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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經心聲

發布時間: 2022-08-25 14:54:22

1.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2. 如何理解《道德經》中「大曰逝 逝曰遠 遠曰反」

「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說明萬物由小到大、由大到小是循環往復、變化發展的,揭示的就是對立轉化規律。

3. 老子言:「道可道,非常道。」作何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4. 《道德經》的經典語句

《道德經》的經典語句:

1、道可道,非常道。這句話是全書的開篇,也是所有閱讀《道德經》的人最難以理解的一句話。一般認為這句話的意思是:「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那反過來,如果不是一般的「道」,是不是就無法表述呢?

道,是悟出來的,而不是說出來的,真有點「玄而又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其實,從全書來分析:道,指的是自然的規律,引申為事物的原則、方向等等。不管怎麼樣,遵循自然規律、把握事物的原則和方向總是沒有錯的。

2、道法自然。法,是效法、遵循的意思。道要效法自然。自然的偉大在於它按照自己的規律不偏不倚地運行著,沒有一點私心。自盤古開天,一片混沌,天地分開孕育萬物。日升日落有規律、打雷下雨有規律、生長凋零有規律、物種更替有規律,一切都按規律辦事。

道,要效法自然,也就是要順應自然的規律,不違背事物運行的規則。如果不遵守這個原則,就會遭受報應。比如亂砍濫伐就是導致水土流失、胡亂排放就會污染環境導致疾病增多等等。所以,「道法自然」四個字價值連城,值得一生牢記。

3、上善若水。這四個字是書法作品中最多見的,也是很多人追求的一個境界。這四個字包含了老子的「柔弱勝剛強」、「包容」及「不爭」的思想。水,是柔弱的,沒有石頭的堅硬,卻可以水滴石穿;

水,是不爭的,遇阻就繞行,卻能奔流不息;水,是低調的,專往低處走,卻成就了「海納百川」的奇觀;水,是堅強的,可以仍受高溫化為蒸氣,可以忍受寒冷結為堅冰。水,幾乎無所不在,高山平地都有水,植物需要水,動物需要水,人也需要水。

所以,人要向水學習,包容一切,因為不爭而化育一切。懂得了這四個字,做人就不會那麼多稜角,做事就會懂得迂迴,人生就會懂得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的順勢而為。

4、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的起源是什麼?世界的精彩是如何演變過來的?世間萬物總有個源頭,但誰也說不清那個源頭是什麼。究竟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是一個萬古的難題。

所以,老子姑且用「道」來代表萬物的起源。道」,是萬事萬物發展的客觀規律。按照「道」的規律一步一步逐漸發展,於是有了精彩的世界。

三,代表著循環往復。正確的事情循環往復地做,就會出好的結果。錯誤的行為循環往復地做,就會帶來壞的結果。比如:「事不過三」、「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等等。所以,按照一定的規律循環往復就造就了萬物。

5、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這句話闡明了不爭的智慧,避免自己做「黃婆賣瓜,自賣自誇」的人。不自我表揚,反能顯明。不自以為是,反能是非彰明。

不自己誇耀,反能得有功勞。不自大,所以才能長久。因為不與人爭,所以遍天下沒有人能與他爭。生活中,這句話是很有指導意義的。

5. 道德經心聲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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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講老子 道德經的視頻!!誰知道謝謝!

http://www.youku.com/playlist_show/id_4931355.html空海講《老子道德經心聲》很棒,如果喜歡佛學,那麼這內23集視頻就是最容好的

7. 空海講老子道德經 有一章他講道:花半個小時讓你得到500萬的精神財產,是那一章說的來著

首先,我認為,精神財產並不能用物質的500萬來衡量,兩者不具有互補性。版
其次,老子權的道德經,並不是說哪一章怎麼怎麼樣,而是要綜合起來一起看,這樣才能正確理解老子的思想,如果單純的看某一章,我認為會得出一些片面的結論。他講的500萬精神財產,目的不是為了說這章多麼好,只是希望你能夠重視老子的道德經,發現其中的精神財產,500萬是因為現在社會太功利而不得不說的話,也就是噱頭。
最後,我想說一下,道德經每一章都是無價之寶,每一章又都一文不值,就看你看沒看懂,理沒理解,運沒運用。

