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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法总论丹

发布时间: 2024-09-17 05:34:36

Ⅰ 中国佛道两教的文化有什么相似性和差异性300分求解 请大家多说几句 凑字数....拜托了

中国文化中的儒释道*

中国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在其长期历史的发展过程中,不仅产生了众多的本土学派,也不断有外来文化的传入,这些不同的学派和文化,在矛盾冲突中相互吸收和融合,其中有的丰富了、发展了、壮大了,有的则被吸收了、改造了、消失了。大约从东晋开始至隋唐时期,中国文化逐渐确立了以儒家为主体,儒释道三家既各自独标旗帜,同时又合力互补以应用于社会的基本格局。中国文化的这一基本格局,一直延续到了19世纪末,乃至20世纪初,历时1600年左右。所以,可以这样说,中国传统文化是儒释道三家鼎足而立、互融互补的文化。但是由于儒家长期被封建统治者尊奉为正统这一事实,一部分学者常常只强调以儒家作为中国文化的代表,而忽视或轻视佛道二家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巨大作用。这种观点,过分偏重于中国文化中的政治制度和宗法伦理层面,并把其他层面的文化现象也都纳入到政治和伦理的框架中去考察和理解。这就把丰富多彩、生气勃勃的中国文化描绘得单调枯燥、死气沉沉的模样了,显然是不够全面的。所以,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考察中国文化,撇开佛道二家是无法理解中国文化的多彩样式和丰富内容的,更是无法全面深刻把握中国文化的真正精神的。
一、在我国历史上,西周以前学在官府,东周以后,学术逐步走向民间,春秋后期已出现颇有社会影响的儒家、墨家等不同学派,而至战国中期,则出现了诸子百家争鸣的局面,学派纷呈,学说丰富多彩,为中国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宽广的基础。根据司马迁在《史记》中引述了其父司马谈对学术流派的见解,他是把先秦以来的学派总归纳为六家,即:阴阳、儒、墨、法、名、道德。司马谈引用《系辞》“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的说法,认为这六家的学说都是为安邦治国,他们各有所见,也各有所偏。而由于当时社会上崇尚黄老之学,司马谈也标榜以道家学说统摄各家。他认为,道家“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所以能“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总之,道家是“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史记》卷一百三十,《太史公自序》)然而,班固在《汉书》中则把先秦以来的学派归纳为十家,即: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杂、农、小说。但接着他又说,十家中“可观者九家而已”(即除去小说家),而各家则都是“各引一端,崇其所善”。他同样也引用了上述《系辞》的话,不仅认为各家学说都有其所长和所短,而且还强调说:“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相反而皆相成也”。由于当时社会已以儒学为上,所以班固也竭力推崇儒家,认为儒学“于道最为高”。(《汉书》卷三十,《艺文志》)

汉初统治者为医治秦末苛政和战乱造成的社会民生极度凋敝的状况,采用了简政约法、无为而治、与民休养的政策以恢复社会的生机。与此相应,在文化思想上则大力提倡道家黄老之学。此时的道家黄老之学,处于社会文化思想的代表和指导地位,所以他必须处理好与其他各个不同文化思想学派的关系问题。社会对思想文化的需要是多样的、丰富的,而不是单一的,然而诚如许多中国思想家所说的,这种多样性又需要“统之有宗,会之有元”(王弼《周易略例》,《明彖》),即需要有一个为主的指导者。不过,这种“统”和“会”绝不是以一种样式去排斥或替代其他的样式。因为,如果把其他样式都排斥掉了,只剩下了自己一种样式,那也就不存在什么“统”和“会”的问题了。汉初道家黄老之学,正如司马谈所描述的,它广采了阴阳、儒、墨、名、法各家之长,正是这种容纳、吸收和融合的精神,使得道家学说不仅成为当时社会的指导思想,同时也成为整个中国文化精神的集中代表者之一。
二、道家思想的核心是无为,主张顺自然、因物性;而儒家思想的核心是有为,强调制名(礼)教、规范人性。这两种类型思想的不同和对立是显而易见的,而两者在历史上相互补充、相互吸收以构成中国文化的基本格局、中国民族的主要精神,同样也是显而易见的。诚如班固所说:“其言虽殊,辟犹水火,相灭亦相生也”,“相反而皆相成也”。同时必须说明的是,儒、道两家的核心思想也不是绝对不可调和或相互融摄的。
人们经常把道家的无为理解为一种消极逃避、什么都不去做的主张。其实,这是很不全面,也不十分准确的。应当指出,在道家内部存在着消极无为和积极无为两种不同的学说,他们对于无为思想精神的理解是很不相同的。道家的庄子学派总的说来比较偏向于消极的无为,他们追求一种“堕肢体,黜聪明”的“坐忘”(《庄子·大宗师》)和“形如槁木”,“心如死灰”的“吾丧我”(同前《齐物论》)的自我陶醉的精神境界。而道家的老子学派所说的无为就不完全是消极的了。老子所谓的无为,主要是“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老子》六十四章)。他强调的是“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同前五十一章),和“不自见”、“不自是”、“不自伐”、“不自矜”(同前二十二章),即不自作聪明、不自以为是、不自居功劳、不自我夸耀。所以,老子的无为并不是什么也不为,而是主张为而不恃,是要以退为进、以曲求全、以柔胜刚。荀子在批评庄、老二家学说时,一则说“庄子蔽于天而不知人”(《荀子·解蔽》),一则说“老子有见于拙(曲),无见于信(伸)”(同前《天论》),对于两者思想精神的不同之处,抓得相当准确,点得十分明白。
韩非在吸收老子无为思想时,强调的只是君道的无为,而臣道是应当有为的。韩非认为,君主的任务主要是把握原则、任用百官,如果事必躬亲,不仅忙不过来,也做不好,而更严重的是,它将极大地妨碍和打击臣下百官的工作积极性和主动性。所以,君道的无为可以更好地发挥臣下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汉初黄老之学所强调的无为而治,又进一步表彰臣道的无为。汉初的主要政治经济政策是与民休养生息,强调尽可能少地去扰民,充分调动和发挥百姓们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以利社会秩序的稳定和经济的复苏。汉初黄老之学同时表彰臣道无为,正是出于这样的背景。今存《淮南子》一书中,保存了不少汉初黄老的学说,其中论及无为思想处,有许多积极的方面。如其说:“无为者,非谓其凝滞而不动也,以言其莫从己出也。”(《主术训》)“若吾所谓无为者,私志不得入公道,嗜欲不得枉正术,循理而举事,因资而立功,推自然之势,而曲故不得容者。故事成而身弗伐,功立而名弗有,非谓其感而不应,攻而不动者。”(《修务训》)总而言之,“所谓无为者,不先物为也;所谓无不为者,因物之所为也。所谓无治者,不易自然也;所谓无不治者,因物之相然也。”(《原道训》)这里所讲的无为,都具有相当积极的含义,是很值得我们注意的。
道家,尤其是庄子学派,认为个体的人高于社会的人。他们主张顺自然而因物性,也就是说应当由着个人的自然本性自由发展,而不应当以社会礼法等种种规范去干预和束缚个人的行为。老子说:“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老子》十八章)又说:“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同前三十八章)这是说,老子把社会礼法制度和规范的出现,归结为人类自然本性的不断自我丧失。这里包含了一种原始素朴的“异化”思想。老子的理想是,希望人们通过“绝圣弃智”、“绝仁弃义”、“绝巧弃利”、“少私寡欲”(同前十九章)等去克服和阻止“异化”,以期达到反朴归真,复其自然。庄子认为,任何社会礼法制度和规范都是束缚人的自然本性自由发挥的桎梏,因此必须予以彻底破除。他以“天”喻人的自然本性,以“人”喻社会的制度规范,用寓言的形式,借牛马作比喻,通过北海若之口说:“牛马四足是谓天,落(络)马首、穿牛鼻是谓人。故曰无以人灭天。”(《庄子·秋水》)这里,他明确地提出了不要用社会礼法制度规范来磨灭人的自然本性的思想。庄子向往的是一种不受任何限制和约束(“无所待”)的绝对自由——“逍遥游”。而当他的向往在现实社会中行不通时,他就教人们以“齐物论”——相对主义的方法,从认识上去摆脱一切由于分别善恶、是非、利害等等而带来的种种纠葛和苦恼,然后借以获得主观精神上的自我满足。道家的自然理论,在重视个人性格和意志方面有其合理性和积极意义。但他过分夸大个人意志与社会规范之间的矛盾对立,想把个人从社会中脱离出来,则又显然走向了另一个片面。
四、佛教是在两汉之际由印度传入的外来文化。当其传来之初,人们对它了解甚浅,把它看成与当时人们所熟悉的黄老之学、神仙方术相类似的学说。如袁宏在《后汉纪》中介绍说:“佛者,汉言觉,将以觉悟群生也。其教以修善慈心为主,不杀生,专务清净。其精者号为沙门。沙门者,汉言息心,盖息意去欲,而归于无为也。……故所贵行善修道,以炼精神而不已;以至无为而得为佛也。”(卷十)汉末、三国时期,佛经已渐有翻译,迨至东晋时期,则开始了大规模佛经传译的工作。其间,姚秦时著名佛经翻译家鸠摩罗什及其弟子所翻译的佛经,以译文传意达旨,译笔优美通畅,而广为传颂,影响至今尤存。它对于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和发展,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时,东来传教的高僧日多,本土的出家僧众也激增,其间有不少的饱学大德,因此,佛教在社会上的影响迅速扩大。东晋南北朝以来,随着佛教影响的扩大,随着本土人士对佛教教义的深入了解,佛教这一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之间的差异和矛盾就暴露出来了。接着,两者之间的冲突,也就不可避免地爆发了。由于当时中国本土文化以儒、道为代表的格局已经形成,所以佛教与本土文化之间的矛盾冲突,也就表现为佛、道与佛、儒之间的矛盾冲突。

