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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书甲乙本道德经

发布时间: 2022-09-18 04:26:46

① 马王堆出土的《老子》为什么会有甲本和乙本的区别呢++、、

马王堆出土的《老子》帛书,分两个抄本,主要区别是抄写年代的不同:

1、甲本的专文字属介於篆隶之间,文字没有避汉高祖刘邦的" 邦"字讳,其抄写年代,应当是早於高祖在位时期,因此推断可能是在秦汉之际;

2、乙本的文字是隶书,避"邦"字讳,但是仍然使用"盈"和"恒"两字,因此推断其抄写年代可能是在文景之前。

其中,帛书老子"甲本"是历史上最好的版本,脱漏较少,内容完整,包括其後一九九三年在湖北荆门市郭店一号楚墓发现的"简本老子"也无法比拟。

——马王堆汉墓帛书“老子乙本”

② 帛书版道德经是怎样的

帛书本道德经是湖南长沙马王汉墓出土帛书甲乙本简称帛书本。帛文本道德经分为上下两篇,回与答其它例如王本的道篇在前德篇在后是刚好反的。帛文是德篇在前,道篇在后,以德进道。帛书本没有章节,章节是后人方便理解才加上去的。帛书本是现在最为能体现原本的版本了,帛书本无王本不同例如~常见的王本~道可道非常道,无名天地之始。帛书本~道可道也非恒道也,无名万物之始也。为了能更方便理解道德经,我们可以王本与帛本交替着读,慢慢的去悟,以帛书本为基础去变换一些思维去理解。例如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上善治水水利万物而有静。其实都是可以同时进行理解。最后希望你能读出属于自己的道德经。

③ 还原版《道德经》第二章:道者非物

本章是还原版《道德经》第二章“道者非物”,全文如下:

本章对应王弼本《道德经》的两个不同章节。全文共十一句,前六句对应王弼本第十四章,后五句对应王弼本第二十一章中间部分。本章文本以帛书甲本为底本,并与各版本对勘后对底本作了校订。

上一章,老子用十二个字定义了道与宇宙的关系:“名曰大,大曰寰,寰曰德,德曰反。”这十二个字的深刻内涵就是,道是宇宙的反面,道与宇宙的关系是“绝对”与“相对”的“对立统一”关系。

“绝对”与“相对”的对立是一种非对称关系。这种关系体现为,道可以彻底遮蔽宇宙,使宇宙永远无法抵达道;但反过来宇宙则无法遮蔽道,从而道能对宇宙进行无限渗透。本章主旨就是向人们展现这种非对称的对立与统一。

这种非对称关系的本质是道与宇宙在物种级别上的差异,宇宙是“物”,而道是“超物”。超物不是物,但高于物。物不可感知超物,但超物可以化为物并操纵物。

本章第一段老子着重阐述了道不可感知,不具备物的任何特征,从而得出道不是物的结论;第二段老子从道与物的关系出发,阐明道虽不是物,但所有的物及其变化都是道的体现,又似乎物就是道、道就是物,道与物难解难分。

本章阐明了老子哲学的一个核心论点:道是一种超级存在,它既不是一般意义的存在,也不是一般意义的不存在。所谓一般意义的存在是人能够以某种方式感知的事物,而一般意义的不存在是人无法感知的事物。然而,道恰恰是人们永远无法感知的事物,不可感知不是因为它不存在,是因为它不是物,但它却是一种高于物的超物。

道的存在是老子根据“对立统一”原理推断出来的,只要承认“对立统一”是超越一切存在而存在的公理,道就必然存在。根据“对立统一”原理,道不仅存在,而且是一种超级存在,表现为无时无刻无处不在,过去将来始终永远存在。所以,本章实质上就是老子哲学的“存在论”。

道者非物,既不可感知,又无法描述

上一章,老子用“壮虫”代指道,又用“夺绣”描绘道的无形无状。显然,这四个字不足以清晰表达道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本章老子进一步深入探讨道的体貌,阐明道不是物,故不可感知,它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因此人们无法将它从万物之中区分开来。

老子说,以人的视、听、摸三种感官去辨别道,结果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抓不着。这就是说,人永远无法用感官去识别道,因此道就只能与万物混为一体,无法区分了。

微,隐匿。《左传·哀公十六年》:“白公奔山而缢,其徒微之。”杜预注:“微,匿也。”希,指少。搏,捕捉。夷,本义大人背着大弓,会意消灭,这里指消亡。计,本义测量,这里指分辨。至,达到。

这里重点说一下“夷”字。“夷”象形弋(yì)射,即用系了绳子的箭射鸟。故“夷”的本义为“灭杀”。后由“剿灭”引申出“平定”,故“夷”作“平”解为引申义。《诗经·大雅·桑柔》:“乱生不夷,靡国不泯。”这里,“夷”、“泯”都是“灭”的意思,表示国乱不止,民不聊生。老子此处用“夷”意在以“灭”言“空”,故“夷”引申出“空无”。《庄子·知北游》对老子这段文字作了进一步诠释(“光耀”指光线,“其”指“道”):“光曜不得问,而孰视其状貌,窨(yìn)然空然,终日视之而不见,听之而不闻,搏之而不得也。”“窨然空然”四字就是指“微”与“夷”;“窨”,本义地穴,引申为深藏,是在言“微”,“空”则是在言“夷”。

“三者不可至计”,是说用了三种方法都不能将道同其他事物区分开来,“至计”指达到辨别道的目的。这句话的未尽之意是,以这三种方法推而广之,用尽一切方法都无法鉴别道。显然,老子首先确认了道的存在,存在但又无法感知,结论只能是道与万物混为一体。

“混而为一”,常见的误读将“一”作道解,是犯了概念错误。下面的“道生万物”一章我们将读到,道与一的关系是确切的母与子的关系,因此道与一永远不是同一个概念,必须加以区分。“混而为一”是在强调道对宇宙能够无限渗透,这是道存在的重要特征。

这两句实际上是老子对上句“视之不见名曰微”的注解,是对“微”字的进一步诠释。道视之不见,从前面看去见不到脸,首是以首代脸;从后面看去又不见背影。一般的物体,光照上去顶部会有亮的部分,光照不到的下面背光处会有暗的部分;但道却不然,顶上见不到亮,下面藏不住暗,只能说明道不是个物体。

杲(gǎo),明亮;本义日在木上,会意天明。乌,本义黑色,喻比昏暗。杲,传世本作皦(读作皎),义同。乌,传世本作昧,义同。皦、昧,疑非老子本字。“本章勘正说明”对此有进一步说明。

老子说,道不可感知,因此也就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所以是“绳绳不可名”。既然道不具备物应有的特征,由此可以断定“道不是物”。这种无形无状,非物但又存在的“东西”,可以用恍惚来形容,表示似有似无,似在非在。

绳,指结绳记事,是以绳代字;绳绳,形容一长串文字。“复归于无物”,即最终得出道不是物的结论。复,指经过各种尝试后回过头来得出结论。“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意思是无状就是道的状,无象就是道的象。

河上公将“绳绳”释为“动行无穷极也”,取的是《诗经·国风》中“宜尔子孙,绳绳(mǐn)兮”的延绵不绝之意。但这一解读显然有点跑题,与老子这里聚焦的“无形”扯不上干系。因河上公说颇为流行,故特此补充说明。

“恍惚”各版本均作“惚恍”,还原版将其校订为“恍惚”,理由有二:首先,此段文句以“乌”、“物”、“惚”为韵;其次,下文顺序以“恍惚”作承接。故以“恍惚”为序更为合理。

