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上通
1. 共工怒觸不周山改為文言文
《淮南子·覽冥訓》: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焱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 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蹎蹎,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
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祖之下。然而不彰其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竹書紀年》:東海外有山曰天台,有登天之梯,有登仙之台,羽人所居。天台者,神鰲背負之山也,浮游海內,不紀經年。惟女媧斬鰲足而立四極,見仙山無著,乃移於琅琊之濱。
《列子·湯問》:「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媧氏煉五色石以補其闕;斷鰲之足以立四極。其後共工氏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折天柱,絕地維,故天傾西北,日月辰星就焉;地不滿東南,故百川水潦歸焉。」
《淮南子·天文訓》:「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西南,故水潦塵埃歸焉。」
《論衡·談天篇》載:「共工與顓頊爭為天子不勝,怒而觸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維絕。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天不足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足東南故百川注焉。
《史記》司馬貞補《三皇本紀》載:「當其(指女媧)末年也,諸侯有共工氏,任智刑以強,霸而不王,以水乘木,乃與祝融戰,不勝而怒,乃頭觸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維缺。」
附:《天外來客---隕石收藏錄》清琅琊王隕:
《山海經》曰:「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天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然吾觀古往今來,能通其道之聖人者可謂廖矣。蓋天路漫漫,星月渺渺,凡人不可通也。《左氏傳》雲:「隕石,星也」。
神鰲
隕石之與世上芸芸眾生,無異於中原黃土之賤也。然其之與聖人,乃天外之來客,通天界之橋梁,達上帝之使者也。余傾畢生之財力物力,餐風露宿,跋山涉水,欲收集天下隕石於一屋。然世界之大,宇宙之廣,歲月之無窮,天下隕石非人力所能窮也。收藏雖少,卻每每把玩,如獲至寶,如數家珍。嗚呼!快哉,樂哉!歲月無情,廉頗畢竟老矣。乃將畢生之所聞、所見、所集記於此,以傳後人:日照隕:沂州府日照縣南40里石盆山。山巔尚有馬蹄形隕石坑依稀可辯,隕石散落於其間,山下有隕石立於濤雒南門外。土人傳曰:盤古開天闢地,日月星辰各司其職,四海一統,其樂融融。不意太陽爆,隕石降,竟至石破天驚,「四極廢,九州裂」,民不聊生者也。幸得女媧補天於高山之巔,羲和浴日於東海之濱,救得萬眾生靈。乃建老母廟於山下以祀女媧羲和,堆隕石於高台以祭太陽神靈。其廟已毀,其碑尚存;其台已去,隕石可見。壽光隕:青州府壽光縣西50里。《宋書》雲:魏明帝青龍三年正月乙亥,隕石於壽光」。乃地有落星村,村邊有隕石狀如石臼,又名星落石臼,為壽光八景之一。李振栝詩雲:「海宇村名系落星,幽人選勝此留停。誰操玉杵回天象,似借高舂揭地靈。
2. 女娃媧補天文言文翻譯
原文: 昔者師曠奏白雪之音,而神物為之下降,風雨暴至,平公癃病,晉國赤地。庶女叫天,雷電下擊,景公台隕,支體傷折,海水大出。夫瞽師、庶女,位賤尚葈,權輕飛羽,然而專精厲意,委務積神,上通九天,激勵至精。由此觀之,上天之誅也,雖在壙虛幽閑,遼遠隱匿,重襲石室,界障險陰,其無所逃之亦明矣。 武王伐紂,渡於孟津,陽侯之波,逆流而擊,疾風晦冥,人馬不相見。於是武王左操黃鉞,右秉白旄,瞋目而撝之曰:「余任天下,誰敢害吾意者!」於是風濟而波罷。魯陽公與韓搆難,戰酣日暮,援戈而撝之,日為之反三舍。夫全性保真,不虧其身,遭急迫難,精通於天,若乃未始出其宗者,何為而不成?夫死生同域,不可脅陵,勇武一人,為三軍雄。彼直求名耳,而能自要者尚猶若此,又況夫宮天地、懷萬物而友造化,含至和,直偶於人形,觀九鑽一,知之所不知,而心未嘗死者乎! 昔雍門子以哭見於孟嘗君,已而陳辭通意,撫心發聲,孟嘗君為之增欷歍唈,流涕狼戾不可止。精神形於內而外諭哀於人心,此不傳之道。使俗人不得其君形者而效其容,必為人笑。故蒲且子之連鳥於百仞之上,而詹何之鶩魚於大淵之中,此皆得清凈之道、太浩之和也。
夫物類之相應,玄妙深微,知不能論,辯不能解。故東風至而酒湛溢,蠶咡絲而商弦絕,或感之也。畫隨灰而月運闕,鯨魚死而彗星出,或動之也。 故聖人在位,懷道而不言,澤及萬民。君臣乖心,則背譎見於天,神氣相應,征矣。故山雲草莽,水雲魚鱗,旱雲煙火,涔雲波水,各象其形類,所以感之。夫陽燧取火於日,方諸取露於月。天地之間,巧歷不能舉其數;手征忽怳,不能覽其光。然以掌握之中,引類於太極之上,而水火可立致者,陰陽同氣相動敢,此傅說之所以騎辰尾也。 故至陰飂飂,至陽赫赫,兩者交接成和而萬物生焉。眾雄而無雌,又何化之所能造乎?所謂不言之辯,不道之道也。故召遠者使無為焉,親近者使無事焉,惟夜行者為能有之。故卻走馬以糞,而車軌不接於遠方之外,是謂坐馳陸沈,晝冥宵明,以冬鑠膠,以夏造冰。
