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光婚姻法
1. 兩個老婆在兩個國家,本人在第三國可以再婚嗎
江蘇女子殷福娣婚後甘當賢內助,全力支持丈夫離家外出創業,自己則獨自在家撫養女兒。然而突然有一天,殷福娣得知丈夫在深圳意外身亡了,更讓她愕然的是,丈夫生前居然還有一個妻子——一個已經懷有丈夫孩子的年輕女人張銀!
2011年5月9日,深圳市福田區人民法院開庭審理了一起民事賠償案,殷福娣是該案的原告之一,而她丈夫的「新婚妻子」張銀是該案的被告之一。在這兩個對簿公堂的女人身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故事呢?
兒子猝死,
噩耗引出兩個兒媳
2010年3月27號晚10點左右,江蘇省江陰市某電器商行負責人江洪海的父親江錦秀突然接到一個來自深圳的電話,一個女子帶著哭腔告訴他:「不好了,您兒子江洪海出事了,現在正在深圳的醫院里進行搶救……」
江錦秀大驚,兒子好好地在江陰做生意,怎麼跑到深圳去了呢?來電話的女子是誰?江錦秀來不及多想,趕乘第二天清晨的頭班飛機飛到了深圳。在深圳市福田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江錦秀看到了全身纏滿白紗布、已經奄奄一息的兒子。
此時的江洪海處在深度昏迷之中,只有靠呼吸機維持生命。江錦秀抓著兒子的肩膀大聲呼喊:「兒子,你怎麼弄成了這樣?」見兒子全然沒有任何反應,江錦秀緊張地問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了?」醫生告訴江錦秀:「我們已經為您兒子做了兩次手術了,現在他的情況還是非常糟糕,隨時會有生命危險。退一萬步說,即使我們能夠留得住你兒子的生命,他最好的結果也是植物人,你要有思想准備……」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江錦秀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醒來後,江錦秀仰天長嘆:「老天啊,為什麼會是這樣……」但是,江錦秀還是不死心,他跑到醫生辦公室跪在醫生面前苦苦哀求:「醫生,我只有這一個兒子。求求您救救他,只要他還有一口氣,還能開口對我說一句話,花再多的錢我都願意!」
這時,一個年紀約二十七八歲的女子走到江錦秀面前,叫了一聲「爸爸」。突如其來的「爸爸」二字頓時把江錦秀給叫糊塗了,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輕聲問:「姑娘,你是?」那個女子的回答又讓江錦秀吃驚不小:「爸爸,我是您兒媳張銀
啊……」江錦秀懵了:「你是我兒媳?我兒子結婚都十多年了,兒媳叫殷福娣,孫女兒也已上中學了。你是哪裡冒出來的?」
江錦秀的兒媳叫殷福娣,是江蘇靖江市一家紡織廠的工人。1996年春,時年23歲的殷福娣經人介紹,嫁給了大她一歲的江洪海,那時的江洪海還是當地的一名計程車司機。1997年,他們的女兒江梅梅(化名)出生了。
女兒的出生,給這個平凡的幸福之家又增添了無盡的笑聲。那些日子,江洪海無論多晚回家,都會抱起女兒親個不停。他不止一次地對妻子殷福娣說:「女兒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以後不管吃多少苦,我們都要竭盡所能,讓她讀好學校,給她一份美好的生活。」
丈夫的這番話,殷福娣早就記在了心裡。也正因為如此,平時生活中她是能省則省,從不亂花一分錢。在對自己苛刻的同時,殷福娣對丈夫卻始終非常大方。婚後這些年,殷福娣很少給自己添置新衣,但卻堅持每年的換季時節都給丈夫買幾套新衣服。有時候夫妻倆一塊兒出去逛街,殷福娣跑前跑後忙乎半天,最後自己一件衣服都沒捨得買,而是給丈夫和女兒左一件、右一件地置辦新裝。
作為一名計程車司機,江洪海每月的凈收入有4000元左右,但他對此始終不滿足。他告訴妻子,自己一直想做生意,「只有做生意才能賺到大錢,才能盡快地讓你和女兒過上更好的日子。」在朋友的指點下,2007年7月,江洪海辭掉了計程車司機一職,來到無錫江陰市做起了櫥櫃生意,敬業的他很快就成為江陰市美大集成廚房電器商行的負責人。