8. 六篇道德經讀後感八百字左右😊

道德經讀後感800字(一)
「無為」就是合道之為。通行本《道德經》第一章,老子就把天地未分之前的混沌狀態稱作「無」(無,名天地之始)。天地未分之前,世上什麼也沒有,只有「先天地生」的道在「周行而不殆」地運行,布生天地和萬物。可見「道」就是世界產生、發展、變化的本原,是天地萬物的母體,也就是現在所稱的事物運動的客觀規律,「無」是道的根本屬性。「無為」即是根據事物的客觀規律而採取的管理對策,是在對天地萬物的運行規律有透徹理解後而採取的最簡單而又最有效的管理手段。「無為」是一種管理理念,更是一種境界。
那麼怎樣才算是「無為」?怎樣實施和推行「無為」?由於現階段對世間萬物及其客觀規律的認識還很有限,對這些問題也許還沒有準確一致的答案。但個人認為「無為」必有以下特點:
一、「無為」以平等為基礎。雖然用現代科學的眼光看,天下萬物因進化程度或組成的不同,有高等和低等、植物和動物、有機物和無機物等的分別,但在老子看來,天下萬物都是由道產生的,它們既沒有高低之分也沒有貴踐之別。在天地和聖人的眼裡它們都是草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都是一樣的、平等的。從人類社會的角度看,天下萬物有些是我們生活所必須的,有些是不直接需要的,有些從某種角度看是有害的甚至是致命的,但它們都是道安排給我們的朋友,它們有各自存在的理由,作為天地萬物一員的人,不能也不應該根據自己的喜好來決定其它萬物的生死。比如細菌會使人類致病,許多人都討厭它,但現代科學已證明如果地球上沒有細菌,動植物的殘體將無法分解,綠色植物將因缺乏養分而死亡,人類將無法從食物中得到營養,最後地球上的生命將會全部消亡。又比如,若地球上沒有土壤等無機物,植物就沒了食物來源無法繼續生存,若沒了植物,食草動物就沒了食物,也不能存活,沒了食草動物,食肉動物也無法繼續存在。由此可見地球上的萬物是一個生命鏈條,每一個都是同等重要,不可替代的。所以人們只能按道的要求與萬物平等共處。人和人之間也一樣,雖然膚色不同、語言各異、所從事的工作和生活方式也有區別,但在道這個母體面前都是兄弟姐妹,都是這個世界的平等一員。
萬物是平等的,也是自由的和多樣的。平等是前提,自由和多樣是必然的結果,因為萬物是平等的,它們各自有自己存在的理由、生存方式和生活規律即有各自的「德」。誰也不屬於誰,誰也不能命令別人該怎樣生活。世間萬物是平等的、自由的和多樣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真心地按道的要求採取無為策略,讓萬物按各自的「德」自由平等也生長、生活。
在一個合道的社會里,因為人人都是平等的,所以它們在世間享有的權益(陽光、空氣、財富、權勢、自由、親情、健康、病痛、快樂、痛苦等的總和)也是均衡的。比如,你若捐出了財富,你佔有的財富是少了,但你卻得到了別人的尊重和感激,享受了快樂,你的權益並沒有因此而減少;你搶劫得了許多錢,你的財富多了,但你得天天防著警察,天天受到心靈的譴責而痛苦,你的權益也並沒有增加。如此等等。如有人想要改變這種均衡性,這是不符合道的准則的,長期看也是肯定辦不到。只有採取切實的措施來保護這種平等的權利,保障均衡的權益,才是社會長治久安的最優選擇。「聖人」正是透徹地理解了這一點,才順勢而為,採取「無為」的策略。
二、「無為」以加強個人修養和以身垂範為手段。「無為」就是按客觀規律辦事,就是不妄為、不胡為。因此,要推廣和實行「無為」就必須加強對客觀規律的研究和探索,以增加所採取對策的目的性和准確性。同時,更為主要的是要加強個人修養,做到以身垂範。要秉持「道德三寶」――慈、儉、不敢為天下先。「慈」就是平等對待天下所有人,不分善、惡、美、丑都要照顧和關懷,象水一樣「善利萬物而不爭」;「儉」就是不甚、不奢,不佔有別人的資源和權益,天下人的資源天下人共享,天下人的權益天下人均分。要做到少私寡慾,多予少取。少私寡慾是前提,只有做到少私寡慾了,才可能多予少取;「不敢為天下先」就是在一定的范圍內不提倡什麼,也不反對什麼,即不幹涉別人的自由,同時,不爭名、不爭利、不爭功。有了這樣的修為,對客觀規律的認識就會更深入、更全面,採取的管理措施才會更合道。
道布生了天地,衣養了萬物,但道並不佔有萬物,也沒有從中獲得一點私利,因為他不謀私利,所以道成了世間萬物的母體,它的功勞和功用才永遠不會失去。受此啟發,創建和管理一家公司也不能僅僅為了本公司的利益而巧取豪奪,所採取的管理措施必須要以有利於公司員工和合作夥伴的成長為前提,只有這樣才能成為百年老店;同理「聖人」治國也不是為了個人或為某個小團體獲取私利,而只是為了保護萬物的平等權利,維護社會的公平和正義,是為了民眾生活得更自由幸福。只有以此為目的而採取的措施才是符合廣大百姓利益的措施,才是合道的「無為」政策。
三、「無為」以達至和諧為最終目標。實行「無為」就是為了達到人和人、人和環境、各環境因素之間的全面和諧。要實現這樣的全面的和諧。領導者除了前述加強個人修養外,在目前對客觀規律的認識還很有限的條件下,尤其要做好以下二點:一是善於傾聽百姓的心聲。「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在對客觀事物的認識上,處於第一線的「百姓」對客觀事物的接觸最直接,認識也最清楚,他們總結出的經驗往往也最接近客觀規律,他們也最清楚自己是不是得到合道的對待,他們的心聲往往也就是「道」的要求,「以百姓心為心」就容易按客觀規律辦事,是實行「無為」的捷徑。二是要當好調和萬物矛盾的「氣」。「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這個世界充滿各種各樣的矛盾,不光人和人之間,人和物、物和物之間都充滿著各種各樣的矛盾(陰陽),矛盾本是對立的、不可調和的,但因為(道向陰陽之間)沖填了「氣」而實現了和諧,由此可見「氣」是調和矛盾、實現和諧的關鍵。