这里所说的佛、道冲突中的道,已不单是指先秦的老庄、汉代的黄老等道家,它同时也包括了东汉末产生的道教,而且从形式上来看,更多地是与道教的矛盾冲突。佛教与道教的矛盾冲突,虽然也有因教义上的不同而引起的斗争,但道教主张长生久视、肉体成仙,而佛教则宣扬诸行无常、涅盘寂灭,这样两种根本相反的解脱观,自然是会发生冲突的。但佛道两教之间的冲突,更多的却是发生在争夺社会地位上。从南北朝至五代,先后发生过四次较大规模的灭佛运动,佛教中人称之为“三武一宗法难”。这四次灭佛运动都是有其深刻的社会政治、经济原因的,但其中前两次的灭佛运动,即北魏太武帝太平真君七年和北周武帝建德二年那两次,则又是与道教的争夺统治者的崇信,确立其社会的正统地位直接有关。唐武宗会昌五年的那次灭佛运动,其中也有道教人士参与劝谏。只有五代后周世宗的废佛运动,未见有道教的掺入。在两教争正统的斗争中,双方都编造了不少荒诞的谎言来互相攻击,抬高自己。如,道教编造《老子化胡经》等,谎称老子西行转生为释迦佛;佛教也如法炮制伪造各种文献,或声称老子转世为佛弟子迦叶,或分派迦叶转生为老子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没有什么价值。

佛教与儒家的冲突,最直接的是佛教的出世主义、出家制度明显有违于儒家提倡的伦理纲常等礼教。所以两家斗争的焦点,也就主要集中在佛教的出世出家是否违背了中国传统的孝道和忠道。在这一斗争中,坚持儒家立场者,激烈抨击佛教的出家制度教人剃须发、不娶妻、不敬养父母等,完全违背了孝道;而出世主义则不理民生、不事王事、不敬王者等,又完全违背了忠道。因而极贬佛教为夷教胡俗,不合国情,必欲消灭之而后快。站在佛教立场者,为求得在中国的生存,则竭力采取调和态度,辩明其不违中国礼俗之根本。如东晋著名高僧慧远就申辩说:“悦释迦之风者,辄先奉亲而敬君;变俗投簪者,必待命而顺动。若君亲有疑,则退求其志,以俟同悟。斯乃佛教之所以重资生,助王化于治道者也。”(《沙门不敬王者论》“在家一”)这是说,信佛教者是把奉亲敬君放在第一位的,如果得不到君亲的同意或信任,则要退而反省自己的诚意,直到双方都觉悟。这也就是佛教对于民生、治道的禆益。他还说,出家人虽然在服饰上、行为上与在家人有所不同,但他们有益民生、孝敬君亲,与在家人没有两样。所以说:“如令一夫全德,则道洽六亲,泽流天下,虽不处王侯之位,亦已协契皇极,在宥生民矣。是故内乖天属之重,而不违其孝;外阙奉主之恭,而不失其敬。”(同前“出家二”)

从理论方面讲,当时佛教与儒道的斗争主要集中在神的存灭、因果报应等问题上。成佛是佛教徒的最高理想,对此问题,当时的中国佛教徒提出了一种“神明成佛”的理论。梁武帝肖衍甚至专门写了一篇题为《立神明成佛义记》的论文来发明此义。他在文中说:“源神明以不断为精,精神必归妙果。妙果体极常住,精神不免无常。”这里所谓“神明”,指人的灵魂;“不断”,是不灭的意思;“妙果”,则即指成佛。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人的灵魂要修炼到不灭,才可称作“精”;这种“精”的“神”,最终必定成就佛果。佛果为彻悟之体,所以永恒不变;精神则尚处于过程之中,不能免于流动变迁。沈绩对这句话注解道:“神而有尽,宁为神乎?故经云:吾见死者形坏,体化而神不灭。”他引经据典地说明了“形坏神不灭”的论点。当时的儒、道学者则针锋相对地提出了“形神相即”、“形质神用”、“形死神灭”等观点。又,佛教讲因果报应,特别是讲三世报应,这也是与中国传统观念不一致的。佛教的业报,强调自已种下的因,自己承受其果报。有的现世受报,有的来世受报,有的则经过二生三生,乃至百生千生,然后才受报。而在中国传统观念中,则盛行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周易》“坤卦文言”)的教训。即祖先积善或积不善,由子孙去承受福或祸,而主要不是本人去承受。所以,晋宋齐梁期间围绕神灭、神不灭和因果报应等问题曾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斗争。

