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洋解
1. 帛書《道德經》的解讀
馬王堆漢墓帛書本《道德經》解讀
易亞蘇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也。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也。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也。上禮為之,而莫之應也,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泊也,而亂之首也。
前識者,道之華也,而愚之首也。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泊,居其實而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侯王得一以為天下正。其至之也。天毋已清將恐裂;謂地毋已寧將恐發;謂神毋已靈將恐歇;謂谷毋已盈將恐渴;謂侯王毋已貴以高將恐蹶。故必貴而以賤為本,必高矣而以下為基。夫是以侯王自謂孤寡不穀,此其以賤之本與?非也。故致數與無與。是故不欲祿祿若玉,珞珞若石。
上士聞道,堇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如費,進道如退,夷道如類。」
上德如谷,大白如辱,廣德如不足,建德如輸,質真如渝。大方無隅,大器免成,大音希聲。
天象無刑,道隱無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反也者,道之動也;弱也者,道之用也。
天下之物生於有,有生於無。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中氣以為和。
天下之所惡,唯孤、寡、不穀;而王公以自名也。勿或損之而益,或益之而損。人所教,夕議而教人。故強良者不得死,我將以為學父。
天下之至柔,馳騁於天下之致堅;無有入於無間。吾是以知無為之益;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
名與身孰親?身與貨孰多?得與亡孰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盅,其用不窘。大直如詘,大巧如拙,大贏如絀,躁勝寒,靚勝炅,請靚可以為天下正。
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於郊。
罪莫大於可欲,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憯於欲得。故知足之足,恆足矣。
不出於戶,以知天下;不窺於牖,以知天道;其出也彌遠,其知彌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名,弗為而成。
為學者日益,聞道者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無為而無不為。取天下,恆無事;及其有事也,不足以取天下。
聖人恆無心,以百姓心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聖人之在天下,歙歙焉,為天下渾心;百姓皆屬其耳目,聖人皆孩之。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而民生生。動皆之死地之十有三。夫何故也?以其生生也。蓋聞善執生者,陵行不辟兕虎,入軍不被甲兵;兕無所揣其角,虎無所措其爪,兵無所容其刃。夫何故也?以其無死地焉。
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刑之,而器成之。是以萬物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之貴也。夫莫之爵,而恆自然也。
道,生之,畜之,長之,遂之,亭之,毒之,養之,復之。生而。
弗有也,為而弗恃也,長而弗宰也,此之謂玄德。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
塞其悶,閉其門,終身不堇。啟其悶,濟其事,終身不救。見小曰明,守柔曰強;用其光,復歸其明,毋遺身殃,是謂襲常。
使我介有知,行於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民甚好解。朝甚除,田甚蕪,倉甚虛。服文采,帶利劍,厭食而齎財有餘,是謂盜誇。盜誇,非道也。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脫,子孫以祭祀不絕。修之身,其德乃真。修之家,其德有餘。修之鄉;其德乃長。修之邦,其德乃豐。修之天下,其德乃博。以身觀身,以家觀家,以鄉觀鄉,以邦觀邦,以天下觀天下。吾何以知天下之然茲?以此。
含德之厚者,比於赤子。蜂蠍蛇弗螫,攫鳥猛獸弗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會而脧怒,精之至也。終日號而不愛,和之至也。和曰常,知和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物壯即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知者弗言,言者弗知。塞其悶,閉其門,和其光,同其塵,銼其銳而解其紛,是謂玄同。故不可得而親,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貴,亦不可得而淺。故為天下貴。
