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圈的擴大
❶ 刑法中的擴大解釋,縮小解釋以及類推解釋,如何區分
擴大解釋和限制解釋(縮小解釋)比較容易區分:
1、一個法律概念通常的定義內是一般人可以想容象到的或者說經驗就可以理解,如果法律解釋的定義超出了一般的人經驗那麼就屬於擴大解釋,如果低於一般的經驗那麼屬於限制解釋。
2、至於擴大解釋和類推解釋,雖然理論很多,但是現在依舊是一個難題。就好比上文的把財產性利益解釋為財物,是擴大解釋還是類推解釋,貌似都有道理,很難區分。所以想容易區分擴大解釋和類推解釋是不可能的。
❷ 刑法謙抑原則與犯罪圈擴大的關系
其實這些原則上問題還是自己去查書,各人的理解側重點是不同的
刑法謙抑原則又稱必要性原則,是定罪的基本原則之一。所謂刑法的謙抑原則,是指用最少量的刑罰取得最大的刑罰效果。它是指立法機關只有在該規范確屬必不可少――沒有可以代替刑罰的其他適當方法存在的條件下,才能將某種違反法秩序的行為設定成犯罪行為。
簡單的理解就是盡量減少刑法的適用,只有在沒有其他法律適用的情況下,才適用刑法,這是由於刑法的強制性確定,刑法適用必然會剝奪嫌疑人部分權力,因此減少刑法的適用有利於保護人權。
但是又存在一個問題,如果保證了刑法的謙抑原則,就有可能造成刑法的威懾力不足,威懾,呵呵,可以用不戰屈人之兵來形容,不是很貼切,正是刑法的嚴肅性帶不的威懾力,才減少一些人的犯罪,人不是生而就有犯罪的慾望的,大部分犯罪嫌疑人是因為法律知識的淺薄,不知道犯罪後果的嚴重,才走上犯罪道路的。
我個人認為,只有加快法治建設,讓法律真正融入社會的方方面面,才能保證刑法的謙抑性,也可以說犯罪圈擴大我們就要強調刑法的嚴肅性,正如很多人在談死刑的廢除,這也應該是刑法謙抑性的一個體現,但我個人認為現在不宜廢除,將來再說,現階段還是強調刑法的嚴肅性為好。
一家之言
❸ 加大刑法范圍 是什麼意思 是單純指懲罰加重 還是也指擴大刑罰范圍
不是指處罰力度,而是指擴大刑法調整范圍,把原本不是刑法管轄的法律關系,也納入刑法范疇。
❹ 刑法中的擴大解釋,縮小解釋以及類推解釋,如何容易區分
縮小解釋即限制解釋,指刑法條文的字面含義比立法原意廣時所做的比字面含義較窄的解釋。
❺ 刑法中的擴大解釋是什麼意思擴大解釋到羈押期間又是什麼概念呢
(此題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提問要點不明。) 5、犯罪的外國人用什麼刑罰 答9、我國刑法中告訴才處理的罪名 答:侮辱罪、誹謗罪、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
❻ 刑法擴大解釋和類推解釋有什麼區別看了很久都很難理解,誰能舉例為我解釋一下。
1、兩者定義:
類推解釋是指,需要判斷的具體事實與法律規定的構成要件基本相似時,將後者的法律效果適用於前者。我國刑法禁止不利於行為人的類推解釋。
擴大解釋是指,刑法條文的字面通常含義比刑法的真實含義窄的時候,將其字面意思擴張,使其符合刑法的真實含義。我國刑法並不禁止擴大解釋。
2、二者常常容易混淆,其區別有如下幾個方面:
類推解釋超出了用語可能具有的含義,即在文義范圍之外進行了解釋。而擴大解釋沒有超出刑法字面含義,即在文義范圍之內。
類推解釋著眼於刑法規范之外的事實,是對相似事實的比較。而擴大解釋仍然著眼於刑法本身,是對刑法規范的邏輯解釋。
類推解釋是認識到某行為不是刑法處罰的對象,而以該行為與刑法規定的相似行為具有同等的惡害性為由,將其作為處罰對象的。擴大解釋是擴張性地劃定刑法的某個概念,使應受處罰的行為包含在該概念中。類推解釋在公民預測可能性范圍之外,即不是可以預測的。擴大解釋則是在公民預測可能性之內。
3、舉例:
2000年的《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貪污、職務侵佔案件如何認定共同犯罪幾個問題的解釋》第一條規定:行為人與國家工作人員勾結,利用國家工作人員的職務便利,共同侵吞、竊取、騙取或者以其他手段非法暫由公共財物的,以貪污罪公法論處。刑法中明文規定貪污罪的發最主體限於「國家工作人員」,而上法條則認為國家工作人員以外的行為人滿足一定條件時,仍可以構成貪污罪,這里存在一個類推解釋,解釋主體將「利用國家工作人員的身份」作為類推的連接點,認為非國家工作人員與國家工作人員勾結是,同樣利用了國家工作人員的身份,與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自己的身份並無實質區別,應當得到相似的處理。
擴大解釋在司法實踐中較為常見。比如刑法第341條「出售」解釋為「包括出賣和以營利為目的的加工利用行為」。
需要提醒的是,罪刑法定原則,新刑法已禁止類推解釋。
❼ 刑法中的類推解釋和擴大解釋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罪刑法定原則要求禁止類推解釋,而類推解釋與擴大解釋的界限並不僅僅是用語界限問題.
罪刑法定原則是刑法的生命,其理想基礎是民主主義與尊重人權主義.罪刑法定原則禁止類推解釋,但不禁止擴大解釋(當然,這並不意味著擴大解釋的結論必然符合罪刑法定原則),因此,如何區分類推解釋與擴大解釋就成為重要問題.
關於擴大解釋與類推解釋的界限,從理論上可以列舉許多:其一,從形式上說,擴大解釋所得出的結論,並未超出刑法用語可能具有的含義,而是在刑法文義的「射程」之內進行解釋;類推解釋所得出的結論,超出了用語可能具有的含義,是在刑法文義的「射程」之外進行解釋.其二,從著重點上說,擴大解釋著眼於刑法規範本身,仍然是對規范的邏輯解釋;類推解釋著眼於刑法規范之外的事實,是對事實的比較.其三,從與立法者的意思的關繫上說,擴大解釋,是為了使立法者的意思明確化;類推解釋,是在立法者的意思之外主張解釋者自己所設定的原理.其四,從論理方法上說,擴大解釋是擴張性地界定刑法的某個概念,使應受處罰的行為包含在該概念中;類推解釋則是認識到某行為不是刑法處罰的對象,而以該行為與刑法規定的相似行為具有同等的惡害性為由,將其作為處罰對象.其五,從實質上而言,擴大解釋沒有超出公民預測可能性的范圍;類推解釋則超出了公民預測可能性的范圍.盡管如此,類推解釋與擴大解釋的界限仍然難以區分.例如,「賣淫」是否包括同性之間有償的性行為、「同居」是否包括通姦行為、「財物」是否包括財產性利益,就存在疑問.筆者認為,區分擴大解釋與類推解釋的界限,必須注意以下幾點:
第一,某種解釋是否類推解釋因而違反罪刑法定原則,在考慮用語可能具有的含義的同時,還必須考慮處罰的必要性.一個行為的處罰的必要性越高,將其解釋為犯罪的可能性越大,但如果行為離刑法用語核心含義的距離越遠,則解釋為犯罪的可能性越小.因此,處罰的必要性越高,做出擴大解釋的可能性就越大.但是,如果行為超出了刑法用語可能具有的含義,則不管處罰的必要性有多高,也不得解釋為犯罪.因為即使危害再嚴重的行為,如果事先沒有將其可罰性告知國民,就不得對該行為定罪科刑.「用語可能具有的含義」大體分為三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一般人都能預想到的含義(核心部分);第二種情況是一般人都難以想到的邊緣部分;第三種情況是上述二者的中間部分.在第一種情況下應當肯定構成要件符合性;在第二種情況下原則上應否定構成要件符合性;對於第三種情況,則應通過考慮處罰的必要性來決定.例如,盜竊、詐騙數額較大的財產性利益的行為具有處罰的必要性,所以,對「財物」有作廣義或擴大解釋的必要性.