在佛教与儒、道发生矛盾冲突的同时,更值得注意的是佛教与儒、道之间的相互渗透和融合。这里,我们首先从佛教方面来看一下这种渗透和融合。佛教传入之初,为使中国人理解这一外来宗教的思想,借用了大量的儒、道所用的传统名词、概念来比附译释佛教的一些名词、概念。此即所谓“格义”的方法。如,以无释空,以三畏(《论语·季氏》:“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拟三归(归依佛、法、僧),以五常(仁义礼智信)喻五戒(去杀、盗、淫、妄言、饮酒)等。这种借用现象,在对外来文化的传译初期是不可避免的。然而,由于佛教传入初期,人们对其了解不深,这种名词、概念的借用,也就给一般人带来了不少的误解。而这种误解,也就使儒、道的思想渗入了佛教之中。陈寅恪先生在其所著《支愍度学说考》一文中,举出《世说新语》刘孝标注所引当时般若学中的心无义曰:“种智之体,豁如太虚。虚而能知,无而能应。居宗至极,其唯无乎?”然后评论说:“此正与上引《老子》(“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易系辞》(“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之旨相符合,而非般若空宗之义也。”陈先生的评论是很深刻和正确的。

如果说,这种初期的融入尚是不自觉的话,那末后来佛教为了在中国扎下根来,则进行了自觉的、主动的融合。首先在译事方面,佛教学者总结了“格义”法的缺陷,以及在翻译中过分讲求文辞,而忽略其思想意义等问题,主动积极地吸收和提倡玄学“得意忘象(言)”的方法,以领会佛典所传达的根本宗旨和思想精神。正如东晋名僧道生所说的:“夫象以尽意,得意则象忘。言以诠理,入理则言息。自经典东流,译人重阻,多守滞文,鲜见圆义。若忘筌取鱼,始可与言道矣!”(《高僧传》卷七)又如,东晋名僧僧肇,深通老庄和玄学,他的著作《肇论》,借老庄玄学的词语、风格来论说般若性空中观思想。在使用中国传统名词和文辞来表达佛教理论方面,达到了相当高妙的境地,深契忘言得意之旨。所以说,玄学对于佛教的影响是很深的,它在连接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方面起了重要的桥梁作用。当然,反过来佛教对于玄学的影响也是十分巨大的。两晋之际,玄学家以佛教义理为清谈之言助,已在在皆是,所以玄佛融合成为东晋玄学发展的一个重要趋势。

在中国儒、道、玄思想的影响下,原印度佛教的许多特性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诸如,印度佛教杂多而烦琐的名相分析,逐渐为简约和忘言得意的传统思维方式所取代;印度佛教强调苦行累修的解脱方法,则转变为以智解顿悟为主的解脱方法;印度佛教的出世精神,更多地为世出世不二,乃至积极的入世精神所取代,等等。而在理论上则更是广泛地吸收了儒家的心性、中庸,道家的自然无为,甚至阴阳五行等各种思想学说。正是经过这些众多的变化,至隋唐时期,佛教完成了形式和理论上的自我调整,取得了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协调,形成了一批富有中国特色的佛教宗派,如:天台宗、华严宗、禅宗、净土宗等。佛教终于在中国扎下了根,开出了花,结出了果。与此同时,佛教的影响也不断地深入到了人们的日常衣食、语言、思想、文学、艺术、建筑,乃至医学、天文等各个方面。至此,佛教文化已成为整个中国文化中可以与儒、道鼎足而立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唐宋以来的知识分子,不论是崇信佛老的,还是反对佛老的,无一不出入佛老。也就是说,这时的佛教文化已成为一般知识分子知识结构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部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要想真正了解和把握东晋南北朝以后,尤其是隋唐以后的中国历史、文化,离开了佛教是根本不可能的。

五、佛教文化在中国的生根和发展,对于中国传统的儒、道思想也发生了深刻的影响,促使它们在形式和理论上自我调整和发展更新。

由于汉末道教的创立和发展,此后道家的问题变得复杂起来了。道教是在杂糅原始宗教、神仙方术、民间信仰等基础上,附会以道家老子思想为理论依托而建立起来的。后来又受到佛教的影响,仿效佛教的戒律仪轨、经典组织等,使自己不断地完善起来。道教尊奉老子为其教主,以老、庄、文、列诸子的著作作为最根本的经典,如尊《老子》为《道德真经》,尊《庄子》为《南华真经》,尊《文子》为《通玄真经》,尊《列子》为《冲虚至德真经》等。所以,就这方面来讲,道教与道家是密不可分的,因而在人们平时所称的儒、释、道中的道,一般都是含混的,并不严格限定它是专指道家还是道教。

其实,道家与道教是有根本区别的。简而言之,道家是一个学术流派,而道教则是一种宗教。先秦道家,尤其是老子倡导的自然无为主义,在描述道的情况时说:“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老子》四章);而在称颂道的崇高品德时则说:“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同前六十四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同前五十一章)等等。这些论述,在当时来讲更是具有一定的反宗教意义。即使在道教问世之后,道家与道教无论从形式上或理论上也还是有区别的。如魏晋玄学家王弼、嵇康、阮籍、郭象、张湛等人所发挥的老、庄、列思想,人们绝不会说他们讲的是道教,而必定是把他们归入道家范畴。反之,对葛洪、陶弘景、寇谦之等人所阐发的老庄思想,则一定说他们是道教,而不会说他们是道家。这倒并不是因为葛洪等人具有道士的身份,而主要是由于他们把老庄思想宗教化了。具体说,就是把老庄思想与天尊信仰、诸神崇拜、修炼内外丹、尸解成仙等道教的种种宗教寄托和目标融合在一起了。而这些在玄学家所发挥的道家思想中是找不到的。以此为基准去判别汉末以后的数以千计的老、庄、文、列的注解释义著作,那么哪些应归入道家,哪些应归入道教,应当是十分清楚明白的。当然,这种分辨并不涉及这些著作的理论价值的高低评价问题。事实上,在佛教理论的刺激和影响下,道教理论从广度上和深度上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不少道教著作在一些方面对道家思想有很多的丰富和发展,有的甚至对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也是有贡献的。

