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學鄧來
㈠ 《後漢書》的內容
《《後漢書》嶽麓書社版
後漢書》由我國南朝劉宋時期的歷史學家范曄編撰,是一部記載東漢歷史的紀傳體史書,「二十四史」之一。《後漢書》是繼《史記》、《漢書》之後又一部私人撰寫的重要史籍。與《史記》、《漢書》、《三國志》並稱為「前四史」。 《後漢書》全書主要記述了上起東漢的漢光武帝建武元年(公元25年),下至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公元220年),共195年的史事。 《後漢書》紀十卷和列傳八十卷的作者是范曄,此書綜合當時流傳的七部後漢史料,並參考袁宏所著的《後漢紀》,簡明周詳,敘事生動,故取代以前各家的後漢史。北宋時,有人把晉朝司馬彪《續漢書》志三十卷與之合刊,成今天《後漢書》。 《後漢書》大部分沿襲《史記》、《漢書》的現成體例,但在成書過程中,范曄根據東漢一代歷史的具體特點,則又有所創新,有所變動。首先,他在帝紀之後添置了皇後紀。東漢從和帝開始,連續有六個太後臨朝。把她們的活動寫成紀的形式,既名正言順,又能准確地反映這一時期的政治特點。其次,《後漢書》新增加了《黨錮傳》、《宦者傳》、《文苑傳》、《獨行傳》、《方術傳》、《逸民傳》、《列女傳》七個類傳。范曄是第一位在紀傳體史書中專為婦女作傳的史學家。尤為可貴的是,《列女傳》所收集的十七位傑出女性,並不都是貞女節婦,還包括並不符合禮教道德標準的才女蔡琰。 《後漢書》結構嚴謹,編排有序。如八十列傳,大體是按照時代的先後進行排列的。最初的三卷為兩漢之際的風雲人物。其後的九卷是光武時代的宗室王侯和重要將領。《後漢書》的進步性還體現在勇於暴露黑暗政治,同情和歌頌正義的行為方面。在《王充、王符、仲長統傳》中,范曄詳細地收錄了八篇抨擊時政的論文。《後漢書》一方面揭露魚肉人民的權貴,另一方面又表彰那些剛強正直、不畏強暴的中下層人士。《後漢書》是一部記載東漢歷史的紀傳體史書。全書包括十紀,八十列傳及八志,記載了從王莽起至漢獻帝止共一百九十五年的史實。其中,本紀和列傳的作者是南朝劉宋時的范曄,志的作者是晉朝的司馬彪。 范曄(398—445年),字蔚宗,南朝宋順陽(今河南淅川東)人。官至左衛將軍,太子詹事。宋文帝元嘉九年(432年),范曄因為「左遷宣城太守,不得志,乃刪眾家《後漢書》為一家之作」,開始撰寫《後漢書》,至元嘉二十二年(445年)以謀反罪被殺止,寫成了十紀,八十列傳。原計劃作的十志,未及完成。今本《後漢書》中的八志三十卷,是南朝梁劉昭從司馬彪的《續漢書》中抽出來補進去的。 司馬彪,字紹統,晉高陽王司馬睦的長子。從小好學,然而好色薄行,不得為嗣。司馬彪因此閉門讀書,博覽群籍。初官拜騎都尉,泰始中任秘書郎,轉丞。司馬彪鑒於漢氏中興,忠臣義士昭著,而時無良史,記述煩雜,遂「討論眾書,綴其所聞,起於世祖,終於孝獻,編年二百,錄世十二,通綜上下,旁貫庶事,為紀、志、傳凡八十篇,號曰《續漢書》。」范曄的《後漢書》出,司馬彪的《續漢書》漸被淘汰,惟有八志因為補入范書而保留下來。