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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道德经

发布时间: 2022-04-11 13:28:46

A.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真正对我们生命最重要的元素,世人却不知它的存在与重要性。(如太阳、大地、流水、空气、虚空。没有那些元素,我们都活不了。)

对我们生命存在重要性属于次一等的,世人就会喜欢亲近、赞誉、追随。(如父母、有道的国君、有智慧的老师)

再次一等,对我们生命有威胁、威严的,世人会对他畏惧、敬畏。(如严父、独裁者、专制帝王)

再其次,对我们生命会带来伤害、痛苦的,世人就会侮辱、瞧不起这些人。(如暴徒、暴君、抢匪)

不守信用的人,就会让人不信任他。话不在多,最珍贵的是守信用、重承诺。

有道之人,他们默默在为人类做很多重要的事。当功成业就之后,百姓都说:那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印证“太上,不知有之”。)

B. 道德经·太上,不知有之的作品出处

《太上,不知有之》出自老子的《道德经》第十七章。
《道德经》,又称《道德真经》、《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国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为其时诸子所共仰,传说是春秋时期的老子(即李耳,河南鹿邑人)所撰写,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道德经分上下两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不分章,后改为《道经》37章在前,第38章之后为《德经》,并分为81章。是中国历史上首部完整的哲学著作。
《道德经》到了公元前206年-公元200年,被奉为道教经典,所以有学者认为《道德经》被分为八十一章有明显的道教的九九归一的思想,在内容的分割上未免牵强。但道德经前三十七章讲道,后四十四章言德,简单说来,道是体,德是用,二者不能等同。至清代魏源首次破此惯例而分《道德经》为六十八章,相对保持了每章的完整性。
道德经第十七章(太上,不知有之)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来自:道德经注意:此文来自艺术中国品茶读书栏目,请勿转载。
【悟道】老子这里是在讲君主之道,说做一个君王啊,应该做到没有自己。就是说我自己的生命不是为自己而生,而是为天下苍生而生,处事才不失公允。看众生要明了明察秋毫之道,比如说人世中的人有参政议政的;有畏惧政坛的,伴君如伴虎吗;有藐视侮辱朝政的;有信任我但信心不足的;亦有根本就不相信我的。所以做君主要多观察,思考,尽可能少的发号施令。只有老百姓能过上太平、祥和、富裕的日子,就是一个君王的成功,说明没有逆天道而行,也叫自然而然吧。从修炼的角度讲,无我是一个多高的境界啊,那么宇宙就会给予得道者多大的得分,试想,这样一个大德之士别说治理一个国家,就是治理人类又有何难。天道不变,人道自然。

C. 道德经·太上,不知有之的注释

1、太上:至上、最好,指最好的统治者。
2、不知有之:人民不知有统治者的存在。
3、悠兮:悠闲自在的样子。
4、贵言:指不轻易发号施令。
5、自然:自己本来就如此。

D. 道德经·太上,不知有之的译文

最好的统治者,人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次的统治者,人民亲近他并且称赞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畏惧他;更次的统治者,人民轻蔑他。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人民才不相信他,最好的统治者是多么悠闲。他很少发号施令,事情办成功了,老百姓说“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

E. 老子的“太上,下知有之”怎么理解

“在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最好的统治者,人民只知道有他的存在;次一等的,人民亲近他,并且称赞他;再次一等的,人民害怕他;更次一等的,人民轻侮他。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人民就信任他。最好的统治者是那么悠闲,他很少发号施令,等到大功造成,成事顺利,百姓都认为:我们是自己如此的。

F. 道德经·太上,不知有之的作者简介

老子,又称老聃、李耳,是我国古代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道家学派创始人。其被唐皇武后封为太上老君,世界文化名人,世界百位历史名人之一,存世有《道德经》(又称《老子》),其作品的精华是朴素的辨证法,主张无为而治,其学说对中国哲学发展具有深刻影响。在道教中老子被尊为道祖。
老聃(dān)(约前571~前471),字伯阳,谥号聃。又称李耳(古时“老”和“李”同音;“聃”和“耳”同义)。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此地本是封于西周的陈国,今河南鹿邑,安徽涡阳存有争议)人。我国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 想家之一,被道教尊为教祖,世界文化名人

