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概念起源
⑴ 我國法治發展史簡述
中華傳統文化中的「法治」思想是體現法家思想成就的最高形式,也是法家學派被稱為「顯學」的突出標志,即使秦王以後儒家學派占據了統治地位,法家所奉行的法治精神,也依舊長遠地影響著後世。先哲們對法治苦苦思索和孜孜以求的歷史蹤跡,值得我們去追尋和考察,以使今日法治建構的根基更加凝重和深厚。
法治思想理論的提出
與儒家「禮治」、「德治」思想相對立的法治思想,是在春秋戰國時期逐漸形成一定規模的,《韓非子·心度》中說:「治民無常,惟有法治。」商鞅在《商君書·君臣》中說:「明主之治天下也,緣法而治。」「能領其國者,不可以須臾忘於法。」成熟於戰國時期的管子,更是第一次明確地提出了「以法治國」的概念:「威不兩措,政不二門,以法治國,則舉措而已。」從這里可以看出,法家學派對「以法治國」是充滿信心的,它可以使政令統一,權威集中,如此,則舉措之間可以治國。
(一)先秦法家的法治思想。法家是戰國時期代表新興地主階級、主張「以法治國」的一個學派。其代表人物有李悝、吳起、商鞅、慎到、申不害和韓非。春秋末期的管仲、子產、鄧析是法家的先驅者,戰國後期的韓非是法家的集大成者。法家法治的含義,是「以法治國」,主張將新興地主階級的利益和要求制定為法,以法治作為治理國家的主要方法。翡翠a貨福聖真玉
⑵ 法治的概念
法治」一詞很早就出現在古書中。《晏子春秋·諫上九》:「昔者先君桓公之地狹於今,修法治,廣政教,以霸諸侯。」《淮南子·氾論訓》:「知法治所由生,則應時而變;不知法治之源,雖循古終亂。」 但有時並非作為一個片語,如《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趙奢)收租稅而平原君家不肯出租,奢以法治之,殺平原君用事者九人。」 法家提倡的「法治」與儒家的「德治」相對 法治與人治是根本相對立的,是不同的治國理念。人治強調個人權力在法律之上,而法治理念正好與其相反。要法治就不要人治,要人治就沒有法治。但要強調,國家依靠法治並不是不要依靠人的力量和人的作用,因為再好的法律與制度都需要人來實現與執行。但是,不可以將「人的作用」與「人治」相等同,兩者是根本不同的概念。 綜上所述,可以看出:法治包含兩個部分,即形式意義的法治和實質意義的法治,是兩者的統一體。形式意義的法治,強調「以法治國」、「依法辦事」的治國方式、制度及其運行機制。實質意義的法治,強調「法律至上」、「法律主治」、「制約權力」、「保障權利」的價值、原則和精神。形式意義的法治應當體現法治的價值、原則和精神,實質意義的法治也必須通過法律的形式化制度和運行機制予以實現,兩者均不可或缺。
⑶ 「法治」的概念最早是由誰提出的
世界上最早提出法治的是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
⑷ 法治起源於西方的哪個國家
法治起源於西方的古希臘。
法治始源於西方,最早可追溯自古希臘。古希臘人把尊重法律和自由並論為實現其政治理想——城邦生活的和諧(「善」)的兩個基本政治准則,主張自由便是人只受法律約束,法律比人還要有權力。
法治是人類社會進入現代文明的重要標志。法治也是人類政治文明的重要成果,是現代社會的一個基本框架。大到國家的政體,小到個人的言行,都需要在法治的框架中運行。對於現代中國,法治國家、法治政府、法治社會一體建設,才是真正的法治。
⑸ 法治始於哪個朝代,代表是什麼
在我國依法治來國的主張,最早是由源春秋戰國時期的法家思想家管仲、慎到、商鞅、韓非等人提出的,尤以韓非為代表。韓非著有《韓非子》一本,他主張「霸道」和「以法治國」。秦統一天下後,全面推廣法家思想,依法治國。但是過於嚴峻,忽視了人情和道德因素,摒棄了以人為本的理念。
⑹ 法治起源於什麼時候