司馬彪的八志中,《百官志》和《輿服志》是新創,但沒有《食貨志》卻是一大缺欠。 范曄在撰寫《後漢書》以前,已經有許多後漢書流傳。其中,主要的有東漢劉珍等奉命官修的《東觀漢記》、三國時吳國人謝承的《後漢書》、晉司馬彪的《續漢書》、華嶠的《後漢書》、謝沈的《後漢書》、袁山松的《後漢書》,還有薛瑩的《後漢記》,張瑩的《後漢南記》、張璠的《後漢記》、袁宏的《後漢記》等。范曄的《後漢書》,就是在這些後漢書的基礎上撰寫出來的。 《後漢書》自有其特點。從體例上看,與《史記》和《漢書》相比,有一些改進。在本紀方面,它不同於《漢書》的一帝一紀,而是援引《史記·秦始皇本紀》附二世胡亥和秦王子嬰的先例,在《和帝紀》後附殤帝,《順帝紀》後附沖、質二帝。這既節省了篇幅,又不遺漏史實,一舉而兩得。在皇後方面,改變了《史記》與《漢書》將皇後列入《外戚傳》(呂後除外)的寫法,為皇後寫了本紀。這樣改動,符合東漢六個皇後臨朝稱制的史實。 在列傳方面,《後漢書》除了因襲《史記》、《漢書》的列傳外,還新增了黨錮、宦者、文苑、獨行、方術、逸民和列女七種列傳。這些列傳既是新創,又反映了東漢的實際情況。如東漢一代黨錮大興,許多比較正直的大臣都以結黨的罪名被殺;另外,東漢的宦官多參與朝政,殺戮大臣,是黨錮之獄的主要製造者。這些現象充分反映了東漢王朝統治階級內部的矛盾和斗爭。范曄根據這些史實,創立了黨錮和宦者兩個列傳。為列女立傳,最早始於西漢的劉向,范曄在劉向的啟發下增寫了《列女傳》,這在正史中是第一次出現。他寫《列女傳》的宗旨是:「搜次才行尤高秀者,不必專在一操而已。」他的《列女傳》中,有擇夫重品行而輕富貴的桓少君、博學的班昭、斷機勸夫求學的樂羊子妻、著名才女蔡琰等,不拘於三綱五常的界域。《後漢書》的列傳,還往往打破時間的順序,將行事近似的人寫成合傳。 如王充、王符和仲長統三人,並不是同時代的人,因為他們都輕利祿而善屬文,行為近似,所以合傳。 《後漢書》的特點,除體例上的創新外,最顯著的是觀點鮮明,褒貶一語見的。如,他不為那些無所作為的大官僚立傳,而為許多「操行俱絕」的「一介之夫」寫了《獨行列傳》,充分地表明了他愛憎分明的態度;《黨錮傳》則正面歌頌了張儉、范滂和李膺等人剛強正直的風尚;在《楊震傳》中,多處歌頌了楊震及其子孫廉潔奉公的家風;《宦者傳》贊揚了蔡倫等「一心王室」的忠介之士,對於侯覽等人則直書其「凶家害國」。特別是《後漢書》的「論」「贊」,以犀利的筆鋒評判是非,表彰剛正,貶斥奸惡而嘲笑昏庸,更是一大優點。 《後漢書》雖然只有本紀、列傳和志,而沒有表,但范曄文筆較好,善於剪裁,敘事連貫而不重復,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無表的缺陷。另外,因為記載東漢史實的其他史書多數已不存在,所以,《後漢書》的史料價值就更為珍貴。 《後漢書》的最大局限就是丟掉了《史記》重視農民起義的傳統,對黃巾起義持否定態度。黃巾起義為東漢末的大事,其中的主要人物如張角弟兄,竟不為立傳。他們的事跡,只附在了鎮壓農民起義的官僚皇甫嵩的傳中。 《後漢書》原來通行的注本,紀傳部分是唐高宗的兒子章懷太子李賢注的,重點是解釋文字,但也參考其他東漢史書;對史實有所補正,為各志作注的是南朝梁劉昭,他的注側重說明或補訂史實。此外,清惠棟的《後漢書補注》、王先謙的《後漢書集解》這兩家注,也頗受人們重視。
