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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的妙

发布时间: 2022-02-04 17:31:33

A. 有没有妙趣横生的老子《道德经》注解

趣解老子《道德经》 http://tieba..com/p/1254384649?pn=1&v=0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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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不通古文,更看不懂老子《道德经》。但自从遇到了梦贞老师,让梦老用他“寻道的竹竿”在我的心灵上翘了一下之后,我顿感自己能贯通古今,心智大开。
````梦老给我启发最大的,不是他对老子《道德经》的解读,而是他的为人,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心传力。如果你感受过这种心传力,一切人的文章(当然也包括梦老的),在你的心中犹如石头与泰山般的比例。
````会游泳的人不难发现:有关教自己如何学习游泳的书籍,98%以上都是废话。这也是我为什么敢向梦老的文字老子《道德经》挑战的原因。有人不理解,问我:“你为什么要篡改梦贞老师对老子《道德经》的注解?”我回答:“带一块石头到泰山脚下,泰山在乎吗?”````梦老曾经说过:“老子《道德经》五千余言,七十余道。除首道外,余多言理。而理非道,因道不可言。故以心证道则明,以理辩道则迷。无论哪个版本的老子《道德经》,只要你明白第一个道,其余之道,不懂为妙。”大家都知道“道不可言,开口便错”,梦老讲(写)出来的“道”,当然也是不正确的。我为什么不敢也错一错呢?
````我趣解的老子《道德经》,既不是老子《道德经》之正解,也不是老子《道德经》之歪解,而是心灵深处的幽默调侃。
````当然,喜欢不喜欢——由您!

【具体内容请看】趣解老子《道德经》: http://tieba..com/p/1254384649?pn=1&v=0

B. 道德经的感悟是什么

道德经的感悟:

活在当下的我们,面对经济发展、物欲横流,我想我们更应该从老子的《道德经》中问“道”,找到自己的人生准则,不与世俗同流合污,静心是安心工作之本。人们的心境达到虚静的状态,才会时刻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才会在社会中、生活中、工作中出实招、办实事、求实效。

作为一名刚入路的新职人员,我想我应该做的是,踏踏实实地工作、学技术,尽心尽职地担起社会责任,真诚地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而这些,需要一颗平常心。用平常的心态去了解社会,抵御不良诱惑。

《道德经》中提得最多的是“道”,还数次提到水,“水”成为这“哲学长诗”中的重要意象。第八章开头是: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他认为最善的人,就好像水一样。水造福万物,滋养万物,却不与万物争高下,这才是最为谦虚的美德。

简介

老子的本意,是要教给人修道的方法,德是基础,道是德的升华。没有德的基础,为人处世、治家、治国,很可能都失败,就没有能力去“修道”。所以修“德”是为修道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这可能也是人所共需的;修道者更需要拥有宁静的心境、超脱的人生,这也缺“德”不可。《道德经》德经部分,在经文中占了很大部分,这是修道的基础。

“道”是浑全之朴,“众妙之门”。“道”生成了万物,又内涵于万物之中,“道”在物中,物在“道”中,万事万物殊途而同归,都通向了“道”。

C. 老子《道德经》中的道是什么意思

古代文言文表达的含义非常丰富,很简短的几个字就包含有大量的理解信息,一念之差也能造成理解上的差异。所以许多人对老子的道德经也有各种讨论说法,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在此讲一下个人看法,仅供大家娱乐。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说的道,个人认为包括了天道、人道和修炼之道。

修炼之道

老子所说的修炼之道,其实就是道教弟子修炼的方法,这种方法在道教中就被称为“道”,也叫“修道”;这种修炼之道如果放到佛学里面来表达,就会被称为“法”,有时候也被称作“佛法”,即“修佛的方法”。自古以来便有“道法自然”一说,意思就是不管是道教所修的道,还是佛教所修的佛法,都必须遵循自然法则才会有所成就。