夫道者,無私就也,無私去也;能者有餘,拙者不足;順之者利,逆之者凶。譬如隋侯之珠,和氏之壁,得之者富,失之者貧;得失之度,深微窈冥,難以知論,不可以辯說也。何以知其然?今夫地黃主屬骨,而甘草主生肉之葯也,以其屬骨,責其生肉,以其生肉,論其屬骨,是猶王孫綽之欲倍偏枯之葯而欲以生殊死之人,亦可謂失論矣。若夫以火能焦木也,因使銷金,則道行矣。若以慈石之能連鐵也,而求其引瓦,則難矣。物固不可以輕重論也。 夫燧之取火於日,慈石之引鐵,蟹之敗漆,葵之向日,雖有明智,弗能然也。故耳目之察,不足以分物理;心意之論,不足以定是非。故以智力治者,難以持國,唯通於太和而持自然之應者,為能有之。故嶢山崩而薄落之水涸,區冶生而淳鉤之劍成;紂為無道,左強在側;大公並世,故武王之功立。由是觀之,利害之路,禍福之門,不可求而得也。 夫道之與德,若韋之與革,遠之則邇,近之則遠;不得其道,若觀鰷魚。故聖若鏡,不將不迎,應而不藏,故萬化而無傷。其得之乃失之,其失之非乃得之也。 今夫調弦者,叩宮宮應,彈角角動,此同聲相和者也。夫有改調一弦,其於五音無 所比,鼓之而二十五弦皆應,此未始異於聲,而音之君已形也。故通於大和者,惛若純醉而甘卧,以游其中,而不知其所由至也。純溫以淪,鈍悶以終。若未始出其宗,是謂大通。
今夫赤螭、青虯之游冀州也,天清地定,毒獸不作,飛鳥不駭,入榛薄,食薦梅,嗜味含甘,步不出頃畝之區,而蛇鱔輕之,以為不能與之爭於江海之中;若乃至於玄雲之素朝,陰陽交爭,降扶風,雜凍雨,扶搖而登之,威動天地,聲震海內,蛇蟮著泥百仞之中,熊羆匍匐丘山磛岩,虎豹襲穴而不敢咆,猨狖顛蹶而失木枝,又況直蛇鱔之類乎!風皇之翔至德也,雷霆不作,風雨不興,川穀不澹,草木不搖,而燕雀佼之,以為不能與之爭於宇宙之間;還至其曾逝萬仞之上,翱翔四海之外,過昆侖之疏圃,飲砥柱之湍瀨,邅回濛汜之諸,尚佯冀州之際,徑躡都廣,人日抑節,羽翼弱水,暮宿風穴,當此之時,鴻鵠鶬鸖,莫不憚驚伏竄,注喙江裔,又況直燕 雀之類乎!此明於小動之跡,而不知大節之所由者也。 昔者王良、造父之御也,上車攝轡,馬為整齊而斂諧,投足調均,勞逸若一;心怡氣和,體便輕畢;安勞樂進,馳鶩若滅;左右若鞭,周旋若環;世皆以為巧,然未見其貴者也。若夫鉗且、大丙之御也,除轡銜,去鞭棄策,車莫動而自舉,馬莫使而自走也。日行月動,星耀而玄運,電奔而鬼騰;進退屈伸,不見朕垠,故不招指、不咄叱,過歸雁於碣石,軼鶤雞於姑余,騁若飛,鶩若絕;縱矢躡風,追猋歸忽;朝發博桑,日入落棠,此假弗用而能以成其用者也。非慮思之察、手爪之巧也。嗜欲形於胸中,而精神逾於六馬,此以弗御御之者也。 昔者黃帝治天下,而力牧、太山稽輔之,以治日月之行律,治陰陽之氣;節四時之度,正律歷之數;別男女,異雌雄,明上下,等貴賤;使強不掩弱,眾不暴寡;人民保命而不夭,歲時熟而不凶;百官正而無私,上下調而無尤;法令明而不暗,輔佐公而不阿;田者不侵畔,漁者不爭限;道不拾遺,市不豫賈;城郭不關,邑無盜賊;鄙旅之人,相讓以財;狗彘吐菽粟於路,而無忿爭之心;於是日月精明,星辰不失其行;風雨時節,五 谷登熟;虎狼不妄噬,鷙鳥不妄博;鳳皇翔於庭,麒麟游於郊;青龍進駕,飛黃伏皁;諸北、儋耳之國,莫不獻其貢職,然猶未及慮戲氏之道也。 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炎而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於是女禍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蹎蹎,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祖之下。然而不彰其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逮至夏桀之時,主暗晦而不明,道瀾漫而不修;棄捐五帝之恩刑,推蹶三王之法籍;是以至德滅而不揚,帝道掩而不興;舉事戾蒼天,發號逆四時;春秋縮其和,大地除其德;仁君處位而不安,大夫隱道而不言;群臣准上意而懷當,疏骨肉而自容;邪人參偶比周而陰謀,居君臣父子之間而況載;驕主而象其意,亂人以成其事。是故君臣乖而不親,骨肉疏而不附;植社槁而裂,容台振而掩覆;犬群曝而入淵,豕銜藤而席澳;美人挐首墨面而不容,曼聲吞炭內閉而不歌;喪不盡其哀,獵不聽其樂;西老折勝,黃神嘯吟;飛鳥鎩翼,走獸廢腳;山無峻干,澤無窪水;狐狸首穴,馬牛放失;田無立禾,路無莎薠;金積折廉,壁襲無理;磬龜無腹,蓄策日施。 晚世之時,七國異族;諸侯製法,各殊習俗;縱橫間之,舉兵而相角;攻城濫殺,覆高危安;掘墳墓,揚人骸;大沖車,高重京;除戰道,便死路;犯嚴敵,殘不義;百往一反,名聲苟盛也。是故質壯輕足者為甲卒千里之外,家老贏弱姜槍於內;廝徒馬圍,軵車奉饟,道路遼遠,霜雪亟集,短褐不完,人贏車弊,泥塗至膝;相攜於道,奮首於路,身枕格而死。所謂兼國有地者,伏屍數十萬,破車以千百數,傷弓弩矛戟矢石之創者,扶舉於路。故世至於枕人頭,食人肉,葅人肝,飲人血,甘之於芻豢。 故自三代以後者,天下未嘗得安其情性而樂其習俗,保其修命,天而不夭於人虐也。所以然者,何也?諸侯力征,天下不合而為一家。 逮至當今之時,天子在上位,持以道德,輔以仁義;近者獻其智,遠者懷其德;拱揖指麾,而四海賓服;春秋冬夏,皆獻其貢職;天下混而為一,子孫相代,此五帝之所以迎天德也。 夫聖人者,不能生時,時至而弗失也。