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義紅花崗法律援助中心
❶ 工傷求助
勞動爭議的糾紛要先通過勞動仲裁,不成的才能訴訟。建議你先申請法院確認你與單位之間的勞動關系。
要是你家很困難,就可以申請法律援助,律師是免費的
❷ 何勝凱的作案背景
何勝先向《瞭望東方周刊》介紹:上世紀90年代末,鄰居唐坤地佔了何家30平方米土地擴建房屋,起初答應補償,但補償款一直拖至2005年。
這一年,唐坤地被任命為坪豐村干勁村民小組會計。此時,何家再去催錢,唐不再承認有其事。村民小組將何母一人叫去調解,不識字的何母在一份「無償佔有」的調解書上簽了字。
此時的何勝凱正血氣方剛,為給家裡人討回公道,他多次與唐坤地發生糾葛。在一次打鬥中,何勝凱用刀將唐坤地大腿刺傷,唐住院一星期後出院。那一次,何勝凱匆忙逃到浙江,住在賓館里,兩周後才回來。
2005年12月,何勝凱因故意傷害罪,被遵義市紅花崗區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兩年零六個月。何勝凱咨詢過律師,律師認為他的情況一般是判6個月,何一直覺得是派出所做了「黑材料」才判那麼重。
何勝凱對一審判決不服,在獄中提出上訴,但被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駁回,維持原判。
入獄對何勝凱的心理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獄中的生活更讓他難以忘懷。在日記中,他寫道,「從此世界在我眼中失去了顏色。」
本刊記者看到一封尚未郵寄的信件,寫於獄中,何勝凱在給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這樣寫道:
「唐坤地強行佔領我家幾十平方米土地建房。並竄(串)通坪豐村村支書李成權騙我文盲母親。以賠償為由騙她簽了一份公然違背法律公正的、嚴重侵害第三者權益的違法無償佔有條款。
2005年9月26日長征派出所李昭翔將我吊起,拷打四個多小時,水米不進,由李昭翔編寫好材料提著我的手亂蓋手印。」
村支書李成權是這起糾紛的調解人,他在接受《瞭望東方周刊》采訪時稱,「時間太長記不清了,我和何勝凱基本上沒有接觸,我的調解沒有偏袒。」
至於信中控訴的長征派出所李昭翔毆打何勝凱一事,遵義市公安局副局長楊世傑代表遵義警方予以否認,並稱如有此事將進行核查。 然而,當年這次故意傷害案的開庭,何家人一直沒有收到紅花崗區法院的開庭通知書和判決書,也沒有看到傷者的法醫鑒定書。
何的家人稱:在那次庭審上,何勝凱猛然發現他自己所說的供詞與判決書上的供詞不符,這一度被他戲稱為「鴛鴦判決書」。 何勝凱不服,在獄中上訴,他以一個月寄出一封控訴信的頻率上訪,而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2008年3月25日,何勝凱刑滿釋放。出獄後的何勝凱並沒有再跟唐坤地發生糾紛,之前法院判決賠償唐某的一萬多元也未執行。
他開始上訪,何勝先對《瞭望東方周刊》稱,弟弟已經成了遵義中院的常客,但始終沒有人理會他。家人並不支持何勝凱的上訪,「忍一忍就好啦,過去的事就算了,面對現在的生活。」
何勝凱依然上訪。「公安局去過,法中院也去過。」三姐何勝芬對本刊記者表示,2008年何勝凱有一次回家說,他曾在一次上訪過程向接訪者大談「反腐政策」,法院的人「瞄」了他幾眼,何勝凱一直無法釋懷。