創業初期需要大量的啟動資金,這對於家境一般的江洪海一家來說,壓力空前。為了支持丈夫的事業,那些年殷福娣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半來花。為了盡可能地省錢給丈夫,她和女兒常常是一盤涼拌西紅柿就是一餐的主菜,難得做一次的紅燒排骨,還要分成兩、三頓吃……為此,漸漸長大了的女兒老是問殷福娣同一個問題:「媽媽,為什麼同學家裡每天都會給他們帶好多好吃的零食到學校去,而我們家的菜卻一直都那麼差?」每每此時,殷福娣總是內疚地撫摸著女兒的頭,說:「乖孩子,現在爸爸在外面創業,要很多的錢。我們把省下的錢交給爸爸去做生意,等爸爸賺到錢了,媽媽一定天天給你買好吃的……」
在殷福娣的期盼中,江洪海的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兒子能幹,兒媳賢惠,江錦秀十分欣慰。然而,就在這時,他卻接到了這個令他悲痛欲絕的電話。
驚天秘密:
家外有妻已是懷孕少婦
兒子命懸一線,江錦秀覺得不能再向兒媳隱瞞了,於是他連忙通知了兒媳殷福娣。得知這一噩耗,殷福娣和女兒悲痛欲絕,連忙趕到了深圳。一家人找到江洪海加盟店的組織者——某櫥櫃中國總代理,以及江洪海的出事地點——深圳市一賓館。上述兩家單位出於救人要緊的考慮,當時各拿出了5萬元人民幣給江洪海作為治療費。遺憾的是,盡管雙方都盡了全力,江洪海還是因為傷勢太重,於2010年4月1日不幸身亡。殷福娣急火攻心,住進了醫院,處理後事等事務都落在了江錦秀一個人的肩上。
兒子一向身體很好,為何會說死就死了呢?這時,那個自稱是他兒媳的張銀說,她和江洪海2010年3月26日應某櫥櫃中國總代理的邀請,到深圳參加加盟會。3月27號那天晚上,江洪海回到賓館吃晚飯時,喝了一點點啤酒,去上廁所時就摔倒了……
為什麼「只喝了一點點啤酒」,兒子就摔成了這樣?江錦秀首先想到了「會不會是兇殺?」於是,他趕緊向深圳警方報了案。警方經過調查取證,最終認定江洪海的確是死於酒後意外,具體死亡原因是顱腦損傷。當時,江洪海是與一位男同事一起去的廁所,進入衛生間約一分鍾後,衛生間傳來呼救聲,張銀才知道江洪海摔傷了,當即把他送到了附近的醫院。醫院接診後,先後給他進行了兩次顱腦手術,希望能緩解江洪海的顱腦壓迫症狀,但效果不理想。前後共搶救了三天,最終搶救無效死亡。醫院的診斷結論是:意外死亡。就在親屬商量如何處理江洪海的後事時,張銀又找到江錦秀說:「爸爸,我已經懷上了江洪海的骨肉,孩子現在都兩個多月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可想而知。那些天,江錦秀的心像被人生生摘走了一樣,他想起整個事件有很多疑點:兒子明明在江陰做生意,為什麼突然跑到了深圳並且死在了異鄉?是誰讓他去的深圳?這個名叫張銀的女人,與兒子究竟是什麼關系?這個女人還說她已經懷上了兒子的骨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江錦秀把張銀叫來仔細一盤問,才得知她並非兒子的什麼情人,而是與他正式結婚的妻子,只是他們結婚時間只有9天。
江錦秀大惑不解。處理完兒子的後事後,江錦秀決心要為兒子的死討個說法。鑒於打官司要有兒子的身份證以及江洪海入住深圳某賓館的相關材料等,這才想起問殷福娣:「你與江洪海什麼時候離婚的?」
這一問,也把殷福娣給問糊塗了:「我與江洪海沒有離婚啊!」在家人的提醒下,殷福娣在翻找自己與江洪海的結婚證時,這才發現自己的第一代身份證和結婚證怎麼也找不到了。江錦秀一聽,忙對兒媳說:「你快去民政局查一查。」
