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徐輝律師
1. 徐輝律師說:「比智慧更重要的是思維,讓法律思維真正成為一種習慣」,你同意嗎
同意。因為法律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知法守法,推動社會的有序發展。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讓法律意識深入人心。
2. 男子殺害同村女被判死刑!只因垂涎女子美貌,結果怎樣呢
從監獄的大門口走出來一個身穿囚服的男子,他叫徐輝,55歲,16年前因犯強奸殺人罪,被法院判處了死刑。那麼本應該早就被執行死刑的他,為何又會出現在監獄門口呢?
徐輝一案經歷了三次上訴庭審,最終法院認定徐輝無罪。當他從監獄出來重見天日時,時間已經無情的在他頭上留滿了白發,徐輝與哥哥見面的一剎那,兄弟兩抱頭痛哭。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徐輝蒙受了不白之冤呢?
原來在2004年的一個晚上,與徐輝同村的女孩被人無情的奸殺了,最後拋屍在一處小水溝里。
女孩名叫嚴愛玲,當時年僅19歲,青春靚麗卻慘遭殺害。等警方來到現場後,經過細致的偵查,發現了第一現場應該在一處舊廚房裡,最後通過警犬追蹤,抓到了嫌疑人徐輝。被抓之後,徐輝接受審訊時承認了自己的犯罪事實,做了5次有罪供述。
在徐輝的供述中,他交代了犯罪經過,他表示因為自己垂涎女孩的美貌,因此當晚發現女孩一人站在路邊時就色心大起。他先是手持磚塊將女孩打暈,然後將其拖入舊廚房實施強奸。中途女孩蘇醒,他擔心被人發現,於是用電線將女孩勒死,最後拋屍在水溝里。
根據徐輝的供述,加上現場的一些證據,最終法院判處楊輝死刑,緩刑兩年。但是之後徐輝卻稱自己被嚴刑逼供了,因此多次上訴要求翻案。
法院裁定徐輝罪行的依據主要有兩條:第一條是警方當時拿著徐輝的一雙涼鞋,讓警犬根據現場的氣味進行識別,最終兩只警犬對徐輝涼鞋的氣味都有反應;第二條是在死者嚴愛玲的體內提取到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其中一個是死者男友周某某的,但已經排除了他的作案可能,而另一份精液通過鑒定不排除是徐輝的。並且檢察機關進行多方核實,都沒有發現徐輝所謂的嚴刑逼供。
不過徐輝的辯護律師認為,拋開徐輝是否受到嚴刑逼供不說,僅從證據的完整性來說,就已經疑點重重。他表示當時警方在現場發現了一根電線,初步斷定這就是徐輝勒死受害人的那根電線,而且電線上還殘留一根頭發,但經過DNA檢測發現,這根頭發既不是徐輝的也不是嚴愛玲的,那這根電線就不能認為是徐輝的作案工具。
另外徐輝表示自己先是用磚頭將嚴愛玲砸暈,現場也留有很多磚塊,但是警方卻一直沒有找到和徐輝嚴愛玲有關那塊磚頭。
同樣徐輝的案子也說明了,當時公安機關和檢察機關的疏忽。在證據不充分的條件下,依然對徐輝判了死刑,這是對徐輝的不負責任,也是對死者的不負責任。就算是當時的刑偵條件技術差,也不應該對徐輝進行嚴刑逼供。希望有關部門可以認識到自己的問題,早日將真正的兇手捉拿歸案。
3. 誰認識深圳兒童醫院特診科的徐輝
你的這種說法只是你自己片面的想法,人家醫生讓你再驗一次大便才是對你寶寶負責任,你都說了驗一次才一塊多錢,很明顯這不是為了賺你的錢,再說了人家都是小兒醫學方面的專家,難道還不如你嗎?再說了,你在網上把人家姓名都掛上去了,你現在是在誹謗人家,小心人家告你,恐怕到時候你可要吃官司嘍!而且說話要積點德啊!往往不積德得人才會更倒霉哦!
