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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翻譯第一章

發布時間: 2022-01-07 21:01:22

道德經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道」是不能用語言來說的,能說的就不叫「道」。名也如此···天地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道是規律,德是方法,這樣來體驗和領悟道。「無」和「有」它們都來源於「道」,而他們是極遠又極深,是萬物發展的規律和奧妙的總門。
我認為你先看德篇就是道德經三十八章,長沙馬王堆出土的帛書老子叫德道經就是德經前,道經後。希望這樣讓你能理解「道」深一些····

② 請求翻譯:《道德經》第一章

可以用語言表達的「道」不是永恆的「道」,可以稱呼出來的「名」不是永恆的「名」。 無名是萬物的最初始,有名是萬物發展的根源。所以沒有所求以便觀察萬物的奧妙;有所想以便觀察萬物的邊界。兩者是同一個本質,兩種說法,裡面得道理十分玄妙,是所有奇妙的根本。(「道」是事物的發展形勢的體現,「名」是昭示事物本質的方法。)

③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④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的最佳譯文在哪裡

道【道的特點就像磁鐵】,
可道【它可以賦予普通鐵的磁性】,
非恆道【但這塊普通鐵的磁性不會恆久】;
名【名的特點就像新娘子】,
可名【剛進門的媳婦可以叫新娘子】,
非恆名【但這個新娘子的稱謂不會恆久】。
無【我們在沒有出世之前】,
名天地之始【名分在天地形成之初隱藏著】,
有【而當我們出生之後】,
名萬物之母【名分就會在恩澤萬物中顯現】。
故恆無欲以觀其妙【所以要常回過去的虛無中觀察生命的真諦】,
恆有欲以觀其徼【常到未來的時空中觀察恩澤萬物的果實】。
兩者同出【如果你能同時往返於過去與未來的時空隧道】,
異名同謂【就能明白為什麼莊子要說「天地一指萬物一馬」了】。
玄之又玄【還是拜一個玄門的老師去練練玄功吧】,
眾妙之門【實修才是揭開一切奧妙的不二法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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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的最佳譯文是什麼

第一章

[譯文>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第二章

[譯文>

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為美,那是由於有醜陋的存在。都知道善之所以為善,那是因為有惡的存在。所以有和無互相轉化,難和易互相形成,長和短互相顯現,高和下互相充實,音與聲互相諧和,前和後互相接隨——這是永恆的。因此聖人用無為的觀點對待世事,用不言的方式施行教化:聽任萬物自然興起而不為其創始,有所施為,但不加自己的傾向,功成業就而不自居。正由於不居功,就無所謂失去。

第三章

[譯文>

不推崇有才德的人,導使老百姓不互相爭奪;不珍愛難得的財物,導使老百姓不去偷竊;不顯耀足以引起貪心的事物,導使民心不被迷亂。因此,聖人的治理原則是:排空百姓的心機,填飽百姓的肚腹,減弱百姓的競爭意圖,增強百姓的筋骨體魄,經常使老百姓沒有智巧,沒有慾望。致使那些有才智的人也不敢妄為造事。聖人按照「無為」的原則去做,辦事順應自然,那麼,天下就不會不太平了。

第四章

[譯文>

大「道」空虛開形,但它的作用又是無窮無盡。深遠啊!它好象萬物的祖宗。消磨它的鋒銳,消除它的紛擾,調和它的光輝,混同於塵垢。隱沒不見啊,又好象實際存在。我不知道它是誰的後代,似乎是天帝的祖先。

第五章

[譯文>

天地是無所謂仁慈的,它沒有仁愛,對待萬事萬物就像對待芻狗一樣一視同仁,任憑萬物自生自滅。聖人也是沒有仁愛的,也同樣像芻狗那樣對待百姓一視同仁,任憑人們自作自息。天地之間,豈不像個風箱一樣嗎?它空虛而不枯竭,越鼓動風就越多,生生不息。政令繁多反而更加使人困惑,更行不通,不如保持虛靜。
第六章

[譯文>

生養天地萬物的道(穀神)是永恆長存的,這叫做玄妙的母性。玄妙母體的生育之產門,這就是天地的根本。連綿不絕啊!它就是這樣不斷的永存,作用是無窮無盡的。

第七章

[譯文>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久存在,是因為它們不為了自己的生存而自然地運行著,所以能夠長久生存。因此,有道的聖人遇事謙退無爭,反而能在眾人之中領先;將自己置於度外,反而能保全自身生存。這不正是因為他無私嗎?所以能成就他的自身。

第八章

[譯文>

最善的人好像水一樣。水善於滋潤萬物而不與萬物相爭,停留在眾人都不喜歡的地方,所以最接近於「道」。最善的人,居處最善於選擇地方,心胸善於保持沉靜而深不可測,待人善於真誠、友愛和無私,說話善於格守信用,為政善於精簡處理,能把國家治理好,處事能夠善於發揮所長,行動善於把握時機。最善的人所作所為正因為有不爭的美德,所以沒有過失,也就沒有怨咎。
第九章

