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技術的倫理道德
① 克隆與倫理道德的沖突及原因何在
克隆,就是一種人工誘導的無性繁殖方式或者是植物的無性繁殖方式.但當該技術引進到人類的生育領域中,便引發出一連串的科學技術與倫理道德之間的沖突
對支持克隆技術的人來說,克隆技術能解決先進醫學技術很難治理的疾病,能為人類帶來福祉.
反對克隆技術的人則說,克隆人與人類倫理道德相違背,將引發許多人類從沒遇到過的問題,而且克隆實驗危險性太大,不宜倡導.當今世界,反對克隆技術的人佔了絕大部分,有許多國家更立法禁止克隆人.那究竟誰對誰錯呢?那就涉及到人類到底需要什麼樣的克隆
從另一個角度說,克隆目的主要分為兩種,一、生殖性克隆,也就是為了產生一個新人類,二、是治療型克隆,治療型克隆是大多克隆的目的,可以克隆出需要患者的器官等,但付出的代價便是克隆人的生命,此時是尊重人的生命,還是救助患者,人類陷入兩難,對於克隆的判斷還是取決於他們的目的。各國目前將治療型克隆逐步合法,如果一個單純的克隆體未接觸社會,也不能算一個完全的人類,所以需要我們人類來進一步認識,或者在我們有需要時,可以理性看待克隆。
② 結合實際,分析克隆技術產生的道德困惑
克隆是指通過無性繁殖的手段從單一的植物和動物的任意一個個細胞製造出和母體遺傳上完全相同的後代的技術。
實際上,人們不能接受克隆人實驗的最主要原因,在於傳統倫理道德觀念的阻礙。千百年來,人類一直遵循著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人卻是實驗室里的產物,是在人為操縱下製造出來的生命。尤其在西方,克隆更是遭到了許多宗教組織的反對。而且,克隆人與被克隆人之間的關系也有悖於傳統的由血緣確定親緣的倫理方式。所有這些,都使得克隆人無法在人類傳統倫理道德里找到合適的安身之地。
歷史上輸血技術、器官移植等,都曾經帶來極大的倫理爭論,而當首位試管嬰兒出生時,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但在21世紀,人們已經能夠正確地對待這一切了。這表明,在科技發展面前不斷更新的思想觀念並沒有給人類帶來災難,相反地,它造福了人類。就克隆技術而言,「治療性克隆」將會在生產移植器官和攻克疾病等方面獲得突破,給生物技術和醫學技術帶來革命性的變化。治療性克隆的研究和完整克隆人的實驗之間是相輔相成、互為促進的,治療性克隆所指向的終點就是完整克隆人的出現,如果加以正確的利用,它們都可以而且應該為人類社會帶來福音。
③ 為什麼不能克隆人,克隆人會引起有關倫理或道德的什麼問題
反克隆人」究竟反對的是什麼?人們通常所說的反對克隆人,實際上並不是去反對那個虛擬的、名詞意義的「克隆人」本身,而是在動詞意義上反對以人為實驗對象的技術操作,繼而反對從事這種實驗的研究者。雖然我們無法確認所有與克隆人相關的新聞報道是否完全屬實,但我們應該相信,與克隆人相關的技術實踐一直都在不同程度地進行著。
反對理由:
1.克隆人研究的風險性
目前的動物體細胞克隆技術存在著難以預測和消除的技術風險,這已經成為人們在倫理學層面反對克隆人的一個重要科學依據。
克隆人將存在著較多的風險性
無論是科學家還是普通公眾,始終都是從動物克隆技術發展的現況來類比克隆人研究的發展前景,並作為進一步推論的邏輯基礎。也即是,目前的動物克隆實驗仍然處於初始階段,克隆技術還很不成熟。在動物克隆實驗中出現的高失敗率、高風險、使用了大量的重組卵細胞、大量畸形後代以及發生排斥現象等問題,將會出現在克隆人研究中。如果僅僅通過某項動物克隆的成功個案來判斷克隆技術的普遍可行性是錯誤的,至少是不嚴謹的。科學家認為,要將動物(如綿羊)克隆實驗得出的技術經驗,應用到人類個體身上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這種不成熟的技術「硬要」作用於人體時,克隆人的過程將充滿各式各樣的危險。例如,英國胚胎學家威爾莫特認為,有很多理由可以考慮到,由扎沃斯和安蒂諾里等人宣布的克隆人實驗將會有同樣高的失敗率,正如試圖進行動物克隆時那樣。並且,現在或者在可以預見的未來,沒有可行的技術方法去檢查動物胚胎所有基因組的發育狀態。因而,人們無法保證最後植入子宮內的胚胎是否能夠發育正常,而不至於生下畸形兒或使代孕母體安全受到嚴重威脅。
另外,在上海召開的2002年國際人類基因組大會上,中國科學院副院長陳竺院士指出,最早站出來反對克隆人的正是培育出克隆羊的英國科學家,因為專家們最清楚,目前的技術離克隆人還遠得很。……克隆羊「多莉」的成功,經歷了277頭克隆羊實驗失敗的波折,怪胎、畸形層出不窮,這一幕如果在克隆人時重演,誰來為277條生命的夭折負責?還有,克隆動物被發現存在早衰現象,尚無法解釋。不顧這一切而匆忙進行克隆人,很可能釀成大錯。從陳竺院士的言論來看,他也是以動物克隆的情況來類比未來克隆人的情況。中外科學家反復以「多莉」羊的情況來觀照克隆技術的發展,這說明在此領域中沒有更多的經驗證據來說明問題的實質和技術風險的大小。
2.克隆人行為違背了社會倫理
