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第一句
❶ 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萬物(/天地)之始也;『有』內.名萬物之母也。故恆無欲也,以容觀其妙;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噭(~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❷ 《老子》,也就是《道德經》,開篇第一句是:"道可道,非常道」,還是「道可道也,非恆道也
道德經一章
道可道(1),非常道(2);名可名(3),非常名(4)。無,名天地之始(5),有,名萬物之母(6)。故常"無",欲以觀其妙(7);常"有",欲以觀其徼(8)。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9)。玄之又玄,眾妙之門(10)
【譯文】
可以用語言說出來的「道」,它就不是永恆的「道」;可以用言詞說出來,不是永恆的「名」』,「無」是天地的本始,「有」是萬物的根從「無」中去觀察「道」的奧妙;經常從「有」中去認識「道」的端倪。「無」和「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具有不同的名稱。它們都可以說是很幽深的;極遠極深,是一切變化的總門。
(1)道可道:第二個"道",作動詞用,描述、稱說、表達之意。第一個"道",是老子哲學的專用名詞和中心范疇,它在《老子》一書中頻頻出現,但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涵義,主要有三種意思:一是指形而上的實存者,即構成宇宙萬物的最初本原;二是指宇宙萬物發生、存在、發展、運動的規律;三是指人類社會的一種准則、標准。這里的"道"是第一種涵義,即指宇宙萬物的本始。它是一種形而上的永恆的存在,可感而不可見,無形無象卻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它產生了宇宙萬物,決定了宇宙萬物的運動、變化,但它本身卻是永恆不變的。在這個意義上,"道"有點類似於西方文化中的"上帝"或"太一"的概念。
(2)非常道:非.不是;常,恆常、永遠。("道"如果是可以表述的,)那麼就不是永恆的"道"。這句話以否定句形式說明了作為宇宙萬物本原的"道"是不可描述的。"常",在長沙馬王堆出土的漢代帛書《老子》(以下簡稱帛書本或帛書甲、乙本)作"恆",以避諱漢文帝名字,下旬"非常名"亦然。
(3)名可名:第二個"名"為動詞,稱呼、稱謂的意思。第一個"名",也是老子哲學的專用名詞,它指對"道"的具體稱呼,含有概念的意思,但比概念更高,具有名稱與內容相統一的意義。
(4)非常名:(如果"名"可以根據實物的內容而加以命名,)就不是永恆的「名」。由於「道」是一個無形無象的形而上實存體,因此是無法用一個固定的概念對它進行命名、稱呼的,任何名稱一旦確定,能指和所指的關系就確定了,也就是說,對象的物質體的特性也就確定了;譬如我們用「地球」這個概念指稱地球,那麼「地球」二字的范圍也就被規定了,月球、太陽等就不能再用「地球」來指稱。「道」是一個永恆的、不可限定的存在,所以不能用一個具體概念去指稱。
(5)無,名天地之始:名,動詞,命名、稱呼。天地之始,天地形成的開端。用"無"來稱呼天地形成的開端。這句話說的是天地形成之際的一種狀態--無。這個"無"並非空無一切,而是形容"道"生成宇宙萬物過程中混沌一片、無以名狀的一種特殊的狀態。
(6)有,名萬物之母:有,可以叫做萬物的根源。母,根本、根源。有,指天地形成以後,萬物競相生成的狀況。古代中國人認為,先有天地的分化,然後才有萬物的出現。"有"和"無",是老子提出的兩個重要概念,是對"道"的具體稱呼,表明"道"生成宇宙萬物的過程,即"道"由無形質向有形質轉換的過程。這兩個"名"字,也有這樣讀的:"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意思相同。
(7)故常"無",欲以觀其妙:所以經常在對"無"的體味中觀照"道"的奧妙。
(8)做(jiǎo):邊界。
(9)玄:老子學中一個重要的概念,表示幽昧深遠的意思。老子研究的是"道","道"的形而上性質決定了它的神秘幽昧、深不可測。
(8)徼(jiǎo):邊界。
(10)眾妙之門:一切變化的總門,也就是關於宇宙本原的門徑。
❸ 道德經的第一句我看過2種1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2是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恆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兩句就把道講活了,道大無邊無際,浩瀚無比。道,可以叫道,一旦發生了變化就可以不叫道了。名,可名,可以叫道這個名,一旦發生了變化就可不叫這個名了。《道德經》第六十三課,混成講:「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老子講: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我把它的名字叫做道。勉強給它取個名字叫大。大又可以叫逝,也可以說是很遠,從無窮遠又返回原地。這就說明了,道不但大而且作旋轉運動,並不斷變化,名字也不斷改變,既可以叫這個名,又可以叫那個名,實際就是沒有名,所以無名就是道,道也叫無名。
❹ 老子道德經第一章詳解
老子《道德經》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這是老子寫《道德經》的開宗明義之句,其分量是極重大的。如果這個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沒有弄清楚,那麼以下整本《道德經》都沒有法子好好地讀下去,更不要說如何去正確理解和實行了。然而,這個「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關鍵的問題乃是:「常道」二字,到底應該怎樣詮釋、怎樣理解呢? 論者或謂,老子既然說出一個「常道」來,而未加進一步的解釋,正好給後人留有餘地,幫他解釋發揮。