G. 道德经全文

《道德经》原文

《道德经》之一章 原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德经》之二章 原文: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道德经》之三章原文: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之四章 原文: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道德经》之五章 原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道德经》之六章 原文: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道德经》之七章 原文: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道德经》之八章 原文: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道德经》之九章 原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道德经》之十章 原文: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修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智乎?天门开阖,能无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为玄德。
《道德经》之十一章 原文: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道德经》之十二章 原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十三章 原文: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之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道德经》之十四章 原文: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道德经》之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道德经》之十六章 原文: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
《道德经》之十七章 原文: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道德经》之十八章 原文: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道德经》之十九章 原文: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
《道德经》之二十章 原文: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儡儡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道德经》之二十一章 原文: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道德经》之二十二章 原文: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道德经》之二十三章 原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道德经》之二十四章 原文: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道德经》之二十五章 原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德经》之二十六章 原文: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道德经》之二十七章 原文: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道德经》之二十八章 原文: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道德经》之二十九章 原文: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道德经》之三十章 原文: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经》之三十一章 原文: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道德经》之三十二章 原文: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道德经》之三十三章 原文: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道德经》之三十四章 原文: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道德经》之三十五章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道德经》之三十六章 原文: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夺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道德经》之三十七章 原文: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道德经》之三十八章 原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bó),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bó);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三十九章 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jié);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jué)。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誉无誉。不欲禄禄如玉,珞珞如石。
《道德经》之四十章 原文: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道德经》之四十一章 原文: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yú),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道德经》之四十二章 原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fǔ)。
《道德经》之四十三章 原文: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道德经》之四十四章 原文: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道德经》之四十五章 原文: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zhuō),大辩若讷(nè)。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道德经》之四十六章 原文: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道德经》之四十七章 原文: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yǒu),见天道。其出弥(mí)远,其知弥(mí)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道德经》之四十八章 原文: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道德经》之四十九章 原文: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得信。圣人在天下,歙歙(xī)焉,为天下浑(hún)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道德经》之五十章 原文: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sì)虎,入军不被甲兵。兕(sì)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zhǎo),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道德经》之五十一章 原文: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道德经》之五十二章 原文: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sè)其兑(ì),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道德经》之五十三章 原文: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人好径(jìng)。朝甚除,田甚芜(wú);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为盗夸(kuā)。非道也哉!
《道德经》之五十四章 原文: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chuò)。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道德经》之五十五章 原文: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shì),猛兽不据,攫(jué)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 未知牝(pìn)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á),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经》之五十六章 原文: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之五十七章 原文: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jì)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piáo)。”
《道德经》之五十八章 原文: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guì), 直而不肆(sì),光而不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
《道德经》之五十九章 原文:治人事天,莫若啬(sè)。夫为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dǐ),长生久视之道。
《道德经》之六十章 原文: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lì)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道德经》之六十一章 原文:大国者下流,天下之牝(pìn),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jiān)畜(chù)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道德经》之六十二章 原文: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sì)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之六十三章 原文: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道德经》之六十四章 原文: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pàn);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持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持,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自然,而无不敢为。
《道德经》之六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jī)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道德经》之六十六章 原文: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道德经》之六十七章 原文: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道德经》之六十八章 原文: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道德经》之六十九章 原文: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乃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道德经》之七十章 原文: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hè)而怀玉。
《道德经》之七十一章 原文:知不知,上;不不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道德经》之七十二章 原文:民不畏威,则大威至。 无狎(xiá)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七十三章 原文: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坦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道德经》之七十四章 原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若民常且必畏死,常有司杀者。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斲(zhuó)。夫代大匠斲(zhuó)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道德经》之七十五章 原文: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道德经》之七十六章 原文: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居下,柔弱居上。
《道德经》之七十七章 原文:天之道,其犹张弓欤(yú)?高者抑(yì)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yù)见贤。
《道德经》之七十八章 原文: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道德经》之七十九章 原文: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chè)。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道德经》之八十章 原文: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yú),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道德经》之八十一章 原文: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H. 道德经的内容 50字左右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内观其妙。常有欲以容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其实道德经一开始就想说的意思就是,真正的道理不是用语言就可以说明的,因为道可道非常道,所以接下来他写的全部都是白讲

I.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何意

意思是:圣人治民,人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其次的统治者,人民亲近他、赞誉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畏惧他;更次的统治者,人民轻蔑他。出自《道德经》第17章,原文如下:

作者:春秋-老子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译文:

圣人治民,人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其次的统治者,人民亲近他、赞誉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畏惧他;更次的统治者,人民轻蔑他。统治者的威信不足,人民才不相信他。圣人施道,悠闲自在,少发号施令。事情办成功了,老百姓会认为:"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

相关解析和哲理

老子认为最好的统治者根本不用费尽心力去治理百姓,他只需要有足够的威信,悠闲自在地垂拱而治就可以了。而这种威信的来源正是“贵言”,即少发号施令。

太多的政令,朝令夕改只能让人民更加困苦,让百姓不知所从。在老子眼中,政府不是管理人民的权力机构,而只是调节人民、使人民做事顺从自然之道的工具。平时政府和人民各安其是即可,人民不需要知道统治者的存在。

老子的无为而治的思想,并不是真正的毫无所为,他所说的“贵言”,也不是“无言”。无为而治的思想,要求统治者减少对人民的干扰,避免让政令扰乱人民的正常生活,但并不是对人民过于放纵。相反,对于作奸犯科之人应及时纠正,对于不合理的政策应及时调整。

J. 道德经里面的太上有德指的是什么

《道德经·太上,不知有之》是由春秋战国时期老子写的作品,出自《道德经》。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译文

最好的统治者,人民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其次的统治者,人民亲近他并且称赞他;再次的统治者,人民畏惧他;更次的统治者,人民轻蔑他。统治者的诚信不足,人民才不相信他,最好的统治者是多么悠闲。他很少发号施令,事情办成功了,老百姓说“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

注释

1、太上:至上、最好,指最好的统治者。
2、不知有之:人民不知有统治者的存在。
3、悠兮:悠闲自在的样子。
4、贵言:指不轻易发号施令。
5、自然:自己本来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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