[譯文>

執持盈滿,不如適時停止;顯露鋒芒,銳勢難以保持長久。金玉滿堂,無法守藏;如果富貴到了驕橫的程度,那是自己留下了禍根。一件事情做的圓滿了,就要含藏收斂,這是符合自然規律的道理。

第十章

[譯文>

精神和形體合一,能不分離嗎?聚結精氣以致柔和溫順,能像嬰兒的無欲狀態嗎?清除雜念而深入觀察心靈,能沒有瑕疵嗎?愛民治國能遵行自然無為的規律嗎?感官與外界的對立變化相接觸,能寧靜吧?明白四達,能不用心機嗎?讓萬事萬物生長繁殖,產生萬物、養育萬物而不佔為己有,作萬物之長而不主宰他們,這就叫做「玄德」。

第十一章

[譯文>

三十根輻條匯集到一根轂中的孔洞當中,有了車轂中空的地方,才有車的作用。揉和陶土做成器皿,有了器具中空的地方,才有器皿的作用。開鑿門窗建造房屋,有了門窗四壁內的空虛部分,才有房屋的作用。所以,「有」給人便利,「無」發揮了它的作用。

第十二章
[譯文>

繽紛的色彩,使人眼花繚亂;嘈雜的音調,使人聽覺失靈;豐盛的食物,使人舌不知味;縱情狩獵,使人心情放盪發狂;稀有的物品,使人行為不軌。因此,聖人但求吃飽肚子而不追逐聲色之娛,所以摒棄物慾的誘惑而保持安定知足的生活方式。

第十三章

[譯文>

受到寵愛和受到侮辱都好像受到驚恐,把榮辱這樣的大患看得與自身生命一樣珍貴。什麼叫做得寵和受辱都感到驚慌失措?得寵是卑下的,得到寵愛感到格外驚喜,失去寵愛則令人驚慌不安。這就叫做得寵和受辱都感到驚恐。什麼叫做重視大患像重視自身生命一樣?我之所以有大患,是因為我有身體;如果我沒有身體,我還會有什麼禍患呢?所以,珍貴自己的身體是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託付他;愛惜自己的身體是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依靠他了。

第十四章

[譯文>

看它看不見,把它叫做「夷」;聽它聽不到,把它叫做「希」;摸它摸不到,把它叫做「微」。這三者的形狀無從追究,它們原本就渾然而為一。它的上面既不顯得光明亮堂;它的下面也不顯得陰暗晦澀,無頭無緒、延綿不絕卻又不可稱名,一切運動都又回復到無形無象的狀態。這就是沒有形狀的形狀,不見物體的形象,這就是「惚恍」。迎著它,看不見它的前頭,跟著它,也看不見它的後頭。把握著早已存在的「道」,來駕馭現實存在的具體事物。能認識、了解宇宙的初始,這就叫做認識「道」的規律。

第十五章

[譯文>

古時候善於行道的人,微妙通達,深刻玄遠,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正因為不能認識他,所以只能勉強地形容他說:他小心謹慎啊,好像冬天踩著水過河;他警覺戒備啊,好像防備著鄰國的進攻;他恭敬鄭重啊,好像要去赴宴做客;他行動灑脫啊,好像冰塊緩緩消融;他純樸厚道啊,好像沒有經過加工的原料;他曠遠豁達啊,好像深幽的山谷;他渾厚寬容,好像不清的濁水。誰能使渾濁安靜下來,慢慢澄清?誰能使安靜變動起來,慢慢顯出生機?保持這個「道」的人不會自滿。正因為他從不自滿,所以能夠去故更新。

第十六章

[譯文>

盡力使心靈的虛寂達到極點,使生活清靜堅守不變。萬物都一齊蓬勃生長,我從而考察其往復的道理。那萬物紛紛芸芸,各自返回它的本根。返回到它的本根就叫做清靜,清靜就叫做復歸於生命。復歸於生命就叫自然,認識了自然規律就叫做聰明,不認識自然規律的輕妄舉止,往往會出亂子和災凶。認識自然規律的人是無所不包的,無所不包就會坦然公正,公正就能周全,周全才能符合自然的「道」,符合自然的道才能長久,終身不會遭到危險。

第十七章

[譯文>

最好的統治者,人民並不知道他的存在;其次的統治者,人民親近他並且稱贊他;再次的統治者,人民畏懼他;更次的統治者,人民輕蔑他。統治者的誠信不足,人民才不相信他,最好的統治者是多麼悠閑。他很少發號施令,事情辦成功了,老百姓說「我們本來就是這樣的。」
第第十八章

[譯文>

大道被廢棄了,才有提倡仁義的需要;聰明智巧的現象出現了,偽詐才盛行一時;家庭出現了糾紛,才能顯示出孝與慈;國家陷於混亂,才能見出忠臣。

第十九章

[譯文>

拋棄聰明智巧,人民可以得到百倍的好處;拋棄仁義,人民可以恢復孝慈的天性;拋棄巧詐和貨利,盜賊也就沒有了。聖智、仁義、巧利這三者全是巧飾,作為治理社會病態的法則是不夠的,所以要使人們的思想認識有所歸屬,保持純潔朴實的本性,減少私慾雜念,拋棄聖智禮法的浮文,才能免於憂患。

