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賢道德經
A. 道德經裡面的聖人都是指誰
一般都是先賢古人
《道德經》是春秋時期老子(李耳)所著的哲學作品,又稱《道德真經》《五千言》等,是道家哲學思想的重要來源,也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名著之一,被譽為「萬經之王」。 該書原文分上篇《德經》和下篇《道經》,不分章,後分1到37章為《道經》,38到81章為《德經》。它以哲學意義之「道德」為綱宗,論述修身、治國、用兵、養生之道,而多以政治為旨歸,乃所謂「內聖外王」之學,文意深奧,包涵廣博。
B. 道德經全文
《道德經》原文
《道德經》之一章 原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德經》之二章 原文: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較,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道德經》之三章原文: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道德經》之四章 原文: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似若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道德經》之五章 原文: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道德經》之六章 原文: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道德經》之七章 原文: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
《道德經》之八章 原文: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道德經》之九章 原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道德經》之十章 原文: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修除玄覽,能無疵乎?愛民治國,能無智乎?天門開闔,能無雌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為玄德。
《道德經》之十一章 原文:三十輻共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埏埴以為器,當其無,有器之用。鑿戶牖以為室,當其無,有室之用。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
《道德經》之十二章 原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
《道德經》之十三章 原文: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何謂寵辱若驚?寵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何謂貴大患若身?吾之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及吾無身,吾有何患?故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托天下。
《道德經》之十四章 原文: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惚恍。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執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謂道紀。
《道德經》之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若冰之將釋;敦兮,其若朴;曠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濁。孰能濁以止?靜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道德經》之十六章 原文: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復命。復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歿身不殆。
《道德經》之十七章 原文:太上,下知有之;其次,親而譽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貴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謂我自然。
《道德經》之十八章 原文: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
《道德經》之十九章 原文:絕聖棄智,民利百倍;絕仁棄義,民復孝慈;絕巧棄利,盜賊無有。此三者以為文不足。故令有所屬:見素抱朴,少思寡慾。
《道德經》之二十章 原文:絕學無憂,唯之與阿,相去幾何?善之與惡,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獨泊兮其未兆,如嬰兒之未孩;儡儡兮,若無所歸。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遺。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澹兮其若海,飂兮若無止。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似鄙。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道德經》之二十一章 原文:孔德之容,惟道是從。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閱眾甫。吾何以知眾甫之狀哉?以此。
《道德經》之二十二章 原文:曲則全,枉則直,窪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古之所謂「曲則全」者,豈虛言哉!誠全而歸之。
《道德經》之二十三章 原文:希言自然。故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孰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故從事於道者,道者,同於道;德者,同於德;失者,同於失。同於道者,道亦樂得之;同於德者,德亦樂得之;同於失者,失亦樂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道德經》之二十四章 原文: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其在道也,曰餘食贅形,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道德經》之二十五章 原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德經》之二十六章 原文:重為輕根,靜為躁君。是以聖人終日行不離輜重。雖有榮觀,燕處超然。奈何萬乘之主,而以身輕天下?輕則失根,躁則失君。
