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初衷
A. 道德經說人不能追求名利,那人的動力是什麼
道德經是老子的著作,他主張無為而治,是道家優秀的代表人物。在這里有一個非常值得人深思的觀點,那就是人不能追求名利,或者說不能太過於執著的追求命力。其實所謂名利只不過是一種人的心理需求與物質的需求,在心理上,名聲能夠讓人得到非常大的滿足,而在身體上,足夠的錢財也能讓你過上富足的生活,所以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就是追求名利的來源,雖然他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如果過多的追求名利就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智越發的墮落起來。所以要適時的改變自己的方向,尋找一個比較遠大的目標,讓這個目標成為自己的動力,例如當你有能力的時候,不必再為自己的衣食以及生活工作方面而擔憂,那麼你可以做一些幫助他人的事情。現在很多明星都開始做慈善事業,就是通過做慈善來凈化自己的心靈,哪怕身為普通人,這樣於人於己也都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B. 道教起源在什麼時候,最早的道家經書是什麼為什麼亂世道出盛世道消
道家思想是在東漢時期也就是形成的,不過有很多學者認為是起源於夏,黃帝時期。代表人物主要是黃帝、老子、莊子和楊朱。最開始是沒有傳下書籍,其實這和道家思想有一定的關系。道家是出世者,因為他們認為啊世界已經無可救葯了所以無為,而儒家認為世界還可以救,怎麼救呢那就是仁愛。墨家就是兼愛。道家要順其自然地去發展,不管它就好了。所以道家一般不留書籍。最初的書籍大概就是周易和道德經吧,不過嚴格意義來說周易他不是道家經書和最初道家思想是不通的。後來道家開始研究玄學心算被歸納到道家去了,
亂世道出,盛世道消其實這句話是有失偏頗的。道家是出世不是入世的教育思想,更不可能隨便切換思想,不管外面怎麼樣好或者怎麼樣不好,也不管不去理會。順其自然這就是無為。這裡面其實有一份貶低其他宗教弘揚自己的意思是不可信的,只怕是有心人所說的吧。
在這里我不免多說一句,其實老子是假的無為,老子是先無為後有為。仔細觀察道德經就不難發現,而且莊子才是真正的無為。
C. 不敢為天下先。譽滿天下者,必毀滿天下出自哪裡
這是兩句話。
一、」不敢為天下先「出自老子的《道德經》:吾有三寶: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
很多人都認為「不敢為天下先」是一種消極的做法,是一種不思進取的行為。其實,這樣的理解是完全違背老子本意的。在老子的思想中,有一種法水的精神,這種精神的主旨,就在於說明水具有一種水滴石穿的精神,有一種利萬物而不爭的精神,這種精神實際上也貫穿於老子思想的始終。這至少說明老子的思想並不是大家所認為的消極的、厭世的、不思進取的,因此把「不敢為天下先」的思想理解為消極是不正確的。
可是,既然老子重視進取精神,他又為什麼以不敢為天下先作為自己的三寶之一呢?這其實也正是老子的高明之處。我們知道,老子以「不敢為天下先」作為自己的三個座右銘之一,然而其代表作《道德經》卻開了敢為天下先的先河。從今天看來,很少能有哪一本書僅僅只有五千言,裡面卻涵蓋了如此豐富的思想智慧,具有如此令人驚嘆的大道哲理。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老子不敢為天下先的精神,反而成就了能為天下先的本質。從這個意義上說,老子具備為天下先的能力,而提倡「不敢為天下先」的精神,其實質就在於告訴世人應具有謙卑的心態而已。
然而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他還是不主張敢為天下先的,比如那些不利當今也不利後世的做法,諸如敢於對大自然的破壞,或敢於對天德的不踐行等等,這自然不是老子所提倡的,實際上也是不敢為天下先的根本之所在。
那麼,敢於為天下先的根本之所在是什麼呢?就是敢於「慈」和「儉」。「慈」與「儉」歷來都是有道者所踐行的行為准則。首先,「慈」不僅要慈心於人,還要慈心於物。不論對人或對物,都要具有慈善惻隱之心。具有這樣的慈善之心,人與人才能互相關愛,互相幫助。而同樣需要的還有「儉」。在今天,我們的生活似乎富足了許多,然而不論富足到什麼程度,節儉卻應始終不渝地堅持。這是因為有些資源是不可再生的。即便有些資源可以再生,也沒有浪費的必要,比如對紙張的浪費不僅在紙張本身,而且會產生一個浪費的鏈條,比如水、電、人力等等,同時還會產生間接的影響,如造紙時所排出的廢水對環境的污染,環境又對某些東西產生直接或間接的影響等等。