D. 道德经(道无元玄始妙)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E. 推荐道德经的名句和详细解释。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最初老子的原文是“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在汉代为避恒帝的讳,才改为“常” 这句话可以从二方面解释。 一是从修仙方面解释;二是解释万物的起源与运行之理。 下文“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修仙方面相对简单:第一个“道字”表示修仙修真的方法,“可道”可以依据修炼道法的方法去修行的。“非恒道”,不是永远不变的,意思“道”是变化的是因人而异的。“名可名” 前一“名”是事物宝器法器或修炼方法的名称,是可以命名定义出来的,“非恒名”,也不是一层不变的,意思你见到的事物和方法并不是前人见到的事物或方法,除了事物会变化这层意思外,还有每个人的经历和角度不一样,即使是同一时刻看到事物也会盲人摸象,只见到其中的一面。老子是道教的祖宗,按修炼方法解释是最常见不过的,只是现代人不修真了。 尤其“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是指出前面“同”修真基础是一样,但也有各种修真方法的多样性也都是必然的、可行的 按解释万物的起源与运行之理,非常困难,也众说纷纭。以下是本人理解: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标点符号与前有区别,各人理解不一样。 老子在《道德经》的首先提出的“道”与“名”两个关键名词,古时,“道”与“天”字相通,在这里“天”和“道”是相通的,一般是指自然运行法则。 “道”是代表抽象的法则、规律,以及实际的规矩,也可以说是学理上或理论上不可变易的原则性的道。《左传》:“天道远,人道迩。”《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孙子:“兵者,诡道也。”等。又如老子说“道常无为”、“道常无名”,以及“道法自然”等的观念。 “可道”,意思可法,按“天道”运行法则去做,“非恒道”不是永远不变的,即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关系。有人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实际上是错的,事实上每一个一都是万一,都是不一样的,不能混同。 关于宇宙万物的“有生于无,无中生有”的形而上与形而下问题,其中就包涵了宗教哲学中宇宙万有的来源论,以及纯粹哲学的唯心、唯物、一元、多元、有神、无神等学说的寻探。其中形而上也是修真修仙的基础,即自我的小宇宙是大宇宙的表象。万物确是从“无”中而生出“有”的种种万类。无中何以生有?便是一个莫大的修炼问题。 “常无”与“常有”,是从万物之“道”讲。如果从事学习修仙或专讲修心养性之道的立场来讲,读成“常无欲”与“常有欲”是从自己修炼角度看问题。“本无”是天地的原始,“妙有”是前人或自己命的“名”,因此从无生有从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直到万物万有,是万物的源。读着:“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檄。”就是——人们要想体认大道有无之际,必须要修养到常无的境界,才能观察——体察到有生于无的妙用。再说,如果要想体认到无中如何生有,又必须要加工,但从有处来观察这个“有”而终归于本来“无”的边际。“徼”字,就是边际的意思。 玄元之妙。更是修炼必经课程。玄门要义的深不可测。 首,他提出“道”,同时提示我们,不可执着道是一般永远不变的恒道。接着又强调,不可执著“名”相而寻道,也没有永恒的“名”,如法国革命先烈追求的“名”,在今天许多人看来也是不理解的。其次,便说到形而上道与形而下万有“名器”的关系,“名是道的外相”,是有无相生,绵绵不断的。因此,在形而下(名)的情况下而要体认形而上之“道”,必须从常无的境界中去体认它的本源和本体,这样才能更好理解“名”。如要更透彻精辟,又需要在常有之中领悟它的无边无际。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玄”即“元” 说了一个玄,又不是一元、两元可以究尽的,玄的里面还有玄,分析到空无的里面还有空无,妙有之中还有妙有。由这样去体认道的体用,有无相生,真是妙中有妙,妙到极点更有妙处。等于佛教和尚们手里拿着的念佛珠,一念接着一念,同样都是代表如环之无端,永无穷尽。

