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文法學
Ⅰ 王進文的主要事跡
2010年11月31日,王進文介紹,自己老家在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西關街道北三里村,2010年3月底,村裡開始進行城中村改造拆遷。「拆遷時,村民並沒看見相關的立項、批文、資質證明等手續。」王進文說,4月份,他給濰坊市政府、濰城區政府、國土、規劃、建設等16個部門發出拆遷信息公開申請。王進文說,他後來收到了濰坊市發改委的書面答復,答復顯示:濰坊市發改委尚未對濰城區北三里村「城中村」改造項目進行核准。答復時間是5月18日。
「這邊還未核准,那邊已經開始拆了。」王進文說,他家人並未在拆遷協議上簽字。區相關領導也向他承諾,「你的房子想拆就拆,不想拆就不拆。」
王進文說,2010年11月17日凌晨2點多,他家的房子被推土機推倒,並被立即清場,傢具衣物糧食全無,他從初中到大學的書籍散落一地。 自述緣由
2010年11月31日,王進文博士證實,該信確實是他所寫,事因家鄉房屋在未簽拆遷協議的情況下,於凌晨被拆。他曾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欲用138萬私了,但他沒同意。在前一天晚上,濰坊市濰城區區委副書記王兆輝稱,王進文發表公開信之後,他已經來北京與其當面溝通,目前雙方正在溝通,爭取妥善處理此事。
信件詳解
王進文說,2010年11月17日,他寫好《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並以特快專遞和掛號信的方式,轉給濰坊市長許立全。
公開信共8199字,分31條。其中講述了王家房屋凌晨被拆的事件,也向許立全市長提出了很多問題。信中還表示:「我歡迎發展,歡迎城市化,歡迎拆遷。這個『我』,也可以置換成『我們』。前提是,確保更好地發展,確保更合理地城市化,確保更公平地拆遷。」「推土機推不出政治,推不出和諧社會,也推不出真正的城市化。」
此信在網路上廣為流傳,有網友認為,此文「文風犀利,直指目前普遍存在的野蠻拆遷的現狀」。也有網友贊賞「敢於和市長對話,言辭不卑不亢,有理有據」。 領導調查2010年11月31日,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區委副書記王兆輝在電話中證實,王進文家的房子確實在2010年11月17日凌晨被拆。
王兆輝說,經調查,王進文所在村共有527戶,其中拆遷了524戶,有526戶已經簽了拆遷協議,只有王進文家沒簽。
王兆輝說,該村黨支部書記和王進文家有親戚關系,據村支書反映,他已經和王進文的母親溝通過,王母口頭同意,才在夜裡拆了他家的房子。因為村委會是自治組織,當時沒向上級組織匯報,事後,區委領導批評了該村支書。
2010年11月31日,王進文稱,其母從來未口頭同意過。王兆輝說,王進文發出公開信後,引起濰坊市領導的重視,市領導要求區委區政府依法依規,妥善處置此事。2010年11月24日,他來到清華大學,找到了學校法學院和王進文本人,進行了充分的溝通解釋,同時表示,爭取盡快妥善地處理此事。如果雙方未達成一致,希望王進文通過司法途徑維權。
裁決撤銷
兩年之後,清華大學法學博士王進文的法律維權之路終於看到一線曙光。2012年3月,山東省認定他家所在區域征地合法決定的裁決被國務院撤銷,王進文收到了蓋著國務院大印的行政復議裁決書。
國務院的裁定列明了撤銷山東省行政復議決定的理由:原級行政復議機關對申請人不服魯政土字【2010】522號批復申請行政復議一案「主要事實的審查存在遺漏」。
國務院法制辦公室復議司的工作人員沒有回答山東遺漏了哪些主要事實,只是表示,裁定做出後,已按照程序要求山東省行政復議機關重新審理此案。 清華博士一發信,官員為何就有反應?