如果仔細分析老子的三寶思想,他的慈為萬物慈,儉為萬世儉,不敢為天下先,也有為天下謀太平的思想旨趣。比如說,只要人人都能夠謙讓卑下,從不逞強或爭霸,人人、家家、國國和天下不就處於安泰之中了嗎?如果都敢為天下先,且互不相讓,世界不就處於爭斗之中了嗎?這實際上也是老子不敢為天下先的思想初衷。比如我們看那些處於動盪或戰亂之中的國家,如果沒有戰爭,就不會有那些無辜生命的凋零,這不就是慈嗎?如果沒有因戰爭而消費的金錢,這不就是節儉嗎?從這個意義上說,老子是深具智慧的,也是極具遠見的。
二、「譽滿天下者,必毀滿天下」出自梁啟超的《李鴻章傳》的緒論:「天下惟庸人無咎無譽。……故譽滿天下,未必不為鄉願;謗滿天下,未必不為偉人。」
原文為:
「天下惟庸人無咎無譽。
舉天下人而惡之,斯可謂非常之奸雄矣乎。
舉天下人而譽之,斯可謂非常之豪傑矣乎。
雖然,天下人雲者,常人居其千百,而非常人不得其一,
以常人而論非常之人,烏見其可?
故譽滿天下,未必不為鄉願;謗滿天下,未必不為偉人。
語雲:蓋棺論定。
吾見有蓋棺數十年數百年,而論猶未定者矣。
各是其所是,非其所非,論人者將烏從而鑒之? 」
「譽滿天下,未必不為鄉願;謗滿天下,未必不為偉人。」 其意為:天下只有庸人沒有過錯,也沒有稱譽。就是天下人都誹謗他,他也不一定是 奸雄。就是天下人都稱贊他,他也不一定是豪傑。
D. 老子的《道德經》問題
樓主,其實來我們都不是老子本人自,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
但是,我個人覺得,老子提倡順其自然的思想,不是消極的,原因如下:
1,老子提倡順其自然,主要是因為他看到了「人力」改變自然後帶來的後果;比如說,我們修建三峽大壩,是為了發電,這樣的行為本意是好的,是為了促進發展;但是某種程度上卻破壞了自然原有的平衡(白鰭豚瀕臨滅絕)。所以,我想老子提倡順其自然,更多的是希望人們注意自己的行為,這些行為往往會產生跟行為初衷不一樣的後果。《道德經》里的「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就是這個意思。
2,老子並沒有告訴人們安於現狀。因為老子所說的順其自然並不等於安於現狀。我們可以從《道德經》里看見一些例子,比如「夫唯不爭,故無尤」,這句話,不爭,可以理解為你所謂的「安於現狀」,但是不爭是為了「無尤」,也就是說,老子並不是為了安於現狀而安於現狀;而是為了少些煩惱紛擾而安於現狀,在我看來,這是有積極意義的。
了解一個人,特別是離我們的時代相距幾千年的人,始終只能揣測多一些。
無論如何,希望對你有幫助。
E. 如何評價老子
關於老子的問題,恐怕是先秦最麻煩的一個版塊了。因為,最基本的,老子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就從來就沒人能回答。
在司馬遷的《老子韓非列傳》里就記載三老子:
老子者,楚苦縣厲鄉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孔子適周,將問禮於老子。
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與骨皆已朽矣,獨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時則駕,不得其時則蓬累而行。吾聞之,良賈深藏若虛,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驕氣與多欲,態色與淫志,是皆無益於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孔子去,謂弟子曰:「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游;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游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矰。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老子修道德,其學以自隱無名為務。居周久之,見周之衰,乃遂去。至關,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強為我著書。」於是老子乃著書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餘言而去,莫知其所終。
或曰:老萊子亦楚人也,著書十五篇,言道家之用,與孔子同時雲。蓋老子百有六十餘歲,或言二百餘歲,以其修道而養壽也。
自孔子死之後百二十九年,而史記周太史儋見秦獻公曰:「始秦與周合,合五百歲而離,離七十歲而霸王者出焉。」或曰儋即老子,或曰非也,世莫知其然否。老子,隱君子也。