F. 道德经的翻译

孙长同初步悟解道德经道德经是一部伟大的艺术精品,正因为他的艺术性特别强,所以人们只能欣赏,他像海市蜃楼一样好看,但模模糊糊却看不清它的真面目。它又像摆在人们面前的一尊艺术精品,人们却从根本上弄不懂它的实质。所以只觉得它很好,很高贵,却终因不懂这么高贵的艺术,也就无法利用其价值,难以为人类利用了。甚至有些人把它看成装扮作美女的毒蛇,当做毒品而大加杀伐也情有可原了。对于这迷一样的艺术品,如果不能解透它,又怎能利用其价值呢?也更谈不上充分利用了。我的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我就是想把这座海市蜃楼搬到陆地上来,变成有牢固根基的高楼大厦!因为他本来就是一座美丽的高楼大厦,只是因为我们的无知,才使得它好象没有了根基。我现在就是想把它的根基挖出来。让人们看清它的实质。以解人们只能对它进行程度不同的猜想之惑。而使看不清它实实在在的真面目的情况得以扭转。我们知道要想得到它的实质,就必须把它还原,还原以后我们才能看清它的实质。只有弄清了它的实质,我们才能知晓它到底是否毒品。到底有用没用。到底有多大用处。也就是我要把这尊雕刻的完美无瑕的玉石雕塑品,还原为玉石。好象是还没有进行雕刻的石头。毛糙的石头。等人们看明白后,再让现在的雕塑大师们重新用现代语言,雕塑成现代的人们大部分能看得懂的艺术品。由于我只是个好刨根掘底的实在人,但终因才疏学浅,自知不能胜任此项雕塑工作,只有依赖于各位雕塑大师了!象易中天,李零,南怀瑾,黎鸣,李银河,于丹等学术超男超女们式的大师们,拜托你们了!也可以说被褐怀玉。诚寻雕师了。诚然由于我学识有限,认知短浅,要想还原到原貌也是绝对办不到的,也只能做到大体上还原。还因为没有全部还原的必要,还原到一般能比较好懂也就行了。 通过还原以后我们会看清: 道是宇宙的本源也好,道是自然规律也罢。但是道无形无体,它又无所不在,无论何时何地都有道。但它终久是抽象的,因此道要在宇宙中有所表现,让人们认识它,那就必须借助一定的载体,把抽象还原为具体。才能使人得到具体的满意的答案。否则从抽象到抽象的那种空空如也,是很难说明问题让人正确认识的。因为道的普适性,所以它又是任何物质都可以作为它的载体的。大到星球星系等、中有人与动物等,小到原子质子细胞等都是道的载体。这就给了我们很大的方便。所以我们人类要想认识道,要想懂道,借助人自身这个道之载体最好认识,最直接,最现实。所以道德经就是用人作载体而阐明了物质的运动转化过程,从而使人们认识物质变化规律的。尤其道德经用阴阳三合中产生的德,道断而生德,德生而失道。道德有别的抽象概念,把宇宙中物质变化的总规律作了科学的严格的逻辑说明。西方哲学只是两点论,还不得不人为的用辩证法把这两点联系起来。而道德经是三点论,直接用德就把两点联系了起来,并且用德就合理地把事物的区别和矛盾解决了。那种用斗争,战争的解决方法,是因两点论的认知影响而不得不取的一条道走到黑的,不可变通的,道性而无德性的残酷方法。所以:哲学只是道德学问的一个分支。它并不能函盖道德的所有问题。但是道德是能函盖哲学的。因此: 道德是一切学问的基础!道德既是哲学的基础,它函盖哲学;又是科学的基础,它的分科学习方法最正确。他既是政治的基础,又是经济的基础,他既是法律制度的基础,又是自由民主人文 的基础,他既是物理化学的基础,又是数学天文地理学的基础;他既是历史学的基础,又是未来学的基础,更是当下现实学的基础。大到宇宙空域,小到原子光子力子都离不开道德这个基础。这也可称之为道德基础论!它是从物质运动的现象里总结出来的物质运动的规律。并且证明人类社会也要遵循这规律才能行的通,走得正。 所以任何一家讲坛的原则都不要以个人的主观臆断为原则,而应该真正的是百家的观点,不要只搞一家的观点,拥护的,反对的,中立的等各种学说,尤其要创新学说,象我对老子道德经的解读现在来说绝对是独树一帜的解读。自道德经问世二千多年来没有人象我一样解读过道德经的原有旨意。其他解读者都是以社会学角度解读。而我则是以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联系在一起进行全面地详细解读。我认为这绝对是自成一家的解读。并且是科学地解读哲学!并且我认为我这才是正确的解读,因此我不怕跟任何人理论,辩解。 我们大家看过屈原的[天问] 吧,里边有【阴阳三合,何本何化】?一句。还有柳宗元的[天对] 答曰:【合焉者三,一以统同,吁炎吹冷,交错之功】。里面都有阴阳三合的问题。我所说的阴阳三合是说:精子和卵子结合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变成了那个受精卵,它己经在那一瞬间既不是精子了,就算是还有精子,也不是原来意义上的精子了;卵子也一样,也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卵子了;它产生了一个笫三者,这个笫三者也还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道的载体,只是一个受精卵。这个受精卵就是阴阳三合之物。【一以统同】。就是用一个【以】字。把阴阳之遗留物统一在了同一个物品【以】之上。【以】这个没有剪断脐带前的人的状况。它还需要在德的孕育之下到剪断脐带才能成为一个新的道之载体,勿论男女。这个就是阴阳三合的问题,在我没有解读之前,自屈原提出二千多年来,除柳宗元外,还没有人正确回答。这也是基于柳宗元懂得【以】这一字是【没有剪断脐带时的人的状况】这种答案为依据。如果柳宗元对此答案不懂的话。他也就是用社会学解答的人云亦云而己。如今尤其用现代白话解读,可以说我是笫一个解答者。并且我是比柳宗元进行了更加详细的解答。并旦我也承认正确的社会学解答。就是自然与社会不可割离的解读。 因为孔儒的理论是割离这两者关系的理论。人为的伪理论。所以尊孔就是割裂人的自然属性与人的社会属性的关系。你说能有什么好结果,无非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恶性循环老路。绝不会有长治久安的好事。要想长治久安,只有走道德治国。按道德经设计的道德治国的道路。