第二,要通過一般人的接受程度來判斷是否會侵犯國民的預測可能性,進而判斷某種解釋是否類推解釋因而違反罪刑法定原則.一種解釋結論能否被一般人接受,常常是判斷解釋結論是否侵犯國民的預測可能性的重要線索.因為當解釋結論被一般人接受時,就說明沒有超出一般人預測可能性的范圍;當一般人對某種解釋結論大吃一驚時,常常表明該解釋結論超出了一般人預測可能性的范圍.例如,舊中國與國外刑法都將非法侵入住宅罪的構成要件規定為:「無故侵入他人住宅或者經要求退出但仍不退出.」我國的新舊刑法均只有「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的表述,但刑法理論千篇一律地將本罪定義為「未經允許非法進入他人住宅或者經要求退出無故拒不退出的行為」.然而,將不退出解釋為「侵入」是存在疑問的,可是人們卻習以為常而沒有異議.由此看來,一種解釋結論被人們接受的程度是一個重要問題.但要強調的是,就某種解釋結論而言,不僅要考慮刑法學家、司法人員的接受程度,更要考慮一般人的接受程度.因為一種解釋結論能夠被一般人接受,就意味著這種解釋結論沒有超出其預測可能性.犯罪可以大體上分為自然犯與法定犯.一般人容易認識自然犯的可罰性,故對有關自然犯的法條作擴大解釋,不致侵害國民的預測可能性;一般人難以認識法定犯的可罰性,故對有關法定犯的法條作擴大解釋,容易侵害國民的預測可能性.所以,相對於對有關法定犯的法條的擴大解釋的允許程度與范圍而言,對有關自然犯的法條的擴大解釋的允許程度與范圍,可以略為緩和、寬泛.
第三,解釋結論與刑法的相關條文內容以及刑法的整體精神相協調時,不宜認定為類推解釋.當擴大解釋與相關條文產生沖突,與刑法的整體精神相矛盾時,很容易形成類推解釋.例如,當刑法條文一直明確將兩種現象分別規定時,如果某個分則條文只是規定了一種現象,那麼,原則上就不能將沒有規定的另一現象解釋成刑法分則條文所規定的現象,或者說不能將該分則條文的規定擴大解釋為其沒有規定的現象,否則,會被人們視為類推解釋.例如,刑法第六十七條所規定的准自首的主體為「被採取強制措施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和正在服刑的罪犯」,第三百一十六條第一款規定的犯罪主體為「依法被關押的罪犯、被告人、犯罪嫌疑人」,第二款規定的對象為「押解途中的罪犯、被告人、犯罪嫌疑人」,第四百條規定的是「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或者罪犯」.這說明,刑法嚴格將罪犯與被告人、犯罪嫌疑人相區別.因此,當刑法明文將犯罪主體限於「依法被關押的罪犯」時(刑法第三百一十五條),不能將「罪犯」解釋為罪犯、被告人與犯罪嫌疑人,否則便有類推解釋之嫌.不過,刑法對「犯罪分子」、「犯罪的人」、「有罪的人」的規定,則並不限於已被法院依法判決有罪的罪犯,因而可能包括被告人與犯罪嫌疑人.這種解釋不是類推解釋,甚至不是擴大解釋.再如,將盜竊罪、詐騙罪對象的「財物」解釋為包含財產性利益,與刑法的相關規定(刑法第二條、第十三條、第六十四條、第九十二條、第二百二十四條等)是協調的,不會產生任何矛盾.又如,刑法第二百五十九條是將「同居」與「結婚」並列規定的,而且法定刑相同,這表明「同居」與「結婚」的危害相當.如果將通姦行為解釋為「同居」,則意味著通姦與結婚行為相當,這顯然是不協調的.