道德經讀後感800字(二)
天地無名:天尊地卑,天虛地實,虛則至賤,實則至貴。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此天之道,地之德。故曰:天道清,地德寧。天無以清而貴實將恐裂,地無以寧而貴上將恐發,侯王無以貞而貴高將恐蹶。是故尊當以守卑,貴當以守賤。天尊以虛故清,地實以卑故寧,侯王居高而自謂孤、寡、不轂。
治國無執無為之妙可用射箭之道來闡述。弓身(天子)制定執政方向要跟手(百姓)的需求相合一。雖然是弓身(天子)制定方向,而實則手(百姓)在執弓,故弓身攘無臂,執無執。
方向對了,弓弦(三公、諸侯)、箭(百官)的施政目標手(百姓)自然願意去實施完成,弓、箭(百官)無執而手(百姓)執箭拉弦盡其力去完成目標。手(百姓)執弓、箭是為民主;若弓、箭執則為非民主,是專制。弓者為道己日損而善用箭者之才能,弓者為無為,使箭者發揮才幹射中目標。故弓身弓弦無執無為,箭者無執有為,手者有執有為。弓、箭、手三者不可缺一,若有一失,自然之道不行也。
弓者有為,事倍功半,則施政目標難以達到,為者必敗之。若弓者有執,則執政方向與百姓需求相背,執者必失之,民心必亂,百姓畏勢不畏死而重物質享受而多遠走他鄉他國(遠徙)。故天下神器不可為也,不可執也。為者必敗之,執者必失之。
無為者必無執,無執者未必無為。
治國有以下六者:道者、德者、上仁、上義、上禮、前識者。
(1)弓身無執無為(道者),弓弦無執無為(德者),下知有之。
道生之,德畜之,候王得一以為天下貞,德者可謂貞臣,道者宜為下,故名德道經。
聖人損有餘而補不足,藏富於民,民用充足,消除了因百姓購買力不足而產生的難得之貨(不貴難得之貨)。
上位者儉己而不奢,不鋪張浪費,則能漸除奢華浪費之風。
聖人不欲見賢,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不處,是以下知有之。
功成事遂,聖人功成而不居並歸功於下,聖人使己無功,下欲親譽之而無能名焉。百姓都說:我只是做了理所應當做的事,而不爭功(我自然)。上下皆不爭功,故老子曰:聖人不尚賢,使民不爭。
以其不爭,不居功,故道者德者無為而無以為。上功成不居,則民不爭。天人合一之道。
候王居上位而當自謂孤、寡、不轂,守之以下守之以柔;國大民眾而守之以寡小(小國寡民),則大國能兼畜小國,大國小國各得其所欲,則有核彈、導彈等百倍於人的軍事武器而不必使用(使有什伯人之器而不用)。百姓不在因民用不足生活不安定而去使用車船等工具遠走他國他鄉以求豐厚的物質生活,車船不再因民大逐私利、生活不安定、缺乏安全感而使用,百姓能安居樂業。百姓歸於純朴,結繩記事以立約而民不會不守信。
(2)弓身無執有為(上仁),為者必敗之;弓弦不能盡其才,下親而譽之。
上仁之君執政方向與百姓需求相合一,無執也。無為者必無執,無執者未必無為。
上仁之君施政目標有所達到,則功成而居,使己有功,百姓親而譽之,下亦必爭功之大小。有功之君有為也,用人有誤,不能盡用人之才能,勤政為民,敗於有為而不能無不為,施政目標有所不能達到。施政目標未能達到,故民無以為。故曰:上仁為之而無以為。
(3)弓身執者(上禮),執者必失之,弓弦無執有為(上義),下畏之。
執者之昏君用無執之能臣,故為上禮。執政方向與百姓需求相背,故上禮為之而莫之應。