所以关楗是正确解读道德经。人的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圆满结合。自然规律与社会规律相衔接。政治与经济圆满结合。物质与精神圆满结合。所以我希望中央领导能象当年毛主席写实践论一样。写出指导性很强的文章来。论道德治国,和谐治国。爱民治国。民主治国。不要光搞几句囗号指导。要搞详细的理论指导。这样才能使人民群众的行为有明确的理论宗旨作指导。法律才能有正确的理论依据。自由才能正确地约束,民主才能正规地实行,长治久安才有可能实现。 道生一的道是什么?在这里说的是规律。什么的规律呀?自然的规律。那么什么又是自然呢?自然就是说在我们居住的宇宙空间,水自流,火自燃,万物自生,自己运动,自灭,自己灭亡。没有人去支配它,管理它,也没有神去支配它,管理它。它就只是自自然然地运行着的万事万物。这自然运行的万事万物就是自然。这自然运行的万事万物又都遵循着一定的规律,并不是散乱地运行,而是按照一定的秩序,有规则的律动。那么这个规律是就是道。道生一是说道一开始只生一,比如说一个太阳,一个地球,一个月亮。或者是一个系类别,比如一个银河系,一个幻影星系,一个太阳系;一个植物类,一个动物类,一个人类,一个鱼类等。这个就是道生一。说的是系类别,一类,每一种动物,植物和其他的物别都是一类。有区别的一类,按人来说就是人类。但在这每一类中仍然要分两种不同性别的一阴或一阳。一生二,就是说这时生的一阴一阳,按阴阳来命名这两种性别就是二。比如在银河系中,银河系就是阳,太阳就是阴。在太阳系中,太阳就是阳,地球就是阴。地球系中,地球就是阳,月亮就是阴。那么二生三就是说这一阴一阳的二经过结合,就生出个三来。这个三就是第三代,这个笫三代里边既会有阴也有阳。这个笫三代里边的阴阳若再进行结合,就也会生出第四代。三生万物就是说阴阳结合的这种循环往复的生法,就是三生万物了。是怎么生的呢?就是因为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是说在阴阳二气的相互激荡下形成新的和谐体。这个新的和谐体就是三。一个新的道的载体。这就是屈原问的阴阳三合。先有蛋,先有鸡在老子这里是不成立的假命题。为什么?先有蛋,是阴蛋还是阳蛋啊?先有鸡是公鸡还是母鸡啊?所以是假命题!再者,蛋与鸡是上下两代。不属于负阴而抱阳的范畴。道生一,万物都是道自然规律生的,这个一无论是阳一还是阴一,道仍然会生出另一个阴一或者阳一来。致使万物能够负阴而抱阳,继续二生三。使自然规律循环往复地运转起来。以至生生不息。 道生一,道曰一,大道惟一。我们就把道说成是自然规律,但这道也只都是说的单方的自然规律,自然属性,称之为道。道无论如何大,也只是一方,也就只能是整体的一半。也就是说无论男方之道和女方之道,都只是人类世界的自然规律的一半。而不是完整的自然规律。而德则不然,而德是双方,德是整个世界,整个人类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是这两个道组成的。道生之,德畜之。就是这两个道都生之物,由德畜之养之。从而孕育一个新的一。就是无论相对应的任何一方所生之后都要与另一方所生去相结合,把双方之所生和谐融洽的结合在一起,再共生出一个新的一。也就是两个道相交,相结合产生新的一的过程,称之为德。这就是厚德载物。也就是阳阴三合。你看这个汉字的德字是两个人,双立人。十字是两个一[竖一和横一]相交。下边是两颗心变成了一颗心。怎样变得呢?十与一中间这个字代表着血,血液和精液,我们都知道儿女身上流着父母的血.就是这个事. 男女双方的血液精液溶解在了一起。男道之精液与女道之经[卵],两种精经变成了一种精即人精。新的生命之产生的过程这才是德。这才是道生之,德畜之。任何的单方都不能称之为德,而只能称之为道。德来畜养这个新的一。德性就是母性。一般女性不是母性,女性对于男性来说都只是单方的道。只有男女徼合后,双方的精经华和谐地融溶在一起,母性是在这个孕育新的一的过程开始以后,也就是新生命的孕育过程开始以后,这个女性并尽到了一个母性应尽得自然义务,才称得上有了母性。不是任何女性都可以称为母性的。再者无论男女,当他她孕育和抚养后代孩子的时候,才称得上具有父性的父亲和具有母性的母亲。而在其他时侯只能称之为具有男性的男人和具有女性的女人。所谓道学家仅仅是单方的理论家,比如道士,就是专门研学研习男性之道的学问家。男性怎样通过研究固精术,而又要能享受到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达到益寿延年,甚或是长生不老的境界。而道姑尼姑则是专门研学研习女性之道的学问家。女性通过研究闭经术,来达到延年益寿,甚或者是长生不老的境界。无论道士和尼姑都没有健全的人性,也就是人的自然属性道士和道姑都不健全。因为他们都不承担人类的正常的传种接代的义务,而只想自己单方或单人享受那些快乐之事,并且妄想长生不老,自己在世界上长久永存下去而万寿无疆。这又都是研究道德经的人们因不真正懂道德经走了歪门邪道的缘故。我发现在我之前,所有研究道德经的人,甚至一些大学问家,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学问家,只懂得一半,而不懂全部的道德经的意义。有些懂得的人,却往往说不清楚,讲不明白.主要是不敢言性.不敢谈及男女之道,不敢明说性徼之事.所以就说不清楚.好象是这些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谈,言传一样.而德则可称之为比较完整的自然规律.因为它是一个从无到有所发生发展的一个过程. 人们所厌恶的唯有孤,寡或不谷,而王公们却用这些字来称呼自已。所以事物往往是损失了反而有益处,有好处。要想有益处,有好处就要去损失了才行。人们都这样教导我,我也就这样教别人吧。 强梁者不得其死。是说要强的人,逞强好胜的人,他要想得到的,如果不得到,得不到,他就会去死。以死明志非得到不可。实际上这种性质,这就是道的性质。道所要想得到的它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它要想利用的它是无论如何也要利用的。