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第1章
⑴ 道德經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我國古代思想家老子所著的《道德經》第一章,全文如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什麼是老子所說的“名”?
名,指“道”的形態,道是萬事萬物發展的規律,這里的“名”,指的就是萬事萬物。而不是我們今天所理解的“名稱”。所以“名”,指代一種事物。
天地開辟之初,混沌一片,萬事萬物雖然存乎其間,但是皆“無名”。也就是說,在原始社會時期,人對自然界以及萬事萬物的也沒有認知和理解,一片朦朧,並沒有一個“名”與具體的事物聯系起來。
但是隨著人類認知的發展,在氏族社會時期,首先對自我形成了名。《說文解字》中記載:
“
⑵ 《道德經》第一章天地之始說的是什麼意思,告訴我們什麼道理呢
《道德經》第一章並沒有專門解釋“天地之始”是怎麼回事,到是第四章和第二十五章在談“道”的源頭屬性時涉及到了幾句。
《道德經》第一章在闡釋“道”可以取道遵循,但沒有可以一成不變取道遵循的道之後說:“無,名天地之始。”意思是說“用沒有來為天地的開始命名”。
《道德經》第四章說:“道沖,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
意思是:“道空盪盪地,所以把握它可能不圓滿。它真深邃啊,像萬物的主宰;它真精妙啊,好像存在著可能本來就存在著。我不知曉它是誰的兒子,好像是天帝的先祖。”
“寂兮寥兮”,寂,言其無聲;寥,言其無形。道默默地存在,不轟轟烈烈,是說“道”不事張揚。“獨立不改”,獨自存在,不為外物所動,表明“道”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周行而不殆”是說“道”循環往復運行而不止息,強調它的普遍性和動態化。
現在回來再說“無,名天地之始”,天地混沌狀態沒產生時,對於後來出現的人來說什麼都沒有,所以用“無”為天地之好命名;當人類出現,認識了自然,認識了出現在人的視野中的事物,便用“有”一一地為萬物命名。
⑶ 道德經第一章
第一章 [原文]
道可道也①,非恆道也②。名可名也③,非恆名也。無名④,萬物之始也;有名⑤,萬物之母也⑥。故恆無欲也⑦,以觀其眇⑧;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徼⑨。兩者同出,異名同謂⑩。玄之又玄⑾,眾眇之門⑿。
[譯文]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注釋]
①第一個「道」是名詞,指的是宇宙的本原和實質,引申為原理、原則、真理、規律等。第二個「道」是動詞。指解說、表述的意思,猶言「說得出」。
②恆:一般的,普通的。
③第一個「名」是名詞,指「道」的形態。第二個「名」是動詞,說明的意思。
④無名:指無形。
⑤有名:指有形。
⑥母:母體,根源。
⑦恆:經常。
⑧眇(miao):通妙,微妙的意思。
⑨徼(jiao):邊際、邊界。引申端倪的意思。
⑩謂:稱謂。此為「指稱」。
⑾玄:深黑色,玄妙深遠的含義。
⑷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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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第1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把這當成古代哲學思想就可以,古代開創學說的人物,都是搬出一堆玄之又玄的理論忽悠人,其實別上當,別理解太深奧,把其當成一種世界觀就可以。
本章開頭四句,是說大道的本源,無形無狀,不可思議,難以窮究。在天地未開之初,混混沌沌,沒有端倪可見;此種境界在人心,就是致虛守靜時的無為狀態。大道元始一炁分判,天地開辟;在人就是靜極而動,一覺而醒,真炁已動,此即是煉丹育神之機。這種轉瞬之變,非有智珠慧劍,不能得也。其要在於:一覺起處為玄牝,這是人體內天地開辟之端。此覺不是後天欲心妄念,而是在人心全無,靜極之後的一種先天真性的閃露。自古仙佛聖真,無不是從此一覺而動之機所造成。
在修心問題上,在世界觀與認識論上,在心的境界上,要跨越一大步,才能進入修道的實質階段。不在心上下功夫,即使理論上可以口若懸河,長篇大論;即使具有許多功能,有很高的神通。若離開修心這個根本,終而難達真境。
首先應知何為心?對於不知此「心」深刻內涵的常人而言,似乎就是「唯心論」。這是莫大的誤解。僅僅觀肉心,觀主觀意識之心,是永遠無法得道的;不僅不能得道,就是識道、有道、證道也無法實現。大道靠自悟,也要靠心傳,無法用語言文字准確地表達清楚。我們祖先中的成道者,慈憫後代,不得已而用文字表達大道真理。由於顯態文字對表述大道的局限性,因此只能採用喻示法,借用世人所熟知的事物,以小喻大,以高喻低……使尚未得道者得到啟示,具有感性認識,使其逐漸認知,並進而修證實踐大道。
⑹ 道德經第一章註解! 越詳細越好!