《道德經》之二十七章 原文:善行,無轍跡;善言,無瑕謫;善數,不用籌策;善閉,無關楗而不可開;善結,無繩約而不可解。是以聖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不貴其師,不愛其資。雖智大迷,是謂要妙。
《道德經》之二十八章 原文: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溪。為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常德不忒,復歸於無極。知其榮,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常德乃足,復歸於朴。朴散則為器,聖人用之,則為官長。故大制不割。
《道德經》之二十九章 原文:將欲取天下而為之,吾見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故物或行或隨,或噓或吹,或強或羸,或挫或隳。是以聖人去甚,去奢,去泰。
《道德經》之三十章 原文: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強。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驕,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強。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經》之三十一章 原文: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以得志於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道德經》之三十二章 原文:道常無名。朴雖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猶川穀之於江海。
《道德經》之三十三章 原文: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
《道德經》之三十四章 原文: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而生而不辭,功成不名有。衣養萬物而不為主,常無欲,可名於小;萬物歸焉而不為主,可名為大。以其終不自為大,故能成其大。
《道德經》之三十五章 原文: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樂與餌,過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視之不足見,聽之不足聞,用之不足既。
《道德經》之三十六章 原文:將欲歙之,必故張之;將欲弱之,必故強之;將欲廢之,必故興之;將欲奪之,必故與之。是謂微明。柔弱勝剛強。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道德經》之三十七章 原文:道常無為而無不為。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化。化而欲作,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朴。無名之朴,夫亦將不欲。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
《道德經》之三十八章 原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下德為之而有以為。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上禮為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薄(bó),而亂之首。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處其厚,不居其薄(bó);處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
《道德經》之三十九章 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為天下正。其致之。天無以清,將恐裂;地無以寧,將恐廢;神無以靈,將恐歇;谷無以盈,將恐竭(jié);萬物無以生,將恐滅;侯王無以貴高,將恐蹶(jué)。故貴以賤為本,高以下為基。是以侯王自稱「孤」、「寡」、「不穀」。此非以賤為本耶?非乎。故致數譽無譽。不欲祿祿如玉,珞珞如石。
《道德經》之四十章 原文: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
《道德經》之四十一章 原文: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進道若退,夷道若類,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廣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質真若渝。」大方無隅(yú),大器晚成,大音希聲;大象無形。道隱無名,夫唯道,善貸且成。
《道德經》之四十二章 原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人之所惡,唯「孤」、「寡」、「不穀」。而王公以為稱。故物或損之而益,或益之而損。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強梁者不得其死」,吾將以為教父(fǔ)。
《道德經》之四十三章 原文: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無有入無間。吾是以知無為之有益,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及之。
《道德經》之四十四章 原文:名與身孰親?身與貨孰多?得與亡孰病?是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
《道德經》之四十五章 原文: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zhuō),大辯若訥(nè)。躁勝寒,靜勝熱,清靜為天下正。
《道德經》之四十六章 原文: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道德經》之四十七章 原文: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yǒu),見天道。其出彌(mí)遠,其知彌(mí)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
《道德經》之四十八章 原文: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無為而無不為。取天下常以無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道德經》之四十九章 原文: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得信。聖人在天下,歙歙(xī)焉,為天下渾(hún)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聖人皆孩之。