这就是道性。 因为道的要强的性质,所以道是强梁者,因此【弱者道之用】。它要利用弱者。第四十段里的这句。我认为应该移过来,这两句应该在一段里才顺理成章。恐怕是竹签乱了的缘故。 吾将以为教父。意思是说我将用这些道理作为道德教化的宗旨。这宗旨无疑就是:强梁者利用懦弱者。这应该是千古不变的规律或说教。虽然当强梁者利用懦弱者之后,强梁者要给予懦弱者相应的好处益处,以充盈弱者使之得到满足。 自然规律就总是这样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循环进行。任何事物永远逃不脱这个循环率。要想逃脱也只是暂时的一些表面现象。而其本质实质还是要去进行这种循环。所以一切反对和腌割这种循环率的。都是徒劳的。因为谁也不能使月亮不围着地球转,谁也没有能力让地球不带着月亮一起,不围着太阳转了。只有自然规律才起作用。自然规律道说了才算。自然界里的自然规律永远是强者说了算。要想做强者,更必须依循自然规律才行。而割裂自然规律的社会习俗和法则都是背道而驰的。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所以礼之用是割裂人的自然属性的人为法则。礼就是背道而驰的。由礼之用造成的一些社会现象的后果是很不协调的。礼是造成虚华忽悠和假冒伪劣的祸之首,罪魁祸首。所以人们应该要道德仁义,而不要礼。把物质性的礼规范为税。所以规范灰色收入的提法是正确的。是纠正礼之用这种社会现象的明智之举措。是纠正周公制礼以来所造成的社会风俗的良好措施。是使社会回归道德仁义社会的正确措施。所以我们应该支持规范灰色收入的政策。对于任何一方,对于任何人,这都是一个人性化,道德化的,仁至义尽的政策。 道:在道德经里,道的意思我悟出的是:本来应该是这样的,自然而然的,就该如此。就是在自然界里,我们现在讲的自然规律就是道,在我国古代虽然没有此说。但是用道一字代表了。又因为那时候是用木签竹签刻字记录,很费劲费时,不像今天用笔写字和用电脑打字省劲省时。所以古人都惜字如金。道不是实物,但它需要实物来表现。能表现道的实物称之为道的载体。也就是能体现自然规律的实物就是自然规律的载体。自然规律无处不在,到处都有。那么自然规律的载体也比比皆是。 比如道路就是:本来应该是这样的路。走的人多了自然而然就踩出来的路。道理就是: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理。自然而然的理。在现在外国人的哲学里说成是:应然之是。“道 ”,是宇宙的本原和普遍规律。下边看一下道的字形结构。 道:首,人的头是首,下边加一走之,就像一个人昂首阔步走在路上。这就是道。道是动态的走在路上这个过程的现象,并不是脚下静态的路,所以有时很难说明。因此使道德经成文以后,很多人对道众说纷纭。道是自然规律,无确定的位置和形象,又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德:两个道的和谐结合从而产生另一个新的道,这个和谐结合产生新道的地方的功能和过程可以称之为德。你看这个汉字的德字是两个人,双立人。十字是两个一[竖一和横一]相交。阴【女】阳【男】二道相交。下边是两颗心变成了一颗心。怎样变得呢?十与一中间这个字代表着血,为了好写把那一撇省去了。于是男女双方的血液溶解在了一起。俗话说儿女都流着父母的血,就是此意。也可理解为器皿的皿。德是在德器里实现的,无有德器难以施德。子宫就是德器。德所用的器皿。新的生命所产生的过程和产生新生命的地方功能这就是德。德的功能就是帮助道的延续和传承。道在传道过程中的助手就是德。这才是道生之,德畜之。任何道的单方都不能称之为德,而只能称之为道。德来畜养这个新的一道。由两道的圆满结合到使之圆满诞生。德性就是阴阳之道,经由德配之后的属性。比如父性和母性,只因有了孩子才得以命名称之父亲和母亲,这已经就不是没有经过德配的男性和女性了。也可以说德是辅助道得以传承的工具。弱者道之用。德是被道利用的柔弱者。也就是在阴阳三合,道传道的这个中间环节,这个中间过程的主导者作用者就是德。德在帮道完成传道的工作。 以上我们先把道和德两字作一下简单的描述是很有必要的。 我悟【道德经】第一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所徼。此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首先说明为什么如此标点很有必要。因为从前那种标点正是把人们引入岐途的主要原因,是使人们弄不清道德经原旨释义,使它变成一部难以破解的天书的关楗所在。所以必须予以纠正。我认为与其说这是一篇深奥的哲学论文,天书。倒真不如说这是一篇深入浅出的哲学论文。作者为了要想让人看懂,就用最常见的事例作引子,让人最好理解,并最现实的应用。但这些事例又必须能够充分说明那些深奥的问题。要用易经上的阴阳理论说明人间的道德理论,直接拿一些司空见惯得自然现象,尤其拿人说事最现实。所以作者就把人身上的能说明问题的器官首先拿来做例子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你看这不就是首先拿性器官做例子吗? 可指男性生殖器,道可就是男性生殖器之道,非指女性生殖器,道非就是女性生殖器之道,常道就是已经习以为常,习惯啦。常也视为自然,自然而然的规律。名可就是把男性生殖器起可这个名字。名非就是把女性生殖器起非这个名字。常名就是已经习以为常,习惯啦。这都是自然而然的自然规律所形成的。可是个象形字,这第一笔横一代表人的身体,竖勾就代表阳具的形状,勾就是龟头,龟头上有一孔,就用口来代表,这不就是可字吗!后来哥哥的哥字是两个可字罗叠在一起,是男性弟弟对兄长的称呼。所以可在初始造字时是对男性生殖器外露部分的命名。非在古代也是象形字,是女性生殖器外露部分的形象描述和命名。有一民间谚迷语【半虚空中一条河,两边长满茅草窝,勾引青龙来喝水,吸走不如留下多】,前此两句迷底就很形象的把非字代表女性生殖器的象形意义表现出来了。 这样解读就会把道德经更加通俗的解透了.解通了.因为在我们中国历来是道德观念主要指称就是性观念。