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大象致
⑴ “执大象,天下往”是什么意思,出处是哪里
意思是:哪里有“道”,天下的人便会向往哪里。
出自春秋战国时期老子所著的《道德经》。
大象:指无形无象的“道”。
周易《周易》各卦附有“象传”,其中总的说明一卦的叫“大象”,说明各爻的叫“小象”。如乾卦卦象为六纯阳爻,”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是对卦象的解释,为“大象”。
(1)道德经大象致扩展阅读: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译文:哪里有“道”,天下的人便会向往哪里,大家都向“道”,天下便会安和太平。“道”犹如美妙的音乐和美食,能够使过路的人为之止步,但要说出什么是“道”,它尝不出味道,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见,而他的作用却是无穷无尽的!
安平太:安,乃,则,于是。太,同“泰”,平和、安宁的意思。
乐与饵:音乐和美食。
⑵ 道德经·执大象,天下往的作品出处
《执大象,天下往》出自老子的《道德经》第三十五章。
《道德经》,又内称《道德真经》、《容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国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为其时诸子所共仰,传说是春秋时期的老子(即李耳,河南鹿邑人)所撰写,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道德经分上下两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不分章,后改为《道经》37章在前,第38章之后为《德经》,并分为81章。是中国历史上首部完整的哲学著作。
《道德经》到了公元前206年-公元200年,被奉为道教经典,所以有学者认为《道德经》被分为八十一章有明显的道教的九九归一的思想,在内容的分割上未免牵强。但道德经前三十七章讲道,后四十四章言德,简单说来,道是体,德是用,二者不能等同。至清代魏源首次破此惯例而分《道德经》为六十八章,相对保持了每章的完整性。
⑶ 《道德经》35章:执大象天下往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第一部分:执大象天下往
执大象天下往,这个象字是现象的意思,人要懂得天地万有的大现象法则,则天下都可去得,而无往不利,关于这一点,与道家原始经典《阴符经》上所讲的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是一个道理,因为道法于天,因而有了风雨雷电的变化,日夜明暗的往来,春夏秋冬的更替,如果能了解这些现象衍化的根本,然后在修道上肯下工夫,那么对于境界的变化和影响就能清楚明白,这就是《阴符经》所要表达的道理
其实古代儒道两家不分时,都有同样的解释,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儒道两家的思想都源于《易经》,我们上面是天,下面是地,而天地间共有八个大现象挂在那里,这八个现象就是《易经》中的八卦,天、地、太阳、月亮、风、雷、山、泽,它们互相交换影响,构成了宇宙万象的根源,因此谁能了解大象的法则,就能洞悉宇宙万象的本源,那么天下就自然无往而不利
第二部分:往而不害,安平太
往而不害,安平太,世人只有懂得这个天地大象的法则,才能往而不害,才能一直向前走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安平太,安就是指现在所讲的平安;平就是指太平,平等;太就是指永远站在原始的基点上,无进也无退,无前也无后,就如儒家所说的,做人一定要在本分上,如果世人都能够做到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那么这个世界就会永远的安平太
第三部分:乐与饵,过客止
乐是指玩乐或好听的声音,饵是指诱惑人的东西,包括好听的、好看的、好吃的等等,世界上一切物质的东西,只要能使人感到舒服快乐的,世人都会被其所诱惑,如果过度的沉溺其中,就会深受其害,就如前面章节所讲的能令人目盲,令人耳聋,令人口爽,令人心发狂等
人生虽有数十载,但在历史的长河中却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所以不要被眼前一时的名利所诱惑,不要只贪图一时的快乐,而是要回归本心,回归大道,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存在的价值和活着的意义,才能不被外物所扰,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第四部分: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有形世界的万物,都因其独特的特性和具体的表象,让世人可见,可听,可感,可嗅,因而可亲,可喜,可乐,可爱,但道却不是世人的外官所能感觉到的,用语言来描述,则谈而无味,看也看不到,听也听不到,用也不会用
这与前面章节所描述的道体及道用是相契合的,世人之所以感觉不到道的存在, 是因为杂念太多,执念太深,只知道拼命的向外索取,却不懂的静下心来向内观己,因此才会乐与饵,过客止,而不能执大象天下往
⑷ 道德经·执大象,天下往的原文
执大象①,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②。乐与饵③,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④。
⑸ 道德经全文
《道德经》原文
《道德经》之一章 原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德经》之二章 原文: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道德经》之三章原文: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之四章 原文: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若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道德经》之五章 原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道德经》之六章 原文: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道德经》之七章 原文: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道德经》之八章 原文: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道德经》之九章 原文: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道德经》之十章 原文: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修除玄览,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智乎?天门开阖,能无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为玄德。
《道德经》之十一章 原文: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道德经》之十二章 原文: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十三章 原文: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之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道德经》之十四章 原文: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皎,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道德经》之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道德经》之十六章 原文: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身不殆。