縱觀古今,對「常道」的解釋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本著「六經注我」的原則,憑借自己的想像力與思辨力,創造或嫁接出一個「常道」的意義來;二是本著「我注六經」的原則,從《道德經》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後把它們「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認為「常道」即是不可思議的、永恆不變的,那麼它必定是超越於萬有之上,或超越於可道之道的一種「東西」。現存《道德經》註解,《河上公章句》雖歸「六經注我」一類,但以長生成仙為旨趣,其所謂「常道」乃「自然長生之道」,故不入此類之大流。後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歷代官學各界奉為「通行本」,他對此六句的解釋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誘在註解《淮南子·泛論訓》時,開始直白地說:「常道,言深隱幽冥,不可道也。」推到《關尹子》(偽書):「不可言者,即『道』。」達到了極端。從古至今,不知道有過多少人注釋過《道德經》,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這么解說的:「可以被人說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恆不變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說出來的,就不是那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或許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總體意義,都是相差無幾。我們查看過《道德經》的16種英文譯本,這句話都被翻譯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譯文變易一些字眼,也於大意無害。可見中外古今,俱是這般解說,就應該是鐵定了的,不容別人置喙!可是仔細推敲起來,這種訓釋的本身,不僅文法上有問題,意義和邏輯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個「道」字是名詞,第二個「道」字是動詞,「可」字是副詞。第一個「道」字是一個總體的名稱,它的內涵應該是整本《道德經》的內容。「可道」,是去界定頭一個「道」字,說它是「可以說明」的,引申來說,就是「可以思議」的。因為「言」為「心聲」,必先有思,後才有言。根據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說,如:「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35章)「道沖而用之。」(4章)「上士聞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這「道」不僅可以思維,可以議論,可以闡明,而且可以施行,並且很有實用價值。因此,「道,可道(言說和遵循)。」 這句話是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與《道德經》自相矛盾,就大錯而特錯了。 可是,跟著來的「非常道」這一句話就出了問題。這個「非」字一般人都把它當「不是」講,「常道」是一個專有名詞,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經》中,只出現了這一次。「常道」可以當「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講,也可以當「永恆之道」、「不變之道」講。二字《楚簡》本不存,證諸《帛書》本,原為:「道,可道也,非恆道也。」今本以「常道」為「恆道」,蓋為漢人為避文帝劉恆之諱而改。把「常道」解釋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乍然觀之,似乎比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學者也大都是這么解釋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後兩句話連接起來,就自然變成:「那可以思議的道,【但,並】不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這樣初讀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如果我們把這句話反轉來讀,「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變的永恆之道是不可思議的,不可言說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實用的……。」這樣一來,問題可就大了。 我們接著必定要問:第一,這個「常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既然提出這個名詞,為什麼不說它是什麼,給它特別下個定義?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說明,大概是因為它是不可以說明的。既然是個不可說明的東西,那麼提它出來做什麼?第三,老子在《道德經》第一句里,就提出一個「常道」的概念,可見是很重要的,甚至於比第一個「道」字還重要些。可它又是一個永遠無法「接觸」到的東西,那麼把它放在第一句話里,除了「否定」了第一個「道」的總體意義上的重要性外,還有什麼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寫《道德經》來傳「道」,而第一句話,就把「道」否定了,這是何苦來哉?因為除了「永恆之道」以外,就是相對的、暫時的、不穩定的「道」。用整本書來描寫那樣無謂的相對的「道」,又所為何來?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個字里,要說「宇宙論」、「本體論」、「目的論」、「方法論」;還有政治、社會、經濟、軍事,甚至於策略。這么多東西,為何還提出一個毫不相乾的「常道」來?如此等等,還有許多連帶的問題,問不勝問。總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還是解讀老子的人矛盾? 