對於來自社會的對克隆人行為在倫理層面的指責,科學界不可能無動於衷。受此影響的科學家就發表了類似觀點,如世界醫學協會主席恩里克•阿科爾西在2001年8月8日發表聲明指出,把克隆技術用於人類自己「有悖於人類價值、倫理和道德原則」。他代表世界醫學協會堅決反對克隆人實驗計劃。〔5〕從另外一個角度,威爾莫特對媒體說:「試想我的妻子與我和一個復制的『我』三人生活在一起,那就會產生一個極不尋常的關系,對我們三個人中的每個人,尤其那個復制的『我』都將十分尷尬。因此,必須堅決反對克隆人。」〔6〕
當然,科學家不是倫理學家、社會學家和法學家,他們不可能從倫理學、社會學和法學等層面對克隆人問題展開系統的、溯根求源式的學理分析。但是,他們作為現實的社會成員,他們在「克隆人」問題上就必然有著與其他社會成員相似的感覺。這樣,科學界從社會倫理層面來反對克隆人研究就很正常了。
3.克隆人行為違背了科學道德
(1)科學道德與科技工作者的社會職責
道德屬於一種社會意識,它是在一定社會條件下調整人們之間行為的規范和准則的總和。恩格斯曾經指出:「每個階段,甚至每個行業,都各有各的道德。」〔7〕我們知道,古老的「希波克拉底誓言」(the Hippocratic Oath)作為醫師團體的職業誓約書就要求從業者:應盡自己的知識與能力醫治病人,不得有越分的醫療行為,並堅守品性與道德規范。那麼,在科學技術的研究、開發和應用過程中,同樣要求人們遵守一定的道德原則。
現代科學技術的社會功能越來越強大,對社會的滲透越來越廣泛,也就越有可能引起更多的社會、倫理和法律等問題。科技工作者的社會責任比以前顯得更加突出和重要。「為科學而科學」、「科學不考慮效用或利益」 等說法已經不合時宜,科技工作者必須對「應該追求何種知識」、「所追求的知識應置於何種地位」以及「如何應用這些知識」等一系列問題做出理性的分析和判斷。這些問題早就引起科學界的重視了。在1955年7月15日,包括玻恩、海森堡和居里夫人在內的52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邁瑙宣言》中,針對科學技術的社會價值反思說:「我們愉快地貢獻我們的一切為科學服務。我們相信科學是通向人類幸福之路。但是,我們懷著驚恐的心情看到:也正是這個科學向人類提供了自殺的手段。」〔8〕
科技工作者有創新的自由和權利。但是,科學研究的自由永遠不意味著為所欲為、肆意行事,科技工作者應對這種創新擔負起相應的社會責任。科技工作者不能只關心自己的研究興趣,更要關心科學技術的社會功能和社會影響。這既是現代社會對科技工作者的一種強烈要求,也是科技工作者應該擔負的一項歷史使命。其實,在1997年「多莉」羊出生之後,兩大著名學術期刊Nature和Science除了報道與克隆技術研究有關的科學論文外,還連續發表大量出自科學家之手的評論文章,如「克隆:人將成為下一個」、「不要克隆人」、「風險與不確定性」、「『多莉』的考證」以及「什麼是克隆?並非你所想的那樣」等。這充分表現出科學界對克隆技術發展所引起的社會風險問題的關注。今天,關心人類前途的科學家應該關注與克隆有關的倫理、法律和社會問題,保證克隆知識和技術服務於社會,而不是傷害人類社會。正如諾貝爾獎獲得者、著名分子生物學家J. D. 沃森所說:「可以期待,許多生物學家,特別是那些從事無性繁殖研究的科學家,將會嚴肅地考慮它的含意,並展開科學討論,用以教育世界人民。」〔9〕
在科學界已經形成如下一個規范:當一項技術在社會上有爭議時,科技工作者要把社會利益放在首位來評價這項技術。還要求科技工作者在從事科學研究時要更多地考慮選題的社會價值,而不能僅僅在某種好奇心或興趣的作用下隨心所欲地從事研究,更不能從事旨在「嘩眾取寵」或「怪異」的研究目標,如為了「復活」死人而去克隆人或進行「人畜細胞融合」等。在2002年,威爾莫特強調指出,自從進行動物克隆試驗之後,他從未考慮過進行克隆人試驗,克隆人試驗不僅會使被試驗者冒著很大的風險,而且這種實驗結果沒有什麼科學意義,不管從倫理道德上還是從醫學上講,都沒有理由這樣做。〔10〕
(2)盲目進行生物學實驗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人們經常談及的一個與科技工作者社會責任相關的生物技術研究案例是:在20世紀70年代初,美國斯坦福大學的伯格教授人工構成了第一個重組DNA雜交分子。不久,他的科學同行提醒他要注意重組DNA分子可能具有致癌性,帶有重組分子的細菌大量增殖也有可能成為傳播人類腫瘤的媒介,會在社會產生嚴重的不良後果。伯格教授就接受了同行建議,停止了自己的基因重組研究。他還在Nature上向全世界的科學家發出呼籲:在重組DNA分子潛在危害尚未弄清或在找到適當的防護措施之前,應自動停止有可能致癌的基因擴增實驗。這些討論導致美國政府在1976年頒布了「關於重組DNA分子研究的准則」,對轉基因技術的研究、應用進行嚴格管制。後續的科學實踐證明,伯格等人對轉基因技術的危險性估計過高。只要人們在研究和實驗過程中嚴加控制,妥善管理,認真對待,採取嚴密的防範措施,這些潛在危害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因此,美國政府在1979年就恢復了基因重組研究。〔11〕這種涉及生物技術社會利益與風險的科學爭論具有深遠的現實意義。這既是科技工作者社會責任感的自覺體現,也開創了一種應對新技術未知風險的合理程序。為避免新技術可能引起的禍害,應該制定出必要的管理計劃與倫理規范,以暫時阻止那些後果尚未得到確切了解的實驗。這種從人類社會整體利益出發選擇科研課題的主張,既是一種科學選擇,更是一種道德選擇。