第二十章

斷絕智巧的心思,反而使人沒有分別計較的憂愁。則可以免除世俗之憂,也就是與世俗的「憂」隔絕開來。應諾和呵斥,相距有多遠?美好和丑惡,又相差多少?人們所畏懼的,不能不畏懼。這風氣從遠古以來就是如此,好像沒有盡頭的樣子。眾人都熙熙攘攘、興高采烈,如同去參加盛大的宴席,如同春天裡登台眺望美景。而我卻獨自淡泊寧靜,無動於衷。混混沌沌啊,如同嬰兒還不會發出嘻笑聲。疲倦閑散啊,好像浪子還沒有歸宿。眾人都有所剩餘,而我卻像什麼也不足。我真是只有一顆愚人的心啊!眾人光輝自炫,唯獨我迷迷糊糊;眾人都那麼嚴厲苛刻,唯獨我這樣淳厚寬宏。恍惚啊,像大海洶涌;恍惚啊,像飄泊無處停留。世人都精明靈巧有本領,唯獨我愚昧而笨拙。我唯獨與人不同的,關鍵在於得到了「道」。

第二十一章

[譯文>

大德的形態,是由道所決定的。「道」這個東西,沒有清楚的固定實體。它是那樣的恍恍惚惚啊,其中卻有形象。它是那樣的恍恍惚惚啊,其中卻有實物。它是那樣的深遠暗昧啊,其中卻有精質;這精質是最真實的,這精質是可以信驗的。從當今上溯到古代,它的名字永遠不能廢除,依據它,才能觀察萬物的初始。我怎麼才能知道萬事萬物開始的情況呢?是從「道」認識的。

第二十二章

[譯文>

委曲便會保全,屈枉便會直伸;低窪便會充盈,陳舊便會更新;少取便會獲得,貪多便會迷惑。所以有道的人堅守這一原則作為天下事理的範式,不自我表揚,反能顯明;不自以為是,反能是非彰明;不自己誇耀,反能得有功勞;不自我矜持,所以才能長久。正因為不與人爭,所以遍天下沒有人能與他爭。古時所謂「委曲便會保全」的話,怎麼會是空話呢?它實實在在能夠達到。

老子認為,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一』」的動態是永不停息的,並因此造成種種曲曲折折,然而這些曲曲折折卻表述了宇宙的全部信息。從整體上來看,宇宙的全部信息仍然可以用「一」來表述,用一個「道」字統將起來。

「曲則全」實際上是「龍」的活動過程。

第二十三章

[原文>

希言自然①。故飄風②不終朝,驟雨③不終日,孰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故從事於道者同於道④;德者同於德;失者同於失⑤。同於道者,道亦樂得之;同於德者,德亦樂得之;同於失者,失亦樂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譯文>

不言政令不擾民是合乎於自然的。狂風刮不了一個早晨,暴雨下不了一整天。誰使它這樣的呢?天地。天地的狂暴尚且不能長久,更何況是人呢?所以,從事於道的就同於道,從事於德的就同於德,從事於失的人就同於失。同於道的人,道也樂於得到他;同於德的人,德也樂於得到他;同於失的人,失也樂於得到他。統治者的誠信不足,就會有人不信任。

老子在本章說到了自然現象易變,並認為人的活動更易變,因為將一種現象持續下去不容易,只有事物的本質才是不變的。然而,人要透過現象去看到本質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人能看到事物的本質就是得到了「道」,並可以因此與「道」處於同一層次或范疇。那些看事物已接近於事物的本質「道」的,就相當於是得到了「德」,並可以因此與「德」處於同一層次或范疇。那些既看不到「道」也看不到「德」的,就叫做「失」,且不得不與「失」處於同一層次或范疇。人若要達到「道」和「德」的高度,得持續不斷地去追求「道」才能做到。凡不去追求「道」的,也就是說,凡不去追求事物本質的人,就只能總處在事物本質以外的范疇「失」之中。

第二十四章

[原文>

企①者不立,跨②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其在道也,曰餘食贅形③。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譯文>

踮起腳跟想要站得高,反而站立不住;邁起大步想要前進得快,反而不能遠行。自逞已見的反而得不到彰明;自以為是的反而得不到顯昭;自我誇耀的建立不起功勛;自高自大的不能做眾人之長。從道的角度看,以上這些急躁炫耀的行為,只能說是剩飯贅瘤。因為它們是令人厭惡的東西,所以有道的人決不這樣做。

老子在本章列舉了不懂道的人的幾種突出現象,實際上這種列舉是可以無限的,因為只要不站在道的立場來看待和處理事物就都是不懂道的表現。老子把「物」作了擬人化的處理,說「物」不會喜歡不懂道的行為。因為「物」總是按道的規律運行,所以根本沒有不按道的規律運行的「物」。硬要「物」不按規律運行,怎麼做得到呢?這就是老子所說的「物或惡之」的意思。凡是懂得了道的,當然不會去做違反道的事情。

