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一章
A. 道德经一共有多少章
我们觉得《道德经》很难懂,是因为这种用文言文写的哲学书,真可以算是阅读界的拦路虎,谁看谁懵圈。
可是杨宗纬说了,那是因为你没有听过我的歌,要不你早就学会了这本书的正确打开方式。
因为《洋葱》的歌词已经告诉我们,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道德经”,你会发现,你会讶异,这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嗯,那我们就来试着剥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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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道德经》第一章的翻译
哥们儿,道德经不抄是文言袭文,特别是第一章,那是道德经的总纲,不能用现代文来翻译的,要看懂就要靠自己领悟了,每个人看它,理解的东西都不一样,你想要一个现成的,基本不可能。就算有所谓翻译过来的,也早就变味儿了,你看的都不是最标准的,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
C. 道德经第一章原文
《道德经》第一章
【原文】
道①可道②,非常道③; 名④可名⑤,非常名⑥。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⑦。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⑧。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⑨。 【注解】 ① 道:名词,指现象界的道(方法、术),如治国之道,处世之道,养生之道等。 ② 道:动词,说明、叙述、论述之意。 ③ 道:名词,指创生天地(宇宙)的母体,恒常的道。 ④ 名:名词,指现象世界的物、事、象。 ⑤ 名:动词,命名、称呼之意。 ⑥ 名:名词,指恒常的道。 ⑦ 徼:边界、终结、结果。 ⑧ 玄:幽味深远的意思。 ⑨ 门:产育之门。 【译文】
“道”是不可以用言语来说明的,否则,它就一定是失去了“道”的真实涵义了;“名”是不可以用文字来表述的,凡是可以用文字来命名的,就一定不是真正的“名”。 “无”,是天地万物的开始,是天地创始的根源;天地产生以后就是“有”,就由天地产生万物并滋养万物。
所以经常从无目的、无拘束、无局限的状态,来观察“道”无名无形的微妙;经常从有目的、有拘束、有局限的状态,来观察“道”有名有形之处的真实。 无名无形、有名有形都来源于“道”,是“道”的两种不同的形态和境界的同一真理,这两种变化都可以叫做“玄”。
玄妙深处还隐藏着更深层的玄妙,是产生现象世界森罗万象的物、事、象的产育之门。
D. 道德经《第一章》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原文及译文
[原文]
道可道也①,非恒道也②。名可名也③,非恒名也。无名④,万物之始也;有名⑤,万物之母也⑥。故恒无欲也⑦,以观其眇⑧;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⑨。两者同出,异名同谓⑩。玄之又玄⑾,众眇之门⑿。
[译文]
“道”如果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述的,它并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辞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说明的,它并非普通的“名”)。“无”可以用来表述天地浑沌未开之际的状况;而“有”,则是宇宙万物产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从“无”中去观察领悟“道”的奥妙;要常从“有”中去观察体会“道”的端倪。无与有这两者,来源相同而名称相异,都可以称之为玄妙、深远。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奥,而是玄妙又玄妙、深远又深远,是宇宙天地万物之奥妙的总门(从“有名”的奥妙到达无形的奥妙,“道”是洞悉一切奥妙变化的门径)。
[引语]
老子破天荒提出“道”这个概念,作为自己的哲学思想体系的核心。它的涵义博大精深,可从历史的角度来认识、也可从文学的方面去理解,还可从美学原理去探求,更应从哲学体系的辩证法去思维……
