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二十章
⑴ 道德經第二十二章
道德經里的很多字字義豐富,每人理解各有不同,這與人們對「道」的理解取迴向密切相關,個人認為這答里的「彰」字有「贊揚、表揚」的意思,因為「不自是」而受到人們贊揚,進而獲得人們尊重.從另外一個角度也可理解,實則殊途同歸,將「彰」理解為「顯露、顯現」的意思,只有「不自是」才能「顯現」出符合「道」的正確道理.
⑵ 老子道德經二十章
「唯」可以來理解為「唯唯源諾諾」的應承;「阿」理解為「阿諛奉承」的諂媚。兩者表面上看有區別,但是本質上卻都是一樣的。所以老子反問「相去幾何?」
「眾人皆有以」這句的關鍵在於「以」字的理解上。一般來說,這里「以」是有所憑借的意思,亦即,眾人(尋常人)都有藉以生活的東西(財富、目標、信仰、自尊…………)。「而我獨頑且鄙」可獨獨只有我不懂變通、性情粗鄙。「而貴食母」,「母」也就是老子遵從的「道」,《道德經》第一章謂「有名萬物之母」。
其實這一章是《道德經》中最長的一章,主要也就是羅列出老子和眾人的對比,藉以進一步說明自己的「道」。用通俗點的話說,也體現了老子「不走尋常路」的自信……雖然老子推崇「卑微」,但仍遮掩不了身為大哲學家、大智慧者的自信。樓主還可以參閱「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⑶ 《道德經》第二十章<而貴食母>有幾個不認識的字,請教字的正確讀音
轉摘參考:
「我獨泊兮,其未兆,如嬰兒之未孩。」陳鼓應先生把此句翻譯為:「我卻獨個兒淡泊寧靜啊,沒有形跡,好像不知嬉笑的嬰兒。」(《今譯》)並對「孩」字進行了注釋(目前大部分研究者皆如此注釋):「『孩』、『 咳』古字相同,即嬰兒的笑。」(《今譯》,P.153)筆者認為,「獨泊」應理解為「孤獨地停留(泊)在那裡」,針對的是眾人「享太牢」、「春登台」的「熙熙」(熙熙攘攘,皆為利往;春心盪漾,為欲奔競),我不為此動心,也沒有行動的徵兆。「未孩」,應理解為渾蒙未開的狀態,並非指「不會笑」或「不知笑」。河上公注為「未能答,偶人時也」幾近老子原意。笑與哭一樣,是嬰兒一生下來就具有的,大凡哺育過、觀察過嬰兒的人都知道這一點。不會笑的嬰兒還是正常的嬰兒嗎?!《老子》文本中多處提到嬰兒(見第十、第二十、第二十八、第四十九、第五十五等章),有時還以嬰兒喻道,可見,老子曾對嬰兒有過細致深刻的觀察,應該不會犯諸如「嬰兒不會笑」之類的低級錯誤。把此處的「孩」理解為「笑」,既不符合邏輯,也不符合常識,無論有多少條訓詁上的理由,也應堅決舍棄。
嬰兒渾蒙未開,「任自然之氣,致至柔之和」,而「無所欲」(王弼語)。馬敘倫先生曾提出,「我愚人之心也哉」句後的「沌沌兮」當在「如嬰兒之未孩」句前,「以形容嬰兒渾沌未分」並與「『儽儽兮』對文」。(轉引自《老子全譯》,沙少海等著,貴州人民出版社P.32)「馬說」言之有理,可資採納。
「儽儽」,憔悴頹喪、失魂落魄之意。「有客有客何累累!國破家亡無所歸。」(元·伯顏《七哀》)
「昭昭」,指精於算計;「昏昏」,指昏庸(聵)糊塗。陳鼓應先生把「昭昭」理解為「光耀自炫」、把「昏昏」理解為「暗昧的樣子」(《今譯》),似與本章邏輯不符。
「飂兮若無所止」句,河上公本、廣明本、景福本等皆為「漂兮若無所止」,根據本章邏輯及上下文的意思,應為「漂兮」而非「飂兮」,意指聖人「若無所歸」,似不系之舟,不知何處停泊、靠岸,與有明確目標(「享太牢」、「春登台」)的眾人俗人形成鮮明對照。
在所有分章的《老子》文本中,幾乎都把「孔德之容,惟道是從」一句作為《老子》第二十一章的首句,這是值得商榷的。《老子》第二十一章除本句談到「德」以外,其他內容所談皆為「道」,且與第十四章、第二十五章等明顯屬於同一主題。若「孔德」一句放在第二十一章,既「孤立無援」,又唐突難解,更顯得不倫不類。
筆者認為,該句應屬於第二十章即本章的內容。「孔德之容」其一是指大德的容貌和狀態,其二是指大德何以具有如此容貌和狀態。得道者的容貌、狀態正是大德之容貌、狀態的真實寫照。本章所談與第十五章屬於同一主題,都是描述得道者的容貌和狀態的:「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不唯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其若釋;敦兮其若朴;曠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濁。」(第十五章)「我獨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嬰兒之未孩﹔儽儽兮,若無所歸……我獨若遺。我愚人之心也哉……我獨昏昏……我獨悶悶。澹兮其若海,漂兮若無所止……我獨頑且鄙。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第二十章)