第二十五章

[原文>

有物混成①,先天地生。寂兮寥兮②,獨立而不改③,周行而不殆④,可以為天地母⑤。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⑥,強為之名曰:大⑦。大曰逝⑧,逝曰遠,遠曰反⑨。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⑩。域中⑾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⑿。

[譯文>

有一個東西混然而成,在天地形成以前就已經存在。聽不到它的聲音也看不見它的形體,寂靜而空虛,不依靠任何外力而獨立長存永不停息,循環運行而永不衰竭,可以作為萬物的根本。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所以勉強把它叫做「道」,再勉強給它起個名字叫做「大」。它廣大無邊而運行不息,運行不息而伸展遙遠,伸展遙遠而又返回本原。所以說道大、天大、地大、人也大。宇宙間有四大,而人居其中之一。人取法地,地取法天,天取法「道」,而道純任自然。

現代物理學,包括(超)弦理論在內,都是研究關於有形態的「物」的。但是,老子卻注意到了「物」在造成形體之前有一個過程,並專門去研究這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非常道」。所以,不妨把老子的研究稱之為「前超弦理論」。有了老子的理論作為基礎,超弦理論才有可能完善起來。

要注意的是,本章暗含了一個「我」的因素,而文字上的表述都是關於「我」的邏輯思維的結果。老子這里所說的「天地」指的就是「我」所處的環境,也許可以大致理解為我們今天所指的太陽系的范圍。而老子這里所說的「物」,指的是宇宙的初始態。老子便將這初始態稱之為「道」。「道」的不斷發展被稱之為「大」,「大」的繼續發展被稱之為「逝」,「逝」的繼續發展被稱之為「遠」,「遠」的繼續發展被稱之為「反」。「大、逝、遠、反」的動態是由「我」的位置而被反映出來的。老子這里是用「大」作為宇宙整體的代稱,而道、天、地、人都處於「大」的領域之中,成為不同層次上的現象。低層次受高層次的支配和左右。所以,人受制於地,地受制於天,天受制於道,道受制於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一』」。當人懂得了「箭頭『一』」的時候,就等於是理解了宇宙的本質了。

第二十六章

[原文>

重為輕根,靜為躁君①。是以君子②終日行不離輜重③,雖有榮觀④,燕處⑤超然。奈何萬乘之主⑥,而以身輕天下⑦?輕則失根⑧,躁則失君。

[譯文>

厚重是輕率的根本,靜定是躁動的主宰。因此君子終日行走,不離開載裝行李的車輛,雖然有美食勝景吸引著他,卻能安然處之。為什麼大國的君主,還要輕率躁動以治天下呢?輕率就會失去根本;急躁就會喪失主導。

一切事物都有兩個不同的方面,如果把一件事表示為一個箭頭,就必然有兩個不同的端點。人做事情要懂得不輕易去走極端,而要盡量去找到其平衡點,也就是要守持「中庸之道」。人在看到「榮」時,要能超越這個「榮」而看到其對立面「辱」,在處於好的狀態時,要能超越這個好的狀態而看到不好的狀態,並避免進入不好的狀態。謹慎地守持「中庸之道」對任何人都是適用的,即使是對帝王將相來說也一樣適用。

第二十七章

[原文>

善行,無轍跡①;善言②,無瑕謫③;善數④,不用籌策⑤;善閉,無關楗而不可開⑥;善結,無繩約而不可解⑦。是以聖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⑧。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⑨。不貴其師,不愛其資,雖智大迷,是謂要妙⑩。

[譯文>

善於行走的,不會留下轍跡;善於言談的,不會發生病疵;善於計數的,用不著竹碼子;善於關閉的,不用栓梢而使人不能打開;善於捆縛的,不用繩索而使人不能解開。因此,聖人經常挽救人,所以沒有被遺棄的人;經常善於物盡其用,所以沒有被廢棄的物品。這就叫做內藏著的聰明智慧。所以善人可以做為惡人們的老師,不善人可以作為善人的借鑒。不尊重自己的老師,不愛惜他的借鑒作用,雖然自以為聰明,其實是大大的糊塗。這就是精深微妙的道理。

做什麼事都有訣竅。在研究探索宇宙特別是宇宙的起源上,其訣竅就是要去掌握「道德」,因為「道德」是宇宙的本質特徵。「道德」是宇宙的永不變更的本質規律,貫串於宇宙整體過程之始終,所以掌握了宇宙的「道德」本質,就能夠站在不變的立場上分辨出千千萬萬的變化。「道德」又可以分開來說成「道」和「德」,代表著宇宙本質的兩個不同的方面。

第二十八章

[原文>

知其雄①,守其雌②,為天下溪③。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④。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⑤,為天下式,常德不忒⑥,復歸於無極⑦。知其榮⑧,守其辱⑨,為天下谷⑩。為天下谷,常德乃足,復歸於朴⑾。朴散則為器⑿,聖人用之,則為官長⒀,故大制不割⒁。