总之,所谓儒、释、道中的道,包括了道家和道教。即使当人们把儒、释、道称为“三教”时,其中的道也不是单指道教。(这里需要附带说明的是,中国传统上所谓“三教”的“教”,其含义是教化的教,而不是宗教的教。)所以,当我们总论“三教”中的“道”时,既要注意道家,也要注意道教,不可偏执;而当我们研究和把握某一具体的著作或思想家时,则应当分清它究竟是道教还是道家,不可笼统。

儒家思想理论在佛教的冲击和影响下,也有很大的变化和发展。如上面所提到的,东晋以后佛教思想就深入到了社会生活各个领域,尤其是宋元以后的知识分子无一不出入于佛老,这些都还只是现象上的描绘。其实,佛教对儒家最主要的影响是在于它促使儒家对发展和建立形上理论的深入探讨。与佛教相比,原始儒家在理论上更注意于实践原则的探讨与确立,其中虽也有一些形上学的命题,但并没有着意去加以发挥。所以在形上理论方面,原始儒家甚至还不如道家。佛教传入后,它那丰富深奥的形上理论,给儒家以极大的冲击和刺激,一度还吸引了大批的优秀知识分子深入佛门,去探其奥秘。而且,确实也由此而涌现出一批积极探讨形上理论的儒家学者。唐代著名学者柳宗元,在评论韩愈的排佛论时说,韩愈给佛教所列的罪状,都是佛教中的一些表面东西,至于佛教内所蕴含的精华,他根本不了解。所以说:韩愈完全是“忿其外而遗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韫玉也”。实际上,“浮图诚有不可斥者,往往与《易》、《论语》合,诚乐之,其于性情奭然,不与孔子异道。”(《柳宗元集》卷二十五《送僧浩初序》)这段话表明,柳宗元透过儒、佛表面的矛盾,看到了佛教理论有与儒家思想相合之处,其见地显然高出韩愈一筹。其实,韩愈虽强烈排佛,但也不能完全摆脱佛教的影响。他所标举的儒家道统说,与佛教的判教和传灯思想不能说全无关系。

人们常把宋明理学的萌发,推求于韩愈及其弟子李翱。韩愈对宋明理学的影响,主要在他所标举的儒家道统说。而李翱对宋明理学的贡献,则在于他指出了一条探讨儒家心性形上理论的途径。在韩愈那里,还是遵循比较传统的儒家思路的,即更注重于具体道德原则的探讨。如他在《原道》一文中说:“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对佛、老的去仁义而言道德大加批评,流露出了他对探讨形上问题的不感兴趣。然而,他的弟子李翱则对探讨形上理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他受佛教的影响,作《复性书》三篇,以探求儒家的形上理论。他在说明他作此文的意图时说:“性命之书虽存,学者莫能明,是故皆入于庄、列、老、释。不知者,谓夫子之徒不足以穷性命之道,信之者皆是也。有问于我,我以吾之所知而传焉。遂书于书,以开诚明之源,而缺绝废弃不扬之道,几可以传于时。”那末,他所发掘出来的发挥儒家性命之道的书,是些什么书呢?从他在《复性书》中所征引和列举的看,主要是《易》和《中庸》。以后,宋明理学发挥儒家性理之学以与佛教抗衡,其所依据的基本经典主要也就是《易》和《中庸》等。开创理学的北宋五子(周敦颐、张载、邵雍、程颢、程颐),无一例外地都是借阐发《易》理来建立自己的理论的。理学的集大成者朱熹,则进一步通过系统的阐发,又把“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也提到了儒家阐发“性命之道”的基本典籍之列。所以把宋明理学的萌发追溯到唐代的韩、李是很有道理的。
六、综上所述,中国文化中的儒、释、道三家(或称“三教”),在相互的冲突中相互吸收和融合;在保持各自的基本立场和特质的同时,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家的发展历史,充分体现了中国文化的融合精神。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到19世纪中叶以前,中国文化一直延续着儒、释、道三家共存并进的格局。历代统治者推行的文化政策,绝大多数时期也都强调三教并用。南宋孝宗皇帝赵昚说:“以佛治心,以道治身,以儒治世。”(转引自刘谧著《三教平心论》卷上)这是很具代表性的一种观点。所以,当人们随口而说:中国文化是儒家文化的时候,请千万不要忘了还有佛、道二家的文化,在国人的精神生活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我们说,中华人文精神是在儒、释、道三教的共同培育下形成的,这话绝无夸张之意。