《道德經》之五十章 原文: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動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之厚。蓋聞善攝生者,陸行不遇兕(sì)虎,入軍不被甲兵。兕(sì)無所投其角,虎無所措其爪(zhǎo),兵無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無死地。
《道德經》之五十一章 原文: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勢成之。是以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之貴,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長之育之,成之熟之,養之覆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道德經》之五十二章 原文: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塞(sè)其兌(ì),閉其門,終身不勤。開其兌,濟其事,終身不救。見小曰明,守柔曰強。用其光,復歸其明,無遺身殃,是為習常。
《道德經》之五十三章 原文:使我介然有知,行於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人好徑(jìng)。朝甚除,田甚蕪(wú);倉甚虛,服文采;帶利劍,厭飲食;財貨有餘,是為盜誇(kuā)。非道也哉!
《道德經》之五十四章 原文: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脫,子孫以祭祀不輟(chuò)。修之於身,其德乃真;修之於家,其德乃余;修之於鄉,其德乃長;修之於邦,其德乃豐;修之於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觀身,以家觀家,以鄉觀鄉,以邦觀邦,以天下觀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道德經》之五十五章 原文:含德之厚,比於赤子,毒蟲不螫(shì),猛獸不據,攫(jué)鳥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 未知牝(pìn)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終日號而不嗄(á),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經》之五十六章 原文: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故不可得而親,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不可得而賤。故為天下貴。
《道德經》之五十七章 原文: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諱,而民彌貧;人多利器,國家滋昏;人多伎(jì)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盜賊多有。故聖人雲:「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欲,而民自朴(piáo)。」
《道德經》之五十八章 原文:其政悶悶,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是以聖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guì), 直而不肆(sì),光而不耀。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也。正復為奇,善復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
《道德經》之五十九章 原文:治人事天,莫若嗇(sè)。夫為嗇,是謂早服,早服謂之重積德。重積德則無不克。無不克則莫知其極。莫知其極,可以有國。有國之母,可以長久。是謂深根固柢(dǐ),長生久視之道。
《道德經》之六十章 原文:治大國若烹小鮮。以道蒞(lì)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聖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
《道德經》之六十一章 原文:大國者下流,天下之牝(pìn),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靜勝牡。以靜為下。故大國以下小國,則取小國;小國以下大國,則取大國。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國不過欲兼(jiān)畜(chù)人,小國不過欲入事人。夫兩者各得所欲,大者宜為下。
《道德經》之六十二章 原文:道者,萬物之奧。善人之寶,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棄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雖有拱璧以先駟(sì)馬,不如坐進此道。古之所以貴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為天下貴。
《道德經》之六十三章 原文: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大小多少,報怨以德。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是以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夫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是以聖人猶難之,故終無難矣。
《道德經》之六十四章 原文: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謀;其脆易泮(pàn);其微易散。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亂。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為者敗之;持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故無敗;無持,故無失。民之從事,常於幾成而敗之。慎終如始,則無敗事。是以聖人慾不欲,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復眾人之所過,以輔萬物自然,而無不敢為。
《道德經》之六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民之難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國,國之賊;不以智治國,國之福。知此兩者亦稽(jī)式。常知稽式,是謂玄德。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然後乃至大順。
