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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题材相声

发布时间: 2025-04-06 19:18:33

❶ 有关夫妻争吵的小品剧本

妻子(丈夫)很生气的坚持自己的意见,然后一直将紧张的气氛维持下去,最后妻子(丈夫)陪同一起去

❷ 小品相声剧本

相声《时间与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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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

甲(唱)太阳,太阳是一把金梭,月亮,月亮是一把银梭,交给你,也交给我,看谁 织出最美的生活。 啦......
乙 唱得真不错。
甲 知道是什么歌儿吗?
乙 知道,《金锁和银锁》。
甲 锁?
乙 啊,你不是唱了吗?太阳是一把金锁,月亮是一把银锁,交给你一把,也交给我一把,你来那金的,我来那银的,你也不吃亏,我也挺快活。我也别太乐,你也别哆嗦。
甲 您这儿说什么呐?
乙 你好容易弄两把锁,我要一个怕你不高兴。
甲 您这儿分锁呢?
乙 不是吗?
甲 这歌名字叫《金梭和银梭》。歌词把太阳和月亮,就是日月光阴,比成织布的梭,给你一个,给我一个,用它来编织美好的生活。
乙 噢,织布的梭。
甲 对。
乙 那锁就不给了?
甲 嗐,有锁什么事呀?
乙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过去有一句话,叫“日月如穿梭”。
甲 对,日月如穿梭,光阴快似箭。
乙 形容时间过得快。
甲 拿您来说吧,今年有五十了吧?
乙 快六十了。
甲 您瞧瞧一晃儿这么大了。
乙 一晃儿?
甲 这“晃”也是形容时间的词儿。刚生出来这么一点儿,一晃儿十岁,又一晃儿三十,再一晃儿五十,您再这么晃几下......
乙 怎么样?
甲 您就没了.
乙 敢情我一辈子净晃晃了。
甲 这个晃,跟刚才讲的箭是同一个意思。
乙 形容日月、光阴。
甲 让您自己说,时间快不快?
乙 太快了。
甲 可我们一些小伙伴不珍惜时间,嫌时间用不了。
乙 还有嫌时间多的?
甲 我们单位有个小王,老嫌时间过的慢。你看他那劲头,一天到晚两眼老跟挣不开似的,磨磨蹭蹭耗时间。平常不说话,一碰见人准是这句话:“怎么还不下班呀?”
乙 老盼下班啊?
甲 脾气倒是不错,冲谁都笑:“李师傅您在这儿呐”?
乙 你最近忙什么呢?
甲 “嘻嘻,不知道。”
乙 听说不是在给你们补基础课呐吗?
甲 “嘻——不知道。”
乙 你哪门课需要补一补?
甲 “嘻——不知道。”
乙 你不感觉你的文化知识不足吗?
甲 “嘻——不知道。”
乙 你每月挣多少钱?
甲 “四十二元......”
乙 这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甲 您说,要这样发展下去,人生还有意思吗?
乙 没有理想,再不珍惜时间,活着就没劲了。
甲 我算了一下,人生在世为社会作贡献的时间太少了。
乙 是吗?
甲 拿您来说吧,往少说再活十五年,七十五岁怎么样?
乙 人生七十古来稀,不错了。
甲 每天睡觉八个小时,三八二十四,生命的三分之一全睡觉了。
乙 这就剩五十年了。
甲 学龄前是七年。
乙 剩四十三年了。
甲 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大学四年。
乙 这又刨去十六年,剩二十七年了。
甲 这二十七年不能全是工作、学习呀!
乙 还干什么呀?
甲 谈恋爱,溜马路,做饭炒菜做家务,买瓶酱油打瓶醋,有了孩子洗尿布。
乙 这都是男同志的光荣任务了,零零碎碎加在一起也得十年,剩十七年了。
甲 玩玩棋,看看球,没事来盘“争上游”。这又得占六七年。
乙 还剩十年。
甲 躺在炕上想睡觉,伸手拿起一张报。
乙 学习学习?
甲 不,看看哪个场子卖球票。
乙 还是玩儿呀。
甲 又看电影又看球,一天至少两钟头。