編輯本段作者簡介
范曄(公元398年—公元445年),字蔚宗,南朝宋順陽(今河南淅川東)人。官至左衛將軍,太子詹事。宋文帝元嘉九年(432年),范曄因為「左遷宣城太守,不得志,乃刪眾家《後漢書》為一家之作」,開始撰寫《後漢書》,至元嘉二十二年(445年)以謀反罪被殺止,寫成了十紀,八十列傳。原計劃作的十志,未及完成。今本《後漢書》中的八志三十卷,是南朝梁劉昭從司馬彪的《續漢書》中抽出來補進去的。 范曄出生在一個著名的士族家庭。高祖范晷為西晉雍州刺史,加左將軍。曾祖范汪入仕東晉,官至晉安北將軍、徐兗二州刺史,進爵武興縣侯。祖父范寧先後出任臨淮太守、豫章太守。父范泰仕晉為中書侍郎,桓玄執政時被廢黜,徙居丹徒。劉裕於京口起兵滅桓玄,控制東晉政府實權後。范泰重新被啟用,出任國子博士、南郡太守、御史中丞等職。他為東陽太守時,因開倉供糧和發兵千人,助劉裕打敗盧循有功,被加官為振武將軍。從此,范泰受到劉裕的信任,屢被升遷,先後擔任侍中、尚書常侍兼司空等職。宋代晉後,拜為金紫光錄大夫散騎常侍,少帝時加位特進。 范曄的家庭有著正宗的家學傳統。范汪「博學多通,善談名理」,撰有《尚書大事》二十卷,《范氏家傳》一卷,《祭典》三卷以及屬於醫學棋藝的著作《范東陽方》一百零五卷,《棋九品序錄》一卷等。范寧嘗作《古文尚書舜典》一卷,《尚書注》十卷,《禮雜問》十卷,《文集》十六卷,尤以《春秋榖梁傳集解》十二卷「其義精審,為世所重」。范泰也有《古今善言》二十四卷及文集等多種著述。受到家庭的影響,范曄從小好學,再加上天資聰慧,因此尚未成年,便以博涉經史,善寫文章而負盛名。 關於范曄少時的生活,史載不詳盡,只知其 「母如廁產之,額為磚所傷,故以『磚』為小字。出繼從伯弘之,襲封武興縣五等侯。少好學,博涉經史……年十七,州辟主簿,不就」(《宋書·范曄傳》。以下引文若不特別註明者,皆出此。)。南朝劉宋時代,范曄始出仕,歷任宋武帝相國掾、彭城王劉義康府冠軍參軍轉右軍參軍,出為荊州別駕從事史,尋召為秘書丞。宋文帝元嘉五年(428年),父范泰去世,去官守制。後出為征南大將軍檀道濟司馬,領新蔡太守,遷為司徒從事中郎,不久,又升遷為吏部尚書郎。可謂官運亨通。 元嘉九年(432年)冬,彭城王劉義康母親去世。葬前的晚上,百官弔唁,范曄與司徒左西屬王深夜宿義康府廣淵處(時曄弟廣淵為義康府祭酒),縱酒夜半,無所顧忌,醉意朦朧中又聽輓歌為樂,因此觸怒義康,把范曄貶官出京為宣城(今安徽宣州市)太守。貶官期間,范曄深感郁悶不得志,短期內上調無望,便刪節眾家《後漢書》為一家之作,期間修撰完成大部。約六七年後,遷官為長沙王劉義欣的鎮軍長史,加寧朔將軍。元嘉十六年(439年),生母去世,服闋,為始興王濬後軍長史,領南下邳太守。死前累遷至左衛將軍,太子詹事。? 范曄一生狂狷不羈,意志頗不滿於朝廷,晚年終於發作到了頂點,加入了彭城王謀反陣營。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十一月,同黨徐湛之上表首告,供出了所有謀反同黨及往來檄書信札,謀反失敗。