《道德经》之十七章 原文: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道德经》之十八章 原文: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道德经》之十九章 原文: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
《道德经》之二十章 原文:绝学无忧,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儡儡兮,若无所归。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我愚人之心也哉,沌沌兮!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道德经》之二十一章 原文: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道德经》之二十二章 原文: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道德经》之二十三章 原文: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道德经》之二十四章 原文: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馀食赘形,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道德经》之二十五章 原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德经》之二十六章 原文: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道德经》之二十七章 原文: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
《道德经》之二十八章 原文: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
《道德经》之二十九章 原文: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故物或行或随,或嘘或吹,或强或羸,或挫或隳。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
《道德经》之三十章 原文: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经》之三十一章 原文: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道德经》之三十二章 原文: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道德经》之三十三章 原文: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道德经》之三十四章 原文: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而生而不辞,功成不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道德经》之三十五章 原文: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道德经》之三十六章 原文: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夺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道德经》之三十七章 原文: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无名之朴,夫亦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定。
《道德经》之三十八章 原文: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bó),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bó);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三十九章 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jié);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贵高,将恐蹶(jué)。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谷」。此非以贱为本耶?非乎。故致数誉无誉。不欲禄禄如玉,珞珞如石。
《道德经》之四十章 原文: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道德经》之四十一章 原文: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yú),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
《道德经》之四十二章 原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fǔ)。
《道德经》之四十三章 原文: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道德经》之四十四章 原文: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是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道德经》之四十五章 原文: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zhuō),大辩若讷(nè)。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道德经》之四十六章 原文: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道德经》之四十七章 原文: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yǒu),见天道。其出弥(mí)远,其知弥(mí)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道德经》之四十八章 原文: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道德经》之四十九章 原文: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得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得信。圣人在天下,歙歙(xī)焉,为天下浑(hún)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道德经》之五十章 原文: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之厚。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sì)虎,入军不被甲兵。兕(sì)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zhǎo),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无死地。
《道德经》之五十一章 原文: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成之熟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道德经》之五十二章 原文: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sè)其兑(ì),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
《道德经》之五十三章 原文: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而人好径(jìng)。朝甚除,田甚芜(wú);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是为盗夸(kuā)。非道也哉!