一般認為:「『法治國家』起源德國。法治國的概念據認為起源於康德的一句名言:『國家是許多人以法律為根據的聯合。』
⑺ 「法治」概念最早由誰提出
法治最早應該源於夏商時期的理官。後形成法家學派。
法家是中國歷史上提倡以法制內為核心思想的重要學容派, 《漢書·藝文志》列為「九流」之一。其思想源頭可上溯於夏商時期的理官,春秋、戰國亦稱之為刑名、刑名之學,經過管仲、士匄、子產、李悝、吳起、商鞅、慎到、申不害、樂毅、劇辛等人予以大力發展,遂成為一個學派。戰國末韓非對他們的學說加以總結、綜合,集法家之大成。其范圍涉及法律、經濟、行政、組織、管理的社會科學,涉及社會改革、法學、經濟學、金融、貨幣、國際貿易、行政管理、組織理論及運籌學等。
法家思想作為一種主要派系,他們提出了至今仍然影響深遠的以法治國的主張和觀念,這就足以見得他們對法制的高度重視,以及把法律視為一種有利於社會統治的強制性工具,這些體現法制建設的思想,一直被沿用至今,成為中央集權者穩定社會動盪的主要統治手段。當代中國法律的誕生就是受到法家思想的影響,法家思想對於一個國家的政治、文化、道德方面的約束還是很強的,對現代法制的影響也很深遠。
⑻ 德國十九世紀「法治國」概念的起源
放在消息里了
⑼ 法治的概念
「法制」與「法治」都是法律文化中的重要內容,都是人類文明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其中,「法制」是法律制度的簡稱,「法治」則是一種與「人治」相對應的治理社會的理論、原則、理念和方法。簡而言之,法制是一種社會制度,屬於法律文化中的器物層面;法治是一種社會意識,屬於法律文化中的觀念層面。與鄉規民約、民俗風情、倫理道德等非正式的社會規范相比,法制是一種正式的、相對穩定的、制度化的社會規范。法治與人治則是相對立的兩種法律文化,前者的核心是強調社會治理規則(主要是法律形式的規則)的普適性、穩定性和權威性;後者的核心是強調社會治理主體的自覺性、能動性和權變性。雖然法律也是由人來制定的,而且法治也不排斥人的能動性,但從法律的制定、執行到修改都必須按照法律本身制定的規則,人的能動性只能在法律規定的范圍內發揮作用,而不能超越法律,這正是法治內在的本質要求。
法治與人治這兩種治理社會的理念曾經在古希臘同時並存。柏拉圖曾經熱烈主張的「賢人政治」實際上就是人治。他的基本立場是人治優於法治。他認為,如果一個國家的統治者不是哲學家,則法治要比人治好。然而法治只能稱為「第二等好的」的政治,終究不如賢人政治好。亞里士多德在批評柏拉圖的人治論的基礎上建立起法治論。他明確指出:「法治應當優於一人之治」。應當說,西方社會的法治傳統發軔於亞里士多德的法治論。不過,在亞里士多德所處的奴隸社會里的法治和現代西方社會的法治顯然不是一回事,奴隸連人身自由都沒有,更遑論在法律面前與奴隸主平等了。根據英國法學家戴雪對於法治的經典定義,法治包括以下三個方面的內容:「第一,法律具有超越也包括政府的廣泛裁量權在內的任何專制權力的至高無上的權威;第二,任何公民都必須服從在一般法院里實施的國家一般法律;第三,權力不是建立在抽象的憲法性文件上,而是建立在法院的實際判決上。」顯然,這樣的法治只能是啟蒙運動以來逐漸形成的。
在法律產生之前,當然也就沒有法制,更不會有法治,調節、制約人們社會行為的是風俗習慣、倫理道德,這樣的社會只能是人治社會。只有在人類文明發展到一定階段之後,尤其是國家出現之後,法律才產生。但是,法制的產生,並不意味著法治的誕生。作為一種社會制度,法制並不必然地排斥人治,法制既可以與法治相結合,也可以與人治相結合。當法制與人治相結合時,法律權威是第二位的,政府權威(在封建社會就是皇權)是第一位的,法律制度是為人治理念服務的。在那裡,調節國家行為的主要是政府權威,調節民間行為的主要是道德權威,法律權威只是起一種補充和輔助的作用。