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选上法院布什
⑴ 美国哪个总统是法院判决老不什还是小不什
是老布什。
影响美国25大案(24):总统难产引发的司法大战
2008-03-28 14:11:29网友评论 8 条 点击查看
2000年美国总统大选上演了一场好莱坞经典大片式的悲喜剧。经过36天的总统难产之后,最后一锤定音的居然是非民选的最高法院!
五、民主与法治的平衡 一个永恒的难题
美国最高法院多数派的裁决受到了自由派的广泛批评和质疑。有人嘲笑说,5位保守派大法官在这次总统选举中投了小布什两次票:一次在11月大选中,一次在12月的裁决中。批评主要集中在司法对政治的干预和对民主原则的违反。
在美国,选举问题是一个政治问题,而根据美国“伟大的首席大法官”马歇尔留下的宪政遗产,法院一般不应介入政治问题。但人民的选举权乃是人民的一项根本的宪法权利,当整个问题涉及人民的选举权时,法院是否应该介入?如果按照沃伦法院在著名的贝克诉卡尔案(Baker v.Carr)中确立的先例,介入似乎理所应当。(最高法院在该案中裁定,各州议员选区划分中的代表性不平衡问题不仅仅是政治问题,也是公民宪法权利的平等保护的法律问题,因此法院有权干预。)但问题是,伦奎斯特法院一向以保守著称,奉行司法克制哲学,它的介入难免有党派倾向之嫌,有损司法独立的美名,因此,有论者甚至认为这次大选“开创了由联邦最高法院裁决总统大选争议的先例,打破了美国宪政中三权分立的神话”。
这个评论可能过于绝对,因为这里涉及到一个判断标准的问题。抛开党派政治因素不谈,如果认为60年代沃伦法院对贝克案的判决是正当的司法干预,有助于美国民主制度完善,那么同样道理,也很难说大选案不是正当的司法干预、不有助于美国大选政治的稳定,因为按传统的标准,两者分别涉及州议员的选区和总统选举的地方选票问题,都是不适合联邦司法解决的地方政治问题,因此不能因为是开明派的干预就说是正当,保守派的干预就是越权。(据盖洛普民意调查显示,在审理布什诉戈尔案之前,超过70%的被访问者[包括小布什和戈尔阵营的人]认为最高法院是解决选举纠纷最值得信赖的机构,并且能够对案件作出公平判决。最高法院判决后第二天的一项民意测验显示,80%的民众准备接受小布什为他们的总统。)
同样需要指出的是,仅就形式而言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半斤八两,因为佛罗里达最高法院人工计票决定在先,联邦最高法院的裁决在后。一位美国教授的评论可谓一针见血:最高法院的“非法”不过是对佛罗里达高院“非法”的反击。如果在原则上认可佛罗里达高院司法干预的合法性,就很难不赞成联邦最高法院干预的合理性,因为总统选举人的产生显然与宪法及联邦法律密切相关。(国内知名美国宪政学者张千帆教授也认为:“因此,问题并不在于法院是否应该干预,而是究竟哪个法院应该干预,并且其决定应被作为最终决定而获得尊重。”他认为佛罗里达高院比最高法院更适合。摘自《论美国总统大选的宪政问题》,原载《中外法学》,2001年第4期第415页。)唯一可以指责的是,伦奎斯特法院一向保守,主张限制联邦权力,强调限制平等保护条款的适用范围,突出保护各州的权力,而它在大选案上的态度有悖它的基本司法理念。
在这次选举纠纷处理过程中,政治化倾向显而易见。州务卿哈里斯(哈里斯本人同时还是共和党在佛罗里达竞选委员会的两主席之一,因为这次选票争议,她一时成为全国性人物,在2002年美国国会选举中顺利当选为众议院议员)与棕榈滩等县选举委员会之间的选举法权限之争,佛罗里达最高法院对哈里斯决定的两次否定,联邦最高法院决定的泾渭分明,都显示出党派意志的较量。为此,《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著名外交专栏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L.Friedman)甚至表示:“戈尔先生(Mr.Gore)为美国人民挨了一枪子儿。这打在美国人民胸口的一枪是最高法院的5位保守派大法官放的,他们出于政治的动机裁定布什为总统。”不过,所有这些政治较量都限于对法律的不同理解和法律漏洞的利用,基本上没有背离法律本身。