4. 離婚困惑
適用經常居住地管轄一般非常嚴格,特別是外出務工的情況下,放心吧,上訴不會改變一審裁定的結果,反而會成為你們長期分居的證據。
5. 徐輝的個人成就
2000年3月,加入岳陽市作協;2005年8月,加入中國音樂著作權協會;2006年6月,加入湖南省作家協會,2010年4月,加入中國散文家協會。2011年3月,加入岳陽市書協。今已在《黃河文學》《散文百家》《華夏散文》《西部散文選刊》《散文世界》《延安文學》《讀者·鄉土人文版》《湖南文學》《東方散文》《洞庭湖》《散文詩》《歲月》 《金山》《未來》《四川佛教》《文學風》《作家天地》《城市管理》《岳陽文學》《大沽河》《廣濟》《飛霞》,民革中央《團結報》《中國審計報》《中國建設報》《西部發展報》《四川政協報》 《海南農墾報》《現代家庭報》《三湘都市報》《長沙晚報》《家庭導報》《深圳特區報》《湖南工人報》《鎮江日報》《岳陽日報》《婁底日報》《岳陽晚報》《岳陽日報》《長江信息報》《洞庭之聲》報、《臨湘報》《增城日報》、香港《文藝報》等全國40餘家文學期刊和報紙上發表新詩、舊體詩、散文詩、散文、歌詞、小說和書法等文學藝術作品500餘件。有作品收入《尊儒的痛》《當代文學作品選》《藍色的四翼船》《芙蓉花開》《芙蓉國詩歌年鑒》《中視時光文壇博覽》《嘉城杯徵文獲獎作品集》《妙手杯徵文獲獎作品集》《中國旅遊散文優秀作品選》《天下閱讀》《望海散文選》《民間的憂傷》《記憶中的風景》《中國散文家代表作品集》《湖湘湘新銳——十年短章精選》《中國散文大系》等書籍、選集。個人傳略收入《中國散文家大辭典》《湖南作家大辭典》等多種辭典。
30餘次榮獲國家級、省市級文學大賽獎勵。新詩《夕陽的窗口》榮獲湖北《青年月報》95精短文學大賽優秀作品獎。新詩《傷感的聲音》、舊體詩《何滿子·秋怨》於1996年雙雙榮獲中國當代作家代表作陳列館、中華當代文學藝術作品展藏館文藝作品匯展優秀獎,均參與全國文藝新作匯展並作為專項永久性收藏。散文《音樂伴我寫人生》榮獲2009年首屆「祖國好」華語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散文《賬本里的生活》獲得2009年「見證60年巨變」湖南省網路原創散文大賽優秀作品獎。散文《一個人和一棵樹》榮獲2010第二屆岳陽文學藝術獎。詩歌《不朽的精魂》榮獲2012年第十屆「中華頌」全國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散文《父親的賬本》榮獲2012年第四屆「祖國好」華語文學藝術大賽一等獎。散文詩《這方熱土》榮獲2013年第二屆「時代頌歌」全國詩文書畫大賽一等獎。
書法作品入選2009·岳陽市職工書法、美術、攝影展,並榮獲二等獎;入展2013年岳陽市安全生產書畫展,並入選《安全生產書畫展作品書畫集》;榮獲2013年首屆「偉人杯」全國書畫作品媒體展提名獎,並入選《中國書法名城》雜志。
出版散文集《淌過詩人的河流》,著有長篇小說《冷城》、中短篇小說集《苦澀》、散文集《殘垣》、散文詩集《子夜心語》、詩集《昨夜蘭花》和歌詞集《問情幾許》等。
我的語錄:給文藝加點鹽,生命會因力量而癒合。
另類簡介:我輩巴陵笑笑生,湘北山城臨湘人。二八芳齡學繪畫,弱冠之年做詩文。高考正經學美術,大學服裝未做用。畢業廣告來充電,如今文字給干勁。八小時外習書法,八小時內寫公文。鋼筆毛筆輪換使,音樂電影伴人生!
6. 「為了10萬彩禮,我與女方父母抗爭5年,最尷尬的事在結婚後」你怎麼看
從古至今,中國人結婚繞不開的一個話題就是彩禮,就如一場婚姻的考核,彩禮這一關通不過,婚姻也就沒有下文了。
雖然很多人討厭彩禮這種習俗,但不得不承認,這么多年下來,彩禮也有彩禮的作用,就如考試本身,能判斷一個人的知識水平,而彩禮考核的是男女雙方的價值觀匹配程度,以及男方家庭的誠意和經濟實力。
假如男女雙方在彩禮數額上有很大的出入,除了經濟原因,相比兩個家庭在價值觀上也差別很大,能在這時及時剎車,也免得往後小兩口結婚了,因為沒法好好與雙方父母相處而發生矛盾。
還真是如此,我聽過不少類似的事情,不少戀人因為無法跨越彩禮這一道門檻,最終分道揚鑣。但更多的戀人則通過了彩禮這一關,甚至因為彩禮而獲得了更加幸福的婚姻。
關於彩禮這件事,我專門找了幾個朋友進行采訪,看看他們對彩禮的看法,看他們是如何應對彩禮這一關的。
看完以上幾個采訪,我發現,不可否認彩禮有它不好的一面,例如高昂的彩禮會帶給男方許多的負擔。但是很多家庭的彩禮只是一個形式上的東西,最後會通過陪嫁的形式返還給小兩口。
為人父母,都會希望自己的女兒能過好自己的人生,嫁過去了,本身也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又何必為難一家人呢?