《道德經》之六十六章 原文: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為百穀王。是以聖人慾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後之。是以聖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樂推而不厭。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道德經》之六十七章 原文:天下皆謂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細也夫!我有三寶,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慈,故能勇;儉,故能廣;不敢為天下先,故能成器長。今舍慈且勇,舍儉且廣,舍後且先,死矣。夫慈,以戰則勝,以守則固。天將救之,以慈衛之。
《道德經》之六十八章 原文:善為士者,不武。善戰者,不怒。善勝敵者,不與。善用人者,為之下。是謂不爭之德,是謂用人之力,是謂配天古之極。
《道德經》之六十九章 原文:用兵有言:「吾不敢為主,而為客;不敢進寸,而退尺。」是謂行無行,攘無臂,乃無敵,執無兵。禍莫大於輕敵,輕敵幾喪吾寶。故抗兵相若,哀者勝矣。
《道德經》之七十章 原文: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無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則我者貴。是以聖人被褐(hè)而懷玉。
《道德經》之七十一章 原文:知不知,上;不不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聖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道德經》之七十二章 原文:民不畏威,則大威至。 無狎(xiá)其所居,無厭其所生。夫唯不厭,是以不厭。是以聖人自知不自見,自愛不自貴。故去彼取此。
《道德經》之七十三章 原文:勇於敢,則殺,勇於不敢,則活。此兩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惡,孰知其故?天之道:不爭而善勝,不言而善應,不召而自來,坦然而善謀。天網恢恢,疏而不失。
《道德經》之七十四章 原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若使民常畏死,而為奇者,吾得執而殺之,孰敢?若民常且必畏死,常有司殺者。夫代司殺者殺,是謂代大匠斲(zhuó)。夫代大匠斲(zhuó)者,希有不傷其手矣。
《道德經》之七十五章 原文:民之飢,以其上食稅之多,是以飢。民之難治,以其上之有為,是以不治。民之輕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輕死。夫唯無以生為者,是賢於貴生。
《道德經》之七十六章 原文: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強則滅,木強則折。強大居下,柔弱居上。
《道德經》之七十七章 原文:天之道,其猶張弓歟(yú)?高者抑(yì)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孰能有餘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聖人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yù)見賢。
《道德經》之七十八章 原文: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聖人雲:「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正言若反。
《道德經》之七十九章 原文:和大怨,必有餘怨,安可以為善?是以聖人執左契而不責於人。有德司契,無德司徹(chè)。天道無親,恆與善人。
《道德經》之八十章 原文: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遠徙。雖有舟輿(yú),無所乘之;雖有甲兵,無所陳之。使民復結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邦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道德經》之八十一章 原文: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C. 半智半愚半聖賢出自道德經第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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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論語》中的聖人和《道德經》聖人的聯系與區別
《道德經》聖人
沒有特指,憨山大師《莊子內篇注》一書中寫的很明版白,老子只是以道自樂:原文「權至人、神人、聖人,只是一個聖人,不必作三樣看.此說能逍遙之聖人也.以聖人忘形絕待,超然生死,而出於萬化之上,廣大自在,以道自樂,不為物累,故獨得逍遙,非世之小知之人可知也.」
E. 道德經中的聖人指的是誰
沒有特指,憨山大師《莊子內篇注》一書中寫的很明白,老子只是以道自樂:原文「至人、神人、聖人,只是一個聖人,不必作三樣看。
此說能逍遙之聖人也。以聖人忘形絕待,超然生死,而出於萬化之上,廣大自在,以道自樂,不為物累,故獨得逍遙,非世之小知之人可知也。
道德經中的聖人是指聖明的人,這與儒家專指孔孟不同。比如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道家講道法自然,自然沒有什麼仁義,有用就供奉起來,沒用淘汰。這章最後強調就是「多言數窮,不如守中」,這個中,我認為就是河南話中用。人想長壽也是如此,一旦沒用了,你就老的快。道家思想與儒家思想是中國炎黃文化與東夷文化,很多事情的認識上對立。孔子雖然說過,「吾從周」但他的春秋筆法卻用的殷商的文化。董仲舒就說孔子損周文用殷質,主要是指殷商的親親,孔子講的父子相隱。儒家文化是殷商對我炎黃文化的臣服而形成的。東夷,北狄,西戎,南蠻,都已經融入華夏文明也在於我們炎黃文化的強大。周朝800年一個朝代的長壽就在於聖明。今天的文化是周禮是名殷商之實。
F. 《道德經》中的聖人是什麼樣子
道德經文中,聖人出現32次如下:
第一:聖人(心)清凈無為
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是以【聖人】無為,故無敗;無執,故無失。
故【聖人】雲:「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欲而民自朴。
是以【聖人】無為,故無敗,無執,故無失。
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名,不為而成。
第二:聖人愛護眾生
是以【聖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
【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
【聖人】在天下怵怵,為天下渾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
【聖人】皆孩之。
第三:聖人有德但謙卑而不爭
【聖人】亦不傷人。
是以【聖人】自知不自見;自愛不自貴。