不少科學家認為,為了某種正當目的而進行生物學實驗是沒有過錯的,但安蒂諾里等人的克隆人行為是不負責任的。只要體細胞核移植技術的安全性還不確定,只要人們還未充分探討與克隆人體相關的道德問題以及不育夫婦是否還能夠找到其它妊娠的方法,在明知會對當事人造成某種「傷害」和「風險」的情況下,而執意去從事這類技術活動,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甚至是一種犯罪行為。
(3)與嚴謹的科學精神不符
人們應該如何看待克隆人研究以及有關報道呢?很多科學家批評說,安蒂諾里等人的研究,不僅無視目前動物克隆研究中出現的各種風險,沒有提供令人信服的證據,也沒有解釋其所用的具體技術是什麼,以供科學界評議。安蒂諾里等人的克隆人言行只是通過大眾傳媒來宣布,這與嚴謹、求實的科學精神是不相符的,卻給人以「作秀」的感覺。美國《醫學倫理通報》的編輯理查德•尼科爾森說:「我認為安蒂諾里從來沒有考慮過後代的利益,他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贏得個人的聲望,是為了出名才一意孤行要進行這項極有爭議的實驗的。」〔12〕一些科學家強烈要求安蒂諾里等人對有關消息是否屬實給予切實的澄清。
事實上,在科學界有不少人對克隆人運動提出嚴重質疑。例如,從邏輯上講,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的阿瑟•卡普蘭教授說:「那些科學家們聲稱有200多對夫妻排著隊,等候被帶到某個偏僻的地方用克隆細胞進行人工受孕,然後他們會照料每一個成功懷孕的婦女,這一切聽起來根本就不可信。」從技術上講,紐約一家醫療中心生殖內分泌學主任馬克•索爾曾針對希德要克隆人一事說道:「很難想像在門診所那樣的條件下做這件事,除了引起轟動效應還能有什麼別的。」〔13〕對於最近的「克隆人」新聞而言,身為「克隆援助」公司的「首席科學家」,布瓦瑟利耶卻沒有醫學和生物學方面的學術背景,也從來沒有發表過與克隆技術相關的研究論文。此種情況下,她又該如何開展克隆人研究呢?試問,他們發布的「克隆人」出生消息的可信度又在哪裡呢?〔14〕在此,我們贊同我國知名學者周國平先生說過的一席話:「我對一切太喧囂的事業和一切太張揚的感情都心存懷疑,它們總是使我想起莎士比亞對生命的嘲諷:『充滿了聲音和狂熱,裡面空無一物』」。〔15〕科學研究不應只是一種外表非常熱鬧的事業,它更需要的是寂寞、孤獨和寧靜。
(4)反對以克隆人牟利
克隆人運動的一個重要動力,也就是一些人想像的有關克隆人的商業化企圖和潛在的巨額利潤空間。目前,我們不排除那些從事克隆人實驗者試圖從中謀利的可能。正如世界醫學協會主席阿科爾西針對安蒂諾里宣稱的克隆人計劃所指,現在世界上准備實驗的克隆人計劃涉及到許多「經濟利益」,這些計劃企圖將克隆技術變成「大筆交易」,通過實驗追求「簡單的商品成果」。因此,對於打算以違背科學道德的克隆人行為作為牟利的手段,則應該予以堅決反對。
因為再好的科隆技術也會有可能失敗,這也是科學研究者公認的。而進行科隆人的技術就是對這種失敗可能性的放任,如果失敗了,就是對科隆人的傷害,而科學研究者就是過於自信的過失,要負刑事責任。
1965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美國的科學家理查德·費恩曼說過,科學是一把能夠打開天堂的鑰匙,但是它同樣也會將地獄打開。
主要觀點:克隆人具有自然人的法律主體資格 克隆人給社會帶來法律主體上的混亂 克隆人研究行為是違法行為 克隆人研究者涉嫌故意殺人及傷害罪 克隆人的受監護權被撫養權得不到保護 克隆人的生命健康權和人格權結婚權得不到保護 克隆人研究是對於進一步犯罪的引誘 克隆人的研究違背人類不變的倫理道德並且也是人類的陷阱
最近世界上一邪教組織頭目甩出一個令世人驚訝的消息,公開宣稱他們已經製造出了克隆人。此外2001年5月30日《南方周末》報科學版登載了一篇關於克隆人的文章,文中表達了我國的某些科學界人士支持克隆人的言論,近一年來,克隆人成為社會各界的熱門話題。在眾說紛紜的時候,我想由於知識所限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們並不了解克隆人的產生在法律方面存在著什麼頑疾。時到今日,長期沉積在我思索之中關於克隆人的看法,一刻也不能沉默。我想如果不以法律的名義向克隆人說不,也許好多人還會對克隆人報有迷茫、幼稚甚至無知的幻想,成為別有用心的科學狂人的被欺騙對象。就象《指環王》中魔鬼就要復活一樣,當恐怖即將襲來時,村民們卻在忘懷地喧鬧和狂歡。這使我感到不安,因為從法律角度看,支持克隆人研究就是一個走向危險的方向,法律反對克隆人!