輔佐有能,黜讒佞之端,息巧辯之說;除刻削之法,去煩苛之事;屏流言之跡,塞朋黨之門;消知能,修太常;隳肢體,繼聰明;大通混冥,解意釋神;漠然若無魂魄,使萬物各復歸其根;則是所修伏犧氏之跡而反五帝之道也。夫鉗且、大丙不施轡銜,而以善御聞於天下;伏戲、女媧不設法度,而以至德遺於後世。何則?至虛無純一,而不喋苛事也。 《周書》曰:「掩雉不得,更順其風。」今若夫申、韓、商鞅之為治也,桲拔其根,蕪棄其本,而不窮究其所由生,何以至此也?鑿五刑,為刻削,乃背道德之本而爭於錐刀之未,斬艾百姓,彈盡太半,而忻忻然常自以為治,是猶抱薪而救火,鑿竇而出水。夫井植生梓而不容瓮,溝植生條而不容舟,不過三月必死。所以然者何也?皆狂生而無其本者也。河九折注於海而流不絕者,昆侖之輸也。潦水不泄,瀇瀁極望,旬月不雨,則涸而枯澤,受瀷而無源者。譬若弄請不死之葯於西王母,姮娥竊以奔月,悵然有喪,無以續之。何則?不知不死之葯所由生也。是故乞火不若取燧,寄汲不若鑿井。譯文: 以前師曠不得已而為晉平公演奏《白雪》樂曲,神物玄鶴被感召而從天降臨,狂風暴雨驟然發作,晉平公因此得了重病,晉國還因此大旱,赤地三年。同樣,齊國一位貧賤的寡婦含冤呼告蒼天,引起雷鳴電閃,並擊中齊景公的高台樓閣,墜入物砸傷景公的肢體,海水也隨之洶涌漫溢到陸上。這些音樂師、賤寡婦的地位比尚�還低,權比羽毛還輕,但是由於他們精神專一,意志堅定,精力集中,全神貫注,所以最終上通九天,以誠以精感動神靈。由此看來,當上天要懲罰那些逆天意的人時,即使這些人處壙虛幽僻之中,遠遠地躲藏起來,或鑽入層層重疊的石室里,相隔層層關隘險阻,也無法逃避這上天的懲罰,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周武王討伐紂王,在孟津渡黃河時,波神陽侯掀起大浪,迎面撲卷過來,狂風大作,天昏地暗,人馬都看不清楚。這時周武王左手握著黃鉞,右手掌著軍旗,瞋目喝道:「由我在此,誰敢違逆我的意志!」於是風浪隨話音平靜而平靜。還有過去魯陽公與韓國結仇交戰,戰斗正處難分難解、太陽西沉之時,魯陽公揮戈大喝,太陽竟為之退避三舍。這樣看來,那些全性保真、不使身形損虧的人,當處危難時刻,他的精誠就能上通天帝而得到助佑。如果一個人從未曾偏離道之根本,那麼做什麼事都會成功。那些將生死視為同一的人,是無法將他脅迫欺凌的;同樣威武勇猛的人是可以稱雄三軍的。當然,這樣威武勇猛的人只不過是為了追求功名,那麼,這些追求功名的人都能如此,更不用說有些包裹天地自然、胸懷容納萬物、與造化為友、內心蘊含中和之氣的人了,他們這些人真是只將人的形體視為「道」所寄託的軀殼,鑽研專一的「道」,就能知道未曾知道的許多事情;他們真正做到了心性與道同存共在。 過去雍門子因善於悲歌而受到孟嘗君的接見,見面後,雍門子敘述了人只有在悲切憂愁的環境中才能被悲歌哀樂觸動的道理,然後雍門子手撫胸部開始唱起悲切的歌,這正好激發觸動了孟嘗君的原本悲痛處,於是也就情不自禁地欷歔嘆息,後又泣不成聲,眼淚縱橫不能制止。這說明人如果有悲慘經歷就會在內心精神世界形成悲情,以後一旦觸境生情就會在言語和歌聲中流露出來,並引起有同類經歷人的共鳴;因為這種悲慘經歷、悲切感情都是每個個人的自身體驗,所以是無法傳授給人家的;同樣無這種悲慘經歷的人是無法向人學會這種悲切感情的。所以假使那些平庸的人不懂這道理而一味模仿別人的悲切表情想引起人的共鳴,這非但學不像反而會被人嘲笑。由此,蒲且子能射下百仞高空的飛鳥、詹何能釣取萬丈深淵的游魚,都是在於他們掌握了清靜之道、和浩之志的緣故。 各種事物間的互相感應,其中的奧秘玄妙深微,靠智慧無法講清,用辯說不能解釋。所以東風吹拂則酒滿溢出,家蠶吐絲商弦斷絕,這或許就是事物間的互相感應。用蘆葦灰在月光照射的地面上畫圓留缺則月暈也會隨之缺損,鯨魚死於海邊則彗星也會隨之出現,這或許就是事物間的互相觸動。 所以聖人在位執政,懷道而無言,不作絕對肯定絕對否定,這樣反而恩澤所有大眾百姓。君臣乖悖離心離德,則太陽旁就會出現異常雲氣。這神與氣的互相感應,總會有一定的徵兆和應驗。所以山中雲氣像草莽,水上雲氣如魚鱗,旱天雲氣似煙火,雨天雲氣若水波,各種雲氣的形狀都和產生它們的環境相類似,這就是所謂的「感應」。這陽燧從太陽的日光那裡取火,方諸從月亮的月光那裡取露水。天地間的神奇玄妙的感應現象,正是使善計巧術者都無法弄清有多少,玄微惚恍不能覽其兆。然而如果手中掌握了陽燧和方諸,由九天之上的太陽月亮中引出火與水,這說明陰陽同氣同類是能互相感應觸動的。也因為這樣,所以傅說死後其英魂能飛升九天坐騎辰尾星宿。 因此至陰寒冷,至陽酷暑,只有陰陽接觸交融合成中和之氣,萬物才會產生。如果只有雄(陽)性而無雌(陰)性,又怎麼能化育生成萬物呢?這就是所謂的不言之辯,不道之道。所以召撫邊遠的四夷靠無為,親附諸夏的諸侯憑無事,由無為無事推出只有舍棄作為者才能歸服人心、占據天下。因為推行無為無事舍棄作為,所以戰馬有可能從戰場上撤下而用於耕田,戰事不至於出現在遙遠的地方而用於戰爭。這實際上就是無為而無不為,猶如靜坐而賓士,陸地而沉沒,白天而黑暗,黑夜而光明,冬天熔化膠,夏天能製冰。這也是無為而無不為這種至德所含有的功效。 天道無私,是說它不會存心親近誰,也不會存心疏遠誰。能夠掌握天道的功德有餘,不能掌握天道的就功德不足;順應天道就順利,違逆天道就凶險。這就好比得到隋侯之珠、和氏之璧的人富裕,失去隋侯之珠、和氏之璧的人貧窮一樣。這得和失的衡量標准非常精微玄妙,難以憑智慧來評價,也無法辯論清楚的。怎麼知道是這樣的呢?那就是地黃用來生長骨骼的,而甘草用來生長肌肉的,但如果現在硬要原本生骨的去長肉,硬要原本生肉的去長骨,這就像王孫綽想用大劑量的治偏枯之症的葯去救已死的人一樣,是違背常理的。若因火能燒焦木而用火去銷熔金,這樣做是行得通的。但是如果用原本吸鐵的磁石去吸瓦,這就既不可能也不合常理了,在這里是否能吸鐵或吸瓦不是以物的輕重來決定的。 