讨论这一司法大战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种纯粹的法律之争,在多大程度上是一种党派之争,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如果我们接受丘吉尔的看法,承认民主只是与独裁之间选择中的一种“两害之间取其轻”的制度的话,那么,我们似乎同样也应该接受哈佛大学法学教授尤格(Robert Mangabeira Unger)的见解:“就所涉及的社会方方面面而言,与人寿保险和自由主义本身一样,法治只是从恶劣环境中寻求的最佳结果”,因此,实在没有必要把法治理想化。司法独立应该理解为一种制度上的独立,即不依赖于任何其他政府部门或党派而存在,理解为对法律的忠诚而非党派政治的顺从。法官并不完全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凡脱俗之辈,法院也不可能是不食人间烟火、不受各种思潮观念渗透和影响的孤立存在。不同的法官有不同的政治哲学,它们构成了其理解和解释法律的基本框架。完全客观中立的法官只存在于书生的法律王国之中。
那么,联邦最高法院多数派“迫不及待地介入此案”的作法是不是“打破了自己传统的保守主义立场”?他们的决定是不是“不言而喻”的“政治性决定”呢?似乎很难十分肯定,这从判决书中五花八门的意见中可窥一斑。这个判决书一共分成六个部门,一个多数意见,一个附合意见,四个不同意见,其中只有一个是三位大法官一致同意,其余三个不同意见都是双重异议。
裁定佛罗里达高院的做法违宪的是7名大法官,其中包括两位开明派大法官布雷耶和苏特。他们认为,佛罗里达人工重新计票一案的确涉及了联邦宪法和联邦法律问题,宪法明确规定由各州议会制定产生总统选举人的方式和程序,并给予选民的投票权以及行使方式以平等的法律保护。由于佛罗里达最高法院的判决未能提供一个“符合联邦宪法最低要求的”统一的计票标准,同样的选票会得到“不平等的衡量”。这里的问题不是人工计票是否可以拖延,而是人工计票的不同标准是否损害宪法的平等法律保护原则。但这一理由在自由派批评家看来非常荒唐可笑,因为佛罗里达一共有67个县,有着不同的投票形式,根本不可能存在着统一的计票标准,只能是根据各县不同的选票形式和投票方式来决定选票是否有效。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最高法院裁决本身并没有下令停止人工计票。像美国任何一个上诉法院一样,最高法院只专注于原审法院作出判决的方式是否符合法定程序或联邦宪法和法律,从而保证审判没有法律上的错误,因此,它只是将案件发回,要求佛罗里达高院重审,并作出与最高法院法院意见相符合的决定。显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它作出判决的时间(12日晚上10点)离它认为合法的选票统计截至时间(12日)只剩下两个小时,这实际上断绝了佛罗里达高院采取任何补救行动的可能性,也断绝了戈尔的最终希望。这种做法似有“不诚实”(intellectual dishonesty)之嫌,但却是最高法院的唯一选择,因为它可以辩称,它只是对法律程序而非总统选举问题作出了其权限范围内的判决。此外,确认12月12日为截止日期的并不是最高法院,而是佛罗里达议会根据联邦有关法律制订的选举法确定的。
布雷耶和苏特两位自由派大法官虽然在人工计票案具有宪法性的问题上与多数派站在一起,但他们认为联邦最高法院不必死守12月12日截至时间,而应该允许佛罗里达建立统一的计票标准,并在12月18日选举团投票前完成人工计票即可。他们的这一异议得到了史蒂文斯和金斯伯格两位大法官的部份同意。
真正一致的异议是由史蒂文斯大法官提出,布雷耶和金斯伯格大法官加入。针对多数派大法官的说法——佛罗里达高院的决定改写了佛罗里达的法律,史蒂文斯认为佛罗里达高院的决定不过是解读州立法机构的立法。更重要的是,美国宪政实践的传统一向是,在涉及州法的含义时州最高法院的有关决定是最终裁决,因此联邦最高法院不应介入。在结论中,他甚至上纲上线道:“法治的真正支柱在于对执法者的信心。时间会有一天愈合今天的判决给这一信心所造成的伤害。但是,有一点是肯定:我们或许永远无法百分之百地确定,到底谁才是今年总统选举的赢家,但确定输家却显而易见,那就是这个国家对法官作为法治无私的守护神的信心。”(值得注意的是,史蒂文斯是共和党人福特总统任命的,一向被认为是倾向共和党的保守派,但这次却成为坚决反对最高法院决定的异议者。显然,保守派和开明派的分类并不十分准确,同时也说明指责最高法院这一决定完全受党派利益支配,根据并不充份。)史蒂文斯和金斯伯格的异议主要强调不应该质疑佛罗里达高院对州法的解释,它并没有改写法律。
在所有的异议中,以布雷耶大法官的异议最为突出,因为他从根本上认为这是个政治问题,具有不可司法性。由此看来,除了布雷耶外,其余的大法官都认为佛罗里达选票争议是可以由司法管辖的,分歧只在于是由州还是由联邦司法管辖。