實在地說,老子一書,「無」之以為用,「有」之以為利,非不可言說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謂不變不易,實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強調「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說法,等於替老子建立了一個「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創世主。其他如猶太—基督教,就有一個全智全能、自在、永在、無所不在的創世主「耶和華」,回教稱「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這個創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創世主一類地東西,甚而至於把老子這個「人」變成了個創世主。這個「命題」,牽涉到了由哲學到宗教的演繹,內容十分龐雜,不是本文的重點,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據《道德經》說:「復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說:回復到根本(如葉落歸根),就叫做「常」。知道(認識)「常」的,就叫做「明」。他們把這句話說成:回復到根本就是「常道」,認識「常道」的,就是聰明。這似乎太簡易了,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道德經》第一句里的「常道」,應該是個很重量級的奧秘字眼,而且註明了是「不可道」的。怎麼在這里就這樣輕而易舉地馬馬虎虎地就「說明」了那個「常道」?知道葉落歸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聰明。這有什麼神秘不可說的地方?這個「常」字分明不是「常道」,應該是「常理」、「常規」或「常識」。不然,那個不可思議的一成不變的永恆之道,不就成了個「紙老虎」了嗎?其次,例如「見小曰明,……是謂襲『常』。」(52章)意思說:見得到微小之處,叫做聰明,……這就是因襲了「常道」。還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這些地方,帛書《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恆」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認作第一章里的那個「常道」講,把它們當作同一回事。 如後一類的方式,雖然因王弼的引領而使絕大多數人盲從,但也並不是沒有一兩個獨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經》的學者們,對首章之句,不是沒有另一種的讀法和解釋。他們把這句話做了這樣的解讀:「道,是可說明的;道,不是一成不變、永恆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經疏》的解說接近於這種觀點:「道者,虛極妙本之強名也,訓通訓徑。首一字標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萬物,是萬物之由徑,可稱為道,故雲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無定方,強為之名,不可遍舉,故或大或逝,或遠或返,是不常於一道也,故雲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來,持此論者可謂鳳毛麟角。當代著名學者朱謙之先生在此基礎上給予更高度的概括和總結,他說:「老子著五千之文,於此首發其立言之旨趣。蓋『道』者,變化之總名。與時遷移,應物變化,雖有變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謂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謂道,乃變動不居,周流六虛,既無永久不變之道,亦無永久不變之名,故以此應物,則『建之以常無、有』(《莊子·天下》),言能常無、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無,故曰:『復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謙之文集》卷3《老子校釋》,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說的「道」,定義為「變化之總名」,因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學術,「易」就是變化,宇宙萬有都在陰陽的相激相盪、相輔相成中變化無窮。《易經》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變化,所以稱之為「易」。但變化不是沒有規則的亂變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則的,所以稱之為「易簡」。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變化中,卻有一樣東西是「不變」的,那就是「變化」的本身。變化的本身是不變的,也是不許變的。因為如果「變化」的本身都變了,那就變成沒有變化了。這樣就會破壞了大前提。所以稱之為「不易」。「不易」已經被包藏在「變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單獨強調。這一點與老子整體思想沒有什麼不通之處。老子說:「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23章)天長地久,四時變化,都是可變可易,安有所謂「常」者哉?這種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恆不變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個專有名詞。應該著重研究的就在這個「非」字上。「非」字可以當作「違背」解,可以當作「錯誤」解,……也可以當作副詞「不是」解。問題是:「非」字能不能當作「無、沒有」解?考諸古籍,《書經·大禹謨》:「後非眾,罔與守邦。」孔穎達疏:「君非眾人無以守國,無人則國亡。」其次,《元史·食貨志》:「民非食貨則無以為生。」近代鄒容《革命軍·革命之原因》:「一兩之稅,非五六兩不能完,務使鬻妻典子而後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當作「無、沒有」解。