要想学透道德经,理解道德经的真实含义,就不能不谈性,不谈性就无法谈道德。性是道德观念的基础。性具性器官是说明性的关键部件。老子作者是做到了,我们很多人就因为避忌讳性观念,而不去揭示性问题,所以就解不透道德经。再就是语境和文境的变化,使人们对古人造字时的观念有误解或者不懂,不了解古人思想心情,严重的代沟。还有就是必须考虑到作者在作道德经时是什么身份。曾经做过那些事,经历过那些事,他的知识层次如何。所以我们讨论道德经,就要充分了解老子当年曾做过周朝的典藏史官,就象现在国家图书馆馆长这一职务。他肯定不只是管理那些竹木签的图书,他还会读,记忆和思考。因此他对于文字形成的初始意义一定是很内行的。所以连孔子也去求教于他。在语境文境变化了的情况下,他仍能把握理解并正确使用造字之初的原始意义。那么我们要想解读道德经就更应当去钻研文字的原始意义了。所以让我们回到老祖宗造字的思维中去求得对道德经的解读吧。 无名,天地之始。开天劈地,天地一开始的时候,是什么名字也没有的。有名,万物之母故。为什么后来万物都有了名字了呢?是因为万物之母的缘故。就象我们的母亲给我们起了个名字一样。于是我们就有了名字。在这里我们应该找到万物之母:天地之始,就是万物之母。天是乾,地是坤。坤本来就是母。天地之始就是父亲母亲的始,就是万物之母。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我们看看这个【始】字:一个女字边,一个台字。这组合在一起就是父母的始。父母阿的屎。这个屎和这个始却不是在一个门里阿出来的。并且它们所起的作用的确不一样。这个始是父母传承后代的一个平台,这个平台就是【以包】,【以】字的去了人后的那一爿边就是始。人一生下来剪断脐带后扔到厕所里的那个【以包】,现在舍不得丢弃了就叫胎盘。这就是父母的始,天地之始。任何人都是从这里开始有生命的。又都是因为可与非的婚姻缘故才形成的这个始。所以可与非这两个名字,都是我们人们为了去区别男女之界线分别给它们起的名字。庄子说的道在始【屎】尿中,应该是这个始字。而尿字是动词,尿出来。始与屎同音,但排泄的门道不同而已。在人体内时都有用,排泄出体外后都一样没用了。始现在说是胎盘。古代就叫作始。以是胎盘始和人没有剪断脐带时叫作以,胎盘始民间也叫[以包] 。 常,无欲,以观其妙,平常里在人们没有性欲望的时候,你观察可与非这两个物的时候,你会感到很奇妙,尤其是他们在同一个位置上的互补性。常,有欲,以观其所徼。再在平常人们有性欲望的时候观察它们进行徼合的情况。你更会感到很美妙。你可以想像到这两个不同的物件,同出在人的同一个地方,显然是因为性别不一样,人们给起了不同的名称。这个徼字,一个双人旁,一个繁体边字去了走之,一个文饰的文字。一开始造字时这是人类两性徼合的专用字。两个人徼合地抱在一起文饰起来,入了洞房不让别人看见。就是插入了也只是两人的皮边接触。这是多么形象的意境啊! 同谓之玄,在这里这个同,如果认为是洞字就更好理解了。因为这个玄字是黑的意思,或者是黑洞洞的意思。因为这两个物上各有一个洞,那时候没有解剖学,又无法再使人钻到母亲子宫里边去看看自己是怎样在里边长大出来的,人们都总觉着这是很玄妙的地方。因为无法定义这种现象,所以作者只得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了。大家都感到是一个很美妙的地方了。大家都认为非常玄的,因为自己长大成人后也要利用这两个非常美妙的门,创造自己的下一代。因为事实正是每个人甚或是动物在性相徼时,都有这样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无论雌雄都会感到非常美妙的。其实这还是没有弄懂这个玄字。下边再说吧。 也就是现在所说的性高潮。这是任何生物为了代代相传,需要而固有的自然现象和必然规律,是物种传承,传播的自然规律决定的。乐与饵,过客止。老子把这种美妙的快乐感觉,说成是道,自然规律为了传承而给于他的载体过客的一种诱饵。老子在一开头就把自然规律摆在了这里,把物种传承之道摆在了开篇。尤其让人好理解。人与自然的关系应该是顺应利用。象大禹治水一样顺理。使大自然对人的利益发挥的更好,对人的危害降到最低限度!而不是像鲧治水一样,只对自己有利的堵截围囤治理,对别人有害的切割治理。 《说文》:“玄,幽远也。黑而有赤色者为玄象。幽而入,覆之也。”汉代扬雄说:“玄者幽摊万类,而不见形者也。”张衡说:“玄者无形之尖,自然之根,作于太始,莫之能先;包含道德,构掩乾坤;橐龠元气,禀受无形。” 结合古人的解法,在此我按我的解读,把玄字的解读补充一下、一点一横表示掩饰,文饰,掩蔽,掩盖之意。幺字,老人们管小孩叫小幺。而实际上在造字时他代表的是现在所说的小孩的最初形态受精卵。厶字代表精子或卵子,那么玄字就代表了把受精卵掩蔽起来。完全意义就是用德把受精卵掩蔽起来进行育养。张衡说的最形象,玄者无形之尖,受精卵的形成就是在阴阳三合的那一瞬间,这一瞬间的确可以称之为无形之尖。也就是那个无中生有的那个无处,就是无形之尖。自然之根。自然界一切万物都是无中生有,所以无处就是根,最根本的根。作于太始,始就是胎盘,就是生长作为于那个胎盘上。莫之能先,这是一个人的最先开始的地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代替。包含道德,这是因为两种道具相徼合而形成,失道后由德在此来育养新生的道体受精卵小幺。构掩乾坤;乾坤代表男女,就是掩蔽着再生产新的男女道之载体。橐龠元气,循环往复地积聚元气。禀受无形。接受无影无形的自然规律的造化。“玄者幽摊万类,而不见形者也。这个幽字也是由两个小幺加一个彐字竖起来造的字。彐字和己字同音近义。都是代表阴阳三合的一个字。两囗子,夫妻俩对接。幽字在此就呈现着是道理的意思。道理能推演万类。所以幽就是代表阴阳三合的道理。阴阳三合的道理是很深奥的。 实际上我们中国人一直都是以道德为理论基础的。无论是自觉的,还是不自觉的。都是以道德为基础的,因为道在我们的日常术语中司空见惯,已经溶入我们民族的整体意识中了。你知道,我知道.....这个道就是口头语言。德也一样。我们习以为常了。就溶解在了整体的氛围中了!

