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法院宋
⑴ 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認定為精神殘疾二級如何維權
被精神病事件
鄭州汪飛董事長
董事長突然被逮去精神病院
49歲的汪飛(化名)是河南省酒類銷售的大腕兒,他經營著一家酒業銷售公司,自己是董事長。
2012年7月20日,他早早來到公司,和員工一起忙碌著生意。不知何時,一輛救護車停在公司門口,車上下來6個彪形大漢,直奔汪飛而來。「就是他!」瞬間,汪飛就被幾名彪形大漢包抄並按倒在地。還沒等在場的員工愣過神,汪飛就被控製得嚴嚴實實,繼而強行搜身,手機、勞力士手錶等物品被全部擄走。「你病得很重!」「我沒有任何病,我沒有……」不容分辯,汪飛就被強行架上救護車,拉到了鄭州某精神病醫院。
等汪飛明白時,他已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醫院戒備森嚴,他被綁在病床上。「我真的沒有病,正常得很。」 被強行拉到這家「戒備森嚴」的精神病院後,只要有機會,他都極力向醫生解釋自己沒有精神病,然而醫生根本不聽,反認為「病人」已失去理智,是不想配合治療。汪飛說,進到醫院,「我的手腳全部捆綁到病床上,腰間還系一根繩子,這樣的捆綁持續了24個小時」。住院後,醫生、護士強行撬開汪飛的嘴巴「喂」葯,還注射針劑。汪飛稍有解釋或不配合,醫護人員就打他。因為病房「與世隔絕」,他的活動范圍僅限病房、樓道,裡面都是穿著病號服的精神病人。沒人可以溝通,也不準和外界聯系。
要想出去,誰送來誰接走
2000年,他和前妻離婚,因經濟問題他們發生過矛盾。
汪飛的前妻「委託」精神病院把汪飛非法拘禁在精神病院。汪飛辯解:「如果我是精神病人,還會有人來找我做生意?」
接受「救治」的第三天,趁有人到病房探望,汪飛多次乞求後,得到一位病人家屬的憐憫,給他使用手機。他的四弟小汪接到求救電話後,聯系律師參與營救。當天下午2點,他們趕到了這家精神病院。折騰了幾個小時,醫院仍是不放人,小汪無奈報警。民警明確告知院方,憑直覺「患者」汪飛沒有精神病。院方負責人和醫生均聲稱沒有家屬,也就是汪飛的妻子同意,醫院無權「放人」。
「入院」第四天,小汪和律師再次來到精神病院,要求出院。但是,醫院醫政科長宋某、精神科主任王某仍解釋,「誰送來的誰接走,必須要有汪飛的妻子殷女士到場才能放人」。「殷女士不是他的妻子,他倆早離婚了。」汪飛弟弟說。但是院方說:「他們是不是夫妻,醫院不負責查實。」
胞弟、公安民警、律師反復交涉,鄭州某精神病院就是不「放人」。
汪飛知道這一切都是前妻「設計」的, 可是,他不明白,醫院為什麼不做檢查,單憑前妻的一句話,就認定他是精神病人。「被精神病」80多個小時,醫院逼他口服、靜脈注射葯品,並被無端捆綁、毆打,苦不堪言。
小汪又向幾家媒體反映,迫於各方面壓力,當晚6點30分左右,已失去人身自由長達80多個小時的汪飛才獲得自由。
告醫院討回道歉和3萬賠償
為討要說法,汪飛將醫院告到鄭州市二七區人民法院。
律師認為,精神病院非法收治正常人,限制汪飛人身自由80多個小時,嚴重侵犯他的人格尊嚴權、人身自由權,要求賠償20萬元。院方逼迫他吃葯,並遭到無端捆綁、毆打,嚴重侵犯他的身體權、健康權,要求賠償10萬元;要求賠償精神損害撫慰金10萬元。共計40萬元。並要求醫院公開道歉。
院方承認,後來得知汪飛和殷女士已辦理了離婚手續,但當時,殷女士拿出兩人的戶口本表明兩人還在一起生活,而且她還和孩子一起送汪飛來醫院治療。醫院還舉證說,「病人」汪飛不積極配合治療,打罵醫護人員,為穩定情緒,才給他使用了葯品。根據精神病診治流程只有送病人入院的殷女士才能簽字,為其辦理住院和出院手續。因殷女士一直不願出面才導致汪飛住院三四天。
法院認為,精神病院僅憑殷女士辦理的住院手續,就擅自派人將汪飛帶往醫院診治的行為,嚴重侵犯了汪飛的身體權和自由權。
最終判決,醫院當面向汪飛賠禮道歉,並賠償汪飛精神撫慰金3萬元。
2013年元旦前夕,收到鄭州市二七區人民法院判決書的那一刻,汪飛熱淚縱橫。
說法
精神病院收人誰說了算? 「醫院憑一面之詞就能將人強行帶走?」汪飛非常困惑。
可喜的是,我國《精神衛生法》2013年5月1日起正式施行,為防止醫院和醫生「錯判」「誤判」,《精神衛生法》增加了法律救濟渠道,規定精神障礙患者或者其監護人、近親屬認為行政機關、醫療機構或者其他有關單位和個人違反本法規定侵害患者合法權益的,可以提起訴訟。
參考資料
被精神病事件:http://ke..com/view/3471824.htm
被精神病:http://ke..com/view/4505120.htm
⑵ 宋曉明的個人履歷
1984年任職於最高人民法院;
1994年4月任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員,在原經濟庭從事民商事審判工作;
2002年2月任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審判第二庭副庭長;
2005年6月任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審判第二庭庭長。
2014年8月任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審判第三庭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