如果「道可道,非(無、沒有)常道。」那麼就徹底否決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帶來的困擾,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歸,也徹底解決了矛盾。不過,這里比較更直截了當。 另外,還有一種讀法,就是把「非常」兩個字連用,當作形容詞,去形容最後那個「道」字。也就是把這句話解讀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說:老子在《道德經》中所談的「道」,既是可思議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榮曰:「道者,虛極之理也。……聖人慾坦茲玄路,開以教門,借圓通之名,目虛極之理,以理可名,稱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間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經注》)其意為:道即虛極之理,理是可以說的,所以道可道;但這個道不是人間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學者認識到這層意義,郭世銘先生《老子就竟說什麼?》一書(華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書思想的內在一致性而超群出眾,他說:「整個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說清楚的,但不是人們一向所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時別人也在講道(事實的確如此),不過老子認為他們講得都不對,現在要重新來講。」這種解釋,即使並非老子要表達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經》蘊含的思想特徵。不難想像,在老子寫書的時代,社會上還存在了一些別的「道」,例如,周朝開國是的先王禮樂之道;鄭子產的治道;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還有與老子同時,周遊列國的孔子,到處宣講的堯舜之道、《大學》《中庸》之道、宗祧體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說明,給它一個與眾不同的定位,不是沒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開道家學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書中有些話,都要叫人轉幾個圈圈,才能理解(辯證邏輯)。他這《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埋伏」了什麼「機關」在內?因為如果第一句話就解歪了,那麼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裡去了。如果解讀的人沒有「真知卓識」,遽而發言,就應了「言者不知」(56章)的話了。按老子的話,本來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愛自作聰明,會把最簡最易的事,弄得復雜萬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來了。他就明說:「夫惟『無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數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話就解歪了。對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見,就在這第一句話上,馬上就現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試金石」?這樣說來,老子真偉大啊!真是微妙玄通。
❺ 老子道德經第一句到底是什麼。
道德經至今沒有標準的版本。你可以看看馬王堆出土的老子,他自己二個本子都有出入。再加上郭店竹簡,以及你讀到的傳世本。
所以下面說的對,不要死扣字眼,領會其深意才是關鍵。
❻ 《道德經》第一章的兩句話是什麼
《道德經》第一章【第一句、第二句】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
(天下人都知道美之所以為美,於是就有了丑。)
㊣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都知道善之所以為善,於是就有了惡。)
《酷說老子》第二章(1):同樣是做好事:孔子為什麼罵子貢而贊子路?
1、
從古到今,學術界眾口一詞,信誓旦旦地說老子這兩句話講的是:
「美」與「丑」,「善」與「惡」。
其實這種看法疑點重重,早就應該被立案調查。可惜,晉代最早為老子這兩句原文翻案的王弼,一直孤掌難鳴,無人響應。我的聲援,可能會得罪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然而,似乎有一位哲人說過:
有些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抓捕不到的真相,總是樂意向那百分之一的人自首。
2、
其實,按照老子的原意:
「美」,是喜歡的意思。
「惡」,是厭惡的意思。
「善」,是贊成的意思。
「不善」,是反對的意思。
所以,老子要表達的是:
「喜好」與「厭惡」,「贊成」與「反對」。而不是「美」與「丑」,「善」與「惡」。
3、
先說「美」與「惡」:
比如我們看到美女,美之。「美」即是喜歡的意思。
比如我們看到惡人,惡之。「惡」即是厭惡的意思。
證據呢?有三個。
【第一個證據】:
《道德經》第二十章曰:
「唯之與阿,相去幾何?美之與惡,相去若何?」
既然「唯與阿」(聽話與呵斥),都是動詞,那麼美與惡也必定都是動詞。所以「美」就表示喜歡,「惡」就表示厭惡。
4、
【第二個證據】:
王弼在《老子注》中說:
「美者,人心之所進樂也,惡者,人心之所惡疾也。美惡,猶喜怒也。」
古代「解讀老子第一人」的王弼明確表示:
美惡就是喜怒,也就是喜歡與厭惡。
5、
【第三個證據】:
河南人應該都知道,在河南問一個人高不高興就會說:
你心情美不美呀?