[譯文>

深知什麼是雄強,卻安守雌柔的地位,甘願做天下的溪澗。甘願作天下的溪澗,永恆的德性就不會離失,回復到嬰兒般單純的狀態。深知什麼是明亮,卻安於暗昧的地位,甘願做天下的模式。甘願做天下的模式,永恆的德行不相差失,恢復到不可窮極的真理。深知什麼是榮耀,卻安守卑辱的地位,甘願做天下的川穀。甘願做天下的川穀,永恆的德性才得以充足,回復到自然本初的素樸純真狀態。樸素本初的東西經製作而成器物,有道的人沿用真朴,則為百官之長,所以完善的政治是不可分割的。

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在性質上都有兩個不同的方面,且可以用種種不同的詞語來指稱這兩個不同的方面,如本章所列舉的三個對子:雄、雌;白、黑;榮、辱。須注意的是,這種列舉可以是無限的,且不同的學者學派用詞也有所不同,然而所描述的對象卻是一致的,都是要描述出宇宙的起源及其初始狀態。本章中的「天下溪、天下式、天下谷」指的都是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一」的不同表現形式,而所謂「常德」則是指在不同的情形下利用箭頭「一」:「德」指的是種種狀態,「常」指的是不變的規則、公式。本章中的「嬰兒、無極、朴」指的都是宇宙初生時由無形到有形的那種成形過程。「器」指的是宇宙總體之形已經構成。「大制」則是指以整體觀念去看待宇宙。

第二十九章

[原文>

將欲取①天下而為②之,吾見其不得已③。天下神器④,不可為也,不可執也⑤。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⑥,故無敗,故無失。夫⑦物⑧或行或隨⑨;或覷或吹⑩;或強或羸⑾;或載或隳⑿。是以聖人去甚、去奢、去泰⒀。

[譯文>

想要治理天下,卻又要用強制的辦法,我看他不能夠達到目的。天下的人民是神聖的,不能夠違背他們的意願和本性而加以強力統治,否則用強力統治天下,不能夠違背他們的意願和本性而加以強力統治,否則用強力紡治天下,就一定會失敗;強力把持天下,就一定會失去天下。因此,聖人不妄為,所以不會失敗;不把持,所以不會被拋棄。世人秉性不一,有前行有後隨,有輕噓有急吹,有的剛強,有的贏弱;有的安居,有的危殆。因此,聖人要除去那種極端、奢侈的、過度的措施法度。

老子在這一章表述了他的一個重要觀點,即以緊緊抓著「物」不放的方式是不可能「得道」的。也就是說,宇宙的起源是一個特例:宇宙在其源起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麼「物」,所以抓住「物」也就找不到宇宙的始點。老子認為「得道」的方法是首先在宇宙中找到一個確定的「點」,這就是「我」,即「我在」,一個確切的存在。通過個體的「我」擴大到集體的「我」,從而認識「他在」。「我」的無限擴張最終便可以對應於宇宙的無限,從而完成由「我」而最終包容整個宇宙的認識過程。這可以認為是老子的「存在論」。其次是進一步認識到「我在」是一個過程,並因此類推出一切都是過程,宇宙整體也是一個過程。這可以認為是老子的「過程論」。一切都是存在,一切又都是過程,存在和過程是同一事物的兩個方面,這種存在和過程統一於同一事物的觀念可以稱之為「集合論」,即一切都是存在和過程的集合。「存在論」、「過程論」和「集合論」的綜合構成老子的「認識論」。「存在論」、「過程論」、「集合論」和「認識論」的最終結果是總結出宇宙的邏輯定律「箭頭『一』」,並可以用這個定律去找到宇宙的始點,解決宇宙的起源問題,也就是老子所謂的「得道」。「得道」的最終結果是進一步去建立起宇宙「大方」,即建立起一個完美的宇宙模型,可以將其稱之為「絕對空-時系」,以區別於後來在「絕對空-時系」的基礎上所產生的有種種「物」的「相對空-時系」。

第三十章

[原文>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①。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②。善有果③而已,不敢④以取強⑤。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驕,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強。物壯⑥則老,是謂不道⑦,不道早已⑧。

[譯文>

依照「道」的原則輔佐君主的人,不以兵力逞強於天下。窮兵黷武這種事必然會得到報應。軍隊所到的地方,荊棘橫生,大戰之後,一定會出現荒年。善於用兵的人,只要達到用兵的目的也就可以了,並不以兵力強大而逞強好鬥。達到目的了卻不自我矜持,達到目的了也不去誇耀驕傲,達到目的了也不要自以為是,達到目的卻出於不得已,達到目的卻不逞強。事物過去強大就會走向衰朽,這就說明它不符合於「道」,不符合於「道」的,就會很快死亡。