《道德经》之五十四章 原文: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chuò)。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
《道德经》之五十五章 原文: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shì),猛兽不据,攫(jué)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 未知牝(pìn)牡之合而全作,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á),和之至也。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道德经》之五十六章 原文: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之五十七章 原文: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哉?以此。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jì)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piáo)。”
《道德经》之五十八章 原文: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guì), 直而不肆(sì),光而不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其日固久。
《道德经》之五十九章 原文:治人事天,莫若啬(sè)。夫为啬,是谓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dǐ),长生久视之道。
《道德经》之六十章 原文: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lì)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道德经》之六十一章 原文:大国者下流,天下之牝(pìn),天下之交也。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jiān)畜(chù)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道德经》之六十二章 原文: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sì)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道德经》之六十三章 原文: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道德经》之六十四章 原文: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pàn);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持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持,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自然,而无不敢为。
《道德经》之六十五章 原文: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jī)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道德经》之六十六章 原文: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居上而民不重,居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道德经》之六十七章 原文: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道德经》之六十八章 原文: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道德经》之六十九章 原文: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乃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道德经》之七十章 原文: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hè)而怀玉。
《道德经》之七十一章 原文:知不知,上;不不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
《道德经》之七十二章 原文:民不畏威,则大威至。 无狎(xiá)其所居,无厌其所生。夫唯不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故去彼取此。
《道德经》之七十三章 原文: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坦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道德经》之七十四章 原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孰敢?若民常且必畏死,常有司杀者。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斲(zhuó)。夫代大匠斲(zhuó)者,希有不伤其手矣。
《道德经》之七十五章 原文: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
《道德经》之七十六章 原文: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居下,柔弱居上。
《道德经》之七十七章 原文:天之道,其犹张弓欤(yú)?高者抑(yì)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是以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其不欲(yù)见贤。
《道德经》之七十八章 原文: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是以圣人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
《道德经》之七十九章 原文: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chè)。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道德经》之八十章 原文:小邦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yú),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道德经》之八十一章 原文: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⑹ 道德经全文讲解