2010年,一封《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在網路流傳。2010年11月31日王進文博士證實,該信確實是他所寫,事因家鄉房屋在未簽拆遷協議的情況下被強拆。濰坊市濰城區區委副書記王兆輝稱,王進文發表公開信之後,他已經來北京與其當面溝通,爭取妥善處理此事。(12月1日《新京報》) 清華博士一發信,官員就進京溝通,迅速的反應要讓許多其他被拆遷戶感到羨慕了:到底是清華,到底是博士,到底是法學博士,還是很有能量的,一給市長發信,官方就有反應了。都說讀書無用,可博士還是能頂事的。
這其實不過是一種誤讀。官方的反應,其實也許並非因為清華博士給市長寫了信,市長收到信後有了回應。博士的信不在於寫給市長,而在於信是公開信。是公開的力量向官方施加了壓力,使其無法迴避。怕的不是清華法學博士,而是公開信所產生的圍觀壓力。如果濰坊官員忌憚清華和博士的話,一開始就不敢未簽協議就強拆了。
王博士也是深諳此道,所以他沒有傻乎乎地私下給濰坊市長寫信,而是寫了一封給市長的公開信。他寫這封信,大概並不指望市長真能看到這封信並處理問題,而是寫給輿論和公眾的。寄望藉助名校和博士這個有新聞價值的身份,提起輿論對強拆問題的關注,借公眾的圍觀力量與強拆方形成勢均力敵的博弈。你可以不屑於一個清華博士,甚至可以置法律於不顧,但無法不屑於輿論如潮的關注力量。你可以不看,但輿論會逼著你必須有所回應,這就是公開信的效應。這樣的公開信效應,無疑是對法律的反諷。
一個清華的法學博士,肯定懷著對法律無比的尊崇,當自家面臨拆遷時,他也一定窮盡了所有法律途徑,使用法律這個他最熟悉、也最該依賴的武器去捍衛自己的權利。可是,正如他所說:學了10年的法律,10年寒窗,我一直用法律途徑來試圖解決我所面臨的問題。而且我也充當了我們村村民的法律顧問。如果說,我在掌握了所有的證據,並採取了合理的法律手段的前提下,仍然沒能維護合法權益,那麼中國的法制和法律您認為是成功的嗎?———學了10年法,一直用法解決問題,仍無法避免被強拆的命運。轟隆隆的推土機下,沒有人理會他所講的法,沒有人將他的清華博士當回事。
可他一寫公開信,沒幾天,就有人主動找上門來解決問題了。他們顯然是害怕媒體的圍觀會使丑聞越爆越大,擔心媒體的關注會牽出更多的問題,於是開始溝通。
藉助這封很有新聞價值的公開信,在媒體的關注和網民的圍觀下,清華博士家鄉房屋被強拆的問題可能會得到較妥善的解決。可是,其他被強拆者呢?那些沒有清華博士的身份、不會寫公開信的人,那些除了自己的身體外一無所有的人,那些缺乏足以引起媒體關注的新聞價值資源的弱者,當面臨強拆時,他們除了以自己的血肉之軀將自己置於險境之中去吸引媒體關注外,還能怎麼辦?
王博士說得好:我「綁架」了清華,「綁架」了博士,「綁架」了法律。可誰「綁架」了那些面臨野蠻拆遷的人?用公共利益、經濟發展和「拆出新中國」的名義綁架平民,那是最無恥的綁架。王博士還是幸運的,還有「清華」和「博士」的符號資源可「綁架」,可多數平民並沒有這么幸運,他們被侵犯時,沒有任何新聞價值可資利用。(曹林)原題:博士的信不在於寫給市長,而在於公開
多少拆遷戶家有清華法學博士?
值得慶幸的是,王進文沒有被濰坊政府以「國家利益」之名跨省追捕。公開信發表後,濰坊官員還親自赴京溝通,這表明:王進文家鄉房屋被強拆一事,有了一絲解決的希望。問題在於,有多少拆遷戶家有清華法學博士呢?
清華博士生致市長公開信的兩重悲哀
清華大學博士生致市長的公開信,首先讓人讀出兩重悲哀。一是,即便你是名校博士生,躋身於高知階層,你也是弱勢群體,高學歷阻擋不了推土機,你家的房子依然可能遭遇突然強拆,「房子被推土機推倒,並被立即清場,傢具衣物糧食全無。」二是,即便你是法學博士生,學法懂法執法,你也得劍走偏鋒,放棄正常的法律途徑,採取求助市長這種「人治」色彩極濃的「維權」方式。
區委書記與法學博士,怎麼溝通
發出一封公開信,區委副書記進京——這一事態的發展,比起跨省追捕,比起告其「誹謗罪」,比起「拆遷養活知識分子」的江西萬載縣縣委書記,要好的多。
Ⅱ 清華法學博士王進文
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
Ⅲ 真實的王進文
一個月前,看了清華博士王進文給濰坊市長的信,心裡充滿同情:覺得一個博士本應該安心讀書,卻因為家鄉的野蠻行為而不得不用一個弱者最無奈的方式提起抗爭。但今天看了老馬的博客,一下子對王進文一個月來的行為產生了懷疑,就把網上能找到的都找來看,越看越覺得我們這些同情者都被王進文綁架了,他用連篇的謊話誤導了我們。
先看他為什麼要維權:全村527戶村民都等著住進新樓房,可他一家死活不搬,提出了比別人家高出很多的倍的賠償要求。526戶老少爺們折了房子,等著回遷,他不管不問,一拖就是大半年。大半年啊,526戶人家的延期回遷,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啊!我們的偉大的清華博士無動於衷,而一旦動了他家的房子,他就起來維權了。那麼,因為他的拖延而造成的526戶人家的損失又該找誰?你是不是應該賠償?