除此之外,彩禮也會給男生帶來一些奮斗的動力,算是提前讓男生感覺到了生活的壓力和緊迫,為以後成為一家之主做好准備,變成一個能夠守護好妻子的男人。
希望更多的人能跨過彩禮這一關,開啟幸福的婚姻生活
7. 77歲母親為殺人犯兒子伸冤11年是怎麼回事
12年來,張明在獄中給母親寫了100多封信,韋蜀勛也給兒子回復了100多封信,信中,張明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媽媽,您一定要相信您的兒子絕不是那種窮凶極惡的人,我相信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韋蜀勛淚眼模糊,「還是好人多!」
為了給小兒子伸冤,她賣掉了自己的房子,耗盡積蓄,現在獨居在大兒子的單位房內。大兒子爭氣,但是被單位遠派到海南工作多年,張明申訴需要用的專家鑒定費價格不菲,也都是大兒子掏的錢。可就在去年,大兒子也被查出扁桃體癌,母親再也不好意思麻煩他了。「我現在每個月有軍工廠1000多元的退休工資,管自己肯定夠用了,為張明奔波的費用就要能省則省。」
苦海中的母親
2005年6月初的一通急促電話,徹底摧毀了韋蜀勛原本平靜的生活。十幾天前,河北人李某和他的女性朋友郝某,通過中間朋友介紹,來津找張明購買二手車,並請張明開車送他們去河北石家莊。原本看似一切如常,韋蜀勛沒有想到自己等來的是「你兒子殺人了」的噩耗。
「我當時整個人都懵了,腦中一片空白。」
一審判決的時候,韋蜀勛站在法院審判庭的門外沒敢進去,此前律師已經給她交過底,可能會判死刑。她伏在門口聽,當聽到「死刑」的字眼之後就癱坐在樓梯上。此後一段時間,韋蜀勛回憶是「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體重一下子掉了20斤。」
韋蜀勛沒見到張明,直到2006年下半年,他才在河北高陽縣看守所胡所長的「特批」下,第一次見到出事後的兒子。
在這之前,韋蜀勛已經跑了很多次冤枉路,受了一個母親不該受的罪,但都比不過一句「不讓見」的閉門羹讓她陷入絕望。她坐長途車到縣里,遇到路壞了或者下雨了,她就下車走過那段泥濘的道路,有一次泥巴把鞋子都粘掉了,深一腳淺一腳,好不容易走到看守所,對方卻說「今天有衛生檢查,見不了。」她只好默認白跑一趟,後來當地人笑話她「你不知道住一宿轉天再去啊。」
在胡所長的幫助下,她終於見到了朝思夜想的兒子,所長提前叮囑她見面別激動,她說自己已經麻木了。
「可是,我老遠就聽到張明腳鐐子拖在地上的聲音。」每一次聲響都聽得清清楚楚,深深刺痛著母親的心。
張明服刑初期經常鬧情緒,經過母親的勸慰和時間的流逝,張明慢慢地平靜下來,反過來安慰母親:「媽媽,咱們經歷了這場磨難,今後有再大的難處也能忍過去了。」兒子還對母親說:「您來一次走了,我得難受好幾天。您這么大的歲數還得來看我,這次如果河北高檢提起抗訴就有希望,如果河北高檢回復不予認定,那下一步還得去北京找最高檢。真要是那樣的話,媽媽您就別找了,等我刑滿釋放後我自己去找,我這個案子就是冤的,我相信一定有翻案的那一天。」張明在獄中改為無期,再改為有期,經過一次減刑後,目前的剩餘刑期是13年。但是他一直喊冤,從未停止。
身為母親,韋蜀勛不會丟下自己的孩子不管,只要有一絲線索,有一線希望,她都想要去抓住。2013年,經朋友引薦,她聘請了天津三實世紀綜合律師事務所童新政律師為代理律師,此後,她和童律師兩次回到案發地點,拿著鐵釺一鍬一鍬地砸下,只想要印證指控中「張明兩個小時殺人肢解藏屍」根本不可能做到。
2014-2015年間,她先後找到案發現場附近的農場主趙某、飯店老闆霍某,張明同監室的哈某以及案發後去找張明送修車錢的朋友吳某,他們也都是當時結案的關鍵性證人。可是,對於十年前的證詞,這些已經重新擁有了新生活的證人們卻始終語焉不詳,用一句「記不清了」搪塞過去。