以正之邦,以畸用兵,以無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也哉?夫天下多忌諱,而民彌貧;民多利器,而邦家茲昏;人多知,而何物滋起;法物滋章,而盜賊多有。是以聖人之言曰:我無為也,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民自富。我欲不欲,而民自朴。
其正閔閔,其民屯屯。其正察察,其邦夬夬。禍,福之所倚;福,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也?正復為奇,善復為祅。人之迷也,其日固久矣。是以方而不割,兼而不剌,直而不紲,光而不眺。
治人事天,莫若嗇。夫惟嗇,是以早服。早服是謂重積德。重積德則無不克,無不克則莫知其極。莫知其極,可以有國。有國之母,可以長久。是謂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也。
治大國若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傷人也。非其申不傷人也,聖人亦弗傷也。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郊也,牝恆以靚勝牡。為其靚也,故宜為下。大邦以下小邦,則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則取於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故大邦者不過欲兼畜人,小邦者不過欲入事人。夫皆得其欲,則大者宜為下。
道者,萬物之注也;善人之葆也,不善人之所葆也。美言,可以市;奠行,可以賀人。人之不善,何棄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卿,雖有共之璧以先四馬,不善坐而進此。古之所以貴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與?故為天下貴。
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大小,多少。報怨以德,圖難於其易也,為大於其細也。天下之難作於易,天下之大作於細。是以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夫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是以聖人猶難之,故終於無難。
其安也,易持也;其未兆也,易謀也;其脆也,易判也;其微也,易散也。為之於其未有也,治之於其未亂也。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成之台,作於累土。百仞之高,始於足下。為之者敗之,執之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也,故無敗也;無執也,故無失也。民之從事也,恆於其成事而敗之。故慎終若始,則無敗事矣。是以聖人慾不欲,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而復眾人之所過;能輔萬物之自然,而弗敢為。
故曰:為道者非以明民也,將以愚之也。民之難治也,以其知也。故以知知邦,邦之賊也。以不知知邦,邦之德也。恆知此兩者,亦稽式也。恆知稽式,此謂玄德。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乃至大順。
江海所以能為百穀王者,以其善下之,是以能為百穀王。是以聖人之欲上民也,必以其言下之;欲先民也,必以其身後之。故居前而民弗害也,居上而民弗重也。天下樂隼而弗厭也,非以其無諍與,故天下莫能與諍。
小邦,寡民,使十百人之器毋用,使民重死而遠徙,有車周無所乘之,有甲兵無所陳之,使民復結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樂其俗,安其居;鄰邦相望,雞狗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善者不多,多者不善。聖人無積,既以為人己愈有;既以予人,已愈多。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為而弗爭。
天下皆謂我大,不肖。夫唯大,故不宵;若宵,細久矣。我恆有三葆之:一曰茲,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夫茲故能勇;儉故能廣;不敢為天下先,故能為成事長。今舍其茲,且勇;舍其後,且先;則必死矣。夫茲,以戰則勝,以守則固。天將建之,汝以茲垣之。
善為士者不武,善戰者不怒,善勝敵者弗與,善用人者為之下。是謂不諍之德,是謂用人,是謂天;古之極也。
用兵有言曰:「吾不敢為主而為客,吾不進寸而芮尺。」是謂行無行,攘無臂,執無兵,乃無敵矣。禍莫大於無適;無適,斤亡吾葆矣。故稱兵相若,則哀者勝矣。
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而莫之能行也。言有君,事有宗;其唯無知也,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則我貴矣。是以聖人被褐而懷玉。
知不知,尚矣。不知不知,病矣。是以聖人之不病,以其病病也,是以不病。
民之不畏威,則大威將至矣。
毋閘其所居,毋厭其所生。夫唯弗厭,是以不厭。是以聖人,自知而不自見也,自愛而不自貴也。故去彼取此。