哲学家们在解释“道”这一范畴时并不完全一致,有的认为它是一种物质性的东西,是构成宇宙万物的元素;有的认为它是一种精神性的东西,同时也是产生宇宙万物的泉源。不过在“道”的解释中,学者们也有大致相同的认识,即认为它是运动变化的,而非僵化静止的;而且宇宙万物包括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的思维等一切运动,都是遵循“道”的规律而发展变化。总之,在这一章里,老子说“道”产生了天地万物,但它不可以用语言来说明,而是非常深邃奥妙的,并不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加以领会,这需要一个从“无”到“有”的循序渐进的过程。
E. 老子的道德经的第一章是什么意思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释义
《道德经》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 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可道非常道〕道,可说,又不应常说,因为道不同可见的实物有模有样,它有说不清道不名的地方,道有的地方说不清道不名说就不方便,多说是自找麻烦,因为说不明白多说无益,因为说不明白多说是在添云里雾里的困惑,不可理解偏要一解再解只能是东绕西绕的乱扑腾,只能是狗咬风子瞎嚼嚼,不知意中的多说对他人无益。
〔名可名非常名〕道的内容有说不清道不名的地方,道的名可名又不宜常名,因为道中有玄在,道中有弄不明白的玄在,道里有迷在,道不同于勤劳节约孝敬父母那样意义明显,道虽大虽重要因意义不大明白就实用程度不高,不可常用。
〔无名天地之始〕道有不可名状处,这不可名状的道是万物最初,最初的道是混沌的是虚无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有名万物之母〕可以说明白的道是生万物的道,它是一是太极是生阴阳的。
〔故常无欲观其妙〕最初的道是玄着的,它象人无欲无求时的样子,人无欲无求时就可洞见些最初的道没样子没起色不见意只是浑浊不明,只是有明堂又不知其名堂,只是一个奇妙样。
〔常有欲以观其窍〕最初的道人探不明,人不知它的动向所为,对此人也可以带着自己的欲望去理解这个道,这道是浑沌的,它能生天地,人想什么说不明就能印证什么,这是理解最初的道的一诀窍,今时有全息理论,最初的道也是全息的,人信什么在信息层面上就有什么,人想什么就有什么。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最初的道和生万物的道是一个道,它们同出一处,在先后上可分其名。
〔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同称的道是不同的道又是一个道,这是道的玄妙之处,它一而二,二而一,它是一又可分为二,它是二又是一,今天看来老子已感受到道中有对立的又统一,众妙之门是说这既对立又统一的现象在万事万物中普遍存在。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是天启之语,人的天性来自天地之性,它象百鸟和鸣,它象河中的成阵的鱼为游得自在而自然地归类并分了大小产生秩序,人情思舒畅时就有宇宙大律传导,也有天地之意授与。
F. 道德经字数最多一章
第三十九章 最多
[原文]
昔之得一①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专;神得一以灵②;属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候王得一以为天一正③。其致之也④,谓⑤天无以清⑥,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⑦;神无以灵,将恐歇⑧;谷无以盈,将恐竭⑨;万物无以生,将恐灭;候王无以正⑩,将恐蹶⑾。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候王自称⑿孤、寡、不谷⒀。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至誉无誉⒁。是故不欲琭琭如玉⒂,珞珞如石⒃。
G. 道德经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H. 道德经全文一共多少章
不分章。道德经分上下两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后改为《道经》37章在前,第38章之后为《德经》,并分为81章。
《道德经》的总字数因为版本不同而有所差异:马王堆帛书,甲本为5344字,乙本为5342字(外加重文124字);今本,河上公《道德经章句》为5201字(外加重文94字),王弼《老子道德经注》为5162字(外加重文106字),傅奕《道德经古本》为5450字(外加重文106字)。
