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爽律師
⑴ 關於痕跡司法鑒定
痕跡司法鑒定
主要包括手印、足跡、槍彈痕跡、工具痕跡、車輛痕跡、紡織品痕跡、牙齒痕跡、玻璃碎片痕跡、開鎖痕跡等鑒定。
1、准備必要資料
(1)送檢人持單位介紹信(個人委託最好通過律師事務所進行)
(2)本人身份證等有效證件
(3)要求檢驗鑒定的材料(送檢材料有原件的必須提供原件,樣本材料要盡可能豐富,具體案件需要什麼材料請先來電詢問)。
2、初步審查
鑒定受理人員對送檢的資料與檢驗要求進行初步審查,以確定是否受理及收費標准
3、填寫鑒定委託書
送檢人填寫完整的委託書,包括簡要案情,送檢材料,明確的委託事項,聯系電話等。
⑵ 精神衛生法草案誰去修改一下今天法辦徵集修改個案
隨著《精神衛生法》草案的公開,相應意見和建議爭議也逐漸升溫。
「在防止所謂的『被精神病』的同時,要注意公眾的權益,因為精神障礙者經常會出現侵害他人的行為。」 北京大學第六人民醫院副院長唐宏宇稱。
「但在非自願住院治療上,一定要釐清范圍和程序,否則所謂『病人』很可能是創造出來的。」北京大學醫學人文研究院副教授劉瑞爽表示。
6月18日,在《中國醫院院長》組織召開的《精神衛生法(草案)》法制建設研討會上,精神病學家和法律界、人文學者就立法宗旨及具體細節展開了激烈爭論。
在「被精神病」案例不斷引發爭議之際,《精神衛生法(草案)》於6月10日公開徵求意見。
這份醞釀26年未出的法規,能否解決困擾多年的問題,引發了爭議。如能否達到規范精神障礙治療,包括「被精神病」等社會問題?診斷是醫療前置,還是司法前置更好?監護人順序如何釐定?
前置程序是司法還是醫療?
草案「剛性」內容,集中在第三章「精神障礙的診斷和治療」的26個條文中。起始的第二十一和二十二條,規定了開展精神診療的條件和應當遵循的原則。
「從這兩個條文的規定中可以看到,我們的立法仍將精神障礙的診治歸於醫學范疇。」作為從1999年起就一直參與精神衛生法論證和編制的唐宏宇如是理解。
唐宏宇所謂的醫學前置是指,「精神障礙」的診斷,應由「醫療」部門給出。這也是醫學家和法學界反復爭議的內容之一。因為,在其他一些國家和地區,精神障礙的診療被納入了社會或司法范疇。尤其是美國,美國一些州的法律當中規定了精神障礙診療的司法前置程序,即是否入院治療必須要通過法庭裁決。
司法前置的「好處」是,對「非自願住院醫療」有了一道司法程序護欄。但從中國立法者看來,司法前置不符合中國國情。
「如果我們要採納這種法律前置程序,還有考慮到目前司法機關是否能夠承受這么多的工作量。」中南大學湘雅二院精神衛生研究所副所長郝偉表示。
除了中國司法體系的資源配置還不成熟,單就司法前置本身而言,也存在著一些問題。
如在司法前置的程序中,美國有「危險性標准」,即針對非自願醫療的標准設定為「已經或馬上將要發生對自身或他人的危險」。在這種情況下,法院才能裁定醫院收治精神病患者。
「但近些年關於危害標準的問題,歐美國家出現了一些爭議,甚至還引起了公眾比較強烈的反應。」唐宏宇表示,原因是這一前置程序導致了對真正精神病患者診療的延誤。
盡管唐宏宇如是理解醫學前置的內涵,但令他困惑的是,草案第二十七條與第二十一條、第二十二條有存在矛盾。
「『不能辨認和不能控制』是法官的事,傷害自身是公安的事,但又把診斷治療賦予了醫學的定義。」唐認為,必須把這些釐清,否則在實踐中仍會出現混亂。
誰有資格送人到精神病院?
由於和身體患病不一樣,「精神障礙」患者經常出現不承認得病,不願意治療的情況,一般會由監護人或某些組織「送到」醫院,而誰有這樣的權利,成為精神衛生法立法的焦點。
按目前草案內容看,送到精神病院的權利按照不同的情形交到了不同的人手中。
草案第二十四條規定,疑似精神病患者的監護人、近親屬,沒有監護人或近親屬的,則是民政部門可以將其送到醫療機構進行精神障礙診治。草案二十六條則規定,危害公共安全或者擾亂公共秩序的情況下,公安機關可以制止其行為,並送至醫療機構進行診療。
二十七條規定,精神障礙的住院治療由患者自主決定。只有精神障礙患者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且有傷害自身、危害公共安全或者他人人身安全、擾亂公共秩序危險的,才能對患者實施非自願住院醫療。
「對此,以前立法時也討論了很多。這次明確用『危害層次』來界定不同的主體,是一個突破。」唐宏宇稱。
但有學者提出了自己的擔憂與質疑。
「實踐中,如何定義『擾亂公共秩序』?」北京大學醫學人文研究院副教授劉瑞爽表示,這個詞的含義太過寬泛,如果沒有明確的含義,其實就意味每個人都面臨著「風險」。
「如果一個人被配偶送到醫院,但其父母堅稱自己的孩子沒病,非要領走,怎麼辦?」《精神衛生法》專家組成員、北京市陳志華律師事務所律師陳志華,把「監護人的順序」問題拋給了唐宏宇。而這也是醫療機構經常會面臨指責,甚至訴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