與上禮進行對比,弓弦能勸諫上禮之君,有所調整而無執為民,故上義為之而有以為。
上禮執者之君高稅食於民,損民之不足。民知其惡而畏其勢,民畏勢而賄,長此以往,天下人多用私權謀利貪腐(民多利器),而全民皆腐敗。故國君不可用私權使百姓畏(國之利器不可示於人),魚脫於淵則失水,君使民畏則失民。大國不可恃強使小國畏,大國宜為下。
民用不足,民觀上奢華,必追逐豐厚的物質生活,製造各種假冒偽劣產品以圖利(奇物滋起),偽造各種民用不足產生的難得之貨,偷盜成風,法律多因執者之官太多而難以執行,百姓畏勢不畏死,雖有諸多律法但百姓已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故曰:上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也。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4)弓身執者攘臂而扔之(前識者),弓弦執者,下侮之。
執者之君強推與民需相背之政,無執之臣必不能久存,故上禮為之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為前識者。前識者自見自是攘臂而扔之,故曰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也。夫使眾畏以至於惡貫滿盈,則下侮之。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上禮為之而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後失德,失德而後失仁,失仁而後失義,失義而後失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也,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也。是以大丈夫處其厚,而不居其薄;處其實,而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
大道廢,焉(安)有仁義?智慧出,焉(安)有大偽?六親不和,焉(安)有孝慈?國家昏亂,焉(安)有貞臣?絕智棄辯,民利百倍。絕偽棄詐,民復孝慈。絕巧棄利,盜賊無有。此三者以為文不足,故另有所囑:見素抱朴,少私寡慾,絕學無憂。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試解:芻狗者,敬而用之於祭祀,天地當愛萬物為本,敬而用之。天地無名不以己仁,致虛守中之道。故以此可知:大道非恆道,廢之而無道。無名非恆名,失之而有名。(無執無欲不以己有德謂無名)。
老子三寶:夫盜跖為盜以圖利,多欲也,多欲而奢,舍儉也。夫勇有三勇:慈勇不敢為天下先而為是謂義勇,慈勇敢為天下先而亂為是謂亂勇,舍慈而勇是謂盜勇。入先出後以盜財物,舍慈而勇也,盜勇也。分均,圖結黨也,結黨以使眾畏而為強梁者,結黨以謀私利而使眾畏而失眾,不知也。為盜而自以己有功自誇己聖是為敢為天下先也,夫勇於敢則殺,勇於不敢則活。夫為盜而舍三寶,是謂不知常,大凶也。
老子:弓身無執無為,弓弦無執無為。孔子:弓弦無執無為,箭無執有為。墨子:箭無執有為,手有執有為。