在西漢武帝時期的時候,關於老子真身的問題,已經模糊不清了,司馬遷如實記下三段材料,最終也只能得出唯一可以確定的結論:
老子,隱君子也。
因此,沒有解決老子到底是誰以前,第一個問題,回答不了,其餘能夠回答的,也要煩勞他們先論證他們認為的老子是歷史上的真老子。
我們不能夠討論第一點,但是第二點卻可以探討一下,因為《老子》這本書是確定的,無論是哪一個老子,總之,我們的的確確有這本書流傳下來。當然,在無法解決老子是誰的問題之前,我們很難去了解道德經這本書的寫作初衷是什麼。大部分學者依照春秋戰國諸子百家皆謀求於治天下的這樣子的大環境,認為老子也是一本治世之書。但是也有少數認為,這是一本講個人修身養性的書;甚至有一部分極少數的學者認為,《老子》算不得某一個人寫的,他可能只是古代的一本格言匯成手冊。總之,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那麼《老子》這本書到底在傳承過程中,扮演了哪些角色?不可否認的一點是,《老子》在西漢初年得到了官方的重視,將其運用到治國安邦的教程中。隨後,《老子》河上公章句的出現卻是將其中的道理引用到修身的問題上,隱約已經有了道教修性的端倪。東漢初年,嚴遵寫了又《老子章句》,其內容是修身和治國的統一。東漢桓帝,因其信仙道,首次祭拜了老子。隨後,到了魏文帝時期,因為曹丕回老家的時候經過老子廟,看見凋敝不堪,於是下詔敕令修整。到了晉代,奇才王弼給老子作注,世稱《老子注》即是此,搖身一變成了玄學的談資。隨後道教的成立,《老子》被視為養生修性的妙經之一,老子(註:是哪個誰都不知道的老子)也搖身一變在道教中開始有了名號,承認了仙人。
唐代李氏奉老子為其祖先,不僅將史記中的《老子韓非列傳》割裂出《老子傳》並放在七十列傳之首,更將《老子》尊稱為《道德經》,老子本人也被加稱尊號玄元皇帝。而這一切的謀劃者高宗李治,更是多次親自祭祀老子。隨後武周年間,武則天給老子母親加尊號「先天太後」,這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這是武則天自況,我是你們李家的先天太後。這次老子作為政治素材,又被玩了一次。
唐代因為佛道二教並興,於是相互掐,於是老子一下子變成釋迦牟尼的弟子,一會兒變成釋迦牟尼的老師。到了五代,後蜀重道教,老子的地位又得到了尊崇,隨後宋代,像什麼全真教啊紛紛立起來,加上宋代本身就是崇道的,於是老子終於得到了加號「太上老君混元上德皇帝」的殊榮。
元朝建立,由皇帝主持,展開佛道辯論,結果道教敗於佛教之下,元帝下令,凡是除《道德經》以外的道教經全部焚毀。明代,因為有這么一群喜歡沒事嗑葯求不老的皇帝,《道德經》又變成了丹鼎派的著作。清代,朴學昌盛,乃重新對《道德經》字句進行審視。
再後來,西方譯出《道德經》英文本,老子被列為世界十大思想家。
縱觀後代對於《老子》的態度,有利用,有親附,有討好,有攻訐,有抹黑,有不屑,有敬畏。《老子》老早說過了: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又說過了:道可道,非常道。
F. 道德經六十四現實意義
《道來德經》64.其安易持,其未兆自易謀。其脆易泮,其微易散。為之於未有,治之於未亂。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是以聖人無為故無敗,無執故無失。民之從事常於幾成而敗之。慎終如始則無敗事。是以聖人慾不欲,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復眾人之所過,以輔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
隨記:這一章重點講了這樣幾個意思:
首先是要未雨綢繆,在還沒有明顯徵兆的情況下,就為未來可能發生的趨勢、變化和潛在的隱患,做好應對的准備,正所謂「防患於未然」;
其次,是強調堅持與持之以恆的重要性,再宏大的理想與計劃,都必須靠每天點滴的行動與努力,通過日積月累,方能成為現實;在堅持與踐行的過程中,要時時做到不忘初心,不變初衷,這樣長久的堅持終能迎來成功;
本章的最後部分,則是老子最重要的「無為而治」的思想體現,對待自然、人類與社會,都要尊重其內在規律,順應而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無為而治」的思想,跟亞當·斯密在《國富論》里提出的相信市場自發力量的觀點,也有共通之處
G. 老子的道德經好在哪裡
剛剛回答了一個朋友問的《道德經》在講什麼的問題。復制一下:
包羅萬象,他包括宇宙及萬物的起源於歸宿——生於無而又歸於無;治國修身之道(這個裡面講得太多了);打仗用兵之策;為官從政之道。我曾經說過,君子用《道德經》無為之用,小人用《道德經》害人害己之用。可以說,真正讀懂了《道德經》,上可得屠龍之術,下可修人生之境,精神會得到無限的自由與灑脫,當然還可能成為你工作、生活中的妙用法典。建議研究一下,不過慎為小人之用。