现代《道德经》通行本,是以王弼所注,字数为5162字。
(8)道德经一章扩展阅读
创作背景
据文献记载,老子静思好学,知识渊博。他的老师商容教授知识过程中,老子总是寻根问底,对知识非常的渴望。为了解开自己的疑惑,他经常仰头观日月星辰,思考天上之天为何物,以至于经常睡不着觉。后来,商容老师推荐老子入周都深造。
通过这段经历,老子积累了丰富的学识,也使他远近闻名。
老子生于春秋战国时期,当时的环境是周朝势微,各诸侯为了争夺霸主地位,战争不断。严酷的动乱与变迁,让老子目睹到民间疾苦,作为周朝的守藏史,于是他提出了治国安民的一系列主张。
函谷关令尹喜对《道德经》的成书也起了巨大作用,他少时即好观天文、爱读古籍,修养深厚。
I.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详解
老子《道德经》八十一章中的第一章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这是老子写《道德经》的开宗明义之句,其分量是极重大的。如果这个开宗明义的第一句话没有弄清楚,那么以下整本《道德经》都没有法子好好地读下去,更不要说如何去正确理解和实行了。然而,这个“道可道,非常道”一句六字中,最关键的问题乃是:“常道”二字,到底应该怎样诠释、怎样理解呢? 论者或谓,老子既然说出一个“常道”来,而未加进一步的解释,正好给后人留有余地,帮他解释发挥。纵观古今,对“常道”的解释大致分成两类:一是本着“六经注我”的原则,凭借自己的想象力与思辨力,创造或嫁接出一个“常道”的意义来;二是本着“我注六经”的原则,从《道德经》里去找“相近”的字眼,然后把它们“栽”到“常道”身上去。 如前者的方式,就是认为“常道”即是不可思议的、永恒不变的,那么它必定是超越于万有之上,或超越于可道之道的一种“东西”。现存《道德经》注解,《河上公章句》虽归“六经注我”一类,但以长生成仙为旨趣,其所谓“常道”乃“自然长生之道”,故不入此类之大流。后世解老思想之大流,至少可以上溯到王弼。他的《老子注》被历代官学各界奉为“通行本”,他对此六句的解释是:“可道之道、可名之名,指事造形,非其常也,故不可道,不可名也。”到唐高诱在注解《淮南子·泛论训》时,开始直白地说:“常道,言深隐幽冥,不可道也。”推到《关尹子》(伪书):“不可言者,即‘道’。”达到了极端。从古至今,不知道有过多少人注释过《道德经》,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这么解说的:“可以被人说明的道,就不是那永恒不变的道。”或者是:“道可以说出来的,就不是那一成不变的永恒之道。”或许有人用些不同的字眼,但总体意义,都是相差无几。我们查看过《道德经》的16种英文译本,这句话都被翻译为:“The Tao that can be spoken of is not the eternal Tao.”有些译文变易一些字眼,也于大意无害。可见中外古今,俱是这般解说,就应该是铁定了的,不容别人置喙!可是仔细推敲起来,这种训释的本身,不仅文法上有问题,意义和逻辑上都自相矛盾。 “道可道”中,第一个“道”字是名词,第二个“道”字是动词,“可”字是副词。第一个“道”字是一个总体的名称,它的内涵应该是整本《道德经》的内容。“可道”,是去界定头一个“道”字,说它是“可以说明”的,引申来说,就是“可以思议”的。因为“言”为“心声”,必先有思,后才有言。根据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说,如:“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35章)“道冲而用之。”(4章)“上士闻道,勤而行之。”(41章)“以道佐人主。”(30章)等等。这“道”不仅可以思维,可以议论,可以阐明,而且可以施行,并且很有实用价值。因此,“道,可道(言说和遵循)。” 这句话是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了。反之,古今解老者流,以“道”为不可言,与《道德经》自相矛盾,就大错而特错了。 可是,跟着来的“非常道”这一句话就出了问题。这个“非”字一般人都把它当“不是”讲,“常道”是一个专有名词,在五千八百多言的《道德经》中,只出现了这一次。“常道”可以当“平常之道”、“正常之道”讲,也可以当“永恒之道”、“不变之道”讲。二字《楚简》本不存,证诸《帛书》本,原为:“道,可道也,非恒道也。”今本以“常道”为“恒道”,盖为汉人为避文帝刘恒之讳而改。把“常道”解释成“不变的永恒之道”,乍然观之,似乎比较接近“合理”,而古今中外一般学者也大都是这么解释的。把“道可道,非常道。”