Ⅱ 中国的历史文化

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文明演化而汇集成的一种反映民族特质和风貌的民族文化,是民族历史上各种思想文化、观念形态的总体表征,是指居住在中国地域内的中华民族及其祖先所创造的、为中华民族世世代代所继承发展的、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历史悠久、内涵博大精深、传统优良的文化。它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的结晶,除了儒家文化这个核心内容外,还包含有其他文化形态,如道家文化、佛教文化等等。%A中国传统文化是指中国历史上以个体农业经济为基础,以宗法家庭为背景,以儒家伦理道德为核心的社会文化体系。她是我们的祖先传承下来的丰厚遗产,曾长期处于世界领先的地位。她所蕴含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行为准则。她一方面具有强烈的历史性、遗传性;另一方面又具有鲜活的现实性、变异性。她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今天的中国人,为我们开创新文化提供历史的根据和现实的基础。%A%A这一段是近400字的版本。%A%A%A中华民族在创造灿烂中华文明的过程中,经过五千多年的锤炼和洗礼,形成了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传统文化。学者顾冠华认为“中国几千年文明发展史在特定的自然环境、经济形式、政治结构、意识形态的作用下形成、积累和流传下来,并且至今仍在影响当代文化的‘活’的中国古代文化。它既以有关的物化的经典文献、文化物品等客体形式存在和延续,又广泛地以民族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伦理道德、性格特征、审美趣味、知识结构、行为规范、风尚习俗等主体形式存在和延续。”而优秀的传统文化则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积淀的精华,蕴含着推进中国社会发展的哲学思想、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也为每一位中华儿女的成长提供了丰富的精神资源和文化背景。%A 李瑞环同志深刻指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对中华民族的形成、繁衍、统一及其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对人类文明的进步和发展,也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作为华夏子孙,我们有责任把祖先留下的这一极其丰厚、极其宝贵的文化遗产保护好、整理好、继承好,并在此基础上有所创造、有所前进。”%A一、传统文化的内涵、特点及其两重性%A(一)传统文化的内涵及其特点%A1.传统文化的内涵%A传统文化作为一个大概念,是由传统、文化两个小概念组合而成的。所谓“传统”,从文化学角度诠释,是指世代传承的具有自身特点的社会历史因素,如逐代延续的思想道德、风俗习惯、文学艺术、制度规范等。【l J“文化”一词,在中国古代本指“文治教化’’,与武力征服相对举。《周易.贲卦》(《彖传》)说:“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可以被看做是文化的原始提法。然而我们今天使用的“文化”一词,其含义与古代不尽一致,它是19世纪末期通过日文转译从西方引进的。1871年,英国学者泰勒在他发表的《原始文化》一书中给文化下了一个著名的定义:“所谓文化,乃是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习俗以及包括作为社会成员的个人而获得的其他任何能力、习惯在内的一个综合体。"【2】中国的学者一般都采用《辞海》对文化的界定:“从广义上来说,指人类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的总和。从狭义来说,指社会的意识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制度和组织机构。’’需要指出的是文化作为一种观念形态的东西,总是处于流变与整合过程中。因此,并不是所有历史上出现过的文化都可称之为传统文化。而只有那些具有重要价值、具有生命活力的文化才得以积淀、保存、延续下来,成为后世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我们将这些具有重要价值、具有生命活力因而得以积淀、保存、延续下来的文化称之为传统文化。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就是指根植于中华大地肥沃土壤之中,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保留在中华民族之间具有稳定形态的,世代传承并影响整个社会历史的,宏大的古典文化体系。除儒家、道家、法家和佛教学说之外,还包括历史、文物、书法、服饰、陵墓、医学、农学、天文、地理等古籍文书。传统文化是历史的结晶,但它并只是博物馆里的陈列品,而是有着鲜活生命的东西。“传统文化所蕴含的、世代相传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行为准则,一方面具有浓厚的历史性、遗传性,另一方面又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变异性,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制约着今天的中国人,为我们开创新文化提供历史的根据和现实的基础。【3】我们这种传统文化,是在世界文化丛林中独树一帜的最悠久的文化,它不仅过去在推动中国社会历史发展过程曾经起过巨大的作用,而且对整个世界文化发展也起过重大的影响作用。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中,也一定会发挥其强大的推动作用。%A2.传统文化的特点%A中国传统文化有各种表现形态,居中心地位的是以伦理道德为核心,以儒家伦理中心主义为出发点的信念。中国传统伦理政治思想,不仅决定了中国古代人的文化人格,而且决定中国传统文化的民族特征。【4】除了伦理政治型文化这一总的特征之外,中国传统文化还具有以下特点:%A(1)同一性与多样性的统一%A中国传统文化绵延不绝,形成了世界上极具生命力的文化传统。在人类6000年的文明史上,只有中国文化按照自己的轨道不问断地运行一直到今天。而其他国家大多出现过断层,有的甚至走向消亡。中国文化历经艰辛,在数千年的发展中经历了多民族、各地域文化的融合发展,以汉民族文化为主体、以中原文化为核心的中国传统文化,逐渐融合其他少数民族文化和周围地域文化、形成了同一性与多样性相结合的发展态势。已深深地融进全体华人的思想意识和行为规范之中,渗透到社会政治、经济,特别是精神生活的各个领域,成为影响社会历史发展,支配人们思想行为和日常生活的强大力量。它对于民族的生存与延续发挥着不可估量的深远影响,它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同时对于外来文化有着宽厚的包容性和强大的同化力。%A(2)民族性与世界性的统一传统文化具有鲜明的中华民族的显著特点和特征,渗透着古老东方民族的聪明和智慧。世界上各个国家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传统文化,虽然说是传统但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是随着各个国家民族在相互的交往活动中,相互学习、相互吸收而不断充实发展自己。这种发展,是相互融合,使自己更加完美、更具有自己国家民族的特色。随着漫长的历史交往,各个国家民族的文化日益发展成“合而不同”的融合,逐步成为多元统一体的全球文化。正如一位大学者说的,越是民族性的东西越具有世界性,越具有全球性。失掉了民族性的东西,就说不上什么世界性、全球性。因为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多元化的统一体,离开多元化、统一体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我国的传统文化在发生、发展和演变的过程中,以博大的胸怀、开阔的视野,融合了我国各民族文化、外来文化的优点和长处,逐步丰富完善了自我。随着世界文化的交融,必然很自然地走向全球化。如儒家孔子的“天下观",道家老子、庄子的“自然观"精神已在世界学术界广为传播。%A(3)继承性与创新性的统一%A中国传统文化强调前代文化遗产的价值,充分宣扬传统本身得以存在和流传的合理性,虽然它也有起伏跌宕,并多次面临挑战,但一次又一次表现出巨大的再生能力。它在一个漫长而曲折的形成过程中,经历了无数个后人继承前人又发展前人,虚心学习前人又丰富前人,依据时代需求又超越前人,这样一个周而复始、连续不断的接力运动,付出了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地刻苦努力和巨大心血,才逐步形成、不断补充、不断完善成熟起来的,来之不易。%A(二)传统文化的两重性%A五千年的文明史,中华民族创造了著称于世的文化。其中儒家文化的发展及演变是贯穿于中国古代文化的主线。就内容上说,儒家的仁政王道,道家的清静无为、以退为守,法家的循名责实、信赏必罚,这三者构成中国古代文化的三位一体基本要素,浸透于民族的性格和心理中。其基本价值系统是以儒家体系为主干,同时又兼容道、法、墨等诸子百家之长。但它并不是珠玑而是混有沙石。因此,对这份遗产既不能完全抛弃,又不能全盘搬用,必须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批判继承,推陈出新,创造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新文化。毛泽东同志指出:“中国的长期封建社会中,创造了灿烂的古代文化。清理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但是绝不能无批判地兼收并蓄。必须将古代封建统治阶级的一切腐朽的东西和古代优秀的人民文化即多少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东西区别开来。⋯⋯我们必须尊重自己的历史,决不能割断历史。但是这种尊重,是给历史一定的科学地位,是尊重历史辨证法的发展,而不是颂古非今,不是赞扬任何封建的毒素。毛泽东同志的这段话,清楚地告诉人们对中国传统文化应取的态度。取精用弘,批判地加以继承。那么,怎样进行批判地继承呢?%A其精华部分主要有:%A(1)刚健有为,自强不息%A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进取精神一直居中国文化传统的主导地位。《易传》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其意是说“天”的德性是健运不己,人们应该仿效它,刚健有为,奋发进取;“地"的德性是顺育万物、包孕万物、哺育万物,人们也应该仿效它,兼容并包,广收博采。孔子提倡“发愤忘食、乐以忘忧”的人生追求,孟子崇尚“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气概。屈原在《渔父》中愤然写道:“举世皆浊吾独清,举世皆醉吾独醒。”正是在这种精神鼓舞下,中国人对真理孜孜以求,对外敌侵略拼死抵抗,铸造出知难而进、吃苦耐劳、自力更生的民族性格。进取的人生态度,在成才的道路上努力奋斗,自强不息。这些都集中表现了中华民族积极进取、永不停息的坚强意志和非凡气度。%A(2)天人合一,以人为本%A所谓天主要指广大的自然界,天人关系主要指人与自然的关系,天人合一思想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是组成自然系统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自然界有普遍规律,人也应该服从这个规律;人类社会的道德原则与自然规律是一致的;人生的最高理想应该是天人之间的协调。“天人合一”的思想给予了我们许多启示。中国传统文化注重天人合一,但是,在天地人之间,以人为中心,即以人为本。如,孔子主张的“不语怪、力、乱、神”和“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这种思想影响巨大,他虽然不能否定鬼神的存在,但是对其采取存疑的态度,即存而不论;而将现实中的人放在第一位,关注人的生命。【6】%A(3)修养德性,人际协调%A儒家文化是伦理文化,主张“道德至上",强调以“仁让为贵,以孝悌为尚,以忠敬为美’’的人生理想。在古代思想家们看来,天是道德之天,人是道德之人,甚至一草一木也得道而生,有德之品性。【_7】在这种道德辐射之下,主张“仁者爱人”、“以和为贵”,讲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和谐人际关系。%A(4)集体本位,天下为公%A西方文化崇尚的是个体本位,而中国传统文化以家庭为中心,以集体为本位,讲究4“贵群”。【8】在个体、局部与集体、整体发生冲突时,主张牺牲前者而保护后者,这就是所说的“天下为公”。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爱国是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于是有了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文天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然高吟:“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中国传统文化的糟粕主要表现在:(1)复古保守。(2)消极无为。(3)纲常名教。%A(4)重义轻利。%A(5)重道轻器。%A总之,对待中国传统文化必须注意辨证地分析,批判地继承。然而批判的继承最终目的是为了发展和创新。这就是说在批判地继承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吸收有价值的外来文化,创造传统与现代相统一、民族与世界相统一,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现代中国社会主义新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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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古典文学名著