这两句是老子在给道的“物性”下结论:1)道不是物;2)道确实存在。但老子当时似乎还没有一个更为合适的术语来表达这种“物性”。《庄子·知北游》中提出“物物者非物”的概念,是在用“物物者”来表达这种“物性”。物物者,就是使物成为物的那个主宰,即造物主,也是“超物”的意思。“超物”不是物,但高于物,蕴含了“物物者”的涵义,故我们取“超物”这一术语来表达道的“物性”。

至此,老子给出了本章上半段的结论:以人观道,道既不可感知,又无法描述,故道不是物;但这并不意味着道不存在,只是人无法将道从万物中区分出来;道的这种无形无状、似在非在的特征被称作“恍惚”,这种不是物又高于物的物性后来被庄子称作“超物”。

道虽不可感知,但却无处不在,朦胧间又好似万事万物

什么是“超物”?超物就是一种超级存在,你看不见它,但它却能钻进你的每一个细胞,操控你的每一个基因。只要有物存在,物的背后就是超物。你无法感知它,它却能对你进行无限渗透;你无法捕捉它,它却在驾御着万事万物;你以为是太阳在升起落下,其实是它在推动日出日落;你以为是自己在上坡下坡,其实是它在助你上上下下;你以为是自己在养家养生,其实是它在滋养万物。一切一切,看似自化,实为道化,这就是下面这段文字的确切涵义。

老子说,如果把道当作物来对待,有像的地方,也有不像的地方。不像的地方上文已提及,就是它缺乏一切物的属性。而像的地方就是它又在借万物显灵,万事万物中都有它的影子,它与万物万事难解难分。物之象似乎就是它的尊荣,正在发生的事情似乎就是它在表演。你若相信这些事与物的存在,你就可以相信道是真实存在的。

老子上文已经定义了什么叫“恍惚”,就是“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所谓“无物之象”,就是人们意念中产生的象,是冥冥之中的存在,与任何具体的物象都对不上。

这好比用水和面,放进了水,揉成了面。水不见了,恍恍惚惚,水仿佛变成了面,面又好像就是水。你想在和好的面里找到水,把面掰开,掰了再掰,最后掰成了一粒面,可还是没有见到水,但其实,水就在面里。此时,水就是面,面就是水,你虽然看不见水,但你知道水一定在里面。这就是“道之为物,唯恍唯惚。惚乎恍乎,中有象乎。恍乎惚乎,中有物乎。”人们所见到的象和物都不是道,但它们都代表了道,就像是面代表了水。

但这还不是道存在的全部意义,道还在不停地干活。你在做饭?你在唱歌?你在创造销售业绩?看似是你,其实都不是你,这都是道在使劲,道在用智,道在发威。推而广之,世间一切沧桑沉浮,命运轮回,光荣与梦想,痛苦与辉煌,这一切的真正大作手,都是那似在非在、似有似无的道。这就是“窈乎冥乎,中有情乎。其情甚真,其中有信。”

这才是道无处不在的完整涵义,它的理论基础是“对立统一”原理,它的表现特征是“绝对”与“相对”的对立与统一,它在存在论上的意义是用“对立统一”的不可证伪证明了道的存在,它在认识论上的意义是将人类对世界的认知从可感知世界拓展到了不可感知世界,它对人类现有科学思想的挑战是要突破实证主义的藩篱去构建全新的科学体系。古今中外都在恍惚间感到了老子思想的伟大,但却没人能真正说清楚它究竟伟大在哪里。老子超越了时代,超越了所有人的认知。

窈(yōu)是个比较特别的概念,不读作“窈窕淑女”的“窈”,而读作 “ 幽 ” ,但又不是“幽暗”的“幽”,而是“空无”的意思。《庄子·在宥》:“善哉问乎!来,吾语汝至道: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极,昏昏默默。”郭象注:“窈冥昏默,皆了无也。”“窈冥”不是幽暗的意思,而是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窈乎冥乎,中有情乎。其情甚真,其中有信”传世本作“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但帛书甲乙本及汉简本“精”皆作“请”,“请”在此假借为“情”,而非“精”。“事有情”是说,事物都遵循着一定的变化发展规律,就像人有喜怒哀乐一样,“情”是动因,喜怒哀乐是表象。所以,“情”指事物变化背后的规律;这种规律可以验证,叫作“信”;因为可以验证,所以是真实存在的,叫作“真”。“情”、“信”、“真”是老庄用来描述道与事物变化发展关系的三个概念,庄子的《齐物论》对此作了更清晰地表述。

《庄子·齐物论》:“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娶)。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百骸、九窍、六藏、赅而存焉,吾谁与为亲?汝皆说(悦)之乎?其有私焉?如是,皆有为臣妾乎?其臣妾不足以相治乎?其递相为君臣乎?其有真君存焉?如求,得其情与(欤)?不得,无益损乎其真!”

庄子说,没有道就没有我,没有我道也没法体现;这是在说道生万物,万物又是道的显现。但懂得这道理也只是懂了个大概,因为还没搞懂道是如何发挥作用的;这是说不但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道是世界的主宰,但它却神龙不见首尾,这说得通吗?这当然说得通!规律是无形的,但却可以验证,俗称无形的规律。比如,人有各种器官和四肢,人无疑是这些器官和四肢的主宰。但你会特别照顾或偏袒某个器官、某块骨肉吗?若有此心,你会为你所爱的器官或骨肉封官进爵吗?如果封官进爵后显得群龙无首,你会再让这些显贵的骨肉轮流执政吗?不,你什么都没做,那么你身上这些器官和骨肉会觉得你这主宰不存在吗?它们会发现事物的真相、弄明白你就是它们的主宰吗?如果它们始终弄不明白是否有你这个主宰,这会改变你就是它们的主宰这一事实吗?

道与万物的关系完全是同样的道理,无论你是否明白或相信道是万物的主宰,这丝毫不改变道就是你的主宰这一事实。庄子在阐述这一理念时用到了“情”、“信”、“真”三个概念,“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如求,得其情与(欤)?不得,无益损乎其真!”“情”是隐藏在事物表象背后的规律,无论人们认识到或认识不到,这些规律都是真实存在的(真),是规律就会反复出现,虽然无形但却可验证(信),只要能验证就是真实的,说的正是“窈乎冥乎,中有情乎。其情甚真,其中有信。”

本章勘正说明

1. 本章相关章节重组及及其依据

本章由王弼本《道德经》两个不同章节重组而成。全文共十一句,前六句对应王弼本第十四章,后五句对应王弼本第二十一章中间部分。

王弼本第十四章前段主题是道不可感知,但最后一句突然脱离主题,谈起了“道纪”,即人们可以根据时变而道不变的法则以今推古。按照相关主题纳入相关论证的重组逻辑,最后一句与王本第二十一章内容属于同一主题,逻辑上下衔接,故移至后者合编成了新章节。

类似地,王弼本第二十一章也混入了三个不同主题,开头两句说的是德之充沛,中间一段则是在说道与物混为一体,最后一段又转而谈论道可以用来以今推古。还原版将前两句归入了“含德之厚”章,将最后一段归入了“道纪”章,而将中间段归入了本章。

王弼本第十四章上段与王弼本第二十一章中间段逻辑上形成了“关键概念的定义”与“重要命题陈述”的承接关系。第十四章上段定义了什么叫“恍惚”,明确了道看似物,但又不是物,所以称之为“恍惚”。第二十一章中断则是在对“恍惚”加以进一步剖析,阐明道不仅与世界同在,而且是世界一切变化的根本动力,赋予了“恍惚”更为具体的内涵。这两段论述互相承上启下,逻辑上紧密相连,不可分割,故还原版将两者重组,合并为一个新的章节。