我之所以「獨異於人」,是因為「貴食母」;我自所以有如此容貌和狀態,是因為我有「孔德」,而「孔德之容」,是「惟道是從」的,即為道所決定、以道為轉移。從文本實際來看,「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與「孔德之容,惟道是從」是前後相接、上下相連的兩句話,若把「孔德之容,惟道是從」移入第二十章放在「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句後,既避免了文字調整的「跨度」問題,又體現了邏輯上的一致性。
基於以上分析,本章的校訂文及譯文如下:
原文校訂文:「少私寡慾,絕學無憂。唯之與阿,相去幾何?美之與惡,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獨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嬰兒之未孩;儽儽兮,若無所歸。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遺。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澹兮其若海,漂兮若無所止。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且鄙。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孔德之容,惟道是從。」
譯文:減少私心,抑制慾望,拋棄那些陷人於憂患的所謂「智術」之學。應諾與呵斥相差多少?美善與丑惡又能相差幾多?聖人唯失道是畏,我也不能例外。這種風氣開始於洪荒、延展到現在並指向未來沒有盡頭。眾人興致勃勃,熙熙攘攘,如同享受盛宴,恰如登高賞景。我卻孤獨地停留(泊)在那裡,(不為所動)沒有行動的徵兆(打算)。敦樸無知啊,如嬰兒般渾蒙未開;失魂落魄啊,若無家可歸。眾人收獲有餘,獨我無獲且遺(失)。我有一顆「愚人」之心啊!俗人精於世故,獨我昏庸(聵)糊塗;俗人精明嚴苛,獨我敦樸寬厚。澹泊安然啊,像海面紆緩的水波,又如不系之舟任由漂浮。眾人皆有本領、有作為,獨我愚頑鄙陋、無所事事。我與眾人、俗人的差別是:他們皆注重感官慾望的滿足,而我卻貴重得道的生活。得道意味著擁有大德,而大德之容貌、狀態、動作是為道所決定、以道為轉移的。
(2014年9月3日發表於《文化藝術報》)
⑷ 道德經第二十章怎麼理解
碎花鉛筆來褲620:你好。自
《道德經》第二十章:
唯之與阿,相去幾何?
美之與惡,相去若何?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荒兮,其未央哉!
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
我獨泊兮,其未兆;
沌沌兮,如嬰兒之未孩;
傫傫兮,若無所歸。
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
我愚人之心也哉!
俗人昭昭,我獨昏昏。
俗人察察,我獨悶悶。
澹兮,其若海;
飂兮,若無止。
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且鄙。
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老子此篇是講【價值取向】:貴、賤、善、惡、是、非都是相對形成的。人們對於價值的判斷,經常隨著時代的不同而變換;隨著環境的差異而更改。世俗的價值判斷極為混淆。眾人所戒忌的,也正是自己不必觸犯的。
本章旨在說明老子與世人不同之處。世人都表現聰明有能,而老子卻表現愚蠢鄙陋;殊不知老子的愚蠢,正是他聰明的地方。而眾人的聰明,正是他們的糊塗處。只是一般人思想淺薄,眼光短近,僅能看到表面,而看不到深處。於是就把「愚公」,當做愚人。而把「河曲智叟「當做智者了。
【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這是人們學習《道德經》後。經常念叨的。願與共勉。
⑸ 選自道德經二十章:唯之與阿,相去幾何美之與惡,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第二十章
唯之與阿,相去幾何?