再看看他一直要與政府扯上關系的所謂「強拆」。有點法律知識的人都知道,那是村裡的土地,只要村民同意就可以處理。你一個學法律的博士會不知道?那你就去看看《村民委員會組織法》。明擺著的事實,非要強加到政府,居心何在?你一個法學博士生,還不能稱為博士,因為你還沒畢業,所以法律知識知道的少一些也就原諒了,可良心要放正。我也是通過舊村改造住進新房的,如果沒有舊村改造,我們這輩子都買不起樓房。博士的家連院子都算在補償之內,202平方,在濰坊,那也得上百萬,一個普通老百姓什麼時候能攢起來?為了讓全村改善生活環境的事,怎麼到了王進文這里就變了味?我們農村有句老話: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看來王博士是非常想利用自己的「會哭」而多吃多佔了。因為朋友告訴我,他要的補償是其他村民的三倍。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比其他村民「優越」,就因為他是「清華博士」?達不到目的就利用自己的身份要挾政府,是人乾的事嗎?良心何在?
最近,他帶著律師回家了,要「維權」了。我們的老馬大哥見證了他的行為,他被舅舅打了,原因是他拍著舅舅的肩膀稱:「你是李玉順先生嗎?」親娘舅都不認的傢伙,能不挨打?可被打後仍不改說謊的惡習,在自己的微博中說:「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和律師在村委確實被人打了,殃及央視記者。打我的人確實是我的舅舅,他的兒子是村委書記李建華,也就是受政府旨意推倒我房子的人。濰城區委副書記王兆輝在接受《新京報》采訪時所說的那位表哥,是政府為牽制我而布置的一枚棋子。農村各地的拆遷不都會發生類似的情形嗎?呵呵。」看看吧,這位自稱的博士如何的厚顏無恥:他的舅舅打了他,他還要拉上幫自己忙的律師,說是律師也挨打了。他的表哥是村裡的書記,本來自己家的事有商有量沒什麼不好解決的,但他自始至終都沒把這個表哥放在眼裡,也沒承認過這個表哥,今天承認了,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在農村,這種行為充其量也就是個家庭內部的問題,他非要扯上政府,說是政府布置的,這種謊話連篇的勾當也真的只有王「博士」想得出來,做得出來。怪不得他會因為自己的私利達不到而綁架清華,綁架博士。這種沒品沒德的人,即使以後當律師,也是個律師中的敗類。
王進文,你本是濰坊的驕傲,因為一個清華學子就是一方人的驕傲。也因為還珍惜你是清華的學子,濰城區的領導才會到北京與你溝通,溝通是為了讓你清醒,及早回到正確的人生軌道上,不至於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現在看這一切都是對牛彈琴,你連親舅舅都不認,還能指望你浪子回頭?清華大學的校訓是「自強不息,厚德載物。」你本該在這片學術靜土中成長為祖國的棟梁,可你卻利用你的身份來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勾當,你真是白上了清華。如果不上清華,或許你還不至於走到今天這種無恥的地步,上了清華,看來是你的悲劇。人啊,把持不住自己的貪心,學問越大越悲哀。悲哀啊,王「博士」,你綁架了清華,也終將會因為綁架清華而聲名狼籍。
Ⅳ 搜《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濰坊市長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
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
1、尊敬的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首先,請允許我以「尊敬的」字眼稱呼您,在對您毫無認知,從而無法對您個人及工作做出比較客觀的評價之前,出於禮貌,更多的是基於您市長公職的身份和對國家名器的尊重,我覺得用這三個字稱呼是比較恰當的。
2、從更准確的意義上講,這封公開信並不是專門寫給您的,您可以理解成是寫給在國家行政序列中,基於您行政身份及職責所代表的濰坊市人民**及其所轄的濰城區人民**,西關街道辦事處,您也可以理解成是寫給您所屬的山東省人民**,乃至更高層負責人。我從網上了解到您具有工學博士學位,長期服務於**部門,同樣,我也服務於**工作部門過,也在接受博士階段的教育,研習法律;基於您所領導的行政序列中的基層官員曾對我公開承認,「我們就是沒有素質!」事實上他們的表現也無愧於這句話,我覺得與您溝通會比較融洽。
3。我與您素不相識,從無瓜葛,就像我與國家主席雖屬校友,但關系如同你我,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我甚至是直到最近才從網上查濰坊市的市長是您。我與您的聯系或關系僅僅在於:我離家十年,求學京華,並非您治下的百姓,而我的父母與村裡的人生活在您所負責的行政區域之內,用法律術語說,您是我的父母及鄉親們用選票選出來的為他們服務的代表——代理人。因此,我給您寫這封信,請您了解並解決濰坊市濰城區西關街辦北三里村的拆遷糾紛問題。但請您需要注意的是,我以及委託我的村民並非是在向您乞求,而是在要求——要求您運用選民授予您的權力去為他們的權利服務。