勇於敢者則殺,勇於不敢則活。兩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惡,孰知其故?天之道,不戰而善勝,不言而善應,不召而自來。彈而善謀。天網恢恢,疏而不失。
若民恆不畏死,奈何以殺懼之也?若民恆是死,則而為者,吾將得而殺之,夫孰敢矣?若民恆且必畏死,則恆有司殺者。夫伐司殺者,殺;是伐大匠斫也。夫伐大匠斫者,則希不傷其手矣。
人之飢也,以其取食稅之多也,是以飢。百姓之不治也,以其上有以為也,是以不治。民之輕死,以其求生之厚也,是以輕死。夫唯無以生為者,是賢貴生。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仞賢強。萬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曰:堅強者,死之徒也;柔弱微細,生之徒也。兵強則不勝,木強則恆。強大居下,柔弱微細居上。
天下之道,猶張弓者也。高者抑之,下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故天之道,損有餘而益不足;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孰能有餘而有以取奉於天者,此有道者乎?是以聖人為而弗又,成功而弗居也。若此其不欲見賢也。
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也,以其無以易之也。水之勝剛也,弱之勝強也。天下莫弗知也,而莫之能行也。故聖人之言雲曰:受邦之詬,是謂社稷之主;受邦之不祥,是謂天下之王。正言若反。
和大怨,必有餘怨焉,可以為善。是以聖右介,而不以責於人。故有德司介,無德司徹。夫天道無親,恆與善人。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欲也,以觀其眇;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噭。兩者同出,異名同謂。玄之有玄,眾眇之門。
天下皆知美,為美,惡已;皆知善,訾不善矣。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意聲之相和也;先後之相隨,恆也。是以聲人居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昔而弗始也,為而弗之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居,是以弗去。
不上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不亂。是以聲人之治也: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恆使民無知、無欲也;使乎知不敢,弗為而己。則無不治矣。
道沖,而用之有弗盈也。淵呵!始萬物之宗。銼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呵!似或存。吾不知誰子也,象帝之先。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聲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鑰與?虛而不淈,踵而俞出。多聞數窮,不若守於中。
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之根。綿綿呵若存!用之不堇。
天長,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長生。是以聲人芮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無私與,故能成其私。
上善如水。水善,利萬物而有靜,居眾之所惡,故幾於道矣。居善地,心善淵,予善信,政善治,事善能,踵善時。夫唯不靜,故無尤。
而盈之,不若其已。而梲之,不可常葆之。金玉盈室,莫之守也。貴富而驕,自遺咎也。功述身芮,天之道也。
戴營魄抱一,能毋離乎?槫氣致柔,能嬰兒乎?修除玄藍,能毋疵乎?愛民栝國,能毋以知乎?天門啟闔,能無雌乎?明白四達,能毋以知乎?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長而弗宰也,是謂玄德。
卅輻同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也。燃埴為器,當其無有,埴之用也。鑿戶牖,當其無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
五色使人目明,馳騁田臘使人心發狂,難得之貨,使人之行方,五味使人之口爽,五音使人之耳聾。是以聲人之治也,為腹而不為目。故去罷耳此。
寵辱若驚,貴大患若身。何謂寵辱若驚? 寵之為下,得之若驚,失之若驚,是謂寵辱若驚。何謂貴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為吾有身也;及吾無身,有何患?故貴為身於為天下,若可以拓天下矣;愛以身為天下,汝可以寄天下。
視之而弗見,名之曰微。聽之而弗聞,名之曰希。捪之而弗得,名之曰夷。三者不可至計,故束而為一。一者,其上不攸,其下不忽。尋尋呵!不可名也,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忽恍。隨而不見其後,迎而不見其首。執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謂道紀。