本文所述是從法律角度剖析克隆人研究行為的違法性、犯罪性,以及克隆人如果出現的話,其主體性質、民事法律地位是如何的狀態。由於學識淺薄,未免有疏漏不足之處,但我希望以此來喚醒那些為克隆人研究搖旗吶喊的「無知」知識分子的靈魂,望廣大法律界同行為此深思,為此與我共同做出抵制克隆人研究的有益努力。
克隆人是人不是物
人們願意樂觀的看待克隆人研究,很大的因素是因為有些人會把克隆人研究的基因提取對象,以及把製造產生的個體當成物的客體或是說無人權的實驗體。當每一個從事克隆人研究的人對克隆人主體性質的認識輕松略過不加理會時,這種項目的研究就會顯得如同在動物身上研究鼠疫疫苗一樣積極。克隆人是不是人呢?我想克隆人當然是人。因為,克隆人研究只是突破了人類有性繁殖的傳統,使用了無性繁殖的手段,這種研究本身是攻克無形繁殖這一手段,其目的就是創造出與人一樣有智能的生命,即使其胚胎生成方式不同,但克隆人生理機能完全與人無本質差異。因此無論從一般視角還是法律視角,克隆人就是人。我們知道,即使是一個沒有知覺的植物人或神志不清的精神病人,他們都是自然人主體。人的主體資格權利能力不因是否具有完整的行為能力而受到限制或剝奪,人的自然權利、社會權利、法律權利都是平等的。基於這一點,所以說克隆人都應具有象自然人同樣的公民權利。即他們應當有生命權,健康權,財產權,有性不受侵犯權,工作權,受教育權,甚至應有選舉權和結婚權等等。
也許會有極端者要說,克隆人不是人只是一個物種,就是幻想片中的機器人,就象美國片中的終結者一樣。這種回答是極為殘忍的,這會使人想起日本的七三一部隊,他們不是把人稱做是實驗品嗎。把人當作實驗品,殺人不叫殺人而是叫做實驗,這是魔鬼邏輯。如果這樣,克隆人的命運與動物在人類手中的命運還會有什麼區別?克隆人將因此沒有生命權、健康權。克隆人會不經法律允許被擅奪生命。克隆人將成為一種基因產品被任意交易。試想,如果這樣,人類社會豈不要倒退到比奴隸社會還要殘忍的境界,全人類都會陷入殘殺和掠奪,電影中的可怕世界也必然會成為現實。因為,沒有人會區別出克隆人與自然人的不同。只要有一個你是克隆人的借口,其隨之遭受的命運就可以和被宰殺的牲畜一樣可怕。
克隆人給社會帶來法律主體上的混亂
法律所調整的主體有真實主體和虛擬主體之分,虛擬主體有若干個如國家、國際組織、企業法人、政黨等都是,而真實主體只有一個,那就是自然人或者說公民。在只有一個真實主體類型的世界中,錯綜復雜的不公平不公正現象已經是層出不窮,試想如果出現了克隆人,這就意味著世界上出現了另一個真實主體,兩個真實主體類型的世界,世界必將導致更為混亂。
克隆人研究目的無益於人類
克隆人的研究不會帶來人類價值上的進步。人的價值不在於他的身體條件、膚色、身材,培養人的價值在於如何教育。一個自然人如果在後天的社會教育上不成功那麼他必然不會有很高的社會價值。既然決定人類命運的是道德和社會的教育,那麼的克隆人研究又有什麼意義呢?
克隆人研究的邏輯矛盾
克隆人不能因其胚胎方式的不同而降低或否定他不具有人的法律地位。但這樣就陷入一個矛盾,不把克隆人視為人是錯誤的,如果把克隆人視為人,那麼在克隆人的研究中,在作為一個技術手段的進步過程中,研究者必然就要殘害克隆人的生命,毫無疑問這就不是研究而是犯罪。
任何一個理性的人會支持一項以殺人為主要代價的研究嗎,更可怕的是這種研究的結果會給人類帶來更大的犯罪和災難,這就是一種讓人類走向滅亡的技術進步!
