是從學校開始。相信任何一個人,也是從學校那開始,對這
個游戲產生了非常的興趣……
從那個安靜和死寂的學校,瞬間轉變成了彷如殺人工廠一般的地獄……伴著經典的「音樂」(也許那不
能稱作音樂),壓抑,恐懼,立刻將我的腦海填滿。
還記得那旋轉的風扇,懸掛著的屍體……
記得存物櫥櫃里只有聲音裡面卻空空只有一片鮮血……
記得處處是鐵籠,籠子里掛的是成人屍體的房間……
記得那沉重的音樂和充滿黑色工業的過道和鐵壁……
記得那無盡的深淵……
恐懼,低沉,壓抑,暴力……在種種負面的感覺下,終於通過了這個地獄……當時結束時,心裡在
想,後面還會有這樣可怕的世界嗎?
再次在大霧彌漫的世界裡徘徊,終於來到了另一個噩夢之地,也是從此讓我迷戀上SH1的地方……SH1
的醫院。
通過一台電梯,來到了不存在的4F,再次進入了噩夢中……
如同一個血池,到處都是那讓人作嘔的鮮血……
殘破的鐵網下,是無數管道,銹跡斑斑……
病房裡沾血的鐵床,生綉的輸液器……
走廊里的遍是血的牆壁,銹跡斑斑的葯品車和輪椅……
如果說之前的學校僅僅是因為壓抑和暴力而恐怖,那醫院則是因為血腥和真正來自人本能對黑暗的
懼怕所產生出的恐怖。醫院沒有了之前學校里世界壓抑和暴力的感覺,卻更絕妙的將黑暗和血腥體現
了出來……當然,還有就是那種不可思議的轉變:
學校是通過了時鍾樓才變成了里世界,讓人覺得中間有一個過程,時鍾塔彷彿是兩個世界的連介面
。所以,當從時鍾塔出來的時候,能感覺到,即將面對的是另一個世界。
而醫院則是直接出現一個神秘的4F,進去後直接進入了里世界,瞬間的變化……非常的給人的心帶來
一種恐懼感。這種方法,在之後的很多恐怖小說里回回出現……
說實話,學校讓我感覺到恐怖的,並不是那殺人工廠般的里世界,而是漆黑的表世界。而醫院,則
讓我感覺到恐懼的,真正是那地獄般的里世界。這種感覺無法形容……醫院的里世界,讓我感覺到一
種悲哀。這種感覺,第一次接觸就感覺到,只是當時並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感覺。直到進入了最終
世界……
第一次接觸最終世界,只認為那仍然是里世界的醫院,但是多了一種很虛幻的感覺……當第一次踏
入這里,聽到了那樣純真的笑聲時,忽然覺得一種無比的「恐懼」,讓自己的心一顫……這種「恐懼」並
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悲哀,帶著很諷刺的悲哀。和上一篇寫的一樣,如此一個地獄里,竟然還有這樣
純真的笑聲,純真的笑聲回盪在充滿鮮血和鐵銹的走廊里,顯得那樣特別,又顯得那樣無力。第一次
接觸時,就是這樣的感覺。
之後遇到了可憐的護士,血一點點順著頭流遍全身,內心又是震撼,又是一種徹痛的感覺……
說實話,在沒了解劇情的情況下,進入這個終結世界,確實是一頭霧水,除了一些震驚,並沒太多
的感覺。可是,了解劇情後,感覺,徹底不同了……
原來那純真的笑聲,竟然來自這個地獄世界的創造者……
原來那個護士,其實是個死人……當自己已經知道自己是死人時,只想擁有一個擁抱,只想最後感
覺一下真實的感覺……只想最後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鮮血走廊,變的安靜,幽幽的女聲不停的低吟……一切變的凄涼,變的悲哀……
這個世界,沒有了暴力和血腥的感覺。悲傷和無奈,凄涼和解脫,替代了暴力和恐懼,替代了壓抑
和黑暗。
這個世界變的更讓我無法承受……是啊,一切的恐懼,一切的負面,不都是來自悲哀的內心嗎?當
了解了這個世界的來源,看到了那掩蓋在黑暗下的悲哀,所有的恐懼,也都會徹底展現出來。
這個世界,是一個女孩的內心。而這個女孩,其實就是人性的負面的縮寫。一切人性的陰暗面,都
存在在這個世界裡……而那最後的笑聲,那唯一的陽光,也只是在黑暗中一閃而過。悲哀,真的很悲
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