2. 版本对勘、文句取舍及关键字释读

以下列举了还原版与十一个主流版本的比较对照。

此段文字各版本的主要差异有三点:(1)繁长句式与简洁句式之辨;(2)“微”与“夷”的释义及其在句中的顺序;(3)“搏”与“捪”、“抟”之辨。

(1)繁长句式与简洁句式之辨:

这段文字帛书甲乙本及汉简本句式相同,一句话分成了两句来说,如“聼之而弗闻,名之曰希”。而各传世本句式相同,两句简化成了一句,如“聼之不闻名曰希”。前后两种句式的句义并无区别。

老子原文或为前一种句式。《庄子·知北游》也引用了老子这段话:“光曜不得问,而孰视其状貌,窨然空然,终日视之而不见,听之而不闻,搏之而不得也。”“视之而不见,听之而不闻,搏之而不得”句式与帛书甲乙本及汉简本同。

而“名之曰微,名之曰希,名之曰夷”句式又与“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句式相同。“未知其名,字之曰道”是老子在给道命名,而此段文字也正是老子在给“微”、“希”、“夷”三者下定义,用法相同句式也相同。

有理由认为,传世本的简洁句式是后人对老子原文的简化,不过此处的简化并未改变老义。还原版旨在还原老子原本,故选择了前一种句式。

(2)“微”与“夷”的释义及其在句中的顺序:

“微”,老子原文或作“几”。楚简《老子》:“其安易桎,其未兆易谋,其脆易畔(泮),其几(微)易践。”句中“几”今习作“微”。范应元本保留了老子本字。范应元注曰:“几字,孙登、王弼本同古字。傅奕云:几者,幽而无象也。”由此推断,王弼、傅奕古本均作“几”。《说文》:“几,微也。”“几”、“微”二字义同,后人据义改“几”为“微”。“微”,在此释为隐匿。《说文》:“微,隐形也。”《左传·哀公十六年》:“白公奔山而缢,其徒微之。”杜预注:“微,匿也。”

“夷”,始见于甲骨文,象形箭上缠绕着绳子,表示弋(yì)射,即用系了绳子的箭射鸟。故“夷”的本义为“灭杀”。后由“剿灭”引申出“平定”,故“夷”作“平”解为引申义。《诗经·大雅·桑柔》:“四牡骙骙,旟旐(旌旗)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俱)祸以烬。於(乌)乎有哀,国步斯频。”这里,“夷”、“泯”都是“灭”的意思。

本章中,老子用“夷”意在以“灭”言“空”,“夷”在此作“空无”解。《庄子·知北游》用了“窨(yìn)然空然”四字,“窨”,本义地穴,引申为深藏,是在言“微”,“空”则是在言“夷”。

因此,根据“微”与“夷”的释义,“视之不而见,名之曰微”、“搏之而不得,名之曰夷”为正确的文字搭配,看不见是因为藏了起来,抓不到是因为不存在。帛书乙本及汉简本“名”作“命”,“命”当为本字,通“名”。

范应元本前句保留了老子原本的“几”字,但却又将后句的“夷”字误勘成了“微”字。帛书甲乙本保留了老子原文的字句搭配,但将“几”改成了“微”,帛书甲本的“(微+耳)”当为“微”的繁字。传世本取了“微”的引申义“细小”和“夷”的引申义“平坦”,故将两字的顺序对调,已疏通文义,但并非老子原文。“几”今习作“微”,故还原版将其校订为“微”。

(3)“搏”与“捪”、“抟”之辨:

“搏”,帛书甲乙本作“捪”,帛书乙本“捪”前又衍“聼”字,系误抄残留。

从金文的造字推断,“搏”的本义或为“攫(jué)”,表示用爪抓取,后引申出拍打之意,用作“搏拊”,如《尚书·稷》:“搏拊琴瑟以咏”。“搏”,老子在此用其本义“抓取”,“搏之而不得”义为抓不到。《庄子·知北游》引文:“搏之而不得也。”除帛书甲乙本外众本多作“搏”,故可推断老子原本作“搏”。景龙碑本“抟”当系“搏”之抄误。

“捪(mín)”,又作“㨉”,义抚。《说文》:“捪,抚也。一曰摹也。”“抚”本义“安”或“按”,“摹”本义“模拟”,均无“摸”之意。“抚”又通“拊”,帛书甲本或因“抚”、“拊”相通而误读“搏”为“捪”。

综上,还原版从“搏”不从“捪”。

此段文字还原版与诸本最大区别在于将“迎不见其首,随不见其后”从下文提前至此。前移至此的理由是诸本原句文脉不通,还原版校订后打通了文脉。

这两句还原版与诸本的另外两处差异是:其一,此两句王弼等传世本“迎、随”二字后衍“之”字,帛书甲乙本和汉简本“迎、随”二字后衍“而”字,而景龙碑本、成玄英本、和想尔本均无“之”或“而”字;其二,“迎不见其首,随不见其后”在帛书甲乙本中均写作“随而不见其后,迎而不见其首”,句式顺序前后颠倒,但未改文义。从文义上分析,“而”在此含转折之意,没有比有更显文义流畅;“之”则显得可有可无;“而”、“之”不同或暗示此二字系后人添加,故还原版不从。而帛书甲乙本及汉简本两句前后顺序对调则有违习惯用法,还原版亦不从之。

另一个版本上有显著差异的地方是,帛书甲乙本及傅奕本文中多出了“一者”二字。从文意分析,这三个版本多此二字或因对前句“故混而为一”之“一”的误读所至,将“一”读成了“道”,故在文中插入“一者”二字,以补全后句的主语。将“一”与“道”混为一谈是极为常见的概念性错误,至今仍就盛行。上文已说明,道与一的关系从来都是母与子的关系,是超物与物的关系。这里的“一”指道与物混为一体,这是本章的核心思想。因此,此三版本的“一者”均为后人误读而妄增。汉简本对应“一者”二字的则为“叁也”二字,更是讹误。

除上述文句增减和前后调整外,此段文字尚另有五处重要版本差异。

(一)、各传世本句首衍“此”字,老子行文风格多会略去“此”字。汉简本句首“三者”作“叁也”,系后人抄误。

(二)、“至计”汉简本作“致计”,各传世本作“致诘”。“至”、“致”义同,但“计”、“诘”文义有别。“计”本义测量,引申为分辨,义理清晰。“诘”本义诘问,引申为查究,文义亦通。但前者较后者语义更优,故还原版从古本。

(三)、“故混而为一”,帛书甲本“混”作“𡇯”,“𡇯”是“混”的异体字;帛书乙本“混”作“(糹君)”,为传抄讹误。

(四)、“其上不杲,其下不乌。”

“杲”,帛书甲本作“攸”,帛书乙本作“谬”,传世本多作“皦”。还原版从汉简本,作“杲”。“攸”、“谬”在此文义难通,“皦”义同“杲”。但“皦”字或晚出,“曒”古作“上白下木”便是佐证。

而“乌”,帛书甲本与想尔本作“忽”,帛书乙本作“忄勿”,汉简本作“没”,各传世本多作“昧”。还原版推断,“乌”或为老子本字。“乌”楚篆形似伆,帛书甲乙本和汉简本将其误断为“忄勿”或“圽”,而“忄勿”又作“忽”,“圽”又是“没”的异体字。