乙 又得几年。
甲 还剩几年了?
乙 剩两年了。
甲 剩两年想起好好干了。上了班,好好干,不调皮,不捣蛋。好容易加了一天班,临走又偷一车砖。
乙 剩两年了还捅一个“漏子”。
法院开庭一审判,劳动改造两年半。
乙 别算了,这一辈子还该人家半年哪。
甲 当然咱们的算法有点夸张,可不珍惜时间,再不走正路,那就会成为社会的废品。
乙 时间这笔帐,应该好好算算。
甲 所以我希望你这样的老同志,多给我们讲讲珍惜光阴、爱惜青春的道理。
乙 我们太有责任了。
甲 您的古语知道的多吗?
乙 知道一些。
甲 有一句老话:“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乙 知道,这是说光阴无价。
甲 大诗人苏轼有句成语:“一刻千金”。
乙 对,一刻钟一千两金子。
甲 在珍惜时间方面,每行每业对时间都有形象的认识。
乙 你给说说。
甲 军事家讲过:时间就是胜利。
乙 对。医学家呐?
甲 医学家说,时间就是生命。
乙 教育家呐?
甲 时间就是知识。
乙 不错。工人?
甲 对工人来讲,时间就是财富。
乙 农民?
甲 对农民来讲,时间就是粮食。
乙 要是对我呐?
甲 对您来说,时间就是月份牌。
乙 怎么是月份牌?
甲 撕一张,少一张,撕不了几本喽!
乙 谁都撕一张,少一张。
甲 时间对谁都是一样的。
乙 非常公平的。
甲 可有人要多得点时间。
乙 从哪儿来?
甲 得去挤。
乙 对,像雷锋讲的要有钉子精神。
甲 鲁迅先生讲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是有的。
乙 对,即使是五分钟、十分钟,都应该珍惜。
甲 我们那位小王不这么认为。你问他:给你五分钟,你能干什么?
乙 他怎么说?
甲 “五分钟能干什么?五分钟能抽一跟烟。”
乙 那十分钟呐?
甲 “十分钟能抽两跟烟。”
乙 时间越多越费烟。你不能珍惜这点时间学习学习吗?
甲 “您别逗了,我们还学习哪,我们基础不好。”
乙 怎么不好?
甲 “我们出生在困难时期,学习在动乱时期,成长在调整时期。出国没我们事儿,上大学没我们份儿,我也不生气儿,抽烟来解闷儿,给您一根整的,我抽这支烟屁儿。”
乙 他一套一套的。
甲 您看见没有,怨天尤人,胸无大志,可他没想到,时间就在他抽烟的时候,从他身边一分钟、一分钟 地溜走。
乙 一分钟应该珍惜。
甲 革命老人徐特立,就是珍惜平常的五分钟、十分钟,学了数学、心理学、伦理学,成为了知识渊博的 教育家。
乙 革命的老人。
甲 数学家苏步青教授,随身带着笔,利用零星的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写成十六万字的著作。
乙 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慢性自杀呀。
甲 朱自清先生,为这样的浪费时间,写过形象的文章。他说:“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它去得匆匆了,伸出手遮拦时 ,它又从遮拦着的手边过去了。天黑时,我躺在床上,它便伶伶俐俐的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在见面,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乙 您听听,这日子滋溜滋溜地就没了。
甲 对我们的小伙伴,您这老同志得多费心哪。
乙 都像小王那样,可真有点难办。
甲 那您也不能放松希望,您得点燃他们心中青春的火焰,让他们听听青春的歌声。
乙 对,告诉他们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少壮须努力呀!
甲 您听那歌声中把青春形容的:(唱)青春啊青春,美丽的时光,比那彩霞还要鲜艳,比那玫瑰更家芬芳。
乙 花儿一样的青春。
甲(唱)若问青春,在什么地方?
乙 在什么地方?我也打听着哪。
甲(唱)在你的心上,在你的心上......
乙 嘻......
甲 您乐什么?
乙 你碰我痒痒筋儿了。