尽管最高法院最终进行了干预,但实际上这一干预相当勉强。在法院意见书的结尾部份多数派大法官不得不这样表白:“没有人比本法院的成员更明了司法权的根本限制(the vital limits),在尊重宪法的设计——通过他们的立法机关让人民并由政治来选择总统——方面没有人比本院更坚定。但是,当诉讼双方启用诉讼程序后,我们就必须处理诉讼中的联邦以及宪法问题,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很难说保守派大法官因为党派利益改变了他们司法克制观念。因为,正是通常被认为是保守派的三位大法官强调,应由佛罗里达议会而不是州最高法院处理整个选举事宜。他们还指责州最高法院在审理整个案子时不是在解释州法,而是在重新创制州法。首席大法官伦奎斯特、大法官斯卡利亚和汤马斯3人在支持裁决的附加意见中指出:按照佛罗里达法律,只有那些标记清楚的选票才是有效票,而佛罗里达最高法院允许人工计算标记不清选票的作法违反了佛罗里达的立法。本来。这虽然只涉及到佛罗里达内部的分权问题,但本案涉及的却是总统选举这一事关联邦的大事,属于宪法第2条规定的内容。因此,他们才不厌其烦地从法理上说明,在选票汇总上报的截至日期和所谓“合法选票”(legal voter)问题上佛罗里达最高法院如何违反了佛罗里达有关选举的法律和宪法第2条。其次,从技术可行性上说,要在12日之前完成重新计票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判决意见书中,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布雷耶大法官的异议。通过对总统选举问题的宪法史考察,他强调,布什诉戈尔案涉及的是一个不可司法的政治问题,因为“美国宪法的制定者和(制订1887《总统选举人条例》的)1886年国会作出的决定,都是尽可能地减少最高法院在解决总统选举难题上的作用,这既明确又明智。对国会来说,解决选举纠纷难题可能是非常棘手和困难,但是,作为一个政治机构,它比非民选的最高法院更准确地表达了人民的意愿,而人民的意愿正是选举的意义所在。”在结论中布雷耶写道:“我担心,为使这一久拖不决的、令人烦恼的选举过程有一个明确的结果,我们没能充分注意到有必要‘制衡我们自身权力的行使’,‘我们自我约束意识’”。他还援引著名大法官布兰代斯(Louis D.Brandeis)关于司法克制的名言:“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是什么都不要做。”(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we do is not doing)他认为“最高法院今天所做的其实并不应该做”。布雷耶的看法是最高法院应当进行自我约束,驳回案件而不触及其实质问题。应该说,布雷耶的观点有相当强的合理性和理论上的说服力。
此外,还有一个利益冲突是否应该回避的问题。其背景原因是,已有几位最高法官大法官表示近期将退休,这意味着不论谁上台,新任总统都会提名自己信任的人选出任大法官。而大法官自身,不论是开明派还是保守派,当然都希望有志同道合的同僚,这样一来,他们在大选案中就与自己的这一利益搅和在一起,这很可能是保守和开明两派如此泾渭分明的一个主要原因。所以,从利益回避的角度来看,最高法院似乎也不应该接这个案子。(自由派批评家还指出,大法官斯卡利亚的儿子工作的律师事务所恰好是替小布什在最高法院辩护的那一家,而大法官托马斯的太太则在著名的保守派思想库传统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工作,负责为小布什政府特色合适的官员人选。)
可是,为什么这些观点曲高和寡、无人喝彩呢?这就是现实政治在起作用。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民主”的美国也同样如此。如果让民选的州议会或国会来决定总统人选,如果每一张选票都要由人工重新精确统计,这样的话要折腾到何年何月?在宪政危机的压力面前,民主的逻辑难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有人评论说:“从宪政秩序的角度来看,最高法院可能帮了国家的大忙;从法律推理来看,最高法院的这个决定很糟。一句话,最高法院的决定产生了秩序,却没有法律。