“乌”本义黑色,喻比昏暗,与“杲”相对,义理明晰。“昧”义与“乌”同,但与下文“物”、“惚”不成韵。还原版综合上述分析推断“乌”为老子本字。

(五)“绳绳不可名。”“绳绳”,帛书甲乙本作“寻寻”、汉简本作“台台微微”,各传世本均作“绳绳”。“绳”指结绳记事,以“绳”喻“字”,“绳绳”象征一长串文字,喻比长篇说明,“绳绳不可名”义为怎么说都说不清,义理明晰。而“寻寻”或“台台微微”文义不清,“寻寻”或以音通“绳绳”,“台台微微”则不知其意,故还原版取“绳绳”二字。傅奕本和范应元本“绳绳”后衍“兮”字,系后人添加。

此段文字各版本主要差异在“恍惚”二字。还原版将“惚恍”二字顺序校订为“恍惚”,一是因为押韵,二是因为与下文“唯恍唯惚”的顺序相对应。其他版本当皆为“惚恍”二字的变形,不再展开。

此外,句首“是谓”二字,河上公本作“是为”,想尔本及成玄英本作“是”,而这皆为讹误。

最后,还原版将“迎不见其首,随不见其後”两句移至前文,上文以作说明。

此段文字,还原版与诸本的主要差异仍在“恍”、“惚”二字,以及后三句的句式及语气词“乎”字。“恍”、“惚”二字不再深究。

“乎”,帛书甲乙本作“呵”,汉简本作“旖”,各传世本作“兮”。根据楚简《老子》用词习惯,“呵”、“旖”、“兮”在楚简中均作“唬”,通“乎”,故还原版据此规则将语气词校订为“乎”,以契合原文声韵。

后三句中,王弼本等改“中”为“其中”而弃句末语气词,还原版不从,因为语气词在此强调了“象”与“物”的似有非有,令语义更为准确。想尔本等将后三句并未两句,于文义并无多大变化,但非老子原文。此外,想尔本及景龙碑本句末“象”作“像”,“像”义在此不确,系抄误。

最后,帛书甲乙本及汉简本首句“道之为物”作“道之物”,脱漏“为”字。

此段文字还原版与诸本差异主要涉及“窈”和“情”两字。有关语气词的差异在此不再重复。

“窈(yōu)”在此作“空”解,上文以作详细说明。帛书甲本“窈”作“氵+幽+子”,“氵+幽+子”或为“幽”的繁字。帛书乙本“窈”作“幼”,“幼”或为老子本字,通“窈”。汉简本“窈”作“幽”,“幽”通“窈”。

“情”帛书甲乙本及汉简本作“请”,各传世本作“精”。“请”、“精”皆为“情”之讹误,上文对此以作详细说明,在此不再重复。

此外,句中“亓”通“其”;“吔(yē)”为语气词,系后人添加。想尔本等三本将“窈兮冥兮,其中有精”两句合并为一句,作“窈冥中有精”,系后人改写,与前句改写出于同一思路。

附录一:王弼本《道德经》第十四章:

附录二:王弼本《道德经》第二十一章:

④ 《道德经》帛书甲校勘复原本

第 一 章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噭。

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有玄,众妙之门。

(噭 [jiào]同“叫”。呼喊,鸣叫)

第 二 章

天下皆知美为美,恶已;皆知善,訾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形也,高下之相盈也,音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恒也。

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措而弗始也,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訾[zī]  毁谤,非议)

第 三 章

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夫知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矣。

第 四 章

道冲,而用之有弗盈也。渊呵,始万物之宗;锉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呵,似或存。吾不知其谁之子也,象帝之先。

第 五 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闻数穷,不如守于中。

(橐龠[tuó yuè]指古代鼓风吹火用的器具)

第 六 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若存,用之不堇(尽)。

第 七 章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

是以圣人退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无私欤?故能成其私。

第 八 章

上善如水。水善利万物而有静,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矣。

居善地,心善渊,予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第 九 章

持而盈之,不若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葆之;金玉盈室,莫之守也;贵富而骄,自遗咎也;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第 十 章

载营魄抱一,能毋离乎?

抟气致柔,能婴儿乎?

修除玄蓝,能毋疵乎?

爱民治邦,能毋以为乎?

天门启阖,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毋以知乎?

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长而弗宰也,是谓玄德。

第 十一 章

卅辐同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也;燃埴为器,当其无,有埴器之用也;凿户牖,当其无,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第 十二 章

五色使人目盲,驰骋田猎使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使人之行妨,五味使人之口爽,五音使人之耳聋。

是以圣人之治也,为腹而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第 十三 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之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也,及吾无身,有何患?

故贵为身于为天下,若可以托天下矣;爱以身为天下,女(汝)可以寄天下。

第 十四 章

视之而弗见,名之曰微;听之而弗闻,名之曰希;抿之而弗得,名之曰夷。三者不可至计,故混而为一。

一者,其上不攸,其下不忽,寻寻呵不可名也,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

无物之象,是谓忽恍,随而不见其后,迎而不见其首。

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 十五 章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达,深不可志。夫唯不可志,故强为之容曰:

豫呵,其若冬涉水;

犹呵,其若畏四邻;

俨呵,其若客;

涣呵,其若凌释;

沌呵,其若朴;

混呵,其若浊;

旷呵,其若谷。

浊而静之,余清;女以重之,余生;葆此道不欲盈,夫唯不欲盈,是以能蔽而不成。

第 十六 章

致虚极也,守情表也,万物旁作,吾以观其复也。

天物云云,各复归于其根。归根曰静,静是谓复命。复命常也,知常明也。不知常,妄;妄作凶。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第 十七 章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誉之;其次,畏之;其下,侮之。

信不足,案有不信,犹呵,其贵言也,成功遂事,而百姓谓我自然。

(第 十八 章

故大道废,案有仁义;智慧出,案有大伪;六亲不和,案有孝慈;邦家昏乱,案有贞臣。

(第 十九 章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言也,以为文未足,故令之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第 二十 章

唯与诃,其相去几何?美与恶,其相去何若?人之所畏,亦不可以不畏人!恍呵,其未央哉!

众人熙熙,若乡(享)于大牢(宴)而春登台;我泊焉未佻,若婴儿未咳,累呵,如无所归。

众人皆有余,我独遗,我愚人之心也,蠢蠢呵!

鬻人昭昭,我独若昏呵;鬻人察察,我独闷闷呵。

忽呵,其若海;恍呵,其若无所止。

众人皆有以,我独顽以悝,吾欲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第 二十一 章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物,唯恍唯忽:忽呵恍呵,中有象呵;恍呵忽呵,中有物呵;幽呵冥呵,中有请呢,其请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

以顺众父,吾何以知众父之然?以此。

第 二十二 章

炊者不立,自视不彰,自见者不明,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

第 二十三 章

曲则全,枉则定,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执一以为天下牧。

不自视故明,不自见故彰,不自伐故有功,弗矜故能长。

夫唯不争,故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全者,几语哉!诚全归之。

第 二十四 章

希言自然: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孰为此?天地而弗能久,有况于人乎?

故从事而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德者,道亦德之;同于失者,道亦失之。

第 二十五 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萧呵寥呵,独立而不改,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

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国中有四大,而王居一焉。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 二十六 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其辎重。

唯有环官燕处,则昭若,若何万乘之王而以身轻于天下?