但韋蜀勛為找到他們費盡了力氣,張明的朋友吳某,案發後曾證實「車上有血,張明稱其用刀將他人刺傷。」
韋蜀勛不信,「年輕時候小吳可是在我家住過,管我叫老娘的人。」只想找到他再問個明白。為此,韋蜀勛先後找過吳某父親的戶籍所在地派出所,吳某妹妹開的美容美發學校,吳某打過工的洗浴中心,聽聞他在大胡同做生意,又挨家挨戶在大胡同找了好幾天,依舊杳無音訊。在一位好心人的幫助下,韋蜀勛獲得了一些有用的線索,可是由於吳某的重名太多,她最初不慎找錯成另外一個同名同姓的人,一整天守在別人家門口,最終被別人罵著鼻子趕走。
大兒子擔心,勸她別再找了。韋蜀勛怎麼肯放棄,愣是找到了在河北承德打工的吳某,他一見到韋大娘就嚷著說:「老娘,怪我那時候太年輕,膽也小,人家一嚇我,讓我怎麼說就怎麼說……」
原本以為看到了希望,「恨啊,我當時要是帶個錄音筆把這話錄下來就好了。」韋蜀勛對記者說,本已答應要告訴她當時情況的吳某,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就再也不肯見韋蜀勛了,只一再說自己忙。
真相不在他人的嘴中,韋蜀勛斷了這條念想。
母親的「朋友圈」
韋蜀勛不懂法律也不會上網,但在當年,讀過高中的韋蜀勛是個有文化的人,她樣貌清秀,在衛生院里工作。別人給她介紹了個對象,那個年代,她就毅然決然拋下在天津的一切,隨丈夫去了山東山區里的一家兵工廠,一待就是13年,大兒子、小兒子相繼出生。大兒子考上大學,小兒子張明卻初中輟學,對小兒子,她總有很多愧疚。
1985年,韋蜀勛帶著張明回到天津,她當過臨時工、賣過煎餅果子,生活艱苦,但母子情深,生活也就是幸福的。可是,文化水平低、為人義氣,在母親韋大娘看來,這些都給張明日後埋下了「禍根」。
韋蜀勛今年78歲了,張明案發前她已經與丈夫分居,大兒子遠在海南,小兒子仍在獄中。她孤身一人,無法像一般的老大娘那樣愉快地跳廣場舞、上老年大學、帶孫子,她的人際圈是律師、獄警、信訪人員,也包括記者,都成了她生命中的聯系,也是一種支撐。
她生活的內容是不斷寫信、寫材料,韋大娘不會用電腦,所有申訴材料都是她一筆一劃寫成,字跡清秀卻飽含淚水。她給全國人大、最高法、最高檢信訪辦寫信,都石沉大海。她也去北京,兩年多跑了10趟最高法信訪辦,聊起來發現身旁一個南方人一年跑了40趟都沒有排上隊,她沉默了;她又去最高檢,工作人員告訴她,按照規定應先由河北省高檢提起抗訴。
她還有一點捱板,某一次申訴,需要張明的委託書,她就急得給監獄打電話,後來連工作人員都看不下去了,「大娘,我都點你半天了,你就不知道自己手寫一封么?」慢慢的,韋蜀勛學「聰明」了,不抽煙的她還隨身帶煙,帶一整條的黃金葉。
但河北省高檢控申處的座機號,大概是這世界上最難打通的電話之一,只有童律師,每月去一次石家莊,能見到控申處處長高穎茹本人。
童律師每去一次,就回來告訴韋蜀勛「最新情況」,「高處長已經親自看過案卷了,表示確實有問題。」「但是高處長忙啊,一個處室只有4個人,積壓了180個案子,院里不配備人手根本忙不過來。」「高處長還對我說了,看到網上好多人罵她,罵她就好了,才能引起院里重視。而她本人,明年3月就要正式退休了。」
到底能有什麼辦法讓河北省高檢動起來?對於現在唯一的希望,韋蜀勛一籌莫展。童律師也有很多案子要忙,律師並不是只有她這一位當事人,而她的世界裡好像就僅剩下這一件事了。
朋友幫她找到一位天津市檢察系統的檢察官,對方建議:讓張明找駐監獄的檢察官反映情況;去河北省政法委信訪辦反映問題;上網讓更多人了解到她的不幸。
張明稱找不到人,韋蜀勛也不會上網,看起來只有第二種辦法可行,韋蜀勛重新燃起了希望,徹夜整理起材料。而且這次,有朋友答應要陪她一起去河北,她終於不再形單影只。