包括经、史、子、集
经部

十三经

易经 论语 尚书 孟子 春秋左传 公羊传 谷梁传 周礼 孝经 礼记 诗经 尔雅 仪礼
大学 中庸

史部

史记 汉书 后汉书 三国志 晋书 北史 北齐史 南史 南齐史 隋书 旧唐书 新唐书 大唐新语 唐才子传 旧五代史 新五代史 宋书 梁书 陈书 周史 资治通鉴 续资治通鉴 宋史 辽史 金史 元史 明史 清史稿上 清史稿下

子部

兵法

三十六计 司马法 吴子 孙子兵法 石公三略 素书 阴符经 百战齐略 群书治要六韬 李卫公兵法 尉缭子 战略 太公兵法 八阵总述 范子计然 鬼谷子 孙膑兵法 言兵事书 历代兵志 将苑 唐太宗李卫公问对 便宜十六策 武侯八阵兵法辑略

杂家

山海经 穆天子传 茶经 逸周书 老乞大 朴通事 佛典

诸子

云笈七签 老子庄子 列子 吕氏春秋 朱子语类 淮南子 韩非子 盐铁论 鹖冠子化书 颜氏家讯 论衡 禅林僧宝传 荀子

类书

艺文类聚 太平御览

小说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儒林外史 水浒传 初刻拍案惊奇 二刻拍案惊奇 警世通言 喻世名言 封神演义 醒世恒言 醒世姻缘 五美缘 女娲石 平山冷燕 幻中游 情梦拆 断魂零雁记 明珠缘 狐狸缘全传 玉梨魂 粉妆楼 赛花铃 醒名花 青楼梦 风流悟 聊斋志异

笔记

杂事秘辛 汉末英雄记 九州春秋 魏晋世语 晋后略 古今注 搜神后记 大业拾遗记 大唐传载 玄怪录 隋唐嘉话 北里志 兼明书 次柳氏旧闻 明皇杂录 因话录 奉天录 魏郑公谏录 唐国史补 南岳小录 唐阙史 广异记 封氏闻见记 五代新说 宣室志 独异志 桂苑丛谈 历代崇道记 河东记 书断列传 定命录 大唐创业起居注 唐摭言 归田录

集部

楚辞 全宋词 太平广记 全唐诗 历代诗话系列 昭明文选 乐府诗集 诗歌鉴赏 李白全集 东坡文集 苏辙集 苏洵集 嘉佑集 孪城集 文心雕龙 诗品 诗话 乐府古题要解 诗人主客图 诗谱 词话 文论 文选 升庵诗话 艺苑卮言 国雅品 诗镜总论 续诗品 钝吟杂录 答万季野诗问 姜斋诗话 人间词话 林泉高致 古画品录 文笔要诀 窦娥冤 牡丹亭 琵琶记 西厢记 汉宫秋 赵氏孤儿 长生殿 雷峰塔

Ⅳ 德国的道教研究简介

目录

1 十八世纪前的德国汉学研究 2 德国的留法汉学家和大学的汉学课程 2.1 克拉普罗斯 2.2 奥古斯特.普菲兹默尔 2.3 花之安 2.4 加贝莱兹 2.5 格鲁伯 2.6 格鲁特 2.7 弗兰克 2.8 福克 2.9 卫礼贤 3 马克斯.韦伯的道教研究 3.1 生平 3.2 著作 4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的德国道教研究 5 参考资料

十八世纪前的德国汉学研究

德国的汉学研究起步较晚。十八世纪前,德国有些介绍中国知识的书,大多是天主教芳济各会的德国传教士。其中的代表人物是汤若望(J.AdamSchallvonBell,1591─1666年)和基尔彻(A.Kircher,1601─1680年)。汤若望出生于贵族之家,自幼受到传统的德国古典教育。1911年起入罗马耶稣会的圣.安德雷奥修道院学习,钦佩利马窦和金尼阁在中国传教的经历。结业当上神甫以后,经葡萄牙到中国传教。1623年1月抵达北京。起先在北京学习汉语,后赴西安传教。由于制造《时宪历》,修造天文仪器和武器,获得明清几朝皇帝的重视。明崇祯帝曾赐「钦褒天学」的匾额,清顺治帝曾赐「通玄教师」称号,官至一品。曾受诬入狱,获释后,病逝北京。汤若望居住中国四十余年,有《汤若望回忆录》3卷,记述有关中国传教事。基尔彻则在1667年出版了《图说中国志》,图文并茂地介绍中国的宗教和风土人情。此书在十七世纪时曾在欧洲广泛流传。在1730年,拜尔(Bayer,1694─1738)也出版了《中国博物志》。这类传教士写作的书只是介绍中国的常识,并非有价值的汉学研究。

德国的留法汉学家和大学的汉学课程

克拉普罗斯

在1814年法国巴黎开设汉学课程时,德国的克拉普罗斯就参加了听讲。克拉普罗斯(Klaproth,1783─1835年),14岁时学习汉文,21岁时就在俄国的戈洛夫金赴华使团中担任翻译,还曾在恰克图学习蒙文和满文。1815年克拉普罗斯到达巴黎从事汉学研究。1828年,克拉普罗斯用法文翻译出版了满语本《太上感应篇》。1833年又以法文发表了论文《关于中国道士的宗教》。可以认为,克拉普罗斯是德国汉学家中研究道教的第一人。十九世纪的中后期开始,德国的汉学家开始有人专门写作有关中国道教的论著。