(the Court's decision proced order without law)”因此,你可以说布什诉戈尔案的裁决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司法判例,极大地损害了司法部门公正独立的形象;你也可以说最高法院果断介入计票争端,成功地化解了一场因总统难产导致的宪政危机;你可以说每一张选票都代表了民众的心声,停止重新计票实际上等于忽视了民主原则;你也可以说遵循宪政法治的规则和程序比“顺从民意”更为重要,共和制比民主制更为根本。对此,主要看评论者的个人偏好,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场司法大战着实让世人看到了美国民主的成就与局限、美国法治的成功与遗憾。
此外,在这场世纪大案的裁决过程中,大法官之间不同意见畅所欲言、激烈交锋,让人们领略了美国法治的华彩篇章。一位中国学者虽然对美国最高法院的判决略有微辞,但仍然赞扬道:“我们看到一个独立与公正的司法机构对于保证民主选举的完整与可靠是至关重要的,而司法公正的重要保障即在于司法程序本身必须是一个自由、平等与公开的说理过程,其中每个法官(不论是几“品”,有没有官衔)都可以不受压制、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对宪法与法律的观点,而他(她)的任何法律意见——无论是多么智慧或荒谬——也都将受到法学界同行、学者乃至整个社会与历史的无情检验。”
经历了36天的诉讼大战后,戈尔在承认败选的演说中所表现的君子风度和对宪法法治的尊重让人们再一次领略了美国法治的精彩和无奈。他说:“现在最高法院已经说话。尽管我不同意法院的判决,但我接受它。”这句话充份显示出最高法院在美国人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权威地位:它作出的判决可能会出错,可能会不被失败者内心认可,但却会被无条件地接受。
针对戈尔的认输讲话,《纽约时报》专栏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有精彩的评论。尽管他认为最高法院的判决带有政治倾向,但他却深信,美利坚民族对宪政法治的信仰是美国强大的关键,因为“判决的失败者接受法治以及法治背后的制度为最终的、合法的原则”,“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只有当我们重申我们对法律制度的忠诚,甚至即使它对我们不利时,制度才能长存、改进并在失误中总结教训”。弗里德曼认为,美国成功的秘密不在于华尔街,也不在于硅谷;不在于空军,也不在于海军;不在于言论自由,也不在于自由市场。真正的秘密在于长盛不衰的法治及其背后的制度。正是这种制度使每一个人可以充份发展而不论是谁在掌权。美国真正强大的力量,在于“我们所继承的良好的法律与制度体系——有人说,这是一种由天才们设计使蠢才们可以运作的体系。”
弗里德曼的评论赞扬了美国法治的精彩,但却回避了美国制度中的非民主成份。这次大选使美国选举制度中的几个不够民主的问题暴露无遗:正是选举人制和赢家通知的原则,致使戈尔在领先对手50多万张选民票的情况下功亏一篑;而正是由于非民选的最高法院而不是民选的国会的干预,戈尔失去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因此,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是,这一在200多年前因为妥协而形成的总统选举人(选举院)制度是否仍然适合今天的美国社会?很显然,如果没有选举人制,就不会有这场惊天动地的选举诉讼大战。这一制度的不民主成份(来自小州的选举人的代表性远远不及来自大州的选举人)显然与今天很多美国人所信奉的民主观念格格不入,而赢家通吃的选举原则也远非欧洲大陆比例代表制那样公平。但因为选举人制有利于小州,赢家通吃则有利于两大党轮流执政,不让第三党在全国范围内有任何可能的成功机会,这些问题在美国目前的政治框架中根本没有改革的可能性。一百多年来,有关废除或修改选举人制的方案和法案成百上千,但皆无一例外胎死腹中。虽然有严重的问题,但美国的总统选举制度却依然充满活力,长盛不衰,就如同参加一场极具魅力的体育比赛一样。显然,对于任何一种政治制度而言,重要的不是完美无缺,而是经久耐用,符合国情民意。多少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并不相信民主万能、也没有对其选举制度进行“民主改革”的美国政府却不遗余力地在世界各地倡导和推动民主!