不久,范曄等被處死,連坐從誅的還有其弟廣淵、其子范藹等。 獄中,范曄寫了一篇《與諸甥侄書》,總結了他對文學、史學、音樂、書法的研究心得。在即將告別人世之際,他希望將來能有個知音,理解《後漢書》的價值。他對花費畢生心血寫成的史學著作十分自負,認為它們「精意深旨」,是從古至今沒有過的「體大而思精」的作品,其中諸序與論贊,更是「天下之奇作」,和班固的《漢書》相比,毫無愧感。他說,世人多貴古賤今,所以他才「稱情狂言」,以期引起人們對《後漢書》的重視。范曄的自誇雖然有些過分,但他的著作也確實有超人之處。劉昭說:「范曄後漢,誠跨眾氏」(《後漢書注補志序》),劉知幾也說:「范曄博採眾書,裁成漢典,觀其所取,頗有奇工」(參見《史通》的《書事篇》和《補注篇》)。據《隋書·經籍志》記載,在范曄著書之前記述東漢一代歷史的著作共有十部,八百餘卷。然范書一出,諸家《後漢書》則日漸消沉,逐漸散佚。後來除晉人袁宏的《後漢紀》保存下來以外,其餘都已不存。這說明範書殺青雖晚,卻後來居上。
編輯本段成書經過
范曄的祖父范寧曾任晉豫章太守,著《穀梁集解》一書。《十三經註疏》中的《穀梁傳註疏》就是以《穀梁集解》為基礎寫成的。他的父親范泰官拜金紫光祿大夫,加散騎常侍,是宋武帝劉裕的得力助手。他博覽群書、潛心著述,作《古今善言》二十四篇。所以范曄有很深的家學淵源,一直以名門之後自居,生性孤傲,不拘小節,仕宦不甘居人後,著述也不甘居人後。以此成名,也以此喪身。 元嘉九年(432年),范曄在為彭城太妃治喪期間,行為失檢得罪了司徒劉義康,被貶為宣城太守,范曄鬱郁不得志,就藉助修史來寄託他的志向,開始寫作《後漢書》。 在范曄《後漢書》之前,已問世的有關東漢歷史的重要著作不下十部,主要的有東漢劉珍等奉命官修的《東觀漢記》、三國時吳國人謝承的《後漢書》、晉司馬彪的《續漢書》、華嶠的《後漢書》、謝沈的《後漢書》、袁山松的《後漢書》,還有薛瑩的《後漢記》,張瑩的《後漢南記》、張璠的《後漢記》、袁宏的《後漢記》等。 范曄以《東觀漢記》為基本史料依據,以華嶠書為主要藍本,吸取其他各家書的長處,刪繁補缺,整齊故事,超越眾家,後來居上。所以到了唐代,范曄《後漢書》取代《東觀漢記》,與《史記》、《漢書》並稱「三史」,盛行於世。而諸家《後漢書》,除袁宏《後漢紀》外,都相繼散亡。於是范曄《後漢書》成為現在研究東漢歷史的最基本的依據。 元嘉二十二年(445年),當他完成了本紀、列傳的寫作,同時又和謝儼共同完成《禮樂志》、《輿服志》、《五行志》、《天文志》 、《州郡志》等五志的時候,有人告發他參與了劉義康的篡位陰謀,因此下獄而死。謝儼怕受牽連,毀掉了手中的志稿,使《後漢書》只有紀傳部分流傳了下來。
編輯本段全書篇目
紀
卷一上·光武帝紀第一上 卷一下·光武帝紀第一下 卷二·顯宗孝明帝紀第二 卷三·肅宗孝章帝紀第三 卷四·孝和、孝殤帝紀第四 卷五·孝安帝紀第五 卷六·孝順、孝沖、孝質帝紀第六 卷七·孝桓帝紀第七 卷八·孝靈帝紀第八 卷九·孝獻帝紀第九 卷十上·皇後紀第十上 卷十下·皇後紀第十下
列傳