監控錄像顯示,2009年10月7日,何勝凱左手夾著一根煙,大搖大擺地來到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當地媒體的報道稱,據負傷的保安回憶,那一天來人向他詢問「院長辦公室在哪裡」。次日,何勝凱到了二姐何勝先家,再次表明:「我還是要上訪,我申訴的問題,法院馬上就會給我答復了。」
10月18日中午,何勝凱打開影碟機,悠然地聽著薩克斯曲。突然,一群便衣警察闖進家裡,將他帶走。
次日早晨,三姐何勝芬看電視時,發現弟弟被圍在一群人中間,手被反銬著,腳鐐也帶上了,眼部被打上了馬賽克。 「弟弟的變化可能跟小時候的經歷有關。」在何勝芬眼裡,弟弟的善良與「殺人狂魔」絲毫沾不上邊。在驚訝之餘,她更多的是難以名狀的悲傷。
何勝凱一篇名叫「人生輓歌」的文字里寫道:「我是一粒來的(得)偶然的種子,我這人生何以如此凄涼,生於貧賤,長於磨難,蒼天這么多的冰刀雪劍。」
據何的家人介紹,何父常年喝酒,賭錢,回到家中還經常打人。1989年,何母提出離婚,大姐和三姐跟母親,二姐和何勝凱跟父親,那時,何勝凱才9歲。
此後,十幾歲的何勝先,帶著弟弟,靠寒、暑假賣菜賺取學費和生活費。因為害怕被取笑,姐弟倆還在夜間撿垃圾賣錢。何勝凱初中畢業後輟學,卻向別人借高中的課本自學。
2000年,父親因酗酒染疾而亡,何勝凱和二姐開始與母親生活。在村子裡,何家一直受到歧視,「好友並不多」。
何勝先稱,何勝凱從來不向別人訴苦,事發前兩個月,他都喜歡坐在太陽下伴著手機音樂獨自發呆,「有時候一出門就是大半天,回來了什麼也不說。」
何勝凱僅有的朋友李靖對《瞭望東方周刊》表示,何喜歡下象棋、打籃球,去健身房練拳,最有興致的話題是歷史。本刊記者在他凌亂的卧室中,發現他的書籍以歷史書和名人傳記居多。
在坪豐村村民羅從輝眼中,何勝凱雖然沉默寡言,但還是懂得日常的人情世故,遇見人也會主動打聲招呼,遞根香煙,「我們在街上見面,他會叫我一聲大哥。」
事發前,幾乎不看電視的何勝凱在國慶這天收看了閱兵式。 10月23日,《瞭望東方周刊》在采訪中,何的家人偶然在一個鐵皮盒子中翻出一本日記。
2006年9月27日,獄中的何勝凱在日記中寫道:「回想這20多年來,所走的路,所接觸的人,所發生的事,內心是找不到一個適當的詞來形容,精神幾近崩潰邊緣,在痛苦中浸入麻木。」
「無論時間如何飛逝,關於被抓那天的情景,就像一張照片一樣定格在我的記憶中。那天,是我人生中最頓挫痛苦的一天。一千個一萬個後悔都不能挽回我的命運,最終來到看守所。從此世界在我眼中失去了顏色。整個人就像海浪中沖刷的沙堡,一點點慢慢地垮下去,再也不能復原。」
何在獄中的日記里充斥著「報國」的豪情與慷慨,「一個心有天下的人,蒼天不會負他!」岳飛的《滿江紅》亦被他抄錄在日記本上。但同時他也自嘲道:「你可能會嘲笑我是一個堂吉訶德,資源的不對稱,地位的不對等,正義不僅是遲到,而是永遠的缺席。」
而與此形成對比的是,何在獄中日記里大膽而狷狂的詞句:「許文強,文武雙全是我的榜樣,但(我的)目標只是千萬身家」;「我是拿破崙轉世」、「放眼現實,拋棄妄想,縱橫四海是我理想。疆場立刀,商海馳騁」。
他的字跡潦草,日記中經常文法不通,語句不順,思維及行文也很跳躍,但依然能從零碎的文字拼接中,窺探到何勝凱的心境變遷。
在日記中,痛苦、孤獨、凄涼是出現次數最多的詞語。他還將監獄形容成弱肉強食的叢林。
「法律這場戲中,需要律師、法官、警察演戲。」何勝凱在日記中寫道,「在這場戲中,誰是最大受害者,我的家人。肇事者卻身居官位,逍遙自在,八面威風,堪稱領率。像他們這樣瀆職,濫用公權,盡做違背法律與次(秩)序,道德與良知,法律制裁了他嗎?反而逍遙快活到了極至(致)。」