這一查,讓殷福娣大吃一驚。靖江市民政局的相關資料顯示,靖江市民政局已於2008年6月13號給江洪海和殷福娣頒發了離婚證書,兩人是協議離婚的。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說,江洪海當天來辦離婚手續時,出示的身份證、戶口本原件以及他與殷福娣的結婚證原件都是真實的,而離婚證上的照片是江洪海辦證時,與一個陌生女子在民政局現場拍的。殷福娣說:「(離婚證上的)這個女人不是我,協議書上的簽字也不是我的筆跡。」殷福娣隨後還查到,丈夫江洪海已於2010年3月16日與靖江女子張銀領取了結婚證。
兩個老婆,
瞞妻離婚暴露法律漏洞
2010年4月9號,殷福娣將靖江市民政局告上了法庭,請求法院判決撤銷離婚證。靖江市民政局向當地警方報了案,但考慮到當事一方的江洪海已經死亡,案件的許多細節已經無從查起,最後警方未能立案。後經南京金陵司法鑒定所鑒定,證實那份「協議離婚書」上的兩處「殷福娣」三字均不是殷福娣本人所簽。據此,靖江市人民法院一審判決靖江市民政局於2008年6月13日頒發的離婚證行政行為違法。
法院審理認為:靖江市民政局的發證行為缺乏事實依據且違反法定程序,理應撤銷,但由於離婚與身份關系緊密聯系,當事人之一江洪海在起訴前已死亡,故該發證行為雖然違法,但已不具可撤銷性。法院最終判決靖江市民政局為江洪海和殷福娣辦理離婚的具體行政行為違法,但並沒有撤銷這兩人的離婚證。這份判決意味著,殷福娣已不是江洪海法律意義上的妻子,張銀才是江洪海的妻子。靖江市民政局對此判決不服,提起上訴。2010年10月8日,江蘇省泰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作出終審判決:駁回靖江市民政局的上訴,維持原判。
為什麼明明認定江洪海的行為違法,但又沒有撤銷他與殷福娣的離婚證呢?負責審理此案的泰州市中級人民法院蘇媛媛法官說,此案中的一方當事人(江洪海)已死亡,且在死亡前已與他人(張銀)辦理了結婚證。如果法院判決民政局撤銷江洪海與殷福娣的離婚登記,將會導致這兩人原先的婚姻關系自然恢復,再婚一方(江洪海)在形式上便出現兩個婚姻,這與我國婚姻法的一夫一妻制度相違背。
此案在司法界引起極大關注。有專家學者認為,此案在司法實踐中非常特殊,有很典型的法律意義。據介紹,我國2003年10月1日起正式實施的《婚姻登記條例》,取代了實施近9年的《婚姻登記管理條例》,其中「管理」二字的「引退」,使結婚完全成了個人的事,婚姻登記機關「一切工作以服務為主」,但這恰恰給了江洪海這樣的人「鑽空子」的機會。
對於這一判決,我國法學界也出現了不同聲音。中央民族大學法學院雷明光教授認為:江洪海要為死亡前的錯誤行為承擔法律後果,法院認為一方當事人已消失,主體不存在了,就認為他的假離婚證不能撤銷,「這個判決是有問題的。」
與之相反,北京大學法學院的馬憶南教授卻認為,這個判決「非常妥當」。馬憶南教授說:「我認為法院審理時是考慮到了一種利益平衡,也就是說,保護後婚。因為後婚妻子是基於對婚姻登記機關(政府機關)頒發的證件的信任,才跟這個男人結婚的。法律上,這個叫作信賴利益。這種信賴利益是應該受到保護的。」
然而,作為案件當事人之一的殷福娣,卻陷入了極為尷尬的境地。法院的這份判決結果意味著,她現在已不再是江洪海的妻子,也就意味著她失去了江洪海遺產繼承的權利,這顯然極不公平。
針對殷福娣的特殊遭遇,南京大學法學院的教授表示,雖然法院判決她與江洪海的婚姻關系沒有辦法恢復,但她可以要求法院對她與江洪海婚姻期間的財產進行重新分割。由於江洪海在婚姻存續期間有重大過錯,她可以請求多分甚至全部分得財產。而且由於張銀與江洪海結婚時間只有9天,因此江洪海和殷福娣財產分割後,屬於他的那部分,絕大部分仍可以作為江洪海的遺產進行處理,而非他與後任妻子張銀的共同財產。而對於江洪海的遺產,殷福娣雖然沒有繼承權,但由於江洪海的過錯對她造成了傷害,她有權提出損害賠償要求。這樣,就能最大程度地保障殷福娣的利益。
與此同時,法律專家們又提出了一個新的法律問題:本案中的另一名無辜當事人張銀的利益又將如何保障?作為非知情者,她在江洪海擁有民政局頒發的離婚證的前提下和他結婚,也是受害方之一,而且因為結婚時間只有9天,和江洪海談不上有共同財產可以分割,其受到的損害如何在法律上得到應有的賠償?而且假定他們的結婚時間並非9天,而是9年,也就是說,他們有了一定的婚後共同財產,那麼這一法律問題又將如何判定?