轻则失本,躁则失君。

第 二十七 章

善行者无辙迹,善言者无瑕谪,善数者不用筹策;善闭者无关楗而不可启也,善结者无绳约而不可解也。

是以圣人恒善救人,而无弃人;物无弃财;是谓袭明。

故善人,善人之师;不善人,善人之资也。不贵其师,不爱其资,唯知乎?大迷!是谓妙要。

第 二十八 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恒德不离;恒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恒德乃足;恒德乃足,复归于朴。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恒德不忒;恒德不忒,复归于无极。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则为官长,夫大制无割。

第 二十九 章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弗得已。

夫天下神器也,非可为者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

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接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大、去诸。

第 三十 章

以道佐人主,不以兵强于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楚棘生之。

善者果而已矣,毋以取强焉。果而毋骄,果而勿矜,果而毋伐,果而毋得已居,是谓果而不强。

物壮而老,是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第 三十一 章

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

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

兵者,不祥之器也,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勿美也,若美之,是乐杀人也。夫乐杀人,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

是以吉事上左,丧事上右。是以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居之也。

杀人众,以悲依立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第 三十二 章

道,恒无名朴;唯小,而天下弗敢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俞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焉。

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也,犹小谷之与江海也。



第 三十三 章

知人者,知也;自知者,明也。胜人者,有力也;自胜者,强也。知足者,富也;强行者,有志也。不失其所者,久也;死而不忘者,寿也。

第 三十四 章

道沨(泛)呵,其可左右也,成功遂事而弗名有也。

万物归焉而弗为主,则恒无欲也,可名于小。

万物归焉而弗为主,可命于大。

是以圣人之能成大也,以其不为大也,故能成大。

第 三十五 章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

故道之出言也,曰:谈呵其无味也,视之不足见也,听之不足闻也,用之不可既也。

第 三十六 章

将欲合之,必古张之;将欲弱之,必古强之;将欲去之,必古与之;将欲夺之,必古予之;是谓微明。

友、弱胜强,鱼不脱于渊,邦利器不可以视人。

第 三十七 章

道,恒无名,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

镇之以无名之朴,夫亦将不辱,不辱以静,天地将自正。

第 三十八 章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也;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也,则攘臂而乃之。

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也,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也,而愚之首也。

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薄,居其实而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第 三十九 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

其致之也:

谓天毋已清,将恐裂;

谓地毋已宁,将恐发;

谓神毋已灵,将恐歇;

谓谷毋已盈,将恐竭;

谓侯王毋已贵以高,将恐蹶。

故必贵而以贱为本,必高矣而以下为基。夫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榖,此其贱之本欤,非也?

故致数与,无与;是故不欲禄禄若玉,硌硌若石。

第 四十 章

上士闻道,堇(尽)能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如费,进道如退,夷道如类。

上德如谷,大白如辱,广德如不足,建德如偷,质真如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道褒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

第 四十一 章

反也者,道之动也;弱也者,道之用也: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中气以为和。

第 四十二 章

天下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自名也。

物或损之而益、益之而损,故人之所教,夕议而教人。故强良者不得死我,将以为学父。

第 四十三 章

天下之至柔,驰骋于天下之至坚,无“有”入于“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也。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

第 四十四 章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

甚爱必大费,厚藏必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第 四十五 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如屈,大巧如拙,大赢如绌,大辩如讷。

躁胜寒,静胜热,请静可以为天下正。

第 四十六 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

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惨于欲得。故知足之足,恒足矣。

第 四十七 章

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窥于牖,以知天道。其出也弥远,其知也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弗为而成。

第 四十八 章

为学者日益,为道者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

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也,恒无事,及其有事也,不足以取天下。

第 四十九 章

圣人恒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

圣人之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心,百姓皆属耳目焉,圣人皆孩之。

第 五十 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而民生,生、动皆之死地之十有三。夫何故也?以其生,生也。

盖闻善执生者,陵行不辟矢虎,入军不被甲兵:矢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也?以其无死地焉。

第 五十一 章

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形之而器成之,是以万物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也,夫莫之爵而恒自然也。

道,生之畜之,长之遂之,亭之毒之,养之复之。生而弗有也,为而弗恃也,长而弗宰也,此谓之玄德。

第 五十二 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

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堇(尽);启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毋遗身殃,是谓袭常。

第 五十三 章

使我介有知,行于大道,唯他是畏。大道甚夷,民甚好解。

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而财货有余,是为盗夸,非道也哉!

第 五十四 章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绝。

修之身,其德乃真;修之家,其德有余;修之乡,其德乃长;修之邦,其德乃丰;修之天下,其德乃博。

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兹?以此。

第 五十五 章

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蜂虿虫蛇弗螫,攫鸟猛兽弗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会而朘怒--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

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即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第 五十六 章

知者弗言,言者弗知;塞其兑,闭其门,和其光,同其尘,挫其锐,解其纷,是谓玄同。

故不可得而亲,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亦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第 五十七 章

以正治邦,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也哉?

夫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而邦家滋昏;人多知而奇物滋起,法物滋彰而盗贼多有。是以圣人之言曰:我无为也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欲不欲而民自朴。

第 五十八 章



其政闵闵,其民屯屯;其政察察,其邦夬夬。

祸,福之所倚,福,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也,其日固久矣。

是以方而不割,兼而不刺,直而不绁,光而不眺。

第 五十九 章

治人事天莫若啬。

夫唯啬,是以早服,早服是谓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

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也。

第 六十 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

以道立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伤人也。非其神不伤人也,圣人亦弗伤也,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第 六十一 章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为其静也,故宜为下。

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于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故大邦者不过欲兼畜人,小邦者不过欲入事人。夫皆得其欲,则大者宜为下。

第 六十二 章

道者,万物之注也,善人之宝也,不善人之所保也。

美言可以市,尊行可以贺人,人之不善也,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卿,虽有拱之璧以先四马,不善坐而进此。古之所以贵此者何也?不谓求以得有,罪以免舆?故为天下贵。

第 六十三 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

图难乎?其易也;为大乎?其细也。天下之难作于易,天下之大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

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于无难。

第 六十四 章

其安也易持也,其未兆也易谋也,其脆也易判也,其微也易散也。为之于其未有也,治之于其未乱也。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成之台,作于羸土,百仞之高,始于足下。

为之者败之,执之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也,故无败也,无执也,故无失也。

民之从事也,恒于其成事而败之,故慎终若始,则无败事矣。

是以圣人欲不欲而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而复众人之所过,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敢为。

第 六十五 章

故曰: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

民之难治也,以其知也,故以知知邦,邦之贼也,以不知知邦,邦之德也。恒知:此两者亦稽式也,恒知稽式,此谓玄德。

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乃至大顺。

第 六十六 章

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是以能为百谷王。

是以圣人之欲上民也,必以其言、下之;其欲先民也,必以其身、后之。故居前而民弗害也,居上而民弗重也,天下乐推而弗厌也。非以其无争欤?故天下莫能与争。

第 六十七 章

小邦寡民,使十百人之器毋用;使民重死而远徙,有车舟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第 六十八 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善者不多,多者不善。

圣人无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予人矣,己愈多。

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弗争。

第 六十九 章



天下皆谓我大、大而不肖。夫唯大,故不肖,若肖,细久矣!

我恒有三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夫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为成事长。今舍其慈,且勇;舍其俭,且广;舍其后,且先;则必死矣!

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建之,如以慈垣之。



第 七十 章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是谓配天,古之极也。

第 七十一 章

用兵有言曰:吾不敢为主而为客,吾不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矣。

祸莫大于无敌,无敌近亡吾宝矣。故称兵相若,则哀者胜矣。

第 七十二 章

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莫之能行也。

言有君,事有宗,夫唯无知也,是以不我知。知者希,则我者贵矣。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第 七十三 章

知不知,尚矣;不知不知,病矣。是以圣人之不病,以其病病也,是以不病。

第 七十四 章

民之不畏畏,则大畏将至矣。毋闸其所居,无压其所生,夫唯弗压,是以不压。

是以圣人自知而不自见也,自爱而不自贵也,故去彼取此。

第 七十五 章

勇于敢者则杀,勇于不敢者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

天之道,不战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弹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第 七十六 章

若民恒是不畏死,奈何以杀惧之也?若民恒是死,则而为者,吾将得而杀之,夫孰敢矣?