這里的「美」,既是「歡喜」的意思。而老子李耳的故鄉,正在河南周口市。順帶一提,明代小說《金瓶梅》一書中也經常用「美意」代表「歡喜」①,說不定作者也是河南人。
那麼,以上三個證據足以證明:
「美」,即是喜歡;「惡」,就是厭惡。
6、
再說「善」與「不善」,為什麼是贊成與反對的意思呢?也有兩個證據。
【第一個證據】:
王弼《老子注》曰:
善不善,猶是非也。
所以王弼明確表示:
善,即是,即贊成;不善,即非,即反對。
7、
【第二個證據】:
《韓非子•八奸》里有一句話:
「群臣百姓之所善,則君善之;非群臣百姓之所善,則君不善之。」
這兩句與老子原話的語法和格式幾乎一致,但韓非子的語意很明顯:
善,即是贊成;不善,即是反對。
意思是:
群臣和老百姓所喜歡的,則君主也要喜歡;不是群臣和老百姓所喜歡的,則君主也要不喜歡。
8、
當然,王弼的理解雖然是正確的。但是他的解釋太含蓄,語意朦朧,彷彿一名待字閨中的靦腆少女。「千呼萬喚始出來」,最終還要「猶抱琵琶半遮面」使人如同霧里看花,隙中窺月,無法看到廬山的真面。
那麼,老子的這兩句話究竟該如何翻譯呢?綜合以上所有的觀點,原文: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合理的解釋應該是:
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所喜歡的,是美,這是令人厭惡的;都知道自己所贊成的,是善,這是需要反對的。
老子這一句話是想說明:
世人所喜歡所贊成的許多東西,表面上是美的善的。但這種所謂的「美和善」,如果從本質上體悟,也可能是令人厭惡和反對的。
這是為什麼呢?聽一個故事就明白了:
春秋時期,魯國有一條法令:
「凡是將本國流落在外的奴隸花錢贖出來的人,回國後政府一律報銷贖金。」
所以當時有許多魯國人都紛紛在外替奴隸贖身,當時孔子有一名學生叫子貢,出差的時候順路贖了幾個奴隸。但子貢道德高尚,視錢如糞,回國後懶得去報銷。於是一夜爆紅,成為了全民偶像。
只有孔子一個人破口大罵:
「自今以往,魯國人恐怕沒有人在贖奴隸了!」②
9、
為什麼?因為子貢的行為太難效仿了,對於普羅大眾來說:
喜歡歸喜歡,贊成歸贊成。但是讓我花自己的錢,去挽救別人的人生——對不起,做不到!
於是他們只能對子貢高山仰止:
既然泰山這么高,那我就不上去了。還是瞻仰一下,止步吧!
後來,贖奴隸找政府報銷的人開始被眾人嘲笑。再後來,就沒有人再去替奴隸贖身了。完美的印證了孔子的預言。也就是說:
世人所喜歡和贊成的子貢之義舉,表面上看是美的、善的。其實,貽害無窮,是令人厭惡和需要反對的。
因此老子才會感嘆: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
【參考資料】:
1、《金瓶梅•第七十九回: 西門慶貪欲喪命 吳月娘失偶生兒》
2、《呂氏春秋·先識覽·察微篇》
作者:紫俠狼,《酷說老子》作者,90後文字狂生,夜色如墨,月光如我。
❼ 《道家·哲學》 道德經第一句話怎麼理解
《道德經》作為一部文約,義豐,歷來被學人們稱為「哲理詩」,從深層次對社會、人生等問題深入思考,而且無論古代還是當代,不論中國還是國外,都是影響巨大的哲學著作.《道德經》中提倡的「無為」思想、「不爭」的思想,對於遏制時下名利泛濫的現象是頗有意義的!《道德經》中的「三寶:慈、儉、不敢為天下先」對提高個人素質修養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道德經》中的辯證思想、精闢的比喻更是叫人嘆為觀止.《道德經》中涉及哲學、倫理學、政治學、軍事學等諸多學科,博大精深,實為不可多得的巨著!但學術界在某些方面對《道德經》的點評未有定論.