前后两句话连接起来,就自然变成:“那可以思议的道,【但,并】不就是那不变的永恒之道。”这样初读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不过,如果我们把这句话反转来读,“常道乃不可道之道。”就是“那不变的永恒之道是不可思议的,不可言说的,不可施行的,不可实用的……。”这样一来,问题可就大了。 我们接着必定要问:第一,这个“常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老子既然提出这个名词,为什么不说它是什么,给它特别下个定义?第二,老子既然只提出而不加说明,大概是因为它是不可以说明的。既然是个不可说明的东西,那么提它出来做什么?第三,老子在《道德经》第一句里,就提出一个“常道”的概念,可见是很重要的,甚至于比第一个“道”字还重要些。可它又是一个永远无法“接触”到的东西,那么把它放在第一句话里,除了“否定”了第一个“道”的总体意义上的重要性外,还有什么作用?第四,老子既要些写《道德经》来传“道”,而第一句话,就把“道”否定了,这是何苦来哉?因为除了“永恒之道”以外,就是相对的、暂时的、不稳定的“道”。用整本书来描写那样无谓的相对的“道”,又所为何来?第五,在短短有限的五千八百个字里,要说“宇宙论”、“本体论”、“目的论”、“方法论”;还有政治、社会、经济、军事,甚至于策略。这么多东西,为何还提出一个毫不相干的“常道”来?如此等等,还有许多连带的问题,问不胜问。总之,是老子自己矛盾呢?还是解读老子的人矛盾? 实在地说,老子一书,“无”之以为用,“有”之以为利,非不可言说者也。老子曰“美言”,曰“言有君”,曰“正言若反”,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皆言也,皆可道可名。而以“常”谓不变不易,实为解老者之偏。 有些人强调“不可道的常道”,是把“常道”放在“道”之上的说法,等于替老子建立了一个“自在天”。佛教不立“自在天”,就是佛教不相信创世主。其他如犹太—基督教,就有一个全智全能、自在、永在、无所不在的创世主“耶和华”,回教称“阿拉”,儒教中也有自己的“天”、“上帝”。这个创世主是有人格的。把“常道”看成了创世主一类地东西,甚而至于把老子这个“人”变成了个创世主。这个“命题”,牵涉到了由哲学到宗教的演绎,内容十分庞杂,不是本文的重点,只好到此打住。 有些人根据《道德经》说:“复命曰‘常’,知‘常’曰明。”(16章)意思是说:回复到根本(如叶落归根),就叫做“常”。知道(认识)“常”的,就叫做“明”。他们把这句话说成:回复到根本就是“常道”,认识“常道”的,就是聪明。这似乎太简易了,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那《道德经》第一句里的“常道”,应该是个很重量级的奥秘字眼,而且注明了是“不可道”的。怎么在这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马马虎虎地就“说明”了那个“常道”?知道叶落归根就是“常道”,知道“常道”的就是聪明。这有什么神秘不可说的地方?这个“常”字分明不是“常道”,应该是“常理”、“常规”或“常识”。不然,那个不可思议的一成不变的永恒之道,不就成了个“纸老虎”了吗?其次,例如“见小曰明,……是谓袭‘常’。”(52章)意思说:见得到微小之处,叫做聪明,……这就是因袭了“常道”。还有,“知和曰‘常’,知‘常’曰明。”(55章)这些地方,帛书《老子》用的也是“常”字,而不是由“恒”改成“常”字的,分明不能就把它认作第一章里的那个“常道”讲,把它们当作同一回事。 如后一类的方式,虽然因王弼的引领而使绝大多数人盲从,但也并不是没有一两个独立思考的古今人士。古今研究《道德经》的学者们,对首章之句,不是没有另一种的读法和解释。他们把这句话做了这样的解读:“道,是可说明的;道,不是一成不变、永恒的。” 《唐玄宗御制道德真经疏》的解说接近于这种观点:“道者,虚极妙本之强名也,训通训径。首一字标宗也。可道者,言此妙本通生万物,是万物之由径,可称为道,故云可道。非常道者,妙本生化,用无定方,强为之名,不可遍举,故或大或逝,或远或返,是不常于一道也,故云非常道。”然而2000多年来,持此论者可谓凤毛麟角。当代著名学者朱谦之先生在此基础上给予更高度的概括和总结,他说:“老子著五千之文,于此首发其立言之旨趣。盖‘道’者,变化之总名。与时迁移,应物变化,虽有变易,而有不易者在,此之谓常。自昔解《老》者流,以道为不可言。……不知老聃所谓道,乃变动不居,周流六虚,既无永久不变之道,亦无永久不变之名,故以此应物,则‘建之以常无、有’(《庄子·天下》),言能常无、常有,不主故常也。不主故常,故曰:‘非常’。常有、常无,故曰:‘复命曰常’(16章);‘知和曰常’(55章)。常,即非常也。”