若民恒是必畏死,则恒有司杀者。夫代司杀者杀,是代大匠斫也。夫代大匠斫者,则希不伤其手矣。

第 七十七 章

人之饥也,以其取食税之、多也,是以饥;百姓之不治也,以其上有以为也,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求生之厚也,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贵生。

第 七十八 章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恒仞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曰:坚强者死之徒也,柔弱微细生之徒也。

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恒;强大居下,柔弱微细居上。

第 七十九 章

天之道,犹张弓者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故天之道,损有余而益不足。

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而奉有余。孰能有余而有以取奉于天者乎?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弗有,成功而不居也。若此,其不欲见贤也。

第 八十 章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也,以其无以易之也。水之胜刚也,弱之胜强也,天下莫弗知也,而莫能行也。

故圣人之言云曰:受邦之诟,是谓社稷之主;受邦之不祥,是谓天下之王。正言若反。

第 八十一 章

和大怨,必有余怨,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右介而不以责于人。故有德司介,无德司彻。

夫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⑤ 老子的道德经到底有多少个版本我们最普遍使用是哪个版本

就目前的史料来看,在唐玄宗之前的版本很多,唐玄宗是崇尚老子的,而且版在全国推广,权进行过统一版本的工作,宋徽宗也进行过版本统一的工作,流传下来的就是王弼版和河上公两个主要版本。
1973年,随着马王堆出土的帛书甲乙本的发现,展示在当代眼前的是汉代老子的版本的多样性。马王堆版我个人认为比王弼(大儒)和河上公(唯一一个解老而不敢留名的)更接近老子原貌。
个人读老子,觉其为一最为宏大和精妙的论文,有论点有论据有过程,因篇幅在此不展开了,有机会多交流。

⑥ 老子的道德经到底有多少个版本我们最普遍使用是哪个版本

就目前的史料来看,在唐玄宗之前的版本很多,唐玄宗是崇尚老子的,而且在全国推广,进行过统一版本的工作,宋徽宗也进行过版本统一的工作,流传下来的就是王弼版和河上公两个主要版本。
1973年,随着马王堆出土的帛书甲乙本的发现,展示在当代眼前的是汉代老子的版本的多样性。马王堆版我个人认为比王弼(大儒)和河上公(唯一一个解老而不敢留名的)更接近老子原貌。
个人读老子,觉其为一最为宏大和精妙的论文,有论点有论据有过程,因篇幅在此不展开了,有机会多交流。

⑦ 道德经是谁写的

道德经》,又称《道德真经》《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国回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答的一部著作,为其时诸子所共仰,传说是春秋时期的老子李耳(似是作者、注释者、传抄者的集合体)所撰写,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道德经分上下两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不分章,后改为《道经》37章在前,第38章之后为《德经》,并分为81章。是中国历史上首部完整的哲学著作。

⑧ 帛书《老子》和道德经有什么不同

帛书《老子》和《道德经》的不同:
1.时间先进性:考古发现已证明,帛书《老子》的下葬时间约在距今2170年以前,这个时间比目前所知最古老的《道德经》约早了50年,而且考古也已证明,帛书甲乙本《老子》的誊抄时间都比下葬时间更早,而誊抄时间还和母本的生成时间有所差距,大致估算,帛书甲本《老子》出现在《道德经》之前至少100年。对照帛书《老子》,可见《道德经》因避刘邦、刘恒、刘启、刘勶和刘弗这五代皇帝的名讳,将全文中的“邦”改成“国”、“恒”改成“常”、“启”改成“开”、“勶”改成“彻”、“弗”改成“不”,导致全书出现了整整100处重大改动。

2.并非孤证:甲乙本帛书《老子》虽然是同时出土的,但无论是字体、誊抄形式、还是誊抄年代都明显有所不同,它们之间虽有不同,但思想、内容、主题是属于同一体系的,与《道德经》有极为重大的区别,它们被同时收藏于同一书匣内,至少说明在下葬年代已非孤证,只是可能墓主也难以取舍它们与原著《老子》的血亲关系。
3.自证是根本:现已发现,由于对原文总共三百多句话多达几百处的改动,传世至今的《道德经》造成了极为重大的传承损失,其残存的思想智慧,只是原著的凤毛麟角,不仅造成原著在自然科学领域中的巨大科学成就被彻底销毁了,在社会科学领域中的主题也是完全相悖的,比如“无为”的本意(“无”为不是“无”为)和“不争”之谬(弗争不是不争)。

⑨ 帛书老子甲本原文

帛书甲本道德经复原本
(以甲本为准,甲本缺失取乙本,乙本缺失取通行本,不通,以通者为准。分八十一章,乃是后人强为而成。为检索方便,仍旧分八十一章,和通行本基本保持一致)

德经

01(通行本38)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也;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也,则攘臂而乃之。故失道。失道矣,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泊也,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也,而愚之首也。是以大丈夫居亓厚而不居亓泊,居亓实而不居亓华,故去皮取此。

02(通行本39)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浴得一以盈。侯王得一而以为正。亓致之也:胃天毋已清,将恐莲;胃地毋已宁,将恐发;胃神毋已灵,将恐歇;胃浴毋已盈,将恐渴;胃侯王毋已贵以高,将恐蹶。故必贵而以贱为本,必高矣而以下为基。夫是以侯王自胃曰孤寡不。此亓贱之本与?非也。故致数,与无与。是故不欲禄禄若玉,硌硌若石。

03(通行本41,40)

上士闻道,堇能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如费,进道如退,夷道如类。上德如浴,大白如辱,广德如不足,建德如偷,质真如渝。大方无禺,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天象无刑。道隐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反也者,道之动也;弱也者,道之用也。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04(通行本42)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中气以为和。

05(通行本42)

天下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自名也。勿,或益之而隥,隥之而益。故人之所教,夕议而教人。故强良者不得死。我将以为学父。

06(通行本43)

天下之至柔,驰骋于天下之致坚,无有入于无间,五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也。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

07(通行本44)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08(通行本45)

大成若缺,其用不币;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如诎,大巧如拙,大赢如绌;躁胜寒,靓胜炅。请靓,可以为天下正。

09(通行本46)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恒足矣。

10(通行本47)

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规于牖,以知天道。亓出也弥远,亓知也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弗为而成。

11(通行本48)

为学者日益,闻道者日隥。隥之有隥,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也,恒无事。及其有事也,不足以取天下。

12(通行本49)

圣人无恒心,以百省之心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德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德信也。圣人之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心,百姓皆属耳目焉,圣人皆咳之。

13(通行本50)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而民生生,动皆之死地之十有三,夫何故也?以亓生生也。盖闻善执生者,陵行不辟矢虎,入军不被甲兵;矢无所投亓角,虎无所昔亓蚤,兵无所容亓刃;夫何故也?以亓无死地焉。

14(通行本51)

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刑之而器成之,是以万物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也,夫莫之爵,而恒自然也。道,生之畜之,长之遂之,亭之毒之,养之复之。生而弗有也,为而弗寺也,长而勿宰也,此之谓玄德。

15(通行本52)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亓母,以知亓子。复守亓母,没身不殆。塞亓闷,闭其门,终身不堇;启亓闷,济亓事,终身不棘。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亓光复归亓明。毋道身央,是胃袭常。

16(通行本53)

使我秆,有知也;行于大道,唯他是畏。大道甚夷,民甚好解: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食货, 财有余,是胃盗夸。盗夸非道也。