老子厭惡戰爭,並認為戰爭屬於「不道」的范疇,也就是違反「道」的規則的行為。宇宙自然按照邏輯定律箭頭「一」的「道德」規則運行下去,人類也是這個整體箭頭的一個部分。然而,人類進程又可以作為一個相對獨立的箭頭來看待,也就是說,人類整體過程也就是一個箭頭而已,且也有其自身相對獨立的「道德」。宇宙自然的「道德」的特徵是「無思無慮」,無所謂意志。人類的「道德」卻相反,是「思慮」的結果。人認識到了宇宙的邏輯規律,便可以進一步對這個規律加以利用,使自身的整體箭頭的內涵得到不斷豐富。也就是說,人類的整體「道德」是保持自身整體箭頭的良性發展趨勢,並盡可能地使箭頭的時間內涵得到增加。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人類的「道德」應該做到使當前的人處於恰到好處的生存狀態,同時也使今後的人可以處於恰到好處的生存狀態,讓良好的生存條件延續下去。而戰爭恰恰破壞了當前人們的良性生態,且由於物質的濫用和環境的破壞還使後人沒有良性生態,甚至有可能造成人類整體箭頭的終止和毀滅。所以說,戰爭是不道德的行為。

第三十一章

[原文>

夫兵者①,不祥之器,物或惡之②,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③,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④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悲哀⑤蒞之⑥,戰勝以喪禮處之。

[譯文>

兵器啊,是不祥的東西,人們都厭惡它,所以有「道」的人不使用它。君子平時居處就以左邊為貴而用兵打仗時就以右邊為貴。兵器這個不祥的東西,不是君子所使用的東西,萬不得已而使用它,最好淡然處之,勝利了也不要自鳴得意,如果自以為了不起,那就是喜歡殺人。凡是喜歡殺人的人,就不可能得志於天下。吉慶的事情以左邊為上,凶喪的事情以右方為上,偏將軍居於左邊,上將軍居於右邊,這就是說要以喪禮儀式來處理用兵打仗的事情。戰爭中殺人眾多,要用哀痛的心情參加,打了勝仗,也要以喪禮的儀式去對待戰死的人。