G. 道德经秘密语

《道德经》简介
道德经 :
dào dé jīnɡ
指《老子》。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老子(传说前600年左右—前470年左右),中国古代思想家。姓李名耳,字伯阳,楚国苦县(一说为河南鹿邑县东,一说为安徽涡阳) 厉乡曲仁里人,有人说又称老聃。“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汉河上公作《老子章句》,分为八十一章,以前三十七章为《道经》,后四十四章为《德经》,故有《道德经》之名。但1973年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老子》抄写本,《德经》在《道经》之前。道教奉为主要经典之一。 道德经有多个版本,下面这部“《道德经》通行本”是最常见的。

内容详述
《道德经》通行本

○上篇•道经
《老子》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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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章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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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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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四章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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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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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六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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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七章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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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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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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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涤除玄鉴,能如疵乎?爱国治民,能无为乎?
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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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一章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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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
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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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
何谓宠辱若惊? 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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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四章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
其上不曒,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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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
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
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
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飃兮若无止。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
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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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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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七章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
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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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八章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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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十九章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
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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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章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累累兮,若无所归。
众人皆有馀,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
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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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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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二章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多,多则惑。
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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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三章

希言自然。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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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四章

跂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
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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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五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
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
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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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
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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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七章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
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
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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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智不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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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二十九章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
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
夫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载或隳。
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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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
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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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一章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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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二章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
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
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
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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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三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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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四章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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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五章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
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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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六章

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举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
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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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第三十七章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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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道德经全文