對於這種陽燧取火、磁石吸鐵、螃蟹敗漆、葵花向陽等現象,還是一句話,即使你再聰明有智慧,還是不能解釋這些現象的所以然。所以只憑耳目感官的考察,是無法分清認識事物這些原理的;同樣就靠內心的分析也是無法確定這些事物的感應現象的。由此推衍開來,僅靠聰明或所謂的智力是難以治理好國家的,只有那些精通陰陽變化而又能掌握自然感應的人才能持國治政。嶢山崩塌則隨之薄落河乾涸,區冶出生則淳鉤之劍得以鑄成,紂王無道則佞臣左強才會出現在他身旁,姜太公與武王同時並世,武王才能夠建功立業。諸如此類看出,利害禍福的來龍去脈,是難以把握和預見的。 道與德的區別就如同革與韋的不同一樣。「道」,你感到它遠不可及,卻有時又覺得近在眼前,你感到它近在眼前,卻有時又覺得遠不可及,人們不得其道的感覺就如同觀看深水中游的小魚,可望不可及。所以聖道如銅鏡,不送不迎,任憑物來來去去,不藏留物像於鏡中,因此事物就是有千變萬化也無法傷害到它。它得到的正是所失去的,失去的不正是要得到的嗎? 那些調整瑟弦的人,當他叩擊這一宮弦,則另一瑟上的宮弦也會應和發聲,當他彈奏這一角弦,則另一瑟上的角弦也會感應共鳴,這就是同音同聲互相應和的現象。同樣,如改調一弦,它的聲音就和五音不相合,但如果彈撥叩擊它卻會引起二十五根弦都發聲應和,這種改調後的音調就聲樂音調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同,因而它也能成為一定聲樂音調的主音。所以,通達大道太和的人,昏昏然如同醉後酣睡,在這大道太和中遨遊,而不深究如何到達這種境界。他純朴溫和隱沒在其中,無情矇混地始終與道同在,就若從未離偏過「道」這個根本,這就叫大徹大悟的通達。 當那赤螭和青虯在冀州大地遨遊的時候,天空晴朗,大地安寧,毒蟲猛獸不作惡,飛鳥翱翔不驚駭,然後進入樹林草叢,尋覓薦梅,品嘗甘甜美味,活動范圍不超過百畝區域。這時蛇和鱔就因此小看它們,認為赤螭、青虯無法與自己同在江海中爭個高低。但待到赤螭、青虯在烏雲密布的清晨、陰陽二氣交相爭斗、暴風驟雨興起之際,乘風沐雨騰空盤旋飛升,其威力震動大地、其聲音振盪四海,這時使得鼉都鑽進百仞深的泥潭藏身,熊羆趴伏於山崗岩石間不敢動彈,虎豹鑽入洞穴不敢咆嘯,猿 狖嚇得從樹枝上跌落——這些動物都被嚇成如此,更何況是蛇鱔之類的小動物呢!同樣,當鳳凰飛翔在開明有德的國度時,雷霆收斂不發作,狂風驟雨不興起,河流江海不掀浪,樹木花草安穩挺立,這燕子麻雀因此輕侮鳳凰,認為鳳凰無法與自己同在屋檐樑柱間爭雄。後來等到鳳凰盤旋升飛到萬仞高空、翱翔在四海之外、穿飛過昆侖山的疏圃、暢飲砥柱山下的湍急流水、又漫步徘徊於濛汜之水洲、徜徉在冀州大地、飛越經過都廣山嶺、送夕陽回日落之地抑節後、到弱水之地沐浴洗刷羽翼,最後休息在風穴之中。在這個時候,鴻鵠、鶬鶴嚇得無不驚慌逃逸,趴在江邊藏頭嘴於江濱不敢動彈——這鴻鵠、鶬鶴都被嚇成這樣,更何況燕雀之類的小動物呢!它們平時只處屋檐樑柱間看到的都是一些瑣碎小動作,哪裡知道豪行壯舉大動作是怎麼回事! 過去,王良、造父兩位御手駕車,上車後就握著韁繩,馬便隨著他們的控制整齊和諧起步行進,步伐均勻,奔跑和慢行都不亂套,心怡氣和,動作輕盈敏捷,安於勞苦,以進為樂,駕車賓士瞬間消逝,或左或右如被鞭教過的那樣,周旋繞圈似如圓規,世人都以為他們駕車技藝精巧,可人們還沒有見到真正高明的御術。像那鉗且、大丙的駕御技術才更高明,他們根本不用韁繩馬銜,也不用馬鞭,車子不用起動就自行運轉,馬匹不必使喚就自己賓士向前。像日月運行自然而然,如星星閃爍天體運作,又似電光急馳鬼神騰飛,進退屈伸無跡可尋。所以是無須招呼指揮,不用呵斥吆喝,瞬間在碣石山處超過歸飛的大雁,轉眼又在姑余處超過 鶤雞。奔跑如飛,馳騁疾速,像踩踏著飛箭大風,能趕上飆,清晨隨旭日從扶桑出發,傍晚隨夕陽歸宿於落棠。他們是憑著「不用」而成其「大用」、借「無為」而取得「有為」,不靠思慮精細、手腳靈巧;他們是將慾念意願藏於心中,而以精神感化支配六馬,這便是用不御來達到駕御,「無為」達到「有為」。 以前,黃帝治理天下,有力牧、太山稽兩位賢臣輔佐他,所以能順應日月運行、陰陽變化的規律來調節四季的法度,修正律歷的標准,區別男女雌雄,明確上下貴賤等級,使社會強不凌弱、眾不欺寡。人民百姓能保天命而不無故夭折,年成按時成熟豐收而不鬧災異;各級官吏公正無私、上下協調而無過失;法令嚴明而不昏暗,輔佐大臣公正不阿;耕田者間不互相侵犯田界,獵漁者間不爭奪魚多水域;路途無人貪拾失物,市場無人哄抬物價;城門晝夜敞開,城鎮沒有盜賊;窮鄉僻壤之處的人還互相謙讓財物,這時連豬狗都因糧食豐富而將豆谷吐棄在路旁,所以百姓無爭論之心、怨恨之情。這樣天下清平安定、日月明亮,星辰運行正常不偏離軌道,風調雨順而五穀豐登;虎狼不隨意撲咬,猛禽不隨便搏擊,鳳凰都飛臨庭院,麒麟都閑游郊外;青龍進獻車駕,神馬安伏馬槽,諸北、儋耳等邊遠國家無不奉獻貢品。但是,這些還比不上伏羲氏的道
3. 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淮南子·覽冥》。請解釋此句意思
在世間運行的一切體系或者規則,在完全明白的時候將會自己走向滅亡或消逝;或離開這個時間空間
4. 往古之時,四極廢,久州裂,天不兼復,地不周載。出自哪個古文求翻譯。
出自《淮南子·覽冥訓》這句話的意思是遠古時代,四根擎天大柱傾倒,九州大地裂毀,天不能覆蓋大地,大地無法承載萬物。
原文選段:
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炎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於是女禍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
譯文:
遠古時代,四根擎天大柱傾倒,九州大地裂毀,天不能覆蓋大地,大地無法承載萬物,大火蔓延不熄,洪水泛濫不止,猛獸吞食良民,凶禽捕擊老弱。於是女媧冶煉五色石來修補蒼天,砍下鰲足當擎天大柱,堆積蘆灰來制止洪水,斬殺黑龍來平息冀州。
(4)道德上通擴展閱讀:
劉安(公元前179-前122年),沛郡豐縣(今徐州豐縣)人,生於淮南(今屬安徽省)。漢朝宗室、西漢時期思想家、道家人物、文學家。漢高祖劉邦之孫,淮南厲王劉長之子。
劉安所著的《離騷傳》是中國最早對屈原及其《離騷》作高度評價的著作。 他曾招賓客方術之士數千人,編寫《鴻烈》亦稱《淮南子》, 是我國思想史上劃時代的學術巨著。 劉安是世界上最早嘗試熱氣球升空的實踐者,也是中國豆腐的創始人。
5. 中國神話傳說中,是哪位神用五色石頭補的天
女媧補天的傳說相關,在上古奇書《列子·湯問》、《淮南子·覽冥訓》、《山海經》上均有記載。
早期的女媧補天,與共工大戰並無交集,不但沒有共工、祝融、不周山等關鍵字,對於天塌地陷、發生災難的原因,沒有明言記載,語焉不詳。其中根本沒提到因為共工、不周山與女媧煉石補天的事,可
女媧補天(動漫)
見在先秦遠古時期女媧煉石補蒼天和共工怒觸不周山是完全獨立的兩個故事,是由東漢時王充把共工與女媧補天焊接到一塊。
秦漢初期,女媧煉石補天與共工大戰是兩個獨立的神話故事,到了東漢時期,王充在《論衡·談天篇》利用「共工怒觸不周山」為背景原因,完善情節解釋了「女媧煉石補蒼天」中緣何天塌地陷、發生滅世災難的理由,至此,女媧與共工,融合成了一則救世神話。
水神共工氏和火神祝融氏在不周山之戰的故事,在《山海經·西山經》有記載。而《山海經·海外北經》則有「共工之臣相柳氏」的記載。
根據《史記·補三皇本紀》記載,水神共工造反,與火神祝融交戰。共工被祝融打敗了,氣得用頭去撞世界的支柱周山,導致天塌陷,天河之水注入人間。女媧不忍生靈受災,於是煉出五色石補好天空,折神鱉之足撐四極,平洪水殺猛獸,萬靈始得以安居。
《淮南子·天文訓》記為共工與顓頊之戰;《淮南子·原道》記為共工與高辛氏之戰;《雕玉集·壯力》記為共工與神農氏之戰;《路史·太吳紀》記為共工與女媧之戰。
女媧補天是一個很著名的傳說。四大名著之一《紅樓夢》的第一回即引用這個故事。[8] 在中國民族所有的古代神話傳說人物中,有些都是有其原型人物的,都是遠古時期為人類做過特別重大貢獻的聚落群體和首領。後人為了紀念她們的功績,而將其編成神話。
典籍記載
有關女媧補天的神話傳說來源有:
《淮南子·覽冥訓》: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焱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 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蹎蹎,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
位於山西省長治市的女媧補天雕塑
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祖之下。然而不彰其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竹書紀年》:東海外有山曰天台,有登天之梯,有登仙之台,羽人所居。天台者,神鰲背負之山也,浮游海內,不紀經年。惟女媧斬鰲足而立四極,見仙山無著,乃移於琅琊之濱。
《列子·湯問》:「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媧氏煉五色石以補其闕;斷鰲之足以立四極。其後共工氏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折天柱,絕地維,故天傾西北,日月辰星就焉;地不滿東南,故百川水潦歸焉。」
《淮南子·天文訓》:「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西南,故水潦塵埃歸焉。」
《論衡·談天篇》載:「共工與顓頊爭為天子不勝,怒而觸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維絕。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天不足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足東南故百川注焉。
《史記》司馬貞補《三皇本紀》載:「當其(指女媧)末年也,諸侯有共工氏,任智刑以強,霸而不王,以水乘木,乃與祝融戰,不勝而怒,乃頭觸不周山崩,天柱折,地維缺。」
附:《天外來客---隕石收藏錄》清琅琊王隕:
《山海經》曰:「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照之以日月,經之以星辰,紀之以四時,要之以太歲,神靈所生,其物異形,或天或壽,唯聖人能通其道」。然吾觀古往今來,能通其道之聖人者可謂廖矣。蓋天路漫漫,星月渺渺,凡人不可通也。《左氏傳》雲:「隕石,星也」。
神鰲
隕石之與世上芸芸眾生,無異於中原黃土之賤也。然其之與聖人,乃天外之來客,通天界之橋梁,達上帝之使者也。余傾畢生之財力物力,餐風露宿,跋山涉水,欲收集天下隕石於一屋。然世界之大,宇宙之廣,歲月之無窮,天下隕石非人力所能窮也。收藏雖少,卻每每把玩,如獲至寶,如數家珍。嗚呼!快哉,樂哉!歲月無情,廉頗畢竟老矣。乃將畢生之所聞、所見、所集記於此,以傳後人:日照隕:沂州府日照縣南40里石盆山。山巔尚有馬蹄形隕石坑依稀可辯,隕石散落於其間,山下有隕石立於濤雒南門外。土人傳曰:盤古開天闢地,日月星辰各司其職,四海一統,其樂融融。不意太陽爆,隕石降,竟至石破天驚,「四極廢,九州裂」,民不聊生者也。幸得女媧補天於高山之巔,羲和浴日於東海之濱,救得萬眾生靈。乃建老母廟於山下以祀女媧羲和,堆隕石於高台以祭太陽神靈。其廟已毀,其碑尚存;其台已去,隕石可見。壽光隕:青州府壽光縣西50里。《宋書》雲:魏明帝青龍三年正月乙亥,隕石於壽光」。乃地有落星村,村邊有隕石狀如石臼,又名星落石臼,為壽光八景之一。李振栝詩雲:「海宇村名系落星,幽人選勝此留停。誰操玉杵回天象,似借高舂揭地靈。[9] [1]
