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道德醫生
A. 小品大兵和奇志演得那個《道德醫生》台詞
小品《道德醫生》台詞:
B:都來了啊!我介紹一下,我是這里遠近聞名的醫生。我為什麼這么有名氣呢?因為我跟別的醫生不同,我最替病人著想。到我這里看病的病人,走著進來,爬著出去。(待觀眾笑畢)噢說錯了,是爬著進來,走著出去。下面開始看病啊,喊一個進來一個。(拿單子看)。一號,姓白的,白內障。二號,姓魏的,胃出血。三號,姓牛的,牛皮蘚。來,你們三個,先進。
A:大夫,我……我……
B:你幾號?
A:我四號。
B:下一批。
A:下……哎你說我這人怎麼這么倒霉啊?甭管什麼事輪到我這兒都是下一批,前一陣子我們單位提拔一名幹部,到我這兒就是"下一批"。下一批我就退休了。(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單,就是單獨的那個單字,放百家姓里念善,國家的國,瑞雪的瑞,我叫單國瑞,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到名醫這來瞧瞧,聽說這個大夫,對病人特別負責,下個就該喊我的號了,來了來了……
B:接下來啊……(A依偎在B的肩上,B走一步,A就跟一步)一看就有病啊。
A:沒病不到這來。
B:下一位,單口喘。
A:(東張西望)誰叫單口喘啊?
B:這是哪個沒有文化的爹媽起這么難聽的名字!?
A:就剩一口氣了你看。
B:還不答應……不答應我下班了啊!
A:哎哎,那大夫我呢?
B:噢這里還有一個,你幾號?
A:四號,你說我下一批……
B:你就是單口喘啊!
A:我叫單國瑞!看清楚點!
B:哦對,單國瑞。
A:什麼眼神你看!單國瑞看成單口喘了。
B:單國瑞!那裡不舒服啊?
A:我就是咳嗽,氣喘。
B:還不是,單口喘。
A:大夫,我聽說你們這兒條件特別好,(左看右看)怎麼什麼都沒有?
B:單口喘。(A:單國瑞。)哦對,單國瑞。你估計,你是什麼病啊?
A:我估計,我是……這還用估計嘛。我估計我感冒了。
B:你很聰明嘛!你說感冒就是感冒,那還要我干什麼呀?你現在是跟名醫講話,任何人到我名醫這里都要重新檢查。
A:大夫,檢查吧。
B:不要動,嘴巴張開。(A啊一下)高一點。(A音調升高啊一下)(重復兩次)高一點嘛。
A:大夫,你們這兒不是醫院,是音樂學院吧!
B:這什麼話!
A:這么高的音我能唱上去嘛!
B:誰讓你往上唱了,我是讓你把下巴抬高點。我看不見。
A:你倒說清楚點。
B:來,啊一下。
A:啊~~
B:難怪你啊得那麼難聽!這上面掉點兒,這個天花板有點兒發霉了啊。
A:大夫,你們這兒確實不是音樂學院,你是搞裝修的。
B:你說了兩回了啊!
A:那你說我這上面怎麼出了天花板了呢?
B:這兒來看病的都叫天花板。(A:上顎,大夫。)哦對,上顎。我當醫生我會不知道這叫上顎?(A:可我聽是天花板。)我怕我說上顎你聽不懂,我知道你是什麼文化程度啊!
A:我文化再低也不至於跑到這兒掉點兒了我。
B:來來來,舌頭伸出來。上面有青苔啊!平時里頭漏雨嗎?
A:漏,平時外面下大雨,我這里頭就下小雨,我就琢磨著,我腦袋是漏勺?
B:(摸A的頭)應該是封閉的呀!
A:(甩開)本來就封閉著,漏氣早死了。
B:你讓大家看看這上面這么綠的。
A:這舌苔。(B:哦對,舌苔。)我怎麼聽他是整房子的!
B:我的意思就是長舌苔。
A:舌苔叫青苔?(B:對對,舌苔。)你記住叫舌苔啊。
B:舌苔,舌苔,聽你的了,好不好!舌苔啦!這個人討嫌吧了,我看病還是你看病啊?我有一句他就有一百句!這個人身體不怎麼樣你口才倒是很好哇。你是搞傳銷的你呀?不要看病了!交錢去吧!