為了替兒子伸冤,她以一個母親的力量獨自苦苦支撐。2013年8月,最高法工作人員建議她找到一位全國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可以走最高法代表委員聯絡室的途徑以省去排隊的等候,回津後,她找了整整一年,竟真的通過大兒子所在單位的一位上屆代表,找到了願意幫助她的人——全國政協委員、天津大學教授張鳳寶。張教授同情韋大娘的遭遇,在看過材料之後認為確實存在很多疑點,「在他的能力范圍之內能幫就幫」。2014年他陪同韋蜀勛一起赴京遞交材料,2016年全國「兩會」期間,又再次為大娘呼籲。
2016年7月,河北省最高法以報告形式回復張鳳寶委員,對於他所關注的張明故意殺人一案,「認定原判定罪量刑並無不當,應予維持。」
回歸
韋蜀勛關注每一起沉冤昭雪的案情,聶樹斌案、徐輝案、念斌投毒案、雲南盧榮新案……有時候她在電視里看到案情,就拿筆記下來,有時候是鄰居看到報紙報道,也給她送過來。其中某些案件,她覺得和自己的兒子情況很像。
78歲的韋蜀勛想去看看身體,雖有城鎮醫保,但還是捨不得看病的錢。每隔半個月,她才敢給大兒子打一個電話,既怕老大擔心自己,也擔心大兒子的病情,更怕麻煩老大。「哥哥也是支持申訴的,相信弟弟有冤。但是他的癌細胞被查出已經轉移到肺部。好在老大精神頭不錯,還在堅持上班,畢竟,不上班就沒法養活一家人。」韋蜀勛還惦念著讀小學六年級的孫子,最想聽到孫子的聲音,「他現在太胖啦,要運動,但是成績很不錯,班上前幾名,和他爸爸一樣聰明。」
只有提到孫子的時候,韋蜀勛臉上才又見到了難得的笑容。她一直都是位母親,慈眉善目,為兒操勞,但有生之年,她是否還能如這普天下的母親一樣,在餘生盡享天倫呢?
韋蜀勛說,只有一個字,等。
記者手記:遲到一年的後續
在2016年5月16日的報道中,記者曾寫下,新聞117將持續追蹤這一事件。然而這一等,便又是一年,案情卻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去年春天,我在律師事務所里第一次見到韋蜀勛,這一年,我們之間沒有斷過聯系,大娘經常給我打電話。
作為記者,我總想多問她事情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以及河北高檢的最新回復,但是沒有,她說:「就是有些情況想再和你念叨一下。」
她說的很多疑點,因為反復聽過多次,有時候不等她說下句,我大概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這里僅指她申訴材料里曾經提到過的內容。
雙方就都陷入了沉默。後來我們就聊別的,她告訴我張明最近在獄中狀態不錯,她告訴我要去海南過春節,我讓她多注意身體。
我們也見過多次,在報社的傳達室,在報社的沙發區,在她的家中,她也給我寫信,至少寄了兩三封。
第一次去她家中,看了很多材料,翻拍了近百張照片,韋大娘堅持挽留我一起吃中飯,便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三菜一湯,她說是家常便飯,但還是能看出精心做了兩條魚。那頓飯很香,是母親做菜的味道,但我吃得卻是味同嚼蠟,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她,我說,除了報道,給您申請個「輕松籌」頁面吧,說不定有好心人願意幫助您。但她最終還是婉拒了,「大兒子說能靠自己的時候不要麻煩別人。」
後來,我陪她去了一趟保定探監,那是她第一次坐津保高鐵,返津後她一直堅持要給我車票錢,我沒收。希望能以此彌補一些我的愧疚之情。但那一次,我聽到了張明的聲音,聲音低沉,他在電話那頭說,感謝我幫助他的母親。
河北高檢的電話我也打過,一次次的忙音讓我放下電話轉身就開始忙新的工作。這讓我覺得慚愧,以至於這篇後續報道一拖再拖,成為我心中的疙瘩,卻是無法迴避的責任。