另就程序问题即投票的方式而言,美国的总统选举制度也存在很多不公正的地方。在美国,选举完全是地方的事务,富裕的县可以不断更新其投票设备,尽可能减少误差,贫穷的县却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投票设备陈旧,容易出错。因此,投票方式的差别实际上反映了经济上的贫富差别所带来的政治表达权益的差别。以打孔机和光学扫描仪为例,用前者投票,其出错而无效的机率比后者高三倍。而民主的程序则要求所有合格的选民应该有平等的投票条件和环境,他们的选票也应该得到同样的准确统计。
因此,人们不禁要问,不论从内容还是从程序而言,当美国人连自己国家的选举制度都没有办法民主化时,它还能成为一个有意义的民主的榜样和民主价值的倡导者吗? ( 作者:任东来)
⑵ 美国总统当选年龄
依据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二条第一款,总统须年满35岁,居住美国14年以上,也一定要是“自然出生的美国公民”(通常被解释为是出生时为合众国公民)或者是在宪法通过时为美国公民。美国官职中唯正副总统两职具“出生时为合众国公民”的任职要件。
⑶ 以“戈尔诉布什总统选举案”为例,评析美国的总统选举制度和司法独立体制
经过36天的“恶斗”之后,小布什终于登上第43届美国总统的宝座。评论界不乏称呼此次选举为“司法裁决”的议论,言下之意,选举结果所得之票数并非是决定何人当选的准绳,而是靠州法院及联邦法院的最后裁决,以至于直到今日,究竟投票筹备方式与计票方式是否公平,哪位候选人的最终票数领先,仍然引起诸多争议。
除此之外,称呼此次选举为“意识形态挂帅”的也大有人在,原因是从地方法院到联邦法院,从社区的监选委员会到州政府,所作出的任何决定都百分之百地受到政党路线左右。
因此,经过这36天的曝露,所谓“国家公仆”、“行政中立”、“司法独立”说穿了都不过是扮演政党代理人的角色,所作所为也脱离不了政党意识形态的制约。就西方民主政治理论而言,选举,尤其是总统选举,是全体公民行使参政权的基本权利和义务(或称公务)。为体现参政的民主性和民意的最优先地位,任何选举必须符合多数决原则和投票结果至高无上原则。有趣的是,美国这个处处以民主典范自诩的国家,通过这次选举一方面揭露了其落后的选举制度可以产生抵触多数决的结果;另一方面又通过司法的介入造成计票结果悬而未决的局面,同时又在此基础上“技术性”地产生了下届总统。
值得进一步探讨的是,两百年来一般人习以为常,甚至视为理所当然的政党政治究竟有何弊端?笔者首先提出的问题是,究竟传统大党的党员人数在全体公民人口中所占比例为何?为何西方社会普遍比例不及5%的党员人口便占据了全国的行政、立法、司法、经济等等关键领域的关键职务,同时又永远地左右全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为何绝大多数职业政客多来自各大企业的领导班子,同时一旦下野又自然而然地归队于大企业?既然全国关键职务均已操纵在职业政客之手,同时又像时钟一样合作无间地运转,为何又要几年一次地动员老百姓认可他们的统治合法性?当传统大党之间的政纲内容越来越接近的时候,除了在投票期间的一刹那给选民增加选择的困扰之外,是否该体制已预设地造成百分之五十对五十的普遍问题?