❽ 誰知道老子《道德經》中的第一句什麼意思大神們幫幫忙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老子<<道德經>>中開篇的兩句話。 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要弄明白這兩句話的意思,我們首先要搞清楚老子的<<道德經>>要闡明的是什麼。 老子著道德篇,旨在向世人指明可以免禍於身、免禍於社會的聖人之道。 「道」是什麼? 「道」就是規律,是自然界的規律,人生的規律。 「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說,人生的規律是可以認識的,是可掌握的,但並不是我們平常所認識的那樣。 在<<道德經>>中,對「道」進行了詳細的解說,其中最重要的觀點是「存在」與「無為」,是對立統一的兩方面,詳解可看<<道德經>>。 「名」在這兩句話中有兩個含義,一是名利,二是指人或事物的表象。「道」是內在的、實際存在的東西,而「名」是外在的,是虛的東西,即平常所說的「虛名」。 「名可名非常名」是說,真正的名與利是可以求到的,但不是平常所認為的那種「虛名」。 這兩句話是告訴我們一個道理,我們要正確認識人生的規律,只有從人生的規律中才能求得實實在在的名與利,即老子所說的「非常名」。 當然,這里所說的「名」並不是只指名字,否則老子也太膚淺了。
❾ 《道德經》開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怎麼理解
《道德經》開篇第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貫穿《道德經》一書的始終,可以說是老子論述的核心思想,之後的所有論述都是圍繞這句話進行的。可是這開篇,乍一看讓人根本捉不住意思,究竟藏著什麼奧秘呢?
其實這開篇與宇宙萬物都息息相關,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凝練非常,含括了萬事萬物的發源、發展與變化規律,明白此句即理解了《道德經》的精髓。
名可名,非常名。類比第一句的解析方法,第一個「名」為名詞,指的是道的名字;第二「名」為動詞,指的是命名。連起來後半句話的意思是「道」這種奧秘的東西是無法簡單命名的,若是能直接命名出來,那就不是最初理解的「道」了。
開篇第一句蘊含哲理無數,例如辯證矛盾、永恆發展。世間的一切真理與規律,從不是靜止不變的,而是會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與時俱進的。
❿ 道德經的第一句話怎麼樣理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老子《道德經》一共八十一章,前三十七章都是說的這個「道」。不單老子研討這個「道」,佛學也研討這個「道」。成了佛,稱之為「得道」。指的也是這個道。儒家也研討這個「道」。孔子說:「吾道一以貫之。」說的也是這個「道」。能夠說,中國傳統文化中各門各派所研討的,都是這個「道」,只是動身點不同,所用的辦法不同,產生的研討心得與思想也有所不同,於是就分紅了道家,儒家,墨家,釋家,等等。
那麼「道,可道」,是指這種「道」,是能夠去追求,能夠被認識的。您看,佛家裡有「得道高僧」,道家裡也有「得道成仙」的。至於儒家,真正得了孔子那個「道」的,孟子算一個,子思算一個,再到後來,就難說了。至於朱熹有沒有得到孔子那個「道」,有待商榷。但不論怎樣少,還是有「得道」的。就闡明這個「道」,是「可道」的。
那麼悟得這個「道」難在哪呢?就難在這個「十分道」。不是普通的道。不是有形的「道」。是無形的。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這個「道」,怎樣去習得。光靠以身作則是遠遠不夠的。關鍵在「悟」。要靠本人去領悟。這個就玄了。不是說您想「悟」就得悟得到的。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坐了七天,就悟得了這個「道」。有人在佛堂里打坐了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大徹大悟。所以這個要「悟性」,佛家叫「慧根」。事實上就是個人的領悟才能。有先天的要素,但主要是後天的,比方所受的教育,生長的環境,這是有很大關系的。所謂「性相近,習相遠」,就是這個道理。