(《朱谦之文集》卷3《老子校释》,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他把老子所说的“道”,定义为“变化之总名”,因为《周易》是周朝具有代表性的学术,“易”就是变化,宇宙万有都在阴阳的相激相荡、相辅相成中变化无穷。《易经》的大前提是: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地变化,所以称之为“易”。但变化不是没有规则的乱变一通,它是有一定的法则的,所以称之为“易简”。一切事物都在川流不息的变化中,却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那就是“变化”的本身。变化的本身是不变的,也是不许变的。因为如果“变化”的本身都变了,那就变成没有变化了。这样就会破坏了大前提。所以称之为“不易”。“不易”已经被包藏在“变易”之中,因此不必再作单独强调。这一点与老子整体思想没有什么不通之处。老子说:“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23章)天长地久,四时变化,都是可变可易,安有所谓“常”者哉?这种解法完全破解了 “不可道的永恒不变之常道”。 如果把“常道”仍看作一个专有名词。应该着重研究的就在这个“非”字上。“非”字可以当作“违背”解,可以当作“错误”解,……也可以当作副词“不是”解。问题是:“非”字能不能当作“无、没有”解?考诸古籍,《书经·大禹谟》:“后非众,罔与守邦。”孔颖达疏:“君非众人无以守国,无人则国亡。”其次,《元史·食货志》:“民非食货则无以为生。”近代邹容《革命军·革命之原因》:“一两之税,非五六两不能完,务使鬻妻典子而后已。”以上之例,都是把“非”字当作“无、没有”解。如果“道可道,非(无、没有)常道。”那么就彻底否决了常道的存在。排除了因“常道”而带来的困扰,和朱、林二人殊途而同归,也彻底解决了矛盾。不过,这里比较更直截了当。 另外,还有一种读法,就是把“非常”两个字连用,当作形容词,去形容最后那个“道”字。也就是把这句话解读成:“道是可道的,是非常的。”就是说: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谈的“道”,既是可思议的,也是特殊的,不是一般普通的道。唐代道士李荣曰:“道者,虚极之理也。……圣人欲坦兹玄路,开以教门,借圆通之名,目虚极之理,以理可名,称之可道。故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非常道者,非是人间常俗之道也。”(《道德真经注》)其意为:道即虚极之理,理是可以说的,所以道可道;但这个道不是人间常俗之道。今人已有一些学者认识到这层意义,郭世铭先生《老子就竟说什么?》一书(华文出版社1999)以注原书思想的内在一致性而超群出众,他说:“整个句子的意思是‘道是可以说清楚的,但不是人们一向所说的那样’。也就是说在老子之前以及老子同时别人也在讲道(事实的确如此),不过老子认为他们讲得都不对,现在要重新来讲。”这种解释,即使并非老子要表达的原意,也道出了老子《道德经》蕴含的思想特征。不难想象,在老子写书的时代,社会上还存在了一些别的“道”,例如,周朝开国是的先王礼乐之道;郑子产的治道;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管夷吾之道;至少还有与老子同时,周游列国的孔子,到处宣讲的尧舜之道、《大学》《中庸》之道、宗祧体制下的孝道。……老子以作者的身份,把自己的著作,做了说明,给它一个与众不同的定位,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然他如何能开道家学派之先河! 老子是一位大智大慧的人。他的书中有些话,都要叫人转几个圈圈,才能理解(辩证逻辑)。他这《道德经》的第一句话,是不是“埋伏”了什么“机关”在内?因为如果第一句话就解歪了,那么以下就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如果解读的人没有“真知卓识”,遽而发言,就应了“言者不知”(56章)的话了。按老子的话,本来是:“甚易知,甚易行” (70章)的,可偏偏就“天下莫能知,莫能行。”(70章)因为老子老早就知道:天下人多爱自作聪明,会把最简最易的事,弄得复杂万分,就掉到自己的陷阱里,出不来了。他就明说:“夫惟‘无知’,是以不我知。”(70章)因此,“知我者,希。”(70章)大多数的人把老子第一句话就解歪了。对老子能不能有真知灼见,就在这第一句话上,马上就现底。莫非“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老子“埋伏”下的“试金石”?这样说来,老子真伟大啊!真是微妙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