《道德经》主要论述了两个道与德问题,以下是我收集的相关信息,仅供大家阅读参考!
《道德经》是“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的说明。文辞古雅,理论简洁,言中有秘,秘中有诀,非刻意追求,矢志参悟者不可得。昔解者多以优美而空洞的大道理形于笔墨,读之确能使人心旷神怡,若有所得,究其实际,则仅存空理而难具实用。
《道德经》学说,是从应用中发展起来的,绝非空洞哲理,而有其应用模式。若不如此,有失著者本意,焉不望洋兴叹!
余本天资鲁钝,欲拜当今道教界一位“真道”为师,承蒙不弃,收为门下弟子,跟其学习道学知识。经其指点,在前人基础上发现道传古法,言之凿凿,通过实验证明往往偶中,令人惊喜不已,且与《道德经》若何符契。因知《道德经》之文非普通之文,乃成功学巨著。大道无私,不敢隐秘,特将所知所悟写出以与知音共赏之。
《道德经》是顺性命之理立法,主要用太极阴阳、五行八卦描述世界,推演事物,揆度人心向背、事物聚散之理。搞清楚事物之本质,以至掌握事物存在的全过程,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目的是指导行为,去恶从善,发展壮大社会事业,绝非空谈玄理。学习《道德经》是用道学帮助自己,指挥自己,保护自己,壮大自己,实际上是靠自己的智慧发展自己。因而“自天佑之,吉无不利”。自者,自己。天,乾为天,为首。即用自己的头脑保护自己,故能吉利也。“道”的原意就是行走天下,需要用自己的'头脑保护自己。
黄帝学说主要内容有二:其一、黄帝发明创造了“奇门遁甲”之术;其二、黄帝创《归藏易》,以坤为首位。老子之学,宗黄帝《归藏易》,首重坤柔,坤为地,万物莫不臧于中,坤以藏之,主张致虚极,守静笃。老子为周朝史官世家,曾是管理周王室的藏书吏,所以学问渊深,对《归藏》八卦之类稔熟,东周王室内乱,老子辞官归隐。据历史记载和学者考证老子的思想便是受了《归藏》的启发。老子之“道”便是源自于《归藏》的“阴阳太极”理论。据不完全统计,《道德经》中有五十多处文字来源于《归藏》。老子是黄帝学说的集大成者,“奇门遁甲”之术与《归藏易》在《道德经中》体现的淋淋尽致,老子发展了黄帝学说,老子自创了“养生术’’此三者即《道德经》全部内容。《道德经》分为两部分为:一、老子全生之道(内以养生延年,外以摄生驱患。);二、《归藏易》,分为三部分为:一、老子养生之道;二、摄生术(“奇门遁甲”之术);三、《归藏易》
今以三部分内容分发为主,将《道德经》内容写出如下:
一、养神练形,健身长寿(老子养生之道)
(一)天元大丹,清静修炼。
(二)人元金丹,阴阳修炼。
(三)地元神丹,铅砂烧炼。
二、摄生保命,趋吉避凶(“奇门遁甲”之术)
(一)用执大象,往而不害。
(二)运用奇门,可无死地。
(三)道立于一,抱一全生。
三、归藏之易,自天佑之(《归藏易》)
(一)立天之道,曰阳与阴。
(二)立地之道,曰刚与柔。
(三)立人之道,曰仁与义。
道学广大,拙于悟性,难得精微,不能系统写出,令人愧煞,滥竽成文,自知肤浅,难等大雅之堂,不怕贻笑大方,用以抛砖引玉,求教于高明。
⑺ 道德经·执大象,天下往的注释
1、大象:大道之象。
2、安平太:安,乃,则,于是。太,同“泰”,平和、安宁的意思。
3、乐与饵:音乐和美食。
4、既:尽的意思。
⑻ “执大象,天下往”是什么意思,出处是哪里
“执大象,天下往”的意思是:哪里有“道”,天下的人便会向往哪里。
原文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译文
哪里有“道”,天下的人便会向往哪里,大家都向“道”,天下便会安和太平。“道”犹如美妙的音乐和美食,能够使过路的人为之止步,但要说出什么是“道”,它尝不出味道,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见,而他的作用却是无穷无尽的!
出处:《道德经》------战国·老子
(8)道德经大象致扩展阅读
创作背景
老子生于春秋战国时期,当时的环境是周朝势微,各诸侯为了争夺霸主地位,战争不断。严酷的动乱与变迁,让老子目睹到民间疾苦,作为周朝的守藏史,于是他提出了治国安民的一系列主张。
函谷关令尹喜对《道德经》的成书也起了巨大作用,他少时即好观天文、爱读古籍,修养深厚。司马迁在《史记老子传》中记载老子“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遂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于是老子言道德五千言而去,莫知始终”。
尹喜感动了老子,老子遂以自己的生活体验和以王朝兴衰成败、百姓安危祸福为鉴,溯其源,著上、下两篇,共五千言,即《道德经》。
⑼ “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道至简,岂是诳语” ,此句的出处与正解是什么
1.大象无形
"大象无形"一语出自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一章。老子在说到"道"的至高至极境界时,引用了"大白若辱,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等说法,意思是:"最白的东西好象是污浊的,宏大的方正(形象)一般看不出棱角,宏大的(人)材(物)器一般成熟较晚,宏大的音律听上去往往声响稀薄,宏大的气势景象似乎没有一定之形"。"大象无形"可以理解为:世界上最伟大恢宏、崇高壮丽的气派和境界,往往并不拘泥于一定的事物和格局,而是表现出"气象万千"的面貌和场景。
"厚德载物"、"大象无形",从不同的角度讲出了共同的道理和意向。以"厚德"载万物,兼容天下,故总体上似无"定形";由于"固无定形"而能容纳"多形",时时吞吐吸纳外来之物,以壮大丰富自己,故能看似"无形"之上,而成其泱泱"大象"……。"大象无形"来形容中华文化的特点,概括其泱泱大度、不拘一格、包罗万象、生机无限的伟大精神气质,倒是非常贴切的。
古人以朴素的方式,阐明了中华文化的宏观定位和发展定向。可以说,"厚德载物"和"大象无形",正是一个地域广阔、人口众多、历史悠久的伟大国家所特有的景象、特有的气派,是一个有志于肩负人类历史重任的伟大民族共同体所需要、所应有、所能以自持的文化风格和整体面貌。
在几千年的实践中,这种"厚德载物"、"大象无形"的文化,作为一种无形的精神底蕴和活力资源,被一代又一代中国人自觉不自觉地(在很多情况下是未必自觉的)保持和发扬起来,成为中华民族不断成长壮大,历经无数劫难而不衰败溃散,并能够取得成功和辉煌的一个重大条件。
所谓大象者,《辞源》解释为一切事物的本源,后引为封建帝王的一统天下。因此,大象是一种权威,一种集权,或者说是一种对资源的有效控制。按照现代经济学的说法,大象应该是能控制行业市场,在产品、资金渠道及生产资料方面有强大市场影响力的企业集团。大象的影响力首先是看得见的,它有产品,有工作人员,还有各种类型的广告活动。但同时大象的影响力更是看不见的,它有一种魔力,无边无际地影响着每一个群体。老子《道德经》中说“大象无形”,也正好涵盖了这种意思,大象的无形之处正是对市场的绝对控制,从思维、意识到行为方面的控制。古人云:执大象,天下往。每一个人,每一个集团或阶层,都在努力寻求着合适的切入点,希望籍此能成为执大象的风云人物。
大象无形:
有意化无意。大象化无形!就是不要显刻意,
不要过分的主张。要兼容这态。
无才能容纳万有。
无形态无框架才能容纳一切形体!