《道德经》原文

《道德经》之一章 原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德经》之二章 原文: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道德经》之三章原文: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之四章 原文: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道德经》之五章 原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道德经》之六章 原文: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道德经》之七章 原文: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道德经》之八章 原文: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道德经》之九章 原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道德经》之十章 原文: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修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智乎?天门开阖,能无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为玄德。
《道德经》之十一章 原文: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道德经》之十二章 原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十三章 原文: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之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道德经》之十四章 原文: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道德经》之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道德经》之十六章 原文: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
《道德经》之十七章 原文: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道德经》之十八章 原文: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道德经》之十九章 原文: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
《道德经》之二十章 原文: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儡儡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道德经》之二十一章 原文: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道德经》之二十二章 原文: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道德经》之二十三章 原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道德经》之二十四章 原文: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道德经》之二十五章 原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德经》之二十六章 原文: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道德经》之二十七章 原文: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道德经》之二十八章 原文: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道德经》之二十九章 原文: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道德经》之三十章 原文: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经》之三十一章 原文: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道德经》之三十二章 原文: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道德经》之三十三章 原文: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道德经》之三十四章 原文: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道德经》之三十五章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道德经》之三十六章 原文: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夺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道德经》之三十七章 原文: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道德经》之三十八章 原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bó),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bó);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三十九章 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jié);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jué)。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誉无誉。不欲禄禄如玉,珞珞如石。
《道德经》之四十章 原文: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道德经》之四十一章 原文: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yú),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道德经》之四十二章 原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fǔ)。
《道德经》之四十三章 原文: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道德经》之四十四章 原文: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道德经》之四十五章 原文: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zhuō),大辩若讷(nè)。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道德经》之四十六章 原文: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道德经》之四十七章 原文: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yǒu),见天道。其出弥(mí)远,其知弥(mí)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道德经》之四十八章 原文: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道德经》之四十九章 原文: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得信。圣人在天下,歙歙(xī)焉,为天下浑(hún)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道德经》之五十章 原文: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sì)虎,入军不被甲兵。兕(sì)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zhǎo),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道德经》之五十一章 原文: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道德经》之五十二章 原文: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sè)其兑(ì),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道德经》之五十三章 原文: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人好径(jìng)。朝甚除,田甚芜(wú);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为盗夸(kuā)。非道也哉!
《道德经》之五十四章 原文: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chuò)。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道德经》之五十五章 原文: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shì),猛兽不据,攫(jué)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 未知牝(pìn)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á),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经》之五十六章 原文: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之五十七章 原文: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jì)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piáo)。”
《道德经》之五十八章 原文: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guì), 直而不肆(sì),光而不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
《道德经》之五十九章 原文:治人事天,莫若啬(sè)。夫为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dǐ),长生久视之道。
《道德经》之六十章 原文: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lì)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道德经》之六十一章 原文:大国者下流,天下之牝(pìn),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jiān)畜(chù)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道德经》之六十二章 原文: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sì)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之六十三章 原文: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道德经》之六十四章 原文: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pàn);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持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持,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自然,而无不敢为。
《道德经》之六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jī)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道德经》之六十六章 原文: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道德经》之六十七章 原文: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道德经》之六十八章 原文: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道德经》之六十九章 原文: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乃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道德经》之七十章 原文: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hè)而怀玉。
《道德经》之七十一章 原文:知不知,上;不不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道德经》之七十二章 原文:民不畏威,则大威至。 无狎(xiá)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七十三章 原文: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坦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道德经》之七十四章 原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若民常且必畏死,常有司杀者。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斲(zhuó)。夫代大匠斲(zhuó)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道德经》之七十五章 原文: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道德经》之七十六章 原文: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居下,柔弱居上。
《道德经》之七十七章 原文:天之道,其犹张弓欤(yú)?高者抑(yì)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yù)见贤。
《道德经》之七十八章 原文: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道德经》之七十九章 原文: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chè)。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道德经》之八十章 原文: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yú),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道德经》之八十一章 原文: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I. 学习道德经妙解大自然的特征特性几句怎么说

摘要 亲,你好,(一)体会大自然的启示

J. 道德经的全文

道德经原文
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jiào)。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二章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第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 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 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第四章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chén,通假字“沉”)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tuóyuè)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第六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pìn)。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第七章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 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 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抟气致柔,能婴儿乎?涤除玄览(jiàn),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知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无为乎? 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第十一章 三十辐共一毂(gǔ),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埴(shān zhí)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yǒu )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tián)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 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第十四章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jiǎo),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十五章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浑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泊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第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dǔ)。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是谓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第十七章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第十八章 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第十九章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第二十章 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累累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 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恍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欲)异于人,而贵食母。 第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yǎo)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第二十二章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第二十三章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第二十四章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第二十五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本,躁则失君。 第二十七章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 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第二十九章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huī)。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第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第三十一章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第三十二章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 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第三十三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第三十四章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第三十五章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可既。 第三十六章 将欲歙(shè)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第三十七章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无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第三十八章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 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第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致数舆无舆,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第四十章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第四十一章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第四十二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 第四十三章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稀及之。 第四十四章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 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第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第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 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第四十七章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不为而成。 第四十八章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第四十九章 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怵怵,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第五十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sì)虎,人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第五十一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 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第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第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民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为盗夸。非道也哉! 第五十四章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 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国,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国观国,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第五十五章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shì ),猛兽不据,攫(jué)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脧(zuī)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第五十六章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第五十七章 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技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 第五十八章 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第五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第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第六十一章 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所欲,大者宜为下。 第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以求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第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第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 不慎终也。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第六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第六十六章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第六十七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第六十八章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第六十九章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仍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 第七十章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稀,则我者贵。 是以圣人披褐而怀玉。 第七十一章 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第七十二章 民不畏威,则大威至。无狭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无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第七十三章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是以圣人犹难之。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坦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第七十四章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稀有不伤其手矣。 第七十五章 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民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第七十六章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第七十七章 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 第七十八章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第七十九章 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第八十章 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第八十一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 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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