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繼平律師
『壹』 最高法刑二庭歷任庭長,副庭長名單
最高人民法院各審判庭庭長副庭長審判員名單
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復核律師網首席律師謝通祥編輯整理
最高人民法院立案庭
最高人民法院立案庭庭長:姜啟波
最高人民法院立案庭副庭長:錢曉晨、王錦亞、甘 雯、包劍平
最高人民法院立案庭審判員:孫延平、劉新魁、杜柏海、王雲香、高 珂、
張衛兵、李 傑、張志弘、楊立初、
劉雪梅、張淑芳、楊國香、周素琴、龔 斌、
尹穎舜、張 瀟、王 琳、孟凡平
最高人民法院刑一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第一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一庭庭長:楊萬明
副庭長:顏茂昆、李 勇、管應時、杜國強
審判員:朱偉德、歐陽南平、汪鴻濱、王碧芳、翟 超、
程 捷、董保軍、鄒 雷、程永生、董 蓓、
趙晉江、華 偉、孔祥華、史正文、冉 容
最高人民法院刑二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第二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二庭庭長:裴顯鼎
副庭長:葉曉穎、苗有水、王曉東
審判員:李燕明、王志輝、牛克乾、張 傑、姚裕知、
逄錦溫、韓晉萍、董世宏、盧路生、趙衛東、
高洪江、尚曉陽、劉為波
最高人民法院刑三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第三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三庭庭長:戴長林
副庭長:朱和慶、李睿懿、羅國良、盧建平
審判員:李衛星、張濱生、姜永義、席建華、王宏印、
羅 敏、王鋒永、郭利然、陳學勇、敖衛春、
李智明、孫 江、鄭 鵬、儲榮魁
最高人民法院刑四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第四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四庭庭長:周 峰
副庭長:沈 亮、黨建軍、萬永海、陳鴻翔
審判員:曾廣東、李 健、汪 斌、祝二軍、郭清國、
白繼明、安 翱、宋 瑩、楊占富、陸建紅、
丁成飛、付雙全、洪清滬、李 俊、羅 勛、
符連香
最高人民法院刑五庭(最高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第五庭)
最高人民法院刑五庭庭長:高貴君
副庭長:張 明、韓維中、馬 岩、徐 靜
審判員:趙 劍、劉紅章、葉邵生、舒明生、王培中、
李曉光、李 彤、方文軍、許永俊、張先旭、
李 波、周 剛、陳建萍、林玉環
最高人民法院民一庭(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審判庭第一庭)
最高人民法院民一庭庭長:楊臨萍
最高人民法院民一庭副庭長:程新文、馮小光、姚輝
審判員:沈秋媛、張進先、韓 玫、李明義、
王洪光、韓延斌、汪治平、姚愛華、辛正郁、
關 麗、吳曉芳、王友祥、張穎新、賈勁松、
張 純、宋春雨
最高人民法院民二庭 (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審判庭第二庭)
最高人民法院民二庭庭長:張勇健
最高人民法院民二庭副庭長:劉竹梅、付金聯
審判員:張小林、王東敏、王慧君、王憲森、雷繼平、
宮邦友、劉 敏、王富博、王 濤、汪國獻、
楊征宇、朱海年、殷 媛、阿依古麗、沙 玲、
李京平、方金剛、李 偉、黃 年、劉崇理
『貳』 獨家 | 回購承諾未兌現安信信託回應稱將核查是否有個人行為
作為一家上市信託公司,安信信託或許正在經歷一場「後資管新規」時代的流動性挑戰。
4月底,安信信託公布了2018年年報,數字不太好看,5月1日又追加了一份會計差錯更正公告:由於工作疏忽導致2018年度營業收入算錯了。
「羅生門」各有說法
據上述信託公司透露,他們此前認購了安信信託的單一信託計劃,共涉及兩個產品,安信信託簽訂了遠期受讓協議,承諾到期回購信託收益權。
其中,產品A金額9.8億元,2016年7月12日成立,2019年7月12日到期,回購日為2019年1月12日;產品B金額5億元,2017年11月20日成立,到期日為2018年8月17日,到期日回購。
但直到現在,兩個產品均沒有如期回購。
「之前我們也一直在和他們談,希望他們能夠履行承諾,但安信信託方面一直要我們給他們展期,再給一些時間,他們也在安排還款,但目前沒有實質性進展。」上述信託公司內部人士說,「去年12月份安信信託付了一波利息,今年就沒消息了,客觀來說,我們也理解,他們是有還款意願的。」