奥古斯特.普菲兹默尔

奥古斯特.普菲兹默尔(AugustPfitzmaier,1808─1887年)在1869至1885年间,先后在《维也纳科学院学术报告》上,发表了《道士的长生愿望》、《关于道教信仰的某些命题》、《中国道教学说的基础》等论著。在这些论著中,普菲兹默尔引用了不少唐代道士有关养生的著述。

花之安

传教士花之安(ErnstFaber,1839─1899年)在1864年到达香港,1886年来到上海,在德国侨民中传教,并从事汉学研究。其后发表了多篇有关儒家思想研究的论文,被誉为「十九世纪最有造诣的汉学家」。1873年,花之安出版了德文版的《中国宗教学导论》,1879年又出版了英文版。1884年和1885年,又出版了《道教》和《道教的历史性质》等德文的论文。

加贝莱兹

1881年,德国的汉学家加贝莱兹(Gabelenz,1846─1885年)在《中国报导》上发表了有关《庄子》、《文子》的论文和英文论文《老子的生平和教义》。1892年,德国的柏林大学开设了「东亚语言讲座」,由格鲁伯教授主持。

格鲁伯

格鲁伯(Grube,1855─1908),在1897年至1899年间,曾在北京从事研究工作,对于中国的民俗和民间信仰作过调查研究,其后曾发表了论文:《中国的宗教和祭祀》、《古代中国的宗教》等。他的《道教神话〈列仙传〉》,研究了作品的语言,还据此分析了道教的创世说。格鲁伯研究了中国的民间信仰和「八仙」的形成,发表过《中国民间宗教对佛教的影响》、《厦门的中国民间之神》、《北京人对死之利用》等。格鲁伯最为有名的工作是,独立翻译了中国古典神话小说《封神演义》的前四十八回。德文本《封神演义》的后半部分翻译是由赫伯特. *** 完成的。

格鲁特

1912年,德国柏林大学正式开设了「汉语讲座」,负责这一讲座的是荷兰汉学家格鲁特(Groot,1854─1921年)。格鲁特原是负责印度的殖民地事务的官员,后以研究中国的道教闻名于世。他在1892年至1910年间出版了《中国宗教大系》六卷,成为后世汉学家们必读的名著。1903年至1904年,他又发表了《中国宗教受难史》二卷,也成为世界汉学的名著。除此以外,格鲁特还用英文发表了《中国的宗教》,后来被翻译成为德文。

弗兰克

在柏林大学从事汉语讲座的德国学者还有弗兰克(Franke,1863─1946年)。弗兰克在1888年来华,在德国驻华使馆学习翻译。1890年以后担任译员和领事。1907年在德国汉堡大学任汉语教授,主持汉堡大学的中国语言和文化讲座,后转任柏林大学。弗兰克的研究工作十分广泛,主要著作是《中华帝国史》(五卷本)。他对于中国宗教的研究有《1900年中国宗教学图书》和《1909年中国宗教学图书》,发表在1910年和1915年的《宗教学档案》杂志上。这项基础工作对于欧美学术界的中国宗教研究非常重要。1945年北京的德中学会出版了弗兰克的《关于中国文化与历史的讲演和论文集》,其中就有他的道教研究的论述。继

福克

弗兰克之后,福克(Forke,1867─1944年)也在来北京学习汉语之后,从担任译员起走上了汉学研究之路。1903年至1923年,福克任柏林大学东方语言学院中文教授。1924年后,任汉堡大学中文教授,专事中国哲学研究。1939年,福克的《中国中古哲学史》出版,其中收有像:《中国的神秘主义》、《作为哲学家和炼丹家的葛洪》等等。德国的汉学研究影响较大的人物,当推卫礼贤。

卫礼贤

卫礼贤(Wilhelm,1873─1930年)是魏玛差会的传教士,1897年来华后,一直在青岛活动传教。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就翻译出版了《老子》、《庄子》和《列子》等道家著作,后任德国驻华使馆的文学顾问。法兰克福大学的中国研究所成立时,卫礼贤出任该研究所的中国语言教授。卫礼贤认为《老子》是一本「关于道德和生命」的书,而《庄子》则是包含着神秘主义的内容。除了上述道家书籍以外,卫礼贤还著有《实用中国常识》、《老子及其道教》、《中国精神》、《中国文化史》、《东方 ── 中国文化的形成和变迁》、《中国哲学》和《〈太乙金华宗旨〉译注》等等。《〈太乙金华宗旨〉译注》一书,还有著名心理学家荣格(CarlGustavJung,1875─1961年)作了〈序言〉,其后还出版了英文本。卫礼贤对于汉学研究的贡献是巨大的。为了纪念他,波恩还成立了卫礼贤翻译研究中心。

马克斯.韦伯的道教研究

生平

马克斯.韦伯(Weber,1864─1920年)是德国著名的社会学家、史学家、经济学家和政治家,毕业于海德堡大学法律系,先后任教于柏林大学、弗赖堡大学、海德堡大学、慕尼黑大学,德国社会学的创始人之一。马克斯.韦伯的全部研究成果,汇编成为《宗教社会学论文集》三卷。第一卷中包括有名著《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以及《世界诸宗教之经济伦理》。马克斯.韦伯对于道教的研究,就是在「世界诸宗教之经济伦理」的总框架之下,作为其对于世界宗教伦理研究的一部分。而对于世界格宗教的经济伦理的研究,又是他对《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研究的补充。

马克斯.韦伯认为,西方世界在宗教改革以后所形成的基督教新教,对于西方近代资本主义的发展起了促进作用。因为新教伦理不仅和资本主义精神有着一种内在的亲合力,而且是导致资本主义制度形成的决定力量。马克斯.韦伯的《儒教与道教》一书的本意,是要论证中国之所以没有成功地发展出像西方那样的资本主义,是因为缺乏一种宗教伦理可以作为推动资本主义发展的有力的「扛杆」。

不过,马克斯.韦伯并不懂得中文,他只是利用当时西方世界从传教士和殖民活动中已经知道的一点点有关中国的知识以及少量的被译介过去的有限的儒教和道教的书籍作为研究的依据。因此,马克斯.韦伯的汉学研究水平和中国知识的局限性和片面性是不言而喻的。

著作

《儒教与道教》分为三篇。第一篇「社会学的基础」,分章论述中国社会的经济和政治制度,即:「城市、诸侯与神明」,「封建的与俸禄的国家」,「管理与农业制度」,「自治、法律与资本主义」,指出中国的政治制度、血缘关系、农业制度和法律制度存在许多不利于资本主义发展的条件。第二篇「正统」,分章论述中国社会正统的价值体系 ── 儒教,即「士人阶层」,「儒教的生活取向」等等。马克斯.韦伯认为中国的士人阶层「无疑是中国的统治阶层」,他们所代表的正统的价值体系就是「儒教」。儒教「纯粹是俗世内部的一种俗人道德」,「它只不过是为受过教育的世人确立政治准则与社会礼仪的一部大法典」。第三篇「道教」,马克斯.韦伯依据的是格鲁伯的《中国人的宗教与文化》以及格鲁特的《天人合一论:中国之宗教、伦理、国家制度、科学的基础》。