是以【聖人】為而不恃,功成而不處,其不欲見賢。
是以【聖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是以【聖人】處上而民不重,處前而民不害。
是以【聖人】執左契,而不責於人。
是以【聖人】欲不欲,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復眾人之所過。以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
是以【聖人】披褐而懷玉。
是以【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
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
朴散則為器,【聖人】用之,則為官長,故大智慧不割(抱一就是不割,道之用為器就是割,能用來控制萬物,不用則任其生滅是為智慧)
【聖人】之道,為而不爭。
天之所惡,孰知其故?是以【聖人】猶難之。
第四:聖人無我
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是以【聖人】去甚,去奢,去泰。
第五:聖人無妄語
夫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是以【聖人】猶難之,故終無難矣。
第五:聖人即傳法也護法。
【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度可度者,不可度者即棄之如用過的芻狗)
第六:聖人來到人間為積累功德。
是以【聖人】終日行,不離輜重。(輜重即功德,輜重是行軍的保證,功德是升天的本錢)
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功德就是糧食,積累功德就是提高靈魂能量)
第七:聖人好施捨而願受一切苦,忍一切辱!
【聖人】不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與人,己愈多。
是以【聖人】雲: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為天下王。
G. 都是古代聖賢,孔子和老子是什麼關系
孔子和老子分別是中國儒道兩大文化體系的創始人,代表人物,沒有一個中國人不同時受到孔子和老子學說的影響,一般認為,中國文化是儒道互補的文化,實際上也就是孔子和老子學說思想互補的文化,如果說孔子的學說為陽,那麼,老子的學說即為陰。陰陽相濟,不可分離,孔子學說不同於老子學說,孔子學說又不能脫離老子學說。兩者互成對比、陪襯,互為補充、支撐,唯其如此,中國文化才完整、動人、充實、神秘。 孔子和老子是同時代人,孔子約比老小二十歲,公認孔子曾向老子請教過禮,但老子和孔子究竟有過多少交往,則是歷史上的懸案。在莊子一書中,曾虛構了多次老子和孔子的會談,孔子十七歲時,第一次見到老子,當時孔子以相禮助喪為職業,受到老子的教誨留下深刻印象[注三]。孔子三十四歲時,專程到京都雒邑向老子請教周禮,孔子問禮於老子一直是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事。孔子第三次會見老子是在相邑,此時孔子已創建了他的仁學體系,試圖通過仁學使荒廢的禮義復活。但是在這時候老子對禮已形成新的看法了,於是老子和孔子之間展開了『無為而治』與『仁義之治』的論辯,關於這場論辯,記載在莊子天運篇中。老聃曰:『……夫仁義憯然,乃憒吾心,亂莫大焉,吾子使天下無失其朴,吾子亦放風而動,總德而立矣。又奚傑傑然揭仁義,若負建鼓而求亡子邪?……』孔子見了老子後,回來三天不說話。這里棄仁義的說法和胠篋篇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不同的是本篇直指孔子來反駁仁義。莊子天運篇又提到孔子五十一歲還沒有得道,於是往南到沛地去見老聃,對此,老子發了一番宏論:『……使道而可獻,則人莫不獻之於其君,使道而可進,則人莫不進之於其親……』[注四]孔子周遊列國,求仕不得,大約六十六歲時,又一次在相邑見到老子。此時的老子以決定西去隱居,所以這次見面可說是老子和孔子最後的會面,這次會見,孔子主要是向老子述說自己周遊列國,懷才不遇的經歷,亦記載於天運篇,孔子:『……久矣夫丘不與化為人,不與化為人,安能化人?……』又一次這種『以化為友』的觀念再次藉著孔子的言論表達。然而,這種和造化冥合的觀念,顯然是道家的言論,卻被莊子巧妙的套用在孔子身上,這麼一來,孔子反而在替道家宣揚他們的道了。『至人無己』是莊子說的,『雖智大迷』出自老子,這番道理孔子和老子的交談也有涉及,孔子去見老子,老子剛洗過澡,正披頭散發要晾乾它,但見他木然直立的神情,煞是驚人,看起來就像是具屍體,老聃曰:『吾游心於物之初。。。』其意大概是一個到達了最高境界的人,他心中不再存有自我,天道推動一切,能夠達到道的境界,必是最完美、最快樂的。也唯有『至人』才可達到這種地步。言外之意,彷佛莊子承認老子已達到『至人』的境界,而孔子對於道家的道還不能領悟。有意無意的矮化了儒家的人文之道及仁義體系。綜觀整部莊子,有關老子和孔子論道的場面幾乎都是老子占上風,站在一種道的先驅者的角色上,來傳授孔子這位受教者。以儒道兩家的首要代表人物來安排這些場面與對話,莊子所要強調的,無非是道家的道之真實性及優越性。透過這些篇章,儒家的人文之道充其量不過是一些治人的小技倆,甚至在胠篋篇中儒家的仁義是為大盜竊取天下的東西,該被丟棄。
H. 道德經·聖人之治的原文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I. 古時的聖賢老子,他的姓是什麼
老子姓李。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陽,或曰謚伯陽。春秋末期人,生卒年不詳,出生於周朝春秋時期陳(後入楚)國苦縣(古縣名)。中國古代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和史學家,道家學派創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
老子乃世界文化名人,世界百位歷史名人之一,與莊子並稱老莊。在道教中,老子被尊為道教始祖,並稱之為「太上老君」。在唐朝,老子被追認為李姓始祖。
(9)聖賢道德經擴展閱讀:
人物生平
公元前551年(周靈王二十一年、魯襄公二十二年),老子入周王室任守藏室史(管理藏書的官員)。在被推薦入周室效力之前,老子跟隨常樅(商容)學習知識。
公元前535年(周景王十年、魯昭公七年),老子因受權貴排擠,被甘簡公免去守藏室史之職,出遊魯國。在魯國巷黨主持友人葬禮,孔子助葬。時孔丘17歲,問禮於老聃。
公元前530年(周景王十五年、魯昭公十二年),老子被甘平公召回仍任守藏室史。
公元前526年(周景王十九年,魯昭公十六年),26歲的孔子適周觀光,拜訪老子。
公元前516年(周敬王四年、魯昭公二十六年),老子因所管典籍被王子朝攜至楚國,被罷免守藏室史一職,回故里居住。後去往秦國,確切年代不詳。
公元前501年(周敬王十九年、魯定公九年),51歲的孔子南至老子故里向老子問學。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老子
J. 請問一下古人所說的聖賢書,道德經是指哪一類書籍,
道德經是春秋時道家學派創始人老子所著~並不是正統的聖賢書~自漢武帝"罷礎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家的思想成為封建思想的正統~並一直延續至清末~所謂聖賢書有4書:大學~中庸~論語~孟子~5經:詩~書~禮~易~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