甲 毛主席说:青年人好像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郭沫若同志告诉我们:人世间 ,比青春再可宝贵的东西实在没有,然而青春最容易消逝。
乙 青年人,珍惜美好的青春吧。
甲 一天能挤一个小时学习专业知识。
乙 增长才干,你会成为祖国建设的人才。
甲 一天找半个小时,写上一篇百字短文。
乙 循序渐进,你会练出秀丽的文笔。
甲 一天抽十分钟时间,读一首唐诗。
乙 那......一年能熟读三百首哇。
甲 一天有五分钟时间背了一个外语单词。
乙 两年会话没问题,见了外宾:“猴哈腰,咕的猫腻。”
甲 怎么猫腻?
乙 我哪会呀!
甲 您这个老同志,经常给我们讲讲这些,我们青年伙伴得多感谢您呀。
乙 太有这个必要了。
甲 我真想写一首诗来焕发青年人心中的力量。
乙 咱们俩人一块写。
甲 啊,时间最最宝贵,
乙 啊,时间一晃儿就没。
甲 让生命放出火花,
乙 闪着点亮多么美!
甲 您这是什么词儿呀?
乙 写诗就得合辙押韵。
甲 他这倒都在韵上。再来:要和时间赛跑。
乙 不论谁都得挨个排队。
甲 为着理想谈何辛苦。
乙 吊儿郎当自找受罪。
甲 前进,
乙 快追;
甲 前进,
乙 迈腿。
甲 怎么迈腿也出来了?
乙 不迈腿怎么前进呀!
甲 您要是经常给我们讲讲这些,我们就能认识到只有今天加倍努力,才能使明天过得更充实、更愉快。
乙 更加美好。
甲 等过了二十年后,再看一下我们伟大的祖国。
乙 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甲 到那时候唱起歌来:(唱)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乡村处处增光辉!
乙 多美呀!
甲 那时我们将会为今天的刻苦学习、努力工作而感到欣慰,为流过的汗水而自豪,为做出的贡献而骄傲 。
乙 回首往事,问心无愧。
甲 那时候,(唱)让我们自豪地举起杯,挺胸膛,笑扬眉,光荣属于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乙 我为教育下一代,尽了力量,也感到自豪呀!
甲 您要是对我们现在持放任自流的态度,我们自己又不刻苦、不努力,什么贡献也没有,我们到了那时候,只能为虚度年华而悔恨,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乙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甲 到那时候,小王叼着烟卷找您唱歌来了。
乙 怎么唱啊?
甲(唱)再过几十年,我们来相会,这帮年轻人,起码六十岁!眼也花,耳也聋,满脑皱纹堆,一个个地全都驼了背。
乙 都这模样了!
甲(唱)啊,亲爱的朋友们,虚度年华这怨谁?不怨我,不怨你......
乙 怨谁啊?
甲(唱)就怨(乙的名字)这样的老一辈。
乙 怨我呀!

相声剧本:

一些相声剧本,你看看可以吗

http://hi..com/%BF%EC%B2%CD%D5%E6%C8%CB
http://www.tingxs.com/Article/xstw/xswb/index.htm
http://www.newxs.net/Article/xstw/xswb/index.htm
http://arts.allnet.cn/xiangqing/xiangqingwenben/list.html
http://www.gongwen123.cn/html/zhcl/index.htm

小品剧本,看看有你要的吗:

http://www.coffbar.com/Article/Index.html
http://www.xsxpw.com/xiaopin/List/List_14.html
http://www.show160.com/xiaopin/

❸ 谁有反映法院执行工作的小品呀麻烦给我一个,谢谢给力呀~~~

锵锵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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