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道德罪
『壹』 法律角度和道德層次分析許霆案
法律的規定是社會道德規范的最低底線。
法官在做判決的時候肯定會加入個人的主觀因素,只要他是個人就會講求人情味,很多法律只規定了一個判決的范圍,需要運用到法官的自由裁量權來做出最終的判決。
「許霆案」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利用銀行ATM機出錯取了十幾萬,一審判了他無期徒刑,二審只判了他5年有期徒刑。這個就是根據實際情節量刑過重,法律講求人情味的典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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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改判,許霆由無期徒刑減到五年徒刑,減刑幅度很大,但大多數人仍不認可這個結果。
面對這樣的反饋,如果說「司法和民意、輿論都沒勝利」,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在司法方面,做出來的判決而不被主流民意承認,總會有點不尷不尬的意味,昭示著司法與社會存在著某種嚴重的分歧或「撕裂」狀態。
而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個案件似乎已經產生了「多贏」的實效。許霆個人和家庭不再面臨隨「酷刑」而來的悲愴境遇;司法面對輿論的洶涌沖擊大步「後撤」,也贏得了「正視民意」、「表現出人性化」和「靈活性」等正面肯定之辭;
還有另外的類似案件,已被重判的服刑人可能因此案的「類推」而獲益;因「技術故障」而涉案的後來者,將從此案後免遭滅頂之災。如果以「無罪訴求」不被法庭接受論,民意的確沒獲大勝,但承認面對司法民意有所小勝,這一點還是客觀的。
所謂的「勝敗」都是相對的,討論「誰勝誰敗」的意義並不大。民意、媒體和司法、法律在「博弈」,這個博弈過程的產生和發展才具有重要價值。
曾有一種聲音這樣教訓媒體和民眾:輿論不得「干預司法」;「司法不應屈從民意」….而如今,許霆案的議論者告訴全體國民:國民就該「教訓」司法,司法與法律最值得大家來教訓。
這是一個重要的啟迪。不被國民教訓的司法和立法,即不屬於國民所有;罔顧民意民智的法律,害怕輿論的法庭,那算什麼東西。如果國民只有被司法整治、教訓的份兒,它只是強加於國民之身的破爛而已。
今後,「事外人」必得更積極地通過媒體和各種輿論渠道去「干預司法」,這種干預將逐步使司法擺脫和避免「私法」的性質而成為屬於國民的「公法」。
許霆是網路時代的幸運兒。此案放在前些年,被這樣多的人關注、研究、議論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那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司法獨立」,即無所顧忌地草菅人命、濫施酷刑而不被大眾了解和批評。
技術進步的確在改良我們的社會生活,改變了許多人的厄運---如果國家有意識地發揮現有技術運用於民主與法治,我們將聆聽更多更強的福音。
更有一種不曾挖掘的深層含義:國民的「主體意識」已經覺醒並空前活潑靈動。當年一個「國家利益」大詞就能令社會全體噤若寒蟬的情況,一去不復返了。
現在的人們,當聽到「國家」、「國家機構」、「國家法律」、「國家財產」等強勢話語時,不再立馬就像遭了霜的茄子,他們立刻就聯想到可以和強勢話語「分庭抗禮」的理由,將重要概念涉及的事物放倒新標的天平上度量一番。
在和「國家」、「財產」相對的那一端,他們擺上的是生命、自由、和社會正義。從悄然無息到民意洶涌,到重新度量,一種稱得起「革命」的狀況發生了。
不僅如此,中國公眾還在「議案」中還表現出了理性與精緻。道德提醒與道德譴責---民事糾紛與民事責任---刑法應用與刑法面前平等,「主流民意」竟然對此認定的層次分明、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