希望河北省最高檢能盡快啟動司法程序,重新認定這起疑點重重、不斷喊冤的案件,把案件事實的認定建立在扎實的證據基礎之上。只有如此,才能體現黨的十八大以來全面依法治國的要求,才能提振人們對全面依法治國的信心。只有如此,才能讓真相回歸,給母親以交代。
8. 黑龍江一初中女生弒母藏屍!鄰居:捅了母親還在玩游戲!女生為何如此狠心
據該報報道,黑龍江省巴彥縣興隆鎮一名15歲的二年級女孩殺死了她的母親,把她的屍體藏在自己的倉庫里,去上海上學。3月17日,巴彥縣公安局相關負責人證實,當地確實發生了一起殺母案,目前正在處理中。據悉,女孩不想上學,和媽媽吵了一架後,鄰居說女孩性格內向,愛打游戲。「殺了她媽還坐在那裡打游戲。當時她媽媽還活著。需要十分鍾。」
江蘇中山明靜律師事務所律師徐輝分析,由於該女學生只有15歲,根據我國刑法規定,死刑(包括死緩)不適用於未成年人。而且,作為未成年人,嫌疑人和被害人是有血緣關系的。受害人的丈夫(女學生的父親)或者受害人的父親的母親(女學生的祖父母)出具諒解書的,應當依法從輕或者減輕處罰。
許輝說:「由於案情尚未公布,暫時無法判斷是故意殺人還是過失殺人。如果以故意殺人罪起訴,女學生極有可能被判無期徒刑。」
少年犯罪:孩子的「惡」不比大人的「軟」。又一個小案子。3月14日,陝西省勉縣就當地一名13歲男孩殘忍殺害一名6歲鄰居男孩的案件發布官方報告。
類似的案件也有一些受到輿論廣泛關注,如湖南婁底13歲男童刺傷12歲同學案,湖南沅江12歲男童殺害母親案...15歲和13歲的少年成了殘忍的殺人犯。我們最關心的是先對未成年人犯罪,如何從法律上懲罰未成年人的問題。3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十一修正案正式實施。修正案規定,年滿12周歲不滿14周歲的人,犯故意殺人罪或者故意傷害罪,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死亡或者嚴重殘疾,情節惡劣的,經最高人民檢察院核准起訴後,應當承擔刑事責任。
今年的《最高檢查報告》提到,2020年將對3.3萬名涉嫌犯罪的未成年人提起公訴,對1.1萬名犯有輕微罪行並表示悔過的未成年人不進行有條件起訴。未成年的孩子絕不是天生的惡人,小錯誤當然要以教育引導為主。但是,如果是性質惡劣甚至殺人放火的重罪,千萬不能心狠手辣。
法律應該保護的是未成年人的安全,而不是未成年人的任性和有罪不罰。如果法律對青少年暴力沒有零容忍,孩子的「惡」也不會比成年人更軟。
孩子殺死父母是違背基本倫理的,是很大的罪過。人們在心理上一般很難接受這樣的極端情況。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兇手竟然是一個14歲的女孩。
什麼樣的教育方式會讓少女變成殺手?有一點可以肯定,劉扭曲心理的形成大概不是一兩天的事。這起令人震驚的弒母案,距離2020年3月16日江蘇省鑒湖市13歲男孩弒母案和2020年11月12日江蘇省南京市第十三中學男孩李某某弒母案,只有幾個月的時間。短短幾個月,接連發生了幾起殺母案。哪裡出了問題?應該反思什麼?
事實證明,心理健康,特別是兒童和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已經成為一個日益突出的公共健康問題。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和身體健康一樣重要。青少年心理健康對於培養獨立健全的人格,形成自信自強的精神品質至關重要。做好學生心理健康教育刻不容緩。青少年健康心理的培養不僅需要學校,還需要家庭和整個社會的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