毫无疑问,自十九世纪末西方国家的军事官僚先后脱离政治舞台之后,资产阶级民主议会道路已形成最稳定的政治形式。嗣后在标榜“劳动阶级利益”与“国际主义至上”的左派意识形态的挑战之下,形成了长达五十年以上的东西两大阵营对垒的局面。即便在今天,透过美国的总统选举却又明确地让人看到美国广大的选民的地位在关键时刻还不及联邦法院的几位保守派法官。这说明了无产阶级专政即便不是一条更好的出路,资产阶级民主议会道路也无有长进。于是,考虑到当前社会的复杂性和专业化发展,似宜提出其他的构想,譬如,政府各级、各部的首长不是由总理或总统委任,而是产生于各个专业内部的推选。如果总统、总理、外交部长均系政法专业出身,经济部长由科班经济专家担任,那么,起码就避免了无产阶级专政之下的“外行领导内行”,和资本主义社会“金权挂帅”的弊端。
⑷ 2000年的美国大选,戈尔惜败给布什,但法院最终是通过投票的方式把总统判给了布什,而且媒体甚至称此
在布什诉戈尔案(Bush v. Gore)中,12月12日美国最高法院以7票对2票决定重新点算选票的过程违宪,因为选票重点没有在佛罗里达州全州展开,5票对4票决定佛州必须在期限之前完成全州统一标准的计票,由于截止期限距离判决当时仅剩两个小时,对此佛州只得放弃人工计票。
戈尔对法庭的判决表示强烈不满,但是“为了我们人民的团结与民主的力量,我作出让步”,接受有关裁决。选举结束后由美国多家媒体主办的选票重点结果显示,即使最高法庭决定重新点算选票,布什仍然会赢得佛罗里达州的胜利,但若采用人工方式点算选票,则戈尔有可能获胜。
美国总统选举由选举人票决定当选人,因此戈尔虽然赢得较多普选票,但仍由获得较多选举人票的小布什当选总统。
佛罗里达州选票争议
美国各州之选票设计不同。本次选举不少州份两党得票接近,几乎在所有两大党票数接近的州都有废票认定问题。在此次选举中,废票认定问题在佛罗里达州尤为突出。
该州的选举结果可以左右总统选举的结果。佛罗里达州的‘蝴蝶式对开选票’设计会使选民因圈选错位而选错候选人,有意投给戈尔的选民可能因而误投给改革党的保守派帕特·布坎南。
投票结果显示布什领先戈尔不到2000票,并且六百万张海外选票尚未计算。因双方选票数差距太小,佛罗里达州法律要求进行一次自动机器计票。在第一次重新计票后,布什的领先优势减少为不到1000票。
民主党阵营认为有希望扭转局面,便以佛州的选票设计误导了选民为由,要求对几个郡进行一次人工点票。
共和党阵营在11月11日向佛州南部的联邦地区法院提出诉讼,要求禁止棕榈滩等几个郡的人工点票,但是被联邦法官驳回。之后,佛州州务卿、共和党人哈里斯根据佛州选举法限令两天内,也就是在11月15日之前必须呈交选票结果,否则选票全部作废。民主党阵营开始提出诉讼,要求延迟点票结果。
但是,佛州地方法院法官拒绝了民主党阵营的要求,把决定权交给佛州州务卿哈利丝(共和党),州务卿拒绝接受未完成的人工点票结果,但是又被佛州最高法院阻止。佛州最高法院同意人工点票,并且宣布佛州选举结果的时间延期到11月26日。
总的来说,双方先是对簿佛州最高法院,当法院做出有利于戈尔的判决后,布什不服并上诉到美国最高法院,联邦最高法院先是把案子返回佛州最高法院进行重审,在佛州最高法院再次支持戈尔后,它才开始介入,并做出最终判决。
布什阵营的律师指出,佛州的人工重新点票违反了宪法第14条修正案的平等保护条款,因为有的机器点票,有的人手点票不公平。戈尔阵营的律师则要求联邦最高法院维持佛州最高法院判决。
美国联邦最高法院12月12日以五比四的微弱多数推翻了佛州最高法院的判决,要求佛州在12月18日选举人团投票之前完成全州用统一的标准计票,同时并未延长必须在选举人团投票的六天前完成点票的截止日期,即距离判决当时仅剩两个小时,对此佛州只得放弃人工计票。
事后依各党候选人在州内的平均得票计算,纳德在佛州几个绿党得票率奇高的郡中,获得如此高得票率的概率低得异乎寻常,足见误投的问题的确存在。
蓝色为阿尔·戈尔
红色为乔治·沃克·布什
(4)美国大选上法院布什扩展阅读:
本次选举特色
在本次选举的开票过程中,各大电视网有志一同地在美国行政区划图上以红色代表共和党确定胜选的州,蓝色代表民主党,而白色代表结果未定。
由于开票争议持续数天,各大电视网也播出此图数天,是为美国媒体首次大规模以此种方式呈现选举结果,其后并沿用至今。
⑸ 美国大选目前进展如何
截止2020年11月20日拜登的选票最多。
8月2日,白宫幕僚长马克·梅多斯表示,美国将在11月3日举行大选。