4。在談拆遷問題之前,我必須聲明的是,我無意於也無能力去做農運主席或工運領袖,投身維權運動是非常崇高的事業,我的許多同學與朋友都在默默地但堅持地做這樣的事情;我力有未逮,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對這項工作的理解與從事這項工作的人的尊重。我需要告訴您的是,就在您的治下,就在2010年11月17日凌晨,我家的房子被推土機推倒,並被立即清場,傢具衣物糧食全無,我從初中到大學的書籍散落一地,以這種方式向我表明了什麼是濰坊式的斯文掃地。
5。此前的10月8日晚上,濰坊市濰城區西關街辦北三里村因拆遷發生了流血沖突,三名村民被不明身份者砍傷,現仍住在醫院,兩人傷勢較重,案件至今未破;10月12日晚上,還是在同一地點,警車護航,緹騎四齣,推土機齊鳴,老百姓被隔離,強行清場——令人費解的是,竟然還有鞭炮聲大作,某一群體正在慶祝勝利。從村民給我的電話中我可以聽出恐懼,可以感受到恐怖——據聞,今年3月份已經發生一起不明身份人物對村民的襲擊事件,被懷疑與拆遷有關,但令人詫異的是,時至今日,案件尚未告破。11月2日晚上,我家的玻璃全部被砸碎,無人負責。當然,我身在北京,沒有親眼見到,所聞可能異辭;您封疆百里,日理千機,所傳聞可能也有異辭。不過引人注意是,上述所有的行為與行動都是在晚上,這是不是某些人的癖好呢?
…………
Ⅳ 清華大學王進文簡歷
近日,清華大學法學博士王進文因家中房屋被拆,致信山東濰坊市長許立全。信件公開後,濰坊市濰城區區委副書記王兆輝來北京與其當面溝通,目前雙方正在溝通。
事件起源
近日,一封《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在網路流傳。昨日,王進文博士證實,該信確實是他所寫,事因家鄉房屋在未簽拆遷協議的情況下,於凌晨被拆。他曾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欲用138萬私了,但他沒同意。昨晚,濰坊市濰城區區委副書記王兆輝稱,王進文發表公開信之後,他已經來北京與其當面溝通,目前雙方正在溝通,爭取妥善處理此事。[1]
事件經過
昨日,王進文介紹,自己老家在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西關街道北三里村,今年3月底,村裡開始進行城中村改造拆遷。「拆遷時,村民並沒看見相關的立項、批文、資質證明等手續。」王進文說,4月份,他給濰坊市政府、濰城區政府、國土、規劃、建設等16個部門發出拆遷信息公開申請。 被拆之前
王進文說,他後來收到了濰坊市發改委的書面答復,答復顯示:濰坊市發改委尚未對濰城區北三里村「城中村」改造項目進行核准。答復時間是5月18日。 「這邊還未核准,那邊已經開始拆了。」王進文說,他家人並未在拆遷協議上簽字。區相關領導也向他承諾,「你的房子想拆就拆,不想拆就不拆。」 王進文說,11月17日凌晨2點多,他家的房子被推土機推倒,並被立即清場,傢具衣物糧食全無,他從初中到大學的書籍散落一地。
特快寄信
王進文說,11月17日,他寫好《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並以特快專遞和掛號信的方式,轉給濰坊市長許立全。 公開信共8199字,分31條。其中講述了王家房屋凌晨被拆的事件,也向許立全市長提出了很多問題。信中還表示:「我歡迎發展,歡迎城市化,歡迎拆遷。這個『我』,也可以置換成『我們』。前提是,確保更好地發展,確保更合理地城市化,確保更公平地拆遷。」「推土機推不出政治,推不出和諧社會,也推不出真正的城市化。」 此信在網路上廣為流傳,有網友認為,此文「文風犀利,直指目前普遍存在的野蠻拆遷的現狀」。也有網友贊賞「敢於和市長對話,言辭不卑不亢,有理有據」。[2]
領導重視
昨晚,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區委副書記王兆輝在電話中證實,王進文家的房子確實在11月17日凌晨被拆。 王兆輝說,經調查,王進文所在村共有527戶,其中拆遷了524戶,有526戶已經簽了拆遷協議,只有王進文家沒簽。 王兆輝說,該村黨支部書記和王進文家有親戚關系,據村支書反映,他已經和王進文的母親溝通過,王母口頭同意,才在夜裡拆了他家的房子。因為村委會是自治組織,當時沒向上級組織匯報,事後,區委領導批評了該村支書。 昨日,王進文稱,其母從來未口頭同意過。 被拆之後
王兆輝說,王進文發出公開信後,引起濰坊市領導的重視,市領導要求區委區政府依法依規,妥善處置此事。11月24日,他來到清華大學,找到了學校法學院和王進文本人,進行了充分的溝通解釋,同時表示,爭取盡快妥善地處理此事。如果雙方未達成一致,希望王進文通過司法途徑維權。
Ⅵ 王進文、許立全之間是什麼關系
王進文 清華大學 法學院 博士研究生
許立全 中共山東省濰坊市委副書記、市長
王進文老家是濰坊的,因為家被強拆向許立全寫公開信。
是問詢還是問責,現在來看不明朗啊
Ⅶ 王進文的介紹
王進文,男,山東濰坊人,漢族。清華大學法學博士,台灣東吳大學法學院訪問學者,現為中南大學法學院的一名講師。主攻法理學、法哲學與政治哲學。 2010年,因一封《法學博士清華大學王進文致工學博士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在網路流傳走紅。
Ⅷ 有誰知道清華博士王進文的博客,告訴我
王碩士或王學士(不知准確否?聽說你是以碩士同等學力考博的)進文學弟:
你好!