克隆人研究違法
克隆人的過程對於克隆人的生命健康存在著情節嚴重的傷害行為,這是違背憲法、刑法精神的行為。就我國而言,國家實行計劃生育,人類自然生產都在限制之列,為什麼還要進行另一種人口生產的實驗。何況,我國人口的自然繁衍生育能力很強,絕對沒有必要通過克隆方式創造人口。因此,在我國克隆人的研究是違背《計劃生育法》的做法。
克隆人研究過程的危害性
從動物克隆的實驗來看,克隆物種的成活率很低。在多莉羊的克隆實驗中,277個胚胎融合僅僅成活了多莉一個,成功率只有0.36%。許多有幸降生的克隆小牛,有很多很快死於心臟異常、尿毒症或呼吸困難。出生後的克隆動物部分個體表現出生理或免疫缺陷。血液的含氧量和生長因子的濃度低於正常;胸腺、脾、淋巴腺發育不正常等。
現在可以看出來,同正常生殖相比,通過克隆方式產生的生命大多存在著殘疾、夭折。可以想像,在製造克隆人的過程中必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殘疾的人類,或是殘疾的胚胎或是殘疾的嬰兒。這時,瘋狂的科學家難道會承擔起養育這些人類生命的責任嗎,恐怕任何人也不會相信。
克隆人研究者的犯罪責任
科學家創造克隆人的行為具有故意殺人罪和故意傷害罪行為的犯罪特徵。故意犯罪分直接故意和間接故意。直接故意是指明知行為結果的必然並積極追求。間接故意是指明知行為可能發生危害社會的結果,行為上放任這種結果的發生。
克隆人的研究存在著致人死亡或殘疾的可能性後果,並且幾乎是一種必然性。行為人在主觀明知的情況下從事這種研究,由於其行為必然或極可能導致克隆人生命致死甚至致殘,因此,這就是一種故意殺人和故意傷害罪,只不過是一種特殊類型。從主觀心態和對後果的預見性上看,進行克隆人研究的科學家至少是具有犯罪間接故意的。殺人犯罪的方式有多種。比如有即時持刀斃人死命的犯罪,也有通過長期的葯物毒害達到殺人目的的犯罪。對於一個正常生育下來的殘疾兒來講,這種人體上的殘疾不可能被歸咎於某個人的犯罪行為,因為,正常的生育出現殘疾兒是無法預見的。但對於研究克隆人的科學家來講,正是因為其明知並使用了一種特別的行為方式而導致了新生兒的死亡或傷殘夭折,因此其應當承擔相同於故意殺人和故意傷害罪的刑事責任。
克隆人給民事法律關系帶來混亂
一、克隆人沒有監護人
自然人正常降生後,一般有父母作為合法的監護人。當其父母逃避監護和撫養責任時,這不僅要受到道德的譴責,還應受到民事責任的追究。作為克隆人,誰是他們的父母,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最初的克隆技術基本是有性繁殖的繼續,有精子供體和卵子供體,理論上是存在父母的。但現在提供體細胞核的克隆技術已經出現,無性生殖基本成熟。克隆人基本是體細胞核提供者的基因翻版,但提供體細胞核者有可能與其年齡相當的人,因此從倫理上應當做父親的體細胞提供者在年齡和行為能力上也許並不可以。
實質上無論是那一種技術,克隆人幾乎都是找不到他們的父母。也許他們的父母根本不認識,他們只是研究者的一個「研究成果」。
克隆人還有另一種可能會是被某個母體代孕後降生的。克隆人的代孕母親是否有義務成為其監護人,這也很難。因為代孕母親所生的孩子也許與自己並無一點血緣關系,既然沒有血緣關系,也不能要求代孕者承擔監護撫養義務。由於克隆技術已經到了單性繁殖的水平,因此,克隆人甚至享受不了非婚生子的待遇,降生之後就是一個徹底的孤兒。
讓我們想像,一個從身體機能上存在缺陷的人,同時在社會地位上同樣存在缺陷,這不是一種殘忍嗎。誰來看護他,誰來教育他,他又能如何被塑造成一個有益於社會的人呢。也許,克隆人的生命還不如真正的動物幸運。動物和小鳥出生都有母親來哺育,喂養,而克隆人從來到世界上就是一個犧牲品,實驗品。相信,克隆人的感知力與人類是一致的,他們同樣懼怕疼痛,懼怕孤獨,懼怕流血,懼怕死亡;他們需要親情,需要友情,需要愛情,但這一切他們又怎能得到呢。
由於沒有監護人,代孕人與研究人之間完全可以是一種商業合同關系。生完了孩子,養育到一定時間,即可交「貨」。這時研究者如何利用這些生命,他們可能是為委託人生產下一代,或者是復製品;但他們也完全可以為他們自身的犯罪目的或委託人的犯罪目的而自由地處置這些人類。這所有的一切將因克隆人沒有父母監護顯得更為隨便。
二、克隆人的人格權和榮譽權
人都是社會性的,作為克隆人同樣是。那些希望有一個克隆兒的父母毫無疑問也想有一個自立於社會的孩子。可是,由於克隆人的特殊背景,他的健康無法保證。由於健康及免疫力的先天問題,克隆人容易患有傳染病、精神病,這一切使他的健康自生來就受到侵害,而這種侵害完全也是人為的。由於有疾病,周圍的普通人自然很難接受克隆人,一個無法融入社會的克隆人又怎能實現一個正常人的價值呢。研究出來的克隆人如果連普通人應該享有的幸福都沒有,連普通人被社會認可的水平都達不到,這種研究又有什麼價值呢?這樣的孩子難道不更是讓父母擔憂和痛苦嗎?一個得不到社會認可的克隆人他的人格權、榮譽權又如何得到尊重呢?