⑥ 求道德經第一章內容,,中文翻譯,,及普通話翻譯

道德經
第一章[原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dào) 可(kě) 道(dào) ,非(fēi) 常(cháng) 道(dào) ,
名(míng) 可(kě) 名(míng) ,非(fēi) 常(cháng) 名(míng) .
無(wú) 名(míng) ,天(tiān) 地(dì) 之(zhī) 始(shǐ) ,
有(yǒu) 名(míng) ,萬(wàn) 物(wù) 之(zhī) 母(mǔ) .
故(gù) 常(cháng) 無(wú) 欲(yù) ,以(yǐ) 觀(guān) 其(qí) 妙(miào) ,
常(cháng) 有(yǒu) 欲(yù) ,以(yǐ) 觀(guān) 其(qí) 徼(jiǎo) .
此(cǐ) 兩(liǎng) 者(zhě) 同(tóng) 出(chū) 而(ér) 異(yì) 名(míng) ,
同(tóng) 謂(wèi) 之(zhī) 玄(xuán) ,玄(xuán) 之(zhī) 又(yòu) 玄(xuán) ,
眾(zhòng) 妙(miào) 之(zhī) 門(mén) .
[譯文]
此章為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的「道」可以用言語表述的話,那麼它就是平常的「道」但如此章所說:「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說[「道」是可以用語言來表述的,它也不是普通的「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名」如果要用語言來表述的話,那就是平常的「名」但是如此章所說「名可名,非常名」也就是說[「名」也是可以用語言來表述的,它也不是普通的「名」](這里有些人會誤解說明一下,意思也就是說:「道」是可以用語言表述的,但是本章所表述的並非普通的「道」)「無名」的「無」本章所表述的是天地混沌未開之際的狀況。
「有名」的「有」本章所表述的是宇宙萬物的本原。所以,老子的道德經第一章就是告訴大家以後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下面的句子更好「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就是說此兩者來源於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得上玄妙、深遠。但是它並非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萬物天地之奧妙的總門。
[長篇大論]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最初老子的原文是「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在漢代為避恆帝的諱,才改為「常」這句話可以從二方面解釋。一是從修仙方面解釋;二是解釋萬物的起源與運行之理。
修仙方面相對簡單:第一個「道」 字表示修仙修真的方法,「可道」可以依據修煉道法的方法去修行的。「非恆道」,不是永遠不變的,意思「道」是變化的是因人而異的。「名可名」前一「名」是事物寶器法器或修煉方法的名稱,是可以命名定義出來的,「非恆名」,也不是一層不變的,意思你見到的事物和方法並不是前人見到的事物或方法,除了事物會變化這層意思外,還有每個人的經歷和角度不一樣,即使是同一時刻看到事物也會盲人摸象,只見到其中的一面。老子是道教的祖宗,按修煉方法解釋是最常見不過的,只是現代人不修真了。
老子在《道德經》的首先提出的「道」與「名」兩個關鍵名詞,古時,「道」與「天」字相通,在這里「天」和「道」是相通的,一般是指自然運行法則。 「道」是代表抽象的法則、規律,以及實際的規矩,也可以說是學理上或理論上不可變易的原則性的道。《左傳》:「天道遠,人道邇。」《中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孫子:「兵者,詭道也。」等。又如老子說「道常無為」、「道常無名」,以及「道法自然」等的觀念。「可道」,意思可法,按「天道」運行法則去做,「非恆道」不是永遠不變的,即普遍性與特殊性的關系。有人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實際上是錯的,事實上每一個一都是萬一,都是不一樣的,不能混同。關於宇宙萬物的「有生於無,無中生有」的形而上與形而下問題,其中就包涵了宗教哲學中宇宙萬有的來源論,以及純粹哲學的唯心、唯物、一元、多元、有神、無神等學說的尋探。其中形而上也是修真修仙的基礎,即自我的小宇宙是大宇宙的表象。萬物確是從「無」中而生出「有」的種種萬類。無中何以生有?便是一個莫大的修煉問題。「常無」與「常有」,是從萬物之「道」講。如果從事學習修仙或專講修心養性之道的立場來講,讀成「常無欲」與「常有欲」是從自己修煉角度看問題。「本無」是天地的原始,「妙有」是前人或自己命的「名」,因此從無生有從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直到萬物萬有,是萬物的源。讀著:「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檄。」就是——人們要想體認大道有無之際,必須要修養到常無的境界,才能觀察——體察到有生於無的妙用。再說,如果要想體認到無中如何生有,又必須要加工,但從有處來觀察這個「有」而終歸於本來「無」的邊際。「徼」字,就是邊際的意思。玄元之妙。更是修煉必經課程。玄門要義的深不可測。首,他提出「道」,同時提示我們,不可執著道是一般永遠不變的恆道。接著又強調,不可執著「名」相而尋道,也沒有永恆的「名」,如法國革命先烈追求的「名」,在今天許多人看來也是不理解的。其次,便說到形而上道與形而下萬有「名器」的關系,「名是道的外相」,是有無相生,綿綿不斷的。因此,在形而下(名)的情況下而要體認形而上之「道」,必須從常無的境界中去體認它的本源和本體,這樣才能更好理解「名」。如要更透徹精闢,又需要在常有之中領悟它的無邊無際。「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玄」即「元」 說了一個玄,又不是一元、兩元可以究盡的,玄的裡面還有玄,分析到空無的裡面還有空無,妙有之中還有妙有。由這樣去體認道的體用,有無相生,真是妙中有妙,妙到極點更有妙處。等於佛教和尚們手裡拿著的念佛珠,一念接著一念,同樣都是代表如環之無端,永無窮盡。
老子的唯物論觀點
老子在本章里闡述了一個重要的哲學思想:「唯物論」的哲學思想。
老子說:「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通常在人類對某一事物一無所知的時候,往往是被動的觀察事物的表面現象,從表面現象逐漸認識到一定深度的奧妙,人類要把觀察到的這些奧妙描述出來這就是「名」。通常人類一旦對事物的探索發展到「名」的階段,人類會把這些支離破碎的「名」組織起來,加以系統歸納就發展到「科學知識」的階段了。人類用科學知識武裝了頭腦,就會產生更強烈的探索更深層次自然內在本質的慾望,正是這個慾望推動了科學知識的進一步發展。
先有物質存在就是「道」,後有意識產生就是「名」,這就是兩千年前老子提出的唯物論觀點。與馬克思主義的:「物質第一性,意識第二性。」的唯物論觀點是不謀而合的。
名和道,都出自同一個事物,一個是客觀存在;一個是對存在的認識。認識是在否定的過程中不斷發展的,不斷的否定、肯定,再否定、再肯定,事物的本來面目就揭示出來了。與今天人們所說的: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的過程,是否定之否定過程的哲學思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這就是老子所說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深刻內涵所在。
人類在「道」和「名」的征途上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僅僅是一個「太陽中心說」,哥白尼提出了這一理論,但是不敢發表;伽利略為推廣這一理論,在鐵窗里渡過了餘生;布魯諾用身上的烈火來捍衛。今天的人們都知道,宇宙不是圍繞太陽轉的,但是如果沒有伽利略的鐵窗和布魯諾身上的烈火,今天的宇宙觀從何而來?愛因斯坦在創立「相對論」的時候,有人說他是「瘋子」,就是這個原因。

⑦ 求《老子*第一章》翻譯

第一章 眾妙之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有欲以觀其竅。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為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朱子雲:「道猶路也,人之所共同也」。其實生天生地生人生物之理,故謂之道。天地未判以前,此道懸於太空;天地既辟以後,此道寄諸天壤。是道也,何道也?先天地而長存,後天地而不敝。生於天地之先,混於虛無之內,無可見、亦無可聞。故太上曰:以言乎道,費而隱,實無可道;所可道者,皆道之發見耳,非真常之道也。以言乎名,虛而無物,實無可名;所可言者,皆道之糟粕耳,非真常之名也。人不知道,曷觀之《詩》乎!曰:「上天之載,無聲無臭」——道不可有言矣!又曰:「維天之命,於穆不已」——道不可無稱矣。須知至無之內,有至有者存;至虛之中,有至實者在。道真不可以方所言也。太上慈悲渡世,廣為說法,曰:鴻蒙未兆之先,原是渾渾淪淪,絕無半點形象——雖曰無名,而天地人物咸育個中。此所以為天地之始也。及其靜之既久,氣機一動,則有可名,而氤氤氳氳,一段太和元氣,流行宇宙,養育群生。此所以為萬物之母也。始者,天地未開之前,一團元氣在抱也;母者,天地既辟之後,化生萬物是也。