A:哎。(走了一截又回來)大夫,我什麼病呀?
B:你交完錢我就告訴你。
A:哎。(走了一截又回來)大夫,我交多少錢呀?
B:哦,不要交多了啊!(A:謝謝大夫。)(轉身就走)先交一千啊!
A:(險些跌倒)一千塊才知道我是什麼病!
B:一千怎麼了,一千怎麼了,一千肯定不夠用的。
A:一千塊錢還不夠用?!
B:這樣我一看還有可能是感染啊。你多大歲數了?(A:四十一。)屬什麼?(A:屬牛。)一看就像!臉色發青,二目無神,瞳孔放大。(捏A鼻子)叫一聲,(A:哞--)使勁!(A:哞--)最近吃草怎麼樣?
A:最近吃草不太好,一天只吃半捆草。
B:我懷疑你感染的瘋牛病。
A:我懷疑你是獸醫。(B:誰獸醫啦!)你獸醫!我根本沒吃瘋牛肉我怎麼能得瘋牛病呢?
B:好了好了好了,我反復講了,我這個醫生最替病人著想。你不願意檢查,你可以不檢查。可你以後瘋了不要怪我!
A:瘋了也是你氣瘋的。
B:站好重新檢查。(A:又檢查。)來,很多病人就是不配合醫生。(揉A的肩)這里痛不痛?(A:不疼,大夫。)想清楚再回答,這是看病不是買菜!這里痛不痛?(A:不疼。)不可能哪?這里應該痛嘛!(擠壓A太陽穴)這里痛不痛?(A:疼,大夫。)這里不應該痛呀!這個問題很復雜啊!彎下去。(掐A後背)這里痛不痛呀?
A:大夫,您說是應該疼呢還是不應該疼呢?(B:什麼話!)我說疼你說不應該疼我說不疼你說應該疼。
B:給我說老實話到底痛不痛?
A:本來不疼,你掐得我疼。
B:交錢去吧!
A:哎。(走了一截又回來)大夫,什麼時候我又交錢啊?
B:你從看病到現在還沒交過一分錢呢!
A:交錢我有個說法。
B:當然有說法啦,你不要誤會,我是一個名醫,我是對你負責任。你到別的醫生那裡沒有我這么負責任的。這叫排除法,把你可能得的病統統都排除干凈了,哪不只剩下感冒了嗎!
A:感冒倒是剩下了,可我錢沒排除啊!
B:這人想的就是錢。哎你這輩子什麼最重要?(A:什麼最重要?)千金難買"健康"兩個字。
A:身體。
B:這世上誰對你健康最負責?(A:誰對我負責?)醫生最負責任。
A:大夫。
B:你一輩子賺那麼多錢干什麼?
A:你賺那麼多錢干什麼?
B:還不就是看病么!
A:還不就是看……我這一輩子給他賺著呢!你看見沒有?
B:什麼叫給我賺著是給你自己賺著。
A:大夫,我求求你,你給我看好了,我們全家砸鍋賣鐵給你送塊匾。高六尺,寬六尺,正方形的,四個大字掛你們家門口,鐵佗再世,好不好?
B:呵呵……得等等,誰再世?
A:鐵佗再世,神醫。都說你看得好……
B:不對呀,我記得鐵佗好像是南斯拉夫的吧?是華佗!
A:你比華佗結實多了你!
B:你什麼意思?
A:你給我開個感冒葯不就得了么。
B:算算算了,這個人太少見了,(拿出一張紙)真一毛不拔,太不照顧我們生意人了!(給A)照這個單子抓葯去!
A:這么快就給我開好葯方了。
B:這還開什麼?都是復印的。
A:(看紙,作呲牙咧嘴狀,捶胸頓足)
B:這明明是瘋牛病嘛!你看見沒有?
A:大夫,你真不愧是神醫呀!(B:那是。)我一個感冒你給我開了五百多種葯哇!
B:應該的。
A:別的大夫都是論片開你給我論斤開啊!我估計我活著是吃不完了,我准備發動我們全家人都來吃,子子孫孫吃下去,一直吃到二十八世紀,我就不信我吃不完它!
B:好!這叫愚公吃葯!