「名,可名,十分名」。其實這是對第一句的一個解釋。為什麼這個「道」,「十分道」呢?由於這個「道」,只是我們給它命了這個名,叫它「道」。那麼什麼是「道」,這一個「道」字是說不分明的。由於這個「名」,自身就「十分名」。換句話說,這個「道」,不是我們通常所說的「道」,是不好用文字表達的。但非要給它命個名的話,也能夠,就叫它「道」。不過這個「道」字,也不是通常說的那個意義了。這就是所謂的「名,十分名」。再進一步說,我們來用言語解釋這個「道」,也是很難的。由於我們的言語,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名」,我們給每一個漢字規則了不同的意義,而這些漢字組合起來,就成了我們的言語。所以這個言語是有標准,有 的。而那個「道」,是無標准,無 的。所以光靠言語是很難解釋清的。只要用「十分名」來解釋這個「十分道」。也就是說,解釋「道」的關鍵,在於「弦外之音」,這個就要靠悟了。
總之,第一段事實上就兩層意義。第一層意義就是這個「道」,是可以被人們認識的,是「可道」的。這個大前提先提出來。不然,假如這個「道」人們基本就無法認識,那我們去研討它也沒意義了。所以,「道,可道」。第二層意義就是要了解認識這個「道」,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由於這個「道」,「十分道」。我們只是給這個東西命了個名,叫「道」,其實它的意義,曾經完整超出了「道」的字面意義。也就是說我們不可以只憑字面的意義,只憑「道」的名字,來了解這個道。而且用平常的言語,也沒有方法解釋分明這個「道」。所以我們只能用「十分之名」來定義和解釋這個「十分之道」。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這里說到了「名」這個問題。由於前面提到了關於「道」這個「名」,是「十分名」。這里就闡明一下「名」。所謂天地之始,萬事萬物是沒有名字的,不光是萬事萬物,任何的概念,任何的想法,都是沒有名字的。後來有了言語,人們為了分別萬物,就給萬物命了名。所以「名」是用來區別萬物的,是一種標准。
這樣就引出第三段這個結論了:「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前面說了,「道」既是「常無」,也是「常有」。所謂「常無」,就是指這個東西什麼也不是,換句話說,沒有方法給它命名。那麼我們就把眼光從「道」的字面意義分開,脫離「名」的約束,回到「天地之始」的狀態,也就是回到它的本性,這樣研討「道」,就能發現「道」的精妙了。妙者,微之極也。把「道」最細微的 都看得分明了,都了解了,那這個「道」就能想分明了。所以要悟得「道」,還是超脫言語的約束,回歸到「道」的本性,這樣去了解,才幹「得道」。那麼第二句是什麼意義呢?「常有,欲以觀其徼。」徼,就是邊沿的意義。也就是說,「道」又是「常有」的。世上萬事萬物,其中都存在「道」。佛家說,萬物皆有佛性,所謂「一花一自由,一葉一如來」。就是這個道理。所以說「道」無所不在,包羅萬象。其邊沿可至無量。所以這個第三段是從「道」的深度和「道」的廣度兩方面來說這個「道」。
「此兩者同,出則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說的就是無論是「常無」,還是「常有」,都是一個東西,都是「道」。這個「道」是很「玄」的東西。什麼是「玄」?說不清,道不明。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就叫「玄」。那為什麼叫「玄之又玄」呢?由於這「常無」和「常有」都是「道」,能夠說是「道」的兩種方式,或者說兩種表現方式。這個叫「玄」。而這兩種對立的方式,還能夠互相轉化,所謂「有無相生」。換句話說,「有」即是「無」,「無」即是「有」,「有」生於「無」,「無」又生於「有」。說不清,道不明。所以叫「玄之又玄」。而想分明這個,就能領悟到很多微妙了。所以說是「眾妙之門」。