首先,請原諒我在學弟綁架了清華、綁架了博士、綁架了法律、綁架了民意而展開維私權酣戰之時而冒昧打擾。之所以沒有像你在致濰坊市長的公開信開頭那樣使用「尊敬的」敬語,是因為就學歷而言,你是碩士或學士,我是博士;就閱歷言,我是你學長甚至師長,且有博士後工作經歷,而你僅僅是名在校生;從年齡看,我已年近四旬,屬於你的叔伯輩,長幼尊卑宜有分別;就法學知識而言,我是執業十餘年的律師,而你雖研習法律十餘年至今仍未通過國家司法考試,因此在無法對你個人品行作出客觀公正全面准確的評價之前,出於傳統慣例和文俗,我覺得「你好」二字是比較禮貌、貼切的。
學弟在寫給濰坊市長以及山東省長乃至國務院總理的公開信開頭,有句話帶有明顯語病,連小學生都能看出,即「我也服務於政府工作部門過」,按規范漢語應為「我也服務於政府工作部門」或「我也在政府部門工作(或服務)過」,出此低級錯誤似乎與學弟自稱的「博士」學歷不符。從下文「也在接受博士階段的教育」,與信的題目《法學博士……》相矛盾,尚在接受博士階段教育,證明你沒有獲得博士學位,而你卻以博士自居,似為不妥,你能否獲得博士學位,要看你在今後能否完成學業、通過博士論文答辯、德智體諸方面表現是否符合學位授予條例及清華大學博士學位授予的相關規定,如果你中途被除名或通不過論文答辯,就獲得不了博士學位,也就不能自稱博士,學弟之言可有違學位條例之規定。接下,「『我們就是沒有素質!』事實上他們的表現也無愧於這句話,我覺得與您溝通會比較融洽。」此語缺乏過渡,前言與後語沒有必然聯系,既然你在開頭即說對市長毫不了解,而在此又覺得與其溝通會比較融洽,有自相矛盾之處。「我與您素不相識,從無瓜葛,就像我與國家主席雖屬校友,但關系如同你我」。此語有向市長、省長、總理等人炫耀與國家主席校友關系之嫌,不知學弟字後之意欲何為,能否告知,「有以教我」?學弟自己也坦承「我離家十年,求學京華,並非您治下的百姓」,雖然「父母與村裡的人生活在您所負責的行政區域之內」,但從行政管理及行政訴訟關系的角度,你不具備行政行為主體、訴訟主體資格,作為北京市民,為何用網路大 字 報發難濰坊市長?「我以及委託我的村民並非是在向您乞求,而是在要求——要求您運用選民授予您的權力去為他們的權利服務。」,請問學弟哪些村民委託你了?全村527戶524戶已經拆遷,526戶已經簽訂拆遷協議,你接受誰的委託了?學弟是律師嗎?開展法律服務業務,沒有律師執業資格或基層法律服務工作者資格,是違反律師法及其他相關規定的。自稱委託人,而沒有被委託人,似有綁架民意之嫌。「我無意於也無能力去做農運主席或工運領袖」,學弟此言似乎太高抬自己了,事實上你只代表你一家私利,怎麼能將此維私權行為與老一輩革命家領導廣大工農群眾進行工農運動相比呢?比喻欠妥,且乏自知之明。「投身維權運動是非常崇高的事業」,這話過於絕對,要看你維的是什麼權。如果你像革命前輩那樣維護的是人民公權,那確實是崇高的;可學弟維的是你一家之私權,就難說是崇高了。「以這種方式向我表明了什麼是濰坊式的斯文掃地」,學弟一家能否代表整個濰坊市?而將個人之境遇冠以濰坊式,有以偏概全之嫌,如果你冠以「中國式」是否更能起到綁架民意、製造轟動效應的效果?「竟然還有鞭炮聲大作,某一群體正在慶祝勝利」,據媒體及諸多村民反映,學弟所說的「某一群體」是全村527戶村民中的524戶!少數服從多數,群眾意見必須尊重,這是黨和政府一貫的政策。「從村民給我的電話中我可以聽出恐懼」,這個村民應該是學弟的父親吧?怎麼不直接稱「家父」呢?因為當時就你一家還沒有簽訂拆遷協議,其他村民還沒有閑極無聊到給你這一無關之人打電話的地步。「11月2日晚上,我家的玻璃全部被砸碎,無人負責。當然,我身在北京,沒有親眼見到,所聞可能異辭」,學弟字里行間全是「沒有親眼見到」「所聞」「聽說」,作為學法之人,要務求證據確鑿,言之有據。