H. 如何評價老子本人及其思想
老子是道家始祖,是我國古代的大哲學家大思想家。由於他生活在奴隸制沒落、新興封建勢力成長時期,反映在思想領域中的是重民輕天思想的高漲,作為擔任過周守藏史的老子,雖然一方面篤信天命鬼神,另一方面又以極大的勇氣,廢黜了天帝鬼神的神聖權威,提出了一個新的宇宙本體棗道。在他看來,「道」是「萬物之宗」、「象帝之先」、「為天下母」,是第一性的,宇宙萬物是從它派生出來的,是第二性的,道於是取代了上帝,成了宇宙萬物老祖宗。
在老子看來,道是經常無為的,但它卻能創造一切,統治者只要聽其自然,無所作為,實行較為溫和的政策,人民群眾就會服服貼貼地服從統治,出現「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欲而民自朴」(《老子》第三七章。)那樣一種局面。顯然,老子的「無為而治」的實質,就是要維護他所嚮往的理想社會秩序,不願看到社會的變革和發展。為了真正做到「無為而治」,老子一方面反對統治階級「有為」而治,以為「民之難治,以其上之有為」(《老子》第三章。);奉勸國君「不尚賢」,「不貴難得之貨」(同上。);反對各大國爭霸和兼並戰爭,認為「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老子》第三一章。),「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老子》第三○章。);另一方面又主張實行「愚民」政策,認為「古之善為道者,非所明民,將以愚之」,「民之難治,以其智多」,「以智治國,國之賊;不以智治國,國之福」(《老子》第六五章。),只有實行「絕聖棄智」、「絕仁棄義」,才能收到「民利百倍」、「民復孝慈」(《老子》第一九章。)的效果。他還鼓吹:「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老子》第三章。)
這就是說,民眾只有成為愚昧無知的勞動工具,才便於統治者實行統治,這才是「聖人之治」。所以老子在教育問題上也是採取虛無主義態度的,說什麼「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不貴其師,不愛其資,雖智大迷,是謂要妙」(《老子》第二七章。)。
「善人者」和「不善人者」是相對的,「不貴其師,不愛其資」,復歸於同一,這就無所謂教育不教育了。一方面是「使民無知無欲」,另一方面又「不貴其師」,這個社會「雖智大迷」,卻得其「要妙」了。?老子在「無為而治」的思想指導下,又進一步提出了「小國寡民」的理想社會藍圖。這樣的社會,車、船、軍隊、武器、文字等等都被廢止了,人們無知無欲,永不遷徙,老死不相往來,所謂「生而不有」(雖生產而不私有)、「為而不恃(雖勞動而不據有勞動成果)、「長而不宰」(雖有長者卻不擁有權力),一句話,「聖人之道,為而不爭」(《老子》第八一章。),完全回到氏族制社會。可見,老子目睹現實,深為紛繁的社會關系所困擾,看不見社會發展的趨勢,最好的辦法還是回到原來結繩記事的時代中去,這與「道法自然」、「道常無為,而無不為」是完全一致的。
應該說,老子不滿當時奴隸主貴族統治的殘暴性與虛偽性,指斥他們為「盜竽」,是有進步性的,但他又看不慣新興封建地主階級的所作所為,鼓吹向後看開倒車,嚮往人類社會的開端,則是一種沒落的階級意識,完全是行不通的。老子的從「無為而治」到「寡國小民」社會的描繪,是他所處時代與現實環境的產物。除了春秋時代這一大歷史背景給老子思想以深刻的影響外,老子的故鄉陳國,地處中國,一直為楚國北上爭霸及其他中原大國爭奪的焦點,人們深受其害,統治者也惶惶不可終日。在這一特定環境氛圍下,老子的「道常無為而無不為」,以及厭戰反戰、「寡國小民」思想就不是偶然的了。老子的天道觀雖然是唯心主義的,但卻含有樸素的辯證法思想因素。老子從自己的親身經歷中,看到客觀世界變化無窮,認識到天地萬物都存在矛盾對立的兩個方面,並相互依存、相互轉化。
如他所說:「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聲音相和,前後相隨。」(《老子》第二章。)「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正復為奇,善復為妖。」(《老子》第五八章。)等等。在這一認識的基礎上,老子還進而提出了「柔弱勝剛強」的思想。他說:「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先。」(《老子》第七八章。)又說:「將欲歙之,必固張之。將欲弱之,必固強之。將欲廢之,必固興之。將欲奪之,必固與之。」(《老子》第三六章。)要想制服對方,自己則先讓一步,以後發制人。無疑的,這一弱勝強思想,大大地豐富了我國古代兵家思想,具有積極的意義。?