道德經讀後感800字(三)
作為充分體現中國古代樸素辯證法神韻的《道德經》,用不多的字數,闡述了道家對宇宙本原和基本存在方式,事物的產生、發展、變化的規律及社會觀、人生觀的基本思想。雖然文章大部分用近乎詩體的語言,有些晦澀難懂,但用「博大精深」來形容它絲毫也不過分。我對《道德經》的理解主要是講求「無為」,「尊重規律」。
第一段「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是說作為世界本源的道是可以用語言來形容的,但並不是永恆的。「名可名,非常名。」說的是可以稱呼的名不是恆常的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是說天地剛剛呈現時是沒有名的,萬事萬物逐漸出現時才有了各自的名(但並不永恆)。「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意思是之所以經常在沒有欲求時來探究它的奧妙,有的時候探究它的倪端。「此兩者,同出而異名。」是說有和無這兩方面都同出於道卻有不同的名稱。「同謂之玄」都同樣可以被認為深遠微妙,難以把握。「玄之又玄,眾妙之門。」這里指的是這種玄而又玄的道是一切奧妙的門徑。
這一段作為《道德經》的起始,詳細闡述了老子對規律的理解。在《道德經》里,道指的就是規律。而道家思想對規律的最根本的見解就是「規律是自然的,變化的,不為人所控制的。」對待規律的根本態度是「充分尊重規律,然後才是利用規律。」這是一種非常樸素的辯證思想。全面體現了我國古代人民對大自然的探索與思考,而這種探索與思考不是盲目的,是非常有計劃、有科學根據的,它不僅對中國傳統文化思想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其影響也遠遠超出了中國的范圍。
老認為堅持按規律辦事,一切都會順利,而違背規律會得到大自然的懲罰。在第三十九章中,他是這樣闡述的:「昔之得一者」古來大凡按規律辦事的人,「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天下正。」這句話承接上句舉了很多例證明尊重規律的好處。上天尊重規律可以清澈,大地尊重規律可以安寧,神靈尊重規律可以帶來安寧,河流尊重規律可以水滿,自然界萬事萬物尊重規律就可以生生不息,君侯大王尊重規律就可以得到天下。「其致之」推而言之。「天無以清,將恐裂;地無以寧,將恐發;神無以靈,將恐歇;谷無以盈,將恐竭;萬物無以生,將恐滅;侯王無以正,將恐蹶。」說的是天空不清澈就可能會爆裂,大地不安寧就可能會塌陷,神明不顯靈就可能會消失,河流沒有水就可能枯竭,萬事萬物不能生長就可能滅亡,君王不能統治天下就可能顛覆。「故貴以賤為本,高以下為基。」所以富貴以窮賤作為根本,高貴以低下作為基礎。「是以侯王自謂孤、寡、不X,此非以賤為本邪非乎?」這局是舉例說明上面一句,意思是所以說侯王都用孤、寡、不X這類貶義詞自稱。這難道不是以賤為根本嗎?難道不是嗎?「故致數輿與輿。世故不XX欲如玉,XX如石。」這是對上面的申論與例證的總結,說的是所以最高的榮譽就是沒有榮譽,於是不要要求像美玉那樣美麗,像石頭那樣堅硬。
由此可見,以老位代表人物的道家學派對規律是十分尊重的,這在幾千年前的中國是很難能可貴的,這種辯證法雖然很不健全,但卻具有非常強的科學性,這對現在我們的唯物論十分有幫助,為後來人們對唯物論的更深一步的研究奠定了一個十分堅實且廣泛的基礎。而且,從這一段中,我們也可以體會到老對無為的崇拜。
在現實和一些文藝作品中,我們常常會看到雲游四方的道人,他們虛幻而飄渺,空靈且高傲。從他們身上我們看到的是飄逸,感受到的都是那種無為。
老說:「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知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智。」所以說聖人的治理方法是讓人謙虛,讓人博學,減弱人的志向,增強人的體魄,讓百姓沒有知識和慾望,所以智者也不敢滋事妄為,以自然無為的態度治理天下便沒有做不好的事。
關於無為老在《道德經》第七篇里舉了一個例。「天長地久。天地所以長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意思是說天長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長久,是因為它們不為自己而生息,自然而然的存在,所以才能長久。所以說聖人把自己置於後,反而受到推崇,把自己置之度外,反而保全了自身。這不正是由於聖人不自私嗎?所以才能構成就了他自己。
無為是一種心境、一種修養,是辯證的。站在老的角度,向社會推廣無為,有助於國家的穩定,但如果站在歷史發展的高度,片面的無為是無助於人類的進步的,所以對於當代的青年人理解古代老的無為論應該以辯證的方法,一分為二的看待,「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對待競爭,我們要敢於去迎接挑戰,對待失敗和不平等我們要報以一種平常心,用合適的方法去改變或適應,而不去盲目的爭魚死網破。這樣有助於保全自己和取得最終的成功,只有厚積才會勃發。同樣,「無為」用在當代待人處世上就是要對人寬容。「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物慾則剛。」
《道德經》是一部中國古代樸素辯證法的啟蒙巨著,拉開了從古至今幾千年來人類對自然規律進行探索的序幕。辯證的去看待它,取其精華,棄其糟粕,對我們人生的指導是大有裨益的。

9. 道德經有多少個版本,哪個是」正版「

要看道德經,請看空海法師的《道德經心聲》,詮釋得太好了。裡面既有正文,又有解釋與心得。

10. 如何理解《道德經》中道可道,非常道的意思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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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法頒布和實施 發布:2025-01-20 16:30:34 瀏覽: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