對自己犯罪的認識:
「何以未成為國家棟梁,卻來到這里學習反省,成為了人民的罪人呢?」「國家對我們的教育一點點效果都沒有嗎?」
對自己的評價:
「不,我們也曾『我本善良』,人之初,性本善。」
「心有天下的人」
「生於貧賤,長於磨難」。
對祖國的期望:
「民族有望強於林,國家有望招環球」
「六十年之大治,國民之深望。」
「一為天下蒼生,二為共和國永存。」
「樹大難免有枯樹枝,要進行打掃衛生的清洗工作」。
「不旗幟鮮明地反腐……國家和民族將受到不測的命運。」
對法院的不滿:
「威嚴的人民法院竟然給我鴛鴦判決書,給我進行了篡改。」
「法官是社會正義和良知的最後一條底線,竟然如此腐爛、卑劣,不鏟除大亂之期不遠。」
對自己的要求:
「為天下蒼生請難,引刀為一快,不負少年頭。」
「生不為惜,只可未為國之捐軀,盪平污垢。死未所憾,英雄雖死賊仍狂。憾。一腔熱血未君識。憾!」
對正義的渴求:
「資源的不對稱、地位的不平等,我知道,我所能動用資源太懸殊,正義不僅是遲到,而是永遠的缺席。」
對人生的總結:
2009年6月8日,何勝凱寫下了一篇《人生輓歌》的文字:
我是一粒到來偶然的種子,我這人生何以如此凄涼,生於貧賤,長於磨難,蒼天這么多的冰刀雪劍。
我不想說自己比得上夕陽之歌,但楊佳之佳事,我和他認為是軒轅之慨事。
一個有心天下的人,蒼天不會負他吧?何以一個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人如此茫茫?
為自己所有失敗、羞辱說再見了,我所愛的北國、中原,母親、親人們,為那些慘痛呻吟者的一份希望。
刑滿釋放之後,何勝凱准備考駕照,接觸開車不久的他「一次過關」,這讓考了幾次才拿到駕照的何勝先頗感驚訝。 考到駕照後,何勝凱找了份開車的工作,但看了工地後何勝凱就沒再去,因為路都是泥巴路,「怕翻下去沒有錢賠。」
他還做過酒樓服務員,推銷過圓珠筆芯。幾番求職不順,何勝凱有了挫敗感,有一次他竟莫名其妙地問二姐,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2009年2月,經人介紹,何勝凱結識本地女孩楊某,兩人迅速確立了戀愛關系。楊某十分討何家喜歡,她也沒有因何勝凱坐過牢而嫌棄他。
但不知何故,半年後兩人卻分手。警方和當地媒體稱,何勝凱「經常虐待她,把那個女娃兒打怕了,因此才分手了」。
楊某向《瞭望東方周刊》否認了這一說法,「這些話不知道是哪兒傳的。」楊某認為,造成分手的直接原因是,某天晚上下雨,楊未歸家,雙方在電話中爭執開來,最後何勝凱將電話甩到了家外,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事實上,在此之前,何勝凱還有一段失敗的婚姻。
2004年,經大姐介紹,他擁有了第一次婚姻,但僅僅20天後便離婚。新婚妻子入門後,一個女人到他家來鬧,說何勝凱的新婚妻子一直在和她丈夫鬼混。盡管何母對媳婦有好感,但何勝凱執意離婚。
2009年7月份,在與第二個女友分手後,何勝凱性情變得古怪,「開始懷疑有人給他下毒。」
何勝凱從此不在家裡吃飯,而買了方便麵、八寶粥、火腿腸,連礦泉水他都買那種小瓶裝的帶回來喝。一天中午,何勝凱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天空,烈日如火,他突然對何勝先說:「姐姐,你看外面烏雲滾滾。」何勝先回應:「你神經啊,太陽這么大!」 貴州心理咨詢師陳昌海在其博客撰文稱,何勝凱的症狀屬於異常心理中的被害妄想,他建議,犯人刑滿釋放後,監獄系統應對其後期心理進行疏導,改善其較為偏激的想法,同時對心理健康狀態進行評估。