一
一章
原文: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無名,萬物始(李兵註:此處其它版本是「天地始」而馬王堆出土的是「萬物始」而《道德經》後面有天地長久之說,也就是天地沒有開始,所以此處用「萬物始」);有名,萬物母。故恆無欲,以觀其妙;恆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名詞解釋:
道:正確的人生行為。
名:正確的對人生觀、世界觀的看法,也就是正確的思想。
可〈動〉會意。從口,從丂(供神之架),表示在神前歌唱。「可」似為「歌」字的古文。
恆:<形>(會意。金文,從心,從月,從二。「二」表示天地。本義:永久,永恆)這里也代表達到絕對狀態。此處許多版本用「常」而「常」字在《道德經》中有特指,而此「恆」同樣有特指,所以該用「恆」就要用「恆」,該用「常」就要用「常」,不能混淆。
欲:人們理解是慾望,此處有另外的含義,就是沒有達到絕對的極致,或者說欠缺之意。
徼:〈動〉竊取,抄襲。
妙:可以看到事物的本質。
玄:事物的本質,即事物的本來面目。
直譯:
道如果是用來被歌頌的道,是沒有到達極致的道,或者說是沒有到達標準的道。名如果是用來被歌頌的名,是沒有到達極致的名。沒有「名」的時候,萬物已經開始了。有了「名」以後,萬物就是他的母親。所以要達到一種極致的狀態,而沒有一點點的欠缺,才能看清世間的本來面目。如果不能達到這種極致狀態,就只能看到表面現象了。「道」和「名」道理都是一樣的,只是叫法不一樣。它們都是事物的根本,到達極致就是懂得這些根本,就是通往看清世間事物本質的的道路。
講解:
第一章 為什麼要講《道德經》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
道是正確的行為方式。如果是被人們歌頌的,或者說是被人們贊揚的正確人生行為,就一定是沒有到達道的極致,所以也就不是真正的道。
而正確的思想,如果是被人們歌頌的,或者說是得到人們贊揚的正確思想,就一定是沒有到達極致的正確思想。所以沒有達到極致的行為與思想,還不能稱之為真正的正確行為與正確思想。
此句告訴人們,如果一個人的行為與思想,讓人們感到他在做好事,而去贊揚他,那麼他的思想與行為就一定還沒有到達,真正的正確人生行為。
那麼什麼是到達極致的正確的人生思想與行為那?就是一個人做了好事,讓人們根本就感覺不到這種行為,才是達到極致的正確人生行為。此《道德經》就是告訴人們如何做到根本極致的正確人生行為。
如果對此還是不理解就給大家舉一個例子:
華佗是中國歷史中的一代名醫,傳說他們家兄弟三人都是行醫的。
有一天曹操問華佗:「你的醫術很高明,會開刀做手術,受到人們的敬仰與贊嘆。在你們哥仨中一定是醫術最高明的」
華佗說:「不是我,我二哥比我醫術高明。他常常在疾病還處在初期階段就可以做出正確的診斷,並在疾病沒有擴大之前,讓病人吃一些葯病就可以好了,根本用不著開刀。人們看到吃點葯就好了,認為自己得的不是什麼大病,所以人們都認為我二哥醫術一般,只能治療一些小病。」
曹操又問華佗:「那還有比你二哥醫術高明的嗎?」
華佗說:「有,就是我大哥。他常常在人們自己還沒有感覺到自己有病的時候,通過『望、聞』就能知道這個人存在潛伏期的病症。然後告訴病人在生活中應該注意什麼,應該吃什麼。人們通過改變生活習慣,使自己的病症在潛伏期就被醫治好了,病症沒有出現。所以人們都沒有認為自己是病人,也不認為我大哥是醫生,更不會有人贊嘆他。」
後面章節中的「道褒無名」講的也是這個問題。
無名,萬物始;
為什麼前兩句所講的,讓人們看出來的就不是達到極致的行為與思想哪?這兩句就是解釋。
在沒有人類思維的時候,也就是說沒有人類的時候,萬物就已經存在了。
⑺ 《道德經》第一章
易說陰陽,道講有無;陰陽以乾坤作象,有無以玄妙為喻;道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易說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易始於忽微,在乾則為潛龍,在坤則為履霜,從小而大,從微至顯,由弱漸強;道始於無,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在道中有是象(萬物)之始,在易中象是卦之始;道講無為萬物之母,是說無能生萬有,不是空無一物,是不見不聞不知之屬;易講乾知大始,坤作成物,雖分而為兩,實質則二元歸一,互相轉化,互為有無;在道常有,則萬物靜觀皆自得,雜而不亂,界限分明;在易作卦,則應物無窮而吉凶立判,天理昭彰;在道常無,妙在能生萬有,如轉環之無窮無盡,生滅原為一體;在易,無心時如蛟龍在淵,深沉難測,吉凶不存,及心有所動,雖飛龍之在天,亦難免亢龍之有悔,然消極必復,亦可看做終始之無窮;道雖以有無而立義,但只是表玄義之假名,為眾妙之門,生滅有無同時可見,但還要以理為旨歸,生而弗有、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易雖以陰陽而成卦,也無非是吉凶悔吝成敗之表徵,示人以正路,為君子謀不為小人謀,難可具說,應以大道視之,不應看做尋常占卜之小用。