④ 現在的克隆人技術中存在的倫理問題
一、克隆人違背了倫理學的不傷害原則 傷害了被克隆者。被克隆的是另外一個個體,這個個體是與克隆的原體完全獨立的另外一個行為主體,這個主體受到了傷害。受到了什麼傷害呢?首先從技術可能性的情況來看,我們無法預知,如果對某一種在功能上與其他基因緊密相連的基因進行干預性改變,生物體內的這種自然的相互牽制的系統會發生何種連鎖反應。而根據目前掌握的知識,要想將人類基因組的所有基因重新進行准確的排列,並使之正常的發揮作用,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恰恰是這一點構成了人們反對克隆人的一個重要理據。因為誰也無法排除這樣一種風險:克隆技術很有可能導致大量的流產與殘障嬰兒。 二、克隆人違背了倫理學的自主原則 克隆人活動往往發生在下述情況中:比如,某對夫婦在事故中失去了獨生子,他們希望他重獲「新生」,於是便通過克隆技術再製造一個孩子,其身體中的絕大部分基因組是先前那個孩子的基因組的復制。這樣盡管父母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某種慾望,但這整個行為方式對於被復制的孩子而言卻意味著一種外來的決定,它將該兒童本屬於偶然性的那部分自由(所謂自主原則,就體現在這種自由上)剝奪了,而人的一個最重要的本質特性,就體現在他的不可重復的獨特性上。德國著名哲學家憂那思說,人的一個特殊的優先權就在於,每個人都有其自身的不可重復的特性。上述的那對夫婦因為太喜歡第一個孩子,就不生第二個孩子,而是克隆第二個孩子,生出的第二個孩子可能與第一個孩子的外形都不太一樣,而克隆出來的卻與第一個孩子沒有太大差別,等於是讓他「新生了」。可見第二個孩子完全是為了服從於父母的某種意圖,作為父母的一個工具,父母通過他想起他們失去的那個孩子。而被克隆者作為人應享有的獨特性便被剝奪了,他的那種不必非要有一個比他大30或60歲的同體同貌者的自由,便被粗暴地踐踏了。英國有一個管理人工授精的機構,叫做人工受孕與胚胎學管理局,竟然打算允許患耳聾的父母在試管嬰兒的培育中,有權按照自己的意志選擇耳聾的胎兒,而淘汰掉健康的胚胎。他們覺得都處於耳聾狀態,便有利於交流、培育,而英國皇家聾人研究所的發言人竟然說,這樣一種選擇是合適的,我們支持這樣的選擇。假如人們都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設計和培育後代,那麼什麼恐怖的事情都可能發生。耳聾的父母選擇生下耳聾的胎兒,而這個胎兒很可能希望自己是一個健康人,但這已經做不到了。他作為一個人所天然應有的一種開放的前途的權利被粗暴否定掉了。這當然違背了倫理學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 三、克隆人違背了倫理學的平等原則 在克隆活動中,存在一個設計者與被設計者的關系。在克隆人活動中,未來人類的基因配置是由父母、醫生或國家決定的,而個體的人僅僅是前者所決定與創造的結果。我們知道,設計是以設計者為前提的,一個有著設計者與被設計者之別的人類圖景,對於平等原則是一種基本的違背。因為人們無法回答憑什麼他自己或者任何別的一個人有權作為未來人類特徵與品性的設計者。顯然這里存在著一種「道德優越感」,似乎我們,或者說一個醫生、哲學家、國家的行政長官擁有著一種控制他人的實力。然而這種心態不單是荒謬的,而且在政治上也是非常危險的。 中國已明確反對克隆人,但對於把克隆技術應用於人體醫學技術領域,則給予切實的支持。」
⑤ 人類基因克隆與道德論理有什麼關系
人類基因克隆與道德論理有什麼關系
新世紀,知識經濟的朝陽正冉冉升起,人們對科學技術與倫理道德的關注可謂前所未有。互聯網、克隆羊、人類基因圖譜等,都提出了科技與倫理相互關系的一些尖銳的新問題,需要我們進行認真深入的思考。
1 目前科學技術發展與倫理沖突表現
(1)當代科技發展引發的倫理沖突具有深層次的影響。
例如克隆技術,克隆技術的誕生將使人類能夠操縱基因,打破種屬的界限,人類可以改變物種的基因構成和機能,但是從倫理道德角度來看,克隆人將干預人類自然發展,改變人類親緣關系,打破人類生育概念和傳統生育模式。這些沖突比曾經生命技術帶來的沖突更加嚴重和深刻。
(2)當代科技發展引發的倫理道德沖突涉及領域更加廣泛。
例如,安樂死、人工受精等研究帶來的生命倫理問題;網路技術帶來的網路倫理問題,利用網路的虛擬、無序、開放等特徵導致的網路犯罪,網路侵犯等;核能、核武器的和平利用引發的倫理問題等等。
(3)當代科技發展引發的沖突更加直接,更加尖銳。
例如,高科技應用導致的生態環境污染問題,克隆技術引發的人類身份確定問題,核能的開發引發的安全以及世界和平問題,這都是直接關繫到人類生存和發展最基本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2 科技與倫理的關系
(1)科學技術對倫理道德的影響。
在人類文明史上,科學技術的進步都直接或間接地推動著人類倫理道德的進步。科學技術是推動包括道德進步在內的文明發展的偉大動力,必須以科學的「真」,促進道德的「善」,以實現真、善、美的統一。科學技術的發展擴大了倫理道德領域。在任何時代,科技的發展和科技成果的應用必然導致人類實踐領域的拓展。科技進步對倫理道德領域的擴展,其具體方式和途徑是多種多樣的,從中世紀歐洲的宗教統治科學到文藝復興,正是科學技術的不斷進步,才使得中世紀的宗教道德受到嚴重沖擊,從而促進了人類道德的不斷發展,促進了新的倫理觀念的形成。另外,科學技術活動對個人優秀道德品質的形成,也有重要的推動作用。正如科學家薩頓所說「:科學是人類精神的最佳清潔劑,它摒棄一切宗教,唯取最高的信仰。」