母系映射
「女媧補天」神話是以生殖、大量繁衍人口的方式拯救氏族滅亡的寓言。
女媧補天(想像圖一)
羅壁《識遺》、胡宏《五峰集》、羅泌《路史》、陳叔方《穎川小語》、趙翼《陔余叢考》、俞正燮《癸巳存稿》、田同之《西圃叢辨》、褚人獲《堅瓠廣集》、錢永《履園叢話》等,都曾大談補天,揣其事理。今之學者也或言女媧補天為抗地震,或言補天的女媧與造人的女媧非一人,而卻忽略了一個事實:女媧之所以能「補天」,關鍵正在於「造人」,女媧神話的意義,就蘊藏在這里。
在女媧崇拜以及其所演化出的種種傳說與禮俗中,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女陰崇拜並不在於女陰的實體對生命個體帶來的快感,而在於其創造生命的功能。這種崇拜乃是極強烈的生殖慾望的體現。補天神話乃是對巨大生殖意義的闡釋與頌揚。
人類早期,最可怕的災難是來自自然。而隨著生產力的提高,氏族部落的形成部落戰爭頻繁的興起,毀滅性災難更多的則是來自於人類自己了。
「天崩地裂」人們難以目睹,毀滅性的災難卻時有發生。於是人們的經驗轉化了。隨之「天崩地裂」的原始傳說,便成了巨大災難或變故的象徵。對於原始氏族部落而言,氏族滅亡何異於「天崩地陷」。在頻繁的氏族部落戰爭中,滅族之事又是那樣的習見。這對每一個氏族整體來說,都是巨大威脅。因此「天裂」雖屬自然的神話,而「補天」卻有了社會的意義。甚至「天崩地陷」的神話本身,也彌散著部族戰爭的煙雲。所謂「共工與顓頊爭帝」,「天柱折,地維絕」,其最表層、最直接的意義,就是戰爭災難。羅泌在《路史·發揮》中說:所謂共工觸不周,地維為絕,天柱為折,是言大亂之甚。所謂女媧補天,乃指平共工之亂,功猶「補天立極」。此雖把問題過於簡單化了,忽略了神話由自然內容向社會內容的轉化,也忽略了神話的濃縮、集錦、象徵的特徵以及其意義的多層次性,但卻看到了「天柱折地維絕」與原始部落戰爭之間的聯系。這是很值得注意的。
所謂「補天」,乃是平息災難、拯救氏族滅亡的寓言。辛棄疾詞雲:「袖裡珍奇光五彩,他年可補天西北。」就是以「補天」象徵平息民族災難的。《紅樓夢》中「補天」的典故更明確的表達了挽救衰亡的意義。這並非辛棄疾、曹雪芹之流的別出心裁,實是神話自具的文化意義在歷史中的傳遞。神話之所以要讓女媧「補天」,最根本的原因還在於女媧的生殖功能上。在原始戰爭中武器不過弓箭棍棒之類,沒有誰比誰先進的問題。在這樣的戰爭中,決定勝負的因素多半在人數之多寡。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中,女性的生殖功能就顯得十分重要。只有大量繁殖人口,人丁旺盛,才能使氏族強盛、發展,避免「天崩地陷」的命運。因此只有無限生殖力的「女媧」才能「補天立極」。
原始的社會存在,使先民把對於社會的認識凝固為一種觀念;把認定的真理,凝固為一種信仰。使生殖崇拜變成了一種潛在的力量,而支配著民族的行為。「女媧補天」神話其潛在的意義,便是把生殖作為一項最神聖最偉大的事業而頌揚的。
6. 中國古代神話中為了不讓從天空中傾瀉下來的水淹死人和動物所以決定用五彩石補天的是誰
女媧。
女媧補天的傳說相關,在上古奇書《列子·湯問》、《淮南子·覽冥訓》、《山海經》上均有記載。
有關女媧補天的神話傳說:
《淮南子·覽冥訓》: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焱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 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蹎蹎,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祖之下。然而不彰其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7. 《道德經》通篇論道,有道和德有什麼關系呢
道與德是《道德經》通篇講述的理論,老子以德入道,由道升德,道又可以稱為理,有德之人才會有理,所以《道德經》中的道德是為禮法根本。
老子化胡已為先哲,西出函關踐行自己之道,留下《道德經》也只為後人可以知禮,有德者方為道。
8. 求高人"軼雞於姑蘇"是什麼意思,這首詩的完整版是什麼
在姑蘇超過了雞。出自《淮南子·覽冥》
昔者,師曠奏白雪之音,而神物為之下降,風雨暴至。平公癃病,晉國赤地。
庶女叫天,雷電下擊,景公台隕,支體傷折,海水大出。夫瞽師、庶女,位賤尚
葈,權輕飛羽,然而專精厲意,委務積神,上通九天,激厲至精。由此觀之,
上天之誅也,雖在壙虛幽間,遼遠隱匿,重襲石室,界障險阻,其無所逃之亦明
矣。
武王伐紂,渡於孟津,陽侯之波,逆流而擊,疾風晦冥,人馬不相見。於是
武王左操黃鉞,右秉白旄,瞋目而捴之曰:「余任天下,誰敢害吾意者!」於是,
風濟而波罷。魯陽公與韓構難,戰酣日暮,援戈而捴之,日為之反三舍。夫全性
保真,不虧其身,遭急迫難,精通於天。若乃未始出其宗者,何為而不成!夫死
生同域,不可脅陵,勇武一人,為三軍雄。彼直求名耳,而能自要者尚猶若此,
又況夫宮天地,懷萬物,而友造化,含至和,直偶於人形,觀九鑽一,知之所不
知,而心未嘗死者乎!