但是,由於時代的限制性,老子對事物的認識是有缺陷的,如他認識到事物的轉化,卻無視事物轉化的條件與質的區別,事物的發展和轉化,只停留在循環往復上面,「萬物並作,吾以觀復」、「反者道之功」,最終導向了形而上學,為相對主義大開方便之門。同時,他還強調「聖人不行而知」,隔絕了實踐與認識的關系,說什麼「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老子》第四七章。),顯然,這是一種唯心主義先驗論。老子是我國歷史上第一個提出完整宇宙觀的哲學家,且思想豐富,給後世以深刻的影響,在中外哲學史上享有崇高的地位。
I. 老子寫《道德經》的初衷
若回到老子言道德經的那個年代或場景,才有可能談論清楚老子當年的初衷。
假如我是當年的老子,也只能假如:
初衷莫若道回首,
德升地天五千童。
文字道本名無相,
武德大有海山中。
J. 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完整解釋
釋義:
不出門戶,就能夠推知天下的事理;不望窗外,就可以認識日月星辰運行的自然規律。他向外奔逐得越遠,他所知道的道理就越少。所以,有「道」的聖人不出行卻能夠推知事理,不窺見而能明了「天道」,不妄為而可以有所成就。
出處:《道德經》第四十七章——春秋·老子
在認識上純任感覺經驗是靠不住的。因為這樣做無法深入事物的內部,不能認識事物的全體,而且還會擾亂人的心靈。那麼,要認識事物就只有靠內在的自省,下功夫自我修養,才能領悟「天道」,知曉天下萬物的變化發展規律。
(10)道德經初衷擴展閱讀
陳鼓應先生說:「老子認為世界上一切事物都依循著某種規律運行著,掌握著這種規律(或原則),當可洞察事物的真情實況。他認為心靈的深處是透明的,好像一面鏡子,這種本明的智慧,上面蒙著一層如灰塵般的情慾(情慾活動受到外界的誘發就會趨於頻繁)。
老子認為我們應透過自我修養的功夫,作內觀返照,凈化慾念,清除心靈的蔽障,以本明的智慧,虛靜的心境,去覽照外物,去了解外物和外物運行的規律。」(《老子注釋及評介》第249頁)我們同意陳鼓應先生的見解。
以往批評老子的認識論是徹頭徹尾唯心主義先驗論的論著,都要引「不出戶,知天下」作為論據。這樣的認識實際是一種誤解。老子是一位博學多識之人,他有豐富的生活實踐經驗。在以前的若干章節中,都可以看到許多涉及社會生活和自然界的內容,這些都表明老子極為重視生活實踐。
但更重要的是,老子是極富智慧之人,是天才的哲人。他的意思是,並不是什麼事都只有經過本人的實踐才能認識,那是不可能的。因此要重視理性認識,間接知識。
「不出戶」、「不窺牖」這類極而言之的強調手法,從古到今都是普遍應用的。研究老子,研究《道德經》,應當深入體會其中蘊含著的真實觀點,不可望文生義,更不可片面理解。
同時,還要堅持歷史唯物主義的思想方法。因為正確地說明感性認識和理性認識的辯證關系,這不是春秋時代的思想家們所能夠解決的重大哲學論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