美之與惡 ,相去若何?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荒兮,其未央哉!
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
我獨泊兮其未兆,如嬰兒之未孩,
傫傫兮,若無所歸。
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遺。
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
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
澹兮其若海,飂兮若無止。
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似鄙。
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孔德之容,惟道是從。
理解:
禮貌客氣的回答和輕慢敷衍的回應,都是回應,兩者差別能有多少呢?
美貌和醜陋、善良和凶惡,這兩者真的相差很遠嗎?
任何事物本無好壞優劣之分。但是人們所害怕東西,客觀的看起來也不是什麼事,但是必須要引起足夠的重視,並給予徹底解決!
如果人們所畏懼的沒有被解決,希望就會漸漸破滅。人群中的恐懼彌漫開來,那種恐懼廣大無邊際的樣子,讓人惶惶不可終日,沒有完結。
人們希望破滅,沒有理想和信仰,追求物慾財富,眾人整日醉生夢死的樣子,如同天天殺牛宰羊祭祀神仙享受大餐,如同春天登上高台欣賞美景。而我呢,在所畏懼的沒有發生之前,獨自恬淡的過著平靜的生活,有時又像還沒長大成孩子的嬰兒,頹喪失意的樣子,好像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在原地發呆。
大家都衣食有餘,而唯獨我好像被遺棄了。難道我有著孤僻、不諳熟人情世事的心,昏昧無知?
世間被利益驅使,普通人過得清楚明白、細致挑剔為自己謀利,只有我糊塗愚昧,普通人明察秋毫、斤斤計較總怕被人騙,只有我沉悶封閉。
所畏懼的發生前,人們又是拜神、又都忙於為享樂、為自己,社會極度不公。那種社會的動盪的樣子就像大海的水波搖動一樣,像急速的風飄盪一樣,沒有終止。
社會中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忙忙碌碌,好似每個人又都對社會有用,可是唯獨我頑固愚蠢好像見識淺薄一般,似乎無所作為。
只有我和別人不一樣,把精力側重在探求人們所畏懼事物的本源。
那些大德之人的表現,一定不會被大眾情緒干擾,而始終追求真理、追隨大道。
如果整個社會放棄對道的追求,那麼世風就會日下,直至帶來滅頂之災。所以國家社會等等的興衰更替本是正常。
只有對道進行不懈追求,人類才能不斷產生新思想新方法新形態,進而突破自身以及社會瓶頸。而每一次人類社會的去舊革新,都如同鳳凰涅槃一般,使人類永生。
注意:
本章和第二章相呼應。眾人和俗人是兩種人。
注釋:
古人交往中,唯是客氣禮貌,阿是輕慢敷衍。惡,厭惡,憎恨。荒,無邊際。
未央:未盡、未已、沒有完結。熙熙,熱鬧的樣子。享,祭獻、上供。
太牢,是古代人把准備宴席用的牛、羊、豬事先放在牢里養著。
遺,落下。春字本義:草木生長的季節。台,觀四方而高者《說文》。
泊,淡泊、恬靜。兆,徵兆、跡象。嬰,人始生曰嬰《釋名》。孩,未成年的人。
傫傫,頹喪失意的樣子。余,過剩、多出來的。遺,落下、舍棄。
愚字本義:性格孤僻、不諳熟人情世事。沌沌,昏昧無知的樣子。
俗,普通。昭,日明也《說文》。昭昭,明白清楚。昏,日冥也《說文》。
昏昏,糊塗愚昧。察察,清楚、繁細。悶悶,沉悶無樂。
澹,水波搖動的樣子。飂,風疾速的樣子。止,停住、中斷進程。
以,用也《說文》。頑,頑固、愚蠢。鄙,見識淺薄。貴,地位高,高價,重視。
食,吃。母,本源、基礎。孔,很。容,儀容、容納。從,追隨。
譯文:
唯諾與敷衍,區別在哪兒?
美善與丑惡,相差有多遠?