卷十一·劉玄劉盆子列傳第一 卷十二·王劉張李彭盧列傳第二 卷十三·隗囂公孫述列傳第三 卷十四·宗室四王三侯列傳第四 卷十五·李王鄧來列傳第五 卷十六·鄧寇列傳第六 卷十七·馮岑賈列傳第七 卷十八·吳蓋陳臧列傳第八 卷十九·耿弇列傳第九 卷二十·銚期王霸祭遵列傳第十 卷二十一·任李萬邳劉耿列傳第十一 卷二十二·朱景王杜馬劉傅堅馬列傳第十二 卷二十三·竇融列傳第十三 卷二十四·馬援列傳第十四 卷二十五·卓魯魏劉列傳第十五 卷二十六·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第十六 卷二十七·宣張二王杜郭吳承鄭趙第十七 卷二十八上·桓譚馮衍列傳第十八上 卷二十八下·馮衍列傳第十八下 卷二十九·申屠剛鮑永郅惲列傳第十九 卷三十上·蘇竟楊厚列傳第二十上 卷三十下·郎顗襄楷列傳第二十下 卷三十一·郭杜孔張廉王蘇羊賈陸列傳第二十一 卷三十二·樊宏陰識列傳第二十二 卷三十三·朱馮虞鄭周列傳第二十三 卷三十四·梁統列傳第二十四 卷三十五·張曹鄭列傳第二十五 卷三十六·鄭范陳賈張列傳第二十六 卷三十七·桓榮丁鴻列傳第二十七 卷三十八·張法滕馮度楊列傳第二十八 卷三十九·劉趙淳於江劉周趙列傳第二十九 卷四十上·班彪列傳第三十上 卷四十下·班彪列傳第三十下 卷四十一·第五鍾離宋寒列傳第三十一 卷四十二·光武十王列傳第三十二 卷四十三·朱樂何列傳第三十三 卷四十四·鄧張徐張胡列傳第三十四 卷四十五·袁張韓周列傳第三十五 卷四十六·郭陳列傳第三十六 卷四十七·班梁列傳第三十七 卷四十八·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第三十八 卷四十九·王充王符仲長統列傳第三十九 卷五十·孝明八王列傳第四十 卷五十一·李陳龐陳橋列傳第四十一 卷五十二·崔駰列傳第四十二 卷五十三·周黃徐姜申屠列傳第四十三 卷五十四·楊震列傳第四十四 卷五十五·章帝八王列傳第四十五 卷五十六·張王種陳列傳第四十六 卷五十七·杜欒劉李劉謝列傳第四十七 卷五十八·虞傅蓋臧列傳第四十八 卷五十九·張衡列傳第四十九 卷六十上·馬融列傳第五十上 卷六十下·蔡邕列傳第五十下 卷六十一·左周黃列傳第五十一 卷六十二·荀韓鍾陳列傳第五十二 卷六十三·李杜列傳第五十三 卷六十四·吳延史盧趙列傳第五十四 卷六十五·皇甫張段列傳第五十五 卷六十六·陳王列傳第五十六 卷六十七·黨錮列傳第五十七 卷六十八·郭符許列傳第五十八 卷六十九·竇何列傳第五十九 卷七十·鄭孔荀列傳第六十 卷七十一·皇甫嵩朱俊列傳第六十一 卷七十二·董卓列傳第六十二 卷七十三·劉虞公孫瓚陶謙列傳第六十三 卷七十四上·袁紹劉表列傳第六十四上 卷七十四下·袁紹劉表列傳第六十四下 卷七十五·劉焉袁術呂布列傳第六十五 卷七十六·循吏列傳第六十六 卷七十七·酷吏列傳第六十七 卷七十八·宦者列傳第六十八 卷七十九上·儒林列傳第六十九上 卷七十九下·儒林列傳第六十九下 卷八十上·文苑列傳第七十上 卷八十下·文苑列傳第七十下 卷八十一·獨行列傳第七十一 卷八十二上·方術列傳第七十二上 卷八十二下·方術列傳第七十二下 卷八十三·逸民列傳第七十三 卷八十四·列女傳第七十四 卷八十五·東夷列傳第七十五 卷八十六·南蠻西南夷列傳第七十六 卷八十七·西羌傳第七十七 卷八十八·西域傳第七十八 卷八十九·南匈奴列傳第七十九 卷九十·烏桓鮮卑列傳第八十