當法制與法治相結合時,法律權威是第一位的,是一種超越所有權威,包括政府權威、道德權威在內的社會權威,法律成了所有社會群體、社會個人的行為准則。在那裡,政府權威源於法律權威,服從法律權威,道德權威只是起一種補充和輔助的作用。在法治社會里,法律權威源於大多數社會成員對法律的「合法性」的認同。所謂合法性,是指人們對法律或規則或制度的一種態度,是對有關規則的產生或有關規則制定者及其權威的判斷。正如英國法學家阿蒂亞所說的那樣,「只有當人們認為有某種道義上的義務遵守法律時,人們才有可能遵守法律。」所以,法治社會不僅是法治意識與法律制度相結合的產物,往往也是與民主制度相結合的產物
首先,民主法治促進和實現社會的公平正義
其次,民主法治培養和規范社會的誠信友愛
再次、民主法治為社會充滿活力提供激勵機制和規則
第四、民主法治是保持安定有序的前提條件
第五、法治是促進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必要手段
⑽ 法治原則的歷史由來
現代意義的法治始源於西方,最早可追溯自古希臘。古希臘人把尊重法律和自由並論為實現他們的政治理想——城邦生活的和諧(「善」)的兩個基本政治准則,主張自由就是人只受法律約束,法律比人還要有權力。
畢達格拉斯最早提出「人治不如法治」之說。古希臘偉大思想家亞里士多德在其代表作《政治學》中明確主張:法律是有道德的文明的生活的一個必不可少的條件,是導致城邦「善」的一個條件。
在此基礎上,他認為法治的基本要素在於「法治」應包含兩重含義:已成立的法律得到普遍的服從,而大家服從的法律有應該是本身制定得良好的法律。他認為法治優越於人治,他說:「凡是不憑感情治事的統治者總是比憑感情治事的人們優良,法律正是沒有感情的。」
因此,「誰說應該由法律來遂行其統治,這就有如說,惟獨神祇和理智可以行使統治;至於誰說應該讓一個個人來統治,這就是在政治中混入了獸性的因素。」亞里士多德的法治理論對西方法治傳統產生過久遠深刻的影響。
羅馬人的法治觀直接導源於希臘文明,他們不善於思辯,但卻精於行動,輝煌的羅馬法成為羅馬人高聳的紀念碑。西塞羅所謂的「我們是法律的僕人,以便我們可以獲得自由」成為一句不朽的名言。
(10)法治概念起源擴展閱讀
原則的適用
第一,合理借鑒人類在建構和發展法治文明中的優秀成果
從發生學的角度而言,法治固然要體現國別性、時代性和階級性,但它更應體現人類在追求進步和發展過程中的共同智能,因此對那些後法治化的國家來說,如何充分吸取先法治化的國家的經驗與教訓,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課題。
第二,重視習慣規則。
現代法治發展所面臨的共同環境是:國家與社會日益混同,傳統意義上的公法與私法界限
法治原則逐漸模糊,與條文法相對應的「活法」(living law)和"內部規則"(inner law)逐漸復活。這就使我們有必要重新反思和審視立法者的"製法"理性。
馬克思認為:立法者不是在創造法律,不是在發明法律,而僅僅是在表述法律,他把精神關系的內在規則表現在有意識的現行法律之中。真正的法律規則只能在特定的情景中發現,系統地創造一整套法律規則的任務超出了人類的理性能力。
第三,正確處理民主和法治的關系。
現代國家在法治化建設的過程中,通常也把民主作為一個極其重要的社會發展目標。這是因為民主在滿足社會的合法性訴求,體現正義和公平,制約國家權力和促進公民參與等方面都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但民主本身是一個多維度的概念,她既可指一種制度形態和政體形態,又可表徵公民享受的權利和自由,還可指一種多數表決為基礎的程序操作機制。從功能主義的視角來看,民主並不代表一種絕對的善,她既可發揮正向度的作用,也可發揮副向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