「比起前不久復旦大學我的那位失去親人的博士來說」,學弟作為在讀博士生,應該懂得復旦那位也跟你一樣,不是博士,身份是博士生,學歷是碩士(或學士)。「自知在沒有法律依據的情況下不會造次」,學弟作為學法之人,這樣說可有不實之處,因為地方政府拆遷行為依據的是國務院頒發的《房屋拆遷條例》以及省市相關法規性文件,你怎麼能說是沒有法律依據呢?「如果這一切是不明身份的人乾的,基於目前的行政責任及分工,那麼您守土有責」,地方治安應由公安部門負責,市長不可能事無巨細。「畢竟我的選票決定不了什麼」,學弟又犯了錯誤,信開頭就說不是濰坊市長治下的百姓,你哪來的選舉權?又投的什麼票?「那麼濰坊市的治安與人居環境,與匪區何異?」請問你把禮儀之邦民風善良的濰坊說成匪區,1200餘萬濰坊人民答應嗎?「我及我的家人到目前為止,沒有見到拆遷協議書,沒有見到強制拆遷通知書,沒有見到開發商,沒有見到任何書面文件,沒有見到任何蓋有高於村級別的印章的書面公告。」學弟此言太不實事求是了,作為學法之人,也應該懂得,拆遷協議一般由村集體代表村民與開發商及相關部門簽訂,不可能一一與村民簽訂,拆遷公告、通知在市政府網站上早已發布多時,學弟視而不見,就認為沒有,似乎與人品德行及自稱的博士學歷不符。「據聞,此間賬目之混亂多達億元。」學弟通篇充斥著「據說」「據聞」「聽說」,文風、作風太不嚴謹,學法之人更應注重證據,而不是什麼「據說」「據聞」。「距離引起全國公憤的宜黃強拆自焚不足一月」,此時的學弟在做什麼呢?據吾之另一小師弟親眼目睹,你正與一女於自清亭前纏綿悱惻,卻沒有義憤填膺,揭網而起!為何?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此乃國人傳統價值理念,學弟雖自稱為「法學博士」,亦不能過高要求於你。
「2010年年內,濰坊的法官索賄丟過丑,濰坊有過殺童事件轟傳全國」,此事與學弟家被拆遷有何必然聯系?余愚鈍不解,望學弟示其中奧妙於學長!「一概闕如」,學弟似有賣弄學問之嫌,作為今人,行文話語卻用此生僻古語,似彰顯不出學弟之學問,反而讓人感覺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倫不類如吞蒼蠅。「而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現行法律,這些都是應該主動公示公開的,是可以討論、討價還價的,是需要面對面談判的。」作為學法之人,應懂得政府制定法律法規是抽象行政行為,有關部門依法執行行政行為,都不是可以討論、討價還價、協商談判的。難道學弟比立法機關還要有權?言行有悖於憲法規定。
「我個人研習法律十年,且決心以法律為業,我無法說服自己接受這樣的拆遷決定。」前文剛剛提到未見到任何通知、文件,現在又說自己無法接受這樣的拆遷決定,學弟是從哪裡看到、知道的拆遷決定?下文出現的「據說」又有待於學弟調查核實,否則可有誹謗之嫌。「請恕我無法對這番話予以舉證」,剛才還說誰主張誰舉證,結果半步不出就違背此法則,而對沒有證據和證人證實的傳言,學弟就公然作為論據,甚為不當。
「我們不想看到風箏會會場上的圍堵,令友邦驚詫;不想看到政府辦公大樓門前的圍攻,令行人駐足;不想看到高樓林立的城市但卻有成百成千成萬腳無立錐頂無片瓦的村民——他們沒有社保,沒有養老金,不是市民,而只是無地的農民。」學弟似乎要以此種方式煽動你家人對抗政府了,這可有違治安管理處罰法及拆遷條例之嫌。學法之人不相信法律,不遵守法律,不通過法律,就開始崇尚、醞釀、策劃使用暴力,似乎與你所受教育相悖,可以說你接受法學教育十餘年,是徹底地失敗了。「不知者或責有可逭」,此逭字學弟實有賣弄之嫌,在此運用實詞不達義,文不對題,勸學弟改為「責無旁貸」,學弟可能在寫信前剛查字典學會此字,即活學活用,精神可嘉,但不提倡。「參與者應明刑律典」,多有語病,甚不通順,學弟想表達什麼意思?是說參與者應按照公開的刑律進行懲治,還是參與者應明確刑法等其他法律?吾作為文學碩士竟看不懂學弟這位法學碩士的自造詞語,他人可想而知,實為一種悲哀。建議學弟向江蘇省一位用文言文書寫高考作文的中學生學習,如果用文言文寫就此公開信,估計更會振聾發聵,一收奇效。「如果一味和光同塵」,亦是學弟自造,其義不解,請學弟告知。「如果拆遷是公平的,就不會有村民採取這種方式維權」,學弟只「據聞」一面,而沒有「聽說」另一面,一些刁民為了多佔拆遷集體的一套房子而鬧假離婚,製造槍支彈葯與政府對抗,或星夜建房造牆多貪多佔,或成釘子戶抗拒拆遷,學弟以偏概全,非此即彼,這種絕對思維要不得。
