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法院
❶ 痕跡是什麼意思
[編輯本段]痕跡約翰·羅斯金
把每一個黎明看做生命的開始
把每一個黃昏看做生命的小結
讓每一個這樣短短的生命
都能為自己留下一點兒可愛的事業的腳印
和你心靈得到充實的痕跡 [編輯本段]意思痕跡
hénjì
[mark;vestige;trace] 某物經過的可覺察的形跡(如船的航跡、足跡線或輪轍)
雪橇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跡
他的寫作有著草率的痕跡 痕跡離開長沙的時候去影樓拍的一照片~~
知名插畫家
痕跡,插畫家,給飛.魔幻與新開版的飛.言情畫封面等
痕跡的畫都很好看
痕跡的作品;[1] [2] [3]
[1] [2] [3]
蘇醒的作品 ,《夜不語詭秘檔案之<痕跡>》,詳見 夜不語吧 痕跡
約翰·羅斯金(1819-1900),英國作家和美術評論家,他對社會的評論使他被視為道德領路人或預言家。據說其著作《留給這個後來者》(Unto This Last)曾對甘地產生過影響。
他的主要作品包括:《金河王》、《近代畫家》、《建築的詩歌》、《建築的七盞明燈》、《威尼斯的石頭》、《佛羅倫薩的早晨》、《亞眠的聖經》、《時至今日》、《野橄欖之冠》、《芝麻與百合》、《空氣女王》、《十九世紀的暴風雲》、《繪圖要素》和《透視要素》等。羅斯金的作品語言優美,內容深刻,對甘地、托爾斯泰和普魯斯特有較大影響,普魯斯特甚至為了翻譯羅斯金的作品而下決心學習英語。
所有的書都可以分為二大類:一類是暫時性的,另一種是永久性的。兩者的區別並不是品質上的好壞,而純粹是類型的不同:壞書固然難以經久不衰,但有些壞書卻世代相傳;好書當然有千古流芳的,但也有些好書轉眼即逝。
我不想在這里談論壞書,只想探討一下為什麼好書會有永久與暫時的差異。可以下這么一個定義:暫時性的好書就是那些想告訴別人,而又無法與之面談,因而印刷出來的有用或有趣的談論。這是些旅途見聞、幽默故事、圍繞某個問題的辯論、對社會生活的真實報道、對世態炎涼的惆悵感慨等等,有些侃侃而談,妙趣橫生,有的告訴你一些必須知道的事務,有實用價值。這種書隨著教育的普及而流傳日廣,大量出版,成為當代的特產。對於這些應時之作我們當然應該表示歡迎,從中獲得各種益處。但是,如果我們把它們當作真正的傑作,那就反受其誤了,因為嚴格地說,這些書根本不能算是創作,只是一些書簡、新聞、資料或其他出色的印刷品。
在當今的時代,朋友們的來信可慰懸望之情,但不一定值得保存起來;報紙則很適於飯後瀏覽,而不是精神上的主食;那些使你消除旅途疲勞,告訴你許多趣事,為你解決許多問題的文章,雖然集錄成冊能使你得益不淺,但卻不能算是一部真正的著作,因而也不值得悉心研讀。
創作在本質上並不是一種可談之言,而只適於書寫,而且寫下來是為了流傳,而不是為了轉述。可談之事編印成書,只是因為作者無法一下子向成千上萬的人講述,只好把自己的話語復制下來,變成文字元號,傳達給別人,要是大家都能同時聽到他的談話,他一定願意講述,而不必印到紙上。正如你無法和遠方的朋友敘談,只好以信為媒介,把你的聲音傳達給對方,要是能夠面晤,你一定直接談論而不用寫信。但是創作的過程絕對不是為了把一些要說的話復制或傳達出來,而是為了寫出具有永恆性的好書。作者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慾望,要把一些至真、至善、至美的東西表達出來,他相信至今還沒有一個人寫過這樣的作品,也認為除了自己再沒有別人能孕育出這樣的作品,命里註定要由自己來嘔心瀝血,形諸筆墨,這就會產生千古流傳的傑作。他在寫作時夜不成寐,食不甘味,直到頭腦中的構思如陽光照耀下的景物那樣清晰,直到那些真知灼見終於見諸筆端,才稍感心安,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這部書中重新誕生。如果可能的話,他會在墓碑上刻道:"我的著作是我生命的精華,除此之外,我的一生和他人無異,只是在吃、喝、玩、睡,還有愛和恨。我的一生像蒸氣那樣虛無縹緲,只有這些書是真實和值得留戀的。"這些書是他畢生經驗閱歷和才智靈感交凝而成的結晶,是真實意義上的書。
也許你覺得沒有一本書是這樣寫成的吧?那麼你是不是相信誠摯和博愛,是不是相信天稟聰疑的人同時具有這種品格呢?我想你不會作出否定的回答。當那些睿智之士懷著真誠和博愛來表現人生時,就會創造出藝術珍品和傑作。當然其中難免摻雜一些敗筆或虛妄,但只要你能客觀地分析,便能夠識別出那些偉著佳作,那些具有永久價值的書。