10月26日,曾經為楊佳代理的北京律師熊烈鎖和解瑞松趕到遵義,在看守所會見何勝凱後,雙方於10月27日下午簽訂了法律援助委託書。熊烈鎖對《瞭望東方周刊》說:「我們正在等待對何勝凱精神狀況的司法鑒定申請。通過何勝凱的描述,他很可能有妄想症。」
據介紹,見面的那個下午,何勝凱看上去很平靜,他要律師轉達對家人的歉意,「我對不起親人,讓他們和我一起吃苦受累!」
李靖稱,出事前的一個多月時間里,他和何勝凱沒有見面,偶有幾次電話聯系,「在電話里也不再和我開玩笑。」在此前的8月份,何勝凱給李靖打電話,只是憂郁地問「能否一起走走」。
李靖向本刊記者介紹,今年3月底,他曾兩次陪同何勝凱去法院信訪反映情況,每當何上樓後,他都會在門口等候。何的家人也稱,他曾瞞著家人兩次去貴陽上訪。何勝先還向《瞭望東方周刊》展示了今年8月27日,何勝凱赴貴州省高級法院上訪的登記卡。
何勝凱認為在2005年,法院判決書中篡改了他的庭審證詞。本刊記者就此采訪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審判員顧占雷時,他回應道:法院有法律監督程序及專職人員,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法院也不了解何勝凱上訪的情況。
「可能是他上訪時,某個法官的話語刺痛了他。」何勝先說,沉默了片刻之後,何又說,「你也知道的,有時候一個不經意間的傷害會被人記一輩子。」
在網路世界,有人稱何勝凱為「貴州楊佳」。
何勝凱在一篇日記里寫道:「我的命怎麼這么苦,我寧願死,讓遵義更多的人知道我為什麼殺人?我不要這么苦命,我寧願早死早投胎,來世做雄傑!」
北京旗鑒律師事務所律師劉曉原撰文稱:「公力救濟之路斷了,看不到希望了,精神就出了『問題』。最後,走上私力救濟的不歸路。設想一下,如果對何勝凱的申訴,能依法進行處理,也許慘案就不會發生了。」 本刊記者輾轉找到案發時的目擊者簡婭,當天她正在和丈夫肖通為一個案子來到遵義中院,「有人突然大喊『殺人了』,隨後有6個警察抬著滿身是血的鍾世鑫出來。」
47歲的法警鍾世鑫身中五刀,最終沒能逃過死亡一劫。
鍾世鑫是遵義市中院法警支隊隊長,在其帶領下,該支隊在2008年10月被最高人民法院表彰為「全國法院司法警察工作先進集體」。
上訪者呂秀英稱,她在與鍾世鑫的多次「碰撞」中,漸漸「化敵為友」。在呂秀英看來,這個法警「人很好」,「熱天給我們訴民送水,冬天讓我們進法院里坐。」
呂秀英和一些訪民自發打車到殯儀館給鍾世鑫獻上花圈。何勝先亦想去探望死者家屬,但遭婉拒。
對比楊佳案,律師熊烈鎖說,兩起案件都是在公共場合襲警,兩人都成長於單親家庭,都認為自己有冤屈。
熟悉內情的當地政法界人士向本刊記者披露,2007年,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有四名法官被抓,其中民庭副庭長秦政被判三年有期徒刑,緩刑五年。此外,該院民三庭庭長趙義娟近日因受賄被抓。
此前的2009年10月8日,貴州省高院也發生過一起暴力襲擊司法人員事件,5名歹徒在省高院門口,殺害了畢節縣一名法官。
10月26日,本刊記者在遵義市中院大門口看到,大廳內有6名警衛把守,都穿著防彈衣並配備了警棍。另外,轄區的老城派出所派來執勤的兩名民警,亦是荷槍實彈。出入法院的外來人,一律要受到嚴格盤查,沒有法院內部的人來接,外人很難進入。