A:這我都可以理解,大夫,你說里頭怎麼給我開了個高壓鍋?你說我是蒸啊,還是坐到里頭?
B:你這人怎麼一點社會常識都沒有?高壓鍋不是煮飯的嘛!
A:煮飯我們家有一堆煮飯的鍋。
B:你這個感冒不是一般的感冒。(A:那我什麼感冒?)你是個進口的感冒。
A:我又是瘋牛病?
B:什麼呀!你是病從口入你是病毒性感冒。我擔心你傳染給你們家其他人,所以你今後吃飯的東西一定要單獨使用。對了我再給你開一副單獨的碗筷。(往紙上寫字)
A:(阻擋)別別了,我直接從鍋里吃算了吧。
B:省一點是一點。
A:大夫你這怎麼開的?青黴素十八筐。我估計把我打成塞子也打不完呀!
B:你別一次性打完,等長好了再打。
A:手機一個?
B:萬一你吃錯葯呢,馬上打電話跟我聯系,還來得及。
A:可最後怎麼給我開了個摩托車呢?
B:你這么一大堆東西怎麼拿回去呀?還不得靠摩托車運嘛!你還算不錯呢!
A:怎麼了?
B:前面來的那三個人啊,我一人給他開了一輛桑塔納哩!
A:暈!
奇志簡介:
楊其峙 ,藝名奇志,1952年生,遼寧復縣人,中國著名相聲演員。1970年參軍入伍從事部隊專業文藝工作。1984年畢業於中央廣播電視大學漢語言專業。1989年評為"聽眾喜愛的演員"。湖南省曲藝家協會副主席、秘書長,湖南省口才與演講協會副會長。多年來,擔任湖南省會重大節目文藝晚會節目主持人、撰稿人、編導。此外在湖南省電台錄制了傳統單口相聲33段,成為與他省交換節目。他和大兵合作相聲,被稱為「黃金搭檔」,素稱「北有牛群、馮鞏,南有奇志、大兵」。1998年10月創作、表演的相聲《喜喪》獲中國曲藝首屆「牡丹獎」,「表演一等獎」。1999年創作、表演的相聲《白吃》登上央視春晚舞台。
大兵簡介:
大兵,本名任軍。1968年11月8日出生於湖南省長沙市,畢業於湖南師范大學音樂系。相聲表演藝術家、節目主持人,師承於相聲泰斗李金斗。現為湖南省話劇團副團長、湖南曲藝家協會主席。
1999年,首登春晚表演相聲《白吃》,並獲最佳節目二等獎。
2000年,相聲《喜喪》獲中國首屆相聲「牡丹獎」大賽一等獎。
2001年,憑借相聲《治感冒》獲最佳捧哏獎。
2006年,春晚作品《誰讓你是優秀》獲相聲曲藝類二等獎。
2007年,春晚作品《免費電話》獲春晚戲曲曲藝雜技魔術類二等獎。
B. 這部美國片叫什麼
是美國戰爭影片《太陽之淚》
這次,剛剛在《哈特的戰爭》中塑造了一名二戰軍官的布魯斯·威利斯再次披掛上陣,飾演一位忠誠英勇的美國海軍下屬「海豹」特種突擊隊的隊長沃特斯。由於出色的軍人素質和對命令的絕對服從,沃特斯被海軍秘密授予了一項使命——率一支精乾的「海豹」分隊前往奈及利亞的叢林,營救一位支援當地醫護工作的美國醫生萊娜·康德里克斯(莫妮卡·貝魯奇)。
在沃特斯的帶領下,海豹小分隊順利地在非洲叢林腹地搜尋到了正在為當地難民們提供緊急醫療服務的萊娜醫生,就在突擊隊員們按照命令營救她回國時,計劃突然生變,萊娜堅持要把正在她照看下的70位難民一起帶出邊境,否則她誓死也不會離開這里。
看著堅定地選擇了和自己的病人生死與共的女醫生,沃特斯不得不面對他軍人生涯中第一次命令和良心的沖突,是奉命強行帶走萊娜醫生一個人去復命?還是讓自己的部隊帶著這幾十個老老少少身染疾病的難民、走入叛軍盤踞、且充滿著種種未知危險的原始叢林?當軍人的天職和道德發生矛盾時,哪一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