古希臘哲學家認為智慧和知識是構成道德行為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他們提出知識就是道德。德國現代物理學家包生爾認為,科學知識是構成人類道德的重要方面。他認為一個時代對知識的評價可以用作衡量時代精神的標准。由此可見,科學與道德有著較深層次的內在聯系。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人類不斷走向文明、走向道德,從原始人到現代人,在倫理道德上不知進步了多少,難怪近代倫理學家們對那種知識使人類退化的觀點提出了強烈反對。他們認為,科學技術知識有利於陶冶人的品性,創造豐富的物質財富,使人生活幸福。
科技發展和科技成果的應用推動了倫理道德的進步。科學技術的發展為道德主體的全面發展和道德進步創造了有利條件,其對道德建設的推動作用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①促使道德主體提高科學文化素質,道德主體科學文化素質的提高是道德建設的基礎和前提。現代科技的發展,信息化時代的到來,從客觀上對勞動者的科學文化素質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科技現代化的條件下,勞動者不再以體力和經驗為基礎,而是以智力和知識為基礎,勞動者的科學文化素質得到普遍提高,對社會的倫理道德建設具有促進作用。②科技的現代化有助於提高道德主體的民主意識。民主意識是道德建設的重要內容,也是道德素質高低的標志之一。有關研究表明,政治生活的民主化與科學文化水平存在函數關系,人的科學文化水平越高,民主意識越強。用科學知識武裝起來的勞動者通常具有強烈的民主意識。此外,隨著系統科學等新興科學的興起,系統思維等現代思維方式逐漸取代了傳統的思維方式,人們的智力水平得到提高,自然也增強了其參政議政的意識和能力。③促進道德主體個性全面發展。一方面,科技的現代化對勞動者的綜合素質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另一方面,科技成果的應用也提高了道德主體的認識水平和思維能力,促進了其科學世界觀的形成,並為其個性的全面發展創造了有利條件。
(2)倫理道德對科學技術的影響。
科技是推動社會發展的第一生產力,也是建設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重要社會行為,承擔著社會責任和道德責任。科技一旦不被正確地使用,必將產生惡劣的影響。科技發展必須重視倫理規范,以弘揚科技的正面效益,扼制其負面影響,更好地為人類造福。從這一點來說,科技發展必須遵守一定的倫理規范,一切不符合倫理道德的科技活動必將遭到人們的異議、反對,被送上道德法庭甚至受到法律的制裁。有些科技活動特別是現代高新技術活動,存在著可能的或潛在的風險,也需要倫理規范,以預防不良後果或災難的發生。如克隆人問題、基因工程、基因組遺傳信息的應用和隱私權問題、基因歧視問題、基因診斷與基因治療問題、轉基因食品與轉基因農作物問題、遺傳資源和多樣性保護問題,以及基因武器問題等等,不一而足。它們涉及到人類個體安全和國家安全、生物多樣性和生態環境等重大問題,不可小視。試想,如果克隆人的科技活動允許自由進行的話,許多意想不到的社會問題可能會接踵而至:人倫關系混亂,性別比例失調,希特勒優生理論沉渣泛起,所以應該禁止。又如基因工程技術可以打破種屬之間的遺傳屏障,很容易在試管中進行各種遺傳重組,製造出可能的「怪物」,直接威脅人類生命安全或破壞生態平衡,所以此類工作不僅需要倫理規范,還要制訂一些專門的規章制度,以規范其行為,使其負面影響減小至最低程度。基因武器是近來報刊上經常談論的話題。根據不同種族基因組多樣性特點,採用基因工程技術手段,有可能設計、研製出針對某一種族的基因武器,從而對某一種族和國家的安全造成潛在的和巨大的威脅。對此,應達成國際性的倫理宣言和協議,反對和禁止此類科技活動。
3 正確處理科學技術與倫理道德的關系
我們應該辯證地看待人與科技手段的關系,兩者的關系中,人是目的,科學技術是手段,科學技術是為人服務的。科學技術的發展就是人的發展,人有能力支配科技手段從自然中不斷獲得自由,與此同時,他也需要尊重工具系統的規律和性能,服從工具操作要求。任何時候都沒有絕對的自由,人從自然中獲得自由是基於對必然性的認識和遵循。那麼人對科技工具的服從,也是對自然規律的遵循,工具系統是以人工裝置的方式體現了自然規律。工具技術對人具有一定程度的控制和壓抑,這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單方面地發展科學技術,並不能使人一定得到幸福和滿足。要緩解和減輕科技手段對人的控制和壓抑程度,必須需要倫理道德的關懷。倫理道德表徵的是人的主體精神世界。作為人的一種自我意識,人文精神力求發現那些使人成為人或規定人之為人的東西,要窮根究底地追溯人何以作為人存在、人何以會具有那些屬人的東西。作為一種主體尺度,倫理道德是人的本質力量的歷史積淀和集中表現,它是人作為主體的一切活動的內在根據。它內蘊的是一種以人為本位、尊重人的尊嚴和價值、維護人的地位和權利、實現人的目的和理想的人本意識,體征了人類對人生價值和意義的追求,是人的精神的核心和靈魂。科學技術是中性的,所以科學技術是否運用得當,是否合理,這是科學技術本身所無法解決的,因為這不是一個技術上的問題,在很大程度上它是一個倫理道德和價值觀問題。所以,為保證科學技術的合理、正當運用,應該用倫理道德來協調其發展,使其發揮對科技的導向與規范作用,讓科技發展真正服務於人類。