這讓上訪者呂秀英多了一分憂慮,「以後想進法院更難了。」這是何勝凱案帶給訴民和法院之間的又一重障礙。
❸ 請問貴州省遵義市第二看守所地址
326國道上的,在遵義市紅花崗區板山十字坳。看守所屬於國家執法機關,電話號碼、單位地址都是可以查詢到的,可以打專線進行詢問。
寫信、寄物品等都是需要經過檢查的,並且是要做好詳細登記,之後辦好手續,最後一步才可以將信寄到人犯手裡。要是沒有經過檢查,會一律交給辦案機關處理的。
(3)遵義紅花崗法律援助中心擴展閱讀:
看守所收押犯罪嫌疑人,須憑送押機關持有的縣級以上公安機關、國家安全機關簽發的逮捕證、刑事拘留證或者縣級以上公安機關、國家安全機關、監獄、勞動改造機關,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追捕、押解犯罪嫌疑人臨時寄押的證明文書。
沒有上述憑證,或者憑證的記載與實際情況
進入看守所的嫌疑人是正在接受審查的人,是絕對禁止與外界任何人接觸的,但有會見律師的權利。辯護律師可以同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會見和通信。
其他辯護人經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許可,也可以同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會見和通信。辯護律師持律師執業證書、律師事務所證明和委託書或者法律援助公函要求會見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看守所應當及時安排會見,至遲不得超過四十八小時。
危害國家安全犯罪、恐怖活動犯罪、特別重大賄賂犯罪案件,在偵查期間辯護律師會見在押的犯罪嫌疑人,應當經偵查機關許可。上述案件,偵查機關應當事先通知看守所。
辯護律師會見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可以了解案件有關情況,提供法律咨詢等;自案件移送審查起訴之日起,可以向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核實有關證據。辯護律師會見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時不被監聽。
❹ 貴州遵義,哪裡有法律援助中心急急急!!!!
遵義市老城法院街,市中院旁邊就有一個
❺ 法律援助
可以申請勞動仲裁, 是免費的
❻ 2018遵義南秀家園三期房子什麼時候簽合同
人社局就是過去的勞動局,直接申請勞動仲裁,當地找法律援助中心申請法律援助提交證據,對仲裁不服再到法院起訴或者以勞動報酬糾紛為由,直接到法院起訴就可以。民事訴訟法第一百零六條 人民法院對下列案件,根據當事人的申請,可以裁定先予執行:(一)追索贍養費、扶養費、撫育費、撫恤金、醫療費用的;(二)追索勞動報酬的;(三)因情況緊急需要先予執行的。
❼ 貴州楊信金劫殺案:被害人家屬稱不信他是真凶,後來怎樣
2006年1月20日,貴州省遵義縣山盆鎮發生一起命案,時年19歲的楊韜被發現死在了自家,身上還著著火。
案發一個月後,其鄰居楊信金因不能對案發時間段的活動情況自圓其說,被專案組確定為重大作案嫌疑人。遵義市人民檢察院以「需要補充偵查」為由,三次向遵義市中級人民法院建議延期審理,後以「本案事實、證據有變化」為由撤訴。