針對這一問題,目前法律界各有看法。江蘇法德永恆律師事務所張磊律師認為,張銀所受到的傷害,由於江洪海已經死亡,目前也只能以經濟方式進行補償了,比如,可以讓她在遺產分配上多佔一些份額。與此同時,江洪海的「原配妻子」殷福娣的權益也不能忽視,畢竟她在整個事件中都是無辜的,而且她與江洪海的婚姻也沒有被法院明顯宣布為無效。在這種情況下,江洪海的遺產分配時,便會出現「兩個老婆」。
特別需要說明的是,此案中的無辜女子張銀,已於2011年年初生下了她與江洪海的孩子。而這個江洪海的遺腹子,在法律上與江洪海此前與殷福娣生下的女兒有相同的遺產繼承權,有權參與對江洪海遺產的處分。
那麼,如果在遺產官司判決前,張銀與江洪海的孩子尚未出生又應該如何呢?對此,江蘇法德永恆律師事務所張磊律師認為,我國繼承法對胎兒的權益保護早有明文規定,「充分保護胎兒的合法權益」。所以,即使在遺產官司判決前,張銀與江洪海的孩子尚未出生,法院也會充分考慮到這個胎兒的權益。
采訪中,多位法學專家表示,這個案子在我國司法史上實屬罕見,它折射出我國婚姻登記條例在立法上的一些欠缺。北京大學法學院馬憶南教授表示,我國目前現行的婚姻登記制度中,有明顯的薄弱環節。「目前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辦證時的審理環節都需要加強,而現行的婚姻登記條例中相關規定也在客觀上留下了漏洞。」馬憶南教授建議,我國不妨像一些西方國家那樣,建立「婚姻公告制度」,這樣可以發動公眾對當事雙方進行監督,從中及時發現一些虛假的結婚和離婚信息。
南京大學法學院的王鈞教授則建議,我國的婚姻登記機關可以考慮設立一個月的「婚姻等待期」,讓申請的雙方當事人在提出申請後等待一個月,讓婚姻登記機關將雙方的自然情況通過合理、合法的渠道進行公布,確認沒有異議後,方可辦理婚姻登記手續。
2011年5月14日,作者再次親赴江蘇靖江對此案進行進一步采訪。依然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的江錦秀告訴作者,他和老伴以及殷福娣、殷福娣的女兒等四人,已於2010年12月將深圳那家賓館、某廚房傢具有限公司及第三人張銀起訴至深圳市福田區人民法院,要求被告賠償包括醫療費、喪葬費、被撫養人生活費等各項費用共21萬余元。法院已於今年5月9日對案件進行了第一次開庭審理,作為被告之一的張銀當天到庭參加了庭審。5月25日,深圳市福田區法院將對此案進行第二次開庭審理。
采訪中,殷福娣還向記者透露,她已在江蘇靖江當地聘請了律師,准備再次向當地民政部門討個說法,「至少也要把江洪海與張銀在違法基礎上取得的結婚證撤銷掉,否則我的合法身份就無法得以恢復。」而此案的另一位當事人張銀的態度也很堅決:「他們家(指江錦秀一家)人想做什麼都行,我隨時奉陪,反正我是與江洪海合法領證的妻子,這點有結婚證為證!」
目前,這樁離奇離婚案仍在審理之中,圍繞此案所引發的辯論也仍在繼續,當事人殷福娣更是遠未走出痛苦的陰影,她的尷尬遭遇留給人們很多沉重的思索……
2. 侄子可以代位繼承叔叔的遺產嗎
專家觀點:民法典對代位繼承製度的適用范圍從直系晚輩血親擴大到旁系血親。原來代位繼承只局限在被繼承人的子女,民法典將被繼承人的兄弟姐妹也納入代位繼承,從而使得兄弟姐妹的子女也被納入代位繼承,即侄甥也可以實現代位繼承。
侄子可以代位繼承大伯的遺產
侄子或侄女或可以代位繼承伯伯、叔叔和姑姑的遺產;外甥或外甥女或可以代位繼承姨、舅的遺產。
北京京師律師事務所律師姚志斗
那麼,具體在什麼情況下,可以繼承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姨等親戚的財產呢?北京京師律師事務所律師姚志斗舉例表示,小魏在小時候,父母便去世,爺爺奶奶也早就不在了。他從小跟著大伯一起生活,大伯也一直沒有結婚生子,又沒有辦理撫養手續。有一天,大伯突然因病去世,而大伯也只有小魏一個親人。那麼小魏是否能夠繼承大伯的遺產呢?按照現行繼承法,他不在法定繼承人范圍,不能繼承大伯的遺產。不過,根據民法典新增的侄子和外甥可以代位繼承的規定,他就可以繼承大伯的遺產。
雷明光表示,民法典對法定繼承人范圍的擴大不僅是為了解決財富傳承的問題,讓逝者的遺產有更大可能被家族親人所繼承,而且體現了國家對自然人私有財產尤其是被繼承人遺產和被繼承人自由支配私人財產意志的尊重。其實質是更大程度地保障公民的私權,盡可能讓公民一輩子奮斗獲得的財富留在自己的家族中。同時,也鼓勵家庭成員、家族親人間要秉承中國的優良傳統,互幫互助,互相關愛,敬老愛幼,維護平等、和睦、文明的家庭關系。