⑥ 克隆為什麼說喪失倫理
多數學者認為克隆人技術違背了倫理學上的自主、不傷害、行善和公正等四大原則。
(一)克隆人違背了自主原則
個體的獨特性是神聖不可剝奪的。在有性生殖配子的產生過程中,精母細胞 / 卵母細胞經過 2 次減數分裂,染色體經歷了大量的交換,父系和母系基因組都發生了重組,每個精子和卵子中所攜帶的基因組都不完全一樣。這樣在形成配子的過程中,哪個精子與卵子結合純粹是偶然發生的。這種偶然性就是新的生 命不可剝奪的自主權利。而生殖性克隆在這個意義上就剝奪了個體的自主權,把新個體的不確定性和唯一性給剝奪了。
(二)克隆人違背了不傷害原則
克隆人實際上是被傷害的,這種傷害除了為了某種特殊的目的,比如為了基因組提供者的健康而被克隆的人以外,克隆人本身在社會上的地位的不確定性,也是其精神痛苦的原因之一。 (三)克隆人違背了行善原則
有人說,克隆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等將來有病的時候,取克隆人的器官用於替換已經喪失功能的器官。這種想法和做法顯然都是有悖於倫理道德的。一個新的生命,它絕不是為了另一個生命活的時間更長,也不是另外一個生命零件的生產者,更不是為了另外一個生命來飽受傷害和折磨的。也就是說人絕對不應該作為一種工具而沒有尊嚴地被克隆。因此,這樣的克隆人不是行善,而是形成新的傷害。
(四)克隆人違背了公正的原則
生殖性克隆的不平等表現在對被克隆的人不平等,而不是對提供體細胞的那個人不平等。相對於提供體細胞的人來說,取幾個體細胞是沒有什麼痛苦的。但是對於被克隆的人卻不同。因為自然出生的人,其相貌、基因組、社會環境都是先天賦予的,而不是被人為指定的,而克隆人的這一切以及可能被歧視的身份都是別人賦予的,這對克隆人是不公平的。
⑦ 克隆違背哪些人類的倫理道德
這個問題問得真好,確實是值得大家思考的好問題。
這個問題估計可以上升到一個課題,在這里暫且簡單說一下吧:
1、違背了人類的血緣關系。
2、違背了人類的獨一無二的主觀意志,使人喪失了自我。
3、違背了生命的原始規律。
4、違背了基因多樣性的保持。
5、違背了人類繁衍後代的規律。
6、存在很大的隱患,健康問題、生育問題等。
這些歸結起來,克隆技術確實是違背了很多人類的傳統倫理道德的。
⑧ 克隆違背哪些人類的倫理道德
1、使人倫關系發生模糊、混亂、乃至顛倒,進而沖擊傳統的家庭觀以及權利與義務觀。克隆人與原型人有著完全相同的遺傳物質,似雙胞胎,卻又是生殖關系,而與孕育的母親則毫無關系。如果以男子體細胞作為供體生育出來的孩子,究竟是弟弟還是兒子?從有性生殖到無性生殖,一旦擴及到每個人,隨之就會出現「父不父、母不母、子不子、女不女的倫理混亂。這樣克隆人的法律地位和身份都是難以認定的。
2、克隆人會產生新的種族歧視。
每一個人都是一個鮮明的個體,若從遺傳學上分出優劣,並賦予一部分人特權,剝奪另一部分人權利,這就是一種新的種族歧視,是完全違背人性和不道德的。
3、克隆人是對人類尊嚴的否定。
人的尊嚴是一個重要的倫理范疇。人類的左眼標志著人的人格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如果嬰兒像產品一樣被製造和處理,人一旦能夠能批量生產,成為一種工業產品,那麼人類的尊嚴將消失殆盡,人類不再倫理關系,人類將不能成為人類。
4、破壞家庭結構的完整性
孩子不再是愛情的結晶,而是純粹細胞分裂的結果。於是作為組成社會的細胞----家庭-----便不再那麼穩定。由此會帶來一系列的撫養、教育、繼承等問題。
5、克隆人會造成人類的性別比例失調。而行被比例失調又會導致一系列嚴重的社會和道德倫理問題。
⑨ 克隆人引起了哪些倫理問題
克隆人引起的倫理問題主要有以下幾個:
人類克隆技術將沖擊傳統的人倫關系,造成家庭不穩定。傳統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親生父母,而克隆人是對單個人的復制,「那單個人與克隆出來的個體是什麼關系呢,是母女(或父子),還是兄弟(或姐妹),而克隆出來的個體又與代孕的那個女人是什麼關系?這些問題都將破壞傳統家庭的穩定性,造成社會對愛的缺失。
人類克隆技術是對人類尊嚴的挑戰。每個生命都具有自己的獨特性,而克隆人是對供體的復制,這將損害人類的尊嚴,破壞人類的獨特性。這對整個人類來說都是一種嚴重的威脅。
人類克隆技術對人類生育模式也是一種挑戰。傳統上來講,人類的生育模式是兩性生殖,缺少男女一方都不可能實現,而克隆技術是一種無性生殖,女性的重要性凸顯,而有沒有男性似乎變得無所謂。同時,人類還可以依靠克隆技術對人類的性別進行選擇,這將使社會結構失去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