學人下手之初,別無他術,惟有一心端坐,萬念悉捐,垂簾觀照。心之下,腎之上,彷彿有個虛無窟子。神神相照,息息常歸,任其一往一來,但以神氣兩者凝注中宮為主。不傾刻間,神氣打成一片矣。於是聽其混混沌沌,不起一明覺心。久之恍恍惚惚,入於無何有之鄉焉。斯時也,不知神之入氣,氣之歸神,渾然一無人無我、何地何天景象,而又非昏聵也——若使昏聵,適成枯木死灰。修士至此,當滅動心,不滅照心。惟是智而若愚,慧而不用。於無知無覺之際,忽然一覺而動,即太極開基。須知此一覺中,自自然然,不由感附,才是我本來真覺。

道家為之玄關妙竅,只在一呼一吸之間。其吸而入也,則為陰、為靜、為無;其呼而出也,則為陽、為動、為有。即此一息之微,亦有妙竅。人慾修成正覺,惟此一覺而動之時,有個實實在在、的的確確、無念慮、無渣滓一個本來人在。故曰天地有此一覺而生萬萬物,人有此一覺而結金丹。但此一覺如電光石火,當前則是,轉眼即非,所爭只毫釐間耳。學者務於平時審得清,臨機方把得住。古來大覺如來,亦無非此一覺積累而成也。

修士興工,不從無欲有欲、觀妙觀竅下手,又從何處以為本乎?雖然,無與有、妙與竅,無非陰靜陽動,一氣判為二氣,二氣仍歸一氣而已矣。以其靜久而動,無中生有,名為一陽生、活子時;以其動極復靜,有又還無,名曰復命歸根。要皆一太極所判之陰陽也。兩者雖異名,而實同出一源——太上為之一玄。玄者,深遠之謂也。學者欲得玄道,必靜之又靜,定而又定,其中渾然無事,是為無欲觀妙。此一玄也。及氣機一動,雖有知,卻又不生一知之見;雖有動,卻又不存一動之想。有一心,無二念,是為有欲觀竅。此又一玄也。至於玄之又玄,實為歸根之所,非眾妙之門而何?所惜者,凡人有此妙竅,不知直養,是以旋開旋閉,不至耗盡而不已。至人於玄關竅開時,一眼覷定,一手拿定,操存涵養,不使須臾或離,所以直造無上根源,而成大覺金仙。

下手工夫,在玄關一竅。太上首章即將無名有名、觀妙觀竅指出,足見修道之要,除此一個玄關竅,余無可進步也。故開頭四句,說大道根源,實屬無形無狀,不可思議窮究。惟天地未開之初,混混沌沌,無可端倪,即如人直養於靜時也。天地忽辟之際,靜極而動,一覺而醒,即人偵氣於動,為煉丹之始基。第此轉眼之間,非有智珠慧劍,不能得也。要之,念頭起處為玄牝,實為開天闢地之端。自古神仙,無不由此一覺而動之機造成。又曰無欲觀妙,有欲觀竅,兩者一動一靜,互為其根,故同出而異名。凡有形象者,可得而思量度卜,若此妙竅,無而有,有而無,實不可以方所名狀。縱舌如懸河,亦不能道其一字,所以謂之玄玄。學者亦不有視為杳冥,毫不窮究一個實際下落。果於此尋出的的確確處,在人視為恍惚,在我實有把憑。久之著手生春,頭頭是道矣。

⑧ 《道德經》第一章的翻譯

哥們兒,道德經不抄是文言襲文,特別是第一章,那是道德經的總綱,不能用現代文來翻譯的,要看懂就要靠自己領悟了,每個人看它,理解的東西都不一樣,你想要一個現成的,基本不可能。就算有所謂翻譯過來的,也早就變味兒了,你看的都不是最標準的,甚至是風馬牛不相及。

⑨ 《道德經》第一章翻譯是什麼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

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

解析:

此書第一章第一句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以看作是老子道家思想的引子,這句話基本闡述了老子眼中的宇宙之道和自然之道是大象無形的。

在老子眼裡,「道」含有規律、秩序的意思,其中,第一個「道」是名詞,泛指宇宙中的一切自然之道,萬事萬物在各自位置上的運行規律。第二個「道」是動詞,指代解釋、交代、澄清的意思。第三個「道」的意思跟第一個「道」無異。

句子中「名」的用法跟「道」的用法基本一樣,第一個和第三個「名」指代世間一切實實在在的名稱、名分或代號,是人們所認為的實物,不能用來虛構,第二個「名」指給事物命名或定名。

老子認為,「道」的層次非常高,如果用「有」和「無」去概括,只能傳達出「道」的外在體現,並不能傳達出本質。

「道」是一種既不能用語言表述,也不能給它定名的思維方式和認知方式。「道」是抽象的,是無形的,是生生不息的,也是不確定的,可以生發出多種多樣的組合形式。

⑩ 《老子》第一章,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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