古之善為道者,微眇玄達,深不可志。夫唯不可志,故強為之容。曰:與呵!其若冬涉水。猶呵!其若畏四鄰。嚴呵!其若客。渙呵!其若凌澤。沌呵!其若朴。湷呵!其若濁。湛呵!其若浴。濁而情之,余清。女以重之,餘生。葆此道不欲盈。夫唯不欲盈,所以能敝而不成。
至虛,極也;守情,表也。萬物旁作 ,吾以觀其復也。夫物雲雲,各復歸於其根。歸根曰情。情,是謂復命。復命,常也;知常,明也;不知常,亡亡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沕身不怠。
大上,下知有之,其次親譽之,其次畏之,其下母之。信不足, 案有不信。猶呵!其貴言也。成功遂事,而百省謂我自然。
故大道廢,案有仁義。知情出,案有大偽。六親不和,案有孝茲。邦家昏亂,案有貞臣。
絕聲棄知,民利百負。絕仁棄義,民復畜茲。絕巧棄利,盜賊無有。此三言也,以為文未足,故令之有所屬。見素抱朴,少私寡慾,絕學無憂。
唯與訶,其相去幾何?美與惡,其相去何若?人之所畏,亦不可以不畏人。望呵!其未央哉!眾人熙熙,若饗於大牢。而春登台,我泊焉未兆,若嬰兒未咳。累呵!似無所歸。眾人皆有餘,我獨遺。我愚人之心也,湷湷呵!俗人昭昭,我獨昏呵!俗人蔡蔡,我獨悶悶呵!忽呵!其若海;望呵!其若無所止。眾人皆有以,我獨頑以悝。吾欲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孔德之容,唯道是從。道之物,唯望、唯忽。忽呵!望呵!中有象呵!望呵,忽呵!中有物呵!幽呵,鳴呵!中有請也。甚請、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順眾父。吾何以知眾父之然?以此。
炊者不立,自視不章,自見者不明,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其在道,曰餘食贅行。物或惡之,故有欲者弗居。
曲則金,枉則定,漥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聲人執一,以為天下牧。不自視故明,不自見故章,不自伐故有功,弗矜故能長。夫唯不爭,故莫能與之爭。古之所謂曲全者,幾虛語哉!誠金歸之。
希言自然。飄風不終朝,暴雨不終日。孰為此?天地,而不能久有,況於人乎?故從事而道者同於道,德者同於德,者者同於失。同於德者,道亦德之。同於失者,道亦失之。
有物昆成,先天地生。綉呵,繆呵!獨立而不垓,可以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筮,筮曰遠,遠曰反。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國中有四大,而王居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重為輕根,清為躁君。是以君子眾日行,不離其輜重。唯有環官,燕處則昭若。若何萬乘之王而以身輕於天下?輕則失本,躁則失君。
善行者無轍跡,善言者無瑕適,善數者不以籌策。善閉者,無閂鑰而不可啟也。善結者,無繩約而不可解也。是以聲人恆善人而無棄人,物無棄財,是謂神明。故善人,善人之師;不善人,善人之齎也。不貴其師,不愛其齎,唯知乎大眯。是謂眇要。
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雞。,恆德不雞;恆德不雞,復歸嬰兒。知其白,守其辱,為天下谷。為天下谷,恆德乃足,復歸於朴。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式。為天下式,恆德不貳。德不貳,復歸於無極。朴散則為器,聖人用則為官長,夫大制無割。
將欲取天下而為之,吾見其弗得已。天下,神器也,非可為者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物或行或隨,或炅或吹,或強或,或培或橢。是以聲人去甚,去大,去諸。
以道佐人主,不以兵強於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居,楚棘生之。善者果而已矣,毋以取強焉。果而毋驕,果而毋矜,果而勿伐,果而勿得已居,是謂果而不強。物壯而老,是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惡之,故有欲者弗居。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兵者不祥之器也,不得已而用之。銛襲為上,勿美也;若美之,是樂殺人也。夫樂殺人,不可以得志於天下矣。是以吉事上左,喪事上右;是以便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居之也。殺人眾,以悲依蒞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道恆無名 。朴唯小,而天下弗敢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渝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焉。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所以不殆。俾道之在天下也,猶小谷之於江海也。
知人者,知也。自知者,明也。勝人者,有力也。自勝者,強也。知足者,富也。強行者,有志也。不失其所者,久也。死不忘者,壽也。
道,泛呵!其可左右也。成功遂事而弗名有也。萬物歸焉而弗為主,則恆無欲也,可名於小。萬物歸焉而弗為上,可名於大。是以聲人之能成其大也,以其不為大也,故能成大。
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大,樂與餌,過格止。故道之出言也,曰:「談呵!其無味也。視之,不足見也。聽之,不足聞也。用之,不可既也。」