昔雍門子以哭見於孟嘗君,已而陳辭通意,撫心發聲。孟嘗君為之增欷<烏欠>
唈,流涕狼戾不可止。精神形於內,而外諭哀於人心,此不傳之道。使俗人不
得其君形者而效其容,必為人笑。故蒲且子之連鳥於百仞之上,而詹何之騖魚於
大淵之中,此皆得清凈之道,太浩之和也。
夫物類之相應,玄妙深微,知不能論,辯不能解,故東風至而酒湛溢,蠶
咡絲而商弦絕,或感之也。畫隨灰而月運闕,鯨魚死而彗星出,或動之也。故
聖人在位,懷道而不言,澤及萬民。君臣乖心,則背譎見於天,神氣相應,徵矣。
故山雲草莽,水雲魚鱗,旱雲煙火,涔雲波水,各象其形類,所以感之。
夫陽燧取火於日,方諸取露於月,天地之間,巧歷不能舉其數,手徽忽怳,
不能覽其光,然以掌握之中,引類於太極之上,而水火可立致者,陰陽同氣相動
也。此傅說之所以騎辰尾也。故至陰飂々,至陽赫赫,兩者交接成和,而萬
物生焉。眾雄而無雌,又何化之所能造乎?所謂不言之辯,不道之道也。故召遠
者使無為焉,親近者使無事焉,惟夜行者為能有之。故卻走馬以糞,而車軌不接
於遠方之外,是謂坐馳陸沈,晝冥宵明,以冬鑠膠,以夏造冰。
夫道者,無私就也,無私去也。能者有餘,拙者不足,順之者利,逆之者凶。
譬如隋侯之珠,和氏之璧,得之者富,失之者貧,得失之度,深微窈冥,難以知
論,不可以辯說也。何以知其然?今夫地黃主屬骨,而甘草主生肉之葯也,以其
屬骨,責其生肉,以其生肉,論其屬骨,是猶王孫綽之欲倍偏枯之葯,而欲以生
殊死之人,亦可謂失論矣!
若夫以火能焦木也,因使銷金,則道行矣。若以慈石之能連鐵也,而求其引
瓦,則難矣。物固不可以輕重論也。夫燧之取火於日,慈石之引鐵,蟹之敗漆,
葵之鄉日,雖有明智,弗能然也。故耳目之察,不足以分物理;心意之論,不足
以定是非。故以智為治者,難以持國,唯通於太和,而持自然之應者,為能有之。
故嶢山崩而薄落之水涸,區冶生而淳鉤之劍成。紂為無道,左強在側;太公並世,
故武王之功立。由是觀之,利害之路,禍福之門,不可求而得也。
夫道之與德,若韋之與革,遠之則邇,近之則遠。不得其道,若觀鯈魚。故
聖若鏡,不將不迎,應而不藏,故萬化而無傷。其得之,乃失之;其失之,非乃
得之也。今失調弦者,叩宮宮應,彈角角動,此同聲相和者也。夫有改調一弦,
其於五音無所比,鼓之而二十五弦皆應,此未始異於聲,而音之君已形也。故通
於太和者,惛若純醉而甘卧以游其中,而不知其所由至也。
純溫以淪,鈍悶以終,若未始出其宗,是謂大通。
今夫赤螭、青虯之游冀州也,天清地定,毒獸不作,飛鳥不駭,入榛薄,食
薦梅,噆味含甘,步不出頃畝之區,而蛇鱔輕之,以為不能與之爭於江海之中。
若乃至於玄雲之素朝,陰陽交爭,降扶風,雜凍雨,扶搖而登之,威動天地,聲
震海內,蛇鱔著泥百仞之中,熊羆匍匐丘山盤岩,虎豹襲穴而不敢咆,猿狖顛蹶
而失木枝,又況直蛇鱔之類乎!鳳凰之翔至德也,雷霆不作,風雨不興,川穀不
澹,草木不搖,而燕雀佼之,以為不能與之爭於宇宙之間。還至其曾逝萬仞之上,
翱翔四海之外,過昆侖之疏圃,飲砥柱之湍瀨,邅回蒙泛之渚,尚佯冀州之際,
徑躡都廣,入日抑節,羽翼弱水,暮宿風穴,當此之時,鴻鵠鶬鸖莫不憚驚伏
竄,注喙江裔,又況直燕雀之類乎!此明於小動之跡,而不知大節之所由者也。
昔者王良、造父之御也,上車攝轡,馬為整齊而斂諧,投足調均,勞逸若一,
心怡氣和,體便輕畢,安勞樂進,馳騖若滅,左右若鞭,周旋若環,世皆以為巧,
然未見其貴者也。若夫鉗且、大丙之御,除轡銜,去鞭棄策,車莫動而自舉,馬
莫使而自走也,日行月動,星耀而玄運,電奔而鬼騰,進退屈伸,不見朕垠,故
不招指,不咄叱,過歸雁於碣石,軼鶤雞於姑余,騁若飛,騖若絕,縱矢躡風,
追猋歸忽,朝發{木尃}桑,日入落棠,此假弗用而能以成其用者也。非慮思之察,
手爪之巧也,嗜欲形於胸中,而精神逾於六馬,此以弗御御之者也。
昔者黃帝治天下,而力牧、太山稽輔之,以治日月之行律,治陰陽之氣,節
四時之度,正律歷之數,別男女,異雌雄,明上下,等貴賤,使強不掩弱,眾不
寡,人民保命而不夭,歲時孰而不凶,百官正而無私,上下調而無尤,法
令明而不暗,輔佐公而不阿,田者不侵畔,漁者不爭隈。道不拾遺,市不豫賈,
城郭不關,邑無盜賊,鄙旅之人相讓以財,狗彘吐菽粟於路,而無仇爭之心。於
是日月精明,星辰不失其行,風雨時節,五穀登孰,虎狼不妄噬,鷙鳥不妄搏,
鳳皇翔於庭,麒麟游於郊,青龍進駕,飛黃伏皂,諸北、儋耳之國,莫不獻其貢
職,然猶未及虙戲氏之道也。
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炎而不滅,水浩
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
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
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
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
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蹎々,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
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
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
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
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宜之下。然而不彰其
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逮至夏桀之時,主暗晦而不明,道瀾漫而不修,棄捐五帝之恩刑,推蹶三王
之法籍。是以至德滅而不揚,帝道掩而不興,舉事戾蒼天,發號逆四時,春秋縮
其和,天地除其德,仁君處位而不安,大夫隱道而不言,群臣准上意而懷當,疏
骨肉而自容,邪人參耦比周而陰謀,居君臣父子之間,而競載驕主而像其意,亂
人以成其事。是故君臣乖而不親,骨肉疏而不附,植社槁而<土雩>裂,容台振而掩