释义:最美的形象就是没有形象。
2.大音希声
【发 音】dà yīn xī shēng
【释 义】最大最美的声音乃是无声之音。
【出 处】老子-《道德经》:“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王弼注:“听之不闻名曰希,不可得闻之音也。有声则有分,有分则不宫而商矣。分则不能统众,故有声者非大音也。”魏源本义引吕惠卿曰:“以至音而希声,象而无形,名与实常若相反者也,然则道之实盖隐于无矣。”
【美 学】
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中的一种美学观念。语自《老子·四十一章》。语出其中又说:“听之不闻名曰希。”王弼注:“大音,不可得闻之音也。有声则有分,有分则不宫而商矣。分则不能统众,故有声者非大音也。”(《王弼集校释》)“众”即全体,“分”即部分;人们听到的宫音或商音等,都只是部分,而非全体。意谓有了具体、部分的声音之美,就会丧失声音的自然全美。老子认为最美的音乐是自然全声之美,而非人为的、部分之美,这和他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的见解,以及他的“无为自化”(《史记·老庄申韩列传》)的思想,是完全一致的。
老子之后,庄子继续发挥了这一观点。在《齐物论》中,庄子把声音之美分为“人籁”、“地籁”、“天籁”三种。“人籁则比竹是已”,即箫管之类,属下等;“地籁则众□是已”,即风吹□穴之声,属中等;“天籁”则“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已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即块然自生的自然之声,为上等。在《天运》中,庄子还论述了“天籁”的特点:“听之不闻其声,视之不见其形,充满天地,苞裹六极。”郭象注:“此乃无乐之乐,乐之至也。”这实际上就是老子所提倡的“大音希声”。所以在《齐物论》中,庄子又说:“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王先谦注:“鼓商则丧角,挥宫则失徵,未若置而不鼓,五音自全,亦犹存情所以乘道,忘智所以合真者也。”意思都在于反对以部分的、有限的声乐,破坏或代替自然全美之声。
老、庄这种对于自然全美的提倡,对后来的文艺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成为文学家、艺术家所追求的一种崇尚自然天成、不事雕凿的最高的艺术境界。钟嵘《诗品序》所提倡的“自然”和“真美”;元结《订司乐氏》所提倡和推崇的自然、“全声”之美;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所提倡的“以全美为工”;徐文长《赠成翁序》所说的“夫真者,假之反也。故五味必淡,食斯真矣;五声必希,听斯真矣。五色不华,视斯真矣”;以及俞兆晟在《渔洋诗话序》中所说的“以大音希声,药淫哇锢习”等等,都是这一观点的引申及进一步发挥。在古代画论中,也有不少类似的见解。
但对于音乐或诗文的声律来说,有无相生,有声和无声是相反相成、相比较而存在、相衬托而益彰的。白居易《琵琶行》中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就很接近于老、庄所提倡的“大音希声”的境界。不过,如果没有这之前“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等等的“有声”,也就不会有在一定条件下的“此时无声胜有声”。所以李德裕的《文章论》中,在批评“今文如丝竹□鼓,迫于促节,则知声律之为弊也甚矣”的同时,正确地指出:“丝竹繁奏,必有希声窈眇,听之者悦闻;如川流迅激,必有洄□逶迤,观之者不厌。从兄翰常言‘文章如千兵万马,风恬雨霁,寂无人声’,盖谓是矣。”这就说得比较切合实际了。