3. 中國少數名族奇特的婚姻制度
《中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法律制度研究》共分三章,我國有55個少數民族,為了讀者閱讀方便,在第一、第二章中,我按照各外少數民族居住的地域情況,將其分為東北、內蒙古地區少數民族,中南、東南地區少數民族,西北地區少數民族,西南地區少數民族四節加以介紹,這種劃分只是作者的個人觀點,不是官方的劃分,也並非完全科學的劃分。
第一章「中國少數民族特色婚俗研究」:鑒於我國55個少數民族都有自己光輝燦爛的文化和習俗,尤其是在婚姻家庭習俗方面十分豐富,每一個民族都有各種各樣的婚姻習俗,而《中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法律制度研究》的寫作篇幅又是有限的,所以,每一個民族我只是選擇其眾多婚姻習俗中的幾個相對典型的戀愛習俗、定親習俗、婚禮習俗等加以介紹,而不能全面地介紹每一個民族的所有婚姻家庭習俗。所謂的典型也只是我個人的觀點和看法,並不能完全代表該民族人民自己的看法。
第二章「中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法律制度的歷史與變遷研究」:以介紹和論證各個少數民族的婚姻制度和家庭制度為主,兼而介紹了各個少數民族的生育制度和繼承製度。重點研究了各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制度的歷史,也簡單介紹了各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制度的變遷。在結婚制度中,主要研究各個民族的結婚條件、結婚程序;在家庭關系中,主要研究各個民族的家庭結構、父母子女關系、其他親屬關系;在離婚制度中,主要研究各個民族的離婚觀念、離婚條件、離婚程序、離婚的法律後果等等。也是由於《中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法律制度研究》的寫作篇幅的原因,大部分只是作了簡要的介紹,不能十分深入地研究,不能不令人遺憾。
第三章「中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制度的現狀研究」:這一部分內容主要是根據作者和課題組成員在各個少數民族地區進行田野調查收集的資料以及各民族大學生的調查問卷一媒體資料等進行寫作的,由於時間和經費的原因,作者並沒有對所有的少數民族地區都進行婚姻家庭現狀的田野調查,所以,這一部分的研究內容也不能做到是對每一個民族的婚姻家庭制度的現狀的完全准確的研究。我主要介紹了各個少數民族結婚制度的現狀、夫妻關系的現狀、親子關系的現狀、離婚制度的現狀、生育制度的現狀、繼承製度的現狀。由於受各個少數民族婚姻家庭制度歷史傳統的影響,以及各個民族自治地區依據《憲法》和《民族區域自治法》的規定,相繼頒布實施了一些婚姻家庭方面的法律法規的變通規定,從而使得各個少數民族的婚姻家庭制度的現狀也各有特點,值得我們去研究。 編輯本段|回到頂部作者簡介 雷明光,中央民族大學法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中國法學會婚姻法學研究會常務理事、副秘書長,北京市君泰律師事務所合夥人、律師,北京大學婦女法律援助與研究中心特聘專家,北京市律師協會婚姻家庭專業委員會副會長,台灣東吳大學法學院客座教授。研究領域:知識產權法、婚姻家庭法、繼承法。參與編寫了《商法》、《婦女權益的法律保障》、《婚姻法釋義與實證研究》. 《新婚姻法解釋與適用》、《新婚姻法指南》、《中國婚姻法》等十餘部著作。在《新華文摘》、《法學雜志》、《河北法學》、《中央民族大學學報》、《貴州民族學院學報》、《中國婦女》等刊物上發表幾十篇論文。多次擔任中央電視台第二套《經濟與法》、第四套《法律講堂》、第七套《法律編輯部》、教育三台《法制播報》,以及北京電視台第三頻道《法制進行時》、《北京青年報》法律圓桌等欄目的主講人或案件評論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