人們所畏懼的,就不能不畏懼。
無邊際的樣子,好似無法完結。
眾人熱鬧的樣子,好像祭獻供奉品,好像春天登台。
我獨自恬靜樣子,在有徵兆之前,就像還沒長成孩子的嬰兒。
頹喪失意的樣子,好像沒有去的地方。
眾人都有富餘,而我好像被單獨遺棄了。
我難道有顆愚人之心,昏昧無知?
普通人清楚明白,只有我愚鈍暗昧。普通人明察秋毫,我卻獨自沉悶無樂。
水波搖動的樣子像大海;風急速的樣子像沒有終止。
眾人都有用,只有我愚蠢的好像見識淺薄。
只有我和別人不一樣,去重視探求本源。
有大德的表現,一定是追隨道。
⑹ 哪一句話出自《道德經》第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惟道是從「出自《道德經》第二十一章。
《道德金》是春秋時期老子(李耳)的哲學作品,又稱《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國古代先秦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為其時諸子所共仰,是道家哲學思想的重要來源。
原文:
《道德金》第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惟道是從。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
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閱眾甫。 吾何以知眾甫之狀哉?以此。
解釋:
大德的形態,與道一致。道這個東西,是恍恍惚惚的沒有固定的形體。惚啊恍啊,惚恍之中卻有形象;恍啊惚啊,恍惚之中卻有實物;深啊遠啊, 深遠之中卻有精氣,這種精氣是真實可信的。從古到今,它的名字不能廢去,根據它才能認是萬物的開始。我怎麼會知道萬物的開始的情況呢?原因就在於此。
作者: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或曰謚伯陽。華夏族,楚國苦縣厲鄉曲仁里人,春秋時期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道家學派創始人。老子乃世界文化名人,世界百位歷史名人之一,存世有《道德經》(又稱《老子》),其作品的精華是樸素的辯證法,主張無為而治,其學說對中國哲學發展具有深刻影響。在道教中,老子被尊為道教始祖。老子與後世的莊子並稱老莊。
⑺ 《老子》第二十章
《老子》第二十章 唯之與抄阿,相去幾何?美之與惡,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
畏。
荒兮,其未央哉!
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
我獨泊兮,其未兆;
沌沌兮,如嬰兒之未孩;
累累兮,若無所歸。
眾人皆有餘,而我獨若遺。我愚人之心也哉!
俗人昭昭,我獨昏昏。
俗人察察,我獨悶悶。
眾人皆有以,而我獨頑且鄙。
我獨異於人,而貴食母。
⑻ 道德經二十一章
《道德經》而是一張:
孔德之容,惟道是從。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專其中屬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閱眾甫。吾何以知眾甫之狀哉?以此。
本章旨在對【道】作一番說明。【道】是很難用語言說明的。一旦能用語言來說明【道】,那就不是整個的【道】了。所以,老子在開頭就說:「道可道,非常道。」但本章又說:「其中有象」、「其中有物」。我們可千萬不能執著,說【道】中真有什麼東西。因為前面已經說:「復歸於無物」、「是為無狀之狀,無物之象」。說其中有「物」、「象」只是因為萬物是從其中創生的罷了。
【道】與【德】:【道】是無形的,它必須作用於物,透過物的媒介,而得以顯示它的功能。【道】產生了萬事萬物,而且存在於萬事萬物,在一切事物中表現它的屬性,也就是表現了它的【德】。說的簡單一點:【道】落實到現實層面就是【德】。
⑼ 請問:《道德經》第二十章。「善之與惡,相去若何」是不是就是「善之與惡,相去幾何」的意思。
阿彌陀佛!
不是。若何和幾何還是有區別的。「若」指相似,意思也就是善惡本一體,無從去分別。「幾」代表距離,意思是善惡本不同,所以這兩句話還是有稍許分別。
⑽ 道德經20章阿怎麼讀
楚簡作「可」,應為「訶」,音:he平聲,虎何切。
「唯與可,相去幾可」,唯,答應,回可(訶),呵責。答
劉師培曰:「阿」當作「訶」。----------【當時未有楚簡,其人理解可謂透徹】
說文:「訶,大言而怒也。」
廣雅釋詁:「訶,怒也。」「訶」俗作「呵」。
漢書食貨志「結而弗呵乎」,顏註:「責怒也。」蓋「唯」為應聲,「訶」為責怒之詞。人心之怒,必起於所否,故老子因協下文何韻,以「訶」代「否」。唯之與阿,猶言從之與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