對於遠期受讓協議這一說法,安信信託方面表示,其嚴格遵循監管要求開展經營,禁止在業務開展中違規簽訂遠期受讓協議等不合規的做法。目前未發現任何存在違規遠期受讓協議的產品合同。接下來,還將繼續核查是否存在公司相關經辦人員未經公司決策審批流程,簽署不合規協議的個人行為,一經查實將嚴肅處理。
據了解,去年10月底,安信信託原董事、總裁楊曉波因個人原因離職,目前,新的領導班子中,邵明安任董事長,去年曾代為履行過一段時間總裁職責,王榮武為新任總裁。
歷史 遺留問題
所謂遠期受讓協議,也就是回購承諾,是「抽屜協議」的一種。早年,金融業內將其稱之為「暗保」,之前在同業業務不太規范的時候,相互擔保和出具「抽屜協議」的做法時有發生。
作為一種增信措施,回購承諾在某種程度上也構成了承諾方的或有債務,這種剛性兌付的做法一方面增加金融機構的風險,另一方面也不利於監管摸清金融機構的具體情況。
2017年,原銀監會辦公廳下發的《關於開展銀行業「監管套利、空轉套利、關聯套利」專項治理工作的通知》中,對銀行同業業務的治理重點就包括「通過違規提供同業增信」。
而資管新規第十三條也規定:「金融機構不得為資產管理產品投資的非標准化債權類資產或者股權類資產提供任何直接或間接、顯性或隱性的擔保、回購等代為承擔風險的承諾」。該條款直接將包括銀行在內的所有金融機構的兜底性條款,包括暗兜、抽屜協議、擔保改回購等常見套路都納入被禁止之列。
據業內人士介紹,在資管新規之前,「暗保」雖然並不完全合規,但屬於擦邊球做法,行業內過去有一些公司這么做。
金杜律師事務所合夥人雷繼平此前在一篇文章中寫到:「回購條款本質上是一種逆向的、獨立的交易行為,屬於合同債權的范疇。」
「資管新規之前,司法實踐中,法院在考察當事人意思表示和內容的合法性基礎上,一般會認可回購條款的合法有效性。資管新規之後,倘若金融機構為資產管理產品投資的非標准化債權類資產或者股權類資產提供直接或間接、顯性或隱性的回購,則觸犯了禁止剛性兌付的紅線,面臨監管制裁的風險極大。」雷繼平說。
而按照上述透露信息的信託公司給出的說法,那份簽署的回購協議發生在2016年,從時間點上來說,是在資管新規出台之前。
安信信託對第一 財經 回應稱,無論在資管新規出台前還是出台後,安信信託始終嚴格遵循監管要求開展經營。
「渡劫」成功與否看今年
盡管同業並未質疑安信信託的還款意願,但還款能力也在考驗安信信託。
根據安信信託披露的更正後的2018年年報,其營業收入同比下滑96.34%;歸屬於上市公司股東凈利潤為-18.33億元,同比下滑149.96%。
對於信託行業而言,資管新規「去通道、控分級、降杠桿、除嵌套」等一系列監管規定的落地在短期內意味著轉型升級的陣痛,行業的規模及效益均受到了影響。
根據信託公司發布的年報,2018年,有40多家凈利潤呈現負增長,其中凈利潤下滑20%以上的信託公司達到22家,且幾乎清一色為中小型信託公司。
「的確,資管新規實施以後,信託公司就要拆除資金池,對以前的多層嵌套、通道化業務進行規范,如果募資端跟不上,很容易造成流動性緊張,這對小信託公司影響更大,因為小信託公司募資能力比較差,財富團隊不健全。」上述透露信息的信託公司相關負責人說。
事實上,在過去,信託公司通過資金池長短錯配獲利:一般來說,長期資金因為面臨的不確定性風險較高,所以成本也較高,而短期資金成本較低,所以,信託公司用成本低的短期資金匹配長期項目,還能獲得中間的差價。
在信託行業的繁榮時期,資金源源不斷地流入,長短錯配也能得以順利運轉。但隨著近年來市場信用風險擴大,信託行業風控趨嚴,加之來自銀行理財等投放資金大幅減少,使得資金來源收緊,再疊加拆除資金池因素,一方面,資金方要兌付退出,另一方面,借款人還未到期或者借款人無力償還,這中間的斷檔正是部分信託公司流動性緊張的原因。
安信信託年報顯示,去年,由於行業及監管政策的影響,展業緩慢;同時部分交易對手存在沒有按合同約定支付信託報酬的情況,安信信託的手續費及傭金收入同比下滑70.46%。
另外,由於處置金融資產損失比上年度增加,導致投資收益同比下滑110.87%至-8527.50萬元,根據會計准則,安信信託還計提了21.56億元的資產減值損失,主要為計提印記傳媒(002143.SZ)的減值。
在現金流上,其經營活動產生的現金流量凈額為凈流出25.34億元。另外,由於經營需要,存放同業款項也由上期期末的29.86億元銳減至6.16億元,同時還拆入資金24.50億元。
對於2019年的經營預期,安信信託表示,2018年進行的基礎性工作取得一定成效。「公司根據資管新規要求,進行了全面的梳理和風險排查,從而進一步優化了業務基礎,良好的業務基礎與底層資產結構將幫助公司一定程度上緩解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