第四,某種解釋結論符合發展變化的社會生活事實,因而符合刑法用語含義的發展趨勢時,不應認為是類推解釋.任何用語的含義都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隨著社會生活事實的變化而變化的.當社會生活中僅有女性向男性賣淫時,將「賣淫」解釋為「女性以營利為目的,與不特定男性發生性交或實施猥褻行為」即可.當社會生活中出現了男性向女性提供性服務的事實時,解釋者就不能固守先前的解釋結論,而應將「賣淫」解釋為:「以營利為目的,與不特定異性發生性交或實施猥褻行為.」但是,當社會生活中出現了同性戀現象時,法官必須重新將「賣淫」定義為:「以營利為目的,與不特定他人發生性交或實施猥褻行為.」概言之,社會生活事實發生了變化,相關的用語含義也隨之發生變化.這種隨著社會生活事實的變化與用語含義的發展趨勢所作的解釋,不能稱為類推解釋.因此,組織男性為男性提供性服務的,當然成立組織賣淫罪.
第五,某種解釋是擴大解釋還是類推解釋,應當根據本國的刑法及其用語進行判斷,而不能根據外國刑法用語得出結論.例如,日本學者牧野英一認為,具有事務管理可能性的利益或價值也是財物,根據這一學說(事務管理可能性說),像債權這樣的權利也是財物.這種觀點之所以沒有得到日本刑法理論與審判實踐的普遍認可,是因為日本刑法明文將財產罪的對象區別規定為財物與財產性利益.既然如此,當然不能認為財產性利益屬於財物.不難看出,日本等國刑法理論與審判實踐之所以認為「財產性利益」不包含在「財物」的概念中,是因為其刑法明文將「財物」與「財產性利益」並列規定.在我國刑法沒有將財物與財產性利益並列規定的情況下,就不可能照搬日本的解釋.直截了當地說,在刑法明文區分財物與財產性利益的情況下,不可能將財產性利益解釋為財物;但在刑法沒有明文區分財物與財產性利益的情況下,反而可以將財產性利益解釋為財物.反過來也能說明這一點.例如,德國、日本刑法沒有規定搶奪罪,而是將通常的搶奪行為解釋為盜竊,將利用機動車搶奪的解釋為搶劫.用我們的眼光來看,德國、日本的刑法理論與審判實踐似乎在進行類推解釋,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因為在刑法沒有規定搶奪罪的情況下,完全可能將搶奪行為解釋為盜竊或搶劫.再如,我國刑法常常將偽造與變造並列規定,因此,在通常情況下,偽造並不包含變造(但也有例外).但俄羅斯刑法分則條文只使用偽造概念而未使用變造概念,但刑法理論仍然認為偽造包含變造,而這種解釋並不被認為是類推解釋.所以,在國外屬於類推解釋的,在中國不一定屬於類推解釋;反之亦然.
從以上論述可以看出,某種解釋是類推解釋還是擴大解釋,並不是一個單純的用語含義問題.換言之,某種解釋是否被罪刑法定原則所禁止,要通過權衡刑法條文的目的、行為的處罰必要性、國民的預測可能性、刑法條文的協調性、解釋結論與用語核心含義的距離、刑法用語的發展趨勢等諸多方面得出結論.在許多情況下,甚至不是用語的問題,而是如何考量法條目的與行為性質,如何平衡保護機能與保障機能的問題.相同類型的行為,既可能因為其處罰的必要性小,而不被解釋為犯罪,也可能因為其處罰的必要性大,而被解釋為犯罪.所以,類推解釋與擴大解釋並無絕對的固定界限,只有相對的區分標准.
望採納
❽ 緩刑矯正期間定位圈可以擴大嗎
不可以。
依據我國刑法的規定,緩刑員要離開所居住的縣時,需要向考察機關提出申請,考察機關批准後,才能離開居住的縣,不過基本上很難。
緩刑考驗期限,應當從判決確定之日起計算,所謂判決確定之日,即判決發生法律效力之日。它包括兩種情況:
一種是沒有提出上訴、抗訴的一審判決的法定上訴、抗訴期滿的第2天。
另一種是第二審人民法院判決確定之日,判決前先行羈押的日期不予折抵緩刑考驗期限,因為羈押期限能折抵刑期,而緩刑考驗卻不是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