見笑了。拉拉雜雜,且做引玉之磚;不吝微淺,權充螢光之數。
⑻ 老子的道德經的第一章是什麼意思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釋義
《道德經》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 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可道非常道〕道,可說,又不應常說,因為道不同可見的實物有模有樣,它有說不清道不名的地方,道有的地方說不清道不名說就不方便,多說是自找麻煩,因為說不明白多說無益,因為說不明白多說是在添雲里霧里的困惑,不可理解偏要一解再解只能是東繞西繞的亂撲騰,只能是狗咬風子瞎嚼嚼,不知意中的多說對他人無益。
〔名可名非常名〕道的內容有說不清道不名的地方,道的名可名又不宜常名,因為道中有玄在,道中有弄不明白的玄在,道里有迷在,道不同於勤勞節約孝敬父母那樣意義明顯,道雖大雖重要因意義不大明白就實用程度不高,不可常用。
〔無名天地之始〕道有不可名狀處,這不可名狀的道是萬物最初,最初的道是混沌的是虛無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有名萬物之母〕可以說明白的道是生萬物的道,它是一是太極是生陰陽的。
〔故常無欲觀其妙〕最初的道是玄著的,它象人無欲無求時的樣子,人無欲無求時就可洞見些最初的道沒樣子沒起色不見意只是渾濁不明,只是有明堂又不知其名堂,只是一個奇妙樣。
〔常有欲以觀其竅〕最初的道人探不明,人不知它的動向所為,對此人也可以帶著自己的慾望去理解這個道,這道是渾沌的,它能生天地,人想什麼說不明就能印證什麼,這是理解最初的道的一訣竅,今時有全息理論,最初的道也是全息的,人信什麼在信息層面上就有什麼,人想什麼就有什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最初的道和生萬物的道是一個道,它們同出一處,在先後上可分其名。
〔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同稱的道是不同的道又是一個道,這是道的玄妙之處,它一而二,二而一,它是一又可分為二,它是二又是一,今天看來老子已感受到道中有對立的又統一,眾妙之門是說這既對立又統一的現象在萬事萬物中普遍存在。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是天啟之語,人的天性來自天地之性,它象百鳥和鳴,它象河中的成陣的魚為游得自在而自然地歸類並分了大小產生秩序,人情思舒暢時就有宇宙大律傳導,也有天地之意授與。
⑼ 道德經第一章原文
《道德經》第一章
【原文】
道①可道②,非常道③; 名④可名⑤,非常名⑥。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⑦。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⑧。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⑨。 【註解】 ① 道:名詞,指現象界的道(方法、術),如治國之道,處世之道,養生之道等。 ② 道:動詞,說明、敘述、論述之意。 ③ 道:名詞,指創生天地(宇宙)的母體,恆常的道。 ④ 名:名詞,指現象世界的物、事、象。 ⑤ 名:動詞,命名、稱呼之意。 ⑥ 名:名詞,指恆常的道。 ⑦ 徼:邊界、終結、結果。 ⑧ 玄:幽味深遠的意思。 ⑨ 門:產育之門。 【譯文】
「道」是不可以用言語來說明的,否則,它就一定是失去了「道」的真實涵義了;「名」是不可以用文字來表述的,凡是可以用文字來命名的,就一定不是真正的「名」。 「無」,是天地萬物的開始,是天地創始的根源;天地產生以後就是「有」,就由天地產生萬物並滋養萬物。
所以經常從無目的、無拘束、無局限的狀態,來觀察「道」無名無形的微妙;經常從有目的、有拘束、有局限的狀態,來觀察「道」有名有形之處的真實。 無名無形、有名有形都來源於「道」,是「道」的兩種不同的形態和境界的同一真理,這兩種變化都可以叫做「玄」。
玄妙深處還隱藏著更深層的玄妙,是產生現象世界森羅萬象的物、事、象的產育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