17(通行本54)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绝。修之身,亓德乃真;修之家,亓德有余;修之乡,亓德乃长;修之国,亓德乃丰;修之天下,亓德乃普。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兹?以此。

18(通行本55)

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逢毒虫地弗螫,据鸟猛兽弗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会而朘怒,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和曰常,知和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即老,胃之不道,不道蚤已。

19(通行本56)

知者弗言,言者弗知。塞亓闷,闭亓门,和其光,同亓尘,坐亓阅,解亓纷,是胃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亦不可得而浅。故为天下贵。

20(通行本57)

以正之邦,以畸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亓然也才?夫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而邦家兹昏。人多知,而何物兹起?法物兹章,而盗贼多有。是以圣人之言曰:我无为也,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民自富;我欲不欲,而民自朴。

21(通行本58)

亓正闵闵,亓邦屯屯;其正察察,其邦咲咲。祸,福之所倚;福,祸之所伏。孰知其极?亓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也。亓日固久矣。是以方而不割,兼而不刺,直而不绁,光而不眺。

22(通行本59)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惟啬,是以蚤服;蚤服是胃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亓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胃深槿固氐,长生久视之道也。

23(通行本60)

治大国若亨小鲜。以道立天下,亓鬼不神。非亓鬼不神也,亓神不伤人也。非亓申不伤人也,圣人亦弗伤也。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24(通行本61)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郊也。牝恒以靓胜牡,为亓靓也,故宜为下。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于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故大邦者不过欲兼畜人;小邦者不过欲入事人。夫皆得亓欲。则大者宜为下。

25(通行本62)

道者,万物之注也,善人之竖也,不善人之所竖也。美言可以市,尊行可以贺。人人之不善也,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卿,虽有共之璧,以先四马,不善坐而进此。古之所以贵此者何也?不胃求以得,有罪以免舆。为天下贵。

26(通行本63)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未。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乎其易也,为大乎亓细也。天下之难作于易,天下之大作于细。是以圣人冬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竝若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猷难之,故冬于无难。

27(通行本64)

亓安也,易持也;亓未兆也,易谋也;亓脆也,易判也;亓微也,易散也。为之于亓未有也,治之于亓未乱也。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成之台,作于羸土;百仁之高,始于足下。为之者败之,执之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也,故无败也;无执也,故无失也。民之从事也,恒于亓成事而败之。故慎终若始,则无败事矣。是以圣人欲不欲,而不贵难得之莜;学不学,而复众人之所过;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敢为。故曰: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

28(通行本65)

民之难治也,以亓知也。故以知知邦,邦之贼也;以不知知邦,邦之德也。恒知,此两者,亦稽式也。恒知稽式,此胃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乃至大顺。

29(通行本66)

江海所以能为百浴王者,以亓善下之,是以能为百浴王。是以圣人之欲上民也,必以亓言下之;亓欲先民也,必以亓身后之。故居前而民弗害也,居上而民弗重也。天下乐,隼而弗厌也。非以亓无诤与?故天下莫能与诤。

30(通行本80)

小邦寡民,使十百人之器毋用;使民重死而远送。有车周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亓食,美亓服,乐亓俗,安亓居。邻邦相望,鸡狗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31(通行本81)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善者不多,多者不善。圣人无积:既以为人,已愈有;既以予人,已愈多。故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弗争。

32(通行本67)

天下皆胃我大,大而不宵。夫唯大,故不宵。若宵,细久矣。我恒,有三葆。之一曰兹;二曰检;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夫兹,故能勇;检,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为成事长。今舍亓兹,且勇;舍亓后,且先;则必死矣。夫兹以单则胜;以守则固。天将建之女,以兹垣之。

33(通行本68)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胃不诤之德,是胃用人,是胃天古之极也。

34(通行本69)

用兵有言曰:“吾不敢为主而为客,吾不进寸而芮尺”。是胃行无行,襄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矣。祸莫于于无适,无适斤亡吾。吾葆矣,故称:兵相若,则哀者胜矣。

35(通行本70)

吾言甚易知也,甚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莫之能行也。言有君,事有宗。亓唯无知也,是以不我知。知者希,则我贵矣。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

36(通行本71)

知不知,尚矣;不知不知,病矣。是以圣人之不病,以亓病病也,是以不病。民之不畏;畏则大,畏将至矣。

37(通行本72)

毋闸亓所居,毋厌亓所生。夫唯弗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而不自见也,自爱而不自贵也,故去被取此。

38(通行本73)

勇于敢者则杀,勇于不敢者则栝。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亚,孰知亓故?天之道,不单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弹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39(通行本74)

若民恒,且不畏死,奈何以杀惧之也?若民恒,是死,则而为者,吾将得而杀之,夫孰敢矣。若民恒,且必畏死,则恒有“司杀者”。夫伐司杀者杀,是“伐大匠”斲也。夫伐大匠斲者,则希不伤其手矣。

40(通行本75)

人之饥也,以亓取食税之多也,是以饥。百姓之不治也,以亓上有以为也,是以不治。民之竝死,以亓求生之厚也,是以竝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贵生。

41(通行本76)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仞贤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亓死也,枯槁。故曰:坚强者,死之徒也;柔弱微细,生之徒也。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恒。强大居下,柔弱微细居上。

42(通行本77)

天下之道,酉张弓者也。高者印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故天之道,隥有余而益不足。人之道则不然,隥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而有以取,奉于天者乎?唯又道者。是以圣人为而弗又,成功而不居也。若此,亓不欲见贤也。

43(通行本78)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也,以亓无以易之也。水之胜刚也,弱之胜强。天下莫弗知,而莫之能行也。故圣人之言,线曰:“受邦之莜,是胃社稷之主;受邦之不祥,是胃天下之王”。

44(通行本79)

正言若反。和大怨,必有余怨,焉可以为善?是以圣右介。而不以责于人。故有德司介,无德司彻。夫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道经

45(通行本01)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胃玄之,有玄,众眇之门。

46(通行本02)

天下皆知美,为美,恶已;皆知善,訾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意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隋也;恒也。是以声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昔而弗始也,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47(通行本03)

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不乱。是以声人之治也: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使夫知,不敢弗为而已)。则无不治矣。

48(通行本04)

道冲而用之,有弗盈也。渊呵,始万物之宗。锉亓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呵,似或存。吾不知其谁子也,象帝之先。

49(通行本05)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声人不仁,以百省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舆。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

50(通行本06)

浴神不死,是胃玄牝。玄牝之门,是胃天地之根。绵绵呵若存,用之不堇。

51(通行本07)

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也故能长生。是以声人芮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不以其无私舆?故能成其私。

52(通行本08)

上善治水。水善利万物而有争:居众之所恶。故几于道矣。居善地;心善潚;予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53(通行本09)

持而盈之,不若亓已。揣而允之,不可长葆之。金玉盈室,莫之守也。富贵而骄,自遗咎也。功述身芮,天之道也。

54(通行本10)

戴营魄抱一,能毋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修除玄蓝,能毋疵乎?爱民栝国,能毋以知乎?天门启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毋以为乎?生之畜之。生而弗有,长而弗宰,是胃玄德。

55(通行本11)

卅辐同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也;然埴为器,当其无,有埴器之用也;凿户牖,当其无,有室之用也。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56(通行本12)

五色使人目盲;驰骋田腊使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使人之行方;五味使人之口爽;五音使人之耳聋。是以声人之治也,为腹而不为目。故去罢耳此。

57(通行本13)

龙辱若惊,贵大患若身。荷胃龙辱若惊?龙之,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胃龙辱若惊。何胃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也;及吾无身,有何患?故贵为身于为天下,若可以橐天下矣;爱以身为天下,女何以寄天下。

58(通行本14)

视之而弗见,名之曰微;听之而弗闻,名之曰希;搏之而弗得,名之曰夷。三者不可至计,故混而为一。一者,其上不谬,其下不昧。寻寻呵不可名也。复归于无物。是胃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胃惚望。隋而不见其后,迎而不见其首。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胃道纪。

59(通行本15)

古之善为道者,微眇玄达,深不可志。夫唯不可志,故强为之容曰:与呵,其若冬涉水;猷呵,其若畏四邻;严呵,其若客;涣呵,其若冰泽;沌呵,其若朴;混呵,其若浊;旷呵,其若浴。浊而静之,徐清;女以重之,徐生。葆此道,不欲盈。夫唯不欲盈,是以能蔽而不成。

60(通行本16)

致虚极也,守静表也。万物旁作,吾以观其复也。天物云云,各复归于其根,曰静;静是胃复命;复命常也;知常,明也;不知常,芒,芒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61(通行本17)

大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誉之;其次,畏之;其下,母之。信不足,案有不信。猷呵,其贵言也。成功遂事,而百省胃:“我自然”。

62(通行本18)

故大道废,案有仁义;知慧出,案有大伪;六亲不和,案有畜兹;邦家乳,案有贞臣。

63(通行本19)

绝声弃知,民利百负;绝仁弃义,民复畜兹;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言也,以为文未足,故令之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而寡欲;绝学无忧。

64(通行本20)

唯与诃,其相去几何?美与恶,其相去何若?人之所畏,亦不可以不畏人。望呵,其未央才。众人熙熙,若乡于大牢而春登台;我泊焉未佻,若婴儿未咳,傫呵,如无所归。众人皆有余,我独遗。我禺人之心也,沌沌呵。鬻人昭昭,我独若昏呵;鬻人蔡蔡,我独闽闽呵。惚呵,其若海;望呵,其若无所止。众人皆有以,我独顽以悝。吾欲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65(通行本21)

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物,唯望唯惚。惚呵望呵,中有象呵;望呵惚呵,中有物呵。幼呵冥呵,中有请呵。其请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顺众父。吾何以知众父之然?以此。

66(通行本22)

炊者不立,自视不章,自见者不明,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

67(通行本23)

曲则金,枉则定,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声人执一以为天下牧。不自视故明,不自见故章,不自伐故有功,弗矜故能长。夫唯不争,故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胃曲金者,几语才。诚金,归之。

68(通行本24)

希言自然。飘风不冬朝,暴雨不冬日,孰为此?天地而弗能久有,况于人乎?故从事而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德者,道亦德之;同于失者,道亦失之。

69(通行本25)

有物昆成,先天地生。萧呵缪呵,独立而不改。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 ,字之曰道。吾强为之名曰大;大曰筮;筮曰远;远曰反。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国中有四大,而王居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70(通行本26)

重为根竝,根竝为躁君。是以君子众日行不离其甾重。唯有环官。燕处则昭若。若何万乘之王而以身竝于天下?竝则失本,躁则失君。

71(通行本27)

善行者无达迹;善言者无瑕适。善数者不以筹策;善闭者无关龠而不可启也;善结者无绳约而不可解也。是以声人恒善救人而无弃人,物无弃财,是胃袭明。故善人,善人之师;不善人,善人之资也。不贵其师,不爱其资,唯知乎大迷,是胃眇要。

72(通行本28)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恒德不离;恒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浴;为天下浴,恒德乃足;恒德乃足,复归于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恒德不貣;恒德不貣,复归于无极。朴散则为器,圣人用则为官长。夫大制无割。

73(通行本29)

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弗得已。夫天下,神器也。非可为者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物或行或随;或炅或吹;或强或羸;或陪或隳。是以声人去甚,去大,去楮。

74(通行本30)

以道佐人主,不以兵强于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居,楚棘生之。善者果而已矣,毋以取强焉。果而毋骄;果而勿矜;果而毋伐;果而毋得已居;是胃果而不强。物壮而老,是谓之不道。不道蚤已。

75(通行本31)

夫兵者,不祥之器也。物或恶之,故有欲者弗居。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故兵者,非君子之器也。兵者,不祥之器也,不得已而用之,恬袭为上。勿美也,若美之,是乐杀人也。夫乐杀人,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是以吉事上左,丧事上右。是以便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居之也。杀人众,以悲依立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76(通行本32)

道恒。无名。朴唯小,而天下弗敢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俞甘洛。民莫之令而自均焉。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所以不殆。俾道之在天下也,猷小浴之与江海也。

77(通行本33)

知人者,知也;自知者,明也。胜人者,有力也;自胜者,强也。知足者,富也;强行者,有志也。不失其所者,久也;死不忘者,寿也。

78(通行本34)

道泛呵,其可左右也。成功遂事而弗名有也。万物归焉而弗为主。则恒无欲也,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弗为主,可名于大。是以声人之能成大也,以其不为大也,故能成大。

79(通行本35)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大。乐与饵,过格止。故道之出言也,曰:谈呵其无味也,视之不足见也,听之不足闻也,用之不可既也。

80(通行本36)

将欲拾之,必古张之;将欲弱之,必古强之;将欲去之,必古与之;将欲夺之,必古予之。是胃微明。柔弱胜强。鱼不脱于渊。

81(通行本37)

道恒,无名。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阗之以无名之朴。阗之以无名之朴,夫亦将不辱。不辱以情,天地将自正。

⑩ 《道德经》和《老子》,这两本书里都写了哪些内容呢

《老子》是先秦文献之一,又称《道德真经》、《道德经》、《老子五千文》,

共81章,5000余言,分上下篇,老子著


老子的生平

关于《老子》这部著作的思想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政治思想。

老子主张“无为而治”,他说

治大国若烹小鲜,治理大国就像烹小鱼一样,放在锅里不要多动它,否则小鱼就烂了;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法令越明确,盗贼反而越多;不以智治国,国之福......

诸如此类.......

第二个方面,是经济思想。

据说在我国古代,最先发现商品概念的人是老子,举个例子,他说: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大概意思是,

三十根辐条集中在一个车毂上,正是因为有了车毂中的空间,才有了车的作用;用泥土做成器皿,因为中间有空的地方,所以才有器皿的作用;开凿窗户建成房屋,因为中间有空的地方,所以才有房屋的作用。

也就是说,"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一般认为这是说:车、器皿、房屋,这三样实体之所以“便利”、“有用处”,主要是依赖它们“虚空”的部分。

但是有学者认为,这里的"有" 、"无" ,不是理解为" 物理的、自然的属性,而是解释为社会的属性,由于有这样的理解,所以同样一件人类的劳动生产品,就具有了两种价值。

还有"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即社会的积蓄虽然不富裕,以至于人们感到不够用,但是人们劳动生产却能努力,而又不随便浪费积蓄,因而使用它还是不致于穷尽。

诸如此类..........

第三方面,哲学思想

老子认为"道" 是世界万物的本源。

举例来说,


道是"视之而不见" 、"搏之而不得"的,即看不见摸不着的意思;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即"道" 首先生出" 一" , “一”再分为“二”,"二" 就是阴阳,"负阴而抱阳" ,即阴阳结合,以达到"冲气以为和" ,即生万物。

另外他说: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不为而成。

大意就是,一个人即使不出门就能知道天下大事,不看窗外就能认识"天道" ,走得越远,知道的越少。所以,"圣人" 不用行动就有了知识,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用做就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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