志
卷九十一志第一·律歷上 卷九十二志第二·律歷中 卷九十三志第三·律歷下 卷九十四志第四·禮儀上 卷九十五志第五·禮儀中 卷九十六志第六·禮儀下 卷九十七志第七·祭祀上 卷九十八志第八·祭祀中 卷九十九志第九·祭祀下 卷一百志第十·天文上 卷一百一志第十一·天文中 卷一百二志第十二·天文下 卷一百三志第十三·五行一 卷一百四志第十四·五行二 卷一百五志第十五·五行三 卷一百六志第十六·五行四 卷一百七志第十七·五行五 卷一百八志第十八·五行六 卷一百九志第十九·郡國一 卷一百一十志第二十·郡國二 卷一百一十一志第二十一·郡國三 卷一百一十二志第二十二·郡國四 卷一百一十三志第二十三·郡國五 卷一百一十四志第二十四·百官一 卷一百一十五志第二十五·百官二 卷一百一十六志第二十六·百官三 卷一百一十七志第二十七·百官四 卷一百一十八志第二十八·百官五 卷一百一十九志第二十九·輿服上 卷一百二十志第三十·輿服下
編輯本段內容特點
《後漢書》除體例上的創新外,最顯著的是觀點鮮明,褒貶一語見地。如,他不為那些無所作為的大官僚立傳,而為許多「操行俱絕」的「一介之夫」寫了《獨行列傳》,充分地表明了他愛憎分明的態度;《黨錮傳》則正面歌頌了張儉、范滂和李膺等人剛強正直的風尚;在《楊震傳》中,多處歌頌了楊震及其子孫廉潔奉公的家風;《宦者傳》贊揚了蔡倫等「一心王室」的忠介之士,對於侯覽等人則直書其「凶家害國」。特別是《後漢書》的「論」「贊」,以犀利的筆鋒評判是非,表彰剛正,貶斥奸惡而嘲笑昏庸,更是一大優點。清代乾隆年間的邵晉涵評價《後漢書》創新之功說:「范氏所增《文苑》、《後漢書》中華書局版
《列女》諸傳,諸史相沿,莫能刊削。蓋時風眾勢日趨於文,而閨門為風教所系,當備書於簡策,故有創而不廢也。」進而又評價其論贊的影響說:「《舊唐書·經籍志》又有范氏《後漢書論贊》五卷,殆以范氏文體高於六朝諸人,而愛其文辭者,遂摘取其論贊,別為一書歟!」這是贊譽范曄《後漢書》史論對後世史學的影響。他還指出「司馬彪《志》詳述制度,較《史》、《漢》諸《志》為稍變其體,後來《晉》、《隋》諸《志》,實仿其例。」(《後漢書提要》)揭示出司馬彪《續漢書》志對後世史學的影響。 《後漢書》雖然只有本紀、列傳和志,而沒有表,但范曄文筆較好,善於剪裁,敘事連貫而不重復,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無表的缺陷。另外,因為記載東漢史實的其他史書多數已不存在,所以,《後漢書》的史料價值就更為珍貴。 《後漢書》的最大局限就是丟掉了《史記》重視農民起義的傳統,對黃巾起義持否定態度。黃巾起義為東漢末的大事,其中的主要人物如張角弟兄,竟不為立傳。他們的事跡,只附在了鎮壓農民起義的官僚皇甫嵩的傳中。 《後漢書》再現了東漢的歷史,保存了東漢一代的諸多史料。