8月11日,美国前副总统、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已经选择加州联邦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作为他的竞选伙伴。拜登和哈里斯下周将在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期间正式接受提名,由于新冠病毒大流行,提名过程将通过视频进行。
8月18日晚,美国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正式提名乔·拜登为民主党2020年总统候选人。
8月19日,美国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正式提名加州参议员卡玛拉·哈里斯为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
8月24日下午,唐纳德·特朗普正式被提名为2020年共和党总统候选人。
8月26日晚,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发表演讲,接受副总统候选人提名。
11月3日,美国总统大选将举行。
北京时间11月8日凌晨(美国时间11月7日),据美国媒体测算,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已获得超过270张选举人票。
(5)美国大选上法院布什扩展阅读:
尽管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美国人的投票热情仍然空前。据美联社统计,2020年11月截至9日,拜登和特朗普分别获得7600多万和7100多万张选票,成为美国历史上得票数排名第一和第二的总统候选人。
谋求连任的美国总统特朗普坚持选举仍未结束,并质疑大选存在舞弊行为,在多个“摇摆州”发起法律诉讼。
⑹ 详细介绍布什
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乔治·沃克·布什1946年7月6日出生在美国一个名门望族。他的祖父是华尔街一位富有的银行家,曾是共和党参议员。他的父亲乔治·赫伯特·沃克尔·布什于1988年成为美国第41任总统。
布什的童年在得克萨斯州度过。中学毕业后,18岁的布什进入著名的耶鲁大学主修历史学。毕业后,布什进入得克萨斯州国民警卫队空军,成为一名战斗机驾驶员,直到1973年离开空军。此后,布什又在哈佛商学院求学两年。再次走出校门后,而立之年的布什在父亲老友的引见下雄心勃勃地步入石油界。
布什的从政之路是从他帮助父亲参加总统竞选开始的。1994年,他竞选得克萨斯州州长并获得成功。1998年他竞选连任,成为该州历史上首位得以连任的州长。
2000年8月,布什被共和党提名为总统候选人。同年11月7日,布什参加了美国历史上竞争最为激烈的总统选举。最后,由美国最高法院作出裁决,布什成为美国第54届总统。他是继美国第六任总统亚当斯之后第二位踏着父亲的足印入主白宫的总统。
2003年5月16日,布什正式向美国联邦选举委员会提出竞选连任。2004年9月1日,美国共和党在纽约召开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正式确认布什为该党总统候选人。
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理查德·布鲁斯·切尼1941年1月30日出生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的林肯市,1954年随家人移居怀俄明州的卡斯珀。1966年切尼获怀俄明大学政治学硕士学位,1968年曾在威斯康星大学攻读哲学博士学位。
切尼的从政生涯是从1968年到华盛顿做议员办公室实习生开始的。1969年,他出任联邦政府经济发展局局长的特别助理。此后,切尼曾在尼克松、福特政府中任职。1979年,切尼竞选联邦众议院议员获得成功,并担任议员达10年之久。他是众议院情报委员会重要成员,素有“情报事务专家”之称。
1989年,乔治·布什就任美国总统后,切尼在布什政府中任国防部长。在任期间,切尼策划了海湾战争中著名的“沙漠风暴”行动和在巴拿马逮捕诺列加将军的军事行动。卸任后的切尼退出政坛经商。
在2000年美国第54届总统选举中,切尼作为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参加大选。大选获胜后,切尼出任美国第46任副总统。今年9月1日,共和党大会再次通过了切尼为副总统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