韦伯认为道教受到儒教的排斥,在中国被视作异端。他说:「在士人与其敌对势力的斗争中,我们总是看到道教徒站在反对派一边」。韦伯提到道教天师张陵,称其后代「在汉朝衰微不安的时代,创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有其管理机构、税收与严格的强制性的政治纪律,并成功地与政治当局相抗衡」。韦伯注意到道教以儒教的异端的面目出现,道教起初作为士大夫的反对者出现,这是完全正确的。不过,韦伯认为道教和儒教尽管是对立的,但是它们同样信奉传统主义,因此,道教和儒教一样,同样不可能成为推动出现资本主义的「扛杆」。

还必须指出的是,马克斯.韦伯对于道教的研究,事实上并没有超出当时欧洲汉学家的研究水平和一般认识。韦伯称:「道教是一种绝对反理性的、坦率地说是一种非常低下的巫术性、长生术、治疗学与消灾术」。这种看法是二十世纪初欧洲有基督教、天主教信仰背景的汉学家们的普遍的看法。因此,马克斯.韦伯有这样的说法是毫不奇怪的。他从宗教组织的角度分析,认为「道教不过是个巫师的组织。佛教,就其传入中国的形态而言,也不再是早期印度佛教那样的救赎宗教,而变成实施巫术与秘法的僧侣组织。因此,道教与佛教,至少对俗人而言,没有成为在社会学上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宗教团体」。他从宗教教义的角度分析,认为「道教的教义虽然不同于巫术的粗陋和『普遍主义』的理论,但是,它并没有更理性地产生作用,也没有形成一种抗衡力量」。韦伯的分析,完全是以西方宗教作为参照的,于是,在韦伯的眼里只是一大堆巫术、长生术、治疗术以及消灾术等,尽管韦伯看到了道教属于俗人的宗教,而与儒教正统相对立。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的德国道教研究

卫德明

二次大战前夕,德国的汉学家纷纷离德而去。其中就有卫礼贤之子卫德明(Hellmut Wilhelm)。卫德明出生于中国青岛,后在北京大学教德语,一直主持北京的德中学会工作。1948年赴美国,任华盛顿州立大学东方学院教授,著有《中国思想史和社会史》、《中国的社会和国家:一个帝国的历史》等。由于卫德明曾协助其父卫礼贤翻译《易》经的工作,因此,卫德明还著有《易》经译解,后被译成英文本,并以讲授《易》学闻名于世。其对于西欧的《易》学研究的影响保持至今。同时,厄克斯(Erkes)著有《道教的起源》和《道士的起源》等。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德国的汉学研究起初并不景气。近二十年来,德国的大学中学习汉语的学生数量逐渐增加,汉学研究也逐渐恢复开展起来。不过,德国的汉学研究主要是研究儒家和宋明理学,这与德国学术界的观念论传统是一致的。德国在战后对道教的研究,既是战前对道教研究的继续,又是受到邻国法国的道教研究的影响。

沃尔夫冈.弗兰克

沃尔夫冈.弗兰克(WolfgangFranke),即傅吾康,汉学家弗兰克之子。1937年来华,在北京的德中学会作研究工作。1950年回国,任汉堡大学教授,著有《明史书目题解》、《中国革命百年史》和《中国和西方》等。傅吾康的道教研究著述有:《「三一教」及其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演变述评》和《林兆恩述评》等。

沃纳.艾科恩

沃纳.艾科恩(WernerEichhorn),对于中国文化、中国宗教和道教都有不少研究,著述很多。其中有:《〈庄子〉第二篇中的道教思辨》、《孙恩叛乱和早期道教反叛概述》、《张角起义和张鲁政权考》、《太平和太平道》、《中国文化史》、《佛道二教在宋代的价值及其法律地位》、《中国的宗教》和《中国古代宗教和国家崇拜》等等。

约瑟夫.蒂尔

约瑟夫.蒂尔(JosephThiel),以研究元史为主,著有元代的佛道论争的著作《元代佛道教之争》以及《〈庄子〉的认识论问题》和《〈道德经〉中道的概念》等。

沃尔夫冈.鲍尔

沃尔夫冈.鲍尔(WolfgangBauer),即鲍吾刚,著有《黄石公研究》、《中国和幸福的探索 ── 中国思想史中的天堂和理想国》、《葛洪的内丹学说》和《今日台湾的中国石祖崇拜》等。

汉斯.施泰宁格

维尔茨堡大学的汉斯.施泰宁格(HansSteininger)教授,以研究关尹子和《文始真经》著称于世。1965年,他在维尔茨堡大学开设远东文献讲座,并创建了中国学研究所。1979年,与法国施舟人教授合作,参与了国际的《道藏》提要研究工作。另外,施泰宁格教授也是日本道教学会的国际会员,同日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和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有密切关系。1985年,在施泰宁格六十五岁生日时,曾出版了纪念文集《东方的宗教和哲学》,共收有论文30篇,区分为道教、佛教、其他宗教和哲学等四个部分。其中有关道教的有:

《岳阳与吕洞宾的「沁园春」 ── 宋代的炼丹诗》(巴德里安─胡赛因) 《「五通」中祭祀变迁史》(锡德齐希) 《〈西游记〉中对炼丹的解释》(戴斯帕) 《天师确认天意的方法》(亨德里斯克) 《东华帝君在道教传承中的地位》(赖特) 《宋元道教徒中的三教合一》(罗比萘) 《关于敦煌文书中所见道士的法位》(施舟人) 《郭宪的〈洞真记〉》(艾科恩) 《关于老君八十戒》(施密德) 《彼世的许可证 ── 后汉墓券中所见的冥界观》(安娜.赛德尔) 《早期道教的治疗礼仪与恶的问题》(斯特里克曼)

其他学者

战后的德国汉学家大多在法国或日本学习进修,有的就长期在法国或日本从事汉学研究工作,并且通常列在该国汉学家行列。例如:安娜.赛德尔就通常认作法国的汉学家。有的则在学成后归国,例如:巴德里安─胡赛因就是在法国的高等研究院学习研究道教的内丹学,并在1984年用法文发表了《灵宝秘法》的翻译与研究的博士论文。另外还有《吕洞宾的「沁园春」 ── 宋代的炼丹诗》、《北宋文学中的吕洞宾》、《道教:总论》和《内丹》等。胡赛因现在维尔茨堡大学任教。

Grube,《ReligionundKulturderChinesen》(1910) Groot,6vols,《TheReligiousSystemofChina》(1892-1910) 马克斯‧韦伯:《儒教与道教》(中国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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