在全國那麼多暴力拆遷事件發生之時,如內蒙的子彈拆遷通知、自焚抗爭、跳樓拒拆,此時,學弟在干什麼呢?有沒有出於一名法律人的良知,上書有關部門?有沒有在新聞媒體發過憤慨之言?據聞此間學弟正與人在紫光大廈觥籌交錯,在東門外某餐館對飲。學弟既然有「作為知識分子,整個世界只要有一人不自由,自己便不是自由的。」胸懷天下之心,卻為何此時成了旁觀者、局外人?所以有清華人稱你為「清華敗類」,雖言之過激,亦不無道理。「口惠而實不至則有損國家名器」,學弟請給學長解釋一下,什麼是國家名器?古代漢語中指國家的鼎柱器具,現代漢語則無此詞。「伴隨著推土機與村民眼淚的震耳鞭炮聲」,學弟此時在京如何見過村民眼淚?想像的還是據說據聞的?526戶村民放鞭炮,眼淚何來?是喜極而悲,還是被學弟「被流淚」?「村民們選擇了上訪,選擇了訴訟,選擇了法律途徑,代表了對我們這個國家、政府和法律的信賴,這也是我作為一個法律研習者與工作者聊以自慰的地方」,連村民都能選擇了法律途徑,學弟這個自稱法學博士的人怎麼不選擇法律途徑呢?「汽車炸彈與催淚瓦斯……伏屍兩具,血流五步」,學弟如此煽動暴力,在此和平與發展年代,似乎有不和諧之嫌,有違法犯罪之傾向。「目前中國存在的問題,並不是您能解決的,但在您的轄區內發生的問題,卻是您能處理妥當的。」信的開頭就明言「可以理解為給山東省長甚至更高行政首長(總理)的信」,而這個您字就不僅僅是濰坊市長,而是山東省長、國務院總理了,如果省長、總理也解決不了,學弟大 字報反映的問題又如何解決?「應當故意打不準——不把人家打死,這是最低限度的道德」,學弟的所謂「一厘米主權」高論,學長實不敢苟同。軍人與警察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只要其服務的政治主體還沒有倒台,他執行的命令就是合法的,故意打不準是違法的。學弟之意圖是鼓動中國的軍警專政力量,要學西德警察故意違背黨和政府法令,縱容像學弟家人這樣的對抗政府行為?有違憲法及刑法相關規定之嫌。「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學弟把當今中國政府比作路易十四時的法國暴政,沒有可比性,似有不妥。「法律人非常敬重的江平先生對面當下法治的大環境,能做的只是吶喊」,學弟作為法律人,在全國各地那麼多因強制拆遷而造成的流血事件之時,卻沒能吶喊出一聲,只有在自身利益受損之時,才拍案而起,綁架民意,偽造頭銜,進行維護自家私權的殊死戰斗,引得眾多不明真相之網友起而應之,輿論矛頭直指黨和政府,成功地達到了維護你自己私利的根本目的,學弟實為高人。板橋先生的「衙齋卧聽瀟瀟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道出了濰坊自古以來的官民和諧之傳統,在歷史上濰坊就少有農民起義,唯唐朝唐賽兒女流揭桿而起,共產黨領導人民反抗腐敗的國民政府,抗擊萬惡的日寇侵略者。在全國那麼多的暴力拆遷事件中,山東省算是比較好的,幾乎沒有類似事件發生。可在學弟筆下卻成了血流成河、村民暴動的壯舉,如果讓學弟來書寫地方誌,可真糟糕,史貴求實,後人會罵死學弟的。