東漢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狀況,朝代興衰歷變,歷史大事件等等,諸如黨宦之爭、黨錮之禍、圖讖盛行等史實,皆賴其保存記錄。《後漢書》還學習了班固的《漢書》,保存了東漢學者大量有價值的論著,於人物傳記中附載,如《崔寔傳》中載其《政論》一篇,《桓譚傳》中載其《陳時政》一篇,《張衡傳》中載其《客問》、《上陳事疏》和《請禁圖讖》等三篇,《蔡邕傳》載其《釋誨》一篇,等等。這些論著,都是研究東漢社會的珍貴史料,且對後代社會有一定的參考和實用價值,若不是范曄附錄書中,恐怕早已淹沒於歷史長河中了。 《後漢書》繼承了前代的紀傳體制,但又有所創建。清人趙翼說:「司馬遷參酌古今,發凡史例,創為全史:本紀以序帝王,世家以記侯國,十表以系時事,八書以詳制度,列傳以志人物。然後一代君臣政事,賢否得失,總匯於一篇之中。自此例一定,歷代作史者,遂不能出其范圍,信史家之極則也。」(趙翼:《二十二史札記》。)范曄在《後漢書》中亦繼承了前人的紀傳體制(保留「紀」、「傳」、「志」的體例,在人物傳記中亦採用獨傳、合傳、類傳的形式),但又有所創建:憑著自己對史學的領悟,他在《後漢書》中取消了「表」,以後史家競相效法;在人物類傳方面,除承襲《漢書》的《循吏》、《酷吏》、《儒林》等類傳外,憑著對社會的更進一步的剖析與理解,結合東漢社會的特點,他又創制了前代史書中所沒有的《黨錮》、《宦者》、《文苑》、《獨行》、《逸民》、《方術》、《列女》等7種新的類傳,而後6種類傳為後世大多數紀傳體史書承襲,「所增《文苑》、《列女》諸傳,諸史相沿,莫能刊消」(邵晉涵:《江南書錄》),使緣乎東漢歷史的體例獲得了超越時序的永恆的史學價值;在合傳方面,范曄受類傳編纂的影響,不拘時序把有相似點的人物放在一起撰寫(但又不同於類傳),這使編者更易於編寫,而讀者更易於理解把握所傳人物,對後世史學編纂亦有很大影響。范曄新增類傳對後世的影響,是有目共睹的了。 由以上論述可以看出,范曄所新設置的七個類傳,除《黨錮列傳》以外,對後世史家影響是比較大的。多數類傳都為後來的史家所沿襲。從歷史編纂學的角度看,范曄所撰的《後漢書》雖比不上司馬遷所著《史記》那樣,創立紀傳體史書的宏規,也沒有如班固撰《漢書》那樣,建立紀傳體斷代史的範例。但是在完善紀傳體斷代史方面,卻作出了較大的貢獻。這主要表現在類傳的設置。《史》、《漢》類傳比較少,一方面是社會歷史現實反映還沒有這主面的需要,另一方面就是史家造作之初,還沒有顧及到這些方面。例如劉向在西漢末寫了《列女傳》,《漢書》為設置這一類傳是完全有條件的,而班固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又如儒林、文學的分別立傳也是有必要的,《漢書》沒有分立,到范曄才實現了這一客觀需要。從《後漢書》新增了七個類傳以後,紀傳體史書的類傳名目,大體上就齊備了。後來的紀傳體史書只在個別傳目有所增減外,基本固定下來了。 范曄著《後漢書》,著力探討東漢社會問題,貫徹了「正一代得失」(《後漢書》附《獄中與諸甥侄書》)的宗旨。書中的《王充王符仲長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