將欲拾之,必故張之。將欲弱之,必故強之,將欲去之,必故與之。將欲奪之,必故予之。是謂微明。友弱勝強。魚不可脫於淵,邦利器不可以視人。
道恆無名,侯王若守之,萬物將自化。化而欲作,吾將闐之以無名之朴。闐之以無名之朴,夫將不辱。不辱以情,天地將自正。
2. 老石解讀《道德經》,第十章真正的道德,你怎麼看呢
原文
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鑒,能無疵乎?愛民治國,能無為乎?天門開闔,能為雌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老子的無為貫穿全書,無為的境界。
守元換抱一;身心柔和;志向虛懷若谷;愛民治國用道的自然運行法則;氣息柔弱綿長;用道德通達四方;生育萬物不佔有,有作為不恃功,養育萬物不主宰,是最深奧美妙的道德。
為人民服務
老子的要求,修成了聖人的思想和行為還要自律。
生而不有
生育萬物,讓萬物自然運動的規律生長,不拔苗助長,不加以干擾,不把萬物據為己有。
為而不恃
有作為不恃功,如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偉大精神。
3.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4. 《道德經》「其鬼不神」怎樣解讀
《道德經抄·第六十章》雲:「治大國如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聖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
白話翻譯雲:「治理大國,好像煎小魚。用道治理天下,鬼怪起不了作用,神祇也不侵越人;不但神祇不侵越人,聖人也不侵越人。神祇和有道者都不侵越人,所以德歸會於民。」
5. 你是怎樣解讀《道德經》的
頂天立地,道德經,這本書,就這四個字
6. 你認為誰目前把《道德經》解釋的最好
沒有解釋最好的。各人有各人的解讀、體驗體會,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正如世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從科學角度講是遺傳變異的作用。《道德經》開篇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事物規律都處於運動發展之中,若靜止講出道、名,都是紙上談兵。真正地道,只能意會。
同一個人閱一本書,讀幾遍會產生不同的觀點。同樣,每個人《道德經》多讀一遍,就有一遍的收獲,對於古文不熟字詞,可通過查字詞典,上網搜資料、看專家、大V視頻,或口口相傳、野史外聞為佐證以幫助更好的理解。
總之,千人千思想,萬人萬模樣,要用發展眼光閱讀感悟踐行《道德經》。《道德經》的解讀百花齊放,各有所長,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7. 道德經經典名句及翻譯
道德經經典名句及解釋
1人回答
EHCOYE
高能答主
2020-09-07
認真答題,希望能幫到你
關注謝謝你的關注
《道德經》中經典哲理名句及翻譯。
1、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道德經》
大意:的善像水那樣,水善於幫助萬物而不與萬物相爭。
2、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道德經》
大意:狂風刮不了一早上,暴雨下不了一整天。
3、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道德經》
大意:消磨它的鋒銳,解除它的紛擾,調和它的光輝,混同於塵垢。
4、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聞數窮,不若守中。《道德經》
大意:如果不能守虛處靜,而以多聞博識自許,進而有為多言,那很快就會導致窮敗。不如處虛守靜,而無為不言,能夠取得成功。
5、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道德經》
大意:使心靈達到虛的極致,堅守住靜的妙境,就能從萬物的變化中看到大道的存在。
6、見素抱朴,少私寡慾。《道德經》
大意:保持本質淳樸無華,減少私心貪欲。
7、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道德經》
大意:不顯示自己,不自以為是,因而更顯耀突出;不誇耀自己,因而有功績;不自以為賢能,因而受到尊重;只有那不與人相爭的,世界上沒有人能和他相爭。
8、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道德經》
大意:能夠了解他人的人是有智慧的,能夠了解自己的人是高明的。能夠戰勝他人的人是有力量的,能夠戰勝自我的人是真正的強者。
9、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經》
大意:人取法地,地取法天,天取法道,道純任自然
8. 來說說看該如何解讀《道德經》
讀《道德經》,可以依據現代客觀實際存在的一現象;反推理解。才能真正讀懂其真正含義。不然易曲解。
9. 如何讀懂《道德經》
1、《道德經》上的所有字,你都認得;2、別看所謂專家的解讀;3、讀一遍、讀十遍、讀百遍、讀千遍、讀萬編。是真讀、真心讀,而不是為了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