覆,犬群嗥而入淵,豕銜蓐而席澳,美人挐首墨面而不容,曼聲吞炭內閉而不歌,
喪不盡其哀,獵不聽其樂,西老折勝,黃神嘯吟,飛鳥鎩翼,走獸廢腳,山無峻
干,澤無窪水,狐狸首穴,馬牛放失,田無立禾,路無莎薠,金積折廉,璧襲無
理,磬龜無腹,蓍策日施。
晚世之時,七國異族,諸侯製法,各殊習俗,縱橫間之,舉兵而相角,攻城濫
殺,覆高危安,掘墳墓,揚人骸,大沖車,高重京,除戰道,便死路,犯嚴敵,
殘不義,百往一反,名聲苟盛也。是故質壯輕足者為甲卒,千里之外,家老羸弱,
凄愴於內,廝徒馬圉,軵車奉饟,道路遼遠,霜雪亟集,短褐不完,人羸車
弊,泥途至膝,相攜於道,奮首於路,身枕格而死,所謂兼國有地者,伏屍數十
萬,破車以千百數,傷弓弩矛戟矢石之創者,扶舉於路,故世至於枕人頭,食人
肉,菹人肝,飲人血,甘之於芻豢。故自三代以後者,天下未嘗得安其情性,而
樂其習俗,保其修命,天而不夭於人虐也。所以然者何也?諸侯力征,天下合而
為一家。
逮至當今之時,天子在上位,持以道德,輔以仁義,近者獻其智,遠者懷其
德,拱揖指麾而四海賓服,春秋冬夏皆獻其貢職,天下混而為一,子孫相代,此
五帝之所以迎天德也。夫聖人者,不能生時,時至而弗失也。輔佐有能,黜讒佞
之端,息巧辯之說,除刻削之法,去煩苛之事,屏流言之跡,塞朋黨之門,消知
能,修太常,隳肢體,絀聰明,大通混冥,解意釋神,漠然若無魂魄,使萬物各
復歸其根,則是所修伏犠氏之跡,而反五常之道也。
夫鉗且、大丙不施轡銜,而以善御聞於天下。伏戲、女媧不設法度,而以至
德遺於後世。何則?至虛無純一,而不<口翣>喋苛事也。《周書》曰:「掩雉不得,
更順其風。」今若夫申、韓、商鞅之為治也,挬拔其根,蕪棄其本,而不窮究
其所由生,何以至此也。鑿五刑,為刻削,乃背道德之本,而爭於錐刀之末,斬
艾百姓,殫盡太半,而忻忻然常自以為治,是猶抱薪而救火,鑿竇而出水。夫井
植生梓而不容瓮,溝植生條而不容舟,不過三月必死。所以然者何也?皆狂生而
無其本者也。河九折注於海,而流不絕者,昆侖之輸也,潦水不泄,瀇瀁極
望,旬月不雨則涸而枯澤,受瀷而無源者。譬若羿請不死之葯於西王母,姮娥
竊以奔月,悵然有喪,無以續之。何則?不知不死之葯所由生也。是故乞火不若
取燧,寄汲不若鑿井。
9. 誰有女媧補天這篇古文的正文啊,急急急!!謝謝
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監炎而不滅,水浩
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
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
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
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
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真々,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
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
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
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
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宜之下。然而不彰其
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逮至夏桀之時,主暗晦而不明,道瀾漫而不修,棄捐五帝之恩刑,推蹶三王
之法籍。是以至德滅而不揚,帝道掩而不興,舉事戾蒼天,發號逆四時,春秋縮
其和,天地除其德,仁君處位而不安,大夫隱道而不言,群臣准上意而懷當,疏
骨肉而自容,邪人參耦比周而陰謀,居君臣父子之間,而競載驕主而像其意,亂
人以成其事。是故君臣乖而不親,骨肉疏而不附,植社槁而�雩裂,容台振而掩
覆,犬群嗥而入淵,豕銜蓐而席澳,美人�道墨面而不容,曼聲吞炭內閉而不歌,
喪不盡其哀,獵不聽其樂,西老折勝,黃神嘯吟,飛鳥鎩翼,走獸廢腳,山無峻
�,澤無窪水,狐狸首穴,馬牛放失,田無立禾,路無莎<艹煩>,金積折廉,璧
襲無理,磬龜無腹,蓍策日施。
10. 我給大家介紹幾個神話(傳說)故事.《》《》《
1.精衛填海:
相傳精衛本是炎帝神農氏的小女兒,名喚女娃,一日女娃到東海遊玩,溺於水中。死後其不平的精靈化作花腦袋、白嘴殼、紅色爪子的一種神鳥,每天從山上銜來石頭和草木,投入東海,然後發出「精衛、精衛」的悲鳴,好像在呼喚著自己。
2.女媧補天文言文版:
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爁焱而不滅,水浩洋而不息。猛獸食顓民,鷙鳥攫老弱。 於是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極,殺黑龍以濟冀州,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狡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和春陽夏,殺秋約冬,枕方寢繩,陰陽之所壅沈不通者,竅理之;逆氣戾物,傷民厚積者,絕止之。當此之時,卧倨倨,興眄眄,一自以為馬,一自以為牛,其行蹎蹎,其視瞑瞑,侗然皆得其和,莫知所由生,浮游不知所求,魍魎不知所往。當此之時,禽獸蝮蛇,無不匿其爪牙,藏其螫毒,無有攫噬之心。考其功烈,上際九天,下契黃壚,名聲被後世,光暉重萬物。乘雷車,服駕應龍,驂青虯,援絕瑞,席蘿圖,黃雲絡,前白螭,後奔蛇,浮游消搖,道鬼神,登九天,朝帝於靈門,宓穆休於太祖之下。然而不彰其功,不揚其聲,隱真人之道,以從天地之固然。何則?道德上通,而智故消滅也。
3.誇父逐日:
誇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