「磨坊只系傳聞,我沒有親見。」「北京三味書屋親見」,學弟要明白德國不同於中國,其公民素質要比你及你家人高出數倍,所以其中產階層處於絕對強勢。你家老屋也無法與三味書屋相比,你父親一介老農更與魯迅先生不可同日而語。所以,你家的「房子當初建的很堅固,完全可以繼續使用五十年」,亦沒有成為文物古跡之必要,所以,不能與德國磨坊相比,畢竟濰坊官員不是封建國王。「以法定方式正式提交的信息公開申請五個月以來,雖有市發改委等個別部門做肯定之回復,但其餘石沉大海」,發改委等部門已作答復,學弟還需要什麼信息?濰坊某些官員的態度,「大大影響了您在我心目中預定的形象」,與濰坊市長有何直接關系?如果有關系的話,就理當與濰坊市長的上級山東省長、國務院總理亦有關聯。學弟怎麼不追根溯源,直指源頭,而揪住一個既不是法律法規制定簽署者,又不是抽象行政行為和具體行政行為主體的市長不放呢?依學長之見,王文同學應直接上書國家主席、國務院總理,因為法律法規都是他們簽署後公布施行的,全國的大小行政官員都受他們管轄的。
「作為一介布衣,恪盡公民責任,所做唯有發聲,唯有呼籲,使更多的人知道發生過的不公與不義;至於呼籲後的結果,或許更糟,或許好轉,或許難言;我所能做的只是盡我所學所能使之在盡可能多的媒體、網路及政府機關中知曉」,此話語病又犯,「在……中知曉」有明顯語病,應為「使之盡可能多地為媒體、網路及政府機關知曉。」學弟,你在考取博士研究生前,到底在什麼學校受的什麼教育?怎麼如何簡單的漢語語法也不會運用?再有請教,你「恪盡公民責任,發聲,呼籲」是為了誰的利益?從你的字里行間和以往的所作所為,似乎只是維護你自家利益,此有自私自利之嫌,畢竟按學弟所言,中國社會目前是暴力、流血拆遷事件此起彼伏滋生蔓延,為何只為你自家呼籲、吶喊,而不顧及他人?古人還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之胸襟,何況是信息時代的「法學博士」。學弟「所陳諸項,並無誇張或涉嫌構謗」,可許多都是捕風捉影誇大其詞,或道聽途說或人雲亦雲,沒有一句是證據確鑿,此言行怎會無誇張或涉嫌構謗?學弟「研習法律近十年,希望並不斷呼籲以非暴力方式化解社會戾氣,推進國家漸進式民主之發展,落實法治理念,並對國家前途抱有審慎之樂觀態度。但您治下之行為恰恰與我之努力與預期相反,我甚至懷疑,您所治下之濰坊是不是要以製造一場辛亥革命的方式紀念辛亥革命」,學弟莫非要學做孫中山?可惜你的品德素養與中山先生相去萬里,中山先生領導辛亥革命,是為了解放天下受苦百姓,驅除韃虜,恢復中華;而學弟煽動不明真相網友欲發動暴亂,是為了維護一家之私。依吾之見,如果廣大網友知曉真相,是不會被你無理性地綁架於對抗政府以維護你自家私權的戰車上的。屆時,「當以叛國之名受審」者就不是濰坊市長、山東省長和國務院總理,而是學弟你了。「我可以選擇出國,可以移民,可以用腳投票,可以楚材晉用,可以獲得高薪,也可以隨波逐流」,你既然這么多選擇,可為何非揪住區區私利而不放呢?恐怕是外國也不會收留學弟這種反政府情緒如此濃厚者吧?也不會收留一個法學知識、文學知識如此貧乏低下,卻自以為是的人吧?也不會收留一個吃著中國政府的飯,拿著中國政府的助學金,而痛罵中國政府的學生吧?如果學弟繼續妄為一意孤行,那麼你的雙手肯定是沒資格投票了,至於腳能否投票,也要看你的行為是否觸犯刑律。「我決不放棄自己的家人、房子和權利。」這一句話道出了學弟的心聲,你應該把這句最核心最根本的話放在公開信的開頭,或讓其成為標題。 最後學弟的信尾用了古人的結束語,可格式不對,古人是豎書,即使今人仿古語,也應講究格式,文祺二字應在「即頌」下行後四字處。
此致(即頌)
祝安(文祺)
政治學博士後、哲學博士王賈薄律師
於2010年12月7日
時清華學堂失火後修復數日
上海大火妥善處置後數日
新中國鎮壓反革命後60年反右斗爭後53年
Ⅸ 2010年12月1日,一封《清華大學法學博士王進文致濰坊市長許立全先生有關拆遷問題的公開信》在網路流傳。
(1)建議權、監督權 (2)①主動承擔社會責任。②我國公民享有廣泛的政治權利。③公民在行使建議權、監督權時,形式要合法。可以通過電視、廣播、報刊、網路等媒體進行監督。④我們自覺依法行使建議權、監督權,有利於有效行使自己的權利,盡到對國家的責任,可以有效監督國家機關工作人的工作,幫助提高工作效率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