每一個時代都有一些偉人在寫這些真正的書,諸如大學問家、大政治家、大思想家,因此有許多佳構傑作可供你選讀。你也一定感到人生苦短,但不知你是否為自己短暫的一生作過規劃,衡量過自己的閱讀能力?你可知道如欲顧此就得失彼?你是否牢牢記住光陰一去不返,今天所失不能得之於明天?你難道願意把可以與皇帝或皇後侃談的時間浪費在與馬夫的閑聊上?你難道願意在智慧之門向你敞開,把許多博大精深的不朽之作呈現在你面前,任你享用之時,仍然醉心於功名利祿,糾纏於世俗紛爭?在書的世界裡,你可以任意馳騁。你可以結識許多偉大的人物,建立起高貴的友誼,在與這些偉人的交往中,你會進一步認識自己的思想格調,提高自己的道德修養,以你所崇拜的人物來衡量自己的行為,激勵自己在社會生活中不斷追求更高尚的目標。
約翰·羅斯金(1819-1900),英國著名的學者、作家、藝術評論家,而且還是建築、義大利文藝復興史方面的專家。
羅斯金是個有趣的人,他相信「大多數婦女會認為:建造一座教堂或為教堂捐獻裝飾的樂趣,更勝過在自己前額上帶幾顆鑽石的得意。」
約翰·羅斯金其人
約翰·羅斯金是英國著名的學者、作家、藝術評論家,1819年出生於倫敦一個殷實的酒商家庭。父親是一個熱情洋溢的藝術愛好者,母親為一名虔誠的清教徒。羅斯金從小受嚴格的家庭教育。他每年夏天隨父母游覽名山大川,參觀古代建築和名畫,培養了對自然和藝術的愛好。18歲時考入牛津大學,後因病退學。此後兩年在義大利養病,同時搜集資料從事著述。1843年,他因《現代畫家》(Modern Painters)一書而成名,並使其擁有眾多追隨者,其中就包括英國大文豪王爾德。以及隨後發表的三十九卷有關藝術的評論,使他成為維多利亞時代藝術趣味的代言人。
羅斯金本身即是一位多才多藝的藝術家,曾經有人把他比作我國的錢鍾書。他不僅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而且還是建築、義大利文藝復興史方面的專家。1849年和1851年,他分別寫了《建築學的七盞燈》和《威尼斯之石》,兩書都強調美好的作品來自創作者美好的心態。同時他認為藝術作品和人類各層面的文明息息相關,藝術是人類通用的語言。
60年代後,羅斯金的思想發生了很大的轉變,他一改前期的美學風范,開始致力於社會改良運動。除在報刊雜志上發表了大量的抨擊時事的文章外,他還身體力行,在倫敦及附近城市作了大量的演講。這些演講後來結集出版,在英國廣為傳頌,最著名的莫過於《芝麻與百合》。1879年羅斯金隱居於蘭開夏科尼斯頓湖畔的布倫特伍德鎮。1900年1月20日患腦熱病去世。
約翰·羅斯金與母親
羅斯金是由母親精心培養長大的。他母親是一位虔誠的清教徒。她把所有的玩樂都看成是罪惡,所以從來沒給幼小的羅斯金買過玩具。母親每天早上花幾個小時和兒子一起讀《聖經》。當時,小學還不是義務教育,所以羅斯金只上了幾個月的學。而大部分教育則是在家中進行的。他18歲考入牛津大學。母親硬是在大學附近租了一間房,密切注視兒子的生活。據說,這位母親三年多來一直把丈夫留在倫敦,自己住在牛津街。羅斯金的婚姻生活並不美滿,1848年他依從母命與艾菲·格雷結婚,1854年即行離異,妻子離他而去。在晚年,他說道:「我所受的教育,一般說來是錯誤的,而且也是不幸的。」據說,他在長大以後曾經多次發瘋。尤其在臨死前的一年,他因精神極度錯亂而痛苦不已。
王爾德與約翰·羅斯金
英國大文豪王爾德到莫德倫學院就讀三周後,就認識了牛津大學藝術教授約翰·羅斯金。羅斯金當時在歐洲已享有盛名,是藝術、建築、義大利文藝復興史方面的專家。當時他剛開了一堂「佛羅倫薩美學與藝術學派」的課程。王爾德光是對課程名稱就很有興趣,並馬上選修了這門科目,成了羅斯金的學生。羅斯金在課堂上力陳美的必要性、勞動的崇高性,以及機械的醜陋,使得王爾德很快就成為他最虔誠的信徒。雖然王爾德在牛津求學時最先所受的啟發來自羅斯金,但他後來卻背叛了羅斯金的藝術理論,成為了華特·佩特的追隨者。羅斯金的這位學生後來卻因為有傷風化案鋃鐺入獄、身敗名裂。
惠斯勒控告羅斯金案件
晚年的羅斯金和唯美主義的代表畫家惠斯勒之間有過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事情是這樣的:一天,羅斯金和王爾德一起參觀一個有惠斯勒作品的重要畫展,羅斯金對畫家所作的《泰晤士河上散落的煙火:黑和金的小夜曲》一畫頗為不滿。這是一幅在黑色底子上灑滿不規則色點的油畫,羅斯金認為:「把顏料罐打翻在畫布上還要觀眾付錢,實在是一種欺騙。」1875年,惠斯勒以侮辱名譽的罪名向倫敦白區法院控告了羅斯金,與羅斯金進行了一場著名的法律訴訟,最後法庭判處羅斯金有罪,但只須支付十便士的罰款。這個幽默的玩笑,調解了兩位著名文人的爭吵,但惠斯勒卻為支付一半的訴訟費而囊空如洗。惠斯勒與羅斯金的這一場官司也成為了世界畫史上的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