這句話能夠從二方面解釋。 一是從修仙方面解釋;二是解釋萬物的來源與運轉之理。 下文「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修仙方面相對簡單:第一個「道字」表示修仙修真的辦法,「可道」能夠根據 道法的辦法去修行的。「非恆道」,不是永遠不變的,意義「道」是變化的是因人而異的。「名可名」 前一「名」是事物寶器法器或 辦法的稱號,是能夠命名定義出來的,「非恆名」,也不是一層不變的,意義您見到的事物和辦法並不是前人見到的事物或辦法,除了事物會變化這層意義外,還有每個人的閱歷和角度不一樣,即便是同一時辰看到事物也會盲人摸象,只見到其中的一面。老子是道教的祖宗,按 辦法解釋是最常見不過的,只是現代人不修真了。。。 特別「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是指出前面「同」修真根底是一樣,但也有各種修真辦法的多樣性也都是必然的、可行的 按解釋萬物的來源與運轉之理,十分艱難,也眾口一詞。以下是自己了解: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標點符號與前有區別,各人了解不一樣。 老子在《道德經》的首先提出的「道」與「名」兩個關鍵名詞,古時,「道」與「天」字相通,在這里「天」和「道」是相通的,普通是指自然運轉規律。 「道」是代表籠統的規律、規律,以及實踐的規矩,也能夠說是學理上或理論上不可變易的准繩性的道。《左傳》:「天道遠,人道邇。」《中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孫子:「兵者,詭道也。」等。又如老子說「道常無為」、「道常無名」,以及「道法自然」等的觀念。 「可道」,意義可法,按「天道」運轉規律去做,「非恆道」不是永遠不變的,即普遍性與特殊性的關系。有人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實踐上是錯的,事實上每一個一都是萬一,都是不一樣的,不能混淆。 關於宇宙萬物的「有生於無,無中生有」的形而上與形而下問題,其中就包涵了宗教哲學中宇宙萬有的來源論,以及地道哲學的唯心、唯物、一元、多元、有神、無神等學說的尋探。其中形而上也是修真修仙的根底,即自我的小宇宙是大宇宙的表象。萬物確是從「無」中而生出「有」的種種萬類。無中何以生有?便是一個莫大的 問題。 「常無」與「常有」,是從萬物之「道」講。假如從事學習修仙或專講修心養性之道的立場來講,讀成「常無欲」與「常有欲」是從本人 角度看問題。「本無」是天地的原始,「妙有」是前人或本 的「名」,因而從無生有從終身二二生四,四生八直到萬物萬有,是萬物的源。讀著:「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檄。」就是——人們要想體認大道有無之際,必需要涵養到常無的境地,才幹察看——體察到有生於無的妙用。再說,假如要想體認到無中如何生有,又必需要加工,但從有處來察看這個「有」而終歸於原本「無」的邊沿。「徼」字,就是邊沿的意義。 玄元之妙。更是 必經課程。玄門要義的深不可測。 首,他提出「道」,同時提示我們,不可執著道是普通永遠不變的恆道。接著又強調,不可固執「名」相而尋道,也沒有永久的「名」,如法國反動先烈追求的「名」,在今天許多人看來也是不了解的。其次,便說到形而上道與形而下萬有「名器」的關系,「名是道的外相」,是有無相生,綿綿不時的。因而,在形而下(名)的狀況下而要體認形而上之「道」,必需從常無的境地中去體認它的根源和本體,這樣才幹更好了解「名」。如要更透徹精闢,又需求在常有之中領悟它的無邊無邊。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玄」即「元」 說了一個玄,又不是一元、兩元能夠究盡的,玄的裡面還有玄,剖析到空無的裡面還有空無,妙有之中還有妙有。由這樣去體認道的體用,有無相生,真是妙中有妙,妙到極點更有妙處。等於佛教和尚們手裡拿著的念佛珠,一念接著一念,同樣都是代表如環之無故,永無量盡。 另外,我還有修佛的秘訣。是 花教密宗的,三密,身密如大手印,聲密如符咒,心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