案發一年後,遵義市檢察院再次將該案訴至法院,遵義市中院判決楊信金犯搶劫罪,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隨後楊信金上訴,2007年7月10日,貴州省高級人民法院裁定,維持了遵義中院的判決。
然而,服刑期間,楊信金不斷喊冤。楊信金在申訴狀中稱,其與楊韜一家無仇無怨,且沒有作案時間,有罪供述系「屈打成招」。
楊韜家屬亦對判決不認可,楊韜的父親楊志芬向深一度記者表示,兩家沒有矛盾,不相信是楊信金所為,法院判決他是兇手也應該追加焚屍罪。因對判決不服,楊志芬常年上訪。
日前,楊信金委託律師向貴州省高院再次遞交了申訴材料。
案發現場示意圖
兇手、被害者家屬均不服
2007年7月10日,貴州高院終審決定不開庭,書面審理,維持了遵義中院的判決。楊志芬作為刑事附帶民事原告曾要求檢察院抗訴,未果。其抗訴理由是追加楊信金焚屍罪。楊志芬認為,若真是楊信金所為,法院應該判楊信金死刑立即執行。
楊志芬有8個孩子,楊韜是唯一的兒子。事實上,一審判決後,楊志芬除對賠償金額不服外,執意認為楊信金「未供出同夥」,便開始四處上訪要求查清疑問。村委會曾多次出面協調。
楊韜家屬多年來的積怨被轉移到楊信金家屬的身上。楊志芬家人曾帶人將楊信金家人打傷,村委會和派出所出面才勸離。
今年以來,楊志芬看到網路上出現楊信金的申訴材料,他搜集後列印出來。看著這些材料,他異常憤怒:「我不願意相信是他楊信金乾的,那麼兇手是誰你給我找出來!」
13年過去,楊志芬的家仍在原處,售賣農用物品,多個疑問未解,多年來楊志芬盡最大可能保留著事發現場的痕跡。
受案件的影響,楊信金的三個孩子小學時曾轉學到外地就讀。小兒子目前上大學,常年不回家。
服刑中的楊信金堅決不認罪,不斷向各級人民法院和檢察院遞交申訴材料。楊信金在申訴材料上稱,在案發當天,他只在上午去過街上,至下午2點才再次走出家門,沒有作案時間。
2017年4月12日,貴州省檢察院作出刑事申訴審查結果通知書,認為該案不符合立案復查條件。
10多年裡,楊信金申訴換過三任律師,目前接受委託負責申訴事宜的律師王飛到監獄會見楊信金時,「他哭得像個孩子」,堅稱自己當時根本不在場,不是他作的案。
❽ 綏陽勞動局的電話是多少及法律求助電話
【1】綏陽縣位於貴州省北部,大婁山脈中段,隸屬遵義市管轄
【2】綏陽縣人力資源社會保障局聯系方式:12333
【3】綏陽縣司法局法律援助中心:12348
【4】資料來源:綏陽縣政府
❾ 貴州省遵義市有免費法律援助嗎
遵義市法律援助中心與電信等公司協作後,在全市范圍內,「12348」法律援助服務熱線暢通全市,並通過志願者律師全天候參與「12348」熱線電話咨詢值班,大力提高了熱線服務的水平和質量,完善了服務功能。
❿ 哲科律師事務所還有嗎
首先,工傷認定的程序非常慢,而且可能涉及的程序非常多,如果遇到沒有公德心的企業,工傷從認定到賠償總共可以打六次官司,因此非常耗時間,
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他拖你,那麼如果是執業律師,你寫一個情況反映交到當地司法局的律管科和律協,如果不是正規的律師,是法律工作者,去司法局基層科,如果都不是而是普通人以律師身份來收錢,你直接去公安局要求立案,他有可能涉及非法經營或者詐騙!
同時建議你,去司法局的法律援助中心要求申請法律援助,他們有專門的律師為您服務的,如果是貴州遵義的,可以聯系我們獲得法律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