这是他的哲学思想和社会美的观点在艺术中的反映。“大音”,指音乐本身、音乐的本源——“道”;“希声”并不是指没有声音,而是指人们听不到音响,“听之不闻,名曰希”(《老子·第十四章》)。这里老子用音乐本身“听之不闻”,比喻“道”既属感觉范围的对象,又不能为感觉所直接把握,从而揭示了一切美与艺术的既诉诸感性,又超越感性的特点。基于他的“无欲”观点,他认为音乐等艺术形式会引起人们心理和生理的欲望,进而导致天下的不安定。他说:“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老子·第四十六章》)。所以在音乐欣赏中,他倡导应追求一种超越对声音的直接感知的“大音希声”的境界,即无声胜有声的境界。“聆乐时每有听于无声之境”。
3.大道至简
大道至简是大道理(指基本原理、方法和规律)是极其简单的,简单到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所谓“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大道至简的反面是博大精深,博大精深是广博和高深,多用来指思想、学术理论、学识、作品等。
一门技术一门学问,弄得很深奥是因为没有看穿实质,搞的很复杂是因为没有抓住程序的关键。在搏击较量中,出招过多就是多余无效的招数太多,有效的招数少;医生开的药方越多,就越是把握和好方法,用那些判断不准的药来试。博大精深就是没有认清实质、没有抓住关键,反而陶醉在自我制造的纷繁复杂中不能自拔。
武术高手在搏击时总是一招制敌,击中要害,绝对不会大战300回合才击倒对手;
高明的医生总是一针见血,药到病除,绝对不会开乱七八糟的药物骗钱;
精明的商人一招领先,步步领先;高人指点一语道破天机,不用太多言语……
博大精深有个明显的悖论,就是广博和高深是一对矛盾。学问、爱好广博必然不会样样精深(精通)。一个人、一个团体、一个国家的精力能力智慧总归是有限的,不可能样样出色,方方面面都强。认真盘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就会发现外表很博大,但不是方方面面都精深,只是有些方面很强很精深,其他方面都是忽悠和糊弄。
大道至简意味者“少而精”,博大精深意味着“多而广”,大道至简与博大精深是一对矛盾,是一体的两面。大道至简与博大精深是可以转化的,大道至简往往要博采众长,与其他专业融会贯通。仅仅融会贯通又会造成新的“博大精深”,融贯中西、博采众长只是基础,还不是大道至简,大道至简必须再整合创新,跳出原来的框框,去粗取精,抓住要害和根本,挥动奥卡姆剃刀,剔除那些无效的、可有可无的、非本质的东西,融合成少而精的东西。所谓“为学日增,为道日减”就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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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那些是复制的,现在的是原创的。这3个词都是论述“道”的词语,一般用于行文论理,如果是朋友用来问你,那明显是装2!然后是我自己的理解,“大象无形”,对我来说就是要求我要时刻以平正的目光看待所有事物,无论是好的坏的,既然存在了就自然有其道理在其中,用通用白话就是“存在即有理”或者“无论黑猫白猫,能捉老鼠就是好猫”;“大音希声”(顺便吐槽下,那个是希字不是稀字),就是说看事物时要随时思考,要有想象力,世间万物绝不会单独存在。简单来说就好像你虽然只听到声音,但你肯定知道声音不是自己发出来的,肯定有什么其他东西发出来一样,再套句白话“有人,就有江湖”这是一样的道理;“大道至简”,这不是老子的话,是某本现代经济书上的话,我的理解就是无论多么复杂的事物所论述的道理都能在平常事物中存在,所以只要理解了最基础的存在规则,那么就能以此为根据推出更复杂的道理。就好像微积分是很复杂,但